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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乡路漫长-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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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引起。早期症状不明显,发病后基本无治愈的可能。多见于煤矿,冶炼等高污染企业,以及,早期铁道工。

    但愿这位大叔引退得及时,但愿四川温润的空气能缓解他的隐疾,有助于他恢复健康。

    河南小伙似懂非懂地点头,彭大胡子又呷一口已经不是很热的茶,惬意地眯起眼:“再说了,老婆争气,刚给老子添了个大胖小子!老子总算有后啦!回家抱儿子去了!”

    河南小伙得意:“大哥结婚这么晚啊?俺现在就有媳妇啦!”说着竟然还挺了挺胸脯。

    彭大胡子非常鄙夷:“啥子晚?老子讨老婆滴时候,你小子还穿开裆裤呢!这个儿子,是家里老七!”顿一顿不无遗憾地补充:“前面六个,都是丫头子!”

    “咳!吭吭吭……”宝然爸正在喝水,结结实实呛着了。

    “嗨!就知道你要笑话我!”大胡子悻悻嘀咕。

    “没有没有!说真的,只是吓了一跳!”宝然爸笑着解释:“这么多孩子,嫂子很辛苦啊!”

    “那有啥法子呢?江兄弟你一看就是大城市出来的,是吧?”

    宝然爸笑笑说:“老家上海来的。”

    “上海啊!我就说嘛,听你口音里还带着点儿呢,那叫什么?洋泾浜味儿!以前我们队里有个技术员,也是上海人,离家时间长啦,都不大说上海话了,和你一样!不过多少还带着那么点影子!”

    彭大胡子为自己精准的眼光得意:“你们城里人,女娃儿也金贵。看你手里的这个,养得多好,水灵灵嫩生生的。我家不行,我和老婆家里都刨土种田靠天吃饭的,没个男娃儿撑着,左邻右舍都要瞧不起,有事没事儿都要来踩你几脚!我们这也是没得办法嘛!再说啰,在我们四川,六七个哪里就叫多了?不信问你家老婆,我没猜错,你家的这是我们川妹子吧!”

    宝然妈点头表示肯定,又说:“农村都是这样的。我家里兄弟姊妹站下的就有六个呢!”

    “是啰!你家也得抓紧些,再生一个儿女双全嘛!现在都开始喊啥子计划生育,再往后抓得更严了!”大胡子热心地建议。

    宝然妈愣一下赶紧分辨:“不是,这个是最小的,前面还有两个哥哥。”

    彭大胡子讶异地睁大了眼:“哎呦!你这两口子都生得嫩相啊!我还以为是个老大呢!”说着对宝然爸笑:“还是我们四川妹子能干,你硬是有福气来!”

    完全忘了他自己刚才对六个丫头的遗憾。

    宝然爸很是凑趣,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那当然,我家媳妇儿那是没的挑!长得漂亮,脾气好不说,家里家外的那都是拿得起放得下,还一手给我养下三个儿女,功高盖世啊!”

    大家就都开始笑。宝然妈脸都红了。

    宝然爸嘿嘿笑着又故作神秘地问:“知不知道我这媳妇最厉害的是什么?”

    那两人都摇头。宝然妈去掐他的胳膊:“你可别胡说八道啊!”

    宝然爸一边招架,一边抖着包袱:“我家媳妇最厉害的就是那一双大眼……”

    宝然妈一愣。

    “……不然兵团那么些光棍,怎么就挑中了她老公我!”老爸飞快地说完,自座位上跳起来。

    宝然妈抱着女儿,抓不住他,气得骂:“没见过那么厚的脸皮!”骂完了想想,自己也跟着众人笑起来。

    、

    河南小伙不甘寂寞,“家里给俺说的那个媳妇也很好来!”说着手伸进里衣掏掏掏,掏出个小布包来,打开里面是只半个巴掌大的旧笔记本,翻开可见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些日期数字。

    宝然爸不确定地问:“你这是……账本?”

