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的喜彤大脑一片空白,手足无措之下,只有闭着眼捂住了自己的双耳。
“你还不打算推开他吗?!”
爆发了!爆发了!
喜彤在那如雷的怒吼下,只觉得头脑发热,一片空白,慌乱地推开司徒白。
该怎么解释,该怎么解释……
喜彤看着爹眼里的那种失望,懊恼极了。
身旁的司徒白依然不知死活地睡着他的大觉,把这烂摊子都丢给她来处理。
真是头猪!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喜彤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该死的,早知道就不多管闲事了!
但埋怨归埋怨,人总归是要救的,如今只有找一个能扯清他们俩之间关系的理由。面对老爹的怒火,喜彤一边把司徒白往床上拖一边飞快地转动着脑子。
“爹!你先别生气,听我说。”喜彤突然灵机一动,爹不是最爱钻研新鲜学问吗?嘿嘿,就这么办!
“你有没有觉得这位公子长得与普通汉人不同呢?”喜彤眨了眨澄清的双眸,一手拉着苏儒文,一手举着灯台,让他看清楚躺在床上的司徒白。
灯光下,司徒白虽然双眼紧闭,但是那股英气还是遮挡不住的,浑身都散发着清冷的气质,昏迷中都俊美得不似凡人。
“您看到没有,他的五官轮廓都和我们汉人不一样哦!爹,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喜彤走上前,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看着苏儒文,半撒娇地对着苏儒文笑了笑。
“……”苏儒文依然盯着沉睡中的司徒白,丝毫没察觉喜彤心里打的鬼主意。这个年轻人眉宇间的清傲以及全身上下散发的清冷总让他觉得似曾相识,好像……
“原因就是他并不是汉人,他是西域来的!爹,您知道的,西域总有着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什么民间巫术啊,什么巫蛊啊。这些我们都不了解。所以啊,您眼前这个美得不像男人的人呀,他有一个您永远也无法理解的癖好。”
“癖好?”苏儒文皱着眉头,面无表情地抬头看着喜彤,只是心里却对那种熟悉感震惊不已。
“嗯,很奇怪的癖好。”喜彤装作很遗憾地看了一眼司徒白,深深地叹口气。
“那就是他不喜欢女子,他喜欢男子。”
“啊?”苏儒文很讶异。
“所以啊!刚才爹您看到的,根本不算什么。因为我只把她当好姐妹,姐妹之间有些亲昵的动作也不足为奇啊!何况姐姐还受了重伤,做妹妹的难道要见死不救吗?”
“好、好姐妹……”苏儒文看着床上的司徒白,有些厌恶地向后退了一步。他转过头来看着喜彤:“那你是怎么认识你这位好姐姐的呢?”
“啊?这个呀……”喜彤转过头去,故意避开苏儒文的视线。真是的,这个,这个她还没想好呢!
“嗯!是这样的。”喜彤忽然微笑着回头,“因为他呀,喜欢上了墨迪啊!可是墨迪却不能接受他那份炽热的爱,于是他一时想不通,便伤害自己。”喜彤指了指司徒白满身的伤口,叹了一口气,“看!这些伤口都是他自己弄出来的。”
墨迪是喜彤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个性温柔沉静,是喜彤最喜欢依靠的人,还有墨迪的妹妹滢儿,她们是最好的伙伴,喜彤绞尽脑汁想不出其他人选,一着急,就想到墨迪了。
墨迪应该不会生气的吧,救人一命可是胜造七级浮屠呢。喜彤一边在心里偷偷地向墨迪忏悔,一边继续瞎编。
“唉,都说男子薄情,可这个男子却如此痴情,我正好遇上重伤的他,难道见死不救吗?何况墨迪还是我那么好的朋友,爹,您就原谅我吧!”
