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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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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犯了一个错误,一个很愚蠢的错误。

我把别人都当作了傻瓜,其实自己才是最傻的傻瓜。

在这个实力决定一切的世界,只有真正有力量的人才能首先保护好自己,才能生存下来。或许真的有高手与世无争,蜷缩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但是在卡城。能得富贵权势的人,必定不是庸手。这个人就绝对不是庸手。

我白来了。甚至可以说是白来送命了。现在即便想用穿墙术逃跑的可能性都没有了。我暂时不能隐身了。来人是我的克星,一个斥候。

我不知道是我倒霉还是别的什么。一晚上居然碰到两个克星。如果这个斥候的等级不高,或者仅仅是个斥候。我都不会怕他,因为他的随从只有两个,而且看起来都不是法师,我即便打不过,也能逃走。

但是他是斥候,同时还是个剑舞武士。

剑没有挂在腰间,而是放在车上的。当他朝我射来骇人的目光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被看透了。当他突然从车座下拔出两把长剑的时候的,我就知道,今夜凶多吉少。

我的第一次夜袭。我昨天前天才告别我的女朋友。但是上天显然没有因为我耳垂厚重眷顾我。剑舞武士的攻击速度仅次于盗贼,看到那白光如流荧般飞舞,我的心头越来越沉重。我被逼得甚至无法拔出腰间的龙牙匕首。

父亲告诉我,人绝望的时候一定要往好地方想。现在我想到了,他的剑只是很普通的剑,尽管他实力比我强,但是用这把剑,他不可能一剑刺穿我的要害。但是我,我的匕首可以砍断他的剑。

当我第三次探手去拔匕首的时候,他的剑终于划过我的手臂。如果他用的是把好剑,我今天死定了,可惜他没有。他用的剑可以说是把钝剑。我感觉到剑刃划过时上面的一个个凹口,很好,剑创五公分,还在往上拉。十公分了,疼痛开始侵袭我的大脑神经。马上就要到头了。

的确,到头了,我的右手臂被划开了一道二十公分的伤口。他的剑完成任务,离开我的手臂,在空中划个圈,开始第二次的美术作业。不过他也很吃惊,本来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事没有发生。刚刚离开的剑,撞到了我交错伸出的左手掌。我抓住了。我两只手都抓住了。左手里是他的剑,右手里是我的匕首。如果不是他的剑太长,我们相隔太远,我就可以马上划破他的小腹。

他的左手剑已经完成了空中的圆弧,朝我的右肩砍来。没有金铁交鸣的巨响。他的剑已经断了,断剑还是画出一个漂亮的圆弧,从我右乳上斜拉下去。我的左手不得不松开,因为我感觉到他用力转动刀柄,我不想自己的左手被切断。

他大概没有想到我的顽强和自残式的招式。退后一步,看了看手里的断剑,道:“你是谁派来的?”

我也往后跳了一步。哑着嗓子道:“我来寻欢而已,你干吗动手?”左手掌上的创口深可见骨,不过我还是用力握紧了另一把龙牙匕首。当日是我主动来杀你,今日却要你来保护我的性命,这也是天道的轮回?

“说实话,我答应让你死后入土为安。哈哈。”他只是断了一柄剑,现在当短剑使,更让我难以防范。但是我已经受了三道伤,胸口火辣辣地疼,几乎让我站立不稳。此时我不能用牧师的疗伤术,如果用了,祷文还没有念完,他的长剑已经能穿透我的胸口。

他冲过来需要几秒?能否让我完成一个暗影闪电?赌一把。我心里在苦笑,我讨厌赌博,讨厌赌徒,但是我今天已经进了两次赌场,都是阎王坐庄。

双手的结印在胸前变化。嘴里的咒语也快到一半了。他冲了吗?如果我真的开始施法,除了外力打断,自己是不能停下来的。

“哈哈……”他冲了,他就是在等我这个法师刺客施法。他冲过来的速度绝对不是武士的速度,而是斥候的速度。攻防移动,他占据了速度的绝对优势,他没有道理不赢。

不过他也把我当作了傻瓜。若我不记得他是斥候,我怎么会站着和他硬拼?得意忘形或许就是说他,他忘记了自己剑舞的“形”。一把轻灵的剑舞剑,被他当作了砍刀。或许砍掉别人的脑袋很畅快,但是现在,他以斥候的速度冲过来的时候,长剑被挥到了脑后,正门大开。我是法师,也是刺客,我也有我的速度。

右手的龙牙匕首插进了他的喉咙。我几乎没有感到阻力。我为自己的一个小计谋得逞而高兴,假装施法,等待他的进攻。《孙子兵法》上的“以正合,以奇胜”就是如此吧。

人总是在血习进步的。真的,是血,不是学。他临死之前的眼神让我忘记了后退,结果,他的断剑刺进了我的腹部。我甚至感觉到胃都被刺破了。那力量,如果只是一根粗木棒,或许都能捅进去。

