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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受伤时,我没有去看她。就算知道她住的,是我家的医院。
我也没有告诉迹部。
我知道迹部喜欢上她了。
我也知道,她喜欢的人,叫观月初。
迹部的喜欢,是带着点征服感的,因为这个风尘,不听她的话,挑拨他,漠视他,甚至……不喜欢他。
我曾以为迹部的喜欢不能坚持多久,可是当观月初出现后,我也渐渐不明白迹部的喜欢是因为想征服,不愿服输,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了。
可是风尘,她的喜欢来得毫无理由。那个小时吼着喜欢我的风尘,这时却真心真意的,毫无保留的喜欢了那个叫观月的家伙。
我看着手上的淤青。
明明已经告诉自己只要做“看戏”的观众就好,明明告诉自己,那个风尘招惹了太多的人,自己不要淌这趟浑水。为什么看到她受伤,看到她昏迷,就没有忍住呢?
这种反应,会让别人认为,自己喜欢上她了。
但是,没有吧。
我没有喜欢上风尘吧。
我对自己说。
然后,侧眼看了看坐在沙发上脸色发白的叫观月的小子。
那个她唯一真正承认,真心喜欢的家伙。
…………
………
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吧?
就算比帅,我也不比他差嘛!
只是……太远了。
和她认识,对她的了解,都早于任何人,但是,和她的距离,却也远于任何的人。
她在离我最近,也最远的地方。
我,并不想跨过这样的距离,扰乱这样的关系。
因为我……并没有喜欢上风尘。
并没有喜欢上的。
我对自己说。
强迫自己成了个局外人。
作者有话要说:嗯,本来想走情节的,但大家都怀疑忍足喜欢上风尘了……所以,补充一篇番外,忍足被我写成一个闷骚又讨厌麻烦的家伙了……希望没有太走形……因为这文里情感三角都让我觉得麻烦了,所以不想再把它变成个几何……而且忍足,也确实应该明白小尘那样的家伙是不适合自己的吧?……所以,这篇就出来了……
另,关于地震,就不多说了,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吧……最近泪水已经看得太多,我都不想看电视了。因为成都还不时余震,所以写文也并不安心……不过总算,我还活着。
第 73 章
“干嘛?”忍足仍在神游中,飘飘悠悠的回话让撞他的向日打了个抖,“……那两个人吵起来……”
“吵?”忍足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淤青,翘起了嘴角,“只是吵啊……”怎么不打起来?如果那两个人的爪子也像自己这样青着,估计自己的心情会好些吧?
“你干嘛?”迹部挑眉。
观月挡在迹部面前,“那边是客房。”
“哼,我当然知道那是客房!”
“那你去干嘛?”观月紧盯着迹部,眼里的愤怒转为鄙视,“……又去砸一台电视机么?”
“你够了!这是我家!我想去哪去哪,想砸什么砸什么!”迹部咬着牙说,“观月君,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
这好孬是我的地盘!
我的地盘,我做主!
冰帝众人似乎已经读懂了迹部的潜台词,除忍足外,齐齐向后缩了缩脖子。
迹部……好像开始发火了。
观月脸上的怒气也变成了煞气,转身就走。
只是这一次,被迹部挡住了。
“干嘛?”
“那边是客房。”迹部的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当然知道那是客房,”台词一模一样,只是身份来了个大颠倒,“人是我带来的,没事的话,我要带她走了。”
“……去哪?”
“我家别墅离这也算不得多远,她如果退了烧,就应该没多大事了,当然是去我家……”
“凭什么?”迹部的眉开始越挑越高,“你凭什么从我家带人走?”
“嗯哼~”观月的声调扬得更高,“因为她母亲把她交给我了……”观月的表情像只得意的狐狸,“是她母亲!”
重读。
“她还没醒,不能走!”一个带着莫名情绪的声音冒了出来。
迹部愣了愣,这才发现说话那个是忍足。
“她还没醒,再让医生观察一下……”忍足似乎也觉得自己话里的情绪有点奇怪,稳了稳情绪,平静地说,“休息也差不多了,该练球了。”
最后一句是对迹部说的。
冰帝队员齐齐松了口气。
会这么说,表示忍足是要把这事平下来了吧?只是迹部,愿不愿意配合?
