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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吴邪几乎要哭出来了。跟这个闷油瓶子讲话怎么这么费劲!像挤牙膏一样,一挤还挤不出来,多挤几次,又全部出来了。
莫非老痒真的要蹲大牢?而且看这样子,也不是三年就放人……不会真给他关个十年吧?!
吴邪怒了,虽然我是喜欢你,但是你总得给我留条后路不是,这是要把我发小的命逼上绝路啊。酝酿好了正要开口,就听见张起灵说:“确定他精神没有问题?”
“不……不知道。”还要同小花商量商量再告诉你。
“如果有意愿开出的证明,会适当减少刑罚时间,而改为医疗。”
吴邪愣了一下,这就是说,不用关精神病院了?
那胖子和黑瞎子又在旁边说什么,悉悉索索的,像老鼠一样。
一时间他和张起灵谁也没有说话。胖子见状,连忙打圆场:“小天真你甭担心,只要解子扬说清了前因后果,责任不全在他,再说这还没判刑呢,你在这里干着急,也没用啊。”
眼神还不断地瞅着吴邪,眨巴着,吴邪一阵恶寒。
张起灵点了点头,大概是表示同意的意思。拿起杯子,走了出去。“准备好了我们再联系。”
再联系……吴邪呆呆地望着门,还可以再联系吗?
黑瞎子“嘿嘿”地笑了一下,“怎么办?吴小邪,组长大人可是铁面无私的哦。”
吴邪摇摇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大概是潜在的精神问题。”黑瞎子下了一个结论。“如果是这样,那我倒是有一个好方法。”
吴邪看着他这张脸就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老痒至关重要,还是忍不住问了“什么?”
“很简单,你只要潜规则一下哑巴就可以了,他肯定会很乐意帮你的。”
吴邪踹了他一脚:“去你娘的潜规则!”而心里突然浮上来一个镜头:在一张king side的大床上,张起灵斜靠着,满怀笑意地看着自己。而自己轻轻解开浴衣带,跨坐在张起灵腰上,邀请般的俯下头……
咳咳!打住打住!
跟黑瞎子要了张起灵的电话后,狠狠地回绝了黑瞎子想要认识小花后,吴邪都走到楼梯口了,拿起手机一看,看到那个“亲亲老公哑巴张”时,一口气儿差点没上来。
操!小爷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明显吗!
一脸怒气地打开解雨臣的车门,坐进去。解雨臣收起手机,一脸惊讶:“他欺负你?”
“是‘他们’!”吴邪没好气地回道。“说是过几天去查解子扬的病。”
“张起灵也去?”
“大概吧……”吴邪这么回应着,解雨臣突然没了声音。一回头,就看见他“惨兮兮”的模样。
“郎~君~你怎么忍心丢下妾身~”
“你够了你够了!”吴邪推了他一下,“好好开你的车,黑瞎子刚刚要认识你可被我拒绝了,下次我就没这么好心了。”
“吴邪,你是想把照片贴在警局门口,全彩放大……”
“靠!”
吴邪坐在诊疗室门口,有一脚没一脚地踢着路边的小石子。
他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来看了看手表——好吧,虽然自己是来早了一个小时,但是时间怎么过得那么慢?
今天他和张起灵约好了,他在这里等张起灵来拿解子扬的病例。约定的时间是九点,他八点不到就来了。起床的时候解雨臣像瞅怪物似的看着他:“你就那么兴奋?”
“呃,早起早睡身体好。”吴邪打了个哈哈。
“你听我说,”解雨臣直起身子,“在人前,绝对不能低别人一等!你这点小心思还是先收起来比较好,给他留个正面的第一映像,不然人家以后见你都得躲。”
吴邪连忙点头,一脸期待地看着解雨臣。
解雨臣叹了口气:“都说先爱上的要悲惨一点,这话还真不假。你不要一见到姓张的就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了,你今天去,是为了老痒的事情,快把口水擦掉!”
吴邪瞅了瞅镜子,睡觉时流下的口水印还在,还有那蓬乱糟糟的头发,看着就像熬了几个晚上都没睡的。
吴邪连忙打水洗脸,边动作边道:“嘿嘿,小花,还是你懂的多。”转念一想不对啊,现在的小花,怎么看怎么像儿子要出门相亲,做母亲的跟儿子唠叨的。
吴邪抖了一下,强压下想笑的冲动。
看着石头滚阿滚,就要滚到缝隙间了,吴邪的视线内突然多出了一双脚,穿的是旅游鞋。吴邪有些傻愣地抬起头,看见张起灵逆光站着,像佛祖出世一般。
“小哥!”连忙起身,“快进来吧!”
