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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翠志异-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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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珠犹豫再三终于开口:“我欺骗了你,我没有出去旅行。我是又遇到了木生。”



  “……”我刚要开口又被宝珠挡了回去:“你不要打断我,让我一口气说完吧。我这些天都在和木生在一起,我不敢告诉你因为我怕他会再次爱上你我不能再次失去他。我知道我很自私,但自从他离开了我,我的世界变得一片混沌。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宝珠说完终于情绪崩溃俯在我的腿上失声痛哭。



  我一直都知道宝珠忘不了木生,从前是这样以后也会这样。时光的斗转星移并没有治疗她内心的伤疤反而让它日益溃烂扩大,我无数次想过如果当初没有我的出现事情会不会往其他方向发展。如果再有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毁掉宝珠的幸福,不会参与到三角恋情的角逐中。



  “那太好了,你唯一做错的是不应该瞒我。今生今世永生永世,我绝不会再与木生相爱。你的爱情我也会与你一起守护。”我抚摸着宝珠柔软的秀发,我心里放不下周平仓,无论是恨是爱都理应不再参与宝珠的爱情。



  宝珠哭过之后擦擦脸去为我热饭菜,我却望着窗外熙攘的马路出了神。木生……希望你这一世永远不要与我相识。



  几公里外的火车上,沐笙突然觉得身体一阵发寒。九月的天气终究还是有些凉了。
姐妹卧谈会
  周五吃过午饭后调出斗地主准备像往常一样打发时间的时候,昙月背着手在门口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见我发现她冲我挥挥手。



  “站在门口做什么?快进来。”经过几次报账的接触昙月也算是公司里和我比较熟络的朋友。



  见我打招呼,昙月推开门眯眯眼微笑道:“苍组长我可以叫你点翠吗?这样比较亲切。周六我们有一个睡衣聚会你要来吗?”



  “当然可以,我也不喜欢别人叫我组长。那个睡衣派对……?”见我面露不解,昙月连忙解释:“是这样的,我和天葵还有器械组的金子关系特别好。有时周六会在我家过夜举办卧谈会,天葵总和我们说点翠多么友善多么可爱所以我想明天邀请你来加入我们。”



  听到这儿我算明白了,昙月这是帮天葵讨好我这顶头上司呢。天地可鉴我没从天葵上下左右三百六十五度全死角的白眼中看出一丝一毫她对我的喜爱。但看着昙月这么可爱的姑娘拒绝的话是绝说不出口的。当下只能答应她:“好啊,感谢你能邀请我。”见我答应昙月满意地走了,刚出门口就遇到迎面走来的天葵,昙月冲天葵吐了吐舌头后哼着歌离开了。



  “A市食人魔的案子完结需要签字……她刚邀请你来周六的卧谈会了?”天葵将文件递到桌上问我。



  “恩,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我可以去告诉昙月我有其他事。”粗略的看一遍文件后提笔签上自己的名字。



  “我有什么不舒服?记得带上自己的睡衣,周六吃火锅你喜欢什么给我写张单子。”天葵终于露出一点诧异的表情,随即好像想到什么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期待你的加入。”说完一溜烟跑了。



  斗了一下午的地主下班的时候浑身的关节都像被钉死住一样,每走一步关节都会发出咯吱声。一路咯吱到家狐狸依旧站在收银台前见我回来伸出了舌头。



  “我说狐狸,你又不是狗你伸什么舌头啊?”我抬起他的下巴将他的嘴合上。



  “什么!我不是狗!”狐狸的表情好像真的认为自己是只狗一样……不会才这么几天连之前自己什么物种都忘记了吧。



  留狐狸一人在楼下石化,上楼转了一圈发现宝珠并不在。“宝珠呢?”我走下楼问狐狸。



  “神仆大人姐姐去男朋友家了,她是这么说的。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是男朋友。”狐狸很开心,嗯,他总是很开心。



  木生竟然也是本地人么……不去想他,宝珠开心对于我来说就是最重要的。夜里忽然下起大雨,雨点打在雨篷上霹雳啪嗒就好像一滴滴打在我的额头,溅出一朵朵水花。翻来覆去辗转了一夜,第二天下午才起床。早晨狐狸至少敲了六次门喊饿,都被我用扔过去的玩偶驱赶走。走出房间竟然看到餐桌上有一片干面包和一只煎糊了的蛋,走到楼下看见狐狸恹恹的趴在柜台上不见往日的活力。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早餐很好吃谢谢你。”我拍拍狐狸的头。



