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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王愣了片刻,终是豪迈的仰天一笑:“哈哈哈……有趣有趣,可本王要是猜着了当如何?没猜中又当如何?”
023 惊变
安和王愣了片刻,终是豪迈的仰天一笑:“哈哈哈……有趣有趣,可本王要是猜着了当如何?没猜中又当如何?”
“若王爷猜着了小女子再献舞一曲贺王爷寿诞,若王爷没猜着就许小女子一个愿望如何?”蓝嫣儿晶亮的眸子无畏的望向安和王。
安和王更是被这女子的胆量震惊了,敢跟他讲条件立赌约的女子,这便是第一个了。
周悦轻哼了一声,“就凭你随意一舞就要换三皇叔许你一个心愿?蓝学士家的千金未免太贪心了吧!”
蓝嫣儿微微一笑,大方的朝着周悦一个屈身,不卑不亢:“郡主的意思是王爷定猜不出这答案?还是郡主认为安和王爷连区区女子的一个小心愿都无法满足?”
“你!”周悦怒上心头,正欲起身,被旁边的洛廷飞淡然的拉住了胳膊。她稍收怒火,勾了勾唇角:“学士家的千金果然能言善辩!”
琴心公主眼见安阳郡主被激怒,心里顿觉畅快,不自觉对蓝嫣儿看顺眼了些许。
“好,那就容本王来猜一猜。”蓝嫣儿的话说得安和王心里非常舒服,一时间竟爽快的答应了,不过是个胆大的女子的请求罢了。
周胤痴痴的望着心中的美人儿,水嫩的皮肤,诱红的唇瓣,越看心里得到她的渴望就越浓烈。
蓝嫣儿不是没注意到周胤贪婪的眼神,但这个时候她无暇顾及这些了。
听说周和王要猜此画,宾客们都竖起了耳朵,万万没想到,寿宴之上还会有如此趣事。
周和王手中的酒杯慢慢转动着,自己陷入思考,周围的宾客也都收了声等待着周和王的结果。
周胤想了想还是开了口:“这中周朝现存的画作可不在少数,若让父亲凭空都猜一遍,恐怕也有失公平吧!”
周和王却立刻止住了儿子接下来的言语:“胤儿,这中周朝画作虽多,入得了蓝学士眼的却不多,本王早有耳闻蓝大人对妙笔书生唐灵,绝丹青何奇的画作尤为喜爱,还听闻蓝大人早年奇获画仙玄灵子的绝世之作。本王早就有心去蓝府拜会鉴赏一番,又被诸多庶务缠身耽误了。”
听周和王这么一分析,太子倒是笑了,和旁边的安平王周翼玩笑道:“你看看,三弟这爱画的嗜好是越来越严重了,连蓝大人家有些什么画作他都清清楚楚了!”
安平王似乎也被这话逗乐了,仰头笑道:“太子哥说得对,三弟,是不是我王府有几幅鬼手秒书的字画,你也清楚得很啊。看来是留不长久了!”
安和王附和一笑,赶紧道:“二哥说笑了,哈哈……”
安阳王抚了抚胡子,眼下闪过一丝异光,接着势头,说道:“看来三哥对蓝大人锦盒中的画作已心中有数!”
周和王点了点头,眼中竟是满满的自信,望向蓝子任,周和王一脸亲和:“蓝大人素知我爱玄灵子之作,必会成人之美!”
听到安和王的答案,杨氏这才仿佛松了口气,她并不知女儿为何突然站起来大胆的请求安和王猜这画出自何人之手,她更没料到安和王竟然顺势跟女儿立下赌约。万一这安和王输了,蓝家不是让堂堂的王爷在自己寿宴上丢了脸,恐怕今后老爷的前程堪忧了。
蓝子任面对周和王微微一躬身,言道“王爷英明,正是玄灵子之作!”
周和王喜上心头,望着面前的锦盒,眼中竟是期盼的光:“蓝大人,这是玄灵子何作?本王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此乃……”蓝子任正欲揭晓,却被蓝嫣儿清脆的声音打住了。
“王爷英明既猜得出这是玄灵子之作,何不再猜猜这是玄灵子的哪一幅画作呢?”蓝嫣儿依旧用晶亮的眸子望着安和王,完全没有在乎自己已然输了赌局的事情。
此言一出,宾客莫不又是一惊,甚至连母亲杨氏都不知女儿意欲何为。
安和王虽也有些吃惊,但因自己已经赢了一局,便少了刚才那种诧异。乘着心中的欢喜,安和王一口应下来:“好,那本王又猜中了,当如何?”
