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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那个美丽的夏日黄昏,那片美丽的白桦林吗?还记得白桦林中那个手拿白色纸船的白裙女孩吗?景色依旧,却没有了你橄榄绿的身影,没有你缠绵悠扬的笛声,太阳的心,失落了,能再找回来吗?
相识是美丽的。尤其是在那样一个夕阳如火的夏日黄昏。白裙女孩要在白桦林中放逐白色纸船,让它驶进童年的梦河……那凄清悦耳的笛声凝固了女孩的思绪。寻觅中,一个橄榄绿身影蓦地出现:“你找什么?”女孩失措中灵机一动:“找梦!”噢,你笑了。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一张灿若夕阳又略带天真的笑靥。你说夕阳是很美很美美得让人忘却世间一切丑陋。她说落日太圆太圆圆得使人不知还有悲欢离合。于是,夕阳中,你和女孩在白桦林的小溪里共同放逐了小纸船,共同去寻觅女孩童年的梦……
就这样,你成为女孩心湖上的一片绿色帆影。从此,女孩心灵天空多了一份色彩,少了一份无奈,忘不掉的是一个洒脱的身影,摆不脱的是一双纯情的眸子。在每一个黄昏,白桦林中都有你放飞的笛声,都有女孩凝注的明眸。
你曾仰起面颊凝视夕阳,问女孩“如阳”这个名字可好,你说你希望拥有夕阳一样恢宏博大的人生!然后你又看着女孩,看着她的白色衣裙,手中的白色小纸船,问叫她荷舟令(一条洁白如荷的小船)可以吗,在夕阳下,有了只属于你俩的名字。一颗太阳,一条小船,经历相识到相知的过程。
那个新颖别致的烛光生日晚会,至今仍是女孩记忆花篮里最馨香的一束。那个黄昏,夕阳似乎更美更圆。女孩走进白桦林,立刻惊叹于点点烛光与夕阳混和而成的瑰丽璀璨!小溪旁,那块平坦的草地四周,每棵白桦树上各自绑了一枝燃烧的红蜡烛,形成一个环形光圈,如一颗颗闪光宝石串成的珠链,数数共十八枝。草地中间青石板上,一盒生日蛋糕上插十八枝蜡烛,在夕阳中更显光彩夺目!女孩翻开蛋糕旁边一个装饰精美的生日卡,立刻有“生日快乐”音乐声响起。女孩是多么地感动,内心充溢着一种异常温馨甜美的感觉。
有人说相识是花,离别是果。也许与你的相识注定了终会别离,又一个黄昏,夕阳依旧很美。你背靠白桦树,望着纷飞的落叶,你说你要走了。秋风中,女孩瑟缩着,你怜惜地触了一下女孩的发梢,柔柔的。女孩的鼻子酸酸的,多想转身说一句不要走,可她知道有一种感觉不能说出来。花期未到,怎能奢望花开?在同一棵白桦树上,女孩刻下一条小船,而你却在船舱里刻下一颗心。你说太阳的心放在了小船里,等你飘泊之后,会来取的。读着你留下的信:那样美丽的一个夏日,那样美丽的黄昏,那个放逐小纸船的白裙女孩,那个洒脱的女孩,那个诗意的女孩,那个寻梦的女孩带着夕阳的光环走进白桦林。一轮美丽的夕阳,一个白裙女孩倚着白桦树,一双忧郁的眸子,长发静静地垂在胸前。明信片上有几行小字:紫阳花开,粉粉柔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想说,希望再见到你!
梦中的记忆依旧湛蓝,现实的生活却少了一份欢笑。没有你的日子,女孩只有独自走进夏日黄昏,走进白桦林;没有你的日子,女孩只有独自仰望夕阳;没有你的日子,女孩才知道夕阳虽是太圆太圆,人间却有着悲欢离合;没有你的日子,是每一个写满你的日子。不知多少个夏日黄昏,女孩在小纸船里放进了一朵蝴蝶兰,希望小溪将她的小船送进你的心海,希望你能看到纸船里的花,让你知道,远方有一束蝴蝶兰只为你盛开。抚摸着白桦树上的小船,抚摸着小船里那颗心!
如阳,一颗诗意的太阳,难道你忘了荷舟令——那条洁白如荷的小船,忘了放在船舱里的那颗太阳的心吗?
