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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争霸-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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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七冷笑:你好自为之,现在不是过去那种混法了,监狱一天,外界一年,你早就跟不上形势了。
  潘云飞一杯酒泼到了刘七脸上。
  闻天海一言不发,面带微笑。
  潘云飞身边一左一右坐着楚建明和黄老歪,两个人也是一言不发,闷头吃菜。
  刘七身后站立的马崽抖出雪白手巾,给刘七擦脸。
  面无表情的刘七拨了手机。
  包间门被推开了,进来十六个青年人,一色的黑西装,平头,身材剽悍,齐刷刷占立了。
  刘七说:给我赔礼。
  潘云飞说声好的,站起来刷的抽出了手枪。楚建明和黄老歪也同时抽枪在手。
  闻天海一串大笑,过来抱住了潘云飞:云飞,我的好兄弟,这是干啥呀。
  扫荡刘七以后,平静了一段日子,天还是那样的蓝,街道树木葱郁。
  这是一片道路狭窄的居民区,房屋参差不齐,看不清颜色的砖墙缝隙深陷,偶尔有人开门,吱呀声刺耳。
  这一带叫水云里,潘云飞家就在这里。潘云飞虽说还时不时在这一带出没,但没有回过家。
  潘云飞家是两间年久的平房,上面又自起了一层,狭窄的木楼梯裸在墙壁上。
  此时是晌午,潘云飞的父母,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并排坐在门前破旧的躺椅里。老两口虽说六十左右,但和八十没有区别,沉重的生活让他们过早的进入睁眼是一天,闭眼又一天的心态。
  还有几个老人,大家默默无语,彼此感受着时光流逝。
  潘云飞曾在一次喝酒时流了泪,潘云飞说:每次想到我父母他们,早上起来等晚上,晚上睡醒是早上,一辈子受人白眼,就到头了,我就觉得人活着真没意思。我不要这样活,我要轰轰烈烈的,我不能白来这一趟!既然到了那一天是死,那还不如早死,趁着有力量,顶天立地走过去!
  潘云飞的姐姐推着自行车回来了,是一辆破旧的昆车。车把上挂着两塑料袋蔬菜和面条。
  潘云飞的姐姐叫潘祖国,比潘云飞大八岁,二十五六了。她那时侯一直想改名字,可去了几趟派出所,不是这原因就是那原因,一赌气不改了。
  潘祖国谈了几次恋爱,都吹灯拔蜡了,为此她很忧郁。最近又谈上一个军人,很满意,可烦心事马上就来了。
  前面谈的那个脾气暴躁嗜酒如命的工人又要和她和好,纠缠不休。
  那个工人五大三粗,经常拎小鸡一样掐着她脖子把她拎起来。
  前些时工人喝多了,又来闹事,掂一瓶汽油,说要点她家,被邻居报了警,派出所抓走拘留了。
  眼看又快放了。
  潘祖国那天碰见潘云飞和黄老歪,说了这事,潘云飞说不管,咱爸不要我,我也不要咱家,脖子一拧走了。
  潘祖国说:爸,妈,我割了五毛钱肉,今天中午咱做卤面吃。
  父亲说:发工资了吧。
  潘祖国说:恩,三十二,我还留七块钱啊。
  母亲说:你多留点。
  潘祖国说:不。
  喷香的卤面做好了,潘祖国剥了蒜头,给父母盛面。门口一黑,那个工人进来了。
  工人把桌子踢飞,屋里乱砸一气。
  临走时工人说:你不跟我,以后你家没安生日子,明天我还来,我天天来!
