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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界 第三部 通途bl-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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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德海亲眼目睹这颗奇怪的珠子的变化,再加上它出现得太过于诡异,所以才会觉得这玩意儿阴森森得让人有些心寒的感觉,“不过五天的功夫,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萧宏没有听闻过会自己变色和变形的珠子,虽然他也从师门那边打听了不少关于冥宝的消息,但是显然眼前这一个分外与众不同。
  也许包括人界在内,七界里真正能够识破这颗珠子来历的人,用一只手数就足够了,而敖彦也许勉强算的上是半个——不过前提是敖彦要看到这个冥宝的真正的元神才能认全——
  因为当初在柳州城外的电闪雷鸣之下,他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看被天雷击中的老头青瞳究竟是怎么个下场。
  而眼前这颗被小阎王拿走,却又自己跑回来的冥宝,正是那个把柳州城折腾得翻天覆地的冥眼青瞳的原形。
  那一夜在雷击之后拣走了青瞳,却没有发现敖彦宝宝的人,正是这个“粗心大意”的王德海。
  萧宏暗中思索了片刻后,暗暗咬了咬牙,彷佛是下了决心,一脸肃穆的将青瞳用一方锦帕包裹住后,放入怀中。
   “最近晏都还有没有什么情报传过来?”
  收妥了冥眼之后,萧宏开始关心最近晏都的变化起来,毕竟现在晏都就如同一个正在积蓄力量的火山口般,他需要更多的情报用来判断当前的情式。
   “最近吗?”侯君毅和卿蝶苦笑的对视彼此一眼之后,说出一番让萧宏要么都想不到的消息。
   “爷,我们这销魂窟,怕是就要开不下去了。”卿蝶一脸愁容地望着吃惊的萧宏,“不光是我们,其实大半个月前至今,柳州城的妓院,已经倒了大半了。”
   “什么?”
   “我们都快失业了……”侯君毅也是奈何不得,“自从留香坊换了个鸨母之后,这客人都涌到留香坊去了,我们春宵院也就卿蝶还有客人,其他的姑娘们都好久没有看到那些个色鬼浪荡子了。”
   “哦?什么人这么高明的手段?”萧宏吃惊之余倒是很惊讶这风尘之地,居然也会别具一格出人才。
   “那里没有姑娘,都是些……都是些倌儿!”卿蝶撇了撇嘴,顺带用鄙视的眼光扫了一下满屋子的男人,当然这是最明显的迁怒。
  能硬生生地把花魁的生意都抢走了,难怪卿蝶要迁怒。
  留香坊里出了个奇才。
  至于奇在何处……她敢把那些只能在暗中交易的男娼怜倌抬到大街上,不遗余力地大肆宣传不算,还把前来查抄的刑部主管给生生噎了回去。
  在东大陆上所谓断袖分桃之类的故事,从来不曾断过,男娼娈童的勾当也不是什么新闻,只是晏国的律法明文规定,禁止公开的男娼接客。
  在世人眼中,比起那些倚门卖笑的女子,那些雌伏在男人身下的儿郎更是低贱,就连这出卖身子的勾当都不能公开,否则便是一个白昼宣淫的罪名,被官差锁了去,就是不死也去掉半条多的性命。
  所以那些个下作的事情,往往都是在妓院的地下室里,悄悄地交易,千百年来从未有过改变。
  身为男儿会光顾这些个娈童,无非也只是尝个新鲜罢了,男人的身体再柔软也比不过女子那前凸后翘的天然资本。
  而那些在家里蓄养娈童的,更多只是攀附风雅罢了,等娈童们身子长开了,自然下场便是赶出门去,任其自生自灭。
  但是留香坊却全然反其道而行之。
  当家鸨母在自家楼牌前贴了告示,招募收留的都是些被遗弃在街上的失了依靠的孩子,或者被赶出门无法生存的娈童,短短数日便收留了近百名,可见男风一道在晏都有多么的流行。