  “早上我做的垃圾没有扔掉?那掉在地上被捡起来的。”狐狸瞪大眼睛看着我。



  “呕……”看我要伸手去扣嗓子催吐,狐狸哈哈大笑:“骗你的!哈哈哈。要吃早饭,不然会饿。”狐狸学我平时也伸出手摸摸我的头。总感觉这狐狸的智商好像有那么一点提高,看来人类果然不愧是万物之灵,连如此蠢笨的狐狸都沾染上聪明的气息。



  大概六点,我来到昙月所居住的小区。没想到天葵和另一个女孩也在门口接我。见我来了昙月先向我介绍了器械组的金子,金子是一个体态丰腴的女孩,用比较流行的话来说就是微胖。



  “点翠姐真是太太太好看了,平时都没有机会能见您一面真是可惜。但早就听我爸爸说过勘探组组长是我们羽翼之花!”金子小嘴一张,各种奉承的话不重样的说出来。



  “你爸爸是?”从金子开口昙月一直没能插上话,见我问抢先回答:“金子是刘头儿,大名叫刘金宝。”



  “都说了别叫我的名字!我要改名!”金子听昙月提到自己大名十分恼火,索性把耳朵捂上。



  “进去说吧,火锅都快好了。”天葵果然无时无刻都在惦记着吃。



  昙月的家刚一进入仿佛置身于迪士尼公主的宫殿,粉红色的墙纸,粉红色的床,粉红色的电脑,甚至连马桶都是粉红色。



  “昙月……你家,好少女啊。”听我评价昙月微微一笑:“我这个人就是喜欢粉色,没办法身边的东西不是粉色我就全身过敏。”



  一行人吃过晚饭后换上睡衣躺在昙月那足有半个房间大的床上,窗外忽然响起一声炸雷,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雨点由小到大淅淅沥沥的下起来。



  “这雨怎么还没完了,昨天下今天下,天天下!”金子摆成个大字型在床上翻滚,“我们都在羽翼工作,不如讲讲我们都处理过什么特别的案子吧?”金子忽然停住身形提议。



  “好啊,我也很好奇你们都处理过什么样的案子。”昙月也附和着。



  “昙月你也处理过案子?”我有些不解,她不是前台吗?



  “公司怎么会招没有能力的人,昙月是炎族后代。”金子向我解释。



  “要说本事,天葵要比我强上不知多少倍呢。”昙月有些赧然。



  “那就我先说吧。”一直没有出声的天葵此刻却是第一个讲故事的。



  我这个案子,是三年前的冬天。我接到一个村子一家六口全部失踪的案子,我到达当地的时候发现村子特别破,山路崎岖,本地人出去一趟很难,外地人想进来更是难上加难。村里唯一一辆三轮车拉我上山,村长倒是很热情。但我却在这大山里见到了最可怕的事情。
天葵的故事—认命的女人
  临近村子的那段泥路要靠双腿走上去,即便是我在到达之后也是风尘仆仆又饿又累,可想而知村子的信息有多封闭。村长先安排我在村里最富庶的人家休息一晚。这户人家有老人有男人有孩子,但就是不见女主人。我开始认为女主人去世了也不便多问。临睡前村长告诉我因为村子临近山林,夜晚或许有野兽出现在村子叫我不要轻易出去。



  果然到了午夜时分,外面传来了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虽然知道或许是野兽误入村子但这声音听在耳里景让我感到脊背真真发凉。被这声音吵得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索性起床去寻找声音的源头,那晚的云层特别厚几乎遮住了整个月亮,光线暗淡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摸摸索索一路追寻声音的源头最终终于在这户人家的后院地窖里发现了一点不对劲,似乎地窖绑着一只野猪,虽然奋力挣扎但绑住了嘴发不出声音只有轻微的哼唧声。



  等我再要朝着地窖的通气口仔细看的时候,身后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这户人家的老太太悄无声息的站在我的身后面无表情道:“回去吧,这里没什么好看的。年轻人好奇心不要太重。”我一愣,但随即想到我这种行为也是很冒失,当下对老太太说声抱歉就回屋了。第二天白天我基本恢复了体力白天在村里假装拍拍照做做采访,到了夜晚的时候本想直接去寻找女煞,但强烈的不安感使我鬼使神差的再次来到昨晚的地窖,这次出来之前已经对这户人家下了昏睡蛊所以不会有人醒来。我拿出手机向地窖照去,只见到地窖里竟然绑着三个女人!她们披头散发浑身脏污不堪,甚至连件遮体的衣服都没有。她们全部都被五花大绑,脸上被布条勒出深深浅浅的紫痕。这些女人是什么人?被强光刺激加上囚禁太久对生人的恐惧几个女人紧紧依偎在一起躲在墙角。地窖被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锁锁住,但想要炼制出腐蚀铜锁的蛊还需要一些时间。我对几个女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后就回去着手开始炼制腐蚀蛊。



