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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斟酒。
楼下的打牌声一浪高过一浪,有争吵,有叹息,有欢呼,楼上的电视声不时被淹没。人义眼睛盯在荧屏上,很多时候他只能看到画面,所以他就一直没弄明白电视里演的是什么。佟月喝酒的速度在独饮中放慢,人义看到她甚至只舔一舔酒杯,很斯文,完全符合淑女标准。这个时候看上去很美,人义的目光在不觉中从荧屏移到她身上。
二十一
故事就发生了。佟月喝掉了那瓶酒的三分之一,她打着香喷喷的饱嗝,走入人义和传西的卧室。人义说,出来,你走错房间了,你要睡可以在另外的房里睡,不可以睡我和传西的房。佟月一头倒在床上,人义弯下腰想抱她出去。佟月双手紧紧勾住人义,让两人的肉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佟月身子左右蠕动,哺哺地说,来,人义,来……人义脑子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站在哪里,身子下面的女孩是谁。人义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把心里的欲火熄灭。
他们的游戏进行了40多分钟,人义的目光从她身上转到卧室转向厅堂时,吓出一身冷汗,从头到尾,他们连房门都没关。
电视里已换了一部电视剧,楼下的声音仍旧不时淹没楼上的电视声。佟月深情地望着人义,说我很满意。
他们坐回到厅里喝热饮料,以各种姿态和语言掩饰刚才那一幕。传西上楼来,传西对佟月友好地说,不喝了?要喝就喝个痛快。佟月笑笑说,我真的要谢谢你。传西说你客气什么,常来。传西是来加衣服的,外面风越来越大了。传西走进卧室又走出了卧室,她什么也没发现,什么也没怀疑。传西对佟月说,玩啊。又下楼了。
人义曾想过带一个女孩到他的家外家去,佟月,萌子,石荫都成,最好能是石荫。他心里还是装着石荫的,但石荫不理他了,她不复他的机,也不回复他的伊妹儿。后来又想,石荫没去过的地方,不能让佟月和萌子先去,佟月太放肆,而萌子太纯洁,他不想给萌子以压力,不想给萌子一个虚伪的印象。他要以纯洁来对待萌子。所以直到现在他的家外家只有郑想去过,人义本来是不想让郑想进去的,可那是没办法的,谁让他们成了这样的邻居?
郑想是个好邻居,他不会大喊大叫,不会邀人来闹腾,而且认识了人义不再寂寞。
这天下午下班,郑想请人义到他家里去吃饭,人义说有好事?郑想说,林双丽找到了。人义一时想不起林双丽是谁。郑想说,就是我以前的保姆。人义说,蒋雯雨和女儿情况怎么样了?郑想说,她们生活得不错,但我只见到过一次,她只让我见她们母女一次。
林双丽长得很普通,但她的菜炒得很好,性格也如郑想说的好。她女儿嘴甜,左一个舅舅右一个叔叔地叫郑想和人义。交谈中人义得知,林双丽在桂城的明天幼儿园当保育员,干得不错,收入不算高但比较稳定。郑想一高兴就喝高了。
林双丽在郑想家里过夜,人义离开后就一直猜测他们会不会那个?他们都非圣人,他们真不会那个?这个念头在他脑子里盘旋了一整夜。
受郑想之托,人义去找蒋雯雨。蒋雯雨是一所中等学校的教师,到那里一打听,这所学校并入了商业专科学校,蒋雯雨分在哪个系不少人都不知道。人义在校园里举目四望,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又一群学生走了过来,人义逮住那个英俊的男生说,你知道蒋雯雨老师在哪儿吗?男生说,我不认识蒋雯雨老师。人义不甘心,说就是离了婚一个人带着女儿的那个。男生使劲摇头,说我头摇成这样了,你还不相信我?人义说,你一定认识,你是不想告诉我。男生说,你这人很怪,我在校园里第一次碰上你这样的人。男生推着他的同伴向前走去。人义在一棵树下点燃一支烟,想稳定一下情绪。
合并后这所学校宽多了,当初这两家就应该合并,因为它们只有一墙之隔。但是合并却给人义找人带来了麻烦。天阴沉沉的,风也很大,人义感到一股冷气在他裤管里流动,使他有一种没穿内裤的错觉。前面走来一个穿米黄色套裙的少妇,凭经验人义认为她是这所学校的老师,或许她知道蒋雯雨的下落。人义就问了她。她仔细打量人义后说,你是谁?人义说我是郑想的同事,确切说是他的第二老板。她说你找蒋雯雨干什么?人义说,我想告诉她郑想是个好人,他们之间的误会该消除了。她说,你是来当说客的?人义说反正就这个意思。她说你今天白跑一趟了,蒋雯雨在外面开会,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蒋雯雨是个要强的人,她和郑想的事早就结束了,谁的努力都是白费。人义说,你不能这么说,你怎么能这样说,你这样说很不负责任,撮合郑想蒋雯雨是我们两家单位同仁共同的责任,我们要携起手来,不利于他俩和好的话不说,不利于他们重新结合的事不做。她十分镇定,说我要走了,这些话你对着身边那棵小树说吧,它会认真听的,它会一言不发地接受。