    “钱都俺姐给收着,俺自己总得有个数,到底攒下了多少呢!”河南小伙不好意思地解释。

    看不出,小伙子咋咋呼呼的还挺有心眼儿的。

    他接着从笔记本的内封套里抽出张照片来:“俺是让你们看看这个,俺媳妇!怎么样,俊吧!”

    于是众人都伸过头去看。

    照片上是个健康朴实的年轻姑娘,粗粗短短两条小辫搭在肩头,眼睛不大,可是目光炯炯。

    于是大家又纷纷赞叹。

    “这姑娘漂亮!”宝然妈。

    “看着精神!”宝然爸。

    “是个能过日子的!”彭大胡子。

    河南小伙儿再三端详着照片美得不行,嘴角压抑不住地往上翘。

    大胡子就跟宝然爸挤挤眼,两人偷偷地乐。

    、

正文 第二十三章 谈天

    突然河南小伙收了笑容,迅速把照片收好,掉头起身要往车厢连接处跑。最新电影、电视剧、综艺节目尽在。GGYY

    彭大胡子一把拽住:“做啥子?你跑什么?见鬼了吗!”

    顺着小伙子惊慌的目光,大家探头,只见两个列车员的大盖帽正在车厢的另一头来回晃动。

    河南小伙发着急,又不敢大声儿,哀求着:“彭哥!彭哥快放手!那是查票的!”

    “查票的怕什么?大不了补上!”彭大胡子嘴里说得严肃,脸上带着促狭的笑。直到看见河南小伙急得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才将他重重按下在座位上。“瞧你那点儿出息!喏,拿着!”

    自兜里掏出个小红本本扔给他。

    河南小伙接过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个铁路工作证,上面虽说有相片,但已经老旧模模糊糊,别说,打眼儿一瞧和自己还真有几分像。

    彭大胡子靠回到椅背上,闭着眼漫不经心地说:“我的!你先拿着,下车前记得还我!”

    河南小伙又高兴,又不安,问道:“俺拿了证儿,那大哥你咋办?”

    “把你操心的!我是领导给送上来的,列车员都认识,没人查!”大胡子打个呵欠,“看你还算顺眼,给你省点儿老婆本儿!便宜你个傻小子了!”

    、

    果然,列车员过来跟彭大胡子点头打个招呼,瞥了眼河南小伙儿手里地红本本,再看看宝然一家。还没等宝然爸把票递过去就笑笑走了。

    河南小伙那是又惊讶又感激又佩服,喃喃地说:“真灵哎!早知道俺也去当铁道兵,不然弄个铁路上地工作也行啊!”

    彭大胡子睁眼瞪他:“美的你!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呀!再说铁路上工作可不是什么美差。到时候把你跟媳妇天南地北地分开,一年到头难见一面,哭都来不及!”

    河南小伙儿想想有理。嘿嘿傻笑着不吭声儿了。

    、

    夜色更深,列车早已经出了市区进入了茫茫戈壁,除了天边若隐若现的寂寥星光和路边偶尔略过,被车厢内灯光照到的一条条雪色,外面再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深远无尽头的黑暗。

    车身像个巨大的摇篮,“哐当哐当”震颤着晃动着,催人入睡。

    硬座车厢是不熄灯的,依旧明晃晃照着。兴奋劲儿已过的旅客们也顾不得了,七倒八歪姿态各异地都卧倒休息了。偶尔传来轻微的鼾声,小儿喃喃的呓语,有人在低声说着话,模糊虚幻得像是在梦中。

    、

    宝然爸和河南小伙一人裹一条旧棉大衣,脱了鞋就往车座底下钻。大胡子止住他们,使唤着河南小伙去他包里拽出两大张防雨布来铺了,才让他们钻进去睡,并且叮嘱:“头冲着过道这边儿!晚上暖气烧起来烫人的!”

