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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琉璃阁便立定,仔细辨别一下方向,才抬脚往西走。
乱逛了半天,方找到昨天那个院子。进了门,直直往东墙走。
我放下花盆,又仔细的察看了墙下那几株植物一番,确定它便是前世曾见过几次的那种植物。
于是忙把花盆里的菊花和泥土小心的倒出来,堆培在墙角,然后——汗,没有工具,怎么挖土?
起身四下看了一遍,竟在那个矮小的土包旁边找到一把小小的匕首。似乎是遗弃已久,匕首的一大半已经被泥土掩埋,露出地面的一截也覆满锈斑。我将匕首拔出来,又看了一样旁边那残旧的木碑,情不自禁的叹气。
良久,才想起有正事要做,忙回到东墙下,将就着用匕首挖松那几株植物根部附近的泥土,然后徒手捧了填进盆里。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将那几株植物挖出来,根部连泥带土颇为庞大的一块。
扶植到盆里,才算完了工,能不能活,就看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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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昨天计划补更,后来写到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忽然被自己的拖拉情节弄得很丧气,一时产生了弃坑的想法,就么有更。。。对不起各位追文的亲了。。。。
这一更补昨天的份。。。。或许无论怎样,我都应该坚持,要对得起各位追文的亲。。。。
系青丝 【第二卷】到底意难平 第四十二章 鹤望兰
章节字数:3645 更新时间:09…08…23 22:56
离开之前我看了看那匕首,还是捡了放回原地。看见木碑上那歪歪扭扭的六个字,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年幼的萧聆,是怎样一笔一划的刻了这几个字,又是怎样的绝望颓丧,才将这匕首抛弃不要了呢?
比先前更为吃力的抱着那移栽了半人还高的植物的花盆回到燕归馆,小心翼翼的摆在后院窗下。其后每日里我便尽心尽力的照拂那盆植物,夜里搬进屋内保温,白天又搬出去晒太阳,只盼着它那几杆绿枝能结出个花苞来。
萧云寒见我兴致勃勃,也不理会我,由得我侍弄去。
我每每看见他用看小孩子一样的宠溺目光微微笑着望我,都会颇不服气的转过身去,暗想,到时可要吓他一大跳,看他还敢不敢看不起我。
一直到了十一月底,那叶子中早已抽出的三杆绿枝里头,有两支终于在我的殷切期望之下,结了两个小小的花苞。
我惊喜若狂,专门让梅袖在院里南边腾出个房间,点上火盆。我亲自脱去厚厚的外袍,只穿单衣入内试温,确定是在二十摄氏度左右,才将那盆植物移到这间屋子里。室外的温度已有些嫌低,我便连白日都不把它搬出去了,只在两面打开的窗户摆几面大铜镜,刚好将阳光折投到那植物上。
那花苞不负我所望,终于一日一日的长大饱满了。
到了十二月初九这日。
自十一月以来我难得的早起一次,梅袖追影萧云寒没有一人来得及拉住我,我一下跳下床,光着脚便跑了出去。沿着滴水檐下的抄手游廊一路跑到南边屋子,只推开门看了一眼,便怔在门口。继而嘴角翘起,再收不住笑意。
“眉儿。”我回头,看到萧云寒皱着眉头疾步而来,“你干什么?”
忙不迭的一把拉上了门,像保护小鸡的老母鸡一样,警惕的守在门口,“没干什么。”
萧云寒几步已经走到跟前,道,“还说没干什么,大冷天的赤脚单衣跑出来,你不冷么?”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门,又皱眉,“是不是爹爹太过纵容你了?你喜欢侍弄花草不要紧,这样不爱惜自己爹爹可是要生气的。”
我这才发觉真的很冷,马上连打两个喷嚏,揉着鼻子抬头对他道,“好冷,眉儿知错了,爹爹。”自己都没有发现这里面很有些可怜兮兮的撒娇意味。
萧云寒显得有些无奈,俯下来一把将我抱进怀里,又腾出一只手去握住我冰凉的双足。我忙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抱稳,窝在他怀里汲取暖暖的体温,舒适得直想叹息。
萧云寒一路将我抱回卧房,我一见床上的被褥都已经整理好了,不禁暗呼可惜。不然还可以钻进被子里窝一会。
而现下是,我赖在萧云寒怀里,有些不愿出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世的这具身体似乎特别怕冷?
萧云寒颇有点好笑的对我说,“眉儿,难不成你要这样一整天么?那爹爹就这样抱着你出去了?”
