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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让我在这个冬天爱上北京-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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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有余不说话,漠然收拾东西。
  美女师姐笑的更甚:“要是你三姐看到这样的臭脸,一准儿以为你失恋了!”
  有余心中正烦闷,又被人说到痛处,反应未免激烈了些:“你才失恋了呢,你老公成天干什么你还装不知道?”
  刚才还气度不凡的美女师姐被于公子这句话煞到,终于恼羞成怒,拿起东西就走。
  想到自己的处境,想到那些欲罢不能的感情,于有余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点重了,只能在后面追着道歉。
  追到研究生楼的时候,于公子终于赶上了师姐的步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捅你伤口。”
  美女师姐哭了一路,也倦怠了,转过头看着于有余:“你以后再敢提他我就不理你!”
  “不提,不提!”他小心翼翼的陪着笑。
  美女师姐吁了口气,挽着于有余的胳膊说:“我饿了,你请我吃饭。”
  师姐加嫂子的要求,于公子哪敢推辞,点点头,“请,请!吃什么,请女王陛下吩咐。”
  或者这样的情形发生在以前,林小年不会在意,只会问问于有余,“这是谁?”
  可是,现在,她却出现在他们危机冷战的时刻,有余还那么亲密的挽着她的手,这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直至心灰意冷。她甚至连站出来求证的勇气都没有。
  她想,或许,她心意彷徨的时候,他的心也早已离开!
  他早倦了,不等她了。
  林小年一步一步退回到宣传栏后面,想不出来自己该往哪个方向走。
  天空一如往日的沉,纷纷扬扬的飘起雪来。
  这个冬天,似乎很少见清朗。

  第 5 节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林小年开始疯狂的埋头学习,迎接期末考试。
  沈三月跟葛言说:“这家伙最近不对劲!”
  葛言想了想,说:“也没什么啊,就是英语六级考了98分嘛,你要是多努力,或许也能做到。”
  沈三月撇撇嘴:“我还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八卦事业中去,至于学英语还是算啦!”
  “你不觉得小年上自习的时候,我们在这里瞎猜已经很八卦了?”
  “觉得,我们是新闻专业,符合专业精神啊。”沈三月边从书包里拿出书边说。
  葛言没再说话,已经开始动笔写论文了。
  其实,林小年泡在自习室里什么都没看进去,她低着头,心思早跑到十万八千里外的缥缈世界了。
  已经六、七天没见过于有余,他还好吗?她不禁自问。她不敢去回想那日他搭着另一个女生的肩膀一起离开的情形,她总在提醒自己,那日的一切可能只是幻觉。
  可是,如果只是幻觉,为什么于有余却没再出现过?
  此时,于公子正在宿舍里蒙头睡觉。
  其实,他并不困,只是无聊,不知道该如何大发时间而已。
  最近几日,约了很多朋友K歌,吃饭,后来还去泡吧,他都觉得很空虚,找不到踏实的感觉,就好像知道自己要失去一些东西,却又不知道具体会是什么那样,有些迷茫,有些惶恐,有些不安,可是,却又没办法控制。
  可能,有时候,人的得失都是注定的。
  就如同他可能得到爱情,却无法拥有圆满一样。
  那日,他跟林小年说累了,是真的疲惫了,厌倦了。
  他是个在感情上自私的人,容不得自己爱的人时时刻刻还想着别人,也容不得她对自己有一点点忽略。他知道自己是狭隘了,可是,爱人的眼里哪个能容得下沙子呢?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在争取,都在尽力赢得她的爱,最终,他终于胜利了,可是,命运的天平却在此时偏向了乔怀宁,让他所有的努力有几分前功尽弃的感觉。
  林小年的确说过爱他,也在尽力回应他的爱,可是,他却觉得这样的爱情不真实,让他无法把握牢固,所以,他一直在害怕,怕有一天,爱情不翼而飞。于有余唾弃自己的焦虑,这不符合他的性格,他向来是自信满满,潇洒不羁的人,何时用过这样的心思来竭力思考过爱情?
  他在床上翻了个身,从枕头下摸出手机,仔细翻看一周前的未接来电。
  那天,他跟师姐打球,林小年给他大了好几通电话,他都没听见,后来本想给她打回去,可是,她手机却占线。当时他还想,如果她真想找他说什么,解释什么,会再打过来。
  后来,他一直等她的电话,一天,两天,三天,很久都过去了,她却没再打过来。
  他本想打回去问她找他什么事儿,可是,又一时找不到借口,或许,他不愿找任何借口,只想等着她再打过来,那么,他愿意听她解释,愿意不再赌气,愿意迁就她去靠近乔怀宁,愿意等待她从冬眠的爱情世界里慢慢醒来。
  可是,她没打。
  他看着手机上那个熟悉的数字组合,有几分遗憾,更有几分失落。
  原来,她根本就不在意他的感受。
  原来,他说累了,正好给了她解脱的机会。
  原来,是他自己从头到尾根本舍不得放手!
