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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元潮走后,佟晓露留了下来,她见屋子里人多,又瞥了一眼周铭昶、易轩和雷默三个青年,个个帅气英挺,一时十分害羞腼腆,便向周庆恩低语道:“周伯伯,我去帮您打饭,这个病在饮食上有很多忌讳,以后吃什么都让我帮您去买。”周庆恩点头微笑道:“好,好,那你就看着买吧。”崔启恒递来一个饭盒,饭盒上放了一叠百元现钞,佟晓露接过,微红着脸出去了。
易轩和雷默又告辞了一遍,周铭昶将他们送了出去,一直送到大门外头才转回来。
送走了易轩和雷默,周庆恩就打发周铭昶回家,要他回去看看爷爷奶奶,也收拾准备下,明天随崔启恒去上班。周铭昶虽然从没想要回来继承家业,更没想到被委以重任,但此时也只好听父亲安排,让他先安心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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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离家出走
浮云市南湖区的一座高档别墅群,绿树掩映下,红色小楼露出尖尖的屋角。
周铭昶驱车进去,保安见了他,殷勤笑着打招呼,他下车将车钥匙递给保安,请他帮忙停到车库去。
站在家门前,望了望草坪上一树开得正好的花,不知是什么树。就在冬天,他跟父亲大吵一架,从家里跑出来的时候,漫天雪片搓棉扯絮,树枝上积了厚厚的新雪,他不小心撞上,簌簌落了一身。
此刻是正午时分,春光正浓,花草繁茂,他跨过门前的木头小桥,进了家门。
谭嫂从厨房迎出来,看到回家的周铭昶,喜悦满面,高声叫道:“铭昶回来啦!”周铭昶点头叫了声谭姨,问道:“我爷爷呢?”谭嫂连忙道:“在房里午睡!”
周铭昶换了鞋,穿过大厅的红木雕花镂刻长木椅,看到后门外的葡萄藤已是绿叶如盖,疏落的阴凉下,有一把藤椅,一把锄头,看来爷爷又在后院种菜消遣。
他走到东南角的卧室,推开门,窗帘半掩,床上躺了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他轻轻走进去,唤了声:“爷爷!”床上的身影僵了一下,接着缓缓抬起身,沙哑地应了一声,“啊!铭昶啊?”
背着光,周老爷子的身影越发显得瘦削,周铭昶听到爷爷沙哑的嗓音,又看到他瘦了,起身也不那么灵活,心里涌上一阵难过,忙上去扶起爷爷,“是我,爷爷,我奶奶呢?”
周老爷子撑着坐起来,道:“你奶奶去楼上了,跟你姑姑给家里消毒,搞这奇怪的事。”抚着孙儿的背,叹道:“回来好,回来好,你爸在医院,你去看过了吗?”周铭昶握住爷爷干瘦的手,说道:“看过了,我爸还好,您不要太操心!”周老爷子叹了口气,“你爸打从过年跟你吵了架,一直咳嗽,你半年不在家不知道,他工作太忙,晚上回来都过了十二点,还见天抽烟,唉,看,这下染上了肺炎!”
他静静听着,把一个枕头拿去给爷爷垫在身后,就听见奶奶的脚步声匆匆赶进来,叫道:“铭昶,铭昶,你回来啦?”周铭昶起身扶住奶奶,姑姑周庆霞紧跟着进来,两人一边一个,牢牢拉住他的胳膊,看着他,要把他看个够。
周铭昶见奶奶的头发盘在脑后,圆圆的发卷盘得仍然一丝不苟,但鬓边的白发又多了,心里酸涩,掩饰道:“奶奶,你先坐下啊。”
周庆霞看侄儿回来,也是喜不自胜,忙道:“妈,你坐下,你孙子回来了,你跟我爸这回该放心了!”说着转身出去,端着一盘水果进来,祖孙三人都坐在床上,絮絮叨叨说着周庆恩的病。
周庆霞笑道:“老头老太太,你们孙子回来啦!快让他吃点水果。”周老太太看到一大盘水果,埋怨道:“大中午的,让娃吃水果!赶紧做饭去……”又转过头问孙子,“铭昶啊,你想吃什么呀?”周铭昶还没回答,周庆霞抢着说:“谭嫂正和面呢,中午的饺子也是现成的,我来问问铭昶吃啥,让他先拿水果垫垫肚子。”
周铭昶向姑姑道:“姑,让谭姨别做了,我吃过饭了。”周庆霞瞪大眼问道:“你在哪里吃的?”周铭昶道:“在医院跟我爸吃的。”
周老爷子、周老太太和周庆霞一听这话,都觉得父子俩和好如初,心里喜慰,不疑有他。其实周铭昶根本没吃饭,只是看着父亲和爷爷憔悴生病,一个家冷冷清清,心里堵得慌,一点胃口都没有。
周老太太连忙接过水果盘,将手里的水果尽数塞到孙子手上,周铭昶捡了个圣女果递给爷爷,周老爷子摇手推开,道:“爷爷不敢吃,你吃!”周老太太道:“你爷爷这几天不舒服,不敢乱吃,下午还得去挂吊瓶!好铭昶,你吃!吃块西瓜!”