我恋恋不舍的松手,让他将我放在床上。梅袖马上抖开一件梨白貂裘将我裹住。那貂裘事先早已烘得热热的备着,一裹上身,我忍不住舒服得眯着眼呻吟了一下。
睁开眼便见三张不同的笑脸,梅袖更是掩嘴笑了出声,我不禁微赧。
虽然是萧云寒的生辰,白日庄里的一切事务都还是照常的。眼看要到申时,我才从琉璃阁里出来,匆匆往燕归馆走。
前方一人白衣白袍,信步而来。初时见着,我还以为是司马怜,待走近了,才发现不是。此人眉目雅致,温文柔和之中隐隐带了些妩媚的丽色。我乍看,只觉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有见过他。
这样想着,那人已经行至我跟前。他看见我,似乎也露出了微微吃惊的神色,脱口问,“你是……?”
看来是今日的客人,若是庄中的人物,应该没有人会不知道我的。我忙行礼道,“展眉见过先生,先生是家父寿宴的客人?”
“怪不得,原来是二公子。”那人颔首,“二公子不必多礼。”
我客套道,“先生何以在此闲逛?可是庄中下人招呼不周?”
此人微微一笑,那种暗藏的妩媚丽色一下子昭显人前,我差点呆住,便听见他说,“不不,正因贵庄招呼周到,在下颇有些在自家一样的随意了,所以不自觉的就逛了一逛,冒犯之处多有抱歉。”
我忙道,“先生太客气,参观山庄却无人为先生引路,已是敝庄招呼不周了。可惜展眉尚有急事在身不能陪同先生,先生请随意便可,展眉先行告辞。”说罢微微点一个头,加快脚步往燕归馆赶回去。
梅袖早已急得团团转,一见我回来,马上捉住剥光了丢进浴桶里。
勉勉强强的在申时前一刻沐浴更衣妥当,然后私下交代了梅袖几句,才由萧云寒抱着去参加宴席。
饶是萧云寒不喜热闹,这寿宴也办得异常的隆重。来贺的不但有天机山庄明面上的生意往来世家,也有些江湖上大门大派,负责这些事的沈继冰自然要做足了礼数。
我与萧云寒虽然没有延误时候,但入席还是最晚,到时,回雪廷已经座无虚席。我的视线往廷下一扫,果然见白日在庄内遇着的白衣男子正端坐廷阶下面不远的几案后。似乎感受到了我的视线,转过头来,微微一笑。
萧云寒揽着我坐下,拈起盛着葡萄美酒的白玉杯子,向廷下微微一举,只淡淡道,“各位请尽兴,不必拘束。”便不再多言。
早在我们入席时就安静了下来的宾客见状马上热络起来,觥筹交错,只听到此起彼伏的“请请请……”
一轮敬酒下来,进入了贺礼环节。各门各派纷纷呈上带来的贺礼,互相吹捧对方的礼品何等的贵重。
我在廷下搜寻拂衣的身影不果,正急着,便见梅袖从侧门进来,站在门口遥遥的冲我一笑。我忙从萧云寒怀中跳下地,留下一句,“爹爹等一等。”便扭头跑下廷阶往梅袖跑过去。果然拂衣也在,脚边正放着那盆我之前一直在侍弄的植物。
拂衣扶着额角,道,“小眉儿你好偏心,骗走了为师的宝贝花盆竟然是为了送给庄主,连点补偿都不给为师。你说,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这奇花?”
我神秘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然后忽视他哀怨的眼神,吃力的抱起那盆植物,抱进回雪廷里。
原本尚自闹闹攘攘的大厅,自我迈进去第二步开始,便渐次着安静了下来。众人都呆呆的看着我手中那盆植物,忘记了说话。
我走到大厅中央将花盆放下,然后仰头朝上位的萧云寒宛然一笑,朗声道,“爹爹,祝您生辰愉快。”说完看见他眼底汹涌的各种情绪,捕捉到其间的惊讶,我暗暗的得意。叫你以后还敢不敢小看我,以为我只是小孩子贪玩?
这样想着,我也自豪的转身去看身边那移栽到盆里之后和我一般高的植物。叶柄颀长,状似芭蕉而呈扇形团团排列的的绿叶狭长宽大,衬着白玉一般的陶瓷花盆,视觉上更显苍翠茂盛。叶腋下面抽出的两枝比叶子稍矮的,笔直清翠如莲骨的花茎,在这样葱茏强势的绿意之中,本该很容易就会被忽略——但这假设只是建立在花茎上尚未开花的前提下。
而眼下却是,那两枝状似莲骨的花茎之上,有黄鹤引颈展翅。
尖头船型的花苞长如掌心,紫红总苞上方微微裂开一道窄窄的小口,整个花蕾就是从这道小口之中破苞而出。原先护着花蕾的橙黄狭长花萼已经如莲瓣一样层层舒展开,一抹神秘的浅蓝从这样层层的保护之中探出来。
整个花型犹如优雅引颈的黄鹤,又如有凤来仪,清鸣遍彻天下。而令我都出乎意料的是,那其中的一枝花茎上,竟是并蒂连开,分外骄傲。恰恰好的三朵,正应了萧云寒这三十的寿辰。
我还在得意着,不提防身体一轻,回头已经被人抱了起来。
萧云寒目光如水,温柔得能溺死人在里头,我一下忘了周遭的热闹人群,问,“爹爹,这是鹤望兰,你喜欢不喜欢?”
