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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嘿嘿一笑:“哪的事?白玉让我这两天找她去。”
“哪你就去呗!顺便打上一炮再回来,多划算的事儿,要是我啊,早高兴的蹦圈去了,你小子居然还在这里心烦。”大驴抽着烟,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我说你知道啥,前段时间我去找她她都不理我,跟着那个公安局的家伙就撂了圈子,将我自己扔在那儿,现在又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你说我到底是该不该去啊?
大驴骂了一句,怎么他妈的女人都这德性?你去,为啥不去啊?她叫你去你就去,叫你上你就上,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
顿了顿,悠悠的吐了个烟圈,接着说:“说实话,玩玩就玩玩得了,别投入的那么深,难道你还真觉得你俩有未来啊?哪有这么傻的人。就说我和张怡吧,认识不到一星期就上床了,她也不是个处女,不过无所谓的事,她又不跟我结婚生孩子,我懒得理这些屁事,有的玩就行了,你的弄明白,咱们现在不是什么真正的谈恋爱,咱现在和她们之间那是‘互相需要’,你懂吧?什么以后啦,谁对不起谁啦,那都他妈扯远了。”
我苦笑着摇头,却没反驳。大驴的处世哲学却是让我不敢恭维,但他说的也不是没有丝毫道理。不管怎么说,在感情这方面我还是蛮佩服他的,他从来都不会为感情上的事烦恼,没有,他难得清闲;来之,则床上安之;想走,也无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种对待感情的态度,我是一样也学不来。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二十四节 老武归来
两人正沉默着,砣背了个书包推门进来了,见满屋子烟雾缭绕,伸出个手指在鼻子下面摆了摆,然后一把将书包扔在床上,嘿嘿奸笑着对我俩说:“怎么?又躲在一起抽大麻呢?这么大的人了,咋还是没点上进心?嘿嘿……给我也来根吧……”
大驴将烟递过去:“考的咋样啊这次?”
“马马虎虎,”砣接过烟来点上,“应该比上次强点吧,不过这回数学题是真他娘的难,有很多都不会。”
“那最后怎么解决的?”我问,“掐算?”
砣伸手搔搔头,不好意思的干笑两声:“这回是抓的阄……”
“不过……”他咧扯着嘴,接着为自己辩解道:“除了抓阄的那几十个,别的可都是我自己做出来的。”
“有进步啊,同桌。”我剜了他一眼,说:“上回所有的题都是掐算,这回又学会了抓阄,效率上提升不少,我觉得你下回还是抛筛子吧,这个更快。”
砣小眼一眯:“是啊同桌,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哪有卖筛子的?”
我正想跳起来对着他那个胖脸抽上一巴掌,大驴却忽然提议道:“咱三个很长时间没出去了吧?现在考完了又没事,干脆出去痛痛快快的喝几杯如何?”
我正胸闷气短,遂举双手赞成。但砣却是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可是……我今天晚上还有复习计划……”
“复习个屁啊?”我一把揪住他的肥耳朵往门外拽,“一会儿咱在外边买个筛子,不啥事儿都解决了吗?你要真想复习也行,回来熬通宵。”
我一手拽着砣的大耳朵,一手将门拉开,正要往外走,门外却冷不丁的冒出一个人来,还没等我有所反应,那人便“砰”的一声当胸给我一拳,将我打的一个咧咧,身不由主的退了几步。
“兄弟!”那人哈哈大笑着,露出了一颗三角形的门牙。高一的时候,温赞辉嫌自己的门牙太大,所以上了课没事就拿着个小锯锯自己的门牙,我班一位仁兄瞧着好玩,也学他那样,找了个锯自己锯牙玩,不过到后来,温赞辉的大牙没锯掉多少,这位仁兄倒是给自己锯出来个三角形门牙,一张嘴,跟想咬人似的。这人便是文树武先生。
“老武!”我们三个兴奋的狂喊着,并不约而同的将这股兴奋转化为实实在在的力量,伸拳便打,“砰”的一声,将老武打了出去,一跤跌在墙根里。
老武一骨碌爬起来:“哈哈哈哈,好久没这种感觉了!兄弟们,可想死我了!”