  愁云密布。
  奇怪的是第二天这个工人没来,又过了些日子,这个工人消失了一样。
  父亲长出口气:也许他迷途知返了。
  工人砸潘云飞家的当天晚上,黄老歪和三个男孩摸回左玉梅家,潘云飞他们正围在那里看电视。
  我们四个把那工人收拾了,腿打折了。黄老歪说。
  潘云飞站起来就把他抱住了。
  云飞,我知道你心里惦记着家人,别看你嘴硬,谁不惦记着家人。黄老歪说。
  潘云飞把他勒紧了。
  后来狄爱国回来,听说这事,就说:老歪躲一阵吧,过几天我去找那工人,花点钱。
  黄老歪说花啥钱,他根本不认识我们。
  狄爱国笑了:那就好,云飞,造纸厂老边那边也基本认了,今天他们告诉我的,你螺丝刀戳他那事也基本算完了。
  潘云飞说:净几吧乱花钱。
  狄爱国说:混社会只有这样才能长久。
  黄老歪说:爱国,你给我买的汗衫呢?
  狄爱国说:快几吧球天冷了,明年再说。
  黄老歪说:我日!
  狄爱国说:对了,老财出事了。
  大家看着他。
  狄爱国说:就那次陈锋喝稀饭出来,我接风,在酒店给咱们烟的那哥。靠,就一拳,把人打死了。有的人就是背,轻易不打,一打就死人。直接砸上脚镣扔看守所了。
  大家都笑,说有个叫老巨的,也是一砖把人闷死了,真背呀,就象上床,连瘾都没过,哈哈哈……
   (28)
  夜色漆黑,风一阵紧似一阵,李智斌和两个公安躲在隐蔽处。
  他们是来捉韩小的,有人匿名举报,韩小的妹妹得了怪病,一出血就止不住,现在举债求医,韩小午夜回来送钱。
  李智斌他们已经隐蔽了两个小时了,眼看午夜来临。
  秋蚊子隔着衣服把他们叮起了满腿疙瘩。
  会不会已经来过走了?一个胖公安说。
  走了也得守一夜。李智斌说。
  智斌,你说这事跟拐拐四有牵连没?另一个瘦公安说。
  不好说,不过拐拐四绝对身背大案,就是没有突破口。他那个同伙已经谨慎的接触咱们这边了,可惜被韩小杀了。李智斌说。
  抓起来使劲整,不信拐拐四是铁打的。胖公安说。
  他们还就是铁打的,几次了,皮都扒几层了。瘦公安说。
  如果韩小真和他有牵连,这次他跑不了。李智斌说。
  也不好抓,那帮人本来就居无定所,一有风吹草动,四面飞。胖公安说。
  那时侯市中心一座建筑上有个古老的钟,夜深人静时,悠扬的钟声传出好远。这时候钟声又敲响了,平静了片刻,一个黑影冒了出来,胸前挂个包。
  是他。胖公安说。胖公安是这里的片警。
  三个人做好了抓捕准备。
  时有时无的月光中,韩小双眸炯炯发光。他帖着墙根走来,影子闪的很快。
  突然就被扑倒了,李智斌大喝:公安局的,不许动!
  韩小和他们死命搏斗起来。
  几分钟里,硬是没把他按住。突然韩小身子软了,口吐白沫栽倒在地。三个人失了重,一起压他身上。
  瘦公安划亮火柴,在韩小脸上照了照,见有莫名的血迹,这时候才发现他头烂了,三四个窟窿,头发粘在一起。
  过来前他斗殴过。李智斌判断说。
  胖公安在他鼻孔上探了探,没气,慌忙去摸他胸口,可韩小僵硬的双臂紧紧抱着胸前的包。
  包里肯定是钱。瘦公安说。
  我去拦个车,先送医院再说。李智斌大步离开了。
  等李智斌在路口消失,蹲在地上的胖瘦两个公安吓了一跳。韩小一跃而起,拔腿就跑。
  两个人起身就追,追了五六米,瘦公安把胖公安拉住了。
  不用追了。瘦公安说。
  胖公安大口喘气,迷惑不解。
  瘦公安笑了。
  只听前面扑通一声响,韩小在地面消失了。
  呵呵,你忘了,来时你领我们熟悉地形,前面那个窨井没盖,他笔直跑过去的。瘦公安说。
  两个人来到窨井口,蹲下来,瘦公安又划火柴,但看不分明。
  等智斌来吧,估计这家伙摔的差不多了。胖公安说。
  李智斌在离这里百十米处拦车,车辆稀少,还没拦到。这时候他看到不远处窨井盖被顶开,一个人满身泥水爬了出来。他以为是要饭的,没在意。
  这个人一瘸一拐朝南边走,隐入了夜幕。
  后来李智斌大发雷霆:你们应该知道的,他从小在这里长大,这里就没有他不熟悉的东西!