浪漫女孩
不过,似乎我们有时也美丽得难受,为别人的冷落,为令人沮丧的成绩,为无处诉说的愁情。
大学生,社会公认的“新潮一族”,不知羡煞了多少徘徊于朱门外的少男少女。而女大学生更以其独有的生活空间、独具的浪漫情怀影响着学校的风格与情调。
女生楼——被男生命名为“熊猫楼”的地方,在男生眼里确实有着星空般的色彩与魅力。白天,我们简直就是光芒四射的太阳,每每走过楼下看到等待传呼的众男士,心中总有窃窃的笑意,脸上则带着公主般的骄傲。
有人说,一个标准的女大学生是许多“不幸”的男大学生的杰作,这话还真有些道理。我们刚入校时,衣服不合体,头发不潇洒,硬是男生用痛苦的目光与厚厚的情书唤醒了我们。于是,我们进入了自我设计阶段,日趋骄傲与尊贵起来。我们穿漂亮而新颖的时装,以展示女孩的万种风情;我们足蹬“耐克”或“回力”,以昭示我们年轻的风姿。我们自信,我们骄傲。在林荫路上,一个男生倘遇见一个系的花朵,也许会感到一座北极的冰山压过来。而我们,即使一个人迎着刚踢完足球的一个班的男生也绝不低头,甚至会给那目光不恰到好处的小男生来句洋文:“Hello;little boy!”
我们不崇拜尼古丁王,也不喜欢狄俄尼索斯神(Dionysos,希腊神话中的酒神),而把最佳公民的选票一致投给卖瓜子的老太婆,一个个把嘴唇磨得又薄又酸。稍有不满,扭头便走,会叫男生害怕一个星期。我们喜欢逛书亭,喜欢在静谧的图书馆接受知识的洗礼;我们喜欢五彩缤纷的节目,也热衷于周六穿梭在舞场,疯狂地玩上一圈,大有《过把瘾就死》的味。
不过,似乎我们有时也美丽得难受,为别人的冷落,为令人沮丧的成绩,为无处诉说的愁情。于是几个人拥抱在一起,对着星空洒下美丽的泪。少女时的梦与泪日趋明朗,情感也越发难以掩饰。当然了,女孩子总是容易忘掉不快,一会儿便又恢复了往日的洒脱样,毕竟我们明白“伤心总是难免的”。
这便是我们——浪漫女孩的生活,有欢有乐,有愁有忧,但绝无悔无恨。我们原谅和热爱自己,因为我们热爱生活,充满朝气。我们打扮自己,也装点校园;我们追求美,也奉献美。
我立在总行长办公室的门口,屏住呼吸,静听里面是否有动静。仿佛有一两声咳嗽轻轻传来。我犹豫了很久,斗胆敲了敲门。
斗胆敲门
我知道我内心深处真正热爱的梦尚在遥远的地方,但我更明白,拥有了勇气的年轻人,随时可敲响幸运之门。
那年我18岁。中专刚毕业,有机会继续深造,却因为清贫的家境和小弟高昂的学费不得不去工作。
一天翻开报纸,某家银行公开招聘的大幅广告投入眼帘,普通职员的条件我完全符合,心就突然一动。想到学校的分配并不怎么理想,为什么我不能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呢?
我将成绩册、获奖证书、珠算等级证之类的东西塞进包里,兴冲冲直奔银行大厦。大厅里早已挤满了求职者,人人眼里闪烁着和我一样既惴惴不安又充满希冀的光芒。其实今天只是面试,据说,录取比例相当宽容,一般都有机会进入下一轮口试。
好不容易轮到我了,我放轻脚步,毕恭毕敬走进办公室。办公室很宽敞,坐了好几位面容庄重的中年人。负责接待我的是一位面色还算和蔼的三十多岁的女性。她睁着一双眼睛前后扫视了我十几秒钟之后,才慢慢接过我的证书,不经意地瞄了几眼,就准备在花名册上写下我的名字。这便是通过了。
可是半路杀出程咬金,从门外突然踱进来一位已显老态却涂着厚厚脂粉的女人,凌厉的目光透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威仪。她扫了我几眼,说:“今儿招聘的,怎么都这么差劲。”我的接待人笑道:“这个小女孩,挺眉清目秀的呢!”“你的眼光不行,瞧这土里土气,木头木脑的,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分量!”她嘴一撇,头摇得像拨浪鼓,满屋子的人霎时将目光齐齐射过来,像端详商品一样打量着我,嘴里附和着说:“是呀,是呀!”
其实只要我忍一忍,便风平浪静了,那贵妇人只是想显示一下地位带来的权势。可是刚步出校门的我,不曾经受看人眼色的生活,我负气地将已收回的获奖证书连同发表的文章一起又摆放出来说:“今天招聘,是选美还是纳贤?”
满屋子霎时寂然,所有人的眼光又一次聚拢在我身上。贵妇人惊诧地睁大眼睛,也许已有很多年没人敢这么和她说话了。她冷冷地凝视着我,我也毫无畏惧地正视着她咄咄逼人的目光。良久,还是我的接待人先说了话:“主任,您别生气,这小姑娘……”主任冷笑着摆摆手,下巴抬起冲着我说:“你不合格,走吧!”
