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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界里,有三大样是可以正大光明地抢劫的:灵山、功法、以及资质优良、不曾修练道术的徒弟。
一座灵气盈然的山门能够给门派带来实力的累积,而多一部功法,就多一层飞升仙界的机会,但是多一个资质好的徒弟,说不定百年后便能振兴一个门派。
所以在号称超脱凡俗的修道士中,凡举牵涉到以上三样,经常会撕破脸及大打出手,就像当初敖彦还是婴儿宝宝的时候,那些个衣冠楚楚身居要职的各门长老才会不顾颜面地在乾坤门里惹出一场收徒风波。
自从在瑞王府里见到温彦之后,白蕴秋就想方设法地想把这个少年拉进乾坤门里,可惜当初少年对于修道毫无兴趣,现在这少年自己找上门来,对白蕴秋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下一块大馅饼,哪里有让给别人的可能!
于是两相误会中,场上的气氛渐渐诡异起来,只有敖彦还在那边努力地为双方介绍,一副“我好你好大家好”的愚蠢模样,连他体内的小P都有昏倒的欲望。
最后还是那位吏部的官员实在受不了房间里诡异的气氛,用力地咳嗽了几声才打破了双方暗潮汹涌的对峙状态。
“温大人,这是陛下的谕旨,您就好生收下吧,请及早准备启程,明天一早,您的随从和侍卫便会到此地和您一起上路。”
匆匆把谕旨塞进了敖彦的手中,这位狡猾的官员一溜烟地跑出门去,速度之外,彷佛身后有恶鬼袭来一般。
“白大哥,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敖彦这下子算是彻底被搞糊涂了。
白蕴秋才张嘴想解释,却被敖玄冷冷地打断了话题。
“先进屋里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敖玄的目光扫过周围那一大圈围观的人群,而接收到敖玄的冷眼之后,凑上来看热闹的人顿时作鸟兽散状,最后倒是只有楼里的一位公子,拉着一个满脸通红的男子站在那边,看敖玄的目光扫过来,急忙欠了欠身。
“公子,这位先生说忘记带钱袋了……”
“那就先把这位先生请去见老板娘吧。”
“是。”
“这位爷,麻烦请跟我来。”公子领着这位尴尬无比的客人慢慢走上了二楼的老板娘办公室。
这位倒楣的孝干皇帝这辈子大概都没有这么丢人过。
不过也许是祸福相依吧,他却有幸亲眼看到了神话中的龙族皇后,并且从此为郑国结下了一个强大的后台,只是郑国后世的子孙们都不清楚,自己的老祖宗为了这个强大的后台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当然这些暂时都是后话了。
跟着敖玄进入某个偏厅小室后,白蕴秋便自动自发地从头到尾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其实敖彦在留香坊里开始说书后的第二天,瑞王的密谍便已经把《寻秦记》呈到了瑞王的近前,作为晏国的摄政王,瑞王自燌不会忽略这本书中那些令人佩服的治国之道。
联想起不久前那解救了晏国数十万民众的救灾简要,以及让整个晏都差点翻了天的彩票衙门,睿智的瑞王自然不会认为晏都突然冒出了第二个经天纬地的奇才。这说书之人十有八九就是被自己莽撞得从家里吓跑的那个小家伙。
瑞王倒是有心再度上门,只是后来身边的心腹忍笑着劝说,这位贤才的思维方式显然独特得很,若是弄爷贸然前去,说不定又会再次不告而别,不如暂时让他留在留香坊,派人小心监视,倒也不用担心再度失了踪影。
所以敖沛才安安稳稳地在留香坊里待了这么久却没有人上门抢人。
不过今天早朝的时候,听说车骑将军打算和江继海一起拜访留香城,探听夫人们的动态,瑞王就知道不妙,以江继海的习性和老谋深算,恐怕很快就会看出破绽来,到时候这人才弄不好就要被拐走了。
早朝刚散,瑞王就急忙回到府中,召集了幕僚,考虑要怎样才能先下手为强,绝对不能让江继海轻松地把人拐到大理寺去。
一屋子狗头军师们在短暂的交谈下,给瑞王出了个主意——先找个小官位,把人套住了迅速支开,等离开晏都的范畴后,就不必担心江继海会找上门去,而且现在那个小家伙还小,用一个小官位来磨练他的勤政能力是最恰当不过了。
等过些时日,天下太平了,王爷再备上一份厚礼,亲自登门解释前因,想来小家伙也能够多少有所感触。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可是……要把这个小家伙放到哪里去呢?瑞王看着晏国的地图很是费力地寻找着。
“若是大人寻找的人是那个斯画的话,我倒是有个建议。”
在门外听了半天壁脚的白蕴秋,在瑞王惊讶的目光下,理直气壮地走进屋子,指着某处小县城说道,一点都没有把狗头军师们阴冷的目光放在眼中。
