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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错阳差成姻缘-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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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他都讲得这么白了,为什么她还不明白!亏她还「想」得紧,给她机会,她却不懂得把握!

「你没忘了吧?刚才在你爹娘面前,你亲口允诺回房要『碰』我的!」这几天他忍得都可以当圣人了!

回到厢房,将房内应侍的丫鬟喊出去,宫仲辉将阿好放到床上,自个儿也爬上床,两人就此眼对眼,鼻头对鼻头的互看着。

被盯了一会,又不见阿辉其它的举动,阿好心急的催促他道:「你怎么不碰我?」

宫仲辉眼中的炽热足以烧燃棉帛,但他仍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只用眼睛吞噬她。「不!刚才在大厅,说的可是你要碰我!」

以他现在的状况,恐怕他一伸手,就会猴急的将她压倒,草率的结束这一切。若是由她开始,或许事情可以进行得较缓慢,她才能从中得到喜悦。

这是他对于娘子对他完全信任的一种赞赏。

「我?」阿好惊讶的指着自己,任意碰触阿辉的兴奋感立刻赶走她一丝丝的羞窘。

阿好先偏头打量阿辉,然后伸手捧住他青髭扎手的下巴,用自己的双唇叠上她每次都嫌不够的唇瓣。

如花瓣般的双唇碰到自己时,宫仲辉听到自己脑中「轰」地一声巨响,男性霸气的天性便接管整个情况。他不太克制的让自己的手掌握住阿好的柳腰,舌尖自有意识的滑入甜蜜的密x中,吮吻其中的蜜汁。一双大手犹嫌不足的上下摩挲,而阿好则是自动的将宫仲辉的手掌放到自己的胸上。

麓南村的林二嫂子曾偷偷告诉她,夫妻就是晚上脱光了衣服,躲在帷帐里睡觉。她和阿辉已经是夫妻了,都要脱光着身子给他看,教他摸几下又怎样?

况且她又好喜欢阿辉摸她那里时的感觉,好象……好象身体里面有把火在烧似的,不觉得痛,只是全身懒洋洋的不想动,同时又让她胀得好难受,非得捉住什么。

而既然阿辉就在眼前,她身体里的火又是他放的,她紧捉的当然也是他。

宫仲辉没有喊痛,阿好当然也就不知道她的紧扣,在宫仲辉的肩上,留下十个半月形的瘀青指甲樱

宫仲辉顺从阿好心意的在她的胸房揉掐着,嘴巴在啃咬了一阵子的耳垂后,转移阵地的顺着纤颈,滑上了咽喉,同上一次般的受阻于盘扣前。

这次宫仲辉双手毫不犹豫的一使力,就将阿好的衣裳撕破,双唇隔着白色抹胸,含住花间蓓蕾。刚才还想慢慢来的好意,此刻早已拋到九霄云外去。

阿好倏然升高的娇哦吟喘是他最好的春药,只见他嘴里更加用力的吮吸,双手飞快的扯开自己的衣裳。

在情欲的烈火中,他仅存的一丝防卫听到外堂房门打开的声音,静香软嫩的声音不确定的传来:「君姨,你在房里吗?」

宫仲辉心一凛的伸手扯床幔「翠莲!」

跟在静香后头的翠莲呆了一愣,方了解的羞红了脸,尴尬的将静香哄骗出去。

毕竟接下来的是夫妻的闺私,怎好让一个小女孩撞见。说不定到时候,羞的不是老爷和夫人,反倒是静香小姐也说没有个准呢!



第七章

宫仲辉的手掌依恋的摩挲着昏睡的阿好,舍不得从柔滑的身躯离开。

在没有遇到湘儿之前,他从不认为自己是耽于闺房之乐的那种人。这点从红姑过世到现在十年间,他都未纳妾可以得到证明。

十八岁,他娶了色艺绝伦的第一任妻子梁红姑。血气方刚的年纪,他的夫人在床第间反应又十分火热,但仍旧没绊住他替自己设下的人生脚步。

后来他才知道,红姑之所以红杏出墙,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她不满他没有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红姑死后,他嫌养妾麻烦,几次上花楼,也是发泄后就走人。反正自己这张脸鬼见了也怕,何不好心点,早付银两走人,让花娘也安心。

孔老夫子不也说了吗?食色性也!所以男人都会有这种冲动;但就像肚子饿、内急,解决了就拋置脑后,不需要太惦记……直到现在!