  起初其他的妓院老板们都嗤笑着这位留香坊的鸨母日后注定赔光家当、吃上官司,甚至有几家妓院的老板都在暗自盘算着,要怎么趁机将这留香坊瓜分了去。

  但是不过数日后,留香坊便堂皇的开门迎客。
  令人吃惊的是,这留香坊里居然没有女子,只有那一个个身材纤细,神情温柔的少年,却语还休的的腼腆与羞涩,还带着几分不安的忧伤,顿时让那些上门去看热闹的狂蜂浪蝶们迷住了双眼,一个个留着口水,扑向那白嫩嫩的小山羊。
  接着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我们这里虽说以前是风尘地、温柔乡,但是从今儿起,就只是一酒楼,楼里的孩子,专司伺候各位公子、老爷谈古论今、抚琴吟诗,但是也仅止于此,谁要是把我这留香坊当成寻花问柳的院子,还请直接出门左拐,我这是把风凉话说在前头,请各位体谅,小妇人张罗一家酒馆也不轻松,勉强养活一家子而已。”
  留香坊的奇人鸨母是个带着面纱的高(身兆)女子,虽然薄薄的面纱遮着了大半张脸蛋,但是那双眉脚未挑的丹凤眼,却已经足以迷倒了一大片人了。
  当然凭藉这么一句场面话,自然不会真的有人就这么买帐。
  那些个胡天混地的纨绔,将那些少年抓到身边,上下其手,有那过分的,干脆直接抓着人就找偏房,打算来个今宵迷情。
  只是下一刻,凡是手脚不规矩的、霸王硬上弓的、耍少爷性子的,无不在惊呼声中,被这位爽俐的鸨母直接丢出门外,甚至连一位身手敏捷的豪门护院,也被丢了出去,摔了个标准的狗啃泥。
   “到了我的地盘,就要守我的规矩。我这儿的人,陪酒、陪唱、陪笑,但是不陪身子。有那下三滥的打算的,就要小心被老娘断了你们子孙根。”这位无比强悍的鸨母现身晏都的第一天,便引起一片风潮。
  而其后那些个不服输的纨绔,自然是少不了拉帮结派,明的暗的给这留香坊下套子、使绊子,可惜这位鸨母身手敏捷、手段圆润、栽在她手上的狂蜂浪蝶算得上是令人怵目惊心。后来甚至有人一状告到刑部大堂,说留香坊违背晏律。
  但是面对鸨母拿出来的一叠一叠的房产证明,以及满街都知道的“三陪”原则,颇有正义之名的刑部主管也只能万般无奈地偃旗息鼓。
  眼看着强硬的手段无法生效,那些个狼蝶儿又开始四处宣扬,说留香坊不过如此,根本无法和附近的秦楼楚馆相提并论。
  再加上妓院老板们费劲心思地促销大跌价,留香坊的生意倒是清淡了几日,不过自从那位神奇鸨母,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把“齐公子”挖了出来之后,整个风潮顿时都变了。

  若有人问,一个男人能够美到什么样的程度?
  真正的美到让你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这位齐公子出现在留香坊的那一日,恐怕除了神奇鸨母还能工作自如之外,其他人无比目瞪口呆、神魂颠倒。
   “然后到妓院的人现在是越来越少了,更多的来客,只是在留香坊憋得受不了了,又不敢在那边动手动脚,所以跑来解决一番之后,再去留香坊蹲点……”
  卿蝶也曾经悄悄去留香坊查看,令他泄气的却是连她都自觉无没比得上那位犹如天人的齐公子,光是那举手投足间稳定人心的温和,就是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出的。
   “这倒真是奇了……走,我倒是想要亲自去看看……”
  拍案而起的萧宏,双眼熠熠放光,彷佛是遇上有趣的玩具一般,而清箴子等赛也纷纷赞同,说是想一起去看看,一个个满脸好奇宝宝的模样,却偏偏老气纵横的声明,他们此去是为了看看,这位齐公子如此诱人,会不会是那个修练魔道的修道士在那里迷惑世人。
   “爷,今天甭去了。”卿蝶有气无力地向主子报告着也许是烟花之地最为离谱的一种新规定。
   “按照留香坊的新规矩,他们一月只做十五天,做一天,休息一天……”
  ?