他才不会在乎这些在凡俗中勾心斗角的家伙们会不会对自己不利呢,他只关心那个被瑞王算计的人,是不是当初在王府里遇见的冒牌书僮。
“白大哥,你……真不是好人,居然害我!”敖彦撇了撇嘴,很是“气愤”地抗议着。
“小家伙我可是为你好呢,来,先老老实实告诉我,你为什么刚才说要去柳州城?难道你不知道柳州城现在已经是人鬼莫近的死城鬼域了吗?”白蕴秋不提自己的打算,倒是急着要知道温彦为什么要靠近那座死城。
“还不是我倒楣啊……”敖彦一提起柳州城就牙根痒痒,为了那个喜欢自我牺牲的陈堪和为了爱情不要性命的死“金鱼”,他这快半年的时间就全折腾在他们身上了,要是回头把这两个人抓出来,非好好敲诈一番不可,“我有两个笨蛋朋友被堵在柳州城里了,后来有个被雷劈的笨蛋告诉我,说半年之内若是能够打开通往冥界的通道,请来冥界的主子,才能解决问题。”
“不,其实如今就算是冥君亲临,也没有办法解决这些生魂了。”敖玄在一旁微微地摇了摇头,“若是天地灵气不乱,这一切还有可能,如今天地灵脉已经错乱,一旦打开通往他界的通道,就将会重蹈太古湮灭之灾。”
“唉?”敖彦本就对当初青瞳说的话听得云里雾里,如今敖玄又这么一说,他倒是更加糊涂了。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把你抓到柳州城附近的原因之一。”
白蕴秋接着敖玄的话,把在乾坤门听到的那些关于玄门道和石寂道人之间的恩怨一一说明。
到如今所有人都明白石寂道人是铁了心要借外力开启飞升的通途,本来石寂道人为了情人犯下事来到底还算是有情可原,但是他为了救活自己的爱人,竟然毫不犹豫地葬送了柳州城内百姓、若再算上怒江边兵营里的那些将士,算来足足有近百万人口,这就实在过分了。
若是放在平日里,修道士们最多把这个冷血的石寂道人骂作魔头,三五成群的上门“替天行道”。
毕竟若是石寂道人真能开启自太古之后再也没有踪影的飞升通途的话,对于其他修道士来工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为此牺牲一些凡人,也是勉强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接受的。
但如今天地灵脉温乱不堪,一旦通路打开,外界蜂拥而入的庞大灵力,会在瞬间将人界摧毁殆尽,事关人界存亡,自然不会再有人置身事外。
“现在根据我们收集到的线报,石寂道人准备分立的天柱和地柱,分别在晏都和柳州城外。如今各大修道门派都倾巢而出,无论如何都要阻止石寂道人这种疯狂的举动。为了应付意外,各门长老们正在乾坤门的山门里开炉炼制秘宝十二紫连环,希望到时候能够应付一下。”
白蕴秋大致描述了一下乾坤门山门之内,如今热闹非凡的景象,为了确保有足够的装备和丹药对付天灾,修道士们正不要钱地拿出数千年积累下来的灵药、精铁,连夜铸造。
“修道士们能够有这种心思是好的,可是……白大哥,这些跟我去高安县当官有什么关系?”
敖彦皱着眉头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别人背枪扛炮的去打仗,而自己却要跑到角落里去当土地爷呢?
“因为大家觉得此战非同小可,弄个不巧会同归于尽也说不定,所以决定在开战之前,把各门各派的弟子都送到一个地方安置起来,若是真的发生不幸,也不至于弄得山门断绝。”
白蕴秋指了指敖彦手中的圣旨,“我们将安排各门优秀的弟子在高安县集合,一旦柳州城有问题,进我们可以就近支援、退我们也可以从容后撤,柳州城一田只怕是在所难免,一个石寂道人已经令人头痛……
何况石寂道人身后还有一个庞大的玄门道,眼下无论结局如何,我们都需要有人代表修道界牢牢地把高安县控制在手中。只是修道士入门便有严誓,绝对不可以插手凡俗事务,而你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
看来,萧宏带去的有关石寂道人的消息还是很令人震撼的。
目送着白蕴秋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大街尽头,敖彦慢慢踱着步还顺手从厨房里顺了一个糙米窝头,走到留香坊后院的池塘边蹲着,一边剥着馒头喂池塘里的锦鲤,一边思考着白蕴秋带来的消息。
敖彦不反对白蕴秋提出的当官建议,虽然人界的生死乙亡说到底和他没有丝毫关系,但哪怕仅仅只是为了困在柳州城里的陈堪和景御,敖彦也会选择帮忙。
只是……有一句话始终在心中徘徊,无法说出口来。
这些修道士真的准备好了吗?敖彦深深地怀疑着。
有着丰富的套麻袋、打闷棍经验的敖彦,太明白一个事先精心策划的计划,对于指导现场行动有多么的重要。
按照白蕴秋的说法,石寂道人为了打开所谓的通途,已经谋划了数百年,如今石寂道人敢这么正大光明地站出来挑战整个修道世界,以石寂道人那么阴险的性格来说,恐怕早就做了完全准备。
而那些在乾坤门里曾经忙着和自己比赛蹲房梁的老顽童们,真的有办法在短暂的时间里,安排好每一个防御细节?