直到遇见了湘儿,他才知道互相属契的男女,才能让夫妻的敦伦之乐有如羽化成仙般的美妙。

湘儿没有红姑对这事的老练。他甚至未碰她前,就看出她对情欲之事的青涩。甚至在亲密当中,她还因为他触摸到她的痒处而咯咯笑个不停。

但是就是这份坦诚真心,所以他才想更了解掌下的女体,他想更了解在亲热的当时,抚摸何处会令她低喘娇吟;在戏谑的当时,碰触她哪里,会让她痒不可耐。

关于她一切的一切,他都想去了解,因为他想带给她快乐,如同她带给他的快乐!

在亲爱的当时,他甚至因她的喜悦而提高了自己的愉悦。在一切平静后,不会嫌弃身旁黏湿的女体。相反的,他最想的莫过于紧紧的搂紧她。

因为所有的喜悦,都是她赐与他的!

身旁柔软的肌肤,之所以这么让他爱怜的抚触,只在于潜藏在体内那个纯真的心灵。他的小娘子呵!纯善的只看见世上的美,包容世上的恶。

老天爷真是太厚爱他了!想是可怜他孤寡的生命太寂寥,才送给他这份珍宝!

☆☆☆

「夫人,老夫人已经十多年不见外人了,她不会见你的,你走吧!」虎姑话是向阿好说的,谴责的眼神则直直射在宫仲辉的脸上。

虎姑是宫老夫人的贴身侍女,也是省思院惟一的佣人,想要进省思院,就得过她这关。

虎姑名字的由来,据说就是因为她曾赤手空拳打死一只老虎而得名。粗壮的身子一站在省思院的出入口,任谁也没有办法强行进入。

「可是我既然入了宫家的门,就一定要拜见公婆呀!要是没有公婆的承认,我就不能算是宫家的人了。」阿好站在虎姑面前,耐着性子跟她说明为什么她非得见宫老夫人的原因。

今天一大早她就不容阿辉再狡脱,硬拉着他带她来省思院。原来省思院就在静香住的后院隔壁,也就是翠莲口中的宫家禁地。上次她甩飞的斧头,就是掉到省思院。

希望那天飞过去的斧头,没有吓着婆婆才好!

虎姑的身形没有退让的迹象。「少爷夫人成亲的时候,老夫人就没有出去喜堂观礼,可见老夫人不注重这些俗礼。至于新妇拜见公婆,那就更可以省了。夫人都已经入府三个月,再来坚持,未免太过做作了!」

虎姑就是这点在不满新夫人。

想当初少爷娶红姑夫人的时候,刚过门的新娘不也天未亮就等在省思院门口,等着向婆婆请安。

虽然她最后仍没见到老夫人,但至少心里还有老夫人的地位,不像眼前这位,以为老夫人不管事,在宫家就没地位了,过门三个月才想来向婆婆请安问好!