周铭昶在奶奶殷切的眼光下,将那片西瓜和圣女果一起塞进嘴里,嚼了两下,看着爷爷奶奶笑眯眯望着自己,只觉得心里愧疚,味同嚼蜡。打从春节前他愤而离家,已经有五六个月,虽然常给他们打电话,但都没有回来看过他们。
周铭昶站起来,将水果放到桌上,问道:“爷爷,您几点去打吊瓶?”周老爷子道:“三点半去,五点半就回来啦!”周铭昶道:“那您再睡会儿,三点我来叫您,我带您去!”周老爷子点点头道:“好,好,你也上去睡一会儿!”
周老太太站起来,拉了孙子手说道:“走,奶奶去看看你床上干净着没,给你换个床单!”周铭昶拦住奶奶,说道:“我自己会换,您也休息一下!别操心我!”
周老太太笑道:“我又不乏,不乏!”两人走到客厅,周庆霞和谭嫂已经煮了面条,周老太太再三要孙子吃,周铭昶说道:“我睡一觉,一会儿起来吃吧!”周老太太和周庆霞、谭嫂三人满口应着,看他上了楼。
二楼楼梯口是一个小厅,正对面放了排书架,两边靠墙分别是一组软沙发,一台大电视。周铭昶的房间在西南角,他推门进去,屋里干干净净,桌上纤尘不染,显然谭嫂是常打扫的。
他在软椅上坐下,桌上物件丝毫没有变动。随手拿起桌头一本书,翻了翻,露出夹在书页间的一张照片,他瞟了一眼,似乎怔了一下,又啪一声合上书,扔在桌头。
走到床边,一甩身倒在床上,感到依旧格外柔软,但他并不觉得舒适,就如同这个房间,住了三年,但似乎从来没觉得多喜欢。
除了爷爷奶奶,在这个家里,他似乎没什么留恋和挂心的。
周铭昶躺在床上,闭上眼,春节前和父亲那场激烈的冲突势不可挡涌到眼前。
那是腊月二十七,只剩两天就是除夕了。一连下了好多天的大雪,周铭昶和爷爷奶奶在家吃晚饭,姑姑和表弟孟凡都在。周庆恩忽然回家,进了客厅,周老太太和周庆霞殷勤问他吃饭没有。周庆恩沉着脸道:“还没有。”他走到桌边坐下,谭嫂立刻摆上了餐具,端上一碗热粥。周庆恩却既不吃饭,也不说话,拿一双眼瞪着周铭昶。
周铭昶抬起头来,看到父亲犀利的眼神,叫了声:“爸!”周庆恩哼了一声,冷冷问道:“你今天跟王厅长的女儿说什么了?”周铭昶听了这话,显然明白了怎么回事,但没事人一般平静,一边吃饭一边回道:“我没说啥。”
啪的一声,周庆恩狠狠拍了把桌子,桌上的碟子和碗都震得跳了一下。周老太太和周庆霞、孟凡惊得脸色一变,就连周老爷子也停下来,看向满面怒容的儿子。
“没说啥?王厅长跟你崔叔约好下午见面,你崔叔等了一下午也没见上,你今天不是跟王家姑娘看电影去了?怎么这么早回来吃饭?”周庆恩一字一字说完,话音里的怒气已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态势,满桌人都去看周铭昶。
周铭昶在众目睽睽下面不改色,右手拿着筷子,筷子上还夹着一片蘑菇,淡淡道:“中午一块吃饭,王……”他想了一下,才记起女孩的全名,“王楚恬说,她觉得我不够喜欢她,不想跟我谈下去了,她跟我要求分手的,我没说什么。”
“好!好!”周庆恩点点头,右手手指在桌上使劲点着,大声道:“你说,王厅长的女儿你也不喜欢,前面给你介绍的几个姑娘,哪一个长得不好?家庭不好?教养不好?你都不喜欢!你喜欢啥样的?你说!”
周铭昶沉默不答。周庆恩气得身子发抖,周庆霞左右瞧着,倒了杯水,递到兄长手边,劝道:“哥,你先别气,有话慢慢说!”
周老太太见儿子气成这样,也忍不住回头去问孙子,“铭昶啊,你不是跟啥局长的外甥女都见了好几次面了吗?怎么又不同意啦?到底你看不上人家,还是人家看不上你啊?”
周老爷子听老太太夹七夹八瞎掺乎,拿筷子使劲点她的碗,喝道:“你吃你的饭!”