喜彤看着爹一脸木然轻轻点着头的样子,有点忍俊不禁,她又看了看司徒白安静的睡脸,心中闪过一丝窃喜。
可怜的司徒白,就这样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被人给卖了。
不过更可怜的是墨迪,莫名其妙就变成了喜彤嘴里某人的心上人了。
“所以你为了救他,才这么晚回来?”苏儒文终于回过神来,但是,他一低头看到司徒白的剑,却又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不安和担心。
喜彤点点头,敏感地发现老爹的不同,难道自己被老爹识破了?
“可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回家,爹会担心的呀,而且墨迪怕你出事已经等你多时了,现在还没走,你倒好,现在才回家。”说话间,苏儒文移开了视线,看着喜彤叮咛。
“好了!爹,我以后不会了。”喜彤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因为她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墨迪来了?!”
“对啊!正好!我们一起去跟墨迪商量这个男子的问题,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墨迪是个好孩子,他会明理的……”苏儒文说着向门外走去。
“啊?!爹!这个……我……”喜彤吓得连口齿都不清楚了。
天啊!真让墨迪来商量的话,那她的谎话不就马上被戳穿了?不行不行,喜彤立刻挡住老爹的去路。
“爹,那么晚了让墨迪回去吧!明天再说也不迟嘛!喂!爹!让他回去吧!”喜彤窘迫地向苏儒文叫道,并急急地准备关上门。
“喜彤!你就这样不欢迎我吗?”就在这时,门外响起喜彤熟悉的温和声音,同时门也被推开了,一个温和儒雅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的脸上始终带着干净的微笑,茶色的眼给人温润如玉的感觉。只是此刻他的眼角微微带着一丝失落,不过他掩饰得很好,没有让任何人发现。
这就是墨迪,一个温柔的男子,给人如同春风般舒适的感觉,就连他的微笑也沁人心脾。
看到墨迪,喜彤有些惭愧,墨迪是她的好朋友,总是像哥哥一样对她那么好,但是现在她却为了司徒白而撒谎诬陷他,还要赶他走。
墨迪,我不是故意的啦!喜彤在心里叫着,但是表面上装作很镇定。
“哈!怎么会!只是今天有些累了。”喜彤因为紧张,额头都渗出了一层汗珠。
“喜彤!快让墨迪进去,他都已经等了你几个时辰了!而且那人不是……”苏儒文含混地说道。喜彤无奈,只有用企求的眼神望着墨迪。
“伯父,我还是回去算了,喜彤今日似乎有些不适。”墨迪深深地看了喜彤一眼,眼里闪过一抹光芒,掩盖住眼里浓浓的失落,然后低下了头,转身准备离去。
“不行!你都已经等这么久了,正好我还有些事情想和你谈谈!喜彤!让开!”苏儒文拉住墨迪,欲走入房间。
喜彤只能急急走进屋,拉下床上的帐子。
似曾相识
三人在床前的圆桌坐定,接着是长久的沉默。
喜彤手足无措地摆弄着茶杯。墨迪只是看着她,深情地看着,却不说话。苏儒文则看着墨迪,思考着该用怎样的措词来向墨迪提起那件事。
整个屋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前的风铃在风中“叮叮当当”地自娱自乐着。
“啊,墨迪呀!你知道,我一直挺看好你这孩子的。”苏儒文微笑着开口。
“嗯,多谢夫子抬爱。”墨迪笑得礼貌。
喜彤低着头,心中打起了小鼓。
“我知道,感情上的事我这个做夫子的不好过问。可是,我总觉得女子的柔美和男子的阳刚才是最配的,打个比方,喜彤和你站在一起,一个娇小,一个高大,这样才配嘛。相反,你若跟个男……”
“啪!”茶杯被打落在地,喜彤轻轻地松了口气,总算打断了爹的话。
“喜彤,怎么这么不小心?”苏儒文转头低声责备了句。
墨迪稍带惊讶地看了看喜彤略微绯红的脸,回味着苏夫子刚才的一番话,忽然如释重负地一笑。
“伯父的话我懂了,其实我早有此意,只怕喜彤不情愿,以后的事我自有主张,请伯父宽心!那我就先告辞了。”
“好!好!你能明白自是最好!”苏儒文赞许地笑道。
墨迪已走出房门,喜彤看着他嘴角轻扬的微笑,不禁疑惑起来。
什么呀?他懂什么了?为何将“夫子”突然改为了“伯父”?为何自己会不情愿?不理解呀,难道他和那司徒白真的有什么?不会吧?
