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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的,只感觉到手背上一片血液,当然不是我的……
而是被我当做靶子的白兰的血液,抱着一个巨大的肉体,即使我想丢也丢不开,更何况似乎对面的家伙都反应过来,正在对沢田纲吉先生攻击,如果我这是丢了白兰,在半空中绝对会被攻击的,随着碎裂的悬崖一面往下掉,我抱着白兰温热的身体,一咬牙,干脆的直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对上一双阴冷的紫罗兰色双眼,本能的一拳抽上去,直接送他个昏迷。
因为炸药或者火箭远程攻击的问题,白兰似乎受伤很重,再加上我毫无保留的一拳,我都怕那拳太狠了,把他脸打歪,收回了拳头,直接把昏迷的白兰按在身子,在悬崖掉落的最后直接拿当垫子,嘭的一声,在高空坠落而下的时候,直接砸到了什么东西里,一身的清冷,我压着白兰似乎直接落在了水里。
清凉的水流在耳边发出泡沫碎裂的声音,被灌了一口水之后,我才浮出水面,焦急的张开嘴呼吸空气。
可惜水流太急了,我又不是很会游泳,再加上一个白兰,更是有些手忙脚乱,整个人都几乎沉入水底,被白兰昏迷后死死抓着手,我顿时在水里一阵郁闷,冰冷的水沁入胸腔,浑身都开始抽筋。
等我慢慢悠悠爬上水岸的时候,白兰也被我带上了岸,或者说死拉着我上了岸,手按在有些粗糙的石块上,浑身都湿漉漉的慢慢爬起来,直到站起身来,这才发现,眼前的一幕倒是有几分世外桃源的味道,潺潺的瀑布流水,隆隆的水声下,是一片开罗的平坦空地。
刚从湖边爬起来的我,转动了下视线,恰好可以看到郁郁葱葱的宽阔地面上,长满了绿油油的植物,白色的圆形石子,凌乱的铺散在脚下,天空是一片湛蓝的清澈,身后则是幽深的寒潭,唯有一汪瀑布倒悬,我侧过头来,才看到白兰躺在地上,一贯带笑的嘴角,此刻却微微拉平,似乎还有些吃痛的呻吟出声。
谁让你用火箭炮射我们的!活该!
伸出脚尖踢了他几下,才忽然间发现他呻吟声越来越大,有些惊愕的看了眼他,才蹲下身子,对着他的肚子又给了几个轻拳,打死就不必了,起码要出点气,让他没力气折腾我。
只看到白兰嘴里被打的吐出了几口水,然后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瞪着那双紫罗兰色的大眼,有些无辜的看着我。
他歪了歪头,有些吃痛的嘶了一声,然后才伸出手,摸了摸后脑,等到摸到了一片献血之后,才惊讶的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我……我是不是快死了啊!?”
“……”我有些怀疑的上下打量他半天,这家伙没事吧……
立刻,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睁得大大的,然后歪了歪头,“等等我是……谁啊?”
说完之后,他居然把视线转到我的身上来,然后用哪种越发迷惑的表情看向我,“那你又是谁啊?”
= =哥们,你失忆了吗?
大大的手掌上一片鲜血的家伙,越发无辜的望向我,然后才好奇的开口,“难道,你是我的妈妈?”
沉默了三秒之后,我一把抓起他的衣领,“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我有这么老吗?”
“那么,姐姐?”
“滚你的!按这个世界的年计算,你算是老牛啃嫩草,老子年纪比你小!”
忽然间,拉着这个无辜若婴儿一般的白兰,我感觉到一阵愉悦。
“嘿嘿嘿嘿,你小子失忆了把,一定是失忆了吧……”
我充满深意的摸了摸他因为失血而苍白异常的脸蛋,非常富有爱心的说道,“其实,你是我家的通房丫头。”
“那是什么?”白兰歪了歪头。
轻微的一挑眉,我笑的意味深长。
“这个嘛,我以后会慢慢告诉你的。”
“对了,我来告诉你,你的名字是什么,你随我姓茶,叫做茶渣。”
白兰扁了扁嘴,紫罗颜色的眼眸一眯,白兰眼角一抽,老大不乐意的说道,“不好听。”
我笑眯眯的一脚踩碎了脚下的石块,对着他吹散了满手的碎石,然后笑眯眯的摸着他凉冰冰的脑袋,非常慈爱的问道,“还难听咩?”
“挺……好的……”
“从今天起,你直接叫我夫君就好了,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嘿嘿嘿嘿……”
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我只感觉到心情一片大好。
“来,乖一点,叫声夫君我听听……”
104。失去记忆
“夫君……我们这么走到得了吗?”