周庆霞回头看着侄子,好声好气道:“铭昶啊,之前的几个女娃你不喜欢也就罢了,这个王楚恬跟你不是挺说得来吗?你俩都认识两个月了,为什么说你不喜欢她呀?”
周铭昶干脆放下碗筷,懒懒道:“她说的,我没说。”站起身来,就要上楼去。
“你给我坐下!”周庆恩怒吼一声,喝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今天在这儿说清楚!让你去美国留学,你去了半年偷跑回来,跟你那群狐朋狗友开个汽车修理店,咱家没有你干的事?让你谈个女朋友,你成天酒吧迪吧KTV,净是些不正经的女娃,打去年给你介绍了十几个,哪一个条件不好?你就没一个看上的?你就非跟我作对?”
周铭昶站在桌边,也不坐下,也不说话,只盯着桌子一角,任由周庆恩数骂。
周庆恩见儿子消极抵抗,怒火更盛,喝道:“好,你说,就王厅长的女儿,谈的好好的,为啥又不行?说,咋回事?”
周铭昶垂着头,依旧是那句话,“她说的不行,不是我说的。”
周庆霞见大哥立即就要发作,连忙接话道:“铭昶啊,你爸问你为啥又不喜欢人家,不是谁说的话。”
周铭昶淡淡道:“我也没有不喜欢,就是没办法装作多喜欢。”
周庆恩盯着儿子,眼睛里怒火燎原,但这句话却无从驳起。
满桌尽皆默然。周老太太眼巴巴看着孙子,又看看儿子,满脸担忧。周老爷子姿势始终未变,动也没动一下,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周庆霞见事成僵局,心想只能让侄子服软认错,再慢慢规劝。周庆霞过去拉了拉侄子胳膊,劝道:“铭昶,听姑姑的,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你之前那个女朋友,是人家跟你分手了,不谈了。我听凡凡说,确实长得漂亮,但她能离开你,就可见对你不真心,咱家这么好的条件,你又长得好,只要你愿意,啥样的找不下?你就听你爸的话,好好的,别让你爷你奶跟着操心,啊?”
周庆恩不听这话尚可,一听这番话,又气道:“就你中学谈的那个,叫啥?张啥?大学都没考上,从石羊市跑到这儿来,要上什么艺术学校,钱还是你给的吧?人呢?毕业了就不见了?”
周铭昶打断道:“我再说一遍,跟她没关系!我现在还不想结婚,过两年再说!”
这话说出来,周老太太第一个着急了,一把拉住孙子的手,叫道:“呸呸呸!怎么这么说话呢?过两年就三十啦,哪儿有这么大年龄不结婚的?我跟你爷爷十五岁就结婚啦,你爸也是二十岁就结婚,二十二有了你哥,二十五有了你!现在你哥不在了,你妈也没了,我跟你爷爷还能活几年哪?”周老太太说着眼泪哗哗淌下来,众人心中皆为之一酸,周老爷子听到这番话,沉着脸,也没有阻拦老太太。
周庆恩右手紧握成拳,挺直腰杆坐着,过了半天,黑着脸道:“好,你不想结婚可以,要么出国留学,拿个硕士文凭回来,要么到公司上班,你自己决定!”
周老太太一听这话,急得什么似的,生怕孙子出国一去几年见不到面,连声劝道:“那就听你爸的话,上班去吧!啊!”
周铭昶道:“我不想留什么学,也不想去当售楼员。”
“啪!”周庆恩大力一砸桌角,叫道:“那你想干嘛?啊?就当个修车的?让你高三再读一年考个重点,你要去上三本,学了个计算机专业,毕业又去搞修车,你到底想干嘛?不想去售楼,你想当老板?想顶替我?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哪根葱?有几斤几两?”
“我不知道,行了吧!”周铭昶冷冷回敬一句,转身朝楼上走去。
“混账!你站住!你既然不听我的话,有本事就不要在我这儿住,不要让我白养你!”周庆恩气得指着儿子的背影大骂。
周铭昶本已走到楼梯口,强忍着怒气,当听到那一句“你既然不听我的话,有本事就不要在我这儿住,不要让我白养你”,一下子血性冲上来,只觉得受够了气,早就不想在这里住了,出去只会自由自在。二话不说,转身朝门口走去。
周庆恩没想到儿子一句话都没有,就往门口走去,连头都没回一下。他本想再大喊一声“你给我站住!”但毕竟面子下不来,不能改口,一时面红耳赤,伸手拎起桌边的水杯,啪一声摔在地上,骂道:“滚!给我滚!有本事别回来!”
