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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进大厅的冰帝其它成员就被这两声怒吼吓得缩回了院子。
“那谁啊?值得迹部发那样的火?”刚刚睡醒的慈郎往大厅里看了看,又缩回了头问,眼神炯炯,精神亢奋。
“那不是发火,是吃醋。”一年级的日吉也往里瞅了一眼,然后不屑地哼了一声。
“无聊!迹部怎么可能……”正要准备往里走的穴户被凤挡住了。“是真的?”看着凤那微微发红又兴奋地脸,不可置信问了一句。
“不是……那个,我不知道,不,我知道,我是说,我不知道他是不吃醋,我知道她是谁……”凤看起来有点兴奋。
“哈?”穴户完全没听懂,皱起了眉。
“是风霜!”一直在偷看的向日却转过头来接下了凤的话,脸色兴奋,语气却很怪异,“是那个与高中生侦探齐名的女侦探风霜!”他挑了挑眉,“就是上次迹部为了她把电视砸了的那个~”
“……”
一片沉默。
迹部别墅大厅门外多了一列偷窥者。
“放手。”忍足嘴角有点抽。三个大男人抓做一块什么意思?
“嗯哼~你叫他先放。”观月脸色仍是难看。
“哼~你不放我怎么放!”迹部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都放手!”忍足的嘴角真的开始抽了。他们互相抓着没关系,问题在于,两个人都抓着自己啊,他们还在说什么没有逻辑的话?
“都说了叫他先放!”
“你不放我怎么放!”
“你们一起放手罢……”
“都不放!”
连忍足都被逼出了一点火气,而迹部和观月的智商看样子也在直线下降,最后三个人那一嗓子,愣是把刚刚赶来的迹部家的家庭医生吓得打了个哆嗦,“……你们不放,我怎么给那个小姑娘看病啊……”
忍足看着自己的手发愣。本来早猜着观月抱着的少女是风尘,所以慢来一步想看看好戏的,结果看着躺在沙发上,脸红得明显不正常还显昏迷状的风尘时,不知怎么就忘了自己的初衷。
也不过就是伸了伸手问了两句……结果自己也变成了“好戏”中的男三号。
而手上那明显的淤青……忍足叹了口气,等会得叫医生给自己看看了,这手,应该还没废吧?只是……旁边这两也该看看了,自己需要医治的只是手,而这两位……显然要治治脑。
只是……自己心里忽出其来的烦燥又是怎么回事?
风尘被送到客房去了,那烧怎么也退不下来。观月本来想在旁看着,可他要看着,迹部就要看着,迹部去看着,他又不乐意,最后是迹部家的管家安排了个女仆在房里照料着,观月和迹部两人就回到大厅,和坐在沙发上的忍足一起面对冰帝网球部成员明显亢奋过度的,求知欲极强的,亮晶晶的双眼。
“……侑士,你什么时候认识风霜的啊?”观月和迹部明显心不在焉,两个人的眼神都往客房的方向飘,而且还隐隐有着怒气。慈郎的问题只好交给了也心不在焉,但“安全指数”较高的忍足同学。
他这么一问,冰帝的其它成员也凑了过来,虽然一些是一副不屑状,(如日吉、穴户)更多的是好奇倾听状。(如向日、凤)甚至连本来站在迹部旁的桦地也不动声色朝忍足的方向挪了几步。
“风霜?”忍足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对啊,真的是风霜呢,你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看来找到个转移自己视线的好方法了呢……
“……我,我想找她签个名。”慈郎没有听出忍足是在打太极,压根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很兴奋地答道,“女侦探呢!让迹部砸了电视的女侦探啊!”
喂喂,你要找她签名的原因到底是因为她是女侦探还是因为迹部砸了电视啊?
忍足还没答话,坐在一边的观月却哼了一声,意思不明,可看向迹部的眼神,分明多了几分鄙视。
迹部把脸转了回来,看向冰帝其它成员,神色淡漠,可那眼神,只恨不得把一脸兴奋的慈郎和满带笑意的忍足剜个对穿。
“那么大的电视啊,效果多好,结果风霜一出现,就被迹部这么一下……”慈郎这会太过清醒,居然还手舞足蹈起来,“……把我都吓醒了,你说吧,该不该问她要个签名?”