  三个人朝那边飞奔而去。
  韩小又拐了回来,黑暗中拍了两下门,然后把包隔墙扔了过去。韩小家是平房,有个小院子。
  寂静的巷子里,传来韩小妹妹的失声痛哭,可能被人捂了,哭声嘎然而止。
  韩小倾听了一会,蹒跚而去。
  又是一天黎明到来了,一条被人泼过水的窄街,一家早餐点,包子油条稀饭茶鸡蛋。
  拐拐四刘九斤四五个人围了张桌,头凑在一起吃饭。
  他们都穿上了长袖衬衣,袖口领口都系着,衣冠楚楚,皮鞋是照人的亮。
  今天去外地吧,最近公安跟疯了一样。刘九斤说。
  晚上走,北上,顺路搞几票。拐拐四说。
  韩小也见不到了,我觉得应该弄死他。一个说。
  弄死也可以,不过也无所谓,一推二五六,谁让他干了,最多判几年。咱们他妈都是抗打的人,哈哈。拐拐四说。
  一帮子二十来岁的小青年并成一排走了过来,把路都遮了。是陈万里陈万明他们。陈万明抬脚一踢,一颗石子飞起,正打在拐拐四饭碗上。
  儿子们,过来一下。拐拐四看着桌上的石子。
  陈万里脸色一下子变了,几步跑过来,哈着腰赔笑。
  大哥,不是故意的。陈万里说。
  你把它吃了。拐拐四用筷子夹起石子。
  陈万里毫不犹豫,抓过来就吞进了下去。
  滚蛋吧。拐拐四说。
  陈万明一帮子站在不远处,陈万明嘴里咬着没有点燃的香烟,侧目而视。
  已经有人告诉了他,那个狮子鼻和棺材头就是名声显赫的拐拐四和刘九斤。
  奶奶!陈万明一脚把一个同伙踢蹲了。
  路口处,陈锋他们屁股离座蹬着自行车,头朝这边望着,一闪而过。
  (29)
  刘七要和潘云飞他们一决雌雄。这些天家门口见不到他影子了,辖区派出所几次找他扑了空,他的女友也是找他找的团团转。
  他的女友是一个爱穿红衣服的漂亮姑娘,刘七为了笼络弟兄们,很少带她。
  后来这个姑娘吃尽了苦,刘七一路找女人找下去,直到结婚,这个姑娘也没有摆脱刘七的控制。
  刘七这些天一直和曹过在一起。曹过老江湖,脸皮厚,穿针引线,他们见了车站的大头,市里的巴运动,城乡交界处的陈万里陈万明,最后还找了余三。
  大家都答应帮忙,余三也是不记前嫌模样。
  余三说:难得大家在一起聚一聚,嘿嘿,这次是群英会。
  刘七做东,各路豪杰聚首,道上是风雨欲来。
  澡堂里许多人议论,潘云飞他们真有面子,潘云飞团伙名字在这一时期被人广泛传播。
  通过中间人,刘七和潘云飞约了时间,九月一号晚八点,团结公园人工湖边见高低。中间人没有暴露刘七实力,怕惊飞潘云飞。
  其实潘云飞他们已经得到了很多传言。
  此时已是八月下旬,时缓时骤的雨落了几天,天空凉飕飕的。
  一条小街,几蓬小树油亮,有黄油伞缓缓移动。
  潘云飞陈锋黄老歪几个人蹲在屋檐下,看那雨水飘荡。
  他们是来堵人的,已经蹲了好久。左玉梅说给我修理个人,也没问原因,他们就来了。
  几个人衣服都塌在身上,头发湿漉漉帖着头皮。
  路口蒙蒙的几个人走来,也没打伞,步履飞快。
  是余三他们。潘云飞冷冷的说。
  对方溅着水就过来了。
  小几吧孩。余三说。
  潘云飞陈锋黄老歪头侧着,看雨水。
  靠你妈这会儿哑巴了?是不是听说啥了?余三说。
  潘云飞一跃而起,左胳膊肘把瘦小的余三勒住,右手从腰间抽出一尺长的螺丝刀,顶上了余三咽喉。
  螺丝刀前端磨的锋利。
  潘云飞说:我警告过你,你骂我啥都可以,但不能骂靠你妈!