「不是的,虎姑,是阿辉他没有告诉我婆婆还在的,所以我才没来省思院请安的。

」阿好急着向虎姑解释前因后果。

她不解释还好,愈解释愈糟糕。

虎姑刷地沉下脸,语气不善的问道:「敢情老夫人不出省思院,你就把她当死人了!」

看出虎姑的态度不善,阿好也觉得委屈。「是娘没有出去喜堂让我叩拜的嘛,我才会当娘过身了呀!」

这妮子!她还说!没看到虎姑脸色难看了吗?!宫仲辉急得轻扯阿好的袖尾。

虎姑气得瞪大了眼,咬牙切齿。「老夫人不去喜堂,你就当宫家没长辈,没人管得住你在这个老夫人住的省思院门口,大声嚷嚷老夫人是死人了吗?!」

阿好也觉得自己是无辜冤枉的,更粗大了嗓子。「明明是阿辉没有说清楚,而娘又没有去喜堂,我才当娘不在了嘛!你干嘛一直凶我,又不是我的错!」

「喝!不是你的错?难不成是老夫人的错?你才新入门三个月,就责备自己的婆婆起来了!古家真是好家教,教出这样一个不敬长上的好女儿来!」

「虎姑,这又不干我爹娘的事,你干嘛连我爹娘也骂!」

阿好气岔的想冲上前去,幸好被眼明手快的宫仲辉抱祝「湘儿,算了啦,我娘不会计较这些俗礼的。我们走了吧!」

看见阿好的不服气,虎姑脸一偏,冷哼一声:「子不教,父之过!」

「什么?!」快被宫仲辉安抚好的阿好,听到虎姑这句话,又气岔了起来。

「虎姑,如果子错父代,照你这么说,那没告诉我详细情形的阿辉,他的错不就也是婆婆的错!」

「湘儿!」宫仲辉申吟一声,考虑是否要干脆把她扛在肩上,直接带走了事。

虎姑跟娘的感情最好,最担心的莫过于娘隐居在省思院,会被他新娶的媳妇或总管漠视了,现在湘儿先是过门三个月后才来请安,后又指陈娘的不是,这不是让一向对娘忠心不二的虎姑火冒三丈吗?以后恐怕湘儿要见到娘,也毫无机会了!

虎姑气得浑身发抖,扬着声音和阿好对骂。「好呀!你这丫头好利的一张嘴,自己没家教不说,七转八拐的,反而指责起老夫人来了。」

「虎姑,您明知道我没这意思,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阿好觉得自己真是无辜极了!明明不是她的错,虎姑却一直指责她。

「实话实说!你的意思……」

「虎姑!」一声柔柔的声音传来,迅速的止住虎姑的骂声。「虎姑,你在跟谁吵什么?别吵了,进来吧!」

「娘,是我,仲辉。」宫仲辉扬声跟他娘请安。

一听说是宫老夫人,阿好立刻像只身上有蚤子的小猴子,跳上跳下,试图越过挡在眼前的虎姑,见到隐在院里的宫老夫人。

「娘,我是仲辉新娶的媳妇儿,来跟您请安的。可是虎姑挡着我,不让我进去见您。」

过了好一会儿,才再传来老夫人的声音,「你是湘君吧!娘听仲辉提过你,可是娘不舒服,这等俗礼就免了。」

阿好哪肯放弃。「娘,您真的不肯见我?我是您儿子的媳妇耶!您不怕我是恶媳妇,会打仲辉、骂仲辉、欺负仲辉?」

宫仲辉和虎姑在一旁齐翻白眼。这妮子在做什么?威胁他娘见她吗?

宫老夫人回答的声音也有了笑意,「就算我曾有这个念头,也在你刚才的威胁中安心了!」

阿好眼睛溜溜的转,试图再找一个更好的理由打动老夫人的心。

对了!老人家不是都很喜欢小孩子吗?

「娘,您真的不见我?我昨天让阿辉碰我了,说不定我肚子里……」接下来的话被宫仲辉的大手掩住了。

这妮子!他们相好的事她是怕府里的人不知道吗?这样大声的昭告天下!

「娘,我跟湘儿先走了,改天再来看您。」

「是该回去休息了,那样的身子,说不定肚里……」他娘的话里,打趣的意味明显可见。

宫仲辉的酷脸一垮,拖着挣扎不休的阿好离去。

回房的途中,下人全忍着笑意,暧昧的目送他们回东厢房。一直待在房中应侍的丫鬟出去后,宫仲辉才放开摀住阿好的手。

一得到自由,阿好立刻跳开宫仲辉身旁,不满的瞅着他。「你干嘛摀住我的嘴?」

「再不阻止你,我怕你连昨晚我们相好的细节,都说了个全!」

阿好不服气的嘟着嘴,「我才没那么白痴呢!我干嘛跟娘说你亲我的时候,还把舌头伸到我的嘴里,还用手摸我的胸房,两三次我睡着后,还把我吵起来。」

阿好的话说完,宫仲辉的脸也已经涨红的快充血了。他的小娘子不是应该一直待在深闺吗?怎么会保有这么愣直的个性?