  敖玄是连夜离开乾坤门的。
  留给修道士们的伪装术能维持十日之久,足够他们慢慢安排如何潜入玄门道戒备森严的晏都城了。
  小阎王送来的消息固然让敖玄明白龙王界那传说中的梦蛰之事,远远比他所知道的要复杂得多。
  若是换做平日,他一定会抽丝剥茧一般,耐心地慢慢研究英魄这家伙究竟摆出的是什么迷魂阵法,但是现在他没有那个心思。
 
  敖彦宝宝失去消息眼看就要快两个半月了,他这个做哥哥的至今没有办法得到弟弟哪怕一丁点的消息。
  这些天来,不知道宝宝有没有吃好、睡好、有没有人在宝宝感到难过的时候安慰他、在感到孤独的时候陪伴他,只要一想起宝宝那双圆滚滚却偶尔会闪过忧伤的眸子,敖玄觉得自己的心都快碎了。
  若非龙王界自古以来受“守卫人界”的誓言约束,敖玄早就想不顾一切的把整个人界掀个底朝天,把躲在角落里的宝宝找出来。
  自己真是一个失职的兄长。
  当初为什么要那么自信呢,要是在宝宝身上留下一个标示的法宝那该多好?
  敖玄的自责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冥冥中感到自己若继续待在乾坤门里面对那些迎来送往的修道士们,自己很有可能会迁怒这些无辜的人类,所以他才早早的离开,独自踏上寻找宝宝的旅程。
  宝宝你究竟在哪里呢?
  夜晚坐在参天大树的权杈之上,敖玄看着天上孤寂的月,心中无限焦灼,却又无法用言语说出。
   “傻子!你是小白啊,会不会做数学啊?加减乘除都不会做!你难道想当小文盲?”突然少年清脆的嗓音惊碎了夜晚的凄寒冷寂。
   “不要拉我耳朵,我不是你家那只猪头!”另一个有些嘶哑的声音抗议着,不过看来效果不佳,因为少年还在继续着他那独特的说教。
   “九九乘法,是最简单、最基本的数学,懂不懂?你以后要去买东西,就要会算,不然被人骗走钱包还算了,要是被人卖了,自己都算不清这价钱,那你就可以一头栽到怒江不要出来了。”
   “我是半妖,我只要能够学会狩猎就好,学这个有什么用?”
   “小时候不好好读书,长大就没有饭吃,关二哥(注1)这么经典的话都没有听过吗?”
   “我有足够的自保能力了!”
   “算了吧,也不知道是哪只傻猫,被十个小鬼头围在田里丢石头还昏倒,你这个半妖真是越混越回去。”清脆声音毫不留情地揭露对方的伤疤。
   “我跟你说,你别以为救了我,就可以在我的头上作威作福了!有本事把那该死的封印揭开了去,我们伸伸手、比试比试!”被刺痛伤疤的少年,暴跳如雷地叫嚣着。
   “切,作梦去吧,你想骗我放你走,别说门了,连窗都没有!”
   “你……你这个混蛋……”
   “换套词,这个已经听腻了……”
  即便没有看到对话中的两个少年的样子,敖玄的心底已经勾勒出一个人小鬼大、刁钻却又不失智慧的少年,把另一个没有长大且容易冲动的半妖吃得死死的模样。
  在人界能够和半妖这么亲近的人类倒是少见得很,只是这大半夜的两个小鬼阫乖乖待在家里,跑到这荒山野地里来露营,未免太胆大了吧。
  也罢,自己就当是难得做回好事,当回免费保母好了。
  敖玄轻轻纵下大树,望向不远处丛林里隐约可见的淡淡水光,略微思索一番后,用手轻掐一个变身的法诀,立刻变成一个面目平凡亲切的年轻书生。
  左手手掌展开,一个粗陋的书生游学专用的背篓出现在掌中,背上背篓敖玄慢慢的向前靠近着。
   “那个,前面可有兄台在?小生这边有礼了。”为了不吓到两个小家伙,敖玄在十多米开外,便开口询问。
   “半夜里居然能碰上读书人,这好像有点不对劲……我记得倩女幽魂里不是说半夜里爬出来的都是美女吗?”
