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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浅夏流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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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醉酒地迷糊姿态露着小女人的妩媚风情,苦笑地自我安慰,起码不枉他大老远地从聚会地点将她给带回来。
  手上不盈一握的纤腰还有那依旧尖细的下巴令他倍感困惑,都这么多年了,这丫头还是那么瘦,他怀疑在北海道她究竟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早知道,他当时该强势一些不让她离自己这么远,结果到头来自己一个劲的在东京瞎担心,简直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的脑袋再一次耷拉在男子的胸口,听着“咚咚”地心跳声,一个劲地往心口摩擦,举起空着的手,呐呐地开口:“我们……不是在聚餐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将她的外套拢紧,把在他怀中不安蠕动的人儿拥的更紧,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是啊,可惜有个小傻瓜醉的连我都快不认识了,就只能提早道别了。”
  她半眯着眼,想尽力回忆起,可惜混沌的记忆让她越加的思绪不清,放弃地摇摇头,用小拳头敲了几下脑袋引来了旁边男子的轻喊,“做什么!清源知夏,你酒品很不好哦!”不认人还有自虐倾向,好在不会打别人,不然这一路来他的身上不知要添多少淤青了。
  知夏晕眩的双眸看着他,试图找回焦距,细眉微蹙,“我头疼……”
  他将下巴抵在知夏的额上,亲测体温,确定没有发热反应才松了一口气,轻轻点了下她的鼻尖,在她耳边低喃:“幸亏不爱喝酒,不然我可真不敢再放你回北海道了。”要是别人见到她这副单纯迷糊的模样,他心底可是郁闷的紧。
  等电梯的当口,怀中人又往他的怀中蹭去,微张的小嘴吐气如兰,他轻轻地在她唇畔偷了一个香,如蜻蜓点水般的细吻,让她微缩一步。
  关上电梯门后,将她锁在角落里,温柔地固定住她摇晃的小脑袋,缓缓俯身,唇印上她的,轻轻地含住。虽然四下无人,但他还是浅尝即止,她嘴角的热意贴着他凉凉的唇畔,像是雪花轻轻飘落在肌肤上。
  怀中少女的纤指轻轻搭在他的肩上,渐渐缩紧以排解那股莫名的感觉。电梯发出“叮”的一声,提醒着两人已到他们所在的楼层,才不舍的退离,知夏靠在他身上闭着眼轻轻微喘,纤密的睫毛一阵轻颤。他的眼中盛满宠溺,吐息中散发着少女口中清浅的酒味。
  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沙发上,脱下她的外套,看她脸颊发烫手却冰冰的,微微皱眉,起身想要打开暖气。一阵小小的阻挠从衣角处传来,知夏有些孩子气地拉住他的衣服不肯放手,他只得回身坐下,轻轻拥着她,低声说道:“怎么了?我只是去打开暖气。”
  知夏找了最舒适的位置靠在他怀里,把玩着他袖口的扣子,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轻轻说了句,“我想你。”害羞的性格让她平常甚少如此直白,交往这么久以来,都是他在靠近在宠溺在由着她。哪怕当初坚持到北海道读大学,虽然他不舍但还是尊重她的选择,到假期才能见一面,过着聚少离多的日子。
  他的唇畔勾起一抹魅惑的微笑,褪去清冷的气息就连双眸也带着温柔,将下巴靠在她的头上,拉过她冰冷的小手捂着,“想我做什么跑那么远?”远到平常只能靠电话慰藉相思。
  知夏反握住他修长白皙的手,拨弄着手掌内的薄茧,轻轻抚过,闷闷地开口:“那边有薰衣草啊,很多很多。”闻言男子无奈地笑笑,他居然就败在那小小花穗上了。
