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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浅夏流年-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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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村明白,她是因为日记中的事才会这般反应,他心痛却不后悔,亦如对她。
  刚才他想了很久,一点一滴细细的回想,更加确定地站在这儿,因为他明白对他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
  他无法忍受她继续活在过去的桎梏中,真田的理解不无道理,她从未把这里当成她该待的地方,一次次的置身事外,那份淡然那份洒脱令他此时却是气极。
  “我从不认为这是个错误。”幸村的眼神定定望着她,没有丝毫犹豫。
  “可是我不知道,这种变化我没办法面对,”知夏摇着头轻声说道,话语中已带着抽泣声,“我想外公,想我的家乡,明明那里才是我该去的地方——”
  情绪濒临失控,长久以来压抑着的痛苦渐渐肆虐,脸上的泪水肆意流淌,知夏不管不顾,“我知道,如果我回去那边他就不会怪我,可是……”
  “可是什么?”幸村揽紧她轻声低哄。
  知夏抬起头睁着弥漫着一层水汽的双眼看向幸村,仿佛隔着一面雾帘看着一切,异常的不真实,“可是我不想走,我……舍不得走。”
  幸村因她的坦白更加抱紧了她,发丝与发丝相互纠缠,如是誓言般紧紧缠绕,他不停亲吻着她的耳廓,柔声低喃:“那就不要走,不要走,我不会让你走的。”
  知夏双手拉着幸村的衣领不敢放手,像是溺水所拾得的浮木令她用尽力气抓得紧紧的。

  心意 恍然

  窗外屋檐滴滴答答的雨滴声清晰传来,似是能安稳人心。室内抽泣的声音已渐渐停止,知夏靠在幸村的肩上,手指拨弄着他制服上的袖扣,幸村宠溺的目光看着她那孩子气的举动。
  想到刚才的低喃,知夏抬头望去,眨了眨眼睛,睫毛上沾着几滴晶莹泪珠,就这么无声地看着他。
  幸村会意一笑,在她的眼帘处印上一吻,轻柔而眷恋,一手插入她柔顺且细密的发丝里,一手托起她的脸,笑着说:“我刚才在想,找到你之后,是先骂你一顿呢,还是打你一顿?”
  难得的,知夏听到他的话有些不知所措,神情非常无辜。
  “你让我非常担心!你知道吗!”幸村将下颚抵在她额边,幽幽说起,“那个被扔在地上,我只是恰巧捡起,最后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感觉,只是有种不被需要不被依靠的挫败感,比我知道身体状况那时更甚。”好比你对那人千般关心万般呵护,就是希望她明白你的心意,可她却偏偏忽视的彻底。他只想她能站在自己面前,告诉他一切,然后相信他,就这样简单。
  知夏的身子一下子僵硬起来,她清楚,眼前的少年优秀、冷静同样的自傲,看似云淡风轻的神色却将什么都牢牢掌握。
  他不是没看出自己的防备和无措,却如聪明狡猾的猎人步步为营,将自己渗透到她所有的一切,伺机而动,大胆却也稳操胜券。
  好比在绝境中有个人跟着你,在你无暇顾及时逐渐融入到寻找出路前的孤寂中,令你慢慢放弃挣扎放松警备,最后才知道那人的手中却握着那把钥匙,目的只是为了相处的这份时间。被算计的感觉,却让她无比安心。
  认真的看向那双漂亮眼眸,笑了笑,柔声说道:“小的时候,外公就告诉我,人的眼睛不会说谎。”
  闻言,幸村挑挑眉赞同地点点头,接着,又靠近几分,声音放的愈加低柔,“那么,除了真诚,你还看到了什么呢?”