蓝嫣儿巧笑嫣然,面上已然无半点惧色:“王爷若猜中,小女子愿在安和王府伺候王妃梳洗三月,王爷若没猜中,还是请王爷完成小女子一个心愿。”
“嫣儿……”杨氏惊得从席位上站了起来,脸上是浓浓的担忧。
众宾客也对蓝嫣儿提出的赌约惊诧不已,一些官员已经开始摇头叹息,终究是年轻了些,不知自己言行后果。
那些对蓝嫣儿有意的官员子弟,此时也不得不为她捏了把汗,这王府为奴三月,这是何等的卑贱之事。
“好,依你所言!”安和王正在兴头上,畅快答应了,既然确定了此画作者是玄灵子,那么这是哪一幅画作,他已经心中有数。
其实喜爱书画的人都知道,玄灵子的画作经过朝代更替,现存之作稀少,而关于蓝子任所得之画更早有人猜测乃是玄灵子的上品之作锦绣山河图。故宾客中大多数人都料定这赌约多半是蓝嫣儿输了。
蓝子任因女儿的大胆赌约,也不禁担忧起来,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可是锦绣山河图!”安和王望了望众人,慢慢的道出心中所想。
安和王此话一出,杨氏和蓝子任都同时颤抖了一下,脸色凝重起来。尤其是杨氏,想着自己的女儿即将入王府为奴三月,心中更是难受。
望着婷婷而立的美人儿,周胤似乎更想知道答案,快步走到托着锦盒的家奴前,正欲打开。
“三哥,可否让小弟代为揭晓答案!”少年冰冷的声音从屏风雅间内传来。说来奇怪,这声音并不大,但是就是有一种强烈的穿透力,让人心底都禁不住为之冷寒,不得不去倾听。
周胤的手还停在半空,被这突来的话语弄得有几分尴尬,望了望父亲的眼色,周胤尴尬的收回了手,寻着父亲而去,周胤等待着下一步的吩咐。
谁都没想到这冰冷的五皇子对此事来了兴趣,安和王愣了好半天,还是太子先回过神来,笑着开了口:“三弟,五弟甚少出宫,难得他觉得此事有趣,不如就让他来开这个锦盒吧!”
蓝嫣儿纱袖下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紧紧咬住下唇,才能勉强抑制住内心的不安感。
安阳王见太子发了话,也赶紧附和道:“是啊,是啊!难得五弟开了口,三哥就让五弟帮你揭晓寿礼吧!”
安和王随即也是释然的一笑,抚着略微花白的胡须,点头:“快将锦盒给五皇子送去!”
“是!”
安和王见仆人已经恭顺的从雅间退了出来,才又温和的讲道:“五弟,快打开锦盒,看看是不是锦绣山河图!”
在座宾客也都屏住呼吸等待着结果,还是那几个对蓝嫣儿有心的官家子弟,颇带怜惜的偷偷望了望一直毫无畏惧的倾国佳人,为即将揭晓的答案心感惋惜。
五皇子周楚的脸儿略显苍白,两片薄唇也没有任何血色,看上去极度虚弱,但那双眸子却依然像一个无底深渊一样,偶然透出一丝冷寒。
周楚只轻轻的动了动手指,孟充便得令一般,放下手中佩剑慢慢解开大红锦缎的包裹,正在锦盒露出的瞬间,那左下角突然射出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来。
亏得孟充眼疾手快,才在电光火石之间,用两指夹住了迎面而来的银针。细看这银针,长约两寸,细如发丝,银针尖上还有点点乌黑,想必是啐了剧毒。
左右伺候的侍女虽被这突来的变故惊到了,但因深知多年来五皇子的规矩,凡事不可张扬,一个个都捂着嘴,不敢让自己发出半点惊恐之声。
再看那卧榻上的少年,面色和刚才无二,无半分变化,仿佛早知会如此一般。
“打开!”
孟充点了点头,继续打开锦盒,从里面取出一副昏黄的画卷。然后再慢慢展开。
随着画卷的展开,周楚的瞳孔明显放大了些,脸色也稍微变了变。“靠近一点!”