  “那你想我了怎么办?”他忍不住问道,不都说酒后吐真言么,不知这丫头会不会说些平时羞于开口的话。
  偏过头思索一下,知夏自言自语地说道:“去看薰衣草啊……就好像见到一样……可是——”
  她打了一个酒咯,让本就难受的她皱起眉心胡乱地拍颈边,身后的人急忙将她扶起,拍着她的背,抚顺她的急喘。
  “可是……”她闭起眼,半睡半醒地自说自话,“有时候好想……好想逃回来,又怕你说没出息……”
  他的心底一软,又将她揽紧几分,往她的脑袋上轻力一敲,语气温柔地开口:“傻瓜。”
  知夏撑着身子睁着惺忪的眼睨着他,随即又埋入他的胸口,声音突然难过起来:“那边的冬天好冷,一个人走在路上好可怜。”内向的性格从小到大都没有改变,就算上了大学接触的人多了,也都是淡如水般。几个平时接触稍多的朋友在假期都陪着男朋友,若再碰上他偶尔抽不开身无法过来她就索性躲公寓里不出去了。
  他爱怜地吻吻她的耳垂,给她心安,是啊,他在东京还有以前网球社的那些朋友,偶尔能聊聊天,或者打几场网球。可她一人在北海道,说不定连生病都只能自己忍着或者独自去医院,想到这些他的心一阵抽痛,将她拥的更紧。
  “呐,我说过,不许哭诉哦!” 故意在她耳边轻轻呵气,让她一阵哆嗦。想到当时他刺激她说了在那边感到寂寞等见到他时可不能做哭诉这么没骨气的事,哪知这丫头竟真和他杠上了,就算每次他回东京她眼中的不舍未掩,可就是没有说过一次怨念的话。
  知夏往他怀里缩了缩,喃喃地说:“我又没哭……”
  他叹息一声,下巴在她额上蹭蹭,“还有一年多的时间,真是漫长。”
  一阵沉默,他低下头,见知夏有些睡眼朦胧,轻轻抬起她的脸,对上他的,知夏用力地睁开眼,紧接着又无力地闭起。与方才完全不同的吻袭来,他深深地吻住了她,阔别已久的温润触感令他着迷,不由得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软玉温香在怀他努力压抑着心底的渴望,谁知,她攀与他肩上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他的嘴角勾起漂亮的弧度,若她在清醒时也能如此合作便好咯。
  忽地,身子一软,脖子上的手也垂了下去,他退离她到胸前,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恬静的睡脸。
  无奈一笑,他将头埋在她的肩窝,贪婪地吸着她身上的清新味道,以证明此刻她正待在他的怀中。一直以来,他近乎溺爱地纵容着她,最初,他步步紧逼她却步步为营,不敢接受,只因她一次失神脱口而出的『我不是一个被期待的存在』。那一刻他明了,她对自己并非无意,只是过去的伤痛让她如履薄冰不敢前进一步,抱着只要不去拥有就不用害怕失去这样的心态去面对周遭的一切,尤其在感情方面。
  可是,他的人生信条里,从未有退缩这一词的存在,当年那个选择没有,对她——更加没有。
  他执起纤细的柔夷凑到嘴边落下一吻,最后,他,抓住她了。
  知夏不安稳地往沙发边靠去,不时呓语。他动作轻柔地将她抱起往卧室走去,在她耳边轻声低语:“你就是我的期待!”

  情动 意外

  看着眼前展示完美绅士笑容的人,知夏恍惚中以为自己来看的不是儿童文艺表演而是一场高雅的音乐会。
  柳生淡笑着伸出手挡在嘴边轻咳一声,“我很奇怪吗?”
  知夏愣了一下,眨眨眼睛,反应过来后才摇摇头,轻吐两个字,“好巧。”
  扬起手上的入场券,柳生好心地解答:“报酬而已。”
  “报酬?”她不解地看着他。
  指了指前边的空位示意一起过去,柳生走在她旁边阻隔周围的人潮,“嗯,那袋零食的报酬。”
  经他这么一提醒,知夏才想起,之前是有见过他在商店买了很多零食,“是那次。”
  落座后,柳生偏过脸点点头,“亲戚家的小孩过来,这个劵也是他送的,小孩子玩性大,想不到会遇见你。”
  “答应了一个小家伙要过来。” 知夏微微一笑,低下头摆弄着手中的相机,虽然昨天晚上已经恶补过拍摄知识了,可还是属于一知半解。原以为照相只是简单按下快门而已,哪知得考虑焦距、镜头、抓拍等等因素,暗叹一口气,她对今天能照出好的照片已经不太抱什么希望了。
  柳生凑近一些,问:“要拍照纪念吗?”