当然在这个狡诈的人世里,他对她的这点个性绝不会有半丝的嫌弃,只是他也该教导她,任何话她说了,天垮下来他都会帮她撑起,但是闺房之事……就留在房里由着她挑逗他吧!

他可不准别的男人听到她刚才说的那些话!

「湘儿,刚才你说的话,以及我们昨晚的亲密,除了我们两人在房里,否则一概都不能说出来。」

「为什么?可以做,为什么却怕说?」

宫仲辉将她拉近,按坐在椅子上。「因为我不准别人听到!」

「可是……」

宫仲辉不给她发问的机会,用手指按住她的唇瓣,「你娘没告诉你,闺房之事不可以告诉别人吗?」

阿好摇头。她不知道古夫人有没有跟湘君姑娘提过,但她娘在她小时候就去世了,当然不可能跟她说。

宫仲辉毫不意外。「你娘虽没跟你提过,但你周遭的人也从不曾跟你说她们的闺房之事吧!」

阿好努力回想她以前和同村子大婶嫂子相处的情形。是呀!是不曾听她们说过!还有几次在溪边洗衣服,她见她们笑得古怪,好奇的走近,她们反而不说了。

「可是……」

宫仲辉再次不让她发问。「没有可是!这档事就是这样,只能努力的做,却不能说上半个字。等到你大了肚子,别人自然明白我们在做什么了。」

这样的礼俗或许很奇怪,但他还没有惊世骇俗到去挑战世人的眼光。

阿好似懂非懂的闷着一张小脸,宫仲辉不舍的岔开话题,「刚才你说昨晚你睡着后我还吵你,那你现在累不累?」

阿好闷着脸摇头。

「你说我把舌头伸到你嘴里,把手放在你的胸上,你喜不喜欢?」

这次阿好终于抬头看他,不吭声的点头。

他当然知道她喜欢!他肩上的指甲印,背上的抓痕,可以证明她有多喜欢!

宫仲辉不气馁的吻上阿好嘴角,手也抚上她的浑圆。「那你还喜欢什么?」

哄诱的声音,带着允诺。

阿好终于明白他的意思,缓缓笑咧了嘴,轻声告诉他她还喜欢什么。 宫仲辉也不失她所望的,一一示范她的感觉是否有异。

那一天一晚的时间,宫仲辉和阿好都没有出房门。不过有了阿好在省思院前的大声昭告,所以也没人费事去担心他们是否出事了。

☆☆☆

阿好和虎姑杠上了!

她认为不应该为了一点点的疹子,就让老夫人独自一人躲在省思院里,一辈子不出来见人。这样的日子,活着和死了有什么两样?!

既然阿辉说他尊重他娘的意思,那带老夫人出来,就是她这个儿媳妇的责任,谁叫她是阿辉的妻子,他娘也就是她娘喽!

有了这份责任感,她每天到省思院门口,跟老夫人请安。有时候老夫人会隐在院里跟她说上一、两句,更多的时间,都是虎姑挡在门口赶人。

接连下来几天,事情毫无进展。

阿好最多的是善心,最缺乏的是耐心。以前村里的阿山伯,就老取笑她是一只毛躁的小蛮牛。

这天,阿好终于忍不住的带着一个长梯子,到静香住的后院。

「君姨,你拿着长梯子做什么?」静香瞅着比阿好还高的梯子,好奇的问道。

翠莲见到夫人居然亲自扛着比她自己还重的梯子,忙不迭的接过来。「夫人,您的丫鬟呢?」

老爷三令五申的不准让夫人一个人落单,怎么几个丫鬟还恁般大胆的敢偷懒?

「我用事把她们支开了。」谁耐烦几个人老跟在后头呀!