半年前为了给自己的女朋友魏婷筹生活费学费而不得以去打工,却在工地上出了意外摔成重伤的老武,当时在监护室里整整昏了三天,却幸运的捡回了一条命。
但是现在,经过半年多的调理,他除了脸上和身上多了几十块这辈子都甭想抹去的疤痕以外,其余的部位都已经痊愈了。而且,他的事情已经通过法律手段得到了解决,那个不顾人死活的包工头赔了不少钱,但由于老武离校时给牙哥写下了保证书,所以学校以此为由逃脱了大部分的干系。但是学校在对学生的疏于管理,放任自流方面却是难辞其咎,所以也相应的赔了一些人民币。
老武其实在一个月前便已经伤愈出院,这几天正在和父母一道找学校领导解决他以后的求学问题,学校在这次事件中损了名声又赔了钱,当然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再留老武这种“祸根”,于是便以“屡犯校规”、“无故旷课”为由坚决责令老武退学。
老武的爸妈在托了几次人送了n次礼把学校赔的那点钱基本上都送还给了学校的各位领导以后,事情却还是不见转机,无奈之下,老武只得先退学回家再作打算,所以今天他来宿舍其实是来收拾东西跟我们告别的。。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一节 老武的心
本来我们是要去喝酒的,现在老武来了,这酒更是非喝不可。砣也是兴趣高涨,不再推托。
酒过三巡,老武突然叹口气说:“我和魏婷吹了。”
我们都是一愣:“怎么?这……她也太不像话了吧!”
老武咬咬牙,摇了摇低下的头:“不兄弟,不怪她,是我硬要和她分开的,她成绩滑的太快,再说她家里又那样,她耽误不起,你哥哥也不想做那样的罪人,让人骂。再说,咱也没钱养她。”
大驴和我对望了一眼,随后提起酒瓶子:“来来来武哥,今天兄弟们喝酒高兴,不谈那个。”
老武摇头苦笑,提起一瓶啤酒来,仰头一饮而尽。
四个人边喝边聊,共话旧情,还不时地拍几下桌子,吼上两声。最后,老武和砣都喝的起兴,伸手划起了酒拳。砣这几个月的莲花指看来没有白练,不光能掐题,这酒拳也是掐的奇准,谈笑中伸出的手指,往往便能恰到好处。老武被划得晕头转向,不停的灌酒,连说佩服。
到了最后,估计四个人喝的啤酒和白酒加起来快够一桶了,我们才意犹未尽的披了衣服,打道回府。我在眩晕中听到背后的老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口气也许是他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的一种标志:我们喝酒闹腾到这个地步,却没毁他一碗一筷,他在感到意外的同时,难免会庆幸的松口气。
可是砣却好像是有意要扫他的兴致,在出门的时候,一摇三摆的砣“哐啷”一声将他门上的玻璃撞下来一块,撞完以后还跟没事人似的骂了一句:“他娘的,这门咋这么小嗫?”
老板啥也没说,又叹了口气。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二节 摆设
由于不胜酒力而在回学校的路上吐了n次泻了n+1次的砣在回到宿舍以后竟还哭着闹着要去班里上自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声称自己今天的学习任务还没完成,坚决不能因为喝酒、呕吐、泻肚这种小事而耽误了复习大计。
已醉的不成样的老武也挥舞着手里的拖鞋,像要领着流氓闹革命的土匪头子似的喊道:
“弟兄们,你们愿留下的就留下照顾老娘,不愿留的就挺起枪杆子跟我走,咱革命路虽长,遍地红高粱……妈的没人听我的?唉!你们爱咋的咋的吧,老子管不了了……”
我也不想呆在宿舍,何况天还这么冷。我们住的这栋“学生公寓”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形象工程,外表看起来华丽温馨,但实则是一个“冬凉夏暖”的地方,夏天大厅里的中央空调和冬天宿舍里的暖气片都是瞎子的眼睛聋子的耳朵——摆设。
刚上高一的时候,我还特意挑了一张离暖气片最近的床位,幻想着自己能舒舒服服的度过高中时期的这三个寒冬,但当我从第一年的十一月便开始用期待的双手摸着一天比一天凉的暖气片,一直摸到第二年春天的时候,才明白自己是上了学校里那帮孙子的当。
现在我对这些摆设早已没有了任何奢望,因为我知道,这些东西其实不是拿来用的,而是拿来装点门面应付检查吸引新学生的,这和用金水镀在大厅门外墙上的那几个金灿灿的大字是一回事。
不管学生们对这个“豪华学生公寓”是多么的不满,但只要把这几个金色的大字每天擦得干干净净,把大厅里的空调和宿舍里的暖气片保持的完好无损,再把下来检查的老爷们伺候的周周全全,这“市级优秀学校”、“省级优秀单位”等等荣誉称号便是唾手可得,便是囊中之物,人家校领导要的是“荣誉”,要的是“资源的合理利用”,谁还去管你空调是不是真在吹冷风,暖气是不是真在放热气呢。
曾几何时,我在雪虐风饕的夜里一边冻的打着哆嗦一边摸着那个只有在三伏天里温度才可能大于零度的暖气片,欲哭无泪;
曾几何时,我在那暑气逼人蚊虫肆虐的宿舍里汗流浃背的望着那从来都没冒过凉气的大空调,心更急如火焚;
又曾几何时,我一边顶着骄阳,一边看着那些大腹便便、不知道寒冬酷暑是啥滋味的校长主任们端坐在主席台上,听着他们恬不知耻的吹嘘学校设施是如何如何完善,校领导对学生是如何如何关怀,学校获得如何如何的荣誉,内心翻滚,几欲为呕。
基于这些客观的不利因素和砣的不间断吵闹,我们几个决定暂去教室待上一会儿,那儿人多,暖和一些。
第三节 醒酒
我们四人相互搀扶着,进三步退两步的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了我们高二教学区。
整个教学楼里灯火通明,但每间教室的玻璃上都因为学生们的呼吸运动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这层水雾将我们与教室内部完全隔开,使我们四个怎么也看不清楚高二三班里到底有没有潜伏着牙哥这个人。
但在这时,我却突然凭着自己超强的感光意识觉察到有一个发光物体正从侧面向我们靠拢过来,而且它速度很快,现在和我们四个之间的距离应该不会超过两米。
我惊恐的扭头寻找光源,却意外的发现那个移动着的反光物体原来是一个人的秃脑袋,顺着脑袋瓜向下看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妈呀,老杨!
