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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错阳差成姻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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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好千百个愿意的直点头。「愿意!愿意!阿好愿意!阿好不想当什么皇后,也不要荣华富贵,只要和阿辉和静香在一起就很满意了。」

阎王点头。「好吧!既然你亲口应允,那本王就如你所求。 鬼役张三听令!」

「张三听令!」张三站出鬼群,躬身听令。

「张三,你速速听令,将亡魂李心好的魂魄,再送回古湘君的躯壳内,不得有误!



「是!」

张三带着阿好出了森罗殿,几眨眼,他又转回大殿。

「张三,你为何去而复返?」

张三跪下,「阎王明查,李心好一心纯善,所秉所行,皆为善行善念,此番回阳接续阳寿,势必终身无子嗣、无人送终;张三斗胆,以李心好此番心肠,却落得如此下场,不免教人欷吁!」

阎王摸着八字须想了一下,挥挥手,「此事本王自有计较,你快带李心好回魂,否则误了时辰,反而不美!」

「是!」张三磕了头,转身出了森罗殿。

阎王沉吟无语的望着大殿门口,文判官沉不住气的站出来,「阎王,此事万万不可!一般亡魂,因果轮回早已三生注定,生入何家、为何人之子,生死薄上早有注明,地府已为李心好破了几条天律,若再赐她子嗣,乱了轮回,惊动了玉皇大帝,我们难逃罪责啊!

阎王神色有异的盯着文判官,「一般亡魂如此,但地府中的鬼差呢?」

「阎王,您的意思是……」

「文判官,此事追究起来,起因应归咎于你及张三和李四的错失,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判定由你们三人入轮回道,投胎为李心好之子,以抵偿你们此次错失的罪责。退堂!」阎王一怕惊堂木,赶在文判官有异议前,收驾走人!

☆☆☆

「老爷,夫人已经往生了,您就放下她,让夫人安心的走吧!」

「你骗人!君姨明明还有热气,她怎会往生了!你骗人!呜……」静香跪在床前,握着阿好的手,痛哭得声哑泪干,仍不让翠莲劝离。

而宫仲辉则是抱着阿好,痴傻的不言不语。

范叔期待的看向许大夫,许大夫只是连连摇头叹息。

出事到现在,足足过了一个时辰了,除非神降奇迹,否则是大罗金丹也难救。 宫夫人此次中的毒,毒性剧烈,老妇只啜一小许,便五脏六腑俱腐,更何况宫夫人喝下了整整一杯!

「宫老爷,依老夫行医二十余载,宫夫人确已往生,她胸口余热,乃是回光返照、寻常死后之象。 宫老爷,死者为大,还请宫老爷节哀,为夫人大敛,莫让夫人九泉之下,亦难安心。」

抚着阿好青丝的手不曾间断,宫仲辉仿若未闻。「湘儿已死,却是被我害死的!成亲前,被奶娘悬绫上吊;成亲后,又遭奶娘下毒!生死关前,为的都是我!只是她可知,我的情意亦不输天地明月啊!三天的恩爱,怎堪抵我往后无际岁月的孤寂!老天爷,你也未免太残忍了!恩未劲情未断,你怎么能就这样收回她!没了湘儿的笑靥耳语、嗔斥柔意,你教我活下去何用!

「老天爷,你是怨我未能好好珍惜你赐给我的珍宝,所以才又将湘儿收回去吗?我已经在后悔这三个月的莽撞误会了,既然知晓了她的好,今后我一定会珍惜爱怜的守着她,老天爷,你将湘儿还给我吧!」

宫仲辉将阿好的螓首压在自己胸口,眼眶盈出男儿泪,痛辙心肺的苦楚,化作真情的言语,诉诸天地。

一旁的丫鬟听到他的告白,全都感伤的掩面哭泣;翠莲悲痛的看着老爷晶莹的泪珠滑落男性刚毅的脸庞,滴落在夫人秀气的眼睑上。

一滴、二滴、三滴后,她忽然尖叫起来,「夫人……夫人……哭了!」

那泪珠是夫人的!夫人被老爷的真情感动得哭了!