萧云寒露出真实柔和的笑意,道,“眉儿费了好大的心思,爹爹好喜欢。”说着示意追影将这盆花搬下去,然后抱着我走回座位。
我一时大为开心,嘴角怎么也忍不住往上翘。待得萧云寒坐下,接了一颗剥好的葡萄喂给我的时候,我才发现先前那白衣男子已经离席不见了。视线再拉近一点,萧聆正静静的看着我,带着他在人前总保持的一副和沈继冰如出一辙的冰山脸孔,眼底有看不清的光芒隐隐涌动。
萧云寒揽住我的手臂紧了紧,我突然发觉方才搬了那花盆后,现在两臂有些酸累,于是顺势窝进他怀里。
原来宴会之流都不是一般的无聊,没待多久,大概是才过了酉时,我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不过正当此时,来了一个有趣的人——司马怜。
司马怜两手空空,只是给萧云寒道了句贺,便大模大样的直接走到拂衣身边坐下。然后一整晚,余下的时间里我只兴味盎然的看着他俩诡异的朝对方笑着,互相客套彼此敬酒——恐怕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拂衣的寿辰。
只是拂衣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都有些僵硬,而相比之下,司马怜则显得颇为气定神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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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还是写到了这里,也许,还有三五章这一卷就结束了。。。。
这一卷结束,眉儿就长大了,到时我可能就不会那么丧气了吧?期待感情戏。。。
系青丝 【第二卷】到底意难平 第四十三章 浪起?
章节字数:5980 更新时间:09…08…30 05:45
当夜无事。
翌日我起来,一点也不意外的发现那盆鹤望兰已被追影送回来燕归馆,继续放在原来那个房间。
萧云寒出门之前,还特意抱着我过去看了一眼,甚为满意的样子。
我不明白,他到底要赖在燕归馆住到什么时候?——虽然晚上睡觉有个天然大暖炉真的很舒服……
这样想着,还没有走到琉璃阁门口,忽然听见一声巨响,惊得我以为是琉璃阁倒了。赶紧抢进门去,正好看见满屋狼藉中,拂衣剑已出鞘,直直刺向司马怜的咽喉。
这一剑又快又准,司马怜似乎还来不及反应,那迫人的剑尖已经抵上颈间。
拂衣堪堪收住剑势,玩世不恭的问,“司马怜,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一剑杀了你?”却连我都听得出语气里的怒意。
我不明所以,迟疑的道,“师父?”
拂衣猛的转过头来,似乎一怔,随即漫不经心的收了剑走过来,点头笑道,“小眉儿你来啦。”
我犹犹豫豫的看了一眼跟在他后面的司马怜,那人却一如既往的带着看不透的笑意,完全看不出端倪。我只好问拂衣,“师父和司马先生……怎么了?”嗯,还打得这样狠,一屋子都全毁了。
拂衣闻言僵笑,道,“没什么事,出了点小误会,眼下已经解决了。”
“拂衣。”司马怜忽然插嘴,“方才只是一点小误会么?我可不这样认为,不然我们再重新探讨一番……”
“司马怜!”拂衣猛的回头,依旧笑着,道,“小眉儿年纪尚小,司马兄可不要乱说。”
我怔怔的看着他二人,又盯着看了拂衣一小会儿,忽然问,“师父,你颈侧耳下受伤了?”充血嫣红的一小片,像是手脚常常会不小心磕得的瘀伤。
拂衣还没有回过神来,“什么受伤了?”
我伸手在自己的左耳下方两寸的颈侧一比,向他解释说,“这里。”然后看见他微微变了神色,一下子从不知哪个角落里翻出面铜镜一照,顿时青了脸。
在他身后,司马怜依旧高深莫测的微微笑着。
我惊讶的看着拂衣又对着铜镜扯了扯青衣襟口,继而黑了脸。
“司马怜。”拂衣放下铜镜,竭力保持玩世不恭的笑意,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司马怜徐徐笑着,说,“拂衣阁主莫不是忘记了上回对在下做过的事么?”