她的步子迈得比话语快,她的话都是从她激越的步伐中飘出来的。人义生气了,说,喂,你给我站住,你是蒋雯雨的仇人是不是?是不是?她停下来,说,我就是蒋雯雨的仇人,我恨透蒋雯雨了。
人义无功而返。他对自己说,蒋雯雨有这么一个对她恨之入骨的仇人,看来蒋雯雨毛病也会不少,郑想有什么必要还恋着她?她对郑想那么不公平,他还想她。郑想的确生得贱,就像当初老缠着要和我说话一样。这件事,谁再管谁就是他妈的王八。
郑想在办公室里等人义的消息,无数次失败和碰壁使郑想早就有思想准备。他对人义去游说并不抱太大的希望。
二十二
人义赶回公司已到下班时间,今天没有特别的事,他就不想上楼了,他用手机问郑想,忙不忙,不忙就送你回家。郑想说,见到蒋雯雨没有?人义说没有,但我见到她的仇人了。你回不回家?郑想说,没有令人高兴的事我就加加班,你走吧。人义不想见到传西,回了他的家外家。
人义从来没在家外家里做过饭,但今天他不想上街吃,便买了些半成品菜提回家。上楼时,碰上林双丽。人义说,你吃了没有?林双丽说没有,但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是来帮郑哥洗衣服的。人义说,我这里有菜,可我不会炒。林双丽说,交给我吧。人义说,那干脆叫郑想不要加班了,叫他回来陪我喝酒。人义把心里的想法告诉郑想,郑想说我今天老是走神,工作效率不高,还不如回家喝酒。人义开车去接他。
回家来,林双丽已把饭菜都做好了。郑想感慨说,有家没家大不一样。人义说,按我说林妹妹嫁郑哥哥最好。林双丽说,世上没有妹妹嫁哥哥的。人义说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郑想说,这些天我也这么想,可我还是接受不了。喝了几杯,人义把下午去找蒋雯雨的经过从头到尾讲了一遍。郑想说,没听过蒋雯雨有仇人,她怎么会有仇人?她的仇人是谁?林双丽说,她的仇人是我,可我人义哥认识,我也不是什么大学教师,我只是明天幼儿园的保育员。郑想说,那个女的长什么样?人义说人倒长得不错,很有风韵,高鼻梁,瓜子脸,左下巴有一颗小痣。郑想离开饭桌,从卧室里取来一张照片,说是不是她?人义说,就是她,和照片上的一点不差。郑想说,她就是蒋雯雨,你已经碰上蒋雯雨了。人义说,明天我还去找她,现在她就是叫一个团的人来证明她不是蒋雯雨我也不信了。
第二天下午,人义再次来到商业专科学校。在人的指点下,他站在了她的住宅楼下。正当他即将按响2—4—02号的门铃时,蒋雯雨出现在楼道,她手牵着女儿,脸上带着笑容。电控门“啪”地一响,她和女儿就问了出来。看到人义她脸上的笑容还挂着,说,蒋雯雨还是没回来。人义说,狼来了吗?没有。蒋雯雨,你骗了昨天骗不了今天了。她说,我真服了你,那我只好和你谈谈了,到哪里谈?人义说附近有咖啡馆最好。
蒋雯雨带着人义来到商业专科学校大门外的咖啡屋,现在还不是喝咖啡的时间,屋子里空无一人,一男一女懒洋洋地斜靠在椅子上用眼睛调情。人义敲了敲大门,那男女就起身来,他们把刚才调情的热情全用在了服务上。
人义和蒋雯雨面对面坐着,她女儿主动和咖啡屋的男女玩。
你说你是蒋雯雨的仇人,你恨她,为什么?人义说。
我恨她认识了郑想,恨她嫁给了郑想。她说。
人义说,林双丽的出现不是一个灾难,她像一张能检验酸碱度的PH试纸。
蒋雯雨慢慢地喝咖啡,像有所思又像无所思。她脸上的红润因了她玫瑰色套裙的映衬而始终存在着,她的内秀也因她的教书育人而保持着。曾经是外语教师的传西已没有了少妇应有的端庄气质,她浑身上下透出俗气,她穿最好的时装,用最好的化妆品,讲最粗俗的话。蒋雯雨不这样,人义认为,蒋雯雨让传西无地自容。
外面下起了雨,这是仲秋的雨,它带着一丝寒气。屋外行人少了许多。人义和蒋雯雨的谈话还是比较投机的,没了昨天的火药味。他们尝试着对蒋雯雨郑想的感情进行深入的研究,寻找解决的办法。
接近终了,人义说我安排个时间让你们坐下来。蒋雯雨说,我不见他,他想见女儿我是允许的。但要我和他坐下来好好谈谈我不干,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他这种人连朋友我都不想和他做。人义说,我们刚才的探讨就成了一张白纸。她说,我探讨的是一个广义的感情问题,而你只局限于我和郑想。我真的很感谢你的真诚和认真,过去的事就是过去的事,提起它只会令人伤心。
人义目的没有达到。这个目的不是那么容易达到的。人义对自己和蒋雯雨的表现很满意。人义准备告辞,便给了她自己的名片和郑想的名片,蒋雯雨留下了人义的名片,却把郑想的丢进垃圾箱内。
人义说,我们还得坐下来谈谈。人义坐回原位,叫服务小姐再上一壶咖啡和一些点心。蒋雯雨坐下说,再谈也没用,我和他缘分早尽。我们可以谈点别的。人义说我的目的就是想谈你和郑想,别的我不想谈,不然我不好向郑想交差。蒋雯雨说,该谈的也算谈完了,我们都是大忙人,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分手时,雨更大了,但是雨再大他们也要分手,事实证明他们坐下来进行第二轮交谈,不仅未能保持第一轮的平和友好,反而关系像昨天那样糟了。不分手还能怎样?