  同宿舍的何东来在宿舍里摆弄他那只断了弦的吉他,边擦拭边调弄,吉他便发出刺耳的咚咚声,吵得于公子烦躁起来,喊他:“等老子睡够了你再弄那把破吉他行不?”
  何东来不知于公子为何火气如此大,可是,他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于是,顶撞他:“老子就想现在弄,你丫能怎么着?”
  于公子满腔火气正发泄不出去,猛然踢开被子,从床上蹿起来,抢过何东来那把半旧的吉他就往地上摔,然后还跺上两脚。
  他只是故意找茬,以图发泄。
  一把吉他就这样毁了。
  如果是普通吉他,何东来也就任由他糟了,或者,他还会再多买来几把,供他能砸的开心,反正玩儿啥不是玩儿?可是,这把偏偏是他暗恋了七年的女孩儿送的,他平时都舍不得用,现在被于有余毁了,他能不急。
  何东来也不是普通孩子,家庭背景了得,平时,没少练习拳击、跆拳道,师傅都是国内有名的高手,打架的时候出手自然轻不了。
  于有余先损了人家的东西在先,自然理亏,何东来动手,他只是尽量躲开。可是,何东来的拳头太密集,也太硬,他躲不开的时候,就硬生生挨着。
  反正他只图发泄,打人和挨打都无所谓,现在何东来肯动手打他,也算求之不得的事儿。
  乒乒乓乓乱打了一阵,何东来终于停下。再看于有余,俊脸上已经挂满彩头,青一片,红一片,煞是热闹。
  即使打成这样,何东来仍是不解气,一边小心翼翼收拾地上摔坏了的吉他一边气愤的嚷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着下回老子让你也吃瘪!”
  于有余用手指抹了下嘴角的血迹,露出一份嗜血的狂热,“你刚才干吗下手不再狠点?我好有理由不去上课。”
  何东来气得不说话,他觉得今天的于有余简直胡搅蛮缠的不可理喻,好像近一段时间,他一直都不可理喻。
  林小年背完最后一条法律条文,缓缓合上书,想从头再回忆一遍,可是,大脑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后来,乔怀宁给她发了个短信,问她期末论文写得如何了,需不需要他帮着查些资料。她恍惚了一阵,才想起来给他回,“好好休息,论文我会弄好!”
  后来,乔怀宁还是在她邮箱里放了好多案例分析材料,并附言:在学术期刊网顺便下载的,看看能不能对你论文有帮助。
  林小年感激乔怀宁的关心,更感激他不动声色的体贴,当她想回报他同样的关心的时候,已经心有余力不足了。
  学期末,葛言和沈三月正捣腾一篇人物访谈,对象是Q大美术学院的某教授,两个人兴冲冲的在宿舍里宣布:“明天去Q大,让于公子请撮一顿!”
  沈三月极力撺掇林小年:“年年,你干脆跟我们一起去,见到于公子,也好聊解相思之苦。”
  林小年只是微笑:“别夸张了,我明天有课,你们去吧,有余不会不请吃饭的。”
  葛言似乎看出些端倪,尽量岔开话题:“对了,年年你寒假要不要参加社会实践?报社要我们去做实习记者,哪个专业都可以去,可以抵毕业实习的。”
  林小年似乎不太感兴趣:“你们新闻系的实践,我去搀和什么?不去了,等暑假的时候再说吧。”
  第二天,葛言跟沈三月去Q大的时候,葛言特意问了句:“林小年,要不要我替你给于公子带个话?”
  林小年似乎没反应过来,“还带什么话?”
  “说你想他之类的呗,笨!俩人都那么久没约会了。”葛言笑了笑。
  林小年不好意思的点头,“你们还不赶紧,小心让人家教授等急了,不接受你们访谈。”
  当沈三月绘声绘色的给林小年讲述见到于公子时他脸上那些伤口发炎,疼的吃不进东西的时候,林小年还以为她开玩笑:“谁敢打他?那个彪悍的人。”
  葛言却是不会开玩笑的,“真跟人打架了,打的那叫一个惨,胳膊还被拉伤了,跟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我不小心碰了一下,喊了半天疼。”
  林小年才害怕起来,不停的叨念:“没事跟人打什么架?打伤了还不是自己受罪。”
  “那罪可是受大发了!”沈三月夸张的捧着胸口,好像对于公子格外怜惜。
  林小年嘴上不说,可心里却感到难过的紧,小声说:“我哪天去看看。”
  葛言盯着她:“还哪天啊?你现在就应该去看看。”

  第 6 节

  可是,还没等林小年去看,于有余已经自动出现了。
  那天,林小年刚上完体育课,抱着篮球去体育组还,正好遇见阮晴空,她喊了声:“阮师姐!”然后,躲在她后面的薛冰突然闪出来,冲林小年贼兮兮的笑:“好像不认识我这个师兄了?”
