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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感动-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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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你们好!”洋身着黑裙,拖几个大大小小的旅行包,大声嚷着,脸上热烈地绽放着红晕。恍然一团黑焰的火。
  我当时张口结舌,无言以对,为她的奔放热烈。要是你正习惯于南极的冰寒,而突然出现一团火,仿佛要将你烤化,我相信你的表情也会和我一样。事实上,我已发现其他几名室友也呈现出类似的神情了。
  洋毫不介意地仍大声笑,解开旅行包拎出一袋又一袋东西,全是家里做的小吃。大家便也都活跃起来,边吃边客套地寒暄,问长问短,倒也难得。洋仿佛携来了一股暖流,在屋内冷空气中来回穿梭搅动,尽管这股暖流何其势单力薄。其他人每张欢笑的脸背后能没有应酬与敷衍?
  洋能歌善舞。当晚她冲凉后回寝室,就穿着简朴的睡衣跳起了家乡舞,轻柔的手臂起伏舒展,颇为优美。
  广州女孩打断洋,问:“会跳现代舞吗?”
  洋边舞边摇头。
  广州女孩打了个呵欠,说:“不会现代舞怎么行?你这种舞太土,泥巴味重。”
  洋红了红脸,笑笑也就上床去睡了。
  洋仍然每天唱山歌,跳家乡舞,甚至热情地要教我们。这种盛情已超出了我们的承受能力,大家在难却之时便有些手足无措,背后颇有微辞。
  洋向辅导员自荐说要当文艺委员。班干部在大学里的地位举足轻重,谁都知道这一点,谁都不是傻瓜。中文系的女孩历来人多数众,个个都挺瞧得起自己,文艺委员一职也炙手可热。辅导员宣布鹿死洋手的那天,班上一女孩站起来考洋:你知道卡拉扬是谁吗?
  我知道底下一定还有女孩要问:你懂高雅音乐吗?懂艺术摄影吗?懂怎样跟上衣饰时尚吗?懂怎样鉴赏梵高和达·芬奇吗?
  总之一句话,洋压根儿不是现代意义上的文化人。那次班上组织看《霸王别姬》,回来有人问洋感觉怎么样,洋脱口而出:很棒!那么惨,我都哭了。
  大家默然。“哭便是评价一部作品好坏的标准吗?”一北京女孩冷冷地抛出一句。
  洋从一个穷乡僻壤考上这所名牌大学所付出的功夫和努力可想而知。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进中文系,舞文弄墨绝不是洋的强项。洋曾对我说,很小的时候,有人给她算过命,说她日后会成为一小说大家。她说这话的时候,满脸是庄重、虔诚和自豪。我听了只是笑笑,不知道我这笑含有多少不经意的讽刺。
  洋的文艺委员当得很辛苦。洋说中文系的学生应该活跃一些,浪漫一些。又说中文系的学生必须学会跳舞,既为娱乐,也为日后的工作。洋组织班上开了几次舞会,“吁请”女生手把手地教男生,权作“扫盲”。结果每次均不欢而散,女生对如此接触异性毫无兴致,甚至抱怨洋这种毫无意义的频频打扰。于是每次几乎就只剩洋在那儿一个一个教,孜孜不倦的模样,接着喉咙便哑了几天。而我们班的女生人数以极大优势超过男生,于她们而言,其他女孩的美丽对自己除了刺激,很难再有其他。洋想在中文系立足吗?且看你的笔杆子摇得如何,其余一切免谈。
  洋身旁环绕的男孩之多令所有正常心态的女孩望洋兴叹。然而洋一直是座铜墙铁壁,任男孩火力再猛,也无法攻陷。洋说,她是为了心中从小对自己的承诺。我暗想,洋的承诺难道就来源于某个算命先生毫无根据的胡说八道吗?