迹部皱着眉,看了看忍足,又看看观月,就是没动。
“迹部,明天要和青学比赛……”忍足的声音终变回云淡风清般的轻松,“还是说,你觉得输了也没关系吗?冰帝帝王?”
“本少爷怎么会输!”迹部终于扬眉,一副天下无敌的样子,然后扭过头来看一脸无所谓的观月,“观月君可是圣鲁道夫网球部的经理啊,正式比赛不能跟你们碰上,还真是可惜……”说是可惜,表情却一脸鄙视,然后转化为笑意,“这里碰到也是难得,要不要见实一下我们冰帝的实力?”
本来已经松了口气的冰帝众人们一口气又提了上来:迹部是什么意思?
“……就圣鲁道夫的那水平?”圣鲁道夫的水平显然大家都知道,只是这么说出来的也只有日吉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迹部会突然有兴致和圣鲁道夫的打球,但对网球,冰帝的人显然信心十足,所以日吉的话里,很有点不屑的意思。
忍足皱了皱眉,其它人没有说话,不过表情也是一副不屑的样子。
没想到观月却轻笑了一下,脸上一点不好意思的难堪神情都没有,看了看客房的方向,哼了一声,表情又变得很意起来,“……我早就想见识一下冰帝的水平了……”
“好!”迹部有种如释重负般的轻松,“去后院!”
也不过就是不想对方忍不住跑去客房么?还非要用打球做什么掩饰?
忍足叹了口气,也跟了上去。
本来还闹哄哄的大厅,人就走了个干净。
“……人呢?”我出了客房,面对的就是空荡荡的大厅。
周围的仆人一副刚从生死线逃回来的模样,看到我居然又齐齐吊起了仅剩的一口气。
我有这么恐怖么?我皱了皱眉。
观月什么意思?把我丢在这里就不管了?
“少爷他们在……”一个仆人正要回答我的话,门口的管家已经打断了他的话,“老爷来了。”
老爷?是观月的老爸?
我转过身去,就看到一个中年帅哥正在门口把身上的外套交给管家,然后扭过头来看到了我,眉毛一挑,“这位是?”
说实话,他挑眉毛那个动作非常非常眼熟,但我就是想不起来在哪看到过这种动作,总觉得这个动作,会让我想起很不愿想起的一个人。
很显然我不愿想起的那个人,不是观月。
而且……不像观月啊。
观月的老爸长得一点都不像观月。还是说,观月长得一点都不像他老爸?
总之,看到这个中年帅哥,我有种严重的不协调的感觉。
然后,我就想起医院里观月老爸催命似的电话和观月当时不耐烦的表情。
观月的老爸,果然是不喜欢我的吧?
那观月带我到这里来,是想缓和一下我和他老爸的关系罗?
观月他……是带我来见家长的!!
这种想法,一下就盖过了我觉得观月和他老爸的不协调感。
这死小子,居然都不支会我一声,让我也准备一下啊!
我看了看自己的装束,还好,除了那只笨重的石膏脚,我还穿着风霜的“天使装”。不算太丢人吧?
“这位?”中年帅哥看了看支支吾吾的管家,又看了看正在发怔的我,不得不把自己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这位小姐……”管家正想着怎么措词,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眼前这个少女和自家少爷的关系。
“我……我是你儿子的女朋友!”既然观月都为我做到这个地步了,我再不表一下态,好像太对不起他了。
我这么一开口,周围的仆人又齐齐猛抽一口气,看着我的眼神像在看怪物。
……是没见过这么主动的人吧?我无视于他们的眼光,正酝酿着怎么往底下说,中年帅哥已经走到沙发前坐了下去,端过管家递来的茶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双眉同时往上一扬,半晌才回了句,“哦?”
不是什么很惊讶的口气,他淡淡的表情像是在忍耐着什么,“……这位小姐,你要知道,说是我儿子女朋友的人,可是有一打啊……”
不协调!严重不协调!眼前的中年帅哥和观月真的一点都不像!我好像抓着了什么头绪,却又被他那淡淡的一句惹毛了,当下也顾不得自己应该是“风霜”,应该很淑女,很有毛主席气慨般地挥了挥手,“那是过去的事了!”
虽然说得这么大度,但我心里却像猫抓似的不舒服。这才离开圣鲁道夫多久啊,观月的爱慕者就有一打了?他敢这么做?他以为他是迹部啊!随随便便就有一校的亲卫队么?就算有,我也非给他拆了不可!