还有……
“别担心。”突然有只温暖的手轻轻揉了揉敖彦的脑袋,敖玄那温柔而坚韧的话语在头顶响了起来,“柳州城的事情没有那么复杂,就像你说的:‘在绝对的力量下,任何不良手段都注定会失败’。柳州城看似岌岌可危,但是其中还有太多的纠葛是没有人看得穿的。”
看着小家伙望向自己的眼神中带着少见的困惑,敖玄笑得风轻云淡,碍于无法透露自己的身分,所以敖玄干脆用最简单的方式暗示,柳州城事件的背后有着更加强力的支撑,“有些事不好说,不过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就好,不用为柳州城操心,没有人会放任人界重蹈太抢覆辙的。”
对呀,自己怎么把龙王家给忘记了?
若是人界真的面临崩溃的话,走失儿子的龙王君不抓狂才怪呢!
望着敖彦一脸恍然的模样,敖玄边说边从衣袖里掏出一大叠纸符。
“这是我刚才追出去,向白蕴秋要来的。”敖玄的笑容里隐隐有着别样味道。
这是他从白蕴秋那边连敲带抢地要来的道符,刚才自从白蕴秋说要小家伙去帮忙后,敖玄就迅速地在脑海中回忆,有什么办法是可以让小家伙能够安然自保的。
敖玄不担心小家伙会被卷入柳州城的那团混乱之中,毕竟追根究柢这场灾难是由巨树英魄一手掀起,人界如今不光有自己,还有偷溜的母后和被母后逮住的英魄,那个石寂道人不足为虑。
不过如今眼前这个小家伙还没有什么道术和法力,若是在混乱中被人伤及,倒是比较伤脑筋的问题。
敖玄过滤了数十种方式,包括为少年冶炼强力法宝、准备最强悍的丹药之类,但是这么做对于日后小家伙在人界的修练大大的不利。
要知道法宝也好、丹药也好,没有足够匹配的力量,早晚都会是一种祸根,人们不是最喜欢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挂在嘴上吗?
思来想去,敖么不禁打主意打到了道符之上。
人类修道士的道符也算是人界特产了,借用特殊的材料绘制而成的各种阵法,虽说使用起来有些麻烦,但能够以最小的力量,引泄天地之力,对于能力弱小者来说,无疑是个不错的选择。
而自己只要在道符上稍稍做些小修改,小家伙即便是没有道术,也可以用来自卫防身。
不过敖玄可没有心思去画这些个鬼画符一般的低级道符,所以白蕴秋才出门,敖玄便追了上去,露出真貌在白蕴秋眼前转了一下,便将白蕴秋身上的道符都要了来,彷若洗劫一般。
“这是?”
“道符!”敖玄抽多众多道符中的一张,慢慢地开始为小家伙解说这道符上的阵法。
攻击的、防御的、道符各种属性……等等
随着敖玄由浅入深的解释,敖彦隐约间感受到了某种闪烁着无限金光的契机正渐渐在眼前展开,只是彷佛一切还差着那么一点点,欲言又止的卡在脑海中,怎么都没有办法脱口而出。
一节道符讲解课下来,日头已经渐渐偏西,留香坊的前厅已经热闹起来,人们从四面八方涌来,等着听温彦公子说书呢。
“不要去叫温小鬼吗?”
齐公子站在后院的门前,望着在池塘边私语着的两人,询问着身边薄纱蒙面的老板娘。
“算啦,难得老四有了别样心思,我们就不要打扰了,反正今天说书的内容,小财迷早就刊印了,到时候让那位没带钱的皇帝陛下念吧,他也喜欢这书,多读读能加深印象。”
老板娘不负责任地开始了第一轮对可怜的孝干皇帝的压榨……
第二天一大早,就如昨日那位来宣召的吏部官员所说的,早就预料到温彦这种光替司令是很难马上就走马上任,瑞王很是体贴地为温彦准备了一系列完整的官员必备幕僚,包括师爷、小厮、管家、护卫塑等等编外人员。
这些个在一日之内被拼凑起来的随员在护卫头领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来到留香坊门口,迎接新任长官。
“属下赫连十一,见过温大人。”为首的侍卫长,是瑞王最贴心的风云内卫中主要管事之一。
不过敖彦如今却没有心去打量这位一路上保护自己安全的重要靠山,望着门前这一溜人群,敖彦的惊讶和当官的喜悦顿时化为满天的愁云,嘴里嘟嚷着:“我绝对不要付这些人的薪水……”
赫连十一清清楚楚地听见了自家大人还未上任前的第一句话,顿时脚下一个跄踉,差点摔倒在地上。
?
