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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姑娘上了床。而且刚才我在和她*的时候,居然丝毫没有想起路陆露。橙子缩在我的肩头,只露出一对小眼睛看着我,无比信任的看着我。
这是因为我刚才承诺了她永远和她在一起。按理说,我这时应该在心里默默哀悼我和路陆露缘分已尽。我应该替自己找借口说人总是要开始新的生活的,不应拘泥于过去。至少我可以说我是男人,来劲的时候下身支配上身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我都没有,我觉得要是个爷们,就不该给自己的行为找任何借口。我在路陆露背叛我之后,也背叛了路陆露。如果我对我国宪法没有理解错的话,橙子和路陆露之间我早晚终究要辜负一个,或者两个。一切只是时间问题。我和路陆露若有似无的爱情逐步离我远去,我和橙子不知道是不是爱情的爱情,没他*的通知一声就开始了! 。。
五、高羽的事儿?(1)
第二天我和橙子正式经营书屋,我跟橙子上床之后,橙子完全转型,居然变得淑女了很多,跟我说话都轻声细语的。她经常趁着书屋里为数不多的客人都转头集中注意力在书架上的一瞬间,像个贤惠的妻子一样搂住我的腰,跟我抱一会。在客人看不到我和她小动作的前提下尽可能长时间的和我相拥。
我的欲望像是D市闻名于全国的油田一样,自打被人发掘之后便源源不断。我几乎每天都好不容易熬到闭店关门的时候,来不及吃顿晚饭就冲到里屋迫不及待的跟橙子*。我承认我对于这事儿有点上瘾就像抽烟一样,而橙子方面无论是大胆程度还是热情程度又不得不说是远远凌驾于我之上。我有时候真的不敢相信橙子是处女,我问她怎么懂得那么多,橙子狡猾的一笑,她说她又不是没看过*儿,我说你们女生也看那玩意儿啊?橙子对我说:“我的D盘我做主!”我记得这话是高羽研发的,我不知道橙子从何而知。
我得承认这一段时间我还算幸福,橙子每天都竭尽全力的向我证明着她是多么的爱我。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被人爱是这么的舒服。比抽烟舒服,比上网舒服,比打完篮球后洗个澡回寝室躺着边喝冰镇可乐边吹牛逼都舒服。但是在记忆中一不小心想起路陆露的时候,我就会无比的惆怅和郁闷。我不去想路陆露,想了也装作不想。我开始自欺欺人,这在我身上很少出现,尽管我欺过人,更被人欺过。
不可否认,我和橙子是典型的先上床后恋爱,起码我是这么觉得的。起初只是在*的时候对她好感大增,现在我渐渐的开始有点爱上她的感觉。对于这种感觉,我感到又兴奋又沮丧。
我又开始天真的幻想只要有足够的吃喝和避孕套,我和橙子就能这样这样无忧无虑的在D市过上一辈子。的确,日子虽然千篇一律,但是十分贴心惬意。没什么好说的,我很幸福很满足。但在我跟橙子在D市经营书店的这段日子,到底还是发生了一系列大事,并非与我有关而是关于高羽。这些事不可思议的程度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这一系列事儿的第一件是高羽他爹死了。他跟我说的时候我感觉这件事就算作为愚人节的题材都有点说不过去,何况我一看日历,那天并不是愚人节。
那天一早我像往常一样的八点钟准时开门营业,里屋橙子依然睡得正酣。书店的生意一直不好,我必须说明这跟我的服务态度是没有任何关系的。D市虽小,五毒俱全。书屋旁边不是麻将馆就是红灯区,毫无书香氛围。加上冬天天冷,我怀疑很多人进来不是为了买书,只是为了暖和暖和身子罢了。偶尔进来一两个看面相还算是个读书的主,我就紧忙强颜欢笑的在人家屁股后面跟着,我深知大多数顾客对于店主的热心介绍反而比较反感,加上我也懒得多说。一般也就是把他们领到我认为比较适合他们看的书柜之后就溜之大吉,买与不买全凭他们自己喜欢。
时间长了我摸索出一个规律,一般长得斯斯文文穿着得体的小青年和精装打扮漂亮迷人的大姑娘往往看的东西反倒比较媚俗,小说就是武侠言情,杂志一律时尚八卦。反而是穿着朴素,貌不惊人的人往往看一些很有内涵或者据说很有内涵的著作。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书我必须承认我是一点也看不懂的,我也不想看懂,因为这些晦涩的书籍存在的价值主要就是为了让人看不懂,要是谁都能看得懂,作品就不值钱了,作家也就跟着不值钱了。仿佛一条谜语,难猜程度直接体现它们的价值。
可惜这些人往往是买不起书的,于是我私自做主往外租书。渐渐的租书竟成了书屋的主要经济来源,我从不鄙视租书者,我觉得读书仿佛嫖妓,追求的就是新鲜和刺激,操过一次也就足够了。成千上万的书本仿佛一个个搔首弄姿的*,就算她们足够漂亮也别指望能吸引谁去花大价钱娶你进门。这并不悲哀,能有人赏脸嫖你一次已经证明了你的价值。无人问津,才是那些好看或者难看的“*”们最大的悲哀。
那天正巧赶上有人还书,我接过那人手中《复活》的同时,接到了高羽的短信。
高:我感觉我爹好像死了。
我:大过年的你说点吉利的,别开这种玩笑。这种玩笑我真都不知怎么往下接。
高:我没开玩笑,我爹怕是死了。
我:虽说你爹这几年没怎么关怀、照顾过你,但他老人家好歹也在“大羊鞭”给你挣美元花呢,你这么说多不好。
高:操你大爷,我爹真死了!