我收拾起证书,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到走廊上,其他求职者围拢来,问我:“怎么样?”我鼻头一酸,赶紧推开人群,想找个僻静地方发泄一下。
茫然中我按错了电梯按纽,电梯冉冉地向上升去,带我去了最高一层。出了电梯,过道里静悄悄的,我找了个靠窗的地方,终于哭了起来。
我清醒了,父母亲苍老而无奈的眼神在我脑海里闪烁,我多么需要一份好工作啊。
我拭去泪珠,沿着走廊走来走去,突然发现,这一层原来是银行最高权力机构所在地,亮晃晃的金字招牌标着:总行长室、副总行长室。我立在总行长办公室的门口,屏住呼吸,静听里面是否有动静。仿佛有一两声咳嗽轻轻传来。我犹豫了很久,斗胆敲了敲门。
“请进!”鼻音浓重的声音传来。我颤抖着手,推开了门。
一个40多岁相貌和蔼的中年男子端坐在办公桌后,目光炯炯地望着我。
我极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可语音仍有些慌乱,我说:“您好,我是来应聘的!”
总行长微笑了,说:“招聘办在二楼!”
我咽了口唾沫,说:“人太多,我排不上队。”大概是我的紧张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说:“你先坐下吧!”
我连忙坐下,行长又低下头看他的文件。我紧张得几乎不敢呼吸。他却又问:“你是刚毕业的学生吧?”
我忙点头回答说:“是!”并报了学校名。“哦,”他抬起头来,面色变得和蔼了:“我儿子也在这所学校念书。”
接下来气氛便变得缓和了,我慢慢做了自我介绍,语音也放轻放柔,不致影响他的工作。行长补充问了一些情况,我对答如流,看得出他觉得满意。我便趁机又拿出我的获奖证书,他却摆了摆手,说:“这些不重要,只能代表曾经和过去。”
我的心又凉了下去,以为没戏了。他却拨通了电话,声音洪亮地说:“小刘吗?在花名册上添一个‘杨晓丹’的名字,面试她在我这里合格了。”
走出总行长办公室,我才发觉,我的汗水已经浸透了衬衣。
三天之后进入第二轮口试,400多人里录取了28人,我是其中之一。一月之后再进行全能考试,又刷掉将近一半,我却以第二名的成绩顺利过关。
现在我已成了一名面带职业微笑的银行小姐。我知道我内心深处真正热爱的梦尚在遥远的地方,但我更明白,拥有了勇气的年轻人,随时可敲响幸运之门。
了不去的一段情
那段时间,我总是带着一把水果刀,以防不测,但什么也没发生。只是特别想他。
收到金剑的第一封信是在大二。那时市电台“青春夜话”的主持人安子刚刚播完我的散文《紫色的风铃》。文章大意是一位美丽的女大学生,为了筹集给母亲治病的钱,没日没夜地陪那些款哥跳舞,最后因心脏衰竭而死。死前,她做了一个紫色的风铃挂在窗外……聆听着那“丁当丁当”的乐声,她感受到了一种醍醐灌顶的幸福,仿佛看到了来自天国的呼唤……金剑在信中说,其实自己不喜欢听广播,但妹妹喜欢,而他又特别喜欢妹妹,就陪她了。还说妹妹被文中的婉约和凄凉感动了,并且一定让他帮我,认定我就是文中的那个女孩。末了,又问:“你是文中的那个女孩吗?”
对此,我未置可否。但我认定他的妹妹绝对是位纯真善良的小女孩。
当然,我从未想到会让金剑来帮我,但从此不断收到他的信。
金剑好像没有固定职业,忽而天南,忽而地北,因此给我的信没有固定的地址,也没有固定的时间。信的内容大都是说外面竞争很激烈,让我努力学习,偶尔也谈及他生意上的事,但只是一点而过。
令我感动的是,他几乎每次都给我寄书——中文的,英文的,都有。而且多次在信中问:“你需要钱吗?”然后留下电话号码。因为电话大都是旅馆的,他就规定如果有事就某日某时至某日某时打。而我是决不会打电话的,因为怕他扫了我的兴。在我的想像中,金剑应该是不太漂亮,但很阳刚,声音充满磁性……
金剑的信成了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内容。有段时间,没收到他的信,我心里有种很空的感觉,说不清是想,是痛,还是担忧。我无精打采——图书馆不去了,文章也不写了,一副颓废的样子。搞得同室的姐儿们老是向我灌输对付甩你男人的“八大恶招”。其实,那段时间,我在想:金剑到底是干什么的呢?为什么不留地址呢?好在他很快来信了,说这段生意忙,加上诸事繁多,没有写信,请我原谅且不必挂念。信中还说,汇去1 000元钱,请查收。接着又赶紧声名:没有他意,只考虑学生都需要钱云云。
当时,我的确很需要钱。并不富裕的家庭为我交完大学的学费已不容易,想再拿出几百元的生活费确实困难。我当时是靠打两份家教的工来养活自己。
