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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慰安妇屈辱史的见证-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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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奕雄听郝教授说完,笑笑说:郝院长,我今天是来请您吃饭的,真是来请您吃饭的,我只有这一个目的,就是单纯地请您吃饭,绝不会为此开后门考博士,我年龄大了,不做什么文凭的梦了。
    郝教授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来我们学院找我的商人,单纯请我吃饭的少,都是抱着考博士的目的才请我吃饭的。
    叶奕雄说:那我今天也算比较特殊的一个了。走吧,郝院长,我的车子就在门口停着呢。
    郝教授又推辞了一下,终是耐不住叶奕雄的热情,收拾了东西就出门上了叶奕雄的宝马。
    叶奕雄将郝教授带到本城最有档次的红星酒楼,要了时令小炒鲍鱼还有深海龙虾,然后将自带的保存了十年的茅台摆到了桌上。
    郝教授见到茅台,两眼突然一亮,摸过酒瓶在手里晃晃说:好酒好酒哇,十年陈酿好上加好。说着,便亲手启瓶盖。
    叶奕雄说:等小姐来开。
    郝教授不好意思地将酒瓶放下,冲着服务台喊了一声小姐,不一会儿就来了位女服务员,穿着化纤料子的红色旗袍,手里拎了一把启子,三下五除二便开了酒瓶,一股酒香忽然弥漫开来,郝教授吸着鼻子说:泉香而酒冽啊!
    叶奕雄开始斟酒,自然先给郝教授斟满,未等菜上来,郝教授就端起酒杯说:来,先品尝一下十年佳酿。说罢一饮而尽,而后咂着嘴巴说:这样的茅台酒,一瓶就要五六千元。
    叶奕雄轻轻品了一口酒,将杯子放下说:郝院长,像这样的酒我给您备了一箱,就在我车子的后备厢里。一会儿,我给您送到家里去。我是经过您的点化发了一笔财,如今我又看好了一块地皮,想请您看看,开发后的前景如何?
    郝教授兴奋地说;没问题,只要你相信我的眼光,我会尽全力策算。
    小姐上菜来了,叶奕雄说:先上疏菜,后上鲍鱼。
    郝教授说:太客气了,菜就不要讲究了。
    叶奕雄说:吃个鲍鱼,很随便。
    小姐走后,叶奕雄故意压低了声音说:我看中了本城的八角楼,想开发它为商业木仿。
    好哇,一本万利之地。郝教授说,忽然又补充道:那个地方前些时日媒体炒得很凶,说是二战期间侵华日军的慰安馆,还有一个韩国的慰安妇来指认,如果是这样,就不可能变成商业区了,历史文物保护之地,没人敢动的。不过,早听说本城有商人想开发,前几年就报道过,因为八角楼有争议,此事放下了。如果媒体不再炒,开发起来就容易些,偏偏最近媒体又炒上了,新闻监督主要靠媒体,八角楼纵然有万千商机,谁又敢动呢?
    叶奕雄灵机一动说:郝院长跟本城分管城建的领导熟悉吗?
    分管城建的孙副市长几乎每天上晚间新闻,谁能不熟悉。我们学院校庆也请他来过,可我估计,他现在很难在八角楼的问题上表态,涉及到历史文物,受法律保护的地方,对官员来说,第一要紧的是政治。郝教授分析说。
    叶奕雄心有所悟地点头。沉默了一会儿,仍是不甘地问:八角楼那个地方如果从规划的角度看,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发展前景?