二十三
一夜之间,桂城的天气冷了很多,市民都说今年天气有点反常,往年这时候正凉爽的。许多说这话的人脸上出现焦虑和惶恐,走到大街上时你会感到压抑和莫名的恐慌。聪明的人义有一天找到了自己问题的症状,他想离开桂城一段时间,便对董事长说想去一趟新疆。董事长说你去吧。人义给上次来访的新疆朋友打了电话,那边说热烈欢迎。人义知道和新疆朋友交往除了把正事做好,还要把酒喝好。公司里点不出能够与对方抗衡的人,他就想到了佟月。呼了佟月,佟月满口答应。佟月请假有的是手段。漂亮女人总是有很多手段的。
第二天,人义带着郑想、萌子和佟月飞往乌鲁木齐。到机场前,人义开车接佟月再把她和自己送到机场,人义不习惯别人送他,他宁可开车到机场,再叫人把车开回去。人义去接佟月有他的目的,一是表示对她的尊重——她是他请来的酒保,二是向她宣布一些纪律,具体说就是要她代表畅通公司,生活上要与人义保持距离。佟月温顺地说一切听从义哥安排。佟月嘴里这么说,心里又是另一套,到了新疆你就知道了。人义边开车边给佟月宣布纪律,车速不快,所以郑想和萌子比他俩先到。下了车,见到佟月的萌子狠狠地瞟了佟月一眼。佟月求助的目光投向人义,人义说,来介绍一下。萌子说不用了,我认识她。佟月说,你认识我?我叫什么?在哪里上班?萌子说,这些都不重要,见过你就是认识你。萌子第一次见佟月是传西她爸生日宴会上。佟月作为迟到者和不速之客,她没注意到萌子。萌子说着,往一旁走,走了十步后手掌朝天中指回勾对人义说,来,赵总你来。人义走过去。萌子说,她是你的码子?人义说,不是,她是我聘请来的酒保。萌子说,你骗不了我,女人的眼睛是最灵敏的。人义说,真的不是,我的码子是你。萌子说,放你的狗屁。人义说,没想到你这么粗俗了。萌子说,是吗?我谢谢你了。
佟月找着借口和萌子说话。萌子爱理不理。佟月不计较,能到新疆去,能够让萌子吃大醋生闷气,佟月已占尽上风,她再生气再计较人义可能要生气了,还可能取消她的新疆之行。离上飞机还有半个小时,佟月对萌子说,我们玩牌好不好?萌子说不玩。佟月说,谁赢了谁和义哥一排坐,给你机会。萌子说,我不要这种机会,谁想跟他坐在一起?你不要假惺惺的,这样没意思。佟月开心地笑了,说义哥听到没?