周铭昶听到身后啪的一声响,还有父亲一连串的“滚”,他走到门口,连拖鞋都没换,拉开门大步迈了出去。
外面漫天大雪,地上积了半尺厚,路灯昏暗,他不小心撞了一棵树,树上的雪落了一头一身,脖子倏然一凉,才反应过来自己穿着毛衣,拖鞋没换,棉袄也没穿。他也毫不在意,冲出小区,到了大门口,恰巧一辆出租车过来,他招手坐了上去。身后似乎隐约传来奶奶的声音,唤他的名字,但也顾不得了。
岛主曰:对这场父子冲突写得很满意,真够劲的,还有注意暗藏铺垫哦!大家觉得呢?拜请兄弟姐妹多多支持!多投票,各种票!谢谢啦!
第九章 走马上任
第二天一早,周铭昶早早起床,正吃早饭,姑父孟栓财来取饭盒。
周老太太和周庆霞将热乎乎的馒头和白米稀饭装好,再三问道:“你弄清楚了,早饭就吃这个?一点油水都没有?”孟栓财憨笑道:“没问题,小佟护士说了,早饭让送这个,不吃油腻。”
周铭昶吃完饭,换上衬衫,向爷爷叮咛道:“下午我不陪你去打针了,让孟凡陪你去。”周老爷子吃着饭,说道:“你不操心爷爷,去上你的班。”
和姑父一起出了门,孟栓财还想送周铭昶,周铭昶不让,开上自己的帕萨特走了。
周汉地产总部大楼位于高新区黄金地段,周汉大厦是周汉地产所属的物业。周铭昶到达楼下,落下车玻璃,抬头望了望灰色反光玻璃的大楼。他几乎没怎么来过,一朝回来,居然要独掌大权,忐忑之余,有一些没把握的顾虑。
停了车,进了玻璃旋转门,大厅里都是深色制服装的员工,当然没一个人认识他,他对招呼自己的前台姑娘礼貌道:“你好,我约了崔经理。”那姑娘甜甜问道:“请问您贵姓?”周铭昶道:“姓周。”那姑娘上下打量他一番,丹凤眼中就汩汩溢出克制不住的喜悦,激动道:“啊,是的,崔经理早上交代了,您跟我来!跟我来!”那姑娘一直将他送到电梯口,还不住窥视他的脸。
相较于平日的休闲,周铭昶这一日穿了白色的衬衫和深色裤子,自觉已是十分正式了,但对比所有正装的员工,他还是休闲不羁得很,没有领带的领口微微敞开一点,惹得那姑娘瞧了好几遍,一直送他进电梯,替他按了楼层按钮,就差离岗贴身送他上去了。
到了崔启恒的办公室,正好有几个人在里面,周铭昶站在门口等候。崔启恒看见他,招他进去,向那几个人介绍道:“来,你们先碰上了,就认识一下,这是周总的儿子周铭昶,周总已经把盘龙首郡第一期唐韵园项目全都委托给他负责了。”又向周铭昶介绍了三人,分别是开发部、工程部和销售部的主管,周铭昶一一握手问好。崔启恒道:“咱们上午十点开会,主要就是为了让各部门都认识一下铭昶,将各自的工作向他简单介绍,他到这边来也是新人,各位要鼎力相助!”那三人连忙先道贺,再表态,对周铭昶极尽客气,才陆续出去了。
崔启恒深吸口气,盯着周铭昶,眼里除了期待,也满含了嘱托,叹道:“铭昶啊,你来了,这儿以后就靠你啦!”语气竟是十分沉重,脸上也不复平常的慈爱,又道:“走吧,去你的办公室瞧瞧。”
崔启恒带周铭昶来到斜对面一间上百平米的办公室,纯南的落地窗,收录了早晨金黄的阳光,透过窗户,就能看到浮云市高新区最繁华的街景。
办公室中央有一个小小的沙盘,沙盘上正是周汉地产目前最大的在建项目:盘龙首郡。盘龙首郡占据了三环内最好的地段,东侧紧临南湖,南湖边就是市政规划的绿地公园,环境优美,交通便利。
崔启恒将沙盘上的格局指给周铭昶看,说道:“一会儿开完会,就带你去工地看看!”周铭昶应道:“是!”
崔启恒拿出一个文件夹,打开道:“这是咱们公司的人事结构和岗位职责,列在上面的都是高管,等会儿开会你都能见到。你先看看!”周铭昶点头接过,仔细看了一眼,一张结构图从周庆恩开始,分别列明了各级主管的姓名和职位,后面是详细的职责和资历介绍。
周铭昶心里翻来覆去有些顾虑,这些顾虑也唯有对崔叔是可以坦诚的,沉声道:“崔叔,我以前就在售楼部当过业务员,这次我爸让我管唐韵园,我既没有经验,也没有想法,我想我要跟您好好学习,又不知从何学起。我也想到各个部门深入了解一下,让一些有资历的部门主管给我培训,传授经验,多教导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