无论如何,那时的1 000元钱对我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我真的很感激他。
谁知此举竟一发而不可收。以后的每个月里,我几乎都能收到金剑寄来的钱,最多2 000元,最少500元。我想告诉他我不需要那么多钱,让他别寄了,但这根本不可能。因为他在每张汇款单的附言内都写道:收到这笔钱时,我已离开此地。没办法,我只得把一笔笔钱都存起来,等有机会再还给他。我仍靠做家教生活。但这份真情让我感动,我想为他做些什么。做些什么呢?想着金剑常年奔波在外,冬天一定很冷,就织个毛衣吧。我取出200元钱买了2斤上好的毛线。不知道身高,我就按心目中的形象设计:一米七八,不胖不瘦,——这是我理想中的男人形象。折腾了一个月总算大功告成了。而上面的图案连我自己都谅讶——清一色的“心”。我没有刻意,却在浑然中织成。想想一件毛衣太单调了吧,再送个什么呢?风铃!风铃不是我们相识的信物吗?对,就做个风铃吧,但不能做成紫色,那是悲伤色;要做成蓝色,浪漫的颜色……于是,以后的日子,我都在“丁当丁当”的乐声中入眠,为金剑祈祷。
然而夏过去了,秋也走了,我的礼物仍锁在柜子里。我该怎么和他联系呢?忽然,我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我想见他,即便去天涯海角。
10月的一天,我正在上课,传达室的老头儿急慌慌找我,说有电话,很急。“金剑!”尽管时有朋友电话找,但我脑海中毫无理由地出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我忙不迭地跑进传达室,一把抓起话筒,急喊:“金剑!”
“是我,别慌,你好像很急。”
“是的,我很急!我怕你出事!”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说这些,那时我满脑子里都是他的安危。
“哈哈,你说什么呢,我很好!”听到这沉着浑厚的声音,我感到有些失态。刚才的担忧毫无理由。
“金哥,我想见你。”
“……为什么?想退回我的钱吗?”他好像有些犹豫。
“不全是这样。我恐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怎么,你出事了?”
“不,不……不是我,是你,我担心你。”我不知道怎会说这些。
“别急,我正在考虑……你的话让我感动。我答应你,说个时间吧。”
“12月22号是我20岁生日,你来吧,我等你,不见不散。”
那次,我不愿放下电话,因为他浑厚的声音对我有一种无法抵御的诱惑。
我兴高采烈地把金剑要来的消息告诉了室友。她们和我一样兴奋,忙着筹划我的生日。有的说:“让金剑带我们到香港大酒店去潇洒一番。”有的说:“让金剑带我们去玩保龄球,那是贵族的玩艺儿。”还有的说:“让金剑弄个‘奔驰’满市风光风光。”总之,金剑在她们心目中是个不小的款儿。
我则想,只要能见到真正的金剑,其他的一切就无所谓了。
以后的日子,金剑成了我们共同的话题,而我的生日则因为金剑备受瞩目。
这一天终于到了,刚好是星期六。一大早我就站在镜子前,让朋友拿出各自的衣服来包装我——第一次见面,总不能太寒碜了。最后,我涂了点口红,嫌太艳,又擦掉了……搞得室友说,我忙得跟出嫁似的,真是“女为悦己者容”。其实我心里清楚,我是“士为知己者死”。大蛋糕当然是早准备好的。20支鲜红的小蜡烛如20簇生命的火炬整装待“点”。昨晚室友们架起的缤纷彩灯也使得陋室蓬荜增辉……
本来,我给看门的老头儿买了两包好烟,告诉他有人找,就烦他带来。后来,不放心,干脆自己跑到大门口等着。我清楚地记得那天的最高气温是…7℃,最低气温是…10℃。我也记得等金剑那一刻是早上8点36分,结束时间是下午6点36分。其间,我没吃饭,也没喝水。但金剑没有来。看门的老头儿心疼地说:“孩子,进来坐坐吧,别冻坏了。”
那晚,我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金剑。我没有怨,有的只是担忧。凭感觉,我知道一个许过诺言的男人,如果没有特别的难处,决不会轻易失信于一个懵懂无知的女孩。看来,金剑出事了。
谁知,第二天刚6点,看门的老头儿就把我喊醒了,他抱着一大束鲜花站在门口。
“金剑!”我跳下床,大喊,“金剑在哪儿?”
“走了,昨天夜里就走了。”
“你怎么不把他带来?”我想哭。
“别急,姑娘,我慢慢给你讲。昨夜快12点了,一个男人送来了这束花,让我无论如何交给你。我说,你是姑娘的男朋友吧。他说不是。但我知道男人犯了错误都不敢承认,就说姑娘等你一天了,大冷的天,不容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