  第二天中午我照常去村民家做采访,刚巧遇到一个女人怯生生的来询问丈夫中午要吃什么。那家男人十分粗鲁的骂她:“吃个啥都得来问我,我娶你是干什么的?两年了连个蛋都没下!”女人吓得连忙躲进厨房,可能是因为知道我是来扶贫的,男人对我的态度还算和善:“领导在俺家吃中午饭吧,一会儿我把村长也喊来。”



  我总觉得那个女人可能知道些什么,所以也就答应下来。不一会儿借口去厨房帮忙,可能认为女人做饭是天经地义的男人直接一扬手同意了。一进到厨房就看见女人在用大酱涂抹手臂上的伤口,见到我进来女人有些害怕连忙把袖子放下也不说话转过身做饭。



  “你是本村的人吗?”我假装摘菜装作不经意的问她。她看了我一眼又马上低下头没理我



  “难道你就不同情地窖里关着的女人?”听我说完她的眼睛瞪得溜圆,伸手要捂住我的嘴。



  “可不敢问这个,要是被他们知道了你可走不了了!”女人神经质似得伸头向外看,见没人在外面把窗户和门全部关好。



  “这么说你是知道了,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盯着她,想要在她脸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她明显很害怕,想要说什么却又紧紧闭上嘴低下头只干活不再理我。



  “你如果不告诉我,我就出去说你跟我说了地窖里的事情。看你男人打不打你。”直觉告诉我想要找出突破口只有从这个女人身上下手。



  被我这么一唬,女人忙不停摆手把我拉到角落哭求:“可不敢跟他说,我们……我们都是被人贩子卖到这来的。这个村子很多媳妇都是买来的,你住的那家有钱买了好几个媳妇。我胆子小比较听话。那不听话的直接就给关起来天天挨打!他们根本不拿我们当人!一不顺心就非打即骂,我这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了!”说着她挽起袖子露出胳膊上一道道密密麻麻的青紫伤痕。



  那伤痕触目惊心,新伤旧伤交叠在一起有些位置的皮肤已经绽开露出粉红的新肉。我深吸一口气问她:“你想回家吗?”



  “回家?”提到回家女人露出茫然的表情:“我这个样子回到家,家里还能容得下我么。我不回去了,就……就死在这儿吧。下辈子争取好好活着,恩,好好活着。”泪水噼里啪啦的滴下来随即又赶紧擦干吸了吸鼻子对我说:“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能走一个是一个。你赶紧走吧。”手中又去做饭。



  吃过午饭我回到寄住的人家看腐蚀蛊养好了没有,到了晚上我刚一出门就见到一群村民围在我的房前手里拿着灯笼火把满脸的杀气。村长从一众人群中背着手走出来:“你个女娃娃不好好的采访,偏偏要问东问西。现在你什么都知道了还走得了吗?”



  “你们把那个女人怎么样了?”我上前一步问村长。



  村长身后的女人丈夫一脸的不屑:“那个娘们孩子生不出来舌头倒是老长,我把她的舌头剪下来把她扔到树林里喂狼了,”他的话音刚落后面几个村民不乐意了:“我说柱子,你攒完钱买了个媳妇说给宰了就宰了!好歹叫我们哥几个没有女人的玩两天再宰了啊!”柱子嘿嘿一笑冲那几个村民吐了口唾沫。



  “你们都死了吧。”我看着这些人轻声说一句。



  “什么?你说啥?”可能是声音过于小,几个人都没有听清。



  愤怒到了极点我反而冷静下来冲他们微微一笑:“我说,你们都可以去死了。”因为我看见那个女人浑身带着极重的煞气正站在他们身后!我说怎么整个村子竟找不出任何女煞存在的蛛丝马迹,原来当时的女煞并没有死。未死之前便释放出滔天煞气想必是痛苦到了极点,死也许才是最好的解脱。



  身后阴风袭来,村民手中的火把瞬间熄灭。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一浪压过一浪,但却是我听过最美妙的声音。有些人活着,他早就已经死了。



  “那然后呢?地窖里的女人被你带走了吗?”金子见天葵讲完忍不住问道。



  “她们死了,都是来自比较偏僻的农村。有些甚至是父母卖给人贩子的。有一个知道村民都死光后含笑一头撞了墙,另几个回到家后没有多久我安置在身上的标记就消失不见了。男尊女卑根深蒂固,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人贩子胆敢拐卖妇女。认命,呵呵……认命。”天葵说完闭上了眼睛好像是睡着了,但她紊乱的呼吸却表明了她此刻复杂的心情。
金子的故事—报恩
  “你说的这个故事怪吓人的,下一个我来说吧。”金子不自在的耸了耸肩膀。