  林小年赶紧凑上前,“认识,怎么能不认识?”
  薛冰指了指自己后面的人说:“这个应该就更认识了吧?”
  这个当然就是于有余于公子了。
  林小年诧异的看了眼于有余那张“色彩斑斓”的脸,心说:“这个就是化成灰也认识!”
  虽然认识,可是,这样的于有余林小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嘟起嘴说:“脸都肿成这样了还出来招摇?”
  她这么说,于有余蹙紧的眉峰一挑,扭曲的表情突然有些舒展,“哪条法律规定脸肿了不许多出来的?”
  林小年深深瞥了于有余一眼,又把目光转向阮晴空和薛冰,“今天什么日子?怎么大家都集到Z大了?”
  薛冰拿过她手中的篮球递给体育组的师弟,又转过头对林小年说:“没什么日子,是有余嘴馋了,要吃川乐园的糖醋里脊。”说完,还别有深意的冲他挤挤眼。
  于有余将手插进仔裤的屁股兜里,悻悻的说:“是薛冰非吵着来吃的!”
  看着两个大男生互相推诿,林小年和阮晴空都笑起来。
  饶是气氛轻松了不少,可是,林小年和于有余坐在一起还是有些别扭,毕竟各有各的心思。
  于有余脸上有伤,林小年怕他吃大鱼大肉油腻,不利于伤口愈合,就给他夹了些清淡的蔬菜放在餐碟里。以前,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她也经常给他夹菜,不管合不合口味,他都吃的不亦乐乎,可是,今天,于有余只是看着那些卖相甚好的时令蔬菜发呆,一口也不肯吃。
  看他这样,林小年也悄悄停下筷子,只低着头研究离她最近的一碗莲蓉蒸鸡蛋,乳黄色的蛋羹上泛着几粒鲜艳的枸杞子,有些凌乱,也有些凄艳,她刚想用汤匙舀给于有余吃,却被薛冰抢走:“这个晴空爱吃,谁也不许动。”
  林小年看着薛冰用小勺子把松软的莲蓉鸡蛋一口一口喂给阮晴空,心里顿时涌起酸涩和感动,也许是看到了她艳慕的眼神,后来,于有余叫过服务员又点了两碗并且指明都给林小年,这下,换阮晴空艳慕了:“还是于师兄大方,莲蓉蛋羹点两碗,是不是打算吃一碗,倒一碗?”
  于有余似乎心情不好:“这个小师妹可管不着!”
  正吃着饭,于有余的手机响,他不耐烦的接起来,刚想喊,却听到一个柔的似乎透出水的女声,甜美而有磁性:“有余,你不是答应要来接我飞机?”他才想起来是高中某同学,前段时间上网聊天遇上的,要回国过春节,当时,她开玩笑的问:“我要回国,你会不会接我?”他反正无聊,也就随口应承了:“接!”其实,他早就把这件事儿忘到九霄云外了,所以,人家才会追着打电话来问。
  于有余拍着脑门说:“我这就去机场!”
  那边咯咯的笑声已起,“我已经到家了,你改成替我接风吧。”
  于有余“嗯”了一声,说:“那就改天联络。”
  那边洋派的同学愉快的对着手机“啧”了一个香吻,于有余摇摇头根本没理,只是拿起筷子挑挑剔剔的捡了几根菜心吃。
  蒸得淡淡粉黄的莲蓉蛋羹端上来,于有余示意服务员放在林小年面前,可她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刚才那通电话动静太大,她又离他坐的近,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那样浓情蜜意的语调岂能是普通朋友?
  他不解释,她也不问。
  一顿饭吃下来,阮晴空对着薛冰唏嘘不已,“知道什么是有钱人了吧?莲蓉蛋羹点两碗全倒了却不让旁人吃。”
  薛冰赶紧安慰女友:“你想吃我帮你点,别理他们俩,都有病,没看出来吗?”
  阮晴空才不说话,同情的瞅了一眼于有余和林小年说:“饭也吃完了,接下来还是分头行动吧!”