算了,不管那么多,只要没有穿帮就好。看着爹满足的笑容,喜彤不禁怀疑起爹当年的状元到底是怎么考的?
“喜彤啊!你在笑什么啊?”苏儒文忽然问道。
“啊?没有啊!”喜彤低着头。
“说起来,这些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这么奇怪的癖好我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喜彤,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状元到底还是状元,虽然老了,却还是很精明的。苏儒文打量着喜彤眼睛里的不安和闪躲,略带疑惑地拉开床上的帐子。
床上司徒白微皱着浓眉的睡脸,依然俊美如天人。
“如果你骗了我,我一定会将这小子赶出门的。不管他是死是活!”苏儒文的语气有着与以往不同的严厉。
喜彤仍低着头,不敢出声,直到苏儒文交代几声后离开房间,才松了口气。
嗅到的是海水咸咸的气息,看到的是海水粼粼的波光,触到的也是海水清透的冰凉。
可在这深海之中却有那样的幽蓝色蝴蝶,半透明的美丽蝴蝶围绕着喜彤飞舞,喜彤伸出手,一只小巧的蝶停在了她的指尖。
好美的蝴蝶啊!
喜彤回过头来,亲热地叫着眼前八九岁的男孩,男孩的眼睛亦如海水般湛蓝清澈,他看着喜彤,神情充满怜爱,却也出奇地沉静和坚毅。
幽蓝的蝴蝶围着两人起舞,男孩看着小女孩嘴角兴奋的笑容,也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喜彤的声音清脆甜美,一次次呼唤着男孩。
哥哥,哥哥,哥哥……
喜彤猛地睁开眼,原来是个梦。
墨迪和爹爹离开之后,她就自己照顾司徒白,没想到竟然会睡着。
只是刚才那个梦,好真实啊,就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幽蓝的蝴蝶,还有梦里那个被自己叫做哥哥的男孩感觉都好熟悉啊,不知为何,喜彤觉得好像自己遗忘了些什么,那个男孩怎么那么熟悉呢?还有梦里的蝴蝶怎么和之前司徒白身边的蝴蝶那么相似呢?望着眼前的司徒白,喜彤开始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月光如水,夜风中含着暧昧的清香。
窗前的风铃时不时发出低沉却异常动听的声响。
喜彤看着依然昏迷着的司徒白,轻轻用布擦干净他额上的血迹。大夫已经来过一次了,简单地把所有的伤口都包扎起来,血基本已止住。
这么严重的剑伤大夫都说从未见过,喜彤也不好说出这剑伤来自于那些奇异的半透明蝴蝶,毕竟那样的事太玄乎,连喜彤自己都不敢相信那些有着幽蓝色光芒的美丽生物曾那样真实地存在过。
好在大夫也说司徒白的体质很奇怪,要是普通人,那么重的伤必死无疑,可是司徒白只是昏迷,而且在昏迷的同时那些伤口竟然自己在愈合。
奇怪的人……
喜彤忽然想到他身上的佩剑。她还记得,司徒白的剑上有一颗泛着蓝色光泽的珍珠。喜彤皱着眉头想了想,低头把挂在自己胸口的那颗珍珠取了出来,在月光下细细地打量着。
唉,奇怪了,怎么她的这颗珍珠和司徒白剑上那颗珍珠感觉很像呢?