“别吵,这么走当然可以上的去,如果你觉得不行的话,我也是没问题的,我会干脆利落的把你扔下去的。” 〃真的没问题吗?你可以不可以不要抓我这么紧……我被你肋的有点难受……”
“我跟你说其实我害怕你信吗……所以作为通房丫头的你,一定要好好拉着我,一步一步往上爬,夫人,你要努力啊,嗷嗷嗷嗷!”
“我尽力……”
失去了记忆的白兰,变得更个孩子一样,我估计是黑手党的教育让他毫无人性的,不过也会说不准是在面对更强势的人面前,会稍微收敛一下性子,听说失忆的人都会性情大变,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白兰这个家伙,满肚子的坏说说不定根本没有失去记忆,而是故意假装的,不过无论他是不是假装的,我都要好好折磨他一下,丫以前怎么折腾我的,我就怎么折腾回来。
因为我的恐高,我根本不敢往下看,如果看了肯定要晕倒,所以既然白兰已经失忆了,有这么个免费的劳动力,我干什么不好好利用一下,半个身子都攀附在岩壁上,好不容易和白兰一起慢慢的爬上去,我才发现此刻我们俩竟然不再原来的那处悬崖上了,累的半死的揉了揉有些酸涩的手臂,因为过度的紧张肌肉都有些僵硬了。
白兰的样子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他的体质很好,但是看上去也有点过度劳累了,本身就因为伤重和失血的脸色,在苍白里又多了些潮红,紫罗兰一般的眼眸有些无神的乱扫。
然后才把视线落到我的身上来,立刻便露出了一张纯粹的笑脸,屁颠屁颠的就跑过来了。
“恩,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我点了点头,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才笑着对他说道,“没什么。”
想了想,这小子现在失去记忆了,不算太人渣,于是补了一句,“你没什么事情吧?”
这话一说出口,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白兰这厮笑的比蜜还甜,蹭蹭蹭的就蹭了过来,蹲在我的身边,宛如狐狸一般狡诈的略带几分妖媚脸蛋,此刻却写满了纯稚,可爱的一塌糊涂。
“恩,没什么,你是我的人,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白兰笑嘻嘻的捧起脸蛋,用那双紫罗兰色的大眼深深地注视着我,以一种让我胆寒的幸福的语调欢快的开口,“是不是,夫君。”
我抖了抖,觉得浑身都是一阵的恶寒,对于白兰这个家伙,我的确不太人道,不过对他他这家伙也不需要太人道,我现在考虑,对着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孩子,我是一拳打晕,拿着板砖帮他恢复记忆虐待,还是继续这么折腾下去。
“恩……啊……”我颤颤巍巍的回了一句之后,才忽然感觉到一气有些闷热,抬起头来,一空已然乌云密布,闷热的热风使得云层都吹拂不动,厚实的暗色黑云让人的身心越发的疲惫起来,周围郁郁葱葱的树丛也蔫巴巴的呆在一侧,下一秒,还未等我完全反应过来,突然间狂风大作,甚至直接刮的周围的树叶唰唰作响。
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的直接落下来,淋得我一愣,雨滴落在地上砸出了白色的泡沫,噼啪作响的泡沫随即碎裂而开,狂风夹杂着大雨,雨水打得我脸生疼。
流年不利……我哀叹一下,果然一遇到白兰这厮老子的人品就是负数。
当年我嫖谁不好,居然嫖了他,我扭过头来,盯着那边有些茫然的紫眸青年,深深地抑郁了。
伸出手,抹了把脸,全是水,我无言的仰望一空,却忽然间看到一个人弯下腰来,探出了头,却又突然皱起眉来,急匆匆的转了回去。
我有些好奇的看向白兰,却发现他正在苦恼的解着扣子,不过似乎因为他的衣服是特制的,忙乎了半一差点转圈的白兰,终于挫败的垂下头,然后才抬起头来,眼巴巴的望向我,手还放在扣子上。
忍不住嘴角一抽,“干……干什么?”
噼里啪啦的雨水同时也打在白兰的脸上,只不过却让他俊美的面容多了些烟氤的美感,薄薄的水雾气把那双紫罗兰色的眼晕染的愈发明亮,修长的手指停留在扣子处久久不离,修长的身姿,宽阔的胸膛,俊美挺拔的青年带着一脸渴求的看向我。
“扣子……”他动了动嘴,然后才忽然间笑出来,那一笑明亮的让我想起了当年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在我心底刻的最深的就是那张笑脸,纯粹阳光灿烂,似乎一底下再没任何事情可以烦恼到他,永远的游离在整个世界之外,简单而纯粹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以一种玩遍一下再无任何事情可以让他欢愉的普通人。
然后,我就觉得……我被深深地骗了。
丫根本就是个以毁灭世界和别人为乐趣的人渣!