孟充心下一愣,但又马上朝着卧榻靠近了几步。
周楚的手指在画卷上轻触了片刻,眼底闪过一丝光亮,沉默少许,周楚终是对着屏风外道:“三哥,是《霜降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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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王的寿宴已经写完了,明天会把最后一点点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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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倾城
周楚的手指在画卷上轻触了片刻,眼底闪过一丝光亮,沉默少许,周楚终是对着屏风外道:“三哥,是《霜降吾心》。”
简单的一句话却引起屏风外一片震惊。
安和王几乎是从席上弹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周楚的雅阁,从孟充手中接过画作细细端详起来。”
画卷中一撑伞女子的背影,在一颗还剩几片叶子的大树下,望着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尽头,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几片落叶正在半空往下坠落。女子只穿了一件薄纱,背影消瘦纤细,微微的风吹起了她的裙摆。发丝也似乎跟随着风飘动起来。这幅画题名是霜降吾心,落款是玄灵子。
此时,安阳王和安阳郡主皆是一脸的不可置信与愤怒,怎么会这样,哪里出了问题。
洛廷飞却勾起了耐人寻味的笑容,若有所思的望了望一直咬着下唇的蓝嫣儿。
赵浮生敏锐的眼没放过洛廷飞的每个眼神和表情,此刻他只是又淡淡的端起一杯茶细品了一口。
宾客们在听到霜降吾心四个字的时候也早已抑制不住议论了起来。
议论话题并不是安和王输了这赌局,而是这霜降吾心,乃是玄灵子的绝笔,听说画的是自己的妻子,玄灵子这一生为画痴狂,辜负了自己的妻子,直到死他才觉悟到自己对妻子的亏欠,临死前做了这千古绝笔画作。
这画作早已消声灭迹三十年,怎会,怎会又出现了呢?
杨氏和蓝子任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又不敢表露,只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走一步看一步随机应变。
太子似乎也是着急了,从席上站了起来,忍不住问道:“三弟,如何?果真是霜降吾心吗?”
安和王的眼中似乎都瞬间都布满了血丝,确认再三,脸上不自觉透出了红光:“太子哥,果真是霜降吾心!果真是……”
安平王听这兴奋的口气,不由得附和道:“瞧三弟高兴的,竟忘了自己输了赌约!”
周胤望了望蓝嫣儿,心下还是喜悦的,虽说为奴三月,他或许可以借机获佳人放心,可他也到底不舍得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可人儿真的去干什么粗重的活儿,再说他必定是要娶回家的人,有个为奴的名声也不太好。
安和王捧着画喜滋滋的回到自己的席上,望了望蓝子任再望望蓝嫣儿,感慨道:“蓝大人这份深情厚谊叫本王如何担当得起啊!”
理了理繁乱的心神,蓝子任道:“此乃玄灵子绝笔之作,也是玄灵子灵魂所系之物,赠与懂画知他的王爷是再合适不过了!”
安和王点了点头,还是不忍将目光从画作上移开,这玄灵子在此画上的每一笔都绝妙非常,简直让人不得不赞叹。
“本王从来没有输过,也从来没有输的这么开心过,蓝大人的千金好胆识好才智,本王就许你一个心愿,但凡本王能力所及,无论何时何地,你都可将此物拿来与本王兑现你的心愿!”
似乎想起了什么,安和王从腰间取下一枚佩玉,让仆人送到了蓝嫣儿手上。
眼看王爷开心,宾客们也纷纷举起了酒杯,一同道贺。
蓝嫣儿手握佩玉,整个人似乎才稍微放松了些,长长的吁了口气,蓝嫣儿又是一礼:“王爷信守赌约,嫣儿怎能失言,小女子献舞一曲,为王爷贺寿!”
“好!”周和王正在兴头,蓝嫣儿的话让他心情又愉悦了几分。
杨氏站起来,拉着女儿的手低声嘱咐道:“你不善舞,何不换做琴艺!”
嫣儿给了杨氏一个柔和的微笑,轻轻拍了拍母亲的手背,说道:“母亲放心,女儿近日都有练习!该是不会出什么差错。”
蓝嫣儿说着优雅且自信的走上了仙月台,先是朝着主位微微一拜,目光收回来处望向似乎已经气不可耐的安阳郡主周悦,勾起唇角,蓝嫣儿给了她一个世间最美丽的笑容。
接受到这个笑容,周悦胸中的怒火瞬间到达顶点,我成拳的手在纱袖下捏的骨骼作响,却不得不压抑住自己的怒火,远远的望着那个吸引了所有男人眼光的狐媚女人。
乐声起,蓝嫣儿足下轻灵而动,腰身如杨柳,旋转间裙带飘逸,如月中仙子飘飘而舞,如尘世精灵轻盈漂浮。
周楚透过屏风的空隙看着舞动的人儿,冷冷的眸子仿佛有了些许变化,但又瞬间暗如深渊。
杨氏和蓝子任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没人比他们更了解自己的女儿,这是怎么回事,女儿何时变得如此善舞了。
星儿和明月被自家小姐的舞姿都迷得醉了,一脸痴迷的欣赏着蓝嫣儿每个旋转和挥袖。
一曲罢了,蓝嫣儿给所有宾客一个谢礼。那些被蓝嫣儿从仙境中带回来的宾客们不禁交头接耳的赞叹不已。
蓝嫣儿的大胆赌局和这一舞无疑让她成为了这次寿宴最让人不能忽视的人,从此蓝嫣儿相门千金才貌双绝的美誉传满整个中周。
安和王的寿宴一直到华灯初上之时才结束,好多宾客都醉的不省人事,被家奴送回了府上。
蓝嫣儿离府之时,周胤黏上来送了一程,终因顾忌蓝子任而不情愿的离去。
五皇子周楚果真只呆了不足两个时辰就离去了,轿椅路过蓝嫣儿席位的时候,蓝嫣儿深深的一礼,抬头间有撞入那冰凉深邃的眸子里,蓝嫣儿心中一半是不安,一半是感激。
蓝福和仆人早已牵来宽大的马车在门口迎接。
那不远处,月光之下,一翩翩男子,白衣飘飘,温润而至。
明月雀跃的呼道,“是赵大人!”