    郝教授想了想说:其实,八角楼那一带应该是本城最有商业气息之地,也是最容易繁华起来的地段,按风水先生的说法,后边是连绵起伏的青山,这叫后有靠,前边是穿城而过的玉带河,这叫前有沼,这样的地方是风水宝地,做商业区最为发达。我曾为市政府做过本城的大规划,其中就有八角楼的商业街区,以八角楼为中心轴,前后左右形成大的商业气脉,不盖一幢住宅楼。但最终规划泡汤了,可能就是因为八角楼的历史定位问题,后来那地方就开发了许多商业楼盘,拥挤不堪,使城市建筑显得杂乱无章。
    照您这说法,我们再也没机会开发八角楼了吗?叶奕雄问。
    至少目前没有这个机会,除非政府批准。郝教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政府会不会批准?叶奕雄进一步追问。
    如果有哪个官员发疯了,想玩一把火,他可能会去碰这个地方。郝教授说,忽然有所悟地问:你刚才说想开发八角楼,有没有支持你的背景啊?
    叶奕雄反问道:您看我能成功吗?郝教授,这回再为我点化一下吧。
    郝教授笑笑说:这事我可点化不好,不过,你要想动本城特别敏感的地块,必须找到可靠的背景,人家还得吃你这一壶才成。
    叶奕雄说:我就愁搭不上关系呢,比如分管城建的孙副市长,我怎么样才可能认识他,搭上他呢?
    郝教授沉思了一会儿说:这个孙副市长挺古板的,听说他从前不是这样,很有开拓精神,为此还招惹了婚外情,当时本城传得沸沸扬扬的,后来他就变了,变得古板了,我请他来
    过我们学院,发言时尽说报纸上的话,自己的观点很少,人也显得没张力,跟十年前我认识他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那时他精神饱满,充满朝气,经常听我的课,我们还在一起讨论过城建规划问题。人啊,有时候真是说不清楚。我倒是可以引荐一下你们认识,但不一定能帮上忙,如果帮倒忙,还不如不认识呢。
    叶奕雄未置可否,他想如果去认识孙副市长,其夫人李璐应该是最好的捷径了。
    郝教授见叶奕雄未吭声,便提醒说:你不是有自己的公司吗?你可以用公司的名义邀请市领导去检查工作,如今政府对民营企业很重视,孙副市长去了你们公司,你不就可以认识他了吗?
    对呀,好点子,这酒没白喝!叶奕雄眼睛一亮,两手一拍,端起酒杯敬了郝教授一下。
    郝教授有点自炫地说:我这个人啊,就像诗仙李白一样,两杯酒下肚,灵感就来了,有句打油诗说李白写诗先喝酒,我把它改成酒杯是郝教授的灵感炉。
    好哇,这打油诗很贴谱。叶奕雄说着又向郝教授敬酒。
    郝教授举起杯,得意地笑着把酒喝了。
    菜陆陆续续上来了,两人吃尽了菜,品尝了鲍鱼,又喝光了酒,才离开红星酒楼。
    叶奕雄将郝教授送回住处,郝教授有点不敢坐他开的车,叶奕雄说;我喝一斤酒都照样开车,有次交警把我逮住了,我说我喝两斤酒开车你们没逮我,喝一斤酒开车你们倒逮我了。警察一听,哈一下笑了,挥挥手让我走了。
    郝教授一边听叶奕雄神吹,一边在车里紧张,生怕他的方向盘打偏,直至到了自己的住处,又接了那一箱茅台,才安心地跟叶奕雄挥挥手说:路上平安。
    叶奕雄离开郝教授就给李璐打电话,他今晚的精神头很大,他想跟李璐好好玩一场,顺便商量一下公司邀请孙副市长视察的方案,他觉得郝教授这个主意特别好,尽管也许不可能实现,但叶奕雄还是想通过李璐把不可能变为可能。
    B
    李曼姝向往的东北乡下,如今早已不是当年的样子了,物是人非,她想寻觅一两个远房的亲戚都很难了,旗人的很多习惯早已荡然无存,李曼姝询问的一些事情在村里的年轻人听来就像童话一样遥不可及,上了年纪的人也对当年的情景大多没有什么记忆,后来李曼姝终于明白了,当年她的家族是有别于村里的其他人家的,家族的显赫在动乱中很可能带来满门抄斩的灾难,那么李曼姝东北之行的所有惦念都被岁月的迭宕起伏化为了泡影。
