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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桃年-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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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公平吗?还有自己的良心,它能坦然能平静吗?结果很明显,那便是不会!可他却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



  “桃喜!你告诉我,死了的三娘是如何说的,说她不是自尽的?还有她手上的伤痕,你过来看清楚,看看是不是她自个儿留下的……”邵云内心的挣扎让他显得有些不冷静,不经意间,对了桃喜的一番说教也变得刻薄起来,“你经常莫名看到幻象,神神叨叨,一派胡言乱语,殊不知那都是你个人的问题,难不成还要身旁的人陪了你一道痴迷疯癫?或者是青澜一事给你的教训还不够……让你如今更加的危言耸听,言行无状?!”



  面对邵云的指责,桃喜没有回驳,只是幽幽的踱到榻边坐下,执了缪霁蓝的手,为她轻轻交叉摆好,便又缓缓的站起了身,至始至终再没说过一句话。她看清楚了,那手上的抓痕是三姨太自己留下的,可她竟是连怀疑的资格都没有了吗?胸口的钝痛伴着一个突兀的声音,正呼啸而来……就因为她是桃喜,就因为她是个什么都没有的桃喜,所以注定没人选择信她,没有人!



  “我甘愿做那不孝子,所以桃喜……你不要再枉费唇舌了。既然你想替缪霁蓝保管这枚坠子,那我依你就是……”邵文最后看了一眼缪霁蓝的尸身,便沉沉的调转了身。其实自己一眼就参透了邵云的异样,他应该也同自己想的一样,认定是李语晴所为,只是苦于那人是他的亲母,才极力掩饰。到头来,却只能把所有的难堪留给桃喜。可这番字字诛心的话,他怎么可以说的那么重?自己听来尚且不舒服,更何况是她本人……她是如何神神叨叨?又是哪般痴迷疯癫?为什么自己从来就不觉得!



  心中早已灼疼一片,再也不能承受多一个桃喜。邵文没想过她会追着自己跑出来,也没办法告诉她,她对缪霁蓝的心意他都懂。他只知道现在自己得走,立刻走!为了缪霁蓝,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她……不是不想千倍万倍的讨回来,只是不想叫她为难……



  茫然间,桃喜追着邵文出屋的身影已缓缓消散在眼前。再次映入邵云眼中的她,还是如刚才那般,垂首哀恸而立。只是邵云心中无端一寒……说到底,她还不是为了他在悲伤。



  “母亲保证不了……对吗?”邵云苦涩一笑,颓然的阖上了眼睑。



  “云儿……”有那么一刻,李语晴真的希望邵云能够长不大,这样他就永远都会依恋着自己,而她也能把他保护的更好。不像现在,饱受情伤。



  “母亲都是为了我,孩儿不会驳您的好意,也不会置您于万难的地步……您放心!”邵云虽然已往前迈出了几步,却又匆匆回首,眸中格外认真的回望着身后的李语晴。



  李语晴浅浅一笑,只是平视着儿子的背影,没有再说什么。直到邵云径自踱出明堂,她才蓦地发现,桃喜还悄然站在堂间,一动不动……
第122回 鬼魅锁魂来
  厚重的白布幔随着寅时的风重重掀起,又沉沉落下……



  所有的人都候在祠堂,等着整点三刻出殡之时,却唯有两人不在其中。



  青石庭院里搭了三天的戏台,依旧寂寥伫立……而桃喜更是孤零零的立在几排空着的长凳外,远远望着台上对唱的两个戏人,木然无神。



  阁楼漆黑的挑檐背后是鸦青的天幕,大半苍穹都被绛紫浓云给挡去,只余一缕惨白月光幽明幽暗。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这四起的夜雾中沉寂下来,只有那森白的水袖始终在眼前翻飞流转,却早已失了原本的飘逸,竟是一片凄凉。



  “三姨太……”桃喜忽然对了戏台,低声唤道。



  楼台上,缪霁蓝清冷丽姿,绰约玉立,像是专注于戏中,又像是对了自己深深凝望。桃喜未曾迟疑,已跨着大步迎风走去。



  宽大的孝衣被风鼓的猎猎作响,散落一地的黄纸顿时旋飞而起,桃喜蓦地一阵战栗,耳边只剩下戏人哀怨痴缠的咿呀哼唱声,全无缪霁蓝的身影……



  金珠稍一离开,回来便不见了桃喜的踪影。当自己跑到院里去寻她时,却看到空荡荡的长凳间,一身素白的桃喜正独自坐在其中,可她一脸的痴愣,只盯着前方,像是丢了魂魄一般。



  桃姨娘怎么能坐在长板凳上,那些位置可都是留给鬼魂的。金珠想着,顿觉毛骨悚然,不自觉间已缓下了脚步,隔了老远便开始唤道:“桃娘?”



