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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浅夏流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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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单单是书的功劳,”柳生不太赞同地轻轻摇头,随即,朝脑袋边点指了指,“还有这个。”
  对他的行为觉得有点滑稽,知夏出声笑了一会儿,继续问道:“学长能不能再推理一下,小千的具体位置呢?”
  柳生双臂环胸朝四边看了一会,诚实地摇摇头,“赶紧找吧。”
  天色已经变得幽暗,乌云遮住了月光,不仅降低了能见度,那闷雷声像是在预告人们即将要下雨。
  知夏和柳生走入住宅区附近的公园,这是所知最后一次见到小千的地方,“这里儿童设施比较多,小孩子很喜欢来这里。”柳生做了简单说明。
  “希望能找到,”知夏担忧地朝漆黑的里头望去,天上的雷声让人有些心惊,“小千!小千!小千……”
  一连叫了几声都没有回应,知夏有些气恼,但还是不想放弃,提着心往里边走去,忽地,旁边的草丛中一阵响动,一声哀戚地嗓音响起,配合现下这月黑风高的夜晚,是如此的鬼魅,配着雷声那凄厉的声音比方才更加恐怖,“哇呜!哇呜!”
  “啊!”紧接着那句鬼魅的声音之后响起了一阵尖叫,知夏喊叫了一声立刻往一旁躲去。
  柳生诧异地看着与自己近的不能再近的人,开始的惊吓被怀中突如其来的柔软抚平了,他伸手拥住那个被吓得不轻的人。
  轰隆的响雷令知夏现在什么都不敢去听,捂着耳朵学着鸵鸟埋沙,自然没有意识到此刻的姿势是如何。
  直到,一双带着暖意的手抚上她的后背,轻轻拍着,那种熟悉的温柔好像不久之前才经历过,以及在耳边回荡的轻柔声音,还有,脸颊贴着的那个温暖的地方,像是不约而同地在提醒她。
  强掩下慌乱的思绪,从柳生怀中退离,暗叹一口气,小时候一害怕就往人怀里躲这个习惯怎么就改不过来?
  柳生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笑道:“你怕猫?”
  知夏经他一说,才反应过来,刚才只是一只猫而已,顿了一下,摇摇头。
  “你的反应不像是喜欢它啊?”柳生摸着下巴喃喃,故作疑惑。
  “可是,突然出声,就算是人,也会被吓一跳,”知夏声音微弱地辩解着,突然,伸出中指靠近嘴唇,发出一个单音,“嘘,学长,你听。”
  只听见,前边不远处传来一阵抽泣声,确切来说,是小女孩的哭声。

  哭诉 过晴

  被响雷覆盖下的哭泣声乍听之下并不清晰,他们只能顺着那隐约的声音寻去,越往里走越是清晰。
  当两人走到那座小滑梯旁边时,终于在滑梯下面见到了蜷缩成一团,找寻了半天的小身影。
  小千抱膝坐着,大概是害怕雷声的关系,那颗小脑袋耷拉在膝盖上埋得很深,小小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知夏放下耳边的电话走了过去,在她身边蹲下,轻轻抚上她瘦弱的肩膀,“小千。”
  暗夜下她现在的样子有点模糊,只是从那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便不难推测此刻的模样。
  小千往自己脸上胡乱地擦了一把,可眼泪却是越擦越多,见到熟人方才的恐惧一下子冒了出来,哭的更加大声,“知夏姐姐!”
  知夏轻声哄着怀里的小丫头,替她擦着眼泪,可是,经人一哄,那泪珠就更加像是断线的珠子般涌了出来。
  柳生掏出衣袋内的手帕递了过去,说道:“用这个擦吧。”
  “谢谢。”
  小家伙终于止住了哭声,变成抽抽噎噎,还不住地打着嗝,知夏轻轻地拍着她的胸口,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好了起来。
  拉过小千的小手,伸手帮她理理有些乱糟糟的头发,知夏柔声问道:“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呢?大家都吓坏了。”
  抽泣几声后,小千扁着嘴,委屈地说:“爸爸……爸爸骗人,他没有来。”
  “爸爸可能被别的事耽搁了。”点了点她小巧的鼻子,知夏笑着安慰。
  小千急急地摇了摇头,“爸爸没来,他说他会来的,他没来。”说着说着,眼眶一红又哭出了声。
  看着眼前哭得不能自已的人,知夏也感到颇为无奈,不知该如何开口劝慰。
  柳生笑着看了她一眼,接着坐在小千身边,像变戏法似地掏出了一颗糖果,诱哄着:“不哭的话,哥哥就把这块糖送你哦。”
  挂满泪水的小脸仰起看着柳生手中的糖果,小手摸了摸自己空空的肚子,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知夏小心翼翼地帮她擦着泪珠,整理了一下衣服,“好了,不哭咯,待会儿爸爸过来这副模样可不好哦。”
  小孩子的心性始终单纯,刚才还在哭哭凄凄的模样,此刻咬着糖乖巧地点着头。
  知夏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轻轻捏了捏她稚气的小脸,“你呀,一不高兴就出走,这坏习惯是跟谁学的?”