  等于有余和林小年走出去很远的时候,薛冰才吁了口气,搂着阮晴空说:“这俩人,一个比一个别扭,明明互相喜欢,却表现的那么生分。”
  阮晴空窝在薛冰怀里:“下次,于师兄再求我帮忙,我可是不帮了,那么小气,莲蓉蛋羹都没让吃饱。”
  薛冰宠溺的望着她笑:“有余不请你吃,我请你吃吧。”
  阮晴空虚张声势的扑向他:“不吃了,我现在想吃你!”
  “你是女生,注意点影响啊……”
  林小年陪于有余在校园里走了很久都没停下来。
  俩人谁也不说话,或许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校园深处,有所小学,他们经过时,里面有朗朗读书声,清脆的童音,上扬的语调,像唱歌一样有拉长的节奏。
  于有余终于停下来,说:“小学的时候,我也读过这篇课文——瀑布,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读不出来‘瀑’字,每每读成破布,那时候总天真的想,水撞击在岩石上,就像一块扯破了布,破布很合理呀……老师纠正了N次后,我仍我行我素,后来,老师罚我念了一千遍‘破布’,直念的我舌头拐不过弯来……”
  《瀑布》是小学课本比较优美的一篇文章,林小年也记忆深刻,她好奇的追问:“后来呢?”
  于有余撇撇嘴,自嘲的笑起来:“后来,我还坚持念‘破布’啊,我这个人一旦认准了什么,就很难改变!”他是故意的,说给他自己听,也说给她听,认准了就很难改变,就像他认准了林小年这个人,就不会动摇。
  可是,他不是也说过,他累了?
  因为这个“破布”的问题,林小年笑了半天,后来,于有余又绷起脸,她不好再笑,指着他的脸上肿起的部位问:“怎么弄的?还疼吗?”
  他捉住她的手,轻轻掠过面庞,“我这是自找的,活该!”
  他的手握紧她的,铺在自己胸前:“疼的,一直是这里。”

  第 7 节

  他说:“疼的,一直是这里!”
  林小年的心咕咚一声响,她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也有同样的韵律。
  她的手再次触在他脸上,凉凉的,带走他心中所有的燥热,她说:“有余,我们为什么走到这里了?——一个死胡同。”
  小学前面真的没了路,只有一块坚硬的石碑,上面刻着“学海无涯”。
  于有余似乎意识到什么,拉紧她的手:“谁说没路了?或许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林小年笑着,似乎贪恋他的握在手上的力道,一丝都不敢动。
  后来,两个人又说了些什么,如何分开,林小年都想不起来了。
  她仍记得他的手机另一头那个甜美的声音:“择日不如撞日,有余,我晚上去宿舍找你吧!”
  他慌乱的挂了电话,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仍是他不说,她也不问。
  回宿舍的路上,她多爬了两层楼,还想继续往上走的时候,碰上了学生会的小师妹,问她:“师姐,你上楼找谁?”她才猛然醒悟,自己走错了。
  学生会的小师妹说:“最近红十字协会要联合Z大和B大学生会继续开展捐献骨髓活动,师姐你报名捐献吗?”
  她点点头,肯定的说:“捐啊!万一……”她希望那个千万分之一的机会出现,然后创造奇迹。为了乔怀宁!
  学生会活动那天,林小年早早去了约定的地点。Z大和B大学生会成员、红十字会的成员都没到呢,她就自己悬挂旗帜和标语。
  旗帜要挂在护栏上,比较高,又没人帮她扶梯子,也可能是她太急切,一下从梯子上摔下来,膝盖跪在地上,顿时疼得一身冷汗,后来,她努力了半天,都没能站起来。
  她本想给于有余打电话,叫他过来帮下自己,可是又想起那日,他连再见都没说就消失了的身影,按下手机键的手又停下来,他或许有很多该忙的事儿,她不能老打扰他。
  直到B大学生会来了人,发现了她,问:“这不是乔怀宁师兄的妹妹?腿都动不了了,怎么不吭声呢?”
  有人把她送去医院,并给乔怀宁打了电话。
  乔怀宁很久都没有心惊肉跳的感觉了,这一次,听到林小年受伤,不知怎么,他感觉特惊慌,特恐惧。他揉着左眼皮跟欧阳菲说:“她做什么要爬那么高的梯子呢?”
  欧阳菲只能安慰他:“没事,你先别紧张!”
  “大家都说那个位置侧着摔下来会没命的!”
  “好好的,放心,只是粉碎性骨折。”欧阳菲赶紧堵住他的嘴,“小年不会有事儿。”
  乔怀宁哪儿能放心,大冬天,他额上泌满了汗,好像被水洗过一样。
  乔怀宁又气又怜,盯着膝盖打了石膏和夹板的林小年,说:“差点吓死我,你就不能老实点?”
  林小年有一肚子委屈,也有一肚子满足,她居然笑起来:“我又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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