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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年成长记-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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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楼。厕所在楼后的房子里。他就站在宿舍楼的门旁,对着砖墙撒起了尿。

  一泡尿撒完后,那种憋着的难受感觉消退了些许。他回到了房间,爬回到床上。时间应该很晚了,他明天还得上台发言。对了,戴娟娟曾嘱咐他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明天才有充足的精神”。他不能辜负她的希望。他强迫自己不再胡思乱想,一二三四地数起了数。

  睡着后,他尽在做梦,有两回还从梦中惊醒。可是,他觉得奇怪,怎么没梦到戴娟娟,两次惊醒都是梦到了张中民,那两个大鼻孔对着他喷气,一双圆睁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看模样像是要扇他的耳光。

  后来,他睡着后又做了个梦。他不知怎么地站在宿舍楼的外面,小肚上还是憋着难受。他想找个地方小便,可是找不到那个厕所小舍。他觉得自己不能对着砖墙撒尿了,这地方正对着戴娟娟寝室的窗户,他如在这撒尿她从窗户肯定一眼就会发现。他突然想看看戴娟娟在不在寝室里。他很想知道她在不在。他四处看了看,看到那棵对着她窗户的树,那棵树的一根横枝几乎和围墙一样平。他来到树旁,手脚并用,几下就爬了上去,站到了横枝上。他伸长脖子,向那个窗户看去。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白白的身影,那是一个女人的光身子。他看不清那女人的脸,但看清她的白晃晃的前胸。他的心咚咚猛跳。他觉得自己突然飞了起来,飞向那个窗户,把手伸了过去......

  他的小肚四周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这是一种舒服、快意和憋尿混为一体的感觉。突然,他的下身暴发出一股能量,那是犹如打足了气的轮胎突然爆破似的能量喷发。他一惊,醒了过来,下身仍在一抽一抽的。心里和小肚上仍留着一种甜甜的快意。他觉得自己的短裤湿了,粘乎乎地贴着他的小肚。

  刚才喷发前的感觉确实很舒服。他尽力回忆刚才的那种感觉,更希望能重温一下。可是,这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他现在已无法唤回那种舒服,那种快意,那憋尿般的充盈。男人和女人睡觉就会得到这样的感觉。他在心里想。男人和女人睡觉就要做那样的事,他现在已明白,成年男女睡觉是要得到这种舒服,得到这种快意。他突然觉得长大真好。长大后,他就可以和女人睡觉,就可以经常得到这种舒服,这种快意。他盼望着自己快点长大。他带着这种盼望,带着微笑进入了梦乡。 。 想看书来

十一
礼堂里人头攒动。刘望海站在第一排,身后的人在叽叽喳喳地谈论,大家似乎都很兴奋,想看看那个过去总站在台上对学生训话的校长今日将会受到红卫兵怎样批斗。刘望海向台上扫了一眼,看到几个人坐在一排桌子后,中间的那个是他们的政治老师项志远。他胳膊上戴着一个红袖章,刘望海知道他是教师造反派的头儿。戴娟娟坐在靠边的位子上,她一会儿站起,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在台上走来走去,似乎是这次批头大会的主持人。

  刘望海两眼跟着她转。他觉得她真神气,全校的师生似乎都在听她调遣。突然,他注意到她向台下射来目光,她的眼睛看到了他,他们四目相对,她对他微微一笑,他马上咧开嘴巴对她笑,心里顿时充满一片灿烂的阳光。她向台下看,就是为了找他!一想到这,他心花怒放,感到无比幸福。大喇叭里响起了歌声。刘望海也跟着喇叭哼了起来:“敬爱……的毛主……席,我们心中……的红……太阳;。 。 。 。 。 。 。我们……有……多少……心里 …… 的话……儿要……对您……讲——…”。可他的两眼仍紧紧地盯着戴娟娟,他觉得自己确实有许多心里话,此时此刻,他心里也确实有个红太阳,那就是台上的戴娟娟。他多么希望能有机会像歌里唱的那样,对她讲出自己的心里话,对她倾诉自己的衷肠。

  “红卫兵小将们,革命造反派战友们--”一个声音忽然响声,歌声立即停顿。

  刘望海看到项志远已站在那张放着话筒的小桌前,张开双手,示意台下的人安静。“我们的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请大家静一静。”

  自*开始以来,项志远一直是县中表现得最积极的一个教师。每次开大会*或写大幅标语,都能看到他的身影。眼下,朱校长基本已不再发挥校长的作用,学校的许多事都是由项老师做主的。今天,可能是由他来主持这个批斗大会。