  “没有,”小丫头弱弱地回嘴,“我是想来看知夏姐姐,可是……那张纸被我弄丢了。”声音越讲越低,语气越说越委屈。
  将她拉起站好,拍着身上沾到的尘土,知夏扳正她的身子,柔声说道:“好了,以后可不准这么任性了,爸爸会很担心。”
  一听人提起爸爸,小千的倔脾气又冒了上来,赌气地嚷嚷着:“他不要我了,他都不看我,他每天都不在家!”
  柳生淡笑着摇摇头,轻声问道:“爸爸不在家,那他在哪里呢?”
  小家伙看着身边的柳生,撅着嘴说:“外面,做事。”
  “做事,工作,因为他要照顾好你呀。”柳生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笑着说。
  小小的气焰还未完全消下,小千不依不饶地说:“他老是不陪我过生日,都不带我去动物园玩,老是说下次下次。”
  稚嫩的嗓音诉说着心中的委屈,缺少陪伴的生活令她有着不安全的感觉,知夏心疼地抚上那张脆弱又倔强的小脸,“可是,爸爸很关心小千,不是吗?生病了,爸爸会连夜抱你去医院,为了照顾你,几天没有休息。”
  “还有哦,爸爸虽然常常不陪你过生日,可总是有买礼物悄悄放在你房间,还让佣人阿姨煮你爱吃的菜。”
  听到这话,小家伙心里的委屈已经消散的无踪,垂下头,双手绞着自己的衣摆,眼神不时瞄向面前的两人。
  “对不起。”小千扁扁嘴,软糯的嗓音闷闷响起。
  好笑的看着她一眼,知夏正要开口就被公园外边的汽车声打断了,就着昏暗的夜色,看见车上下来几个人往他们这边跑来。
  知夏隐约认出,走在最前边的就是小千的父亲。
  不知是否是父女之间真的有神秘的牵引,还未等来人走近,小千已经兴奋地叫出声,“爸爸!爸爸!”
  那边的身影一顿,随即快跑了过来,一把抱住这个小小身体,“你吓死爸爸了,真是个捣乱鬼。”多时的担惊受怕此刻总算得以放松,城户医生紧紧拥住怀中的小家伙,红着眼说道。
  小千像个小大人般拍打几下父亲的肩膀,弱弱地说道:“爸爸,对不起,可是爸爸你也没来。”
  上上下下观察了女儿一遍,确定没有受伤,松了一口,说道:“爸爸有个手术耽误了,是爸爸不对,不过你一声不吭就跑出来,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以后不敢了,爸爸。”稍稍瑟缩一下自己的身子,小千小声地道歉。
  朝她无奈地笑笑,城户医生站起身,对两人感激地说道:“这次麻烦你们了,真是谢谢了。”
  “没关系,她没事就好。”
  城户点点头,转过身抱起小千,“好了,我们回家咯,跟哥哥姐姐再见。”
  “哥哥姐姐再见!”挥着软软的小手朝两人道别,在走到知夏身边时,挣开父亲的怀抱,朝知夏靠去,在她耳边小声地说,“知夏姐姐,幸村哥哥想……陪哥哥。”
  看着逐渐走远的身影,知夏的思绪还回荡在小家伙刚才那断断续续的话中,依稀听见小千有提到幸村,还有……
  看了沉思的知夏一眼,柳生上前一步,出声说道:“走吧。”
  “……呃,去哪儿?”反应过来的知夏看着已经走到前边的人,不解地问。
  柳生温柔一笑,万分客气地说:“请我吃饭。”说实话,从下午一直找到现在,早已经饥肠辘辘了。
  “应该请的,可是,我身上钱没带够,”知夏小声地解释,“是真的。”
  “没办法,” 柳生折了回来,好心地给出建议,“那我借你。”

  序幕 明了

  立海的校园内这几天的热门话题自然因为之前下雨而延误一星期的关东决赛,所谈论的话题无非是立海大又将囊入一座冠军奖杯,朝网球部制定的三连霸迈进了一步等等……
  网球部场外围满了学生,虽然平日里学生也不少,但这段时间,情绪似乎比往常更加高涨。
  就连切原也笑着调侃,照这样的后援情况,说不定能超过那个冰帝网球部。之前与几个前辈观战青学对冰帝,回来后,就一直对那声势浩大的应援团非常在意,总说他们堂堂的全国第一应援却不如人家怎么都说不过去。
  结果他的行为被其他几个前辈一致认定——浮夸,着实让他郁闷不小。
  绮罗见他有些颓丧的表情,大发善心地说自己会给他加油的,切原狐疑地望着她,下了评论「那家伙给我加油比让我相信我是英语天才还没有说服力!」
  “你别不知好歹哦!”意外地,绮罗没对他拳打脚踢,只是皱着眉冷声威胁。
  切原瞥了她一眼,不依不饶地说着:“怎么啦?被说中了吧!”他就知道,这家伙对他哪有那么好心。
  绮罗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你也知道,其他几个学长有多受欢迎,还不是怕你没人加油,孤单单的多可怜。”
  “是嘛,你此刻的心还真是良善啊!”切原皮笑肉不笑的回道,“早前虐打我的时候,怎么就那么狠毒!”