但是上飞机后人义还是要将萌子和佟月调位置。佟月说,凭什么?人义说事情很简单。萌子说,到底听谁的?听我的好了,男女分开。郑想说话了,他说还是男女分开的好,不能不分开。佟月说,你们还讲不讲人性?萌子说那就举手表决,同意男女搭配的举手。萌子的话音刚落,他们就举起手,出人意料四个人中只有萌子一个同意男女分开。萌子说,我输了,我听从领导的安排。萌子坐在了人义身边。佟月推了一把萌子无奈地坐到郑想身边。郑想兴奋无比。他以最关切的词句来突出他的大哥形象。佟月不怎么买账。萌子尽量往人义身上靠,她既是做给佟月看,也是满足自己的某种需要。
到了乌鲁木齐,佟月掐住人义的手臂肌肉说我恨死你了。
新疆朋友来机场迎接,他们看到佟月高兴地说,好,好,对手来了。新疆朋友把车开到酒店。他们按人义的意思开了两个单间,一个双人间。双人间里住佟月和萌子。佟月没说什么,她心里有的是办法。
双方斗酒的细节在这里我不想记录。喝完酒,人义发现他带来的人都不见了,他对新疆朋友说我要去找他们。人义要了辆的士,直奔医院。人义要去呕吐打吊针。
郑想佟月和萌子三人是趁酒桌一片混乱时逃离的,他们团结战斗的作风没有坚持到最后。但是逃走后他们又是兵分三路,分别对注人肚子里过量的酒作了处理。郑想处理完酒事,本想找佟月和萌子玩玩,可他力不从心。萌子回到她的双人间,她的头脑是清醒的,身体也没什么不适,所以她就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佟月直接走入了人义单人房,当初分配房间她不做声,就是因为她有这种念头。佟月不是过客,她是以一个主人的身份进入人义的单间的,在这里她耐心地洗澡,耐心地等候人义的归来。
人义躺在医院,液体一滴滴地进入他的体内。
时间很晚了,荫子见佟月还没回,一股酸楚涌上心来,她对着另一张留给佟月的床铺踢了一脚,说,去你妈的。
佟月见人义久久不归,起了疑心,她怀疑人义来了个将计就计钻入双人房了。意识到这点她急忙披上羊皮大衣来到双人房前不友好地猛敲。萌子打开门,两人目不对视。佟月跨进去,搜寻一遍,说他呢?藏哪儿了?萌子说,谁,我藏谁了?佟月哼了一声,躺到床上。过了十来分钟,萌子说,灯老是开着,你还让不让人睡?佟月挺起身子要出门。萌子说,你还回不回来,我可不起来开门的。佟月说,第三者进来给我赶出去。萌子说谁是第三者?
佟月敲开郑想的门。郑想吓了一跳,诚惶诚恐地说,这么晚了你不应该来找我,我会让你失望的,趁着还没人发现,快快离开。佟月说,你是一尊塑像,对我没吸5!力,不要自作多情。佟月推开郑想冲进去。她一言不发地在他房里搜寻一遍就离开了。郑想如释重负,说,不坐坐?坐坐嘛。
二十四
佟月满腹猜疑地回到人义的单人房,一遍遍呼人义打人义的手机。可是聪明的佟月忽略了一点,人义在酒桌上的时候就应大家之约把手机呼机关掉了。
第二天吃早点时,人义按时来到餐桌前。佟月砸掉一个茶杯说,人义你上哪去了?人义说我喝得一塌糊涂,我在房里睡着,你们休息得好吗?佟月目光扫着人义和萌子,说小儿科,谁不知道你和萌子在一起。萌子说,你们少来演戏。萌子愤怒地离开餐桌。佟月说,你们看还恶人先告状了。
一整天人义他们和新疆朋友就合作的项目进行谈判,双方态度友好,但进展不大。尽管如此新疆朋友还是表现出极大的热情,晚餐请人义他们进高档饭店。昨晚双方都喝伤了胃,今晚都同意郑想的提议:喝酒随意。说是随意,但在新疆朋友的热情下你还是随意不起来的。他们还是斗了酒,掀起了一个个高潮。
吃过饭新疆朋友要请他们去唱歌跳舞,郑想不去。新疆朋友说不跳舞,我们就去浴足。郑想还是不去。人义说郑博士不去我也不去。新疆朋友拿郑想没办法,就自嘲说,我们太愚笨,你们是两男两女,有节目。
新疆朋友把他们送回宾馆。
新疆朋友走后,人义悄悄对郑想说,出来就是为了放松,不能这样也不做那样也不做,不给别人面子不好。郑想说,我从没到过娱乐场所,我会很紧张甚至很害怕的。人义说观念要改一改,要不跟我去开开眼界,就我们俩。郑想说,我不去,我不能做对不起蒋雯雨的事。人义说,我真佩服你。
人义把两间单人房换成一间双人房。然后对萌子和佟月说,我们四人正好可以打扑克。佟月说一个单房都没有了,打什么打,我不打。我要住单间。人义说,萌子给你做伴不是更好。佟月说,谁要她做伴,我要你给我做伴。人义说,不要乱来,想住单间自己掏钱。
佟月赌气跑到总台去要了单间,然后就消失了。
人义三人上街寻找佟月。结果是不言而喻的。萌子对人义说,都怪你叫来这个灾星,不要酒保,新疆朋友会吃了我们?你想和她那个就那个好了,我们不会说出去,遮遮掩掩的一点不好玩。人义说我不喜欢她,干嘛要和她做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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