张起灵点点头,道:“我来晚了。”
“没事儿没事儿,是我来早了!”吴邪一边打开门,一边想,九点整准时到,做警齤察的,还真是守时。
张起灵也不多说,径直走了进去。唐医生早就在里面等着了,这是吴邪事先跟他说好的。见到张起灵进来,站起来礼貌地握了握手,“张警官,病例都在这里。”
张起灵拿起桌上放着的那摞文件,翻了翻,脸上没什么变化,也没表态。倒是吴邪在一旁紧张地看着,生怕哪里惹恼了他张大组长,给解子扬一个无期。
“间接性?”张起灵翻到病情那一页,问道。
“哦,是这样的,病人在臆想症的同时连发间接性抑郁狂躁症。”唐医生连忙解释。“所以这次,应该就是病人情绪的原因,导致狂躁症爆发。”
张起灵点点头,没说什么。吴邪终于忍不住了,道:“那……小哥,你看……”
“如果真的是狂躁症,可以适当减轻刑罚,改为治疗。”张起灵回答。将文件装入公文包中,对唐医生道:“有劳了。”
“我们也希望尽快破案。”唐医生道。“有什么问题,尽管来问。”
吴邪感激地看了唐医生一眼,张起灵却已经走了出去。吴邪连忙跟上,带上门的时候,看了唐医生一眼。
唐医生点了点头,看着门阖上。
“小哥,那……接下来,你去哪儿啊?”
一路上张起灵都没说话,吴邪闷得慌,终于挑起一个话题了。
“你吃早点了吗?”张起灵忽然问道。
“……没。”确实没有,早早起床光顾着来等人了。这么一说,肚子似乎已经咕咕叫了。
张起灵果断过街。见吴邪还站在路边,“啧”了一声,拉着吴邪手腕,在红灯之前过去了。
吴邪被他这一动作弄慌了,只感觉被张起灵接触的那一部分火辣辣的,差点都左手左脚地走路了。
“小、小哥!我们这是去哪儿?”
“吃饭。”
“吃饭?等等,我,我不……”“饿”字在说出口之前,就被肚子里那一串造反的叫声憋了回去。
张起灵也没跟他多说,拉着他的手就走。这条街实在是没有什么像样点的餐厅,张起灵只好在一家馒头店给吴邪买了杯豆浆。
“等等小哥,我拿钱给你……”接过豆浆,吴邪连忙去翻包包。
“不用,我请。”
吴邪手捧一杯热烘烘的豆浆,那温度直接暖到心里去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和张起灵的距离,也并不遥远。
张起灵果真把病例和资料都上交了,但是上面迟迟没有动静。过了一个多月,张起灵又打电话来,说准备开庭审理,要帮解子扬找律师,问问吴邪。
吴邪连忙问,到底怎么回事了,一个月没动静。
“法院的人在研究精神病定罪。”张起灵这样道。
吴邪“啊”了一声,说我知道了,会联系你的。挂了电话,就琢磨着,怎么着也得给解子扬减个几年,他妈的坟还等着他上呢。
联系律师就要靠解雨臣了。那家伙凭借解家的势力,这几年又慢慢开始管理家族事务,人脉倒是好。吴邪跟解雨臣说了之后,他第二天就找了个律师。
“您是……齐律师?”吴邪看了看书手中的名片,抬头问道。
那人留着跟吴邪差不多发型的黑色短发,看向吴邪的眼睛里满是机智。他挑了挑嘴角,伸出手:“是吴邪先生吗?您好,我是齐羽,解先生让我来做解子扬的律师。”
只被人称呼过“吴先生”现在加上了自己大名,还真有点不习惯。吴邪摆摆手:“叫我吴邪就好了,而且,我看我们也差不多岁数。”
“呵呵,我看了看资料,我比解子扬大四岁。”齐羽笑了一下,眼睛弯弯的。“同样,你也可以叫我齐羽。”
吴邪清了清嗓子,他总觉得跟齐羽这人站在一起,没由来地一阵不适感,就像凭空加了压力一样。“那……解子扬这件事……”然后就停了,等着齐羽来接上。
齐羽果然接上了话:“我看了案件详情,这件案很好破,但漏洞也很多。如果法官存心不想让解子扬好好过,那么绝对是重型。但如果法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刑期就会大大减少……”
意思就是,你哪里有关系,赶紧拉拢拉拢,不然有人要黑解子扬,他小命就不保了。
吴邪一想,要说有人真想害解子扬,那么就只有大金牙一个人了。大金牙他爹又不是没见过,在那个年代都镶着颗金牙,现在肯定也是财源滚滚来。大金牙要是在他爹面前一说,得了,老痒下半辈子都关着了。
吴邪心里虽然急,但是表面也没露出来。齐羽这个人,既然是解雨臣介绍来的,那么必然不简单。
“……吴邪,我的官司是从来没有输过。”齐羽以这句话结束了他的讲话,还是脱稿演讲。
这么说来律师这边就打通了,吴邪不管齐羽用什么办法,只要给解子扬保全了就行。于是另一边,想尽办法,给各处都打通关系。
解雨臣看着吴邪忙上忙下的,也没说什么,就坐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手机。最后似乎终于厌烦了,抬起头来,才说:“吴邪,你知道,我一直不喜欢解子扬。”
吴邪坐在那里的身形顿了一下,又继续查着资料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现在说这个干什么?”
