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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有武功的人厉害得多,就像当今智林中的诸葛行。”
“诸葛行?他是谁?”子卿被母亲的话所吸引。看到贤儿不再哭泣,夫人接着道:“神机妙算、窥破天机之人,也是当今天下最受尊敬的智者。”“那他现在在哪呢?”
“在智林。”
“智林在哪?”
“东方海边,除了诸葛行外无人能入其林!”
“这么厉害?”
“是呀!所以你也不要再为天生的体质所困扰了!多看看外面的世界,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呀!”
“嗯,娘亲说的对!我以后一定好好读书,快快乐乐活着!”
看着贤儿那副踟躇满志的小大人模样,妇人不由得满心欣慰,爱抚地摸着他的脸道:“你听说过李白吗?”
“李白?是不是看老婆婆磨针的那个?我知道他,前几天我还读过他的诗呢!我给您背背。”于是小小的人儿就在这月光似水的静夜中声音稚嫩地念了起来:“静夜思,李白,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娘,我背的好不好?”
妇人那姣好的面容露出浅浅的微笑道:“贤儿真聪明!背得真好!我再给你念首他别的诗你听听好不好?”
“好哇!好哇!我可喜欢他的诗了呢!娘亲快念!”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贤儿你要记住这首《将进酒》,尤其是那句‘天生我材必有用’它会陪你在以后的道路同行的!”“恩,娘亲,孩儿记下了!”“好了,贤儿,天色不早了!娘亲回去睡了,你乖乖睡觉!晚安。”“晚安!娘亲!”
明月高挂青天,星河密布,银色的光辉在大地上欢腾,窗外竹影习习,床上的子卿想着那句“天生我材必有用”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又想起白天黄老仙的那句“天机不可泄露”子卿似乎在冥冥之中看到了一丝命运的气机。
从怀中拿出锦囊,放在月光下仔细观看,黄色的布袋上面绣着游龙戏凤的图样,红色的细绳在开口处打着一个蝴蝶结,一股淡淡的熏衣草的香味从里面飘出,闻起来沁人心脾。忽然,锦囊内金光一闪,便消失不见。
子卿赶忙揉揉眼睛,把锦囊拿到眼前仔细观察,却发现锦囊还是原来的样子,似乎从没变过。估计刚才眼花了,子卿想着又把锦囊放入怀中,进入被窝,静静睡去。
房梁上的鹦鹉看着沉睡的子卿,轻轻念叨了一句“天生我材必有用”便也侧头睡去。
一呼一吸间,子卿的气息愈变平稳,空气中几粒黄色的光点开始凝结随后越来越多的黄色光点都凝结成形,慢慢向子卿靠拢,像是很自然一般,这些光点倏忽间浸到他的皮肤中去了。夜晚依旧安静,不同的却是这天地间的气息。
一晃七年过去了,世事沧桑多易变。苏州城依旧如往昔热闹,车水马龙的的街道,游人如织的西湖,精巧华美的桥梁,以及那路边依依飘荡的杨柳,岁月剥落了苏州学堂大门上的红漆,雨水刷浅了那学堂房顶上的青瓦。
学院内传来一阵朗朗的读书声“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堂屋中,一排排端端正正坐着的莘莘学子,昂着首,随着口中诗词的节奏微微晃着脑袋。
一个身着蓝色布衣长衫少年,却正左右四顾,只见他眼似墨星,眉若画描,额前黑亮的长发双分两鬓,后面的头发盘成发髻,清秀的脸庞透着白皙的肤色,当初幼稚的孩童已长成成熟的少年,这正是七年后十四的子卿。
他左右没看见杨先生,便偷偷拿出一个纸条传给过道右边的少女。
这么多年过去了,小小的可爱的人儿也出落得亭亭玉立,只见她一席黑色长衫系着红色的腰带,柳叶似的眉毛下两颗如桃花般好看的眼睛一眨一眨,樱桃般红嫩的小嘴上刻着一个温顺漂亮的小鼻子,一生气起来煞是好看,额头的碎发沿着眉毛倾斜而下,然而这样好看的人儿,却是一副生人勿近冷若冰霜的模样。
将手中纸条缓缓打开,她丹唇轻轻呢喃道:“虞美人,子卿,桃画明目柳画眉,短发齐额碎,月逐倩影沁人醉,花落黄昏谁为谁憔悴。 粉拳擦掌欺君泪,傲然如雪梅,心若伤时舞易悲,破啼一笑雁归万春回。扑哧!”少女微微一笑,面色微红,冰冷的脸颊顿时融化,转过较好的五官对着正看着她的子卿没好气的说道:“你就这么记仇呀!让你写诗,还要把我欺负你这事写进去?”