  我无法理喻洋的执着。我不否认我怀疑洋这份执着的盲目。
  日子悄悄地滑过。许多男孩早放弃了追洋的这段梦想,纷纷放眼校园。他们对洋日益的成熟与美丽抱以静观默视,似乎不再起一丝波澜。人性的虚荣提醒人们,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就别再以为它是好的,姑且认作它是酸的又何妨?
  一群男生和一群女生在这种情形下达成了对洋的共识:洋只是刘伯温笔下的柑橘。时值班干部改选,民主投票,洋只得到了个别男女生的支持。新文艺委员来自无锡某富得流油之地,时髦新潮,迪斯科跳得疯狂之极。
  洋于是缄默起来。寝室里没有了昔日爽朗愉悦的欢笑,安静了许多;新任文艺委员也没有什么新举措,文艺活动骤然减少,大家反而觉得清静安定,于是又井然有序地生活下去。
  班上同学已将洋渐渐忘却。个人在宇宙中何其渺小,个人没有永远,地球却一直转着。即便伟人也不可能时时被凡人惦记着,可况早已不是公众人物的洋。洋每日回到寝室便独占一隅,要么捧着英语字典,要么捧着美学、哲学专著,页码一天一天地往后翻。一副耳机隔开了她和寝室的一切。质量不太好的耳机里隐隐约约飘出了爱乐乐团演奏的交响乐。
  后来,洋不常在寝室里呆了,拎个书包早出晚归,风雨无阻,典型的孤军作战风范,也不知去哪。
  我们终于觉得洋日渐陌生起来。这种陌生却又来自于洋在渐渐地向我们靠近。
  日子又不知不觉地溜走,洋不知不觉地再次成为大家注目的焦点。原因是一些报刊上出现了洋的文章,这不啻是颗炸弹。大家搜罗这些报刊,认真研读洋的每个字,然后有人认定斧凿之痕太重。消息灵通人士透露,洋手中握有一沓报刊掌权人的名片。但不管怎么说,洋的一举一动毕竟重新牵引了大家的视线,被视作孤高的缄默也成了洋脸上的一块黑纱,使洋的面目影影绰绰,平添几分神秘。
  有几次我在自修教室看见了洋,仍独占一隅,桌上一大摞借来的书。惨白的灯光倾泻在洋身上,便感到洋越发显得陌生。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我在闹市区闲逛,蓦然发现了浓妆艳抹、肩披红绶缎带的洋,身处一大群妙龄少女之间,行进在大街上,散发着某种化妆品的广告宣传单,一脸的灿烂。洋显得很快活。
  洋真的很快活吗?我以一种留恋的心情想到第一次打照面的洋。
  “这些营销小姐好漂亮,还是大学生哦。”街上有人议论。
  还有同学来说,在校外的舞厅里遇见了洋,说洋技压群芳,光芒四射地周旋于形形色色的人物之间。
  说话者是一副惊奇艳羡之色,而我能想象洋身着一袭黑长裙,在舞池中旋转、旋转,飘舞的长裙将洋的心绪摇曳得纷纷扬扬。

擦鞋的朋友

  我敢说那天中午我们是整个餐厅里最引人注目的。一个时髦的女孩与一个擦皮鞋的男孩坐在一起啃着鸡块,也许我自己见到也会吃惊。然而他的安详感染了我,在各种目光和窃窃私语里,我终于也安详起来。
  他是个擦皮鞋的男孩子,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他。在解放路繁华的大街上,常常有他流动的背影和快乐的歌声。
  那天中午,我出去吃饭,又见到了他。他照例坐在人行道旁,埋着头,正在替人擦皮鞋。在初春的阳光下,他显得单薄而瘦小。
  我在他身边停下来,他抬头见是我,立刻笑了,“你怎么会来呢?”他问。
  “哦,我去‘肯德基’吃饭,路过这里……”我不假思索地说。他点点头,手脚麻利地收拾好他的小摊子,然后,拍拍身上的灰尘,说:“走吧,我们一起去——‘肯德基’。”