  这时,前座一个男同学转过身,冲切原喊道:“切原君,不是有句话叫打是亲骂是爱吗?可见,打得你越狠爱就越深呐!”
  话一说完便遇见两道杀人般的视线,男生耸耸肩,丢下一句“玩笑话”便转回了身,不再参与。
  深吸了一口气,自制住想要揍切原的冲动,绮罗懒懒地白了他一眼,“机会不多了,才好心给你加油的,不然你以为我很空闲!”
  说完绮罗不再搭理他,回到了座位,留下切原一人在原地,脸上流露着疑惑的神情,自言自语地说:“那家伙日子记错了吧,我是二年级不是三年级啊。”
  一直旁观的知夏无奈地笑笑,开口对切原说:“切原君,绮罗的一片好意,你就别怀疑了。”
  被人一针见血地指出,切原摸着脑袋干笑了几声,“呃——我知道了!”说完,微微弯下腰,对知夏小声地说,“你有没有发觉,绮罗最近有些怪?”
  知夏朝前边的背影望去,轻声说道:“可能,跟她奶奶的去世有关吧。”她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绮罗的奶奶生病去世了,终于明白为何她前些日子总是不见踪影还常常请假。
  听知夏这么一提,切原原本玩闹的心情下去了,带着歉意说道:“我一时没注意,只顾着和她吵。”
  “你若对她客客气气异于平日,反会令她不自在。”看着眼前喜怒哀乐流于言表的少年,知夏笑着说道。
  切原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离开时提醒她也要去观赛,得到保证后才满意离去。
  “声势可真够浩大的。”看着那群加油打气的网球社社员还有那一群少女拉拉队,绮罗不由得一阵惊叹。
  “这是当然,”浦山靠在栏墙边,望着场内,“对方都下了战书,不好好加油可说不过去哦。”
  绮罗偏过头看向青学场内,笑着说:“听说他们部长去治疗手臂了,少了一大战力还敢对立海下战书,还蛮有胆量嘛。”
  “听说他们今年有个一年级的队员很厉害,”浦山指了指青学区内那个带着白色帽子的少年,趴在了栏墙上,双眼朝立海区那边望去,“不过,学长们应该没问题。”
  突地,浦山发现后背压了一个重量,同一时间,眼前出现了切原那张放大的脸,“当然没问题,立海大的目标可是三连霸,”朝青学投去漫不经心地一瞥,懒散地说,“不用太放在心上。”
  看着突然出现的几个网球部正选,浦山紧张地打了招呼,摸着脑袋对切原陪笑道:“是是是,我当然相信学长们了,特别是切原学长。”
  这时,他们身后发出一阵闷笑,切原一回头便看见某个人捂着嘴巴嗤笑着,皱眉问道:“我说你这家伙诚心和我作对是吧,我就说嘛,怎么那么好心来给我加油?”
  绮罗没搭理他又自顾笑了一阵,才慢慢开口:“我笑啊,你就只有在椎太面前才能摆摆学长的架子。”正选队员中,切原的年龄最小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前后辈区分这么明显的国家,自然是一块软肋。
  “切,你也大不了我多少。”切原朝绮罗冷哼一声。
  一早就在一边看好戏的仁王不由地啧啧出声,拍了拍学弟的肩膀,“难得啊,被一个女孩子吃的这么死死的,赤也,我真是失望。”
  听出仁王调侃,切原一脸黑线的望向这个整人狂学长,“当然没有学长这么能干。”总能把女孩子哄得开开心心的。
  “嫉妒,绝对的嫉妒!”仁王满脸肯定地下了结论,说完朝切原钩钩手指,示意他靠近一点,“呐,你看,说起和女孩子相处,应该学学比吕士。”
  顺着仁王白皙的手指望去,切原看见柳生坐在位置上正和旁边的知夏在说些什么,祖母绿的晶亮眼睛眨了眨,不解地问,“柳生前辈……他?”从他的方向望去恰好能看见柳生全部的表情,那种让他完全陌生的眼神,使心底一个想法渐渐生成。
  “柳生学长对清源——”
  “嗯哼!”仁王暧昧地低笑一声,好心给出答案。
  切原探身凑到仁王旁边,好奇地问:“仁王前辈,那他们——有没有?”