    李曼姝在一片陌生的村庄面前流露出无奈的表情。
    我扶着她在原野上行走,凝望着绿色的山谷,零星而显得孤单的松树,松树的每根枝条都像一个绿色的大浅盘,盛着秋的凄凉的盛宴。偶尔,我们还会看到一间孤独的农舍,丑陋而寒酸地立在秋天的原野之上,一只乌鸦发出凄凉的鸣叫。
    李曼姝的脸上始终是一种无奈的表情,可能因为故乡之行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圆满。我看出了李曼姝的无奈,这也使我有了跟她交谈的更多话题,当然仍是有关八角楼慰安馆的,长篇报告文学最可靠的资料就是李曼姝的讲述,她在东北乡下的失望使她的所有精力都集中到了八角楼,迎着东北乡下的清风,我们边谈边走,边走边谈。
    人进入晚年,记忆力就不太鲜活了,李曼姝经常忘记都跟我讲过什么了,这个时候我就要特别地提醒她的记忆,我说你讲到佐佐木了,他给了你一摞钱,做旗袍的钱……。
    我的提醒果然有效,李曼姝的话匣子像找到了开锁的钥匙一样哗啦一下打开了,她开始一板一眼地讲述:
    佐佐木走后的第二天,正逢慰安馆休息,我们难得有一天休息,据说是吉野过生日,为了表示吉祥,吉野让慰安馆放假一天,我立刻找到小婉,让她陪我去街上买旗袍。
    街上的店铺七零八落地开着,战乱中的城市像一个身患中风的病人,在瘫痪中支撑着自己。我和小婉不敢走得太远,担心自己被抢,特别是我,手包里带着佐佐木给的一笔钱,我想买一件旗袍,可走完了整条街,也没买到合身的旗袍,最后我们只得走进一家布店,布店里正巧有做旗袍的裁缝,选了布料,量了尺寸,我和小婉走出店门。
    小婉不想很快回到八角楼,她要在街上多转一会儿。
    我担心过了时间,会受到吉野的惩罚,我们出门时,荷美特意掐了时间,要我们两个小时内务必回到慰安馆,而我感觉两个小时已经用得差不多了。
    我劝小婉赶快返回八角楼。
    小婉打量着我的手包说:你有那么多的钱,还怕吉野和荷美吗?我要是有你那么多的钱,早就想点子离开八角楼了,那里是人呆的地方吗?
    我看看小婉,没接她的话,在八角楼这个地方,要万分小心。特别是小婉谈到逃离八角楼的话题,那是我梦中所想,也是深埋在心中的计划,但对她却不可有丝毫的流露。
    你怎么不说话呀?小婉见我沉默,便在一旁催道。
    我看看小婉说: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我们的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吗?我们的命掌握在吉野和荷美的手里,逃跑等于找死。难道我们有了点钱就想找死吗?
    小婉一下子又把话题扯到了我的钱上,你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钱啊?我们每天的劳动差不多,得到的报酬也差不多,你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钱呢?我知道你曾经是旗人的格格,可我们进了八角楼所有随身携带的钱物都被吉野和荷美洗劫一空,你现在有这么多的钱真让我怀疑呢。是不是有了相好?
    小婉问的这个问题使我难以回避,我不跟她解释财源似乎有点对不住她的关心,一种情感的力量促使我产生了倾诉的欲望,于是我把佐佐木的善待告诉了她。
    小婉听了显得兴奋,好像是她自己找到了相好一样。她拍着我的肩膀说:叶玉儿,如果佐佐木真的爱你,你也要爱他,在八角楼这样的鬼地方,人是要靠希望活下去的,有时候爱可以成为人的一种希望,在人绝望的时候会支撑着人活下去,我祝福你!