  深邃的紫蕴含着万千光华,亦温柔的令她心安,过了片刻,仿佛下了一个重要决定,知夏双手绕到幸村颈后拉下他,缓缓凑近,如雪般柔软的唇贴上他的,生涩地细啄,紧紧闭着双眼怎么也不愿睁开。
  幸村两手撑在沙发两侧,显然没预料到她的举动,神情诧异,一瞬后,是满眼的喜悦慢慢渗延。
  垂下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纤长浓密的睫毛还不安地颤动着,脸颊微红晕染像是被晨曦那抹柔和的光照耀下的粉色花瓣,让他想到多次出门前在院子里栽种的景色,那么柔和令人心动。
  他知道,他恐怕是再也没有办法放手了,即使有着令人无法预料的坎坷与阻碍。
  这个吻令他心动、惊喜、也安心,因为那是她第一次回应自己一直以来的付出,让他不再有着唱独角戏的感觉。海原祭时,更多的只是被自己所牵引罢了,所以他蒙住她的双眼,不去求证那份爱恋的存在,那时候,他恐怕毫无理智与自制可言,有的只是情难自禁。
  心底自嘲地笑笑,情难自禁、理智匮乏又岂止一次?
  远想到那个医务室内的小居室,那时候,他是第一次顺从难以自制而付诸行动,不知她知晓后会不会觉得很无赖?
  一声不可抑制的笑声闷闷地逸出,下一秒,刚才勇敢万分的女孩此时已将脑袋能垂得多低便有多低。
  幸村搂着她,抬起她的下巴,知夏一会儿才敢睁开眼,却因紧张眼神不知该往哪儿瞄,幸村脸上笑意不减,存心想逗逗她,轻咳了几声,神情认真地说道:“海原祭那天晚上,不是我第一次吻女孩子。”
  脸色暗了暗,知夏别过脸不去看他,闷闷地说:“你可以不说出来的。”
  “我刚才还强调过诚实,你也夸奖我真诚,自然不能有所隐瞒,不是么?”幸村一付理所当然的模样,声音中已有了明显的笑意,为她的反应。
  “我刚开始觉得你很讨厌!”知夏不甘示弱地回道。
  这下轮到幸村错愕,他啼笑皆非地问:“为什么?”他好像从没做过得罪她的事啊?
  知夏只是沉默的望着他,而幸村也好整以暇地等她开口,他笃定,她不是个说话只说一半的人。果然,知夏移开目光看向月光下明亮的窗台,说道:“足够的坚强、足够的理智,明明一切都是未知数,我以为应该颓废还有沮丧,但笑容却仍旧这么透彻,这么真实,为什么……我不行?”所以,事实上对那时的他,与其说是讨厌不如说是羡慕来的更恰当一些,或许对他的关注从那时候便有了,只是一直被自己忽视了。
  幸村莞尔一笑,指控道:“原来一开始,你就那么注意我了,嗯?”尾音被他拉得很长,玩味的明显。
  知夏没搭理他,只是闷声开口提醒,“我已经说了。”
  他怎么会不懂这是什么意思,笑了笑,转过她的脸,开口说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睡着了会说梦话?”
  “你——”知夏明显一怔,脑中霎时变得如白纸一般空白,隐隐深处有着什么正在挣脱着。那个梦境像是久远的记忆慢慢想起,小居室、儿时的梦,她一直当是医生的那个模糊人影,此刻轮廓却在脑海中逐渐清晰,慢慢与眼前这个男子重合。
  幸村含笑望着她由迷茫转为了然的神情,知道聪明如她定是已经猜到,低低地笑了阵,说:“那天,我才知道,原来我也有这么不光明的举动,那么紧张的情绪,譬如——偷亲。”
  知夏已经不知该说些什么了,这样紧密的布置,这样千丝万缕的牵缠,为的只是等待她正视面对自己心意。
  如此乖张的大胆,他清楚自己想要的,也感觉出她的怯懦与退缩,所以偶尔他会有所试探,但分寸得当,并瞬间退回恰当的距离,不会让你感到丝毫压力与勉强。
  但他必然不接受毫无所获,如同那次的花房,她是第一次感应到他眼神中的特殊,不安和惶恐是那时候仅有的反应,所以才会对他说那样的话。可是他却毫不接受,仍是认真地看着她,目光澄亮,眉宇间有着不容忽略的坚毅,却独独没有给她任何为难的感觉。
  恐怕那次开始,她便慢慢的放弃挣扎,逐步打开心扉。
  靠在他肩上,看向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滴,知夏的声音清淡却肯定,“我觉得,明天会是晴天。”
  幸村沉默片刻,俊美脸庞的笑意如水波般荡漾,“我猜也是。”

  屋室 转折

  一夜无梦,早晨醒来天果真放晴了,蓝天白云令人不由得一扫心中郁闷。
  知夏想起昨晚那人电话里的交待,清浅一笑,掏出手机拨了号码过去,那边似乎特地在等,才一下便接通了,清润的声音随即传来,“睡得怎样?”