“哦?”中年帅哥听到我这么把握的说法,又扬起双眉来看我,脸上的表情变得不可捉摸,转头问旁边的管家,“少爷呢?”
“少爷正在后院练球,和……”
“明白了。”中年帅哥打断了管家的话,“叫他来……不,还是我去看看好了。”他站了起来,“要一起去吗?我儿子的女朋友?”
我还没答话,周围的仆人又猛抽了口气。
抽,抽死得了!
没见过主动的女生吗?!
“去!怎么不去!”我仰着头吼了一声,“我正要去看他打球的英姿……”
等等,打球?观月这时在练球?和谁啊?
我皱了皱眉,正要细想,中年帅哥又轻笑了起来,“我也好久没看我儿子打球了呢……”
我就这么糊里糊涂跟着过去了。
……到底哪里有问题啊?这观月的老爸,咋真的和他儿子一点都不像呢?
还有那管家……貌似也很眼熟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或许有点矫情……可能是因为第一人称在写吧,而且最近状态总不到位,字数也有点少了,大家多包涵下……
另,还是请大家多多留言吧,打不打分不要紧……最近都米动力啊……更了也米质量啊,(这章为证……)最无奈的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写这个,把角色到底写成了啥样啊,特别是原创的……希望大家能给点建议啊……
快三十万了啊……大家长长的脚印,在哪……
第 74 章
“侑士,迹部真的要和那个圣鲁道夫的对打啊?”向日看了看一直在做高深状的忍足,终还是忍不住问到。
这不纯粹欺负人么……向日扁了扁嘴,神情却异常兴奋,并没有对自动撞到“枪口”上的观月产生同情。
忍足没有说话,仍保持着高深莫测的表情。
迹部看着对面站着的观月,很想把鄙视与不屑表现出来,可不知怎么的,目前他的五官似乎锁定了“愤怒”,而完全表现不出其它的情绪。
对,愤怒!他居然敢?他居然真的敢和自己对打?他以为他算什么?圣鲁道夫那两手,冰帝早就知根知底了!
至于现在的观月……表情非常平静……呃,除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手心满是汗之外,表面看起来,他真的很平静。
迹部景吾
血型:A型 惯用手:右手
打球类型:全方位
球具品牌:球鞋/HEAD (C.TECH 100OM) 球拍/HEAD (PREMIER TOUR 600)
绝技:破灭的圆舞曲、眼力
个人兴趣:拟鉺钓鱼、阅读
喜欢的颜色:金色和黑色
喜欢的类型:刚强好胜的人
家族背景:……(省略,作者懒得找资料)
弱点:……
上面的资料,便是观月笔记本上关于迹部的全部。至于弱点,观月本来想在上面写上自大与自恋的,后来一想,这两点好像自己也有,算是优点,而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在自己的资料本上写上关于对方优点的话的,所以就空了下来。
作为经常在一个圈子里参加聚会的人,他们居然都自动无视并过滤了对方的存在。
圣鲁道夫对冰帝的那一战,观月已经见识到了冰帝的力量。
而这种力量,不是圣鲁道夫任何一个人能抗衡的,包括自己。
观月很清楚的认识到,除非迹部突然抽风,而且还是那种抽得神精错乱,眼神也变坏了那种,自己才可能在这次比赛里打败他。
可是这场比赛,不能不打,不能不打!
在风尘还没醒过来的时候,他不能离开,所以除了打球,他和迹部,估计找不到其它可以和平共处的方式。
……虽然那家伙醒过来了更不可能和迹部和平共处。
不像表面上的云淡风轻,观月心里是有点无奈地在想。
他是想法是尽量把比赛时间拖长一点,最好风尘醒来的时候,还没有结果,那自己也不算太丢脸了。
关于网球,在观月的心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排到了第二位。
所以他选择了打高球。
也许是礼仪,也许是习惯,迹部的第一局,永远都是冷静中带着凌厉,带着试探的。他和观月,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对打过,所以他在等待,在观察,准备在最合适的时候给观月最大的“伤害”。
可是很快他就不耐烦了。
那个家伙,是认定自己在第一局不会扣杀么?不断的高球,高球,那种缓慢的球速,温吞吞的打法……迹部甚至都不屑用眼力去观察他。
迹部已经完全忘记了这场比赛会产生的原因。
他是冰帝的帝王!只要站在网球场上,拿着网球拍,他就不容许有失败!