    我立刻说:佐佐木是日本人,尽管他对我好,可我不会从心里爱他,他在我们的国土上杀人,我能对一个侵略者产生感情吗?
    小婉打断我的话说:不是佐佐木想杀中国人,是日本天皇想杀中国人,作为一个日本人,他必须服从天皇的命令。否则,他只有死。
    我不说话了,我的心灵是矛盾的,佐佐木让我的情感陷入一种困惑,我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这一切。
    小婉始终察言观色地看着我,见我又沉默不语,便试探着说:记得我们俩刚刚相识的那个晚上,我跟你说过的话吗?从我们的民族情感上看,我们的确不会爱上一个日本人,但当这个日本人主动爱你的时候,你就要争取他,甚至颠覆他的感情,让他由一个残害中国人的郐子手而变成一个保护中国人的和平使者。
    我愣了,呆呆地看着小婉,觉得小婉的一番话不像一个普通中国女子的话,一个普通的中国女子是不可能讲出这么一番大道理的。我想起偶有耳闻的东北抗日联军和一些抗日组织,并开始怀疑小婉跟这些组织有关,如果真是这样,我一定按着小婉的指示颠覆佐佐木。但眼下,我还不能完全相信她。我说:小婉,我知道你一家被日本人杀害了,同时也知道你的内心对日军的仇恨有多深,但我们被关在八角楼这个地方,纵然我们的内心有反抗,又能怎样呢?我想我最好的反抗就是穿旗袍,我是中国人,永远爱我们的民族。
    小婉神情认真地说:穿再多再艳的旗袍也只是一种形式,我们需要的是一种内心的反抗,一种精神上对日军的颠覆和控制,人的精神被控制只有在人的头脑发昏时,而人的头脑在什么时候会发昏呢?那就是沉迷爱情的时候。我想佐佐木如果真的爱你,他会按你的指示去做,听你的话的。
    我内心突然一阵惊恐,小婉如果真是与抗日组织有联系的人,她会给我和佐佐木带来灾难的,让我们本来就不安全的人生快速出轨,快速走向毁灭。我不安地问:小婉,你是不是某个抗日组织派进八角楼的人,你知道如果我按你的指示去做,我很可能不会活着走出八角楼。
    嗬嗬……嗬嗬……小婉狂笑起来,笑过之后说:难道你真盼望活着出去吗?像我们这样活着,终日供日军消遣和发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倒不如轰轰烈烈一场,让我们的生命活出价值。我不是什么抗日组织的人,但我是中国人,我想在八角楼成立一个抗日的组织,瓦解日军,可我现在还未找到目标,你找到了,你就先干吧,叶玉儿,我们是中国人啊,我们的玉体在沦为日军的泄欲工具时岂能没有一点点反抗?拿出你们旗人当年骁勇善战的勇气,跟日军打一场心理战,瓦解他们。
    我看着小婉,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鼓起了一种希望,并暗暗钦佩小婉的胆识,如果按小婉的吩咐,我在八角楼就有了一种存在的目的和价值,我不是被动地活在这里了。
    小婉说;怎么样,我说的话有没有道理?