  “很好。”她也觉得奇怪,原以为是一夜无眠,哪知道昨天沾枕即睡。
  那头也是一阵笑声,不忘顺道调侃:“不知道有没有说梦话,好可惜,不能印证。”昨天她坚持让他回去,但若不是对周遭环境放心,他是不会留她一人在那边。
  这个人——知夏心中暗暗地想,幸村又开口说道:“我马上过来,今天天气很好,待会儿出去走走吧?”
  “……哦。”停顿了一下,知夏才应道。
  挂上电话后,她起身换好衣服下楼去到了客厅,阳光过于刺眼的厅室让眼睛一下子适应不了,听到敲门声,揉着眼睛便去开门了。
  幸村一见开门人的举措,拉下她的手,打趣地说:“见到我不用痛哭流泪吧!准备好了吗?”
  知夏咬了咬唇,目光越过他看向外边的道路,声音低低地问:“可以不要出去吗?”如果在街上遇到某些人,她怕尴尬。
  幸村看着她紧张时惯有的小动作,体贴地笑笑,“好吧,你就待在这里,”话音一顿,继续说道,“我一个人去看医生吧。”
  见他摸着额头,知夏有些紧张地问:“你生病了?”
  幸村点点头,似是自言自语,“明明吃了药还是有点昏沉沉的,真是奇怪,看来问题不小呢。”
  他的话虽说得认真,表情也足够逼真,可知夏还是没忽略那双紫眸中的狡黠光芒,微微一笑,点头附和道:“嗯,那就赶快去看医生吧,我进去了。”说完顺势将门给带上。
  幸村无奈地低笑几声,先她一步拉住门,另一手拉过她的手腕,“好了,不闹了,”伸手揉揉她细软的发丝,神情专注地说,“陪我出去走走,好吗?”
  知夏的神情黯了黯,瞥见那双过分温柔的眼眸,放弃了原本的坚持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好像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每当那双漂亮深邃的眼眸望着她时,便会觉得无比心安,原先对那些要求的担忧也变得无关紧要,总觉得无论发生什么事他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
  得到想要的答案,幸村会心一笑,拉着她往外边走去,路上仍不忘调侃:“对男朋友的约会请求,你这丫头的反应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玩笑意味甚重的话让身边的少女淡笑出声,神情也有着抑制不住的愉悦,她终于明白仁王时常说他们的部长既恐怖又可爱的原因了。
  “这么好笑吗?”幸村睨着她,问道。
  止住笑,点点头,“我是不可爱,你才是公认的可爱。”她特意在自己的“不”和他“才”上加重咬音。
  闻言,幸村微微皱眉,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良善地提醒:“相信我,这绝对不是一个男生喜欢的形容词,尤其,是男朋友。”看来,他们网球部的互相调侃她倒是听进去了不少。
  坐在宽敞客厅的沙发上,知夏放下手中小巧精致的玻璃茶杯,打量起了格局简洁却独具匠心的屋子,刚才幸村带着她从绮罗家出来左转右转地便到了这儿,几乎是一下车,便喜欢上了这里,风景优美、景色怡人该是对这处屋宅坐落的地方最好的形容。
  设计者很巧妙地在玄关边的墙上预留了些许空间,得以让房屋主人摆上他的作品,若不是幸村解释,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一幅幅优美生动的画作竟是他的家教老师的作品。
  幸村放下手中的果盘,信步走至她身后,“说实话,第一次见到森川老师的时候,完全没有办法把他与沉静的画家这类人联系在一起。”顽皮疯癫、孩子气、任性,哪一样都不能让人想象他能够安安静静待上半天的样子。