子卿咧嘴一笑道:“这样不是更能突出你的性格特点嘛?”
“我什么性格”少女问道。
“泼辣、蛮横、不讲理、高傲、无情、冷血、不近人情!”子卿淡淡的说道。
“子!小!贤!有、种、你、再、说、一、遍、”冰冷的话语一字一顿的从满脸寒气、眼神凛冽的少女口中传出,学堂内迅速降温,读书声霎地停下,其他少年个个吓得两股颤颤,几欲逃走。
只有子卿仍无所谓般仰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对着少女一字一顿道:“你,苏小舞,泼辣、蛮横、不讲理、高傲、无情、冷血、不近人… 啊~!一声凄厉的叫声从学堂传至大街被街上鼎沸的吵杂声所掩埋。
“救命呀!文刚吴昊你们在哪呀?!快来救驾!救驾!”双鼻喷血,满脸惊恐的子卿围着学堂的房屋一边狂奔,一边吓得大喊。纷飞在空中的发丝,如同那随风摆动的杨柳,看着紧跟其后的苏小舞那杀人的眼神以及她越逼越近的身影,子卿的心在一点一点的往下凉去。
而远处原本在学堂里读书的学弟学姐们都纷纷跑出来,站在一旁看起了热闹,指指点点,笑成了花。另一边文刚和吴昊那俩臭小子依然站在墙角,毅然不动的看着他,看了一会文刚说:“这小子活该!敢惹咱们学堂的霸主!有他受的了,哈哈!来咱俩继续斗蛐蛐。”说罢招呼着旁边冷酷帅气、白衣似雪的吴昊一起蹲了下去。
远处瞥见这一幕的子卿连死的心都有了,本来就凉了半截的心这下彻底凉透了。完了、完了关键时候一个都靠不住呀!他欲哭无泪,苍天呀!谁来救我呀!心里刚喊完这句话只听“砰”的一声子卿便和眼前突然出现的老人撞在一起,在地上滚了几滚,子卿年轻反应也快瞬间就站了起来,定眼一看原来是杨先生,不由得暗道:“这下惨了!”
那一边杨先生正“哎呦”着要起来去捡拐杖,突然听到子卿喊道:“不要、不要!”“啊?你说什么?大点声。”杨先生耳聋眼花以为子卿在跟他说什么,便竖起耳朵去听。
这边苏小舞正值气头,眼见子卿摔倒在地,哪里还管得了那些其他,大叫一声,凌空飞起,一式凌空飞燕斩就踢了过去,这时候杨先生才刚刚站起,飞在半空中的苏小舞眼见面前突然出现一人,想要收招又哪能如意!
只听“啪”的一声,两人便撞在一起,杨老先生再次被撞倒在地上,而且苏小舞的双腿还夹着他的脖子。本就被子卿摔得差不多的杨先生这下更是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幸好子卿及时赶到搀扶起他,才不至于他就此昏厥过去。
那边苏小舞一跃而起赶忙在这边扶着杨先生问虚问寒,好不温柔。杨先生慢慢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左边一脸愧疚的子卿,又看了一眼右边温柔似水的苏小舞,他翻翻白眼,掐指一算道:“难怪!难怪!出门忘算卦了!原来今天有大凶之兆!”
不明所以的子卿和苏小舞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老先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时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你、你、光天化日之下一男一女,你追我打,哭爹喊娘,成何体统啊!四书五经都白念了?今晚我要家访!家访!”