  “不是,是幸村学长拜托的。”她垂着头认真地辨别着相机上的功能键,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
  眸内变换地闪过一丝抓不住痕迹的异样,柳生垂下眼淡淡的说:“他的情况如何?”有点明知故问,幸村晕倒在他们面前那天,他就已经知道幸村所患的是什么病症,出身医学世家的他自小耳濡目染,当然清楚这种病治愈的概率,只是,他并未讲明。
  看见柳生有些黯然的眼眸,知夏放下相机,抬起头朝他安慰道:“学长不会有事的。”语气中透露着少有的坚定。
  轻柔的语调令人舒心,却没什么说服力,柳生认真地望着她,“清源这么肯定?”撇开心底意愿,这也是事实,连医生都无法肯定保证,又如何这般确信。
  知夏柔柔一笑,偏过头,“因为,他是立海大的部长啊。”就算她没有预知,她也相信那个如神般的少年,不会轻易认输。
  柳生一顿,随即哑然失笑,嘴边的弧度略比平时上扬几度,柔和的脸庞说不出的俊美迷人,客气地说道:“该是谢谢清源如此看重我们立海网球部。”
  听出他话语中的调侃,知夏忍不住重申,“我说的是真的。”
  漂亮的双眸望着他,只望着他。时空转换,仿佛回到那个开学日,她转身时带着眼中的那抹的灵动,也像现在这般。
  他该庆幸自己能无所顾忌地追逐她的身影、她的视线,她那淡而悠远的笑意。
  自以为只要在她身边照顾她便足够,可愈多的接触愈多的了解却让自己渐渐贪心起来,那份最初的好感渐渐变为疼惜直到转化成喜爱,他才惊觉到自己的失守。
  或许……在那次转身,傍晚的偶遇,廊道的躲雨,他已经慢慢沦陷。
  “我知道,所以,我们都在等他回来,”柳生点点头,收起玩味的笑容,定定地看向她,“知夏,我不会怀疑你任何的话。”
  称呼的改变令知夏一顿,他的目光看不清明,却能感觉出那道异样的灼热,知夏有些慌乱地垂下眼,将视线重新放回手中的相机,借以平复那份异样的感觉。
  柳生看了她一会儿,才慢慢收回视线,似乎,是他越礼了。
  台下一片嘈杂,后台自然也不清静,几个女老师忙碌地为即将登台的孩子整理演出服装,交待最后的注意事项。
  小孩子大多爱玩爱闹,没到时间表演的几个孩子不肯安分地待着,早已跑闹开,惹得几个老师头疼无比。
  秋千坐在墙边的小凳上,双臂趴在膝盖处,浓浓的大眼睛不时地眨着,稚气的小脸不似其他孩子这般生动,过于沉静的反应引起了旁边一个老师的注意。
  “怎么了?小千?”老师放下手中的本子,走近蹲下身后,摸摸她的头发,轻声问。
  秋千望了老师一眼,语气有些担心地说:“老师,我不知道爸爸会不会来。”
  原来是担心这个,老师拍拍她的小肩膀,捏捏她的鼻子安慰,“放心吧,爸爸一定会来的,不要担心哦,这副表情可不好呐。”
  小孩子性格直率,先前还在担心的直皱眉经人一安慰又是笑逐颜开,老师见她情绪没问题后才起身离开去忙别的事了。
  看着柳生手上的演出目录,确定小家伙那组是在最后一个,之前的表演知夏只是象征性地拍了几张认为场景不错的。
  小演员颇为认真地演出,虽然动作不太到位,也没有神情气韵,可如阳光般的朝气却是他们最大的特质,那种未经渲染的纯粹,不带任何杂质。
  报幕员报出压轴节目后,场内也响起了一阵不小的掌声,知夏在那群小身影中搜寻着,终于在最右边的位置看到了那个穿着粉纱裙的小人儿,见她那稍显笨拙的动作却努力跟上节拍,在背景的衬托下好似一只落入花园的粉蝶。
  嘴角微微扬起,淡淡的微笑萦绕在眼边,过于专注的眼神没让她发现身边的那阵响动。
  柳生收回手机,看着方才所拍摄的照片,少女的侧颜清灵脱俗因舞台灯光显得格外白皙,唇边扬起优美的弧度,如水般澄澈的眼眸彷如繁星般璀璨,让人忍不住跟随她的视线游移。柳生清浅一笑,收起手机将目光重新回落到台上。
  谢幕时,知夏终于察觉到小千的异样,目光放得很虚,一直在朝台下张望着,好似寻找些什么,神情也不是受到夸奖的开心。
  “那个小女孩,就是知夏来看的人吗?”回去的路上,柳生兴起想到随口问道。
  “——小千?嗯,对。”知夏点点头,回应道。
  柳生回想了一下,神态认真地说:“小女孩的反应有点奇怪。”那时,他只是顺着她的目光望了一下,只是,那女孩子的表情的确有些古怪,皱着小脸,仿佛下一秒便会嚎啕大哭。
  知夏轻然笑笑,猜测道:“可能第一次登台表演,有些害怕。”
  “希望如此。”柳生推了下眼镜,轻声说道。
  没来由的,原本已经渐渐放下的心却因柳生的话又再一次提了起来,有些暗恼自己的胡思乱想,知夏竭力甩开那层不明的思绪。
  悠扬的铃声在两人身边响起,知夏朝柳生比了个抱歉姿势,拿出手机接听:“幸村学长。”
  柳生敛下眼眸望向一边,明亮镜片下的目光如坠入浓雾中模糊不清,片刻,见知夏挂上电话,神色紧张,他上前一步关心地问:“怎么了?”幸村的一个电话就将她吓成这样?