  陈锋黄老歪依旧蹲着,依旧看那雨水。
  余三的几个同伙措手不及,呆在那里。
  余三说:你发疯了。
  潘云飞说:你再骂一句。
  余三说:有种!
  潘云飞说:你再骂一句。
  余三说:你会后悔的。
  潘云飞说:啥几吧大哥们,滚比!
  余三踉跄着,被潘云飞搡出好远。
  陈锋黄老歪此时也抽出螺丝刀,侧着头,在雨地上划拉。
  余三几个悻悻的大步离去了。
  潘云飞他们要堵的那个人躲起来了,他远远的眼见了这一幕,他猜测这几个凶猛的半大孩子是奔他而来的。
  买张票,他回了老家。
  过了两天,傍晚,潘云飞陈锋黄老歪狄爱国一帮七八个在泡馍店吃泡馍,被余三得到消息,也懒得等九月一号了,摔二三十人赶来,抄着一米来长的木棍。
  潘云飞他们翻窗而走,余三他们没处撒气,把泡馍店砸了个一塌糊涂。
  半夜时候余三打探到左玉梅处,五六十人围了那楼。
  双方对峙,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潘云飞手握板斧,陈锋黄老歪持菜刀,后面人拎板凳,守着房门。
  后来院里两个老头大喊:派出所来了!
  余三他们四面散了。
  潘云飞陈锋黄老歪一帮子借着夜幕出了屋门,翻墙走了。
  左玉梅被派出所带走审查,她家不能住了。
  高四儿给潘云飞安排了住处,是一片老旧的平房区,种植着许多藤蔓植物,胳膊粗的老丝瓜不小心就碰了头。
  房屋面积很小,不过很僻静一个去处。
  这一个夜晚陈锋独自一人走在灯光昏暗的街头,在地摊上买回了一捧杂志和书。
  陈锋和潘云飞就是这个时候迷上了金庸。黄老歪不识字,偶尔听他们讲讲,也是听的热血上涌。
  高四儿在这个晚上找了余三。高四儿和余三有交情,互相挺佩服的,都是手艺超群之人。
  已是半夜,两个人蹲在余三家门前的马路边,没有灯光,漆黑的夜幕把他们笼罩着。
  只有烟头闪烁。
  高四儿说:云飞是我兄弟。
  余三说:四儿,这次没完了。
  高四儿说:不给面子?
  余三说:三哥任何面子都给你,就这个不给。
  高四儿说:那好吧,不勉强。
  余三说:九月一号是潘云飞他们结束的日子。
  高四儿说:我会去的。
  余三说:四儿,你别去,你应该知道刘七这次都约了谁。
  高四儿说:云飞是我兄弟。
  余三说:给你透漏个关键的,外人都不知道,小红袍这次要来。
  高四儿说:不可能。
  余三说:你一定要相信,所以你不能去,细节我就不说了。
  高四儿说:那我走了。
  高四儿回了潘云飞住处,几个人都还没睡。
  高四儿阴着脸,把情况说了。
  别去了。高四儿说。
  潘云飞侧脸看陈锋,陈锋一条腿耷拉到床下,一条腿支着床帮,双臂抱着腿,脸被双臂遮了一半,目光凝神的停在角落。
  潘云飞又看黄老歪,黄老歪双腿支床,双臂箍着双腿,头侧着,看不出在想什么。
  潘云飞说:男子汉大丈夫。
  黄老歪说:唾沫就是钉。
  陈锋说:管谁。
  高四儿说:日!你们这群杂种!