大驴也发现了他,不知所措中猛地一撒手,靠驴而站的砣瞬间失去了支撑点,砰的一声砸在地上。
“我靠!”摔在地上的砣很快便爬了起来,一下便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你们……你们先聊着,我得去厕所!”这句话说完时,摇摇摆摆的他已在三米开外了。
“我……我去陪着他。”老武说完,也一晃三摇的走了。
老杨愣了愣,看清了是我们俩,出口训道:“你们这俩小子,不好好在班里自习,干吗去了?”
大驴歪歪扭扭的指了指与我们宿舍成反方向的女生宿舍楼,支支吾吾的道:“没……没干嘛老师,俺们都在宿舍里洗衣服来……”
他的这个动作马上让我想到了一个特别严重的问题:砣和老武这两个醉鬼会不会跑到女生厕所或者厕所旁边的哪个班里,二话不说脱了裤子就拉?
事实证明我的这个顾虑是完全符合逻辑的。不到两天的时间,砣跑到高二六班嘴里一边嘟噜着“这厕所生意怎么这么兴隆”一边就要脱了裤子拉屎的事便传遍了学校里的每一个角落,这让他成了一个举校瞩目的焦点人物,连打扫厕所的大爷见了他都要激动的上前握手致礼:“您就是传说中的尹海峰同志?”
不过那天幸好六班的班主任不在,又亏得老武去的及时,才在万分急紧的情况下制止了砣的淫秽动作,要不然,“海峰同志”的这张老脸真的丢到他姥姥家去了。
老杨听了大驴的解释,一把扭住了他的耳朵:“也就是你小子本事,洗衣服能洗出这么大的酒味来!赶紧回宿舍醒醒酒去吧!别在这儿给我惹事了!”
“不了,老师……我们是来温习功课的……学而时习之,不宜乐乎……”大驴一本正经的说。
老杨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这熊样了还温习个啥功课!早干嘛去了!快给我回去!喝酒可是违校规啊,让别的老师逮着了看不开除你小子!快走!”老杨一边说着,一边将我俩往后推,我俩拗不过他,只好又转身往回走。
第四节 宁犯天条,莫惹众怒(1)
快到宿舍门口的时候,大驴说,咱不能就这么回去了,把老武和砣扔在那儿多不仗义。我点点头,那咱还是回去吧。
再次回到教学区以后,我们怕老杨再窜出来,于是直接推门进了高二三班。
牙哥不在,班里的很多同学都在交头接耳的说着话。看样子砣也已经拉完了屎,现在正趴在自己的桌子上呼噜噜的睡大觉,这个在半小时之前还哭着闹着要来班里学习的家伙,在见到自己以前用来睡觉的这套桌凳后旧病复发,早把学习这两字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老武也在班里,由于自己的桌凳被搬到级部去了,他便坐在了大驴的凳子上,大驴走过去和他挤在一起,俩人卿卿我我,淫笑霍霍。
我一屁股蹲在自己的凳子上,习惯性的掀开课桌拿出一本书来,看了一眼封皮后却纳了半天的闷,怎么会是本《青春期教育》?心想初中时学校里派发的这种黄色书刊对我这种不谙世事又喜欢洁身自好的人来说可是从来都没有丝毫的诱惑力可言的,我那两本早让我在全国扫黄打非期间当战利品给烧了,今天咋又在这里冒出来一本呢?