“你就不怕迹部看着签名也向砸那电视一样直接进行武力攻击?”忍足还在挑拨。
“对啊……为什么呢?迹部和她有仇?”得,绕回重点了,忍足不但转移了自己的注意,也成功地转移了迹部刚才放在观月和自己身上的视线。
“哼,慈郎……你今天好像没睡够十三个小时吧?”迹部站了起来,脸色妖异非常。
“哎?不,我刚刚一直在睡,应该睡够了吧?”偏偏还有人不自觉。
“那你就再多睡一会吧!”一颗网球飞了过来,直直砸中慈郎的脑门。
“……医生,麻烦你过来一下……”忍足也站了起来,招呼着刚从客房出来的医生,“看看我的手……”同时他看了看躺在地上,被网球砸晕的慈郎一眼,“顺便把倒在地上这个收拾一下。”眼神没有一丝同情。
现在,冰帝的其它成员也明白了,这大厅里刚才表演完“好戏”的三个主角,似乎都不在“安全指数”的状态。
“小尘,小尘,尘丫头~”飘飘悠悠,如同鬼语。
“吵死了……”我翻了个身,软软的床,似乎都是羽绒的垫子。
……等等,羽绒垫子?!我一下坐了起来:我家没这么舒服的床!
华丽的布局,美轮美焕的装饰……这是哪?我揉了揉额头,开始想着发生了什么事。
……柯南用侦探徽章联系我,然后找到了他,然后破了案……再然后,坐上了观月的车……
观月的车!这里难道是,观月家?!我一下愣了,下意识却去看被子里自己的装束。
……好像也没有少了什么……
“你这丫头想些什么污七八糟的东西!”额头一疼,看到眼前飘着的,居然是幽灵状的爷爷。
“你……”我晃了晃头,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然后就看到了门口一个女仆装扮的女人倒在那里。
“你……杀人灭口?!”蹦出这么一句话,额头又挨了一记,“只是晕过去罢了,怎么能让这里的人看到我这个样子!”那个平时素爱恶搞的老头这会却皱着眉头,一副严肃状,“你们俩兄妹是怎么回事?小影也突然发起烧,怎么也退不下来,这会还病着呢……”
“哥哥生病了?”我瞪大眼睛,翻身就要下床,“我要回去……”脑里一阵眩晕,又差点倒下去。
“回去?你怎么回去?”老头鄙视地看着我,“你现在什么力量都没有了,就一普通人,往哪去?怎么回?”他皱了皱眉,“小影那家伙非要把你的力量封印了,这会要帮个忙都找不到人……”
“帮忙?什么忙?出了什么事?”我抬头,又惊又恐看着他,生怕他嘴里吐出什么不好的词来。
“……也没什么大事儿,还不是到这里来的选拔长老会的死小子们……”他眉头又皱,“听说小影给了你个联络用的电话,你放哪了?”
“……我扔了……”
“你扔了?!”老头瞪大眼睛,“真扔了?”
“找,找得回来,一定找回来!!!”我马上应承到,估计那东西还在柯南那里收着呢,那么稀奇的“赃物”我就不信柯南还真不管了,就算他不管,阿笠博士也会管的吧?
“……我不管了!”老头听了我的话,一下就怒了,“你当风之一族的东西那么不值价,说扔就扔了?我不管了不管了!叫小影来收拾残局!他小子把你保护得严严实实的,知道我来找你了还指不定会怎么生气呢!不管了不管了!你老老实实呆在这里等小影过来再和你详说吧!”老头一抚袖子做势要走,却被我一把拉住,“哥哥他,没什么问题吧?”不是说生病么?
“谁晓得什么病!和你刚才一样,烧得没谱,退也退得没谱!”老头转身看我,眼里终地有了点慈祥的意思,“你们三兄妹,怎么就不能让人省点心么……”
“记住,千万不要做多余的事,安安心心地玩你的恋爱游戏,等着小影来……”
爷爷走了。
我无奈地笑了笑,只有他走了之后,我才会在心里叫声爷爷。
看来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连哥哥都准备再过来了。这事,和柯南他们瞒着我的事有关么?
可是爷爷那么交待,分明是怕我做了什么事破坏了他们的计划,或是哥哥的计划?
还真是越理越乱,都把我当成会坏事的了吗?我又苦笑起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烧退了,退得毫无理由,这病也生得太过诡异,不知道哥哥那边……
“小姐,你醒了?”那个女仆模样的人站了起来,看着发愣的我,脸上有了欣喜的神色,“我去通知少爷!”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我站了起来,这才发现受伤的脚不知什么时候又被打上了石膏,这么一走,虽然姿势难看,倒也稳当得多。
“……呃,那好。呃,请您小心。”
不知道为什么,那女仆说这话让我心里有了点寒气。看着她那闪着好奇的兴奋双眼,我皱了皱眉。她那眼神,分明在企望什么。
只是,这不什么都没发生么,她又在企望什么来着?想到这儿我又笑了笑,我还真不纯洁啊,观月他……又能做出什么来?