    宝然妈就在两人座上侧身子躺了,脸朝椅背,将宝然护在中间,又搭过一只胳膊,为她挡着头顶直射下来的灯光。

    许久没有坐火车了,宝然以为自己会不适应,会受罪,会兴奋,可实际上,这个小身板儿在硬座席上躺得伸伸展展,窝在妈妈怀里舒适极了。没等她再矫情地感慨一下人生如梦过客匆匆一类旅者特有的幽情愁绪,便断然地坠入了甜美的梦乡。

    、

    接下来的车程漫长而疲乏。一路上绵延万里荒无人烟,站点拉得极长,宝然他们坐的是一趟绿皮普客,几乎是逢站必停。再加上这时候兰新铁路段还是单线运行,列车时不时就得停下来,长时间地停下来,或许是等候调令以便错车,也或许是哪里出了故障,但列车上没有人会出面解释停车的理由,也没人想着去问。大家都放松了心绪耐性很好地忍受着,反正已经上了车,不论早晚总归能到达目的地的。

    江宝然倒一直是兴致勃勃,不时在附近几节车厢跑来跑去。

    如前世乘过的数趟火车一样,虽然上车时看着拥挤不堪,真安顿下来了也没见谁找不着座位,毕竟是始发车。妈妈跟着宝然来回跑了两趟,见她并不走远,而且一路通畅,也就放宝然自由活动了。宝然也很知趣,跑一会儿自动回去妈妈跟前露个脸,让大人放心同时给自己争取到了最大限度的自由。

    她在看景儿。

    这时的火车还处于内燃机时代。宝然没本事一路摸去火车头,便到车厢头上开水房去看列车员烧煤。冬天行车,车厢里的温度跟这节车厢列车员的勤劳度成正比。现在是白天,列车员可以稍微放松些,隔一会儿添一回炭,开水充足的同时车厢温度也尽够了。

    年轻的列车员添上两锹煤,回头看见聚精会神的宝然,笑了,蹲下身逗她:“叫叔叔!”

    江宝然不叫,心说小样儿你成年了没?

    确实,那时铁路系统基本都是内部顶替,多的是十五六七的娃娃列车员,以宝然的心理年龄,自然不屑于向他低头。

    娃娃列车员不放过她,长胳膊一伸,故意在她脸上抹了一道煤灰。

    同时做好心理准备,等小娃儿一变脸就赶紧去哄。(这个年龄的少年,恶趣味啊!)

    谁知宝然只是嫌恶地皱皱眉,自己伸袖子抹一把,翻给他一对卫生球,撇撇嘴,径自转了眼去看小高炉内通红的火焰。

    被鄙视了的小列车员也不觉尴尬,自个儿呵呵笑两声,从兜里掏出只雪白的线手套,给宝然细细地擦干净,然后蹲在宝然旁边,陪她一起看着跳动的火焰发呆。

    、

    火车哐当哐当。

    良久,小列车员张口问:“小妹妹,你几岁啦?”

    看在他自觉降了辈儿的份上,江宝然伸出两根胖手指。

    来而不往非礼也,宝然反问:“你呢?”

    “嗯?”小列车员没反应过来。

    宝然在他肩章上拍拍,意思是说你哪。“几岁了?”

    小列车员大感有趣,还从没有过这么小的人儿这么一本正经地问他几岁呢吧!他努力做了严肃的表情:“我十七岁啦!”

    我就知道!宝然点点头。“哦!”

    小列车员扬扬眉,这就完啦?!转念一想也不奇怪,明显两岁都不到的小孩,对数字也没什么概念吧?她会来问自己,估计也不过是照葫芦画瓢学了自己说话而已,自己也真是糊涂了,居然煞有其事当起真来!