数日后
“让温彦去当县令,这究竟是谁的主意?”
夜里的风夹杂着丝丝微凉,吹拂在身上让人倍感舒爽,此刻正是文人雅士们最喜爱的秉烛夜游之季,拉上几个至交好友,在清静的院落中摆上几个小菜,温上一壶美酒,网着天际那柔和明亮的月光,聊上几句风雅、畅想几番梦想,那高雅而清静的氛围最是令人喜爱不过。
只是此刻坐在院子里的江继海,却没有心思感受风雅,一脸郁闷的他望着对面一边笑呵呵的品味美酒,一边感叹人生的无聊分子,很是有上前咬人的欲望。
“这可不是我!”彷佛是感受到了江继海眼中逐渐炙热的愤怒之炎,对方很识时务地摇了技头,表示自己与此事没有丝毫关系,“我最近可是陪着小雨归宁去了,这不才回来,朝中的那些个琐碎的事情,我还来不及询问呢。”
“知道不是你!”
江继海摇了摇头,受不了好友这一脸的妻奴状,好好一个潇洒不群、风流倜傥的晏国吏部尚书,到如今却是老婆裙下说一不二之臣,那副有妻万事足的模样,尤为令人唾弃,若不是温彦的身分干系太大,江继海也不会自己跑上门来找这个混蛋。
想当初这家伙的老婆难产,死说活求的让自己把他那赖在娘亲肚子不肯出世的混蛋儿子“拖”出世来,自己花了不少力气,还偷渡了不少修道界仙丹妙药才保下他妻儿平安无事,但如今这家伙哪里还记得自己当初的好。
“别急、别急啊,我说不是我,不代表我不知道是谁在后面动手啊。”吏部尚书笑得分外淫贱,那原本英俊潇洒的容貌,此刻在江继海眼中看起来简直就是猥琐,几乎和街头那些调戏女子的浪荡子有着九成九的神似,“我查过了,吏部这段日子里,只破格录用了一名叫温彦的少年才子,据说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深受瑞王的关注,如今被派驻涿郡高安县,官封正七品。”
“怎么会是高安县?”江继海还是第一次听说温彦具体的上班地点,顿时便是一愣。
这高安县虽然只是一个小城镇,但是眼下柳州城出了大事,高安县作为最邻近柳州城的一个县辖,其地域优势不言而喻。
所以如今上任高安县的话,即使给的官职仅仅只是小小的七品官,但是江继海这位在宦海中沉浮多年的人物,自燌不会忽略其中的别样意义。
“这就不清楚了,”尚书大人耸了耸肩膀,“不过我倒是听说这官位是瑞王定的、这任职也是瑞王定的,连这位温大人手下的师爷也是瑞王从内务府里挑出来的得力助手,更别说那位新上任的侍卫,就是瑞王身边待得最久的那个赫连十一。”
“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瑞王做的?”
江继海皱起了眉头,他还是不明白,既然已经把温彦这么个攸关晏国未来走势的人才从茫茫人海之中找出来,为什么瑞王却没有委以重任,而是把温彦丢到一个偏颇之地。
“这我就不知道了。”
尚书大人摇着头一边示意自己和此事再没有任何瓜葛,一边却满脸贱笑的刻意上下打量起江继海,一副“原来如此啊”的表情。
“你又想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江继海瞥了眼吏部书那令人忍不住要动手揍人的笑容,很无奈地摇着头,这个闲人怕是又在哪里听到什么荒谬的传言了。
“最近朝堂上有这么个令人诧异的说法,倒是和这位温公子有些关系。”吏部尚书抖手从衣袖里拿出一把折扇,很悠然地一边打开一边说着令江继海无力的流言,“据说这位温彦公子床上功夫了得,不但把瑞弄迷得神魂颠倒,连自己最忠心的侍卫都派出去保护对方了。
而且那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御史台左御史江继海大人,似乎也对这位温公子念念不忘,打算背着爱妻肖柳柳搞个金屋藏娇,却功亏一篑地被瑞王发现了蛛丝马迹,这才引出一段双骄夺珠各显其通,倜傥才子风流一时……”
从朝堂的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