我不解的将此书翻了两下,却看见副页上写着“胡晴”俩字,随撞了撞坐在我前面的那个满脸青春痘的女同学胡晴,问这书是不是她的。她看了一眼书,又看了看我,不好意思的低头一笑,露出几颗黄不溜湫的牙:
“呀!是……是我的,不好意思,下午上课的时候我见你们两个都不在,就坐在你的位上学了两节课……嗯,我只是为了安静点学习……”说着,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手里的那本《青春期教育》抽了过去。
我摇摇头不再理会,正想趴在桌子上睡一会,却忽然感觉教室里安静了下来。
我一抬头,原来是牙哥来了。于是赶紧掀开桌子重新拿了一本书上来,并且正襟危坐,摆出一种刻苦学习的姿态。
牙哥一眼便瞧见了和大驴坐在一起的老武,并走了过去,声色俱厉的对老武说道:“谁让你来教室的?学校已经将你开除了,快回宿舍收拾东西,打包回家吧!”
老武只管坐着,低头不语。
而此时,随着教室里的逐渐安静,砣的呼噜声也愈发的显得清脆嘹亮,到的后来,竟似打雷一般。我拳打脚踢人工呼吸的办法都用上了,他却没有丝毫的感觉,依然埋头鼾睡。
牙哥见老武不理不睬,虽觉得没面子,一时却也没了词语。听见有人打呼噜,刚好有个台阶下,便转身朝声源走了过来,二话没说,抡起手来对着砣的脑袋就是一巴掌。
砣挨此重击,却仍没清醒,他动了动,哼哼了两声后一边裹了裹身上的衣服一边伸胳膊肘捣了我几下,哼哼唧唧的说:“他妈的有点冷……哎,哎,给我盖盖被子。”说着,鼾声又起。
看来这小子是着实迷糊的不清,他把这儿当成宿舍了。
砣的异常反应惹的全班同学哄堂大笑,同时也完全惹恼了牙哥,这还了得!上课睡觉不说还不尊重老师的“教育”!他恼怒的举起手中的教科书,冲着砣的脑袋便是一顿咬牙切齿的狠抽猛打。
第五节 宁犯天条,莫惹众怒(2)
遭到重击反应过来的砣双手紧紧的护住头,但牙哥却并不解气,依然将自己手中厚厚的教材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每一次都狠狠地击中了目标,砰、砰、砰……
当看到砣被打的到处藏头,嗷嗷直叫的时候,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借着酒劲,腾的一声站了起来,一把夺过牙哥手里的凶器,惯在地上。
牙哥稍稍一愣,随即羞恼成努,他一定觉得我敢在公共场合阻止他打学生是对他权威的最严重挑衅,于是,他便将满腔的怒火变本加厉的转施到我的身上。
“浑蛋!”他大叫着,一拳朝我打了过来。
本来便已经醉的晕头转向双腿发软的我哪里还有躲避的余裕,只觉得心窝一阵剧痛,闷哼一声后,一屁股坐了下去。
“你给我出来!”牙哥一边狂吼,一边抓住我的衣领,隔着砣便往外拽。但坐在外边的砣却猛地一下抗住了他的身子,并拿出一副拼命的架势,一边大叫着,一边将他向外推。
牙哥并没有被我俩的反抗吓倒,他回头摸起邻桌上一只水杯,对着砣的脑袋便是一阵狂砸,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因为他知道,学生最多只会拼尽全力阻止他打人,而绝不敢和他动手。
但是这次,这小子的如意算盘却落了个空,我们平时便不想买他的帐,对他殴打学生也是恨之入骨,何况今天还喝了酒。
所以,当看到殷红的鲜血从砣的头上汩汩而出时,当班里的胆小女生已经捂住嘴巴开始尖叫时,我迷迷糊糊地看到坐在对面墙根的老武和大驴蹄开凳子直奔了过来,而且老武还在教室门后抽出了一根米多长的拖把。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现在想起来都有点头晕脑胀的,因为不知道是谁在这个紧要关头偷偷的掰下了位于楼道内的用来控制高二三班所有灯棍的电闸。教室里顿时漆黑一片,紧接着便是一阵乱七八糟的声音,在这片嘈杂的声音中,最有代表性的要数那一阵阵出自同一个人之口的、就像有人踩到了鸡脖子而发出的惨叫声。
我用自己这对异常灵敏的耳朵听了半天,才听出这一声声令人毛骨悚然的足以将十里以外的野狼引来的惨叫声是出自牙哥之口,我听的厌烦,坐在一旁闭目养起了神。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教室里的灯便又重新亮了起来。也不知道这位掰闸的仁兄是谁,竟将时间拿捏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