   “笨蛋,这么晚怎么会有人,这肯定是某个妖怪变化的,最近天地灵气失衡得厉害,这说不定是刚刚修炼成能说人话的……”
   “你给我一边待着去……”清脆声音的少年语气中满是鄙视,“拜托你,没有知识至少要有常识、没有常识至少要学会掩饰,要是真是妖怪,这么晚了他说个屁话,随便哪个角落里窜出来,都能轻松的把你当点心吃了!还妖怪呢……一边去。”
   “你……你这是狗咬吕洞宾!”
   “呦,居然学会这么一句话,你也不笨嘛?不过……”清脆声音邪邪的笑了几声,“你倒是说说,谁是吕洞宾?谁是何仙姑?铁拐本和曹国舅有什么样的奸情……”

  敖玄哭笑不得地放弃等待回答的打算,就眼前这拌嘴的架势,只怕等到天亮了都没有人理睬自己。
  抬腿往前走去,不过体贴的他还是每走一步都踩在落叶枯枝上,发出些微的轻响。
  等走近了,却看见令人忍俊不住的一幕。
  只见两个少年一个是大约十七、八岁的人类,而另一个大约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则是标准的半妖族,尽管半妖族少年身上被下了一层薄薄的禁制,但是这并不能掩盖那少年身上的妖气。
  此刻两人正守在火堆旁拌嘴,只是两人的脸上都有著明显的烟灰色,彷若花猫一般,怕是为了升起眼前这堆营火,费了不少力吧。
   “深郊野外,两位小兄弟不介意借光烤个火吧?”敖玄淡淡地笑了笑,恬静的模样让争执的两人凭空生出些许不好意思来。
   “没关系、没关系,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大家都是倒楣的露宿客,凑在一起也热闹……”十七岁的少年用热情的招呼掩饰了自己的羞涩,招呼人的口气之干脆爽俐,彷佛以前早就锻炼了许久一般。
   “一起过夜是没有什么,至于露宿,哼,要是听我的,现在我早就该在晏都城里享受着热水澡和丰盛的晚餐了!”半妖族少年说着说着,又忍不住投诉起某人来。
   “好啊、好啊,我路痴,我不听你的话是我不好,行了吧?”人类少年笑得很纯真,认错很快,然后翻脸更快,“那麻烦你老人家自己爬到树上去啃树皮草根,或者活动活动身骨,到林子里去逮老鼠自己解决餐饮问题好了,这篝火里的山鸡,我可自己笑纳了。”
   “你!”半妖族少年立刻双目一瞪就要发作,而另一个也不甘示弱,眼看着又要掐起来。
  敖玄只能赶快充作和事老,把两只小斗鸡拉开。
   “出门在外,以和为贵,不要再争执了吧。”敖玄好言相劝,两只小斗鸡互相哼了一声,分别将脑袋转向一边的天际,以示对对方的不屑。动作之整齐,令人叹为观止。

  人类少年自称名叫温彦,是西乡县王家村人士,这次是准备到晏都去访名师、拜高人,希望能够修习道术,成为一个修道士;而半妖族的少年名唤暨火,数日前因为遭遇修道士们的攻击,所以落难到了温彦所在村子,被温彦所救。
  但是这温彦却仗着自己会点小把戏,硬生生的封住了自己的妖力,要胁自己和他一起去找人修道。
   “彦哥儿要去修习道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温彦的名和自己的弟弟相似,没来由的令敖玄有了几分亲近感。
   “对,我以前认识两个修道的,他们说我有优良的修道根骨,本来还有些顾忌,现在顾忌没有了,所以决定去学道。”敖彦蹲在火堆旁,用树枝小心地翻动深埋在火堆里的晚餐。