两颗都是乳白色的珍珠,却散发着神奇的蓝色光芒,唯一不同的是司徒白那颗珍珠发出的光芒如利剑般尖锐,而自己这颗的光芒却如波光般柔和。
喜彤一边摆弄着自己的珍珠,看着它发出淡淡柔和的蓝色光芒,一边胡思乱想,以至于没有发现,此时,司徒白的手腕上,一根蓝带穿过的乳白色珍珠,同样散发着淡淡的蓝色的光泽。
唉,这个司徒白到底是什么人呢?在他的身后会有怎样的故事呢?
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江湖人物?邪教?
鲜血、白骨、刀光、剑影……
是那样吗?这个人经历的就是那个血腥而险恶的江湖……
也许他是一个侠客,劫富济贫,用血腥的手段做着善事……
也许他是一个杀手,铁石心肠,用锋利的剑来赚取生活的经济来源……
剑?嗯,今天爹看到司徒白的剑时,脸上好像出现了一种很不安的神色,难道他之前见过这把剑?爹应该和这些江湖人物没有什么交往吧?难道说,是他猜到我说的都是假的?不会吧,如果他猜到了肯定会当场揭穿我的。
不过,这种粗劣的谎言应该瞒不了多久吧。
不行不行!不能让爹知道我在撒谎,不能让爹把司徒白赶出去,这样的话她苏喜彤岂不是要被人耻笑?岂不是要被人说成见死不救?再说了,都是因为她,司徒白才会变成这样的。该怎么办呢?
“小姐,路公子在院子里等你!”月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喜彤打开房门,回头看了一眼正躺在床上的司徒白。
说是床,其实是竹榻。因为是夏天,为了凉快,人们大多不睡床而睡竹榻,喜彤家也是一样。
不过这些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这个竹榻可以移动。
喜彤忽然灵机一动,停下身来,叫住了丫头月儿:“月儿!请路公子到我房里来聚聚吧!还有请爹一个时辰后过来!还有还有,备一壶酒来!”
月儿点头跑开了。
喜彤急忙把司徒白头顶的蚊帐拉了下来。
设计
“喜彤!”墨迪浅笑着走了进来。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但是眼睛里的温柔和欢喜却是满满的,几乎溢出来,还有隐隐的情意,可惜喜彤看不出,也看不懂。
喜彤微笑着,招呼墨迪坐在竹榻上,在杯中倒满一杯酒,递给墨迪:“来!喝!”
“为什么要喝酒,你知道我不喜欢喝酒的。”墨迪轻轻地推开酒杯。对喜彤,他是宠溺的。
“这个……”喜彤被问住,脸上不免泛起了一抹嫣红,支吾着道,“总之,你先喝啦!”
墨迪却似乎瞬间释然了,他嘴角的笑意渐渐散开,茶色的眼睛闪着灼人的目光。他轻举酒杯,笑道:“喜彤坚持的话,那么我就喝了。”
喜彤满意地看着空空的酒杯,马上又倒上满满的一杯。
“喝!”喜彤巧笑道。
墨迪无奈,接过喜彤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微微的醉意袭上脑子,朦胧中喜彤的脸越发动人,粉红的脸颊;澄明的双眸,甜美的笑靥,看得墨迪呼吸都变得纷乱。
不管怎样,少女总是有些害羞吧!何况夫子还当着喜彤的面,让他来提亲,无论多么孩子气,多么大大咧咧的她,面对自己总会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吧,所以她一味地叫自己喝酒。
此时的喜彤压根没有发觉墨迪将上次爹的劝告当做了要他来提亲的暗示,只觉得他如此乖乖地喝酒,真是令她开心的一件事。
第三杯一下肚。喜彤开始暗暗倒计时:十、九、八、七、六、五……
“喜彤,今夜我回家就会……会向父母提我们的事……”墨迪似乎已经醉得不行了,声音也有些断断续续。
四、三、二、一!倒!