    我笑笑,没肯定也没否定。我想在八角楼这样危险的地方,最好不要完全地暴露自己。
    小婉见我不表态,便说:你们旗人啊,心里总是弯弯绕啊。
    ……
    李曼姝讲到这里,停顿下来。太阳正好照在我们的头顶,乡村公里上奔跑着一辆驴车,驴车上是满满的粪便,有一老农赶着驴车从我们身边跑过,粪便的浓烈味道让我和李曼姝不由掩起了嘴巴。驴车越跑越远,粪便的气味渐渐淡化消散,李曼姝对着天空大喘了一口气说:如今还能见到驴车,真是希罕,早年我们家里也雇用过这样的驴车,一车粪一斗粮。
    我想听到的不是有关驴车的话题,我期待着李曼姝继续讲述八角楼的故事,按她刚才的叙述,后面一定有惊心动魄的情节。可是李曼姝在关键的时候却让话题止息了,她在玩噱头,调我的胃口。
    在这饱经沧桑的老人面前,我只有增强自己的耐心。

第二十三章
    A
    李璐被叶奕雄再次压在身下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心从肉体中钻了出来,飘然飞向了天边,就像她乘坐飞机时的感觉,她看着云海中那一朵又一朵美丽的白云,不知自己是到了仙境还是落在了凡间,好哇!在美丽的景色和绝妙的感觉面前,她大脑中储存的所有辞汇都变得空泛起来,只记得好哇一个词,后边的所有形容都细瘦干瘪了。
    她忍不住双手搂住叶奕雄的脖颈说:与你在一起,没有什么沙漠绝壁和大洋我闯不过去,我们拥抱在一起,一天比一天更紧,一天比一天心连心!但愿世上没有任何东西来打扰我们,没有忧愁没有困扰,只有我们俩,除去你和我,还是你和我,永远这样。可是……李璐说不下去了,她感到自己的喉咙阻塞了,稍微镇静了一下,她接着说:还有四天的时间,孙副市长就回来了,他回来以后,你还敢跟我约会吗?
    叶奕雄也正在想这个问题,他睡身下的这个女人是冒着风险的,如果单从审美的角度睡这个女人,他大可不必冒这样的风险,凭他叶奕雄的才力,什么样的女人他都可以睡到,只要他肯付钱。而跟李璐睡在一起,绝没有那么简单,单从睡觉的角度看,他已经给孙副市长戴了绿帽子,孙副市长一旦得知,能便宜了他吗?他叶奕雄为一个半老徐娘担这么大的风险是不值得的,但他抱有目的,他想通过李璐打通孙副市长这道关节,从而使他得到八角楼那块风水宝地,眼看孙副市长出国考察就要回来了,他的计划怎样实施的确该有一个清晰的思路了。
    叶奕雄拍拍李璐的脸,从她的身上翻滚下来说:只要你需要我,就是孙副市长回来,我也照样睡你,我爱你,宝贝!
    一种幸福之感立刻在李璐的脸上洋溢起来,此刻她真希望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一味地沉浸在爱情之中,不受任何干扰,因为外界的种种感觉,会淹没她对爱情的回味。她紧紧搂着叶奕雄说:早知道你这么棒,我当初应该嫁给你。
    叶奕雄摸着李璐的肚子说:算了吧,婚姻是政治,你太明白婚姻的用途了,我敢说当初在校的时候,你都不可能往我身上想一下,我说得不对吗?
    李璐叹了口气说:婚姻是政治这话实际上是坑了我,女人一生还是应该为爱而奋争,有了爱就有了一切,没有爱就失去一切。现在我已经想明白这个道理了,是你让我想明白这个道理的,可是一切都晚了。
    叶奕雄趁机说:还不算太晚,只是不知道你的内心是否想改变自己现在的生活。
    想,当然想了。李璐迫不及待地说。
    你有这样的想法就好,这证明你的内心渴望真正的生活,女人的生活。那你从现在开始就配合我的行动,只要八角楼批给了我,东郊这幢别墅就是你的了,你有了自己的住处,我再给你一部分钱,你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叶奕雄说。
    我能拥有你为我设计的生活,当然是一生的幸福。可我怎样才能说服孙鹏跃——孙副市长批给你八角楼那块地盘呢?听你的介绍,八角楼如今已经是众矢之的了,孙鹏跃是个胆小谨慎之人,他能有胆子把八角楼批给你开发商业街吗?李璐忧心如焚地问。
    叶奕雄想了想说:我早就咨询过有关方面的人士了,预计八角楼开发的商业街三年后将是愈千万的收入,只要你能说动孙副市长,将来的利润给你提成,我就不相信政府官员不喜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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