静香不耐烦的扯扯阿好的裙摆。「君姨,你还没告诉我,您拿着梯子要做什么?」

「爬墙呀!」

「爬墙?」静香和翠莲齐声尖叫。

「君姨,女孩子……女人家怎么可以爬……爬墙!」太震惊了,静香一句话说的结结巴巴的。

「没办法呀,婆婆不出来,虎姑又不让我进省思院,不爬墙,我怎么去见婆婆!」

阿好哀声叹气,好不无奈。

「夫……夫人,您……您该不会……不会是想……进省思院吧……」知道阿好的目的,翠莲惊讶的连话都说不完全。

「是呀!要不然我怎会想爬墙。」为了婆婆,她可是费尽心力,只希望这次婆婆不会再刁难她,因为她真的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翠莲,帮我把梯子在墙边架好。」

翠莲死命的摇头。「夫人,省思院是宫家的禁地,没有老爷、范叔的同意,谁也不准去的!否则……否则在祠堂按家法处置呢!」

「如果能把婆婆带出省思院,阿辉要打就随他去打吧!翠莲,你如不帮我,我自己来。」这次阿好是铁了心。

看着夫人一副势在必得的表情,翠莲放弃的同意。「夫人,翠莲帮您吧!」

将长梯架在与省思院接连的墙上,翠莲和静香在梯下扶着,阿好一步一步爬上长梯顶端。

看着底下有段距离的地面,阿好眼一闭,心一横的往下纵!

「噢!」

阿好吃痛的轻喊出声,引得在围墙另一边的静香和翠莲焦急的问道。

「夫人,您还好吧?」

「君姨,你有没有怎样?」

检查肿痛的脚踝,阿好忍痛的站起来。「我很好。我进去找婆婆了,你们快把梯子藏好,免得其它人看见了,坏了我的计划。」

阿好一拐一拐的走进省思院。省思院不大,中央有一幢屋宇,一个小莲池。

莲花早全谢了,只剩几片莲叶,孤零零的挺立在池中。围墙边种植的木拓,枯叶被秋风飒飒刮落,堆积在地上,乏人扫理,平添几分凄凉孤寂。

省思院就像它的主人,把自己孤绝于世人之外,任它残老无人问,心静却神不宁。

虎姑敲敲门,宫林玉华收回凝望西边窗口眼光,带上终年不取下的黑面纱,才唤虎姑进来。

「夫人,天凉了,喝点热茶暖暖身子。」虎姑将手中的茶具在桌上摆好,又替宫老夫人斟上一杯热茶。

宫老夫人摸摸脸上的黑纱,确定安妥后,才端起茶杯,从黑纱下方端上来轻啜。

「今天怎么没听见湘君的声音?」最近有湘君的声音陪着她,虽然没见着人,但她鲜活充沛的嗓音,也冲淡了些省思院的冷清,让她的日子好象也快活了起来。

充姑不屑的冷哼:「哼!那丫头,八成是死心了,今儿个没来。」

「湘君没来?」

宫老夫人怔忡了一会,才吩咐虎姑退下。「虎姑,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瞧见主人的落寞,虎姑迟疑了一下,不甘愿的道:「夫人,如果您想念那女娃儿,明儿个叫少爷让她到省思院口陪您聊天吧!」

宫老夫人挥挥手。「算了,让她陪一个见不着面的老太婆,也是苦了她。算了,她没来也好,我念经时也清净些。」

虎姑似是接受了的颔首退下。

等到虎姑关上了门,宫老夫人才长叹一声。

足十五年了吧!自从宫老爷子过世,第二年她染上了天花,她便覆上了黑纱,退居到省思院来。除了每月的初一、十五上护国寺听住持讲解经典外,她不曾再踏出省思院一步。脸上的黑纱,更是从不曾在外人面前揭下。就算是仲辉或虎姑也不曾。

只是漫漫长日难熬啊!偶尔传进院落的童稚声,丫鬟经过的唱唱笑声,都让她不由自主的望着墙头发呆,心想这片天空外的世界,在过了这些年后,转变成了何种模样?

只是想到她病刚好时,府里下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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