我:滚*蛋吧,我不信。
高:我他妈也不想相信,但这要是真的呢?
几天前高羽他妈给他打电话,在电话里向他通知了他爹的死讯。高羽当时就蒙了,他妈把这件事的经过说的过于简单,但我们还是把这件事一点点的从头说起比较好。
原来高羽他爹在美国根本不是什么大老板,而是靠贩卖地道的中国煎饼果子为生。四年前高羽他爹刚到美国的时候,一无所有。就像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样茫然,这是因为高羽他没见过几次面的继父也就是高羽他爹的老板,他妈的第二个丈夫在他爹去美国头一个月就炒了他。这使得高羽他爹在精神方面遭到了史无前例的打击之后物质方面也面临着前所未有的难题,他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思考了三件事;
1,我要不要回去?
2,不回去的话,在这儿我能干什么?
3,我能干的事情中,哪样能有所发展,起码能先养活自己。
第一个问题高羽他爹瞬间做出了回复,就是不混出个人样儿绝不回去。至于剩下两个问题,高羽他爹苦苦思索了一天也没得出什么可行性方案。当夜色降临在他乡街头时,他爹在下榻的招待所饿得实在受不了了,只好出去找个饭馆充饥。他爹是地道的中国人,异地饮食文化的迥异使得他在西餐面前显得格格不入。在那边高羽他爹能吃得惯的除了面包就是快餐面,高羽他爸走在街上,看着熙攘的人群,突然迸发出一个想吃煎饼果子的念头。败兴的是美国不比天津,在这里煎饼果子的摊子不可能像公共电话亭一样的随处可见。高羽他爹找了好几条街之后,一无所获。
这件事却激发了高羽他爹在美国卖煎饼果子的想法。再三权衡考虑之后,他认准这个念头就是自己后两个问题的答案,于是接下来他倾其所有置办了一辆小面包车改装成了餐车,又照着楼下披萨店里伙计的扮相给自己弄了一身行套,开始了卖煎饼果子的新职业生涯。
的确他没对儿子吹牛,他是在美国做买卖,而且有车,上班期间也是统一的着装。高羽他爸这样一干就是四年。
高羽他爹在车上用红油刷了四个醒目的大字“煎饼果子”,终日往返于当地的华人聚集地。好在美国城管不比中国城管一般凶神恶煞打家劫舍。他们轻易不咋管,即使个别城管想管也不见得会说汉语。所以被罚款或者逮捕拘留事件基本没有发生过,唯一的难题就是语言障碍。在美国,英语就像中国的普通话,起码人人都能不成段的说上几句。而法语、俄语和意大利语等等小语种,就像中国的地方方言,在大都市偶尔也能听到。等地道的汉语在美国就像哑语一般,刨去聋哑人群,很少见谁还会。然而高羽他爹在美国由于语言不通也只能当了四年地地道道的聋哑人。并且最终因为语言不通使他糊里糊涂的丧了命。
一日一个黑人走到他爹的面包车前。他爹以为小伙子是买煎饼尝鲜的。黑人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他爹埋头煎着煎饼。黑人恼羞成怒大喊一声:“*!”他爹抬头还以对方一个微笑说别急,就快熟了。对方掏出枪毫不吝啬的对着他爹连开数发,随后抢了小面包车上的所有美元,连钢镚都没放过。他爹则倒在血泊之中,左手拿着铲子,右手握着一个鸡蛋。
他爹死后,美国警方唯一能联系上的就是当初把他弄来的他爹的老板。他继父下班回家不紧不慢的告诉了他妈,他妈“哦”了一声,随即给高羽打了个电话。当时高羽正在家看着刚租来的*,看到来电显示是他妈的号码。高羽不禁心头一惊,顿时淫意全无。他妈一向就大年三十的时候给他发个短信,让他过去一家人一起吃个饭。高羽从来不认为那是他的家,不是他的家也就谈不上家人,所以每次都拒绝了。然后他妈也会以飞快的速度再续上一条短信:“哦,那也好。你自己保重吧,过年好。”他甚至能感觉到他妈在电话那边长抒一口气的感觉。
高羽赶紧将*的音量调低,他在不明白他妈电话的来意的情况下,还是硬着头皮接了下来。他希望是个好消息,他甚至想到他妈可能会说要和他爹复婚,这个念头让他欣喜若狂。高羽果敢的按下了接听键。
“高羽啊,我是你妈!”他妈说。
“我知道,有事么?”高羽感觉自己心跳加速。