果然,墨迪还没说完,就已经倒在了竹塌上。虽然没弄清楚墨迪要向父母提他们之间的什么事,可是喜彤现在却无心去管这些,只顾着开心了。
计划达成!墨迪这边已经搞定了,很好。
现在要做的,就是移动竹榻了。
竹榻很轻,很快就被喜彤移动到了床边。看着墨迪熟睡的脸,喜彤心中冒出了一丝罪恶感。
但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为了司徒白不被赶出去,也只有如此了。
喜彤拉起帐子,将司徒白的竹榻和墨迪的竹榻并到了一起。
墨迪很配合地一翻身,胳膊压在了司徒白的胸前。
喜彤将薄被盖在了两人身上,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如此一来,就做了他俩同床共枕的假象了,那么等会爹来看到这一切,也会对司徒白的特殊癖好深信不疑了。
喜彤算算时间,还有半个时辰爹才会过来。喜彤看着他俩的睡脸,想象着爹看到这一切的情景,就乐得不禁笑出声来。
苏喜彤,你真是个天才,这样的点子都想得出来!
只要让爹看一眼就好,反正爹不会传出去的。等爹走了,就移开他们,这世界上只有自己和爹知道这件事。
神不知鬼不觉,就这样救了一个人,连上天都会原谅我的吧……
“喜彤!”
苏儒文的一声怒吼打破了朦胧暧昧的气氛。
喜彤只觉得全身被一种清凉冰冷的气息包围,她伸伸手,竟感到了一种温热。这种温热一下子传遍全身,脸也火烧般地发烫起来。
刚才是爹在叫她吧!自己怎么会睡着了呢?
喜彤懒懒地睁开眼,眼前是一张精致俊美的脸,紧闭着却依然那么好看的眉眼,高挺的鼻,坚毅的轮廓……
这个是……
“啊—”喜彤尖叫起来。
司徒白!!!
喜彤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因为……因为此时她正和司徒白躺在一张床上,准确地说是用两个竹榻拼成的一张床上,而且自己还不争气地把手压在了司徒白的胸膛上。司徒白的呼吸声就在喜彤耳边回响,她听到了自己杂乱的心跳,而现在这一切都呈现在爹的眼前。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墨迪呢?
喜彤立马支起身子,寻找墨迪,只见墨迪安好地坐在椅子上,正伏在桌上安静地睡觉。
怎么可能?自己完美的计划怎么会变成这样?!司徒白依然在昏迷中,墨迪此时也在沉睡中,那么为什么,本应该躺在司徒白旁边的墨迪怎么会变成自己了?!
如果现在有火药,苏儒文很有可能会炸了他的女儿。他现在铁青的脸色,失望的眼神,颤抖的身子不由得让喜彤不寒而栗。
他一把拉过喜彤,准备拖出房间。
“爹!相信我!我真的比窦娥还冤啊!”喜彤试图解释,总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吧。
“你认为我还会相信你吗?我真的对你太失望了,原来什么癖好都是假话,原来是你自己看上了那小子!”
“不,不是的,我是被人陷害的!”
“谁?是墨迪?还是那个至今昏迷的小子?”
“……”喜彤百口莫辩之时已被爹拉到了门口,她只有无奈地扫了一眼房间,眼睛却停在了那一弯湛蓝深邃的湖泊上。
那是司徒白的眼睛。此时的他竟然是醒着的!!他的嘴角扬起一丝邪邪的微笑,坏坏地向喜彤眨了下眼。
哈……他竟然醒了,那恶作剧似的微笑和那帅气的眨眼,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他?!是他故意这么做,趁自己睡着了,把自己和墨迪换了过来?因为不满自己的做法,所以让她陷入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境地?或者,只为戏弄她?
“爹!爹!放开我!他……他醒了,是他故意的!”喜彤想挣脱爹的手。
“你认为我还会信?!你给我出来,不要在里面大喊大叫,你想把墨迪吵醒,让他也知道你的丑事吗?”苏儒文不由分说,一把将喜彤拉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你真是太放肆,太不成体统了!一个女子竟然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你说爹是不是白教你了……”
“爹,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您、对不起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