蓝子任看清来人,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笑道:“是浮生啊!”
赵浮生走过来一脸温柔,轻轻的一躬身,恭敬而又不失亲切:“恩师,师母,嫣儿姑娘!”
蓝子任望了望赵浮生身后,眉头微索,“浮生,怎不见你府上的马车!”
“赵大哥,不如和我们同乘!”蓝嫣儿上前,对着赵浮生邀请到。
杨氏以为赵浮生的家奴误了接人的事儿,心中难免有些恼怒,心疼这孩子。听女儿提议,也觉得甚合她意,就赶紧补了一句:“嫣儿说得对,天色不早了,还是和我们同乘吧,你恩师多日不见你了,一直挂念着呢!”
蓝子任点了点头,望向赵浮生,就看他的意思如何。
浮生没解释关于马车的问题,只点了点头:“如此,多谢师母了!”
没有过多的客套,赵浮生上了蓝府的马车,车架开动,一路往蓝府而去。
025 揭秘
马车在蓝府大门停下,蓝福敲了门,值夜的下人赶紧将门打开,恭敬的迎上来。
按理说,若是换了平常,蓝子任和杨氏铁定是拉着赵浮生问长问短的。可今日寿诞之事太过震惊,蓝子任和杨氏一直摸不着头脑,故一路上也只是和赵浮生闲谈了几句,望着一直无语的女儿,蓝子任和杨氏本欲发问,可终究还是顾忌赵浮生,不愿此事对他有所牵扯。
赵浮生随蓝子任三人下了车,送到门口,便恭敬的请辞了。
蓝子任眼看天色已晚,本欲劝浮生留宿,嫣儿却上前来言道,“林晨姑娘想必已经等很久了,父亲就莫要为难赵大哥了!”
赵浮生并不解释,只是在蓝嫣儿言罢,温柔的一笑。
杨氏想想也是,姑娘家若不多关心,这以后恐怕要说亲也不一定能成,听说这江湖儿女,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什么的都不在意,浮生是该自己多努力才行。
“那浮生就先回去,别让人家姑娘觉得你不上心!”
浮生的脸在月光下,微微泛着一丝红光,对着杨氏恭敬的一礼,“多谢师母!”
蓝子任叮嘱车夫将赵浮生送回府邸,自己则对赵浮生说道,“浮生,改日一定要过来,你那棋艺还没解释透彻呢,害的老夫日夜惦记着!”
赵浮生微笑着应下来,拜别三人,赵浮生上了蓝府的马车,马夫一声吆喝,马车便朝着赵宅而去。
赵浮生走后,蓝子任的脸色才凝重起来,一家人进了府门后,更是心照不宣的进了内室。
“蓝福,在门口守着!”蓝子任挥了挥手示意蓝福和其他下人退去。
蓝福自然是了然的,恭敬的退到门口,拴上房门。
杨氏赶紧拉了自己的女儿过来:“嫣儿,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蓝嫣儿望了望父母迫切的眼神,心中略有犯难,她应该如何向父母解释此事呢?
她有前世的记忆,所以她猜测父亲要送的寿礼必定有所蹊跷,也正是因为知道这寿礼事关重大,她才会选择这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方法,她在生死间跟安和王立了一个赌约,而这个赌约说不定是她能拯救父亲的关键所在。可她该如何向父母开口解释。
沉默许久,蓝嫣儿终是开了口:“父亲,蓝府的锦绣山河图是假的!”
“什么!”蓝子任面色已有些苍白,说这话的时候因为激动,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杨氏赶紧扶了上去,安慰道:“老爷,先别着急,听嫣儿把话说完。”杨氏深知老爷爱画如命,这玄灵子的画若是送人也就罢了,若说是无缘无故就这么被人换掉了,他是怎么也无法释怀的。
蓝子任激动的握着杨氏的手,似乎是为了确认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