  “现在我们学校是项老师最大了。”刘望海听到身后的一个学生说。

  “他想把朱祖礼批臭斗臭。”另一个说。

  “毛主席教导我们:‘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这就是一切反动派的逻辑。’虽然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已被我们揪出来,但他们是不会甘心自己的失败的,他们及其走狗,还会挣扎,还要继续捣乱。”他声嘶力竭地说。

  刘望海知道朱祖礼有一批同情者,他们虽然嘴上也叫着要打倒朱祖礼,可他们在心底里却是想保他的。项志远曾公开贴出大字报,称那些人为“保皇派”。今天他这么卖力地主持这个批斗大会,可能是要教训那些个“保皇派”或有意气气他们。

  “现在请红卫兵造反司令部的戴娟娟同志发言。”项志远说。

  刘望海立即用力地鼓起了掌。他的掌声显得格外突出。他希望戴娟娟再把目光投向他,再给他一个笑脸。然而,她并没这样做,而是镇静地向会堂扫视一眼,举起了右手,示意大家安静。

  “红卫兵战友们,在过去的十七年里,中国的学校一直都是由资产阶级学术权威统治的。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不能让这种现象再继续下去了。我们革命学生一定要遵照毛主席的指示,把资产阶级分子彻底批倒批臭,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今天我们在这里开这个批斗大会,就是要批斗那个统治我们学校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那个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朱祖礼。我们把他的罪行一条条揭发出来,让革命群众看清他的嘴脸。只有这样,广大群众才能擦亮眼睛,才不会上他的当,才会更坚定地起来与他斗争,与各类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斗争。”她那嘹亮的噪音在大礼堂里回响。

  刘望海目不转睛地瞧着她,心里的钦佩更添了一层。

  “把那个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押上来!”戴娟娟突然提高了噪门。

  那个一直站在台下一扇小门旁的老油条立即兴奋地推开了门,跳了进去。少顷,只见朱祖礼被人架着双臂,从小房间里押了出来。老油条和另一个学生一只手抓着朱祖礼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朱祖礼被按得弯下腰,屁股翘得高高的,一冲一冲地往前移步。前面是一段走向主席台的台阶,朱祖礼收住脚步,想稳一稳身子。

  “走!”老油条呵斥道,按着他往前推。

  朱祖礼弯着腰,翘着屁股艰难地踏上了台阶。老油条和另一人也跟着走上了台阶。台阶太窄也太陡,老油条站不稳,身子前倾,重心压在了前面那个难于迈开步子的朱祖礼身上。朱祖礼可能想抵挡这股压力,也可能出于本能的反抗,猛地一甩手,把那个踏上三格台阶的老油条一下摔到了台阶下。刘望海踮起脚一看,只见老油条已四脚朝天躺在了地上。

  礼堂里顿时乱成一团,有人尖叫,有人大笑,还有人愣在那不知所措。刘望海瞧了一眼台上,看到戴娟娟脸色唰的变白,接着又涨得通红。老油条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朱祖礼已从台阶上退回到台下,更确切地说,是那个抓着他的另一只手的学生把他拽回到台下的。老油条上去对着朱祖礼就是一脚。“你这个走资派,还敢打我。”他两眼圆睁,恶狠狠地说。

  “打他,打他--”一些学生乱哄哄地说。

  那个学生抓着朱祖礼的头发,把他往地上按,嘴上骂道:“你敢打我们红卫兵,你真是贼胆包天。”

  几个男生纷纷跑上前,对着朱祖礼一阵拳打脚踢。

  “不要乱,不要乱--”项志远对着那群围着打朱祖礼的学生大喊。

  “红卫兵战友们,请保持秩序,不要让坏人钻了空子。”戴娟娟冲到台边喊叫。

  刘望海马上冲向那群人,一把抓住那个举起拳头正要砸向朱祖礼的老油条。“听到了没有,叫你们保持秩序,不要让坏人钻了空子。”

  老油条呲牙咧嘴地用尽了力气,可无法挣出那只手,只得有气无力地放下了拳头。“我让你再打我。”他仍不解气地踢了朱祖礼一脚。

  刘望海把他往后一拽,厉声吼道:“别再打了。”