“我跟你说个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他妈说。
“哎,说吧!”高羽喜出望外,他瞬间开始幻想她妈提出要和他爹复婚。
“这、这事是关于你爸的。”他妈磕磕巴巴的说,高羽瞬间头脑一片空白,他觉得事情正在向着他接电话前短暂幻想的那样逐步发展。
“你和我爹怎么了?”高羽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句。他自己也找不出说这句话前后语句上的逻辑,他仿佛已经认定了他妈要和他爹复婚,高羽脑中闪现出了很多难以暇接画面。
“不、不!跟我没关系,是你爸。。。”他妈说。
“哦,你快说吧,到底什么事?”高羽强忍着兴奋的情绪飞快冲向当初为梁馨置办的梳妆台前,打开抽屉,拿出一盒“555”,叼上一支。
“你爸出事了。。。”他妈嘟囔了一句。
“你说啥?”高羽他是真没听清楚,兴奋的点上了烟。
“你爸死了!”他妈一字一顿的说。
高羽望着着梳妆台上的镜子,他从未见过哪个人的面部表情能变化的如此之快。他妈还在电话那边说着什么,他一句也听不清。他缓缓的挂断电话,电脑里还放着*,里面隐约传来男人和女人淫笑的声音,不大,但极为刺耳。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六、高于的事儿?(2)
没有任何形式的追悼会,又过了三天。高羽他妈来了一趟,跟他说了很多。他还是决定一个人住,他妈临走递给他一张银行卡,他很想学电视剧里的情节把卡摔在他妈脸上,然而他知道他不能这么做。他妈临走时说卡里的钱是他爸的,她自己又添了点,凑了个整数,算是一点心意。希望高羽别乱花,有空常去她那儿坐坐。
高羽他妈前脚刚走,高羽立刻打车去了离着最近的银行,一查,卡里又是15万。他将卡揣在紧贴着心脏的衬衫口袋,慢慢的向着他租的房子走去。那天大雪纷飞,他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寒冷,因为他觉得他从里到外已经结了冰。
七、有关高羽的事儿?(3)
是个人都该能体会高羽现在的心情,我挺想回去看看高羽。和橙子好了以后,我生活上最明显的变化就是我有钱了,所以我给乔子家看店的工作已经变得毫无意义。上了床的第二天早上,橙子就以死相逼把她的存折和银行卡全都交给了我,我当然是以死相逼尴尬万分的推辞,难道我能笑着接过来么?可橙子又以死相逼的说她都是我的了,何况她的钱。我俩就这么你来我往的拽着一摞卡和存折揉起了太极。我记不得我是说不过她还是没想说过她,反正最后我还是收下了,我拿了钱后以死相逼的跟橙子说钱算我帮你收着,但是我不会动,等你需要就跟我要。橙子又以死相逼的给我下令每天最少花二百,务必照顾好咱俩。我只能以死相逼大张开手欲抱抱橙子。橙子说你不用以死相逼,我愿意让你抱一辈子。
我没好意思问橙子这些总共有多少钱,按理说这么大的事我应该问问,但是我死活就是张不开嘴。橙子转身从里屋拽出两袋鲜奶,自己咬开一袋吧唧吧唧的喝着,另一袋扔给了我。我咬开奶袋子的同时,橙子毫不在意的指了下,喃喃的说:“总共最少也得有六位数吧!你有时间去银行查查看,我也花糊涂了。反正我爸每隔一段时间就给我存钱,所以大概一直保持着六位数。”
六位数!个,十,百,千,万,十万!我一口气没倒匀,差点没被奶呛着。
我一直以为我赵大伟堂堂七尺男儿虽然一穷二白,但还绝不至于落魄到吃软饭的地步。话是这么说,但当橙子把钱交给我手里之后,我心底还是悄悄涌起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激动。忽然间我不觉得这是一件丢人的事,我甚至觉得这是一种睿智,我们从小到大在学校学习或者装学习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考大学?而考上大学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找到一份好工作?找到好工作又他妈为了什么?还不是他妈的为了挣钱?