解雨臣不喜欢解子扬,从认识开始,就不喜欢。但是吴邪现在为解子扬这么担心,解雨臣也觉得自己有点说不过去了。怎么说都是解家的人,丢的都是解家的面子,也加入吴邪“帮扶大救援”活动中。
他现在才发现,吴邪的头脑不仅仅只限于理科方面的优越,在商业,战略,完全不输给他解家当家!
吴邪心思本来就比别的男孩子细了一点,又加上多年理科训练,现在完全爆发了出来。没过几个小时,吴邪就理清了所有思路,并且制定出几个方案以应对突发情况。
解雨臣看了看吴邪拟下的手稿:“只管一年?你有把握吗?”
“绝对是这样。”吴邪笑了一下。“如果我是齐羽,我绝对会从这个方向入手。”
解雨臣抽了抽嘴角,开玩笑道:“那真好,你直接转行到法律界算了,别来建筑系蹲着,跟你那个小哥组个警界的‘神雕侠侣’好了。”
吴邪虽然知道他这是在开没营养的玩笑,脸还是不争气地红了:“别……别开完笑,我又不是主攻法律,齐羽这个人比较厉害,把老痒的官司交给他,放心。”
“你就这么信任他?”解雨臣一挑眉,“我知道,是我找来的人,但是底子我还真没摸清。”
吴邪在心里骂了一声。靠!没摸清你就给小爷找来了!
“我只知道他爸是法律界声望很高的齐铁嘴,因为每场官司必胜,所以冠上了‘铁嘴’的外号,是说想神算子一样的牛。齐羽也就走他爹一样的路,虽然才出道,不过也是个狠角儿。”
这就行了——吴邪想,有小花这几句话在,明年就把老痒领回来。
因为这件事情,吴邪的时间变得异常紧凑。见不着解子扬,只能在警局、齐律师事务所、心理诊疗室三点一线往返,中间还有个被遗忘了很久的学校。
王盟看见解子扬好几天没来上课,床位空空的,本来想问什么,但看见吴邪解雨臣天天绷着个脸,也就没敢问。
要开庭的前一个星期,吴邪又跑到警局,张起灵正好走出办公室,见到吴邪也是一愣。
吴邪几乎是和张起灵天天见面,因为这件案子是由一组负责,组长当然要负起责任。不过那个胖子和黑瞎子从那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偶尔问起张起灵,得到的回答无非就是“休假”“执勤”“任务”这几个。
进了组长办公室,吴邪倒是轻车熟路地找到张起灵办公桌,一屁股坐在他的皮椅上,伸了个懒腰:“嗯——要是我们学校的椅子也是这样就好了,一到冬天,屁股都冻肿了。”
张起灵把开庭的有关事项拿给吴邪看,吴邪翻了翻,也没有什么大事,齐羽已经给他过保证了,他也不操心。抬眼看见张起灵站在一边,慌忙站起来:“对,对不起,小哥——你坐……”
“没事,你喜欢就坐。”张起灵摇了摇头,去泡了杯茶。
吴邪盯着他看,泡茶蹲下接水时,张起灵的大衣里露出一见黑色的底衣,勒着腰部。其实张起灵这人挺瘦的,但是都是肌肉啊,密度大。
“小哥,你里面只穿了一件衣服?”吴邪皱了皱眉头。
张起灵点了点头,不否认。
“这怎么行——”吴邪“噌”地站了起来,把脖子上的围巾一把扯下,给张起灵围了个实在:“都十一月了,你怎么才穿两件衣服?而且这大衣——”摸了摸张起灵的大衣,“也不厚,你是铁打的吗?生病了怎么办?”
张起灵站着,没动,手上还捧着杯茶。吴邪把围巾胡乱裹了裹,把张起灵脖子藏了进去,退后了一步,上下打量道:“小哥,你先戴着我的,改天我让我妈帮你织一条,绝对保暖。”
张起灵定定地看着吴邪,过了几秒,吴邪似乎突然反应了过来:“小小小哥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一个星期后开庭是吧我记得了,真是太感谢你了。”拿了文件,连茶也没喝就落荒而逃。
张起灵摸了摸围巾,只感觉脖子上热烘烘的,以前从没有这种感觉,意外的舒服。
开庭那天,吴邪是被张起灵带到法院的,老远就看见齐羽坐在“被告律师”的席上,一脸胸有成竹,而原告,则是坐着大金牙他爹,身后跟着一帮人的爹,气势汹汹。
齐羽果然是一针见血,揪住不放,死缠硬磨,狠辣刻薄,大金牙那边的律师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支支吾吾了半天,又被齐羽反驳了回去。
后来吴邪也不知道他们说到哪里了,只觉得眼皮挺沉的,朦朦胧胧间听见耳边嘈杂声想起,睁眼,就看见了张起灵的下巴。
吴邪眨了眨眼睛:“完了?”