  桃喜没有应,她此刻满心满眼都是坐在前排的缪霁蓝,哪还会注意到来寻自己的金珠。直到自己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睁的发酸,三姨太才幽幽的调转头来。



  直直起身的桃喜把金珠唬了一跳,她本能的退步,却不小心撞翻了身侧的长板凳,手中的白纸灯也随之掉落。顷刻之间,竟燃着了整排木凳。慌乱中,金珠拉着桃喜就往回跑,直到离了很远,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



  “桃娘……您没事吧?”金珠忙不迭回身问道,却发现身后根本没有起火,也没有跟着人。握在自己手里的还是那盏白纸灯,而桃喜仍旧好好的立在整齐的长凳中央,只她身侧的第二张凳子被撞倒在地。



  “三奶奶,请您安心上路吧……不要再来缠桃娘了……”金珠吓的脚下打颤,可还是踱了回去。但这次她没敢擅自闯入,而是双手合十跪在长凳边默默祷告。只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桃喜跟前的虚空之地。直觉告诉她,三姨太就在那儿。



  “您……您说什么?”桃喜侧耳专注的听着,却怎么也听不清缪霁蓝含糊的话语,只有她不停翕合的唇瓣动的越来越快。



  劲风扬起,瞬间吹落了缠在缪霁蓝脖子上的白绫……它只在地上安静的躺了一会,便突然朝了桃喜疾速飞来。她尚未来得及反应,白绫已不偏不倚的绕上了自己的脖颈。桃喜奋力抬手去扯,但身后似乎站了一个人,正一寸寸的收紧白绫,不给她一丝挣扎的余地。



  惶恐中,眼前尽是三姨太脖间不断放大的狰狞勒痕,还有华强木讷恐怖的笑脸……桃喜心中一悲,忽的垂下了手。有些情愫她似乎全懂了,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失去生命的过程能够快一些,再快一些……



  桃喜背身而立,让人看不到任何表情,可那极力仰起的颈脖和握手成拳的僵硬动作,却让金珠猛然想起了什么。她再也顾不了其他,匆忙向着桃喜踉跄奔去,也不知撞到了几排长凳。



  “您放过桃娘吧,不要带她走!三奶奶,请您不要带她走……”金珠一边对了空荡的四周凄声高喊着,一边颤抖着双手比划样子,开始解着桃喜颈上自己根本看不到的白绫。她也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只是曾经听一个老人说起过,如果鬼魂生前是怎么死的,死后想要带走谁,也会用同样的法子。



  桃喜只觉脖上的力道越来越小,闯入口中的新鲜空气硬是将自己从迷离之际拉了回来。她苦涩一笑,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三姨太缓缓散去。原来她的愿望竟是一个也实现不了,她一心求死,奈何连缪霁蓝也不肯收她。



  “谢谢三奶奶的大恩大德!谢谢三奶奶……”金珠见老人教给自己的方法有效,早已不再害怕,而是喜极而涕的朝了四方跪拜下去。起身搀过桃喜,才发现她还是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桃娘,这里不便久留,我们早些回祠堂去……”金珠话音未落,身后便传来了随人们呼天抢地的哭喊声,想来三刻已到,出殡的队伍就要走了。忙扶着她回去,可还未行至半路,桃喜突然一甩胳膊,力气之大竟将措手不及的金珠推倒在地。



  桃喜像是在追逐着什么,一路跌跌撞撞,朝了院外的方向奔去,却又在门边嘎然止步。怔怔回身,灵柩已离她越来越近,而她也看清了,那走在队伍最前面,手捧灵位身披重孝的欣长男子根本就不是邵文。她以为他口中的甘做不孝子只是说说的,可他真的那么做了,他没来……竟是连出殡也没来!



  与邵云擦身而过的瞬间,桃喜终于默默的退到了一旁。她真的不想让他觉得自己言行无状,也不想让他觉得自己疯癫痴迷。可他只是漠然的视了她一眼,便匆匆的越过身去。直到对上冯青澜恶毒的眸光,桃喜这才发现每一个穿过自己身旁的送葬人,都面容诡异的对着她似笑非笑。她猛地一惊,再次看去,压根就没人在看她,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只有冯青澜,即使已经走在了前头,依旧不忘回首狠狠剐着她的面,那眼中的诅咒不必言说,自己早已明了。左不过是个死,殊不知活着远远要比死难的多……



  天光已隐隐微启,这初夏的山风吹在身上居然还是那么的寒。倘若没有阿籽和金珠俩人的搀扶,说不定桃喜根本就到不了山顶。如果到不了山顶,她就不会知道,其实那个“不孝子”不是没有来,而是来的太早。



  一见到邵文的身影,桃喜像是从心底舒出了一口气。三天不眠不休的精疲力竭,直到为三姨太落上土的那一刻,她才真正的感觉到。可她还是不愿随众人去庙里歇息,只是无限哀伤的跪在缪霁蓝的坟前,一动不动。