“啊?”子卿与苏小舞同时叫到。
“啊什么啊?去把四书五经抄一百遍!抄不完不许回家吃饭!”
“啊?”
“还啊?再啊!各打五十竹板!”
“啊!”子卿和苏小舞心中大惊,迅速远遁,只见刚才那满院看热闹的学弟学姐们全部消失殆尽。进入堂屋内,只见他们一个个装作很无辜的样子,乖巧的读着书。就连爱逃课的文刚和吴昊也是乖乖地坐在座位上,意味颇深的看着两人狼狈的走进来,气的子卿恨不得把他俩那欠扁的脑袋打成猪头。
安静坐下,正准备拿出笔墨摘抄四书五经,眼前突然出现一块紫色手帕,“诺,把鼻血擦了!”苏小舞道。子卿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的接过手帕,生怕再惹恼了这暴力的女侠!拿着手帕刚要去擦鼻血,一个纸团快速划过半空,落在自己面前的桌面上,抖开一看只见上书俩字“有毒”。
而此时背后的文刚也是用手一戳子卿的背,俯过身来轻吐仨字“胡椒粉!”
“啊!?”子卿吓得手一抖,紫色手帕瞬间飘落。
“你!找!死!”三个冰冷的字从右边传来,子卿不由得一个激灵,慌忙从地上捡起手帕“不、不小心弄掉了,慕容大人息怒!”子卿颤颤巍巍地说。
“哼!”苏小舞扭过头去安心抄书,不再理他。子卿回过头来怒瞪文刚还有慕容后面的吴昊一眼,回头把鼻血擦了个干净,便也开始抄起书来。
窗外绿杨上的知了“知知知”的叫个不停,太阳随着大雁的身影往西边慢慢倾斜下去,“铛铛”的钟声响起,学堂内的学子们如同脱笼之鹄一般作鸟兽散。
文刚和吴昊也收拾好书桌上的布包向门外走去,到了门口的时候,他们两个突然顿住身形,回过身来将手在空气中摆了摆,激起一层层的热浪,对着还在奋笔疾书的子卿和小舞说了句“保重”便扬长而去!
全神贯注、忘乎所以一切注意都集中在那密密麻麻的诗经上两人头上渗出了密密的汗水,亦是满心的绝望,这到明天也抄不完呀!恰好此时杨老先生从门口路过,看到正奋笔疾书的二人,顿时一拍脑袋“呀!怎么把他俩给忘了?”
于是赶忙走了进来对二人说道:“快去吃饭吧孩子,本来早点想告诉你们不用抄了的!”
“可是呢?”子卿疑惑的问道。“可是我给忘了”杨先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面对这样一个年过六旬忘性大的老人,二人能怎么办呢?只好拿起布包,手拉手一身轻松的地往门口走去。不过杨先生的一句话飘过来,瞬间让二人趴倒在地,那个泪流满面呀!只听杨先生说:“记得家访呐!”