  众人这才停下了手脚。

  “把这个打人的走资派押上台。”戴娟娟对着他们说。

  刘望海立即抓住朱祖礼的一只手,旁边的学生抓住了他的另一只手,两人押着他重新踏上台阶,走上了主席台。

  “让走资派跪下!”台下一个人喊道。

  “叫他跪下,跪下!”几个站在台下一角的人起哄地叫道。

  刘望海把朱祖礼的肩往下压,他双腿一软,跪在了台上。

  “打他,打他--”那几个人又高声喊道。

  “打他,打他,狠狠打,砸烂他的狗头,把他的狗头砸个稀巴烂才能解气--”角落的几个人起哄地嚷嚷道。

  刘望海看到那几个人打扮得像农民,而且年龄也不像中学生。他们可能是来瞧热闹的村民,或是已毕业的学生。人群里扔来了一本破书,正好打在朱祖礼的头上。他痛得眉毛鼻子揉成了一团。人群哄地笑了起来。刘望海看到那书上印着县中学图书室的印章。校图书室早已被人破门而入,那里面的许多书都已散落在学生手中,或者被作为“四旧”焚毁。这本书却被当作了砸人脑袋的武器。一些人叫喊着往前涌,想伸手打那个跪在台边的朱祖礼,站在台前的几个小个子学生被挤得想往后退。又一本旧书飞了上来,这次却落在了站在朱祖礼身后的刘望海身上。他不由得退了一步。

  “不要乱扔东西!不要乱扔东西!”戴娟娟大声喊叫。可是,她的喊声立即被台下的各种喊叫声淹没了。

  那几个农民打扮的人挤到台前,手撑着台的边缘想往台上爬。

  “你们想干什么!”项志远上前大声呵斥道,“不许到台上来。谁破坏大会的秩序,就是破坏分子!”

  “我们要揍这个走资派!”那几个人嚷嚷道,“我们都是过去受过他*的人,他不发给我们毕业证书,今天我们要揭发批判这个走资派过去是怎么*我们的。”

  刘望海明白,这几个人果然是县中学过去的学生, 他们肯定在这个学校受过处分,或其他的处理,这次想趁这个批判大会来宣泄心中郁积的怨恨。

  “不许你们在这里胡闹。你们走开,这次大会不对外!”戴娟娟对他们呵斥,可那几个人站在台前不肯离去,嚷嚷着要揍朱祖礼,有两个还对戴娟娟挤眉弄眼的,根本不把她当回事。

  刘望海气得想上去骂他们几句,可一看他们个个身强力壮的,立即又不敢做声,只能对他们怒目而视。项志远站在台边,警惕地注视着他们。

  “请大家安静!”赵丰逸来到话筒前,对着话筒大声喊叫。

  “嘭”一本破书扔了上来,这次正好砸在话筒上。

  整个会场已乱成一团,各种喊叫声响成一片。跪在台前的朱祖礼已面如土色,全身一个劲地哆嗦。刘望海也不由得往后退去。他知道,如果那几个农民模样的人冲上台,那朱祖礼一定会被打得半死。而他如果去阻挡他们,定会连带着受皮肉之苦。

  “纠察,纠察呢?”项志远大声问戴娟娟。

  “没有纠察,没组织纠察。”她不安地回答。

  刘望海看到她那秀美的小鼻尖上渗出了细细的汗水。

  “怎么办,怎么办?这样下去,是要出事的。会场无法控制,这样下去是要出大事的。”项志远说着,瞧了一眼跪在台上的朱祖礼。

  项志远是主席台上惟一的教师,这次批判大会如果出现什么意外,那他将是主要的责任人。刘望海看到他脸上闪过一丝惊慌,这位一心想把朱祖礼批臭的造反派,此刻却为这个走资派的安全担忧起来了。

  “怎么办?”项志远还在问戴娟娟。戴娟娟也一时没了主意。

  “应该马上把朱‘麻雀’押走。”刘望海走上前说,他不想看到戴娟娟表现出无助的样子。

  “麻雀?”项志远不解地说。

  “就是这个走资派。”刘望海指了一下朱祖礼。“只有把他弄走,会场才会安静下来。”

  “对,对!”朱娟娟马上说。

  “怎么弄走?凭什么?”项志远像是问她,又像是自言自语。

  “就说他打人,把他送到公安局去。”刘望海脑子一转,说出了这个想法。

  “好,好,好主意。”朱娟娟说。

  “立即行动。”项志远做出了决定。

  “同学们,这个走资派刚才打了我们红卫兵小将,我们该怎么处理他?”项志远对着台下大声喊叫,想压倒台下乱哄哄的人声。

  “打死他,打死他!”那几个农民模样的人嚷嚷着,捋起了袖子,做出了准备大打出手的样子。

  “同学们!打他只能伤他皮肉,这太便宜了他。我们要更严厉地惩罚他。”戴娟娟那嘹亮的噪音从喇叭里出来盖住了会场的哄闹声。一些人静了下来,想听听怎么个更严厉的惩罚。

  “他在批判大会上,公然把我们革命红卫兵小将打倒在地,这是一种严重的反革命行动,是一种反对无产阶级*的滔天罪行。我们如果仅仅让他受点皮肉苦那真是太便宜他了。我们能不能这样便宜他。”

  “不能,不能,坚决不能。”下面又是一片嚷嚷声。

  “我们要让公安部门来严厉惩罚他。同学们说行不行?”