  邵文一直远远立在她的身后,见人都散尽,桃喜依旧迟迟没有起身,他终于按耐不住,朝她走了过去。



  山间空幽沉静,墓地的四周又植了一圈茂密的竹林,越发的寂然……邵文不敢让自己的脚步声惊到她,更不敢贸然唤她,直到跪拜完起身,桃喜才一脸茫然的看向他。须臾之间,他已将展开的手掌,款款置于她的面前。他不知道桃喜会不会把手交给自己,可他却没办法对了她袖手旁观。



  木愣的看了他半饷,桃喜蓄积已久的泪水竟不能自己的淌了下来。素手缓缓伸向邵文,却只是为了把一直攥在手中的玉牌放进他的掌心。这是自己答应邵文的,等到他冷静下来,便还他。而她能为他做的,也只能到这里了。



  系了红绳缀了流苏的玉牌,早已不是原先看到的粗劣模样。邵文不觉用指尖轻轻抚了抚玉身,竟发现它还带着桃喜手心的温度,这让他蓦地垂首一笑,却笑的异常荒凉。



  “你现在就回庙里去……”将玉牌默默收进袖口,邵文还是俯身扶起了桃喜。也许此生她再也不会把自己交给他了,可那又如何?只要一见到她,他的心就是滚烫的。即使已经退到了最后的位置,他还是骗不了自己,他可以告诉任何人自己已经死心了,已经不爱了,却独独对着自己不能。所以……他决定继续留在她的身边,地狱也好,灰飞烟灭也罢,只要永远都不离开。



  “邵文!等等……”桃喜没顾得上细说,已仓促的解着自己斜襟上的盘扣。也许这世上再没人会信自己说的话,可她还是打算试一试。



  “你!”长眉一蹙,邵文急忙回身揽过桃喜,用自己的身形挡下了她所有春咣乍现的可能。



  “是不是一模一样!”当邵文再次俯首看向她时,却发现桃喜正攥着半开的领口,一脸悚然的回望着自己,连启开的唇都在微微发抖。



  顺着她极力仰起的螓首向下看去……邵文猛然发现,桃喜原本光洁的脖颈上竟有一道深刻的印痕,若隐若现……
第123回 暗潮随风涌
  脖间异样的斑印,随着桃喜颤颤的双手,隐隐泛着黑紫色的光……



  邵文眸中一紧,早已顾不了许多,便急急扯开了她原本还想遮掩的半面胸襟。眼前赫然出现的狰狞勒痕,让他惊的一时说不上话来,过了许久才心痛又愤怒的问道:“谁!是谁对你做了这些?!”



  “我只问你……是不是一模一样?和三姨太的……是不是一样!”桃喜眼中的惊恐越来越重,却并不是为了邵文突然抚上自己脖颈的手,而是心底渐渐明了的谜团。



  经桃喜这么一问,两人的勒痕看起来还真是如出一辙。如此靠下的位置,不是谋害还会是什么!他怎么可以如此麻痹大意,竟没看出这一点来。



  “她是被人勒死的!我肯定……”还未等邵文做出反应,桃喜忽然一把推开他,像是害怕到了极致,不停收拢孝衣摇头道:“华强来了……他来了!他要让我偿命……他要勒死我!”



  邵文忙不迭将她拽回,却发现桃喜的眸子渐渐变得木愣起来。她不敢直视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般拼命挣扎。在听清桃喜口中凄厉的呼喊后,邵文心中一凛。原来是那次的事,成了困扰她的可怕梦靥,让她一直生活在恐惧中,无端成了他人口中的疯癫!



  “桃喜……你听着!华强是死了……不过他死得其所!死有余辜!”邵文疾速板过她的脸,强迫桃喜与自己对视,不觉眼底已变得冰冷一片。



  此刻在桃喜眼前看到的早已不是邵文,而是华强一张恐怖的脸,她慌乱的躲闪着诡异的注视,“我可以死!我愿意偿命……只要你不再纠缠我……”



  邵文见她被吓的不行,才恍然察觉桃喜竟是把自己当成了幻象。他急忙松开手,将她紧紧拥住,在她耳边唤道:“桃喜……人不是你杀的,不是你……你听到了吗?你没有杀人!”



  刹那的窒息过后,不停叠交在桃喜眼前的是自己攥着烛台狠扎华强的场面和他无声倒入血泊的抽搐身影……这让她寸寸咬紧牙关,硬是将唇瓣磕出了血,而疼痛却让她渐渐恢复了神志。



  耳边传来的再不是华强森然的傻笑声,而是邵文沉沉的耳语。桃喜怔了半天,终于启开唇大口的呼吸着……她呆呆的睨着邵文的后背,欲哭无泪道:“华强……是大夫人为我寻的一门亲事,当时只有我爹娘知晓,你是如何得知这个人的?而且后来……我娘说他带着外地来的**跑了,所以我跟他的婚事也就作了罢……村里没人知道他俩去了哪儿,你又是如何得知他死了?”