“伟大的创世之神啊……”我不想死,我已经不能对父母进孝,怎么能对兄弟们不义?又怎么能让余淼在微笑里心碎?我才离开她三天……

我现在可以说是穷途末路了。疗伤术让我的三道伤口愈合,温暖的光明力量在我体内代替血液的循环。但是腹部的断剑,我不敢拔出来,只好看着皮肉在把剑固定在身体上。

我没用瞬间移动,万一精神涣散,或许会被时空的巨流撕裂。当我摸回自己的帐篷。我真的想永远这么睡过去,不过,先要让我看看余淼。所以,我第一次躺在床上施法。施放完那个召唤魔法之后,我甚至差点熬不住对方的回应就昏睡过去。

“醒醒吧。喂,怎么样了?”陆彬终于来了。看到他,我感觉看到了生的希望,微微一笑,晕过去了。

等我再次醒来,陆彬守在我身边,让我感动不已。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唯一的问题就在于腹部的那把断剑。要想把它拔起,恐怕会比刺入时的疼痛更加剧烈。

“你到底去杀谁了?王英会用长剑?”陆彬一脸不解。可我又何尝知道我杀了谁?

“现在的断剑怎么办?拔出来的话会不会撕掉旁边长好的皮肤?”

“说不定还会带出一块块脂肪呢!”陆彬很严肃地说道。

“别吓我,我会被吓死的。你就是凶手。”我已经要崩溃了,不过往好处想,现在又少了一个克星。

“你等着,我有办法了。”陆彬突然很兴奋地跑了出去。

片刻之后,陆彬拿着一大块兽皮。我疑惑地看着他。龙牙匕首很轻松地砍掉了长剑的剑柄,肚子上就像生出一只银色的角。

“好了,现在可以手术了。呵呵。”陆彬在兽皮中心部位开了条口子,把露出的剑套了进去。

“你不会是要用这个按住我的皮肉,然后拔剑?”我很害怕,那剧痛说不定可以直接杀死我。

“那有什么办法,又没有麻药。”

“如果有个元素使在这里就好了,说不定可以用闪电让我麻木一会。你干吗不是元素使啊!”

“元素使的小闪电现在可以杀你三次。我是德鲁依,等会你晕过去了我还要帮你疗伤,知足吧。”

我嘴里咬着一块厚厚的亚麻布,免得等会痛得咬掉自己的舌头。陆彬开始拔剑。并没有使劲,光是皮肉抽动的痛感就让我满头大汗。

“换个姿势,我可能还要用刀割破你长好的组织。”陆彬不过是通告一声而已,我根本不能反对。

现在他骑在我身上,两个膝盖夹住剑的两边,手上缠了布,凝神静气。

我等得受不了了。你用刀砍掉人家的脑袋,他不过是疼一下,但是你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那种恐惧的滋味会一直持续着。现在就是。

“你快点啊!”我忍不住了,取出口中的布团嚷道。

“要不要把你的手脚捆起来?”陆彬说的也有道理。

等他捆好我的手脚,又开始了那个姿势。我只好尽量放松,一呼一息,最好等会能不晕过去。我想着《军神》,初中里学的语文课文,刘伯承做眼科手术,不打麻药,割了七十二刀都没有晕过去。人的极限是可以自我挑战的。

“谁!”陆彬猛喝。

我下意识里知道那是转移我注意力的办法,还是不自觉扭头往看过去。接着是水罐落地打碎水溅出来的声音。刹那间,我的注意力真的被完全转移了。

一阵剧痛又把我拉回了伤口,我努力想着余淼,想着童话城里的花草树木,想着赵石成的茶香……

“伟大的创世之神啊……”我没有晕过去,剧痛之下,我感觉到血喷涌而出,说面剑已经离开我的身体。

“咣!”断剑被扔在地上,陆彬疗伤术的咒语也开始在帐篷里缭绕。那是我听过的最美妙的音节。

最后,我以一个“圣洁祝福”收尾。神经高度紧张和剧痛的侵袭让我头痛欲裂,现在总算好点了。

我和陆彬两人都像做了剧烈运动,喘着粗气。

“你可以下来了。”我提醒陆彬,又转头向门口的女孩道,“抱歉,没吓到你吧。你怎么来了?”

陆彬站定,捡起地上的断剑给我看,上面真的还挂着几块小碎肉,夹杂着血腥,我差点吐出来。

“我先走了。你自己处理吧。”陆彬的眼神很怪,难道他在暗示我杀人灭口?