我从不否认钱是个好东西,我家所在的H市工资水平和消费水平都不高,如今橙子的全部家当都在我手上,我一直以为自己不学无术毕业后恐怕要过上一阵子清贫困苦的日子。可现在我手中却是拿着一笔一般人靠上班五年甚至十年的才能攒出来的大钱,这我还得说是按混得好的人计算的。
这他妈是什么概念?
按理说橙子如果死心塌地的爱着我的话,我就应该跟她靠着这笔钱和他爹在远方源源不断存入的“援军”了此残生。我定睛看了看橙子,她长相虽得绝比不上路陆露万里挑一般美的令人窒息,但总归还算得上是个百里选一的可爱美人儿。我琢磨来琢磨去对自己说就这样下去吧,我感觉我的苦恼大多都因为我太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了,其实人应该是给自己活着,管别人怎么看你干嘛,自己高兴就行。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上天对我失去路陆露的一种弥补。我只是知道眼下有钱和漂亮姑娘不要绝对是不可理喻的*!我不想清高了,我不想牛逼了,我不想有志气了。我想俗,我想有钱而且最好是不劳而获!突然间我开始理解路陆露了,甭管她傍大款的理由是什么,现实的说如果路陆露真的傍几年大款就能弄到一笔可观数目的话,纯从理性角度上考虑我甚至应该鼓励支持她。毕竟生活需要钱,而且绝不嫌多。
社会就是这样,有钱的男人丑陋不堪,没钱的姑娘美丽动人。某种意义上说他们的结合才是绝配。
我对我的想法多少感到有些害怕,事到如今我怎么又提路陆露了?我以为我大学毕业前后经历了一些事情后就成熟了,稳重了。可事实证明我错了,我现在忐忑的心情就说明了一切,我还嫩得很。
我给乔子打电话说要回去,乔子哭丧着跟我说无论出现什么情况都要给我挺住。我说不是我想擅离职守,是我大学的铁哥们他爹死了,我好歹得回去看看。乔子说那你另给我安排个知根知底的人吧,我把目光聚焦在橙子身上。橙子说别打我主意,你去哪我去哪,休想甩开我。我只能跟乔子说暂时还没有合适的人选。话音刚落,乔子电话那头好像崩溃了一样对我哀求,大伟,我这边的事儿马上就忙完了,你好歹给我再对付上一个多月,等我回去了,管你叫爹都行。 。。
八、高羽炒股史?
我离不开D市,就只能隔三差五的跟高羽通过电话联系,这使得不在一个城市的我依然对他的动态时时刻刻了如指掌,另外还有些事儿我后来是回到H市之后才打听到的,但现在既然提到高羽,就一股脑儿的都说了吧。
一系列事儿的第二件,高羽居然鬼使神差的开始炒股。
上学那会儿曾经听高羽说过他爹早前炒过股,那年月股市风调雨顺,形势一片大好。他爹这个毫无经验的人携几万块入市,一年就翻了一番,但是高羽他爹没有见好就收,08年受全球金融危机的影响,中国政府虽极力救市,但股市还是遭遇了百年不遇的最大危机。最终高羽他爹在股市的所得彻彻底底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了。
话说高羽在家闷了几天之后,还是决定出门找一份工作接着上班混工资。高羽习惯性的顺手买了一份报纸,夹在广告版和女性健康版之间的金融版上的头版头条吸引了高羽的眼球《灾难已成历史,股市百废待兴》。
高羽还是高羽,要么就不动脑,要么就瞎动脑。他一字不落的看完整篇报道之后,立即决定炒股。雷厉风行是高羽一贯的风格,走到路口拐角的垃圾桶塞进去报纸后,他直奔一家证券部办理了开户手续。
高羽回家后在电脑上删除了一些看厌了的*,腾出空间下载安装了炒股软件。打开交易系统,高羽欣慰的看到了自己户头上显示的十万块钱,浑身不禁充满了斗志!高羽这次好歹算有了个心眼,没把他爹留下的十五万都存进去。他觉得他虽不能去美国给他爹守灵哭坟,可至少他能在他爹曾经胜利又失败了的地方重整旗鼓,披荆斩棘。其实高羽不理智的行为完全是出于潜意识中对他爹的一种祭奠。
高羽觉得不够劲儿还放了一首《以父之名》,他就这样*似的眼都不眨的盯着大盘度过了整整一天。
看了一天实在看得手痒痒了,第二天高羽就开始了买卖操作。上帝爱*,这是个真理。在高羽还没彻底整明白日线和月线还有K线等等复杂的专业术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