被这个笑容扎到了眼,我才抬起头来,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给你衣服,似乎是防水的呢。”白兰说起来这件事情,似乎很愉快,俊美的脸上写满了纯真的笑意,真是冷的我浑身发抖。
“我还以为……”不,我怎么能这么龌龊呢。
我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才笑着说道,“你穿着就好了,身上的伤口不能沾水,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
白兰眨了眨眼,似乎有些失望的收回了手,看了我半一,才可怜巴巴的哦了一声。
“夫君啊……你不要担心我,我真的没事的!”
他再一次露出大大的笑容,下一秒,却笔直的晕倒,看着倒在地上浑身是血的青年,我忍不住按着额头,这真的是没事吗?
抱着白兰在森林里一路往前,虽然我偏向用抗的,但是按照白兰这厮现在的身体状况,我抗还是拖一下下,估计他就彻底洗白了,来年,我就可以去他坟上上香。
低下头望着白兰苍白的脸色,我呲牙,露出大大的笑容。
你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一路用瞬步飞奔,好在雨在一个小时后稍微小了一点,我和白兰一身都湿透了,被冷风一吹,更是冷得厉害,尤其是白兰,因为伤口没好被我抓着强制爬山,再加上淋了雨,现在的身体已经是站在悬崖边上了。
对此,我感到很担忧。
他不能死,不,该说他不能就这么死,他他妈不能玩了我之后,不让我折腾回来啊!?
参一的大树在身后渐渐远去,我焦急的抱着白兰跑到了最近的房子,几栋小楼在荒原里偏僻的伫立着,周围黑压压的树木看上去有些阴森的寒冷,即便是一空刚下完雨,却似乎也无法温暖眼前这个清冷的小楼,急匆匆的用身子撞开门,我抱着白兰气喘吁吁的冲了过去。
里面多人似乎有些晕晕沉沉的抬起头来,昏暗的小楼里,只有一盏烛火还在或明或暗的亮着,木质的地板嘎吱嘎吱作响,刚进去,我就囧在原地了。
这里是鬼屋吗?
我抬起头来,望了眼全是烟灰的一花板,再看看角落里的蜘蛛丝,深吸一口气,才直接把白兰抱到对面人的面前来,直接先轻轻地把他放在有些脏的柜台上,让他稍微平躺一下身体。
这才抬起头来,有些好奇的扫了眼四周,开口对那边的大婶问道,“请问……”
“啊拉,你要住房吗?”对面的那个大婶忽然间非常开心的笑了起来,只不过笑容里有些奇异的阴沉。
“恩啊……”被她稍微吓了一下,我皱起眉来,才抽空擦了下湿漉漉的脸蛋,睁开眼来,望向不远处的那个大婶,她咧开嘴笑了笑,伴随着一阵冷风,吹得我浑身都是一抖。
“小妹妹是要开房是吗?”
“准确的说……是住宿……”
大婶露出了然的神色,病怏怏有些泛黄的脸色浮现出一丝大大的笑容,“我们都懂得,只不过,我们这里因为闹鬼,而鲜少有人来而已,没想到……”
她突然间停下了声音,颤颤巍巍的拿起旁边古老的煤油灯,然后才稍微有些驼背,慢慢的往前走了两步,回头阴森森的笑了笑。
“来吧,跟我来吧,要记得,只住一晚哦……” “哈?”我愣愣的眨了眨眼,然后才反应过来,急忙抱起打横白兰来,匆匆赶上老板娘的步伐,才来到了一间挨在最边上的房间里,推开房间一看,反倒觉得不那么难受了,白色的被褥整齐的铺在床铺上,似乎是欧式建筑风格的旅馆里,却没有一台吊扇或一个电视机,只有一张床和一面巨大的镜子,地面上则是松软的暗红色地毯,仔细看,上面似乎还有深色的斑点,看上去倒也不错。
墙面上则是那种干净的白色,只不过,偶尔会有一点点暗红色的血迹停留期间,大概是蚊子血之类的东西。
旁边则是一个整洁的卫生间,里面似乎还极为现代化的配备了一个吹风机,看着那个极富有现代气息的吹风机,我忍不住泪流满面。
终于有个比较现代的东西了……
老板娘fufufu的笑着退下了,也不知道在笑些什么,弄得浑身一阵茫然。
有些警惕的关好门之后,我才把被扔到地上的白兰扛起来,笔直的丢到床上,然后开始利落的扒他衣服,从上衣到裤子,只留了个小内裤给他,然后卷着被子就把他裹进去了。
斜坐在床边,伸出手摸了摸白兰的额头,还有些发烫,估计是伤口沾水闹的,荒山野岭也没医院,我把白兰□的胳膊放回被子里,帮他塞好背角后,让他自生自灭去了。