  “行--对,对--”下面又是一片嚷嚷声。

  “现在我--我们红卫兵造反司令部宣布,把走资派朱祖礼押往公安局,把他关入监狱。”戴娟娟大声宣布道。

  “走,起来。”刘望海马上走向前,拉着朱祖礼站起来。

  朱祖礼可能跪得太久,或受惊太大,一时站不稳身子。

  “快点离开这里,不然,你可真要被砸烂狗头了。”刘望海在他耳边轻声说着,架起他的胳膊。另一个学生也架起了他的另一只手。他们押着他走下台阶。刘望海没架着他往大门走,因为那得穿过密麻麻的人群,而是把他往左边一转,向着礼堂的侧门走去。项志远、戴娟娟和赵丰逸等一干人紧跟着他们,有意地拦住了向朱祖礼涌来的人群。

  他们刚从礼堂出来,那几个农民就从紧跟着冲了出来,前面的那个一把抓住刘望海的领子,想把他拉到一旁。

  “你拉我。你想干什么!”刘望海大吼一声,一下甩掉了他的手。“这是走资派,我们要把他送到牢里去,你想救他吗?”

  那人一下被他给唬住了,站在那一时手足无措。刘望海架着朱祖礼快速向前走去。项志远和戴娟娟拦住了那几个青年农民。“你们是不是不想把他送进牢房?”项志远怒视着他们说。

  “你们真的把他送去住牢?”那个刚才抓住刘望海的人问。

  “那当然,我们不会便宜了他。”项志远说。

  “那好,我们跟着一块去,看你们是不是真的这样做。”那人说,“能把他送去住牢,也算出了我们受的那口怨气。”

  他们押着朱祖礼走过大街,后面跟着那群青年农民,再后面是一长队的学生,学生都是跟着去看热闹的。街上的人驻足观看,以为县中学的红卫兵又在拉着校长游街。

  县拘留所位于离县城一里路的一个小山坡上。高高的围墙上布着铁丝网,门前的大铁门关得严严的,门旁的哨亭里站着两位手握冲锋枪的县大队的战士。他们一看那么一大队人向拘留所走来,连忙关上了大门旁的小门。一个战士摇动了手摇电话机,给里面的人打电话。

  “请大家站好队伍。”项志远大声对后面跟上来的人喊道,他惟恐那些人乱哄哄的在拘留所闹出事来。

  两个解放军战士警惕地注视着他们,其中的一位背靠那扇小门,双手端着胸前的冲锋枪。

  “解放军战士,我们给你们送一个犯人。”项志远说,绽开笑容。

  可那两个战士面色严肃,没还他一个笑脸。“你们是什么人?我们不收你们送来的人。我们不能随便关人。”那个站在哨亭里的战士说。

  “他是现行反革命。”一个青年农民大声对着战士喊道。

  “打倒反革命!”老油条忽然喊起了口号。

  “打倒反革命!”众人跟着喊口号。喊声惊动了高墙里的人,一队战士手握钢枪从小门里冲了出来。刘望海和众人连忙往后退,那几个青年农民也跟着往后退。

  “你们在监狱前面闹什么?”一个腰间别着一把手枪的军官厉声问道。

  “我们是县中学的造反派。你们解放军是不是要支持红卫兵的造反行动?”戴娟娟问道。

  “造反派?你们到我们这里来干什么?”军官问。

  “他是个现行反革命。你们是不是关押反革命分子的?”戴娟娟毫不示弱地问。“他是个走资派,在批判他的大会上,他公然打革命红卫兵小将,这样的现行反革命分子你们要不要关起来?”

  “这个--我们是关反革命,只能关那些由--”他犹豫地说。他可能也搞不清,造反派送来的反革命该不该关。

  “你们必须把他关起来,不关起来我们就砸烂他的狗头。”一个青年农民大声说,“反革命分子不关,还要你们这个牢房干什么?”

  项志远来到军官身旁,在他耳旁轻声说:“现在革命群众义愤很大,如果不把他关起来,他们真的会把他活活打死的。你看看那几个捋起袖子的壮汉,他们的拳头随时都会打向那个弱不禁风的--反革命。”

  军官迟疑了一下,接着说:“那我得请示一下上级。”他来到电话旁,摇起了电话的摇柄。众人静了下来,瞧着他打电话。朱祖礼脸上苍白无色,两眼也死死地盯着那个打电话的军官。刘望海看到他的眉宇间交织着期盼和惊慌。

  “好吧,你们把他交给我们吧。”那个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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