他是天生的强者,对于网球,他只接受一个结果,那就是:赢!
所以……
“破灭的圆舞曲!”
说实话,这种一面倒的比赛冰帝的其它人都看得有点提不起劲,所以除了场上的观月与迹部,以及在边上被医生“处理”过,正在睡觉的慈郎,大家都注意到了拖着“石膏腿”来到后院的“风霜”与另外一个……呃,中年迹部。
忍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笑了。
无声,且阴险的那种。
“啪”,观月的球拍飞了出去,而迹部再度跃到空中,俯视着观月,露出帝王般的微笑,准备完成破灭的圆舞曲第二击。
这个时候,正在躺椅上睡觉的慈郎只觉得怀中一轻,抱着的网球拍不知怎么就不见了,只看见一个白色的物体以人类绝不可有的速度冲进了场内,虽然那姿势,怎么说,有点怪异。
“咣——”黄色的影子在网球拍上不断游荡冲撞,似乎随时可能破网而出,但它的力量未尽,就已经被人挑了个方向,奔赴到了对面的场上。
那时,迹部刚好落地。
慈郎已经猛地坐了起来,冰帝其它人(除忍足外),则十分有默契齐声道:“唉——?!!”
尾音拉长,差点产生回音。
“哦?”刚到院里的迹部老爷这时却坐了下来,双眉又是一挑。
而那个“石膏腿”这时却毫无气质吼了一声,“不准打脸!”
迹部的脸色很难看。
观月的脸色更难看。
偏偏那个“石膏腿”还不自觉,转头又朝观月吼,“你猪啊!明明知道是破灭的圆舞曲嘛,第一击的时候把手压低啊!压低啊!只要回击了第一击……”
“只要回击了第一击?”阴沉的声音,愤怒的语调,失了优雅的迹部声音大了起来,“你能回击?破灭的圆舞曲?”
“你能打赢我?”
“你以为……你是谁!”
“打得到的话,打来看看!”
迹部彻底暴走。
从风尘拖着“石膏腿”冲进场上开始,从她接下了自己的破灭的圆舞曲并把球打回来了开始,从她立马转头对观月说话开始,迹部觉得自己的理智线一根根崩断。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球场上那个装聋作哑的她,舞会上那个巧笑倩兮的她,平日里死皮赖脸的她,学校里霸道无理的她,甚至突然变成女侦探,飞身扑车追匪徒的她……
他一直知道她多变,他一直知道她有很多面,但他却不知道,她还是个网球选手!
她会打网球!
她是网球选手!
这个身份,就像一支利箭,击碎了她的其它身份。
愤怒,惊讶,甚至还带着点……惊喜?!
迹部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
对于一个叫风尘名字的生物,刚开始的时候,是有趣多过喜欢,到后来,则是好奇多过喜欢,以至于当她周围出现怪盗基德,出现观月,忍足也对她很有兴趣的时候,他也是在不服输的情况下,霸道,多过喜欢。
女人,在他眼中,倒是真的比不上网球。
那种只会花痴只会尖叫只会崇拜的女人,更是如此。
只是对无数个疑点又只是表面上有点花痴的她,稍稍有点注意,有点特别罢了。
所以就算知道她受了伤的事忍足没有告诉自己,也只是有点生气而已。
所以就算了解她和观月的暧昧,知道她会乱“调戏”帅哥,也不过是笑笑而已。
这是恋爱游戏,对于击败过众多“对手”的迹部来说,遵守恋爱游戏的规则,接受无数女生的爱慕,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是优雅的,强势的,甚至……无敌的。
不管是在恋爱游戏中,还是在网球场上。
所以对这个不遵守游戏规则的家伙在意,所以对她偶尔会让自己做出“不正常”的举动而把她归结于“特别”。
所以从来没有清楚地感觉到,这个女人,在自己心里,“特别”的等级在不断升高。
所以没有清楚地意识到,她的特别,已经将她从“恋爱对手”转移成了“对手”。
就在这一刻,她是对手!
不论是在恋爱游戏,还是在网球上。
迹部那暴走的一球并不是直接朝我打来的,但对着那在自己“地盘”上眼看就要冲过自己“防线”的物体不去攻击就不是我的个性了。
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