女孩还呆呆地站着。我身上开始有点力气了,看来今天的劫难已经过去了。

“天快亮了,我来送早点,听到这里有人喊……”女孩被吓得不轻。我记得牧师有种魔法技能,可以让动物恢复平静,消除敌意,不过我没有学过,不然现在或许可以让这个女孩安安神。

“陆先生起来了吗?陆先生……”一个陌生的声音越来越近,明显他已经朝帐篷走来了。

异世血雨 第二七章 午后斜阳知君意 点点余辉点点红

电走光闪之间,我已经从床上一跃而起。拉过门口的女孩。她还来不及尖叫,已经被我推倒在地,刚好压住了地上的断剑和血迹。

“嘶……”的一声,她的上衣也已经被我撕开。她开始叫了。门口传来脚步声。

“陆先生……你这是……”来人的声音很不悦,他一定很鄙视地看着我压在一个少女的身上。

“什么事?”我发现身下的女孩并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也就放开了她,站了起来。

“杜老板找您。”

“走吧。”我先把来人推出帐篷。回到女孩身边,低声道:“帮我收拾一下,谢谢。哦。刚才,抱歉。”

没有看女孩的反应,随手换上一套张辉的衣服,有点大。

带路人先上楼通报了,留我一个坐在一楼的客厅。过了一会,杜澎走了下来,一脸坏笑,想必他连续两天都收到了我是个色狼的报告。

“杜兄。”我起身行礼。

“抱歉啊,陆兄,这么早把你叫来不好意思,呵呵。不过你好像醒得也很早嘛。”杜澎全知道了。如此一来,我的名声就被破坏了,对他来说,利用价值就小了。不知道是否值得庆幸。

“放心吧,我们是兄弟,我怎么会撒播出去呢?嘿嘿。”

我的脸色依然很难看。冷冷道:“杜兄这么早找我来是……”

“因为,我找到了杀害令友的凶手。”杜澎说的很轻,给我的震动却不小。

“唉,别告诉我。我会想杀了他的。”我脸上的兴奋马上被沮丧取代。

“真的杀了他又有何不可?”

“啊?可是,你觉得我有这个能力吗?”不会是这个家伙已经发现什么了吧?难道我的马脚露了?

“现在他连个普通人都不如啊,呵呵,呵呵呵。”杜澎的笑让我毛骨悚然,他已经对王英下手了。

“怎么?什么意思?”

“你听说过王英吧?”杜澎问我。

我佯装想了半天,道:“好像听说过。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哪里听到的。”

“昨天在女闾……”啊,他连这个都知道了。

“啊!想起来了,就是他伤了辉哥的。好像是个瘦瘦高高的人。”

“对,就是他。我现在把他交给你。随你怎么处置。放心吧。他的石头已经被毁掉了,右手和右脚也不知怎么断了。唉,可怜啊。呵呵”杜澎想干吗?

“杜先生对在下有恩,在下必当誓死相报,可恨自己没有缚鸡之力。若杜先生有什么差遣我能做的,请千万交给在下。”他要的不就是我这句话?

“陆兄,何必那么客气?不过我现在的确需要陆兄帮在下的一个忙,不过放心,在下不会让陆兄身处险地的。”我知道杜澎的计划极其庞大,错综复杂。不知道我在扮演什么角色。

“哪里,杜兄尽管说。”

“我看陆兄文采飞扬,见地不凡。今天下午,想请陆兄去酒楼会个朋友,不过不能透露是在下的意思。”

“哦?谁啊?为什么不能告诉他是你让我见他的呢?”

“左相。在下和他有些间隙,不方便。”

“哦。那他不肯见我呢?他地位那么高。还有,就算见了,谈些什么?”

“所以只有陆兄可以帮忙啊。左相还没见过陆兄,只要陆兄不表明身份就行了。而且左相这个人喜欢附庸风雅,陆兄只要和他闲谈一个下午就可以了,随意谈什么都可以。我这里没有陆兄这样的雅客啊。”

难道是要我拖住左相,他可以去做些什么事?

“好吧。在下尽力而为。”

“再有,陆兄,色是刮骨钢刀,呵呵。”

我脸上一红,道声告辞,走了出去。

回到帐篷,地上已经干干净净,一点都看不出有过血迹。女孩子办事就是细心,我发现床上的兽皮也换过了,沾血的已经换到了下面。

中午,女孩过来送饭,我强留下她一起吃。她婉拒几次,见我坚持,只好留下。

“昨天晚上,我去给康大哥他们俩人报仇。”见她低头不语。我只好先说话了。

“谢谢。”话音里有些颤抖。

“他们也是我的朋友,不过我是个牧师,杀不了他,自己还受了那么重的伤。”杜澎很快就会把王英带来,我也不想让她知道昨夜里的命案和我有关。

“有这份心就好了。两位哥哥一定很欣慰了。”说着,我看到一滴眼泪掉进饭里。

“他们的妹妹自然也是我的妹妹,以后你就当我和他们一样吧。”我又有了一个妹妹,希望以后可以平安。

“嗯。”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陆机。”其实昨天康广倒是介绍过的,但是我没有记住。