   “顾忌?是父母面前不好交代吗?”敖玄笑问着,不过回答他的却是暨火的捧腹大笑。
   “哈哈哈,这个笨蛋,在西乡县里装神弄鬼,到后来因为把掉进河里的铁牛给捞上来,被村子里的人视为神人,就差用香烛供台供着他了,还有很多四方乡村的愚夫愚妇,拿他当活神仙,还有传言说,只要摸了他的鸡鸡,就能保证自己家多子多孙……”一想起某人逃难时的狼狈,暨火就笑得几乎昏倒,他总算是见识了人类所谓的以讹传讹的可怕力量。
   “噗哧……”虽然知道这么笑出来一定会惹人白眼,但是敖玄还是生生没有忍住,宝宝失踪后还是第一次被这趣闻逗乐了。
  而温彦虽然很想反驳,但是一想到那夜被人摸进房间、爬上床铺的可怕景象,也只能翻翻白眼,自认倒楣了。
   “哦?那你认识的修道士如今在晏都?”努力忍住笑意,敖玄赶紧转移话题,免得惹翻了这小家伙。敖玄思索着,若是这个小家伙打算拜在某个道门之下,自己倒是可以帮他一把。
   “不知道。”温彦很干脆的回答道,“我这就是纯碰运气而已,碰得上就碰,碰不上就拉倒。”
  反正还有柳州城在那里呢,温彦在心底小声地嘟嚷着。
   “那你们明天进了晏都,打算先做什么?”
   “先去找人。”
   “先挣钱。”

   “当然应该先找人!”暨火一蹦多高,他千难万险地跑到人类的地盘来,可不是来旅游的。
   “笨,没钱你找个屁!”温彦用白眼珠子瞟了眼暨火,“知不知道,有句古话叫做:有理走遍天下,没钱寸步难行。说你没知识是文盲,你还不承认……”
   “你……”
  新一轮的争执又开始了,寂静的夜晚由于彼此不服气的互相鄙视,而扫尽了夜色的凄凉之味,最后在分食了温大公子烧烤出来的半焦炭状的烤鸡之后,三人才勉强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凑在一起瞌睡起来。
  不过到了半夜,敖玄感到身前一阵蠕动,却原来是温彦睡着觉得寒冷,本能的拱啊拱地蹭上了敖玄那温暖的身子。
  这个小家伙倒是不认生。
  敖玄笑了笑,随手幻化出一床锦被,轻轻盖在这两个少年的身上。看着那酣睡的小脸,敖玄总觉得冥冥中这个孩子和自己很亲近,记得以前龙王说过,龙王一脉在人间也有眷族——蛟,修炼飞升的蛟龙也算是龙族的一个远亲分支。
  蛟龙在人界留下的血脉,虽然在龙族看来本就稀薄,但是龙族之间血脉的牵绊却异常的强烈,一向不怎么喜欢亲近旁人的自己,居然可以接纳一个陌生的少年在怀中安歇,也许这个少年体内也有着龙族稀薄的血脉。
  只是,如此稀薄的血脉自己都能够遇上,为什么却怎么都找不到那个小小的身影呢。
  月色如水、月光如画。
  今夜究宝你又在何方呢……
  敖玄轻轻拥住怀中的少年,思绪却飞离到千里之外,所以他也没有发现,怀中少年在梦呓时,轻声的呼唤——
  哥哥,你不要不要我啊……
  命运之轮就是这么神奇而不可逆反,一切半年前与柳州城的故事相关联者,正以各自无法预料的方式慢慢向晏都聚来……
  ?
  若说晏国的国都今年春天生意最火爆的店家是什么,几乎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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