  我很难堪,然而他向前走时的快乐阻止了我想拦住他的冲动。“肯德基”就在不远的地方,只走几步就到了。他推门进去,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明显发育不良的瘦小的躯干,裹在破旧且沾了油污的衣服里;一头乱发盖在他同样沾了油污的额上;他穿着一双落满了灰尘早已走了样的破皮鞋,就这样站在明亮干净的餐厅里,是如此的格格不入。然而他却笑着,仿佛无视这些目光的存在。他踌躇了一会儿,转头问我:“怎么点呢?我从没来过这儿。”
  我醒悟过来,越过他走向柜台,却被他拦住了,“我请你,真的,我请得起。”他挺了挺他并不强壮的胸膛,脸上露出一种庄重的神情,然后走向柜台。他研究了那张价目表,向那个吃惊但仍然微笑着的小姐说:“请给我两份套餐。”他彬彬有礼,如同一位绅士。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看他从怀里掏出钱。那些皱皱的小票,被他细心地理过,整整齐齐的。他一张一张地数着,在众多诧异的目光里,郑重地把钱放在柜台上。
  我知道他擦鞋的价钱,知道他平常的午餐是两个包子加一杯清水,也知道他在那家小旅馆里住一夜是两元钱,我还知道他过年时只给自己买了半只烧鸡……
  他站在柜台前,带着些许好奇打量着面前的一切,脸上是宁静的笑。我忽然想起我们初识时他站在我面前,那不加掩饰的既好奇又渴望了解的表情……
  我敢说那天中午我们是整个餐厅里最引人注目的。一个时髦的女孩与一个擦皮鞋的男孩坐在一起啃着鸡块,也许我自己见到也会吃惊。然而他的安详感染了我,在各种目光和窃窃私语里,我终于也安详起来。
  在快吃完的时候,他忽然说:“以后,别跟人说你有一个擦皮鞋的朋友。”
  我吃了一惊,问他为什么。他低着头,拨弄着色拉,良久才说:“人家会笑话你的。”我的泪一下子涌上来了。而他,慢慢地抬起头,看着窗外。泪眼朦胧中,我看见他眼角那一抹宁静的笑。
  此后,在很多个日子里,我都会想起那个瘦小的身影,想起他站在那些目光交错而成的网里的宁静的微笑。每当这时,我都情不自禁地说起:“我有个好朋友,他是擦皮鞋的……”

选择坚强

  真的,我们也只有选择坚强,我们才有资格和勇气去做自己命运的酋长。
  记得在一本杂志上我曾经看到过这样一段文字,一个外国记者去采访一位胜绩显赫的拳王,记者问他道:你现在已经功成名就了,如果让你在金钱、权力、美女之间选择,你将如何办?拳王是这样回答的,他说你所说的这三个选择很具诱惑力,但若真让我选择的话,我将选择坚强……
  记者问他为什么?拳王说金钱、权力和美女都只能削弱他的实力,使他的铁拳变得绵软无力,他惟有选择坚强才能使自己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他说尽管有一天,他将被某个挑战者打倒,但别人只能打倒他的身体却打不倒他的昂扬斗志。
  我不由地想起了我的朋友旭。旭是一位对缪斯女神怀着炽热之心的农村青年,他生长在偏僻而又贫穷落后的乡间,且一条腿有残疾。但他却又是个很真诚的人,像所有青年人一样,对社会抱着一份强烈的责任感和参与感。旭中学毕业的那年考上了县城新闻进修班,在县诚读书的那段时间里他四处走访调查,他想弄清我们贫穷的根源在哪里。但在调查过程之中,他发现了许多令他震惊的弊端,尤其是教育部门的弊端。出于一个公民的良知和一名共青团员的责任感,旭熬了一个通宵写了一封见解深刻、词锋犀利的人民来信寄给《新华日报》,后来,该报果真在读者来信专版的显著位置刊出了他的信。