可是,观月把我带到了他家也~
想到这儿,我居然也隐隐有着点不知名的企望了。
作者有话要说:越写越不在状态,后面几段明显有跑情节的嫌疑……
好吧,我承认,我的确是在跑情节……好像大家都在企盼观月和迹部的火花……
呃,观月和迹部……这话怎么这么暧昧?……我的邪恶指数再度上升了……
(忍足的番外)距离感
和她认识,早于任何人。
认识她的时候,她才四岁。是我的邻居。她的家长和我的父母关系很好,所以我知道,她和她的哥哥,都是孤儿。
刚开始听说的时候,我并没有什么感觉。而她那个打架异常厉害的哥哥,是我们那片的孩子王,没有任何人敢欺负他们。这也是我对她,产生不了同情之情的原因。
除了邻居之外,我实在想不出有任何可以和她交集的理由。可是她,那个小小的,叫风尘的女孩,却常常趴在墙头往我家偷看,在我写作业时,上学时,甚至吃饭时,我都能感觉到她的视线。
好奇的,高兴的,还有……狂喜的视线。
我搞不明白那小小的女孩的眼神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种情绪,而那些情绪,让我非常不解加不满。
因为……我觉得我自己被偷窥着。
当我把这件事告诉父母时,母亲只是笑着说了句,“谁叫我家侑士怎么可爱啊……”
而父亲的眼睛则藏在眼镜之下,淡淡甩过来一句,“她也算是好孩子,她的养父母是我们的好朋友。”
年幼的我,完全听不出来这话和我被偷窥有什么关系,直到父亲下一句话丢了出来,“……以后多管束一下,应该也是个好媳妇……”
我一下就被炸晕了。
“真是,孩子他爸,说这些太早了……”母亲瞅了父亲一样,皱了皱眉,“侑士还不懂的……”
其实,我是懂的。那个时候的我,已经收到过同班女生的情书,我早已懂得了媳妇是什么意思,只是不太明白那意味着什么。所以,第一次有了冲动,去了解一下父亲相中的这个“媳妇”。
“呐,你为什么老是偷看我?”当又一次发现风尘趴在墙上偷看我的时候,我走到墙下,直直看着她,并不觉得自己问得有多么怪异,“你是喜欢我,要当我媳妇吗?”
“媳妇?”她瞪大了眼,“那是什么意思?”
“……那你是不是喜欢我?”看来高估了她的智商,我只得换个比较简单的问法。
“喜欢的。”她笑了起来,脸红红的。
“有多喜欢?”我不屑地翘起了嘴,和拒绝班上对我有好感的女生一样的表情。
“就像喜欢服部哥哥一样喜欢!”她有点兴奋,“你很帅!”
我愣了一下,她的答案和我想像中有些不同,她怎么可以一边喜欢我,一边又喜欢别人?这和我想像中的“喜欢”,不太一样啊。
“服部是谁?”
“一个帅哥。”
“你喜欢他,又喜欢我?”
“是。”
“为什么?”
“因为你们都是帅哥!”
“只要是帅哥,你都喜欢?”我觉得自己眼角有点抽。
“是!”她斩钉截铁的一句话,让我觉得自己真是蠢,居然还真的来问这种人的看法?居然会相信父亲会指定她来当我的“媳妇”?!
就那么短短的一席对话,就让我生平第一次厌恶起一个女生来。
是,我讨厌她。那个四岁的小女孩,追着她所看见的每个帅哥吼着喜欢,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喜欢那个,即使我的名字出现的频率是最高的,我也讨厌她,那个谁都喜欢,其实谁都不喜欢的,四岁的风尘。
我搬家的时候,据说她在家哭得稀里哗啦的,母亲当时很欣喜地给我说,“侑士,小尘哭得很凶,好像真的很喜欢你啊……”
“她当然会哭,因为这里,少了个帅哥啊!”我冷笑着回答,结束了母亲的话。
父亲却突然笑了,摸了摸我的头,“……你真的很聪明,不愧是我儿子。”
我知道父亲赞扬我的意思,估计风尘的代理父母,都没我这么了解那个女孩。
我不否认,她是个很特别的女生。
但,我非常肯定,我不喜欢那样的女生。
……也不过就是个花痴罢了。而且,她已退出了我的生活。
再次听到她的名字,是从迹部口里,他气极败坏的,优雅全失的,甚至可以说是暴怒地把风尘的资料甩到我的面前,“……这家伙,关西的,你认识?”