是夜,慕容府灯火通明,大部分仆人穿梭于庭堂假山的过道之中,忙碌之一个富裕的大家庭的生活秩序。园林护卫也排兵布阵般,严格的巡逻在各个庭院之间,可是即使如此次森严的防护,也未能发现一个起伏的影子。
那身影轻轻一跃便从数丈之隔的两座房顶之间掠过,像极了夜中的蝙蝠,无声无息,飘然而至,最终这黑影在慕容府大门頂的瓦片上停下,静静不动。
不消一会儿,一群人从庭院中走来,“慕容兄不必再送了,老朽这就告辞了,交代你的事可要认真对待呀!”满头白发,手柱拐杖的杨老先生对着人群中一位气宇轩昂的中年人说道。
“杨前辈尽管放心就是!”那人回道。
“如此那老朽便告辞了!我还要去子府拜访下子啸大侠!”杨老头说完便欲转身离去。
“等一下!爹,我也要和杨先生一起去!”中年人后面突然钻出来一席红衣的苏小舞。
“你去干什么?”中年人问道。
“我要去看子卿哥哥挨骂!否则我心里不平衡!”苏小舞嘟着嘴道。
“你个小灵精,去吧!快去快回!”中年人没好气的说道。“诶,知道啦!”慕容无边跑边回道。看着一老一少两个人影,没入大街上那漆黑的夜色中,众人才回头进门去了。此时那大门上盘踞的黑影“蹭”的一声在空中划过一道长线直奔子府去了。
子府 庭院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贤儿,你说说这两句诗的妙处!”子府前院,花亭中面色安详的子啸拿着课本对着浑身不自在的子卿问道。
“这烟本就是直的,太阳也本就是圆的,可是这王维硬是在诗中说大漠上的烟直,长河上的日圆,好像在说废话一般,可是一念之后又感觉像是看到这景致似的,我觉得是他运用了白描的手法写出了那漠上特有的风光。”子卿看了眼旁边的娘亲,仔细分析道。
“嗯,你分析的不错。不过,有几点……”子啸正说话间,只听一声“报”传来。一个传讯的护卫跑来说道:“报告老爷,杨老先生到。”
子卿的心猛地一收“糟了!糟了!这老头还是来了,怎么办?”而听到这话,亭中石桌上的众人皆是起身前去迎接,只听那杨老先生的声音若有若无的飘来,其中还拌杂着小舞的笑声。
这小舞这时候也过来添乱,唉。子卿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随着父亲一起走了过去。
“你这个孩子,调皮捣蛋机灵鬼,学问虽好了点,可是调皮得让人头疼!”雪白胡子的杨老头边走边说。
旁边一身红色长裙的苏小舞轻轻吐吐舌头“好了啦!杨爷爷,舞儿知错啦!舞儿以后再也不在学堂给您添乱啦!杨爷爷就饶了舞儿这一次吧!”
杨老头脸上露出慈祥的神色,摸摸小舞的头道:“这才是好孩子嘛!”说话间,已至子啸等人面前。
“子大侠,老夫今日前来打扰是为贵公子学堂闹事一事,不知你怎么看?”杨老头开门见山的说道。
一身华丽锦衣的子啸忙拱手道:“劳烦杨先生亲自前来,这不成气的孩子一回家就跟我说了,我已经狠狠地教训过他了。这样,杨先生先到室内讲话!”说罢,摆出一个请的姿势便领着杨老头往大厅去了。
子卿心道“完了,不但又要挨骂,肯定还少不了一边小舞的嘲讽”。正要移步跟上,只听前面父亲的声音传来“贤儿,你们两个不用来了,你带舞儿去书房坐坐。”
“是,爹!”子卿一脸疑惑的回答,不是家访吗?主角应该是我呀!为什么不让我去呢?正思索间,旁边的苏小舞走上前来拉拉子卿的衣袖,不满意的道:“走啦!猪头!”
“哦!”子卿回过神来,才发现面前穿了红色长裙的人儿而更显的落落大方,红装素裹分外妖娆了。
可是,子卿面色一冷道:“猪头,说谁?”
小舞没料到子卿居然反应过来了,立马张张嘴道:“猪头说你!”
“哈哈哈”子卿那贱贱的笑声响起,“是!是!是!是猪头说我!哈哈哈”随后得意的扬长而去。
“你妹”小舞气的直跺脚,随即又紧追上去,“敢捉弄本大小姐!我要你不得好死!”
“啊,不要呀!”尖叫声划过,路边的树林中一大片飞鸟被惊起,一道黑影飘了过去。
子府大厅内室,烛光摇曳,杨老头和子啸正对而坐。“杨先生请讲!”子啸正色道。
杨老头捋捋下巴上的山羊胡,沉声说道:“有人见到血煞、鬼宗的人最近有在江南出现过,好像在寻觅什么东西,目前还未听说有什么伤人之事发生。”
子啸目光变得清冷起来:“这两大组织一直在西原发展,近几十年来从未有过到达中原的迹象。难道鬼域的实力已经恢复?能抵抗中原各大门派的联合要再次入侵中原了吗?