  可事实却是,他在创作时简直如同人格分裂一般,沉稳冷静的过分,那认真肃穆的神色直到现在仍是历历在目。
  “好像是一位很有趣的前辈。”听着幸村的描述,知夏笑着下了判断。
  幸村也没异议,“的确,尤其是在整人的时候,他给我留下了无比深刻的记忆。”
  察觉到有趣的字眼,知夏偏头看他,笑道:“难怪,原来这方面,他是你的启蒙老师。”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整人、恶作剧,相信这位也没有少做。
  幸村浅笑不语,眼神温柔地看着她,说实话,像现在这般与她诙谐幽默地调侃,这样的场景,只是偶尔出现在他的梦中,如今却让他有些似梦非梦身处幻觉之地的感觉。
  看到那双紫眸中的温柔,犹如幽深之水足以令人溺毙,令她沉醉其中。
  阳光穿过落地窗映射在玄关四周,所经之处犹如覆上一袭朦胧薄纱。
  知夏白皙精致的脸上渡着一层淡金色光芒,清晰地可以看见纤长睫毛的倒影,曾经无波无澜的眼眸此刻却是满含深意地望着他,一切都美好的不真实。
  他的双手轻拂上她的脸颊,低下头缓缓靠近,“我希望,能永远这样。”接着,唇齿相依细腻地吸吮,专注而深情。
  纤尘不染的屋子柔和着袅袅茶香,清淡幽雅,少年和少女在壁画前拥吻,满室暖阳轻柔铺在两人身上。
  街道一边人来人往的景象,知夏摇了摇幸村的手,“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去吃饭,” 将她垂落在脸颊旁的发丝别到耳后,抚上她的辫子,柔柔一笑,“这样子感觉更像小丫头了。”
  他那修长的手指若有似乎地扫在脖颈上,微凉指尖的触感让她想到昨晚手臂所碰触到温度,眼前这人明明浑身散发着清冷气质却在待人接物上是这般温润尔雅。
  若有所思间,幸村的声音恰时响起,“到了。”
  看着周遭熟悉的布置,知夏略有惊喜,“你怎么——”
  微凉的指尖轻轻覆上她的,坐在对面的幸村浅笑道:“嗯,听人说起过,突然很想尝试一回。”
  他说的随意,可知夏心里莫名地一动,神情明亮地说:“谢谢你。”
  幸村只是看着她吃着,自己并未动筷,双手交叠在桌上,轻声说:“我需要的并不是你的谢谢。”抛开那些不快乐,放下心中的包袱,能像一般女孩子那样随意微笑。
  知夏低下头手中的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着碗中的食物,“有几次路过这里,很想进来,可是……好像每一次都走不进里边。”
  “呵呵,你是怕身上钱没带够吧!”幸村喝了口茶,开着玩笑。
  此刻,垂着头的人那纤瘦的双肩抖动了几下,终于抬头笑道:“你还不让我说,明明就是那样。”
  趁着幸村付钱时,知夏眼睛看着四处的装饰,发现墙壁上的水墨字画特别多,名家临摹、丹青书画。她原本只是随意欣赏而已,可看的仔细,心中越是诧异,尤其在看到落款处那颇具风格的“景之”两字。

  真田番外—此彼之时

  古色古香的院落内一个小小身影奔驰在走廊内,小真田一路跨着大大的步子跑到一个房间前,瞪着那扇虚掩的门。听家里人说,那个漂亮的像洋娃娃的小妹妹今天起就住在自己家了。
  他当然很高兴,因为那个小妹妹一直住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所以算起来,也没见过几面,可他就是很喜欢这个小妹妹。