「什么?!」宫仲辉讶然的低下头。

可不是!湘儿眼角的成串泪珠,像是上天最美丽的天泉,应和着人间痴男的乞求。

「许大夫!许大夫,您快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范叔也急着拉许大夫移过来。

许大夫惊疑的握着古湘君的手腕把脉,不敢置信的脸上,充满了震惊和错愕。

「快、快端碗浓粥过来,或许夫人还有救!」指下缓慢却有力的脉象,显示病人虽病重,却仍有救8范总管,府中可有成形人参或百年何首乌之类的灵药?先护住夫人的一丝气脉再说!」

「范叔,我娘那,五日前我才送进一只成形的雪参,娘应该还没有用,你先到省思院跟我娘拿!」

「是!是!我立刻就去!立刻就去!」

「小小姐,你先让开,让老夫仔细的看看夫人。」

「不要不要,我不要离开君姨!」

阿好醒来,便是这样一个混乱的情景。「……好……吵……」

乍听到怀中人的声音,宫仲辉激动的紧抱住阿好。「湘儿!湘儿……」

虽然声哑如乌鸦啼,却是他听过最美妙的天籁了8你醒了,你终于醒来了!你没丢下我先走,我发誓,我以后一定好好的待你,不会再教你受委屈!」

「阿辉……」阿好瘫在宫仲辉的怀里,依然闭着眼睛,灰白了脸色。只有唇边低喘的声音,证明她依然一息尚存。「阿辉,我胸口好疼!」

为什么她每次回阳,都浑身痛得她恨不得干脆死去呢?

宫仲辉一愣,连忙小心翼翼的放下她。「许大夫!许大夫!」

许大夫早已挨在床边,等着他松手放人。

许大夫坐上丫鬟移近的八仙椅,轻按阿好的咽喉,指下热烫的温度,让他忧心的蹙拢一对白眉。

「许大夫,粥来了。不过已经凉了,走味了。」巧儿端粥进来,以为是许大夫饿了,自个儿想吃。

「凉了才好!凉了才好!」许大夫舒眉的接过来,从医箧里拿出两粒朱红丹丸,放到粥上里搅和两下,便和浓粥和在一起。

许大夫将浓粥又推回给巧儿。「你快将粥喂给你们夫人吃。」

巧儿接续许大夫的位置在床边坐下,众目睽睽之下,喂食阿好浓粥。

只是喂了几匙后,她便沮丧的道:「喂不进去!夫人牙关不开,粥都溢出来了,就是喂不进夫人的嘴里!」

可不是,只见米浆顺着阿好嘴角流出,沾了她一脸一枕。

评大夫的脸色也很慌急,「不行!宫夫人喉中有虚火,若是再不喂食浓稠的食物,怕她咽喉都给烧坏了,以后就难以进食了。」

巧儿再试一次。「可是夫人就是吞不进去呀!」

宫仲辉心急的抢过巧儿手中的玉碗,「走开!」

他一仰首,吞了几口浓粥后,直接低头用嘴盖在阿好的唇上,用唇头撬她的牙关,将口中的汁液慢慢的喂入阿好的口中。

屋内十数双眼睛,没人瞠视宫仲辉的惊世之举,他们关心的是:此举成或不成?