  瞥了身边这个好奇宝宝一眼,仁王转过头没有回答,眯着眼朝一旁的两人望去,比吕士的沦陷他看的清清楚楚,反倒是另一人,似乎还未预见。
  “前辈!”切原提高声音喊了那个讲话只讲一半的人,抱着追根究底的精神继续问到,“说话啊,别说一半!”
  仁王朝切原挑挑眉毛,两手插在袋内一派闲适,“怎么?跟前辈也敢大呼小叫?”
  “哼,不说算了,我自己问清源去。”切原甩了甩手,不服气地嚷嚷,他就知道,不能和这家伙做深入交流。
  仁王朝切原耸耸肩,笑睨了他一眼,“就那丫头的性格,你能问出些什么还真是令我感到期待。”即使接触不多,他也能看出,那个丫头性格过于淡然,有种无欲无求的随性,还真是令人奇怪,热血的真田家会有这么个云淡风轻的人。
  “我——”
  “看,开始了,是丸井前辈和桑原前辈。”有人突然喊道。
  切原未出口的话被人群中的叫唤硬生生打断了。
  “绮罗!”知夏看着和切原斗嘴之后就安安静静呆坐在位置上的人。
  “我会记得的。”沉默的人突然开口说道。
  “什么?”对于绮罗没头没脑的这句话,知夏不解地问,“记得什么?”
  绮罗别开脸,将目光放得很远,许久之后才开口说道:“记得一切。”
  像是学了变脸术似地,刚才还一脸忧郁的绮罗瞬间换了一副嬉笑的表情,笑道:“呐,我无聊抒发一下啦。”
  延迟一周的比赛终于拉开序幕,直到这场为人称赞的赛事完结,知夏明白了,命运的轨迹终究没有任何改变地延伸着。

  离别 相拥

  「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去世了,那天我很早就醒了,我一直以为他睡着,怕他冷还给他盖被子,后来就来了很多人,很多很多……」
  「上国中后的一天,妈妈出了车祸,为了照顾生病的我,去上班的路上走得急了。」
  「知夏,我时常想起以前,如果那时候能叫醒爸爸,那时候要不生病,或许……或许一切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你知道想要哭却流不出眼泪,晚上躲在被子里,只能压抑地叫着,明明会窒息的难受,却只能用这种方法让我好过一点。」
  「我其实很想待在这里,毕竟,他们都在这里,可是姑姑不放心我,或许,我还是比较幸运的,有个疼我的姑姑。」
  「切原那家伙还常常说我没良心,可是,我在走之前去给他加油,也算不错了,是吧,虽然他很没用的输了。」
  「知夏,好好照顾自己,什么事都习惯压在心底,要学会放开,虽然,现在你不会告诉我你的故事,可以后,以后你或许会说,所以,收着我给你的东西,这样我也会记得,在这个地方,还有一份值得我想念的东西。」
  比赛结束后,在赛区外的小公园内,绮罗说了很多很多话,忆起往事,虽然已经放下,可眼睛深处的伤痛犹在,就如一块伤口,无论愈合的多好总会留下不能磨灭的印记。
  当接绮罗的车子渐渐消失在视线里,知夏垂下眼眸静静地坐着,手上拿着绮罗临行前交给她的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把钥匙,是绮罗家里的。
  她红着眼眶笑着说:“如果哪天想要离家出走,就到我家去。”
  刚才,绮罗说了那么多话,她没有哭,绮罗走的时候,她也没有哭,当那辆车开走后,当确定那张时常露着笑容的清秀小脸从此消失后,知夏才发现自己手上的湿润。
  果然,她还是最讨厌分别。
  知夏在外边待了很久,回去时,路过之前和柳生躲雨的那个廊道,无意一瞥发现了那抹紫色,静静地靠在木栏处。
  脑海里浮现处方才的情景,真田在比赛结束后便匆匆赶去了医院,此刻队友的状况不明,让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那场输赛。这群傲气少年无论如何也不能想到会在地区决赛上失利,全国大赛二连霸得主,这份荣誉提醒他们,这一次摔得有多重。
  站在冰冷的房门外,眼睛看着门把却没有伸手去转动它,复诊完后随意地走了一会儿,却不由自主地来到了这里。
  当那扇门出现在眼前时,连她自己都感到奇怪,明明没打算来这边,可还是——
  里边出奇地安静,一点声响都没有,她在心底自说自话,可能他在休息,毕竟大手术后的几天比较疲累,所以她太好打扰。
  正当她在心里想着各种借口可以不用进去时,身后响起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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