  “你们也知道我是器械组的,平时只负责跟着我爸采买符纸朱砂和纂刻符文之类的工作。一线捉鬼降妖我从来没去过。但是,有一次我爸的朋友家里发生了怪事求我爸去看看……”



  那天我正和我爸在一家一直合作的人那里挑选符纸,他一个很好的朋友打来电话说家里有件怪事想要我爸去给看一看。陈伯伯是一位特别喜结善缘的人,平日为人乐善好施并且对动物存着特有的善意。平日总秉承万物平等,众生有灵的理念。所有认识他的人无不称赞他心善面善。所以我爸很尊敬他,听说他有棘手的事情二话不说带着我来到陈伯伯家里。陈伯伯家住在郊区的一座山脚别墅,空气清新环境静怡。陈伯伯退休后的生活就是每天上山和动物们在一起。山上蛇虫鼠蚁竟都不会来伤害到他,我爸说陈伯伯是罕见的万灵缘命格,虽然我听不太懂,但大概就是万物生灵都与他有缘吧。见到陈伯伯发现他的精神状态很不好,眼窝凹陷面如菜色。



  “老陈大哥,你这是怎么了?”爸爸关切的问道。



  “哎,刘老弟我这不是没有办法了实在是不愿意麻烦你。”陈伯伯一把拽住爸爸的手,长吁短叹起来。



  “你这么说就见外了,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的事儿那就是我的事儿。”爸爸回握住陈伯伯的手,用力地拍了拍。



  可能精神稍微恢复些,陈伯伯开始讲述这几天的经历。“前几天有个开发商来找我,说想要买了我这块地皮在这儿盖个水上游乐场。但是如果盖了游乐场那山上的动物势必会被惊扰逃跑居无定所。我当然不会同意,我老伴死的早,我又没有个一儿半女的。这山啊就好像是我的老朋友,山上的动物就好像我的亲生儿女。但自从被我拒绝以后,开放商每天晚上都会来人恐吓我。有时候砸窗户有时候敲门,但直到三天前开始,每天早上开门门口都会有一滩血或者一根手指。这实在是太可怕了!我报警后警察来了血迹和断指又自动消失,为这事儿我担惊受怕了两天了。再这么下去我这条命早晚得交代出去!”



  我跟我爸屋里屋外走了好几圈,但就在经过大门的时候我好想隐约闻到一股子动物的骚气。我爸也开始在门前地上撒上朱砂,将弹墨斗缠在门把手和外墙栏杆之间。又在门顶绑了锁魂铃。一切准备完毕后就等今晚了。果然到了十点左右外面再次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声尖叫。铃声响起有东西被锁在了弹墨斗得范围内!我们第一时间冲到门口,见地上躺着一个捂着断指得男人,弹墨斗里困着一只硕大的黄鼠狼在不停的挣扎嘴里发出吱吱的叫声。见到陈伯出现,黄鼠狼瞪着溜圆的小圆眼直想要冲过来。我爸顺手拿起一把铁锹就要结果了它,却被陈伯一把拦住。



  “别伤害它!我,我好像认识它。”陈伯连忙拦住爸爸挡在巨型黄鼠狼身前。这么近的距离害怕黄鼠狼忽然发狂伤害陈伯,爸爸始终没有放下手中的铁锹。



  陈伯回过身将手伸到黄鼠狼眼前:“你是……大黄吗?”黄鼠狼好像听不懂陈伯的话,两只后腿支撑着身体立起来小豆眼四下乱瞄不时还伸前爪挠挠后脖颈。就在陈伯以为自己认错黄鼠狼的时候,这只黄鼠狼忽然伸出前爪搭在陈伯伸出的手上,小脑袋不易察觉的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又恢复了茫然的状态接着发疯似的挣脱了弹墨斗一猛子扎进山里。



  “陈大哥,这是?”爸爸不解的问陈伯。



  “哎,说起来这还是我刚搬进这里的时候。第一次上山就见到一只大黄皮子脑袋卡在带刺的灌木丛里,进不去出不来。枝蔓上的倒刺把它的脖子卡出了血,我看他疼的紧就回家拿镰刀砍掉枝蔓把它放出来了。获救后它竟没有逃走,而是立起来站在原地看着我。我伸手想摸它被它躲开了,把爪子放在我手上歪脖看我一眼走了。从那以后我家门口就经常有死鸡和死兔子,造孽啊那也是生命。都被我埋进地里,到了第五天就不再有动物尸体摆在门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大黄。没想到这几日每天惊吓我的竟然是大黄为我驱赶骚扰我的人。这个孩子……”陈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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