首先叫出来的是静香。「君姨吞下去了,我看到君姨的喉头在动,她咽下去了!」

静香的话犹如一颗定心丸,震得所有人都面露喜色。

许大夫欣慰的直摸着他的白须。「咽下去就好,咽下去就好。吩咐膳房多准备些这种浓粥,愈稠愈好,多喂你们家夫人,减低她体内的虚火。」

「是!」几个丫鬟喜滋滋的退下去,准备材料熬粥去。

宫仲辉双手颤抖的轻触阿好青白的脸颊,她颊上温热的肌肤,赛过世上最好的温玉。因为那是老天爷听到他的乞求,又送还给他的宝贝。

又折腾了三天,阿好才再次睁开那对紧闭的瞳眸。「嗯……」

「醒了!醒了!去请许大夫来!」

吵杂的声音由小到大,持续的传入阿好黑暗的世界。阿好缓缓的睁开沉重的眼睑,刺眼的光线让她不舒服的低叫起来。「噢……」

「怎么了?湘儿,你哪里不舒服?许大夫呢?」

「范叔去请了!」

阿好又眨眨干涩的眼皮,才顺利的睁开眼。

一开眼,阿辉落拓的面貌印入了她的眼中,围在她床边黑鸦鸦的人头,每个都睁大了眼,直瞧着她。

「湘儿,你现在觉得怎样?有哪里不舒服?」

阿好勉强的伸出手,搭上宫仲辉青髭的脸庞。「你……你看起来……比我还……糟糕呢……」

阿好不满的瘪瘪嘴,觉得自己的声音有如乌鸦叫。

宫仲辉握住阿好的手,心中一阵翻腾。「若不是你呆的喝下那杯毒茶,怎会搞得所有人都陪你一起难过。」

「人家……怎么知道……奶娘她……也有喝呀……」阿好喘着气,觉得喉口

火热灼烫。

「君姨,奶娘疯了。」静香挨在宫仲辉旁边,费力的挤出一个头。

阿好垂下眼看她,又飞快的抬眼。「奶娘……她……还好吗?」

宫仲辉第一次气恼她的善良。「她怎会不好!活了七、八十岁,连上了黄泉都有她的呆小姐作伴,怎会不好!」

听到奶娘出了事,阿好激动的撑起身子。「你说奶娘……她……咳咳……」

阿好的举动,又激起床边人群的慌乱。又是端药、又是堆枕头扯棉被的,一阵混乱后,宫仲辉上床搂住阿好,而静香因为她的君姨一直紧握着她的手,所以勉勉强强接受宫仲辉霸占住她最想要的位子。

而其它人则识相的退出房间,将这个私密地方让给他们一家人。

经过刚才的移动,阿好有些昏沉的倚着宫仲辉的肩头。「你说奶娘她……」

「她很好,现在在客房休息。」宫仲辉眨眼向静香示意,别拆穿他的谎言。

先瞒过这阵子再说,否则以湘儿刚才激动的程度,让她知道奶娘已经无法医治,那还得了!

根本不需要他的眨眼,静香早已对奶娘的态度大为不满了。「奶娘把您伤成这样,您还担心她!」

阿好拍拍静香的手背,哑着声音解释,「可是我没事呀!所以奶娘对我做的,也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没事?你的命是我向老天爷求回来的,以后不准你再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现在想到她那时死寂的模样,他的心依然痛楚的一窒。

阿好的眼睛已经闭上,低低的声音只有宫仲辉勉强听见,「才不是呢!是我跟阎王说放心不下你跟静香,阎王才放……」再接下来的声音,则低的连宫仲辉都听不清楚了。

宫仲辉探探她的鼻息,沉稳而幽长,这才放下一颗心。他放倒阿好时,发现阿好紧握着静香的手不放。

「你要躺上来吗?」

静香考虑了一下,无言的脱鞋上床。两人心里都明白,是为了两人中间的这个女人,才容忍彼此。

☆☆☆

宫家大厅上,风闻女儿中毒的古氏夫妇忧心忡忡的过府探望女儿。

幸好在宫仲辉以各式灵药的强力调养下,阿好已经好了七、八分,可以坐到大厅来。除了脸色仍是稍嫌青白些,大致上已是无恙。

大厅上,男人是天,宫仲辉和古老爷自然坐上座,阿好被古夫人拉坐在下首的太师椅。 古夫人一双水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阿好瞧。

「奶娘疯了,误把君儿当成她的女儿绫儿。她的女儿不顾她的反对,和村子里的男人跑了,她才会把君儿误以为是绫儿,以为君儿也要离开她,才想下毒将君儿毒死,让君儿永远留在她身边。」古夫人抚着爱女的手,想到女儿两次都走到鬼门关前,她是余悸犹存。

宫仲辉特意清清喉咙,扯开话题,「好了,既然奶娘已经回乡养老,不会再伤人了,我们就别再提她了。」

奶娘回乡是真,不过时日是屈指可数。奶娘那一小口毒茶,毒毁了她整个咽喉,让她无法进食任何的食物和水,只能活活的等着饿死。

这大概就是她的报应吧!