拂衣一怔,道,“司马兄,上回是在下醉了……”
他一句话没有说完,司马怜忽然接口说,“这一回你也醉了。”对上拂衣不解的目光,他笑道,“情况不是与上回一样了么?既然一样,司马怜讨回来一次……”
“这不同。”拂衣气得想要杀人的样子,怒道,“上次我醉了,这一次你也醉了么?!”
司马怜却在他此话出口的瞬间敛了笑意,轻声道,“我没醉。”
拂衣一时接口道,“没醉你耍什么酒疯……”说完才忽然怔住。
司马怜不容他后悔一般应声说,“我并不是耍酒疯,你应该明白。”说着从容的走向拂衣,一直走到他跟前半步,又说,“上一回我没有醉,昨晚我也没有醉,眼下更是再清醒不过……”一面说着,一面竟然俯身一下亲了上去!
我只觉得热血直往脸上冲,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里看。拜托你们,打情骂俏就算了,这这这热吻,可是真的要教坏小孩的啊——至少我外表还是个小孩子,好歹也要顾忌一下吧——而且还是同性之吻……
好吧好吧,我转身往外走,看来今天他们不知道还要再动手几番了,我看我还是回去吧。
出了琉璃阁往回走,快到太初湖的时候停了一停,然后拐向另一条偏僻一点的路线。实在是上次落水之后得了后遗症——似乎每次和太初湖扯上都会很倒霉?
不想没走几步,忽然从旁边的灌木丛里钻出来一个人,一下撞到我身上。我被撞得踉跄退了几步,好不容易才稳住身体不至于摔倒,那人却在这一撞之下退了两步便翻倒在地。我这才看到此人是个小丫头。
“你没事吧。”我连忙上前去想要扶她起来。
“没……啊,小……小少主……”她抬头一看见是我,马上像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簌簌的发起抖来,“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小少主饶命……”
默。我有这么可怕吗?我记得自己在庄里这些下人心目中应该是满善良的吧?我还常常听见下人们偷偷的说还好我很好伺候不然照萧云寒对我的宠爱不知道多少人要遭殃诸如此类的话呢。
忽然我想起了一个可能性——如果天机山庄里会有人觉得我毒如蛇蝎怕得要命的话,这人便只能是出自一个地方。我无奈的直起身收回手,道,“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不要怕,先起来吧。”见她有些瑟瑟的爬起来,我忍不住又问,“你是兰桂坊的人吧?”
不想我这话才出口,那小丫头马上抖如筛糠,一面慌手慌脚的捡起散落地上的几个纸包一面求饶说,“小少主饶命哪……奴婢不是有意要出来的,实在是……实在是明姬病了,其他人欺负奴婢逼奴婢出来拿药……求求你……小少主,求你不要跟庄主说,庄主会要了奴婢的命的……”
听了她的话,我一怔,然后忍不住叹气,萧云寒罚人家禁足,原来禁得这样严重啊,连病了都不能出来抓药?说起来,也是因我而起的事故,倒是拖累了兰桂坊这些无辜的丫头小厮。
垂眼一看,有个纸包正落在我脚边,已经微微松开了来,能看见里面干燥的药材。所幸那些药材似乎并没有洒出来,我忙弯腰捡了起来递回去。
这味道……我有些疑惑的朝那纸包松开的缺口看去,看到两片黄褐色的椭圆药材,切面尽是凹凸不平的粗糙沟纹,似乎是,川续断?不过川续断倒不是这个气味的,还有什么?
不等我看仔细,那小丫头已经赶紧接过纸包重新包好,然后忐忐忑忑的看着我。我一愣,兀自好笑,跟拂衣学药竟然学得入了魔,看见药材都要想着这是什么那是什么的,忙挥了挥手,道,“嗯,你回去吧,病了自然要吃药医治,我不会跟爹爹说的。”
看着她战战兢兢的退走了,我轻轻吐出一口长气。正要走,突然眼尖的看见地面几粒灰黑的,像是植物的种子?俯身捡起来细看,应该是刚才不小心洒了出来的药材,不由有些疑惑,“菟丝子?”
正想着,背后忽然传来脚步身,还来不及转身,来人已经一下子撞了上来——不会吧,今天的人走路都不带眼睛了么?又被撞……我有些无奈的往前几步稳住身体,才好整以暇的回头去看。
一看不禁微愕,“水易?”
我实在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水易了。不过看他这样子,似乎过得挺好?明姬到底不知道是他或是有意或是无意的害了她么,不然只怕不与他善了。
水易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