“……不。”我扫了一眼那个名字,神色未变。倒是向日把资料捞了过去,“风尘,真是奇怪的名字啊……是中国人?”
“中国人?哼,中国人不是讲究含蓄的吗?”迹部把资料拿了回去,鼻孔都要喷出火来,“我看她根本是外星人!”
过了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迹部当时那么生气的原因,是因为风尘对他表白后,居然还又当着他的面,对桦地表示了兴趣。
那个时候,我对风尘,已没了任何兴趣,就连小时那强烈的厌恶感,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淡淡的。
那个叫风尘的女孩,在我脑里只留下了一个古怪的名字和一个白痴花痴的印象,其它的,都已模糊不清。甚至连长相,我都不太记得了。
那个时候,我从来没想过,她会有那么大的改变。
我从来没想过,她的改变,居然也影响到了我。
再一次看到她,是在铃木家的舞会上。
我去得有些晚,所以当迹部在即兴表演的环节上怒气冲冲要求风尘做配合时,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然后,我就看到了她。
明明是早就遗忘了的面容,明明是厌恶了的声音,在那一刻通通涌了上来。我皱着眉,看着人群中走出的那个少女,黑裙黑发,脖间一条绚烂至极的红色丝巾。
她的五官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可是我却总觉得有什么本质上的东西,变了。
她的脸色很无奈,在迹部点名要她配合的时候,然后眼神飘往了人群里。
迹部居然要求她做最擅长的事?那家伙最擅长的,不是调戏帅哥么?我能看到她的眼神在在座的男宾中飘荡,虽然灯光很暗,但我觉得,她的眼神中分明有着嘲讽般的不怀好意。
她不是那个四岁的邻居女孩,她不是那个,我认识的单纯得近乎傻瓜的花痴风尘。
那个时候,我终于有了点兴趣,想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结果没有让我失望。她随着迹部的琴声展示了她的调酒技术。不得不说,她的技术很好,一举一动,举手投足,和音乐,和当时的气氛,场中的微风,有着浑然一体的感觉。
我真的开始对她的改变感兴趣了。不止是因为她当时的表现,最重要的是,我想知道,她是怎么由原来的白痴进化得这么狡猾,我也相信,那时,迹部也开始对她感兴趣了。
只不过,当灯亮起,当我旁边一个人不屑的冷哼出声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眼。
她的眼只看着那个男生。眼里有迷惑,有倔强,还有一点点的热切。——对她而言,那个人是特别的吗?我看她将眼中的情绪慢慢压下,然后朝我看来时,眼里只剩下了茫然与不解。
我确定,那个人对她而言,是特别的了。
那个叫观月初的人。
我忽然觉得,好戏大概会开场了。
只是我不知道,我会在这戏里担任什么样的角色。因为我发现,她再不是我了解的那个风尘。
再不是那个只会吼着喜欢帅哥的花痴。
我和她的认识,早于任何人,但真正和她相遇,却晚于任何人。
她似乎忘记了很多事。但又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忘。
她会和我开玩笑了,她不再对我发花痴了,她甚至会真正地,专心的,喜欢上一个人了。
她也能干了许多。
成绩不错,会打网球,精通打架,甚至还飞车追匪徒。
她的改变,让我猝不及防。这种不能把握的感觉,让我很不爽。
当发现到自己对她的注意力过多时,我选择了转移视线。
迹部开始对她感兴趣了。我试着传话,试着挑拨,想看到我熟悉的风尘的影子。
但是没有。
她不再是我了解的那个人,她聪明,敏感,甚至对我故意的撩拨,都没有花痴该有的反应。
越是这样,我就越注意她。但我自己,并不喜欢这种注意。
特别是迹部后来问我为什么要隐瞒她曾是我邻居的事时,我居然什么都没说。
以前,我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曾和她那样的花痴有过瓜葛,但是现在,我却希望她告诉所有人,她最早认识的人,是我。
这种反应不正常,我很讨厌这样的自己。
所以她受伤时,我没有去看她。就算知道她住的,是我家的医院。
我也没有告诉迹部。
我知道迹部喜欢上她了。
我也知道,她喜欢的人,叫观月初。
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