  白白净净的脸蛋儿,一双长着长睫毛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奶声奶气地叫自己“小哥哥”。
  小真田揉揉双手咽了下口水,伸出小手在门上击打了几下,朝门内喊了声,“小落,小落,我可以进来吗?”大人常说,男生进女生房间得先敲门再客气地问,这样才有礼貌。
  不一会,里头传来了稚嫩的声音,“小哥哥。”
  小真田跳跳跃跃地跑了进去,看到趴在窗口上那个小人儿时,扬起大大的笑脸,从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掏出几粒糖果递给了小落,“呐,这是我找出来最好看的了。”
  被叫做小落的女孩儿看着小掌心那一堆糖果,扁了扁嘴,“妈咪也常常给我买,我好想她哦,还有爹地,怎么这么久也没来接我。”
  真田上前几步,手指伸向那张粉嫩嫩的小脸蛋,滑滑的嫩嫩的,结果引来小落的不满,一掌拍下那爪子,作势扯了扯小真田那头上的黑发,还振振有词地喊:“不许你欺负我,我要告诉我妈咪。”
  天大的冤枉啊,真田鼓大了眼睛,满脸无辜,揉着被扯乱的发型,“你才是欺负我嘞,不过我不告诉别人。”爷爷和爸爸常说,男生不能随便哭诉委屈,得像个男子汉。虽然他还不明白,男子汉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不过让着自己的妹妹也是男子汉该做的事吧!
  真田家晚餐的饭桌上,每天都会上演一幕,漂亮可爱的小女孩噙着眼泪,哭闹着要妈妈喂要爸爸抱的插曲。
  小女孩挣扎着想脱离抱着她的少妇怀中,使劲瞪着双腿,还不住地哇哇大哭,真田母亲轻声哄着她,满脸无奈地看向在座的人,“怎么办?哭的这么厉害,还不让我们抱。”
  真田爷爷坐在主位上,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望向正扯开喉咙大哭的小女孩,不时叹着气。刚才,他好容易才露了个笑脸给小丫头看,结果,小家伙一看见自己哭的更加厉害,着实让他郁闷得紧。
  原本安静坐在位子上的真田歪了歪他的小脑袋,墨色眼珠滴溜转了一圈,小身子便跑出了餐室,回来时小心翼翼地捧着手中那把花花绿绿的东西蹿到母亲身边,摇晃了几下那双垂下的小腿,“呐,小落,不哭了的话,我就把这个全都给你,还给你剥好。”像是想得到表扬般竭力踮起脚尖,让小落看的更加清楚。
  在真田妈妈怀中的小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听见真田的话,哽咽了一阵,抽泣着睁开那双被泪水浸的莹亮双眼。
  真田妈妈仔细看着小女孩的表情,一会儿,才满眼欣喜地回头悄悄比着嘴形,“不哭了。”
  真田爷爷摸了摸花白的头发;漫漫笑道:“还是弦一郎对这小丫头有办法,连我这从小疼她的外公她都不给面子啊!”
  是夜,真田听见院子里的响动,立刻下了床穿上小鞋子,蹑手蹑脚走了出去,见到那个拿着小网兜满院子乱跑的身影时,他轻喊出声:“喂,喂,小落,这么晚了你干嘛?”
  听见走廊上的喊声,小落停下步子,擦了擦汗湿的额头脸颊,整张脸红彤彤地,同样小声呵道:“你小点儿声,我在抓亮亮虫。你喊它们都跑了。”
  真田好奇地走过去,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暮色夜空中,有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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