不过宫仲辉可不敢让他的娘子知道。

「既然仲辉说别提了,你们母女俩就别再说了。」

古长斌搁下茶杯,端详女儿。不知道是他眼花,还是女儿真的变了,总觉得女儿出嫁后,性子似乎活泼了些。

「君儿,仲辉事情忙,没法子陪你回门,你一个人也可以回来呀!反正城南城东,往来也近得很。你出阁后,家里冷清多了,你娘想你可想得紧!」

「娘想我呀!那我以后天天回去陪娘!」阿好愣直的回道。

宫仲辉为她的回话着得直清喉咙,而古氏夫妇则是干脆笑了出来。「君儿,你这一说,不就让仲辉找我们两个老的拚命吗?」

看得出来仲辉的眼根本离不开君儿。当初他真没看走眼!古长斌满意的想着。

古夫人也接腔:「啧!瞧你爹说的,整天直把你挂在嘴上的人才是他!想当初,千逼万逼的,就是想把你嫁过来,现在你一不在家,他又叨念着太早让你出阁!」古夫人瞅着自己的老爷,猛揭他的底。

古老爷抚须,哈哈大笑。「夫人,在女婿面前,你可别再揭我的底,那多难堪!况且,以仲辉这样的人品,你教我怎么能不心急?!」

「你呀!你心急,就全不顾女儿的感受了!」提到古老爷从前的「逼婚」,古夫人有些丝埋怨。

「我逼君儿也是为了她好啊!你瞧她嫁过来,过的多好!君儿,你还满意爹替你找的夫婿吗?」

「满意呀!阿辉算还不错了,可惜就是毛病太多,让我得随时盯着他改!」

阿好直爽的说道。

古氏夫妇为着女儿坦白的言词给羞红了脸。哪有女人家将夫妻私下的相处之道拿出来夸口的!

不过宫仲辉可觉得没什么。他娘子的惊世骇俗,可也是她可爱的一面。「那不正好,为夫的这辈子就任娘子调教了!」

阿好却不满的朝他皱皱眉。「你的毛病特多,这辈子哪改得完哪!」

宫仲辉一愣,乐得大笑。「看来连下辈子的姻缘,月老都替我牵好了。」

既然女婿似乎不介意女儿粗鄙的言谈,古氏夫妇也睁只眼,闭只眼略过女儿的失态。

结果阿好的「惊世之举」还没完。

「君儿,宫家人丁单薄,仲辉膝下尚无男丁,不孝有三,无后可是为大。」

阿好眼睛眨巴眨巴,也陪着古老爷苦恼的皱紧双眉。「爹,您是说小宝宝啊!我有问过阿辉了,是他说现在不好,等我身体好了,他才要碰我。」

阿辉不碰她,她也很难过啊!可是阿辉说她的身体现在不好,连她碰他,阿辉都不肯!

这次不仅古氏夫妇脸红,连宫仲辉都克制不住尴尬的涨红了脸。

这妮子,连这事也说出来!

「爹、娘、阿辉,你们都很热吗?怎么脸都红红呢?要不要我让灶房准备一些……」

「不用了,不用了,我们不热。阿辉,亲家母的情况最近可好?」古长斌飞快的岔开话题,否则依女儿的言辞,他和他夫人可能会无地自容。

「托泰山大人的福,一切安好。只不过家母依然不愿见生人,所以无法亲自招待泰山和泰水,这点还望岳父大人见谅。」

「仲辉,你这孩子!亲家母的情形我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了,你还跟我们客气什么!」古夫人温温柔柔的轻责道。