  旭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的这封信会捅了马蜂窝。有关方面的“冒号”看到该期报纸之后深感大丢面子,就给旭所就读的学校多方施加压力,勒令旭退学并劝他在省报公开刊登道歉声明,说那封人民来信中所提到的某些事情全属虚构杜撰,与某某单位及某某人全然无关。但这些要求都被旭拒绝了。于是,压力就比原先更大了……
  旭有些受不住了,他的情绪非常低沉,他实在弄不明白自己向党报如实反映情况为何会给自己带来那么多的麻烦?那一段时间旭几欲产生厌世的念头。但星期天回家一看到相依为命的老父亲还为他的不测而泪水纵横,旭的心又软了起来,他猛然觉得他不能轻生,有阴影就证明你处在阳光之中。
  我记得是在一个细雨霏霏的周末,我们几个写诗的朋友在县城的一家小酒馆里聚会。酒过三巡,酒酣耳热之际,我们几个人都劝旭说:兄弟,你要好好地活下去。好兄弟,我们都是穷得只剩真诚的一群诗人,在这个世界上可供我们选择的东西太少了。由于上天的注定,我们都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像不能选择出生年月一样,我们不能选择自己的身世。我们虽然贫穷,但我们却可以在青纱帐里选择美丽的风声;我们虽然屡遭挫折,但我们却可以选择不屈的性格。
  从那个小酒馆出来,旭显得很激动。和我们话别的时候,旭用那条有残疾的腿支撑着自己瘦瘦的身躯,逆着风雨望去,他简直就是一座比萨斜塔。旭果真是个坚强的汉子,他并没有因为来自各方面的打击遭遇消沉,而是潜心读书,读博尔赫斯读马尔克斯读纪伯伦读泰戈尔,他的诗作也有了质的飞跃,最近,北京一家文学院也给他寄来了入院学习的邀请函。
  如今,旭即将踏上驶往京城的快车。从他的经历我不难看出,当你身陷困境,遭遇坎坷的时候,你绝不能放松自己的意志,像那位拳王所说的那样,我们惟有选择坚强才能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真的,我们也只有选择坚强,我们才有资格和勇气去做自己命运的酋长。
  选择坚强又何尝不是选择一种动人的生活方式!
  我们选择坚强,就像一朵花儿,在成长的过程中选择阳光。

第四章:了不去的一段情
心情四种

  为花心动,从不会累。恋爱的季节里,我的恋人是一朵朵前世来的精灵。
  诗
  撑江南的油伞,走进唐诗宋词的小桥流水、兰舟细雨中。
  倚志摩的康桥,看苏轼的月,不敢问青天,恐天上宫阙,高处不胜寒;光中在科学馆前等他带褐斑的小情人,痴痴地望一池莲;清照泛舟双溪,独自愁上眉梢心头;汪沦却在岸边赤足跺脚送李白;欧阳独处深庭院,泪眼问花花不语。过了一诗又一诗,红尘仙世两茫茫。
  我如是撑伞毫无目的地走,只看,已足矣。乍过诗桥,却见伊人宛在水中央,蒹葭已苍苍。
  疯
  找一片无人的草原,披散长发,迎风狂奔,向天呐喊;找一个雨天,不带伞去梧桐道淋雨,看叶,听叶;找一个坏心情的天,去喂毛驴,找大狗熊谈心;找一个好心情的天,邀一帮“友人”,笑嘻嘻一个个嘲讽她们的虚伪;找一个母亲唠叨的星期天和她大吵一架,然后没事似地去逛街;找一个老实呆板的男孩,和他讲一大通一辈子未听过的疯话,再送他一束红玫瑰,然后跑开让他去保持一天嘴与眼的“O”型;找一个世界上人人盛装的节日,穿破几个洞的牛仔裤去招摇过市……十七岁有这么多的疯事可以做,而我却仍坐在地板上,写一大篇未写完的疯话。
  灰姑娘
  自卑时便说自己是灰姑娘,留份童话的幻想。
  躲在灯下悄悄地捡豆,拾几许秘密于指间。
  月光下踏水晶鞋独舞,让精灵笑我痴狂。
  灰姑娘,灰姑娘,十二点钟须归家。任你舞姿多娉婷,任你眼波再醉人,这一切皆只是幻,惟有水晶鞋独自卧阶梯。
  都是幻,都是幻,想他作甚?念他作甚?留他作甚?