”“未可知呀!”杨老头摇头叹息道,“据知情人士透露,鬼域近几年培育出一大系列的年轻高手,其中不乏惊才艳艳之辈。其中要数鬼宗的冷清寒最为凌厉,他手下的鬼宗四杰鬼日、鬼月、鬼泣、鬼影个个刁钻古怪难以对付不可小觑呀!另外,血煞那边的独孤七煞也渐渐在鬼域中崭露头角,他们分别是独孤黑、白、金、木、水、火、土这七人精通鬼界阵法,且个个武功高强,实在令人头疼!还有就是鬼域其他宗派诸如百毒门,极乐谷已经渐渐被鬼宗收编整顿,皆只因这个可怕的冷清寒。”
“嘶”子啸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凝重起来“看来这人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此次鬼域的行动恐怕阴谋不小呀!我要派人盯着他们一有动静马上汇报!”
杨老头却摆摆手道:“正派各门现都已派出精英弟子到达江南,华山的凤栖、紫天洞府紫灵儿、长生殿的长百生、蜀山的南宫柳风南宫燕兄妹、纳兰谷的纳兰青青、昆仑的韩云韩冰、就连智林中诸葛行的唯一弟子诸葛刑天也来了。”
说到这,子啸的眼前一亮。杨老头依旧自顾自地说道:“其他小门小派和江湖上的侠士剑客也都听到了风声纷纷赶来,另外,朝廷也来了人,锦衣卫的王天龙、六扇门的四大名捕,他们的目的其一都是为了那神秘的鬼域中人,这其二便是那半个月后的华山论剑了吧!”
“嗯,看来江南看似表面平静,其实底下早以暗波涌动了!”子啸不由感叹道:“那么少林呢?少林未何了无动静?”“不知!”杨老头口吐二字定定的看着子啸,子啸也看着杨老头,片刻之后两人竟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八月初一的月亮,如同细长的柳叶高高的挂在淡蓝色的天幕上,星辰满布,偶尔划过一两颗绚丽的流星,像是平静的湖面上激起的一层涟漪。竹林在夏风的吹拂中轻轻晃动,竹叶翩翩将月华揉碎在草丛间,如同水中的藻荇交横。
石桌之上放着一只熄灭了的花灯,子卿和苏小舞两个人就站在这宁静的小院中静静赏着那天空划过的流星,听那蛐儿动人的歌唱。
“还疼吗?”小舞疼惜似的看着子卿,白天子卿鼻子都被打出血了。“本来还疼,你一问就不疼了!”子卿回答道。
“讨厌!”小舞羞涩的低下头道。静谧的夜色再此弥漫开来。
“我给你跳舞好不好!”小舞抬起头,睁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子卿。
“好哇!好哇!求之不得呀!”子卿兴奋的道。
从背上取下那喜爱的琵琶,苏小舞缓缓拨动琴弦,一首霓裳曲悠悠飘荡在凉风习习的空气里,随着曲调,小舞慢慢跳起舞来,银光洒在她那黑色的发丝上,洒在她那皎洁的面容上,也洒在她那随风起舞的火红色长裙上去了,她的舞姿时而大开大合,时而优柔静美,时而又飘飘欲仙,看的子卿心动不已,尤其是那曲声竟像是天籁一般沁人心脾,实在令人叹服。
“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呀!”一曲终了子卿不由得鼓掌感叹道。
收起琵琶,小舞撩起侧面的长发目光似水,对着痴痴看着他的子卿嗔怪道:“呆子你还不懂吗?”
子卿忙说:“懂,怎会不懂?”
小舞眼眸光华流动对着子卿说:“那我们来赏花灯吧!”“好!”子卿忙拿起花灯点亮。
灯罩通红,上面映画着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动物,双头的巨牛,五尾的狐狸,三脚的野兽……红红的的灯光正通过灯罩映衬到小舞那美丽的脸颊上,让本就穿着红衣的她更显妩媚动人,咯咯的笑着赏着花灯。
蓦一抬头,她正对上子卿那迷离的双眼,像是触电了一般,两人脑中一片空白,“小舞我喜欢你,很早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