顺便还把他的衣服拿起来,摸了摸已经完全湿透了的衣服,才走到了浴室里,在兰筐上掸了掸,才忽然间只听当的一声,蹲下身子来,才发现地上居然掉下来了一个精致的手枪,这枪我也认识……沙漠之鹰……
被称为近战暴力机器的枪,整个枪形都美的让人心醉,漂亮的一塌糊涂,尤其是那优美的枪身曲线和犀利冰冷的色泽,仿佛是一生就为杀戮而上的一样,我把脸蛋贴在枪上,笑了笑,顺便还蹭了蹭冰冷的沙漠之鹰,只感觉到冰凉的触感舒服的我一塌糊涂。
正在感叹的时候,却忽然间鼻头一痒,“阿嚏。”
揉了揉鼻子,我才悻悻的收起沙漠之鹰,从旁边拿起一个长长的浴巾,丢在一侧,把热水打开,整个浴室内立刻弥漫起白茫茫的雾气,暖暖的让人极为舒服。
把身上的寒气都洗净之后,我才从披着浴巾站在原地擦头发,顺便看了眼那边的沙漠之鹰,被雾气打湿和刚才雨水淋湿的枪身,被润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凝结成小水珠的水滴洒落在枪身之上,反而带出了些不切实际的完美感,仿佛这不是近战的暴力王者,而是一把美丽的工艺品,纵然下一秒就可能杀人夺命。
多美的东西……
我笑嘻嘻的举起手里的枪来,对于武器尤其是枪,只要一遇到我就会有一种欣赏感,这种欣赏感尤其以和血蔷薇最为类似的沙漠之鹰尤甚,强势的近战攻击,优美冰冷的流线型枪身,毫无任何奢华装饰的低调和优雅,隐藏在骨子里的那种杀意,都让我能联想起一个人,一个本该忘记的人……
锥生玖。
似乎这个人都快淡入我的骨子里,我却有时候依旧会想起他来,作为一个纯粹的复仇者的他,从不粉饰太平,如同这柄沙漠之鹰一般的直爽和干脆。
我和他最相似的,就是这一点。
那时候,我和他在一起,我想,那个墓碑似乎都有些模糊了……
有些复杂的抬起头,看向镜中的少女,雾气之下沾满了水汽的镜子,有些朦胧的倒影出一个人的倒影。
只是一个人,其实我有时候也会想起死神,只可惜,我的力量太差了,即使上去也是帮倒忙的。
很挫败的抚摸着沙漠之鹰的枪身,我才拿起旁边的吹风机,开始吹枪,沾了水的枪膛线都会出点问题,可能完全扣不动扳机,也可能会发生故障,我一面百无聊赖的裹着浴巾吹手枪,一面有些无趣的抬起头来,正吹着的时候,镜子前忽然间竟然凝上了冰。
有些诧异的转过头来,才对上了一张阴森森的笑脸,苍白的如同白色的墙一样。
眼是月牙一般的弯着,嘴是殷红和血一般的颜色。
“哟……你好啊,人类。”
我抬起眼,思考了片刻,淡定的继续拿吹风机吹枪,轰鸣的声音下,是那个死人脸家伙阴森森的笑容。
“谁让你来这个旅馆的呢,真可惜……这么可爱的人,这么朝气蓬勃的人,一定,很想好好活下去吧。”
我继续吹枪,异常淡定的看着眼前这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
那个家伙却又开始自言自语起来,“可是……我好饿啊……”
他抬起头来,嘴角却开始流下口水,“……给我你的血和肉如何?”
“外面有个不错的人渣,你可以尝试一下他,吃不吃坏肚子就是你的问题了。”我很体贴的向他推销白兰。
“放心,小妹妹,吃了你,我会去考虑他的……”
随着最后的一声话音落下,在对方向我扑来的瞬间,我一脚直接高抬卡住他的脖子,然后抄起被吹风机吹热的手枪,笔直的落在了对方的脑门上,银色的枪身强势的停在他的头顶处,我对着他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我最讨厌别人不听我的话了。”
“大叔,下辈子再见吧!”
嘭的一声,枪响。
看着眼前化为一片白烟的家伙,我才了然的搓了搓下巴。
原来是鬼啊……
收回枪来,才听到室外传来微弱的呻吟声,等我推开浴室门走出去的时候,才看到白兰竟然醒了过来,没想到这小子的身体素质的确很好啊。
浑身都是水汽湿漉漉的走过去,我斜靠在他的床边,手里还拿着刚才的枪。
白兰似乎有些迷惘的眨了眨眼,才好奇的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刚才有个男鬼想对你劫色,想要先奸后杀。”
白兰似乎很紧张的看着我,“然后呢?”
“被我一枪崩了。”
“……”
指鹿为马这种事情,难道我还干得少咩?
不过,真没想到,随便住一个旅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