阿好的眼波在他们三人之间流转着,而后又回到宫仲辉的身上。「阿辉,你们在说谁呀?」

「我娘,你婆婆呀!」

「什么?!你还有娘!」阿好惊愕的在太师椅上挺身子。

「君儿,你说那是什么诨话!」古老爷拍着扶手怒斥道。

这丫头嫁到宫府后真是太放肆了!前两次她的逾矩,看在女婿没说话的份上,他可以假装没听懂;现在她却犯到长辈头上,他若再不吭声,仲辉还道他偏私8君儿,你立刻到宫家祠堂跪上,磕头认错!没的让外人道我古长斌教出一个好女儿来!」

宫仲辉忙不迭的揽下罪过。「爹,您别怪湘儿,是我不好,没跟湘儿说清楚,没带她拜见我娘,她才会误会我娘已经过身。要磕头,也是我去磕。」

祠堂的地板又硬又冰、里面阴森,他可舍不得大病初愈的湘儿去罚 跪磕头。

眼见气氛凝了下来,古夫人连忙开口,冲淡僵硬的气氛。「唉呀!老爷,女儿嫁到宫家便是宫家的媳妇,是非对错,都由仲辉来说就行了,瞧你气呼呼的,人家仲辉可是心疼咱们女儿心疼的不得了。」

古夫人一番话,说得古老爷破怒而笑。「好好!既然女婿都不跟君儿计较了,我这个做爹的,又何必枉做坏人呢!」

宫仲辉不计较,阿好可计较得很8本来就是他的错嘛!成亲三个月,他从来也没带我拜见过他娘,我怎会知道他娘还活着,他当然不能跟我计较喽!」

阿好委屈的控诉着,却换来古夫人没辙的轻扯袖摆。

女儿在家不一直都是温柔娴静的吗?怎么嫁到宫府来,却钝得看不懂脸色!

宫仲辉仍没生气,宠溺的眼神,一样柔得溺死人。「为夫没告诉娘子我娘早在十五年前,即因犯了天花,就此隐居在最后头的省思院,遭你误会,碓是为夫的错。」

阿好忽略古夫人的暗示,冲着宫仲辉嗔叫道:「本来就是你的错!还害我挨了我爹的骂!」

宫仲辉放下身段,打躬作揖的做戏道:「娘子,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待会进了房里,看是要打要骂、要杀要剐,一切但凭娘子高兴。」

「真的?」阿好眼睛一亮,「你是说,我可以碰你了?!」

宫仲辉不答话,只是挑眼挤眉,一切尽在不言中。

瞧他们小夫妻俩眉目传情的,古老爷和古夫人看得匆匆告辞,免得自己处在他们之间尴尬了。

教出一个不掩色心的女儿,往后他们哪还有脸来探望女儿!

在大门口送走了古氏夫妇,阿好兴冲冲的拉着宫仲辉转身。「走!快点!」

宫仲辉可没那么轻易让她拉动。「走?上哪去?你这个病人不好好躺在床上养病,还想胡来什么!」

「探望你娘呀!入你家门三个月,都没去向婆婆请安奉茶,搞不好你娘正在她的房里数落我这个做媳妇的,说我不知道尊敬长上呢!」

宫仲辉嘻笑的一把抱起她。「改天吧!娘此时应在佛堂念经。况且她已经十余年不愿见外人了,连我们成亲拜堂她都没出院,就算此刻你去见她,娘也不大可能会见你;

而你大病初愈,才需要回房,好好休息!」

宫仲辉口里说着,脚下也没停的往东厢房走去。

阿好揪着宫仲辉的衣襟,可怜兮兮的瞅着他。「阿辉,别啦。我躺在床上躺的骨头都酸了,我不想回房里啦!」

瞧他的娘子眼中都含泪了,宫仲辉可舍不得再逗她。将她略为抱高,趋前在她的耳边低语:「回房躺着,可不一定是休息啊!」

阿好不懂。「躺着不休息干嘛?」

盯着他娘子疑惑的神情,宫仲辉垮下脸地仰天长叹一口气。

亏他都讲得这么白了,为什么她还不明白!亏她还「想」得紧,给她机会,她却不懂得把握!

「你没忘了吧?刚才在你爹娘面前,你亲口允诺回房要『碰』我的!」这几天他忍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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