“嗯。”
“哦。”吴邪想了一下:“结果出来了?”
张起灵道:“还没有,不过半年劳管,半年精神治疗是肯定的。”
那就是一年了啊,正好……吴邪这么想着,突然觉得,他怎么一直瞅着张起灵的下巴啊?
“啊!”吴邪意识到了什么大吼一声,同时心里大骂,操,感情他现在躺在张起灵腿上啊!
连忙起来,配上一副抱歉的表情,就对着张起灵傻笑。张起灵也说什么,脸上还是那副淡定的表情。吴邪尴尬地四处望望,人差不多已经走光了,只剩着几个人还在法院里面。
“不好意思……”吴邪抓抓头发。
张起灵却伸出手来,抚了抚吴邪头上翘起来的几撮头发,等到逆毛都被顺了下去,才道:“我送你回去。”
吴邪反射性地就站起来,嘴里说着不用了不用了,然后眼睛一直往两边瞟,靠,他娘的刚才才看见小花,一眨眼就不见了,怎么一到关键时候这人就失踪?
张起灵坐在座位上理了理文件,装到文件包里。抬眼看了看吴邪一脸尴尬,叹了口气,再次开口:“走吧。”
然后大步走了出去。吴邪在原地愣了一下,也连忙跟上,心想这个人情下次一定得还回来。
到最后吴邪也没看见解子扬,只是说六个月服刑之后,再转到市精神病院,进行隔离治疗。
吴邪一看就想骂,**,还不如直接关一年,省得麻烦。
解雨臣也没有什么表态,齐羽之后也就没和吴邪联系了。吴邪有时候看报纸,还能看见上面要不是报道着张起灵黑瞎子,要不就报道齐羽,或者是解雨臣继承解家,成为解家当家的事情。
解雨臣终于决定接手解家了,这就说明他必须放弃现在的学业。
而当事人只是收了收行李,就一个包包,没有像他初三暑假那年来杭州,大包小包的。吴邪在机场,看着解雨臣拉着手提箱,进入安检口,很单薄的一个背影,手中拿着手机,似乎还在敲敲打打的。
“小花!”他终于忍不住喊了一声,“记得回来玩!”
解雨臣挥了挥手机,没有回头,广播里提醒着杭州到北京的旅客尽快登机,解雨臣拐了个弯,再也看不见了。
吴邪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就听见后面一声轻笑,“啧啧,真是可惜了。”
吴邪被惊了一下,猛地回头,就看见黑瞎子也望着解雨臣上的那架飞机,边叹息边摇头,吸了口烟,转身离去。
吴邪呆了一下,心想不是吧,这人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太惊悚了,**是什么东西都可以查到的吗?
然而解子扬入狱之后,吴邪也就没了话题和张起灵说,警局自然也是进不了了。为此吴邪很是烦恼,不过他和站岗大叔的感情深得很,一见到吴邪,都知道他来干什么了。
吴邪讪讪地笑着,一边望着警局里面,那大叔一见吴邪这幅表情,哈哈笑道:“小吴啊,张组长被调到外地学习半年,昨天才走的。张组长也才上任没几年,这样的机会难得啊。”
吴邪瞬间定住了。
晚上他在宿舍床上翻来覆去,愣是没有睡意。四个人的宿舍转眼间只有两个人了,王盟睡得很熟,吴邪却怎么也不想睡。
张起灵去外地学习,看样子这不是秘密。但是为什么……只有自己不知道?
吴邪把脸埋在枕头里面,眼睛酸涩无比。
要走半年,不会打个电话说一声吗?他要是不喜欢说话,那发个短信也行……可是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告诉我,就连他自己也不说。
是无法信任我,还是……根本就没有想到我。
一夜无眠。
接下来的几个月虽然没有什么大事,但是吴邪过的也不高兴。唯一值得他高兴的就是解雨臣又回来了,而且这次回来的身份已经是大老板了。
“吴邪,我打算把解家的盘口、公司的总部,慢慢转移到杭州来。”此时的解雨臣一身西装,坐在楼外楼的包间,旁边坐着吴邪和吴家一家子。
“那不错啊,”说这话的是吴三省,“搬过来以后,解家和吴家就算战略关系了?”
吴二叔瞪了三叔一眼,道:“老三,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