    他哪里知道,在江宝然这颗“苍老”的心里,年龄是这样划分的:二十至三十岁,青年;十岁至二十岁,孩子;十岁以下,小孩子。她那个年龄会这样想很自然,才不会去注意谁谁到底是十几了。

    、

    小列车员自我鄙视了一番,站起来牵起宝然的手,“小妹妹到这边来一点儿,小心别站接头上,很危险的。”

    避开车厢连接处交错晃动的几块钢板,列车员带她到车厢上客口,抱她起来:“怪没意思的,我们来看看外面的风景。”

    宝然向外随便瞥了一眼,低头皱眉严肃地看着他:这就是你说的风景?很开阔,很粗犷,很苍茫,很有……塞外风,问题是,这跟一小时前,再一小时前,再再(其后自行想象添加)一小时前看到的,有什么两样?

    小列车员摸摸鼻子呵呵两声:“……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哈!”

    知道就好。

    最后小列车员牵了宝然的手送她回去了,心里嘀咕:这小孩太严肃了一点不好玩儿!

    宝然脑子里无聊地念:这傻孩子寂寞得人都木了真是没趣儿!

    、

    回到座位上,却见彭大胡子前仰后合手舞足蹈地说笑着什么,大家正听得热闹。

    妈妈接过宝然,向小列车员道谢。

    小列车员摆摆手,“大姐别客气!”又好奇地问彭大胡子:“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彭大胡子兴致正好,便绘声绘色地再来一遍。

    原来大胡子所在部队曾在南疆修铁路,有一阵宿营在天山山脉南边,一个叫阿拉沟的村子外边。听村里的牧民说起,附近常会有熊出没。关系到人身安全,部队领导非常重视,特地请了有经验的牧民和老战士,反复教导万一遇到熊该如何应对。

    听到这儿小列车员插嘴:“我知道!熊不吃死物,万一遇到熊,躺下来装死!只要耐心好,熊瞎子相信了也就走啦!”

    众人大笑,河南小伙儿边笑边红脸。

    宝然爸指着他对迷惑不解的小列车员说:“你俩倒是一对,刚才他也这么说来着!”

    彭大胡子边笑边摇头:“都是打哪儿听来的?胡吹乱侃的害死人!你当那熊瞎子是宫里的娘娘?那家伙饿了什么东西不吃!就算你运气好碰上个刚饱肚儿的,它兴致一来,在你脸上舔两口,爹妈都认不到你了!再要不然,它累了坐你肚子上歇歇脚,脊梁骨都要给它压成好几截儿……”

    小列车员追问:“那该怎么办?”

    彭大胡子接着说:“那一阵儿,大家都随身揣着辣椒粉,就是那种红通通的辣子面。老家伙们说了,遇上熊瞎子那是打打不过,跑也跑不过,实在躲不过去了,辣椒粉给它兜头一扬,趁它给呛得晕头转向那点儿功夫,赶紧顺风跑!为啥顺风呢?熊瞎子鼻子灵啊,顺风跑,它闻不见味儿……”

正文 第二十四章 说地

    小列车员听得神往,“那你们有没有碰到过熊呢?”

    河南小伙也跟着说:“是啊是啊!俺刚才也问呢,大哥光是笑,到底遇到过熊瞎子没?这办法管用吗?”

    彭大胡子笑眯眯揪弄着自己的大胡子,卖了会儿关子才又开口:“你们还别说,有一回啊,我的一个小老乡轮到夜里站岗,真出事儿了!”

    两个小伙子眼睛晶亮,同时催促:“快说快说!”

    江宝然也凝神注目。最新章节,最快更新尽在。TxT6

    “那会儿啊,已经入了秋。牧民说熊瞎子要储冬粮了,特别凶猛,要大家格外注意安全。我那小老乡站着岗,手里握着枪,怀里揣着辣椒面,那叫一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啊!黑漆漆一片的夜里他一个人儿,正紧张着,突然!!!你们猜怎么着?”

    不说两个小子着急,宝然爸都笑着敲敲桌子:“别消遣人了,快讲!”

    彭大胡子缓缓地说:“他就听到自己背后,近得简直就在耳朵边儿上,有‘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儿!”