  (30)
  八月末这天清晨,吴少侯还在和一个女孩子蒙头大睡,闻天海来敲门了。
  那次打架吴少侯主动找人和闻天海疏通,成了朋友。吴少侯就是这样人,气一撒,再打听了对方名头,就千方百计和好。
  睡眼惺忪的吴少侯赤条条起来开门,闻天海闪进来。
  床上的女孩翻了个身,裸露着白皙丰润的后背。
  吴少侯找烟,烟盒扁了。
  你去买一盒吧,我也没带烟。闻天海说。
  吴少侯提上长裤,衬衣半披着出去了。
  回来时候,屋里扑通扑通的,吴少侯推门进去,闻天海在床上骑着那女孩,女孩赤身裸体,拼命和他撕打。
  吴少侯冲上前来,抓起女孩头发,恶狠狠几耳光打上去。
  闻天海呼哧着下了床,不知道吴少侯什么意思。
  吴少侯骂女孩:靠你妈你知道他是谁不知道?他是我生死兄弟,他只要喜欢,我金银山都给他搬过去,何况你这个比养的!
  闻天海血热了:少侯,以后有啥事,我闻天海赴汤蹈火!
  吴少侯说:今天你给我伺候好他!
  女孩哭了。
  吴少侯说:妈惹急了不要你了!
  吴少侯锁上门走了。
  他没走远,就在附近闲逛,还在一个小吃铺吃了稀饭油条。后来他看到了矮子,没有矮子他还不会认识闻天海。
  吴少侯说:眼子头你干啥呢?
  自从吴少侯和闻天海瓜葛上,矮子就没了脾气,吴少侯有钱。眼子就是面蛋,内奸,被人鄙视的那种,但矮子认了。
  矮子说:我去找体育场老郑,他说给我介绍个工作。
  吴少侯说:介绍你加入国家篮球队。
  矮子心里说:介绍我去靠你妈。
  后来吴少侯就看几个闲人下棋,再后来闻天海就出来了。
  闻天海脸色潮红,眼光迷离。
  吴少侯问:干了几火?
  闻天海说:四火。
  吴少侯说:日,还是你厉害!
  闻天海说:咱俩是亲兄弟了,啥也不说了,我还有事,要过去。
  吴少侯说:喝两杯再走,眼看中午了。
  闻天海说:我找刘七一下,明天有一场血战。
  吴少侯说:跟谁?
  闻天海说:回头告诉你,我明天晚上还来啊,让那小妞等我。
  挺进路上,一家国营餐厅,刘七曹过在请白杰他们吃饭。白杰他们四个公交公安,制服敞着,没带帽子。
  刘七一个小兄弟,赶公交车,赶的是余三团伙不常上的几路,出事了,被抓个现行,刘七曹过是来说情的。
  办案公安也在,他说听白杰的。
  白杰不吐口,曹过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拎个袋子,里面是八条登喜路。
  你们四个拿着抽吧。刘七说。
  头那一关还得过。白杰说。
  没问题,一会曹哥再去拿四条。刘七说。
  靠,这回劳教他,至少满罐。白杰说。
  还靠兄弟多费心了。曹过说。
  晚上吧,下午我做工作,晚上你们去领人。白杰说。
  白哥就是爽快,喝酒!刘七站起来举起了杯。
  酒席吃了一半,闻天海摸来了,闻天海那三角眼一扫就扫见了白杰,走上去握手。
  白杰傲慢的看着他。
  白哥,你忘了,咱俩见过面,那次在澡堂,七哥介绍的,我叫闻天海。
  想起来了,你这货三角眼很特别。你来晚了,自罚三杯吧。
  曹过倒酒,闻天海三杯捏一起,一饮而尽。
  滴酒没洒,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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