  敲午夜的钟,依旧在灯下捡孤独的豆。
  花缘
  也许前世采花太多,上帝罚我这辈子爱花,怜花——何其美丽的惩罚。
  为花心动,从不会累。恋爱的季节里,我的恋人是一朵朵前世来的精灵。
  花季再短,姿色再丑,但来得不易,开得不易,所以,每一朵,我都珍惜。怕她开得晚又怕她谢得早,天天巴巴地去守住她。我已染上古人的伤春病。
  上帝对我何其怜爱,不给我柔美的姿容,不给我颀长的身材,却给我一生的花缘。用这段花缘,替我的生命,替我的魂灵,所以才让我在红尘仍旧欢欣天真。

真情难收

  就在朋友无奈地转身的刹那,一切的艾怨忧伤痛苦沉郁却随心底那孱弱而汹涌的溪流夺眶而出,如梦如烟的往事不可抗拒地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没有去喝酒,我怕自已很久以来苦苦构筑的独立与坚韧以及那份不为所动的心境就这样被打破。
  我没有去喝酒,尽管那个你与我共有的朋友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毕竟我们有过一段美好,说我应该潇洒应该豁达应该在你毕业之际一笑泯恩怨,我还是没有答应。我笑着把朋友带来的玫瑰花一瓣瓣扯下轻轻地撒掉,说我的床头已插满了玫瑰。
  就在朋友无奈地转身的刹那,一切的艾怨忧伤痛苦沉郁却随心底那孱弱而汹涌的溪流夺眶而出,如梦如烟的往事不可抗拒地模糊了我的视线……
  是那样一个细雪飘飞的冬日,你的一番言辞拙劣吞吞吐吐的表白宣告了我们故事的开始。那个时候我是做着三毛的流浪梦流着琼瑶的纯情泪却在镜子前对自己有千百个不满的女孩,你的到来使我甜蜜又惶惑,想象中你身边站着的该是亭亭如琼瑶笔下的女孩,而我不是。
  你说你喜欢我的质朴我的坦诚我的善良我的灵慧,于是我的日子开始走进梦里:因了你日日准时执拗的等候我坚持晨跑;因为我天天执意的“灌输”你迷上文学;我在你的歌声里醒来,你在我的诗句里入梦……
  我们在别人的猜测羡慕挑剔嫉妒和指指点点里超然地逍遥,做着浪漫的梦:你说我们一定要考上同一所大学,你说你要当个地质学家带着我走遍万水千山,让我的笔触及你每一个脚印;你说你会替我誊写每一份稿件作个成功女性背后的男性,说我一定能成作家能盖过三毛压倒琼瑶甚至霍达冰心——美梦里几多憧憬几多雄心又几多少年轻狂!
  然而上帝总不肯满足年轻狂妄的心。不管我能否承受事实却是你考上了大学而我却在一片惋惜声中落第。
  那个暑假你按捺着被录取的兴奋抚慰我的伤痛,你说你等我你会给我写信。从此我的日子在盼信读信和写信中度过。你把大学里的兴奋、新奇、欢乐及对我的千般激励万般思恋都装入信封,我感到满腹心事除却灯下纸上讲给你听,无人知晓。
  就这样一年很快过去了我的挣扎拼搏换来的竟是再度落榜,我几乎绝望,你却说我这是大器晚成是好事多磨是自古英雄多磨难的印证。我相信了并决心做个“孤独的奋斗者”,许诺不再与你通信,你欣然而应并且果真不再一周两封地给我写信。你说你把信都写在日记本上,寒假带给我作礼物。我却把一切的一切融注于那支红笔,在日历上划去一个个日子,划向你的归期。
  我们的相见恰恰是我们故事结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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