“我叫李敏。呃,我好像听见康哥张哥叫你‘小乔’啊。”

这个问题当然不能告诉她。

“那是因为,我在游戏里的名字叫‘乔木成林’,大家简称叫我‘乔木’,或者‘木头’。康大哥他们习惯了,就叫我‘小乔’了。”很简单,女孩子其实真的很容易骗。

“哦。”

“以后家里少了什么东西就告诉我吧。我会带回来的。听说你还帮人家洗衣服?以后不必做了。自己照顾好自己,我或许意识不到。”我的确很有哥哥的样子,比她大五岁,就是成熟不少。

“嗯。”

大概还不熟悉吧。一顿饭,她的回答很少,一般都是“哦”“嗯”之类的语气词。

“好了,谢谢你的午饭。麻烦你收拾了。我去酒楼看看,有事在那里找我。”

来到酒楼,客人不多。

刘强见了我,马上迎上来,道:“老板,左相来了。三个人在楼上包房喝酒。”

“哦。”我想了想,道,“给我安排隔壁的房间,不要叫我老板。”

“知道,都预备好了。杜老板吩咐的。”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会不会现在上了杜澎的贼船,以后再也下不来了?

酒楼的隔音并不好。我没有听见隔壁有人说话。看来左相没有客人,另两个想来是他的保镖。

“洛阳城里风光好,洛阳才子他乡老。柳暗魏王堤,此时心转迷。      桃红春水绿,水上鸳鸯浴。凝恨对残辉,忆君君不知。”

这本是晚唐韦庄的思乡之作。既然左相喜欢附庸风雅,不管是不是有真才实学,都该会对我大声诵出这阕《菩萨蛮》有点反应。而且他现在独自饮酒,不是因为思乡,就是因为思政,有一半的机会对他的胃口。

“春风疑不到天涯,二月山城未见花。残雪压枝犹有桔,冻雷惊笋欲抽芽。夜闻归雁生乡思,病人新年感物华。曾是洛阳花下客,野芳虽晚不须嗟。”

隔壁很快传来欧阳修的七律。先是透露自己政治上的不得志,再因此听到夜归的大雁,引起浓浓的乡愁。更巧的是,他选七律的尾联“曾是洛阳花下客”,来答对“洛阳城里风光好”。可见此人并不是附庸风雅,的确是下过心的。

“先生,前面是您在吟诗?我朋友想请您过去聊聊。”门口一个女声,清脆悦耳。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当官的都要配一个女秘书。难道这种恶习到了这里都没有撇清?

“呵呵,有缘相会,无缘错过。我点的东西都要送过来了,就不走动了。”我说得很傲气,等会即便他摆出左相的头衔,我也要顶一顶。

“先生,如果我朋友腿脚好的话,一定自己过来的。”声音里有些不满。

我开始重新考量,左相的腿脚不好,行动不便,那他靠什么维持着左相的座位?看来他的头脑不容忽视。这个女的口口声声说是他的朋友。那就不是部下了,为什么帮他?有多深的实力。

“啊,抱歉,是我心胸太窄了,呵呵。”我站起身向门口走去,跟着那名女子。

进了左相的包房,总算是向成功又跨出一步。

“你好,杨思远。”左相是个看上去很斯文的人,不过杜澎给我的阴影太深,以至于我对斯文人都抱着一份戒心。

“你好,陆机。”我们握了握手。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坦诚。不过我不会光凭这点就信任他。

杨思远,也就是汉唐的左大臣,掌管着卡尔塞克特,或者说是汉唐帝国的内政外交。就是这样一个青年,坐在自备的椅子上,两条腿细细地,看来已经很久没用了,连肌肉都已经萎缩。

发现我在看他的腿,杨思远很爽朗地笑了:“以前出了场车祸,腰以下就不是我的了。都十五年了吧。”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我觉得很奇怪。在原来的世界,我是近视眼,虽然度数不深,但是眼镜是拿不掉的。来这里以后,我非但不近视了,而且视力还很好,晚上都能看得很远。为什么他不能在这里站起来呢?

“没关系。我不介意的。呵呵。多亏了她。”杨思远笑着拉了拉那个女子的手。

“我残废以后很自卑,后来连学校都不去了。呵呵,我现在还是初中毕业。不过后来碰到了嫣然,我的生活才开始复活。”杨思远说的很平静。我可以理解一个下半身瘫痪的人的自卑,也知道,爱是唯一能化解自卑的药剂。

“我不喜欢出门,开始是自卑,后来是习惯。所以我有比别人多的时间读书,读所有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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