    大家都安静了,五双眼睛紧盯着他。

    河南小伙儿特别紧张,一片安静中只听得他呼吸粗重,“呼哧呼哧……”

    众人齐齐怒视。他赶紧掩住嘴,眼神哀求大胡子讲下去。

    于是彭大胡子接着讲:“他再偷偷往地上一瞟,自己身前。虽然很淡。可是除了自己的影子,清清楚楚的,还有另一个身影。那么高。那么壮……”

    宝然不由自主缩起来,妈妈也收紧了双臂。有些不敢听地稍稍偏过头去。

    猛地一拍桌子,把大家吓得一跳,彭大胡子凛然地讲:“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我那小老乡毫不含糊。一低头。一猫腰。一手握枪,一手从怀里拽出纸包捏破了。然后顺势那么一扬……接着毫不恋战地就窜出半里地去。那叫一个干脆利落一气呵成啊!”

    众人听得如此精彩激昂。正是目眩神飞地时候,却见他住口不讲了。还是河南小伙忍不住:“大哥。那后来呢?那熊瞎子给吓跑啦?就没别地人听见?有没有抓住那只熊啊?”

    彭大胡子又抱起大茶缸灌一口。慢悠悠长吁一口气:“后来?后来我那小老乡挨了处分。说是他警惕性不够高,观察力不够强。一站岗放哨地被摸到了身后都没察觉。而且还擅自离岗,临阵脱逃……”

    看看大家不解的目光,彭大胡子吸溜下鼻子,补充道:“还有连指导员被送去了驻地卫生院,听说过了一个多礼拜眼睛才勉强能睁开……”

    …………

    众人默了片刻,哄堂大笑。

    彭大胡子也跟着笑,一边抹着眼角一边说:“后来那些牧民也说了,其实那里的熊很少主动攻击人的,大多是冲着羊群下手,要不然就是闯进村子里糟蹋点儿粮食。要知道不光人怕它,这熊瞎子它也怕人呀!我们在那里施工,天天人吼车叫,声势浩大的,熊瞎子早吓得躲远远儿的,哪儿敢往跟前凑!当地人也是进山里放羊才容易碰上,平常人真想碰上一只那还得是祖上烧了高香……”

    大家又笑了一回。

    、

    火车哐当哐当。

    、

    又是一个正午时分,车厢里飘荡着茶鸡蛋,粉肠,咸菜,卤肉,大饼等等各式各样的味道。

    宝然沿袭了前世的习惯,自上车后就没什么胃口。在家里正餐吃惯了的,妈妈的奶水早已只能是聊做填补,见她一顿顿地这也不想那也不碰,妈妈发了愁。

    三个男人胃口很好,粗吃野喝地生冷不忌。

    宝然爸很有耐心地每一样都送到宝然嘴边问她要不要吃,宝然不停不停地摇得头都有点儿晕。总算吃了点儿酱牛肉,两片下去后还是觉得太干,摇摇头又不要了。

    宝然爸扩展搜索范围,向车外寻找目标。

    在一个小站上,宝然爸和彭大胡子从车窗递了钱下去,买了冷冰冰的油饼,瘦骨伶仃的卤鸡爪,还有一只麻雀大小却号称烤鸡之物。宝然只看一眼就没了兴趣,窝回妈妈怀里准备继续寻找周公,睡眠会战胜一切小饥渴滴!

    彭大胡子于是撕了微型烤鸡下啤酒,又邀请河南小伙和宝然爸同饮,并且安慰宝然妈说:“没事儿!小孩子只有撑着的没有饿坏的。看着少吃一点儿下巴就尖了,回头补两顿就圆回来了。到家再好好养一养就行啦!”

    、

    正说了,车厢门一开,餐车工作人员推着小车卖盒饭来了。米饭,炒菜,面条的香味儿扑面而来,那是绝不同于干粮的热饭热菜的香气。

    宝然精神一振,爬起来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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