  知夏皱起眉心,朝柳生担忧地说出刚才幸村告知的消息:“小千不见了。”

  找寻 靠近

  步履急乱显示出此刻担忧的心情,知夏走走停停四处张望着,期待能看见那个小家伙,可惜,好几次觉得身形相像走上前去却还是失望。
  刚才幸村打电话问她有没有见过小千,说小千一个人跑了出来,原以为是和她在一起。
  知夏与柳生折回场馆后,将附近仔仔细细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
  “那个小女孩有没有来过神奈川?或者,在神奈川有没有亲戚?”柳生看着前边车流涌动,路边人来人往,那么小的孩子,若单独走在路上,怕会是一些人的目标。
  知夏仔细地回想了一遍,才确定地摇摇头,“以前来过没有我不知道,她在这里没有亲戚。”
  听到她的回答,柳生略微沉思一番,伸手指着一边提议:“现在只能往更远的地方找找了。”希望,那个女孩子只是迷路了而已。
  夕阳西挂,给大地染上一层嫣橙色,暖色调却温暖不了人心,看了眼毫无反应的手机,知夏眉心又皱了一分。
  已经找了几个小时,场馆里面、附近,甚至是稍远的地方,都已经找了一遍,仍是一无所获。
  时间拖得越长,心底那份被压抑的恐惧渐渐扩散,原本不敢去想的事情此刻已经无法不去在意,但这也是知夏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在那个世界,那些孩童被拐卖的新闻屡见不鲜,失去至亲骨肉的人那种悲恸,每次看过都会同情为那些父母,可是,当发生在自己身边时,才彻彻底底的明白这种痛,哪怕,现在的一切只是猜想。
  连续长时间的跑动让她本就不太健康的身体一下子适应不了,停下来后更是气喘不止。柳生小心翼翼地轻拍她的背,将她带到一边的休息椅上。
  知夏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只得乖乖地坐着休息一会儿。
  “来,先喝点。”柳生将售卖店内买来的热牛奶递给知夏。
  接过温热的纸杯,知夏朝他淡淡一笑,几缕发丝垂落在苍白的脸颊,看上去愈加荏弱,“谢谢,麻烦学长了。”
  柳生看着正在一小口一小口喝着牛奶的知夏,原本想说的话在在看见她那飘忽的视线时,硬生生给压了下去,移开目光看着远处的天际,温柔的嗓音响起,“放心吧,一定会找到她的。”
  知夏眼神恍惚的凝视前方,一个小女孩此刻走失了,她也仅仅只是喜欢疼惜她就已经这么难过和担心,若换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呢?譬如,她自己……这个想法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便努力不去想,毕竟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考虑这些方面。
  “知夏,你很关心这个小女孩。”看着沉默不语的少女,柳生担心她胡思乱想,随便扯了个话题。
  知夏的目光回到那张清俊的脸上,慢慢点了点头,又将视线移到绿化坛处,“她是我在医院认识的第一个人,那时,是最无助和难过的一段日子,她年纪虽然小,可是很懂事,”轻柔缓慢的语调叙述着那段难捱的日子,“一个人感到很害怕,幸好有她陪着,所以,感觉自己不是那么无依无靠。”
  “她很懂事。”柳生淡雅一笑,从她的描述中便可知,那个小孩子该是惹人怜爱的,不然,以她清淡的性子很难为一个人担心至此。
  包内的手机传来一阵震动,知夏赶紧拿了出来,看着上面显示来信的名字感到诧异,打开后,寥寥几字映入视线。
  「不要担心,放心。」
  短短几个字却仿佛一剂灵药,抚平了方才慌乱的心,回了一条过去,知夏握着手机的手稍稍施力,嘴边露出一抹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浅笑。
  柳生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推了推眼镜,问道:“知夏,小千在神奈川有什么认识的人吗?”
  知夏思索了好一会儿,肯定之后才回答:“除了幸村学长和我,没有了。”
  “幸村在东京,她回东京不太可能,”柳生慢慢拼凑着一些细节,转念一想,像是想通了什么,“她有没有可能去找你了?”
  被柳生的话愣了一下,这时,她才回忆起以前有写过自己在神奈川的住址,“我给过她我家的地址,还给她画过图。”可是,她真有可能拿着那张图去找她吗?
  柳生点点头,笑着说道:“既然没有头绪,不如就先去你家那边找找,我觉得很有可能哦,毕竟;这里离你家也不是很远。”
  见他有这么大的把握,此刻也的确没别的办法,只能先回家找一找了。
  果不其然,在藤山家附近问了正在玩耍的小朋友,他说旁晚的时候有见过他们口中说的那个粉衣小女孩在这附近,不过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确定小千没发生任何意外,令知夏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柳生边走边揶揄:“怎么样?我没猜错吧。”
  “学长的推理小说果真没有白看。”知夏望着他,夸赞道。
  “不单单是书的功劳,”柳生不太赞同地轻轻摇头,随即,朝脑袋边点指了指,“还有这个。”
  对他的行为觉得有点滑稽,知夏出声笑了一会儿,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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