  桃喜话毕,邵文顿觉语塞。可还没等他想好要如何开口,她却猛然仰首望向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情绪瞬间又变得激动起来,“所以……不要再安慰我了!你从来就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又怎会知道人到底是不是我杀的!”



  “我如何不知道!是他半夜三更偷偷溜进你的屋子,是他存了龌蹉的心思想要轻薄你……”看着桃喜这个样子,邵文的心忽然火烧火燎的痛,连拽着她双臂的手亦是骨节森森,可就在顷刻之间,他便作出了决定,“所以你才失手用烛台扎了他……对不对?”



  话音未落,桃喜已一脸震惊的瞪大了双眸。她胡乱的扯住邵文的袖口,无声的翕合着唇瓣,却是不知道自己要对他说些什么。



  “人不是你杀的……而是我!”邵文轻轻扶正桃喜依旧僵硬战栗的身子,沉沉的看了她半饷低语道:“那柄用作凶器的烛台,至今还在我那儿……本是你刺伤他后害怕丢在地上的,却被我捡了起来……是我杀了他,然后让人处理了尸首,又散出谣言说他带着**走了!不过即使没有这次,我也会除掉他……”



  “邵文……我脖上的勒痕你是看到的,你问我是谁,我没有说……现在你该知道了,根本没有谁,是华强!就在祠堂外的戏台下,他想用三姨太的白绫把我勒死……你看这印子的颜色!和死了的人一样!”桃喜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无奈的眼泪蓦地落了下来,“他……是来向我索命的……”



  “不!那是你心底背负了太多罪孽,所以出现了幻想,你刚刚不也把我当作是他吗?至于这道勒痕,更是与鬼魂索命一点关系也没有……那只是缪霁蓝想借你之口告诉我,她其实是被人谋害的!否则,你现在怎么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邵文眸底黑沉沉的,竟是深不见底,似乎镇静的没有一丝波澜。他抬手想要拭去桃喜面上的泪水,却又在她敞开的胸襟处停了下来。沉默须臾,终是小心执起盘扣,为她系上,“华强死有余辜,他没资格向你我索命!我信鬼怪,可我却不怕他……只是,如果能换得你良心上的好过,我可以投案自首,可以一命还一命!”



  “你!”桃喜猛地攥住邵文的手,满脸的动容,却又说不上半句话来。虽然他是一片好意,可自己却并不傻,怎么会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也许华强的尸体是邵文处理掉的,传言也是他散布的,可人却不是他杀的。那夜自己的失控历历在目……华强从抽搐倒地到冰冷僵硬,直到桃喜探手伸向他的鼻翼,屋里除了她根本没有其他人。



  邵文自失一笑,也反手握紧了桃喜的手,“你对我的为人很失望,是吗?可我无法忍受别人玷污你一丝一毫,虽然我……”



  话至一半,又被自己生生止住,邵文的脸上是化不开的痛苦和愧疚。差一点,他就说出口了。可就在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懦弱和胆小。他可以代桃喜自首偿命,却独独不敢承认自己对她犯过的错……



  “对,很失望,非常的失望!你最擅长的就是欺骗……你的话我又能信多少?对于华强的死,我一直都在自己骗自己,直到现在再也没办法骗下去……可你还要继续骗我!”桃喜死命抽回手,一边哆嗦的扣上搭扣,一边反身离着邵文缓缓的往后退,她的脸上早已煞白,却是带着哭腔道:“我不怕死!可我却没有勇气站出来承认……你知道吗?我的心里有多么害怕邵云会知道这一切!他会怎么看我!他会怎么看我这个杀人凶手!与其那样,我宁可默默的死去……也不愿让他知道!”



  “我更不想你为了我……去背这个黑锅,我不要再欠你什么,特别是人命!”桃喜望着已离的几步外抿唇不语的邵文,继续悲哀道:“而且三姨太的事还没水落石出,你怎么可以不了了之?!别在我的身上浪费时间了……就让老天爷来收我吧!”



  听着桃喜这般失声痛哭的倾诉,邵文反而面无表情的立在原地,如一尊雕像般纹丝不动。记忆中,她好像从没为了自己如此痛苦过,也从没为了自己留过那么多的眼泪。心里痛吗?似乎早已冰冷到了麻木,只剩下嫉妒啃噬着心间每一个角落,让它们慢慢变成恨,继续折磨自己……



  “既然如此,那就为了他好好保重自己!”邵文缓缓掏出袖中的玉牌,只手一抚,早已没了暖意,只剩下冰凉润感,可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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