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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歌行-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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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狠狠的一鞭,涵玉感觉自己的心口悄悄流血了……她是故意的,纯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来气我的……谁没个旧因缘啊,谁年少的时候不逛窑子啊……涵玉在心里默默念着咒语,拼命的克制着自己保持着泰山压顶不变色的样子。
  她的面色不变,眼神也没有丝毫的畏惧……但心里,却是内伤重重,不堪支撑;嘴上,也开开合合的,再也说不出一言半语……她输了……她输了……
  “幼晴!”一旁的陆重阳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把揽过了幼晴的腰身,“说这些做什么……”他故做无意的声音压抑的极其难耐。
  “我纯是好心的……”幼晴柔媚的在他怀里做了一个风情万种的无奈动作,“怕涵玉妹妹将来……”
  “咣咣咣……咣咣……”压着话音,门外传来了三明两暗的敲门声。
  涵玉心头一颤——那陆重阳竟蓦然变了脸色……


133。难得玉人心下事(上)'VIP'

  “呵呵,三郎……”幼晴有些歉意抚摩着陆重阳的脸,“晴儿今日是不能遂你的愿了……”
  “走吧,接我们的人来了。”她将目光缓缓转向了涵玉,“涵玉妹妹,就一起去吧。”
  “她去做什么?”陆重阳愣了,语气很是惊异。
  “不去也行,那就……只能委屈她别再说话了。”幼晴说的很是轻松。
  陆重阳语塞。半晌,才生硬的挤出一句,“你……不会不知道,她是皇帝宫里的人吧。将她带去?你不怕节外生枝?”
  “怎么,舍不得了?”幼晴淡淡的笑着,“她既然心在你身上,就不怕她人跑错了方向……”
  “太不了养在观音阁。”幼晴优雅的将衣裳穿起。
  “她哪行?!”陆重阳叫了起来。
  “哦……”幼晴眼波流动,笑的很有深意,“看来,你很了解啊……”
  陆重阳脸色一红,转脸,再也无言。
  “去‘碧琉璃’也可。”幼晴系上了最后一条带子,“总之,她必须得去,至于去了如何,到时候听主子的吩咐吧……”
  三人,快步出了宅门。
  陆重阳前面骑马,涵玉,则跟着幼晴坐到了狭小的凉轿之内。
  两人离的很近,颠簸摇晃中,涵玉能清晰的闻到幼晴身上随着体温散发而来的隐隐凤髓香味……她厌恶的扭过了头,朝着纱帘方向深深的吸了几口气。
  “很伤心吧……”幼晴甜甜的轻声开了口。
  涵玉一怔,冷冷的瞪了回去。
  “他,更伤心……”幼晴笑的很倾城。
  “苏幼晴,”涵玉恨恨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他得罪了你,你尽管找他去,我可没有伤害过你!”
  “没有?”幼晴凤眼一眯,反问的很是可笑,“妹妹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忘事?”涵玉愣了,“我忘事?忘了什么事?我什么时候伤害过你?!”她激动的差点没跳起来,“要说伤害,也只有你伤害我的份!我……”这苏幼晴说话怎么这么逗啊!这世上,只有她来伤害我的份,我怎么可能伤害到她呢?!这简直有些黑白颠倒!
  “我伤害你?”幼晴笑的很是讽刺,“哼……我真后悔没有早一点伤害你……”
  涵玉狠狠的瞪向了她,目光都快要喷出火来。
  “董涵玉,不妨给你看个仔细!”幼晴将锦裳一把扯开,青丝拨到一边,她的身子慢慢的侧了过来,将整个后背,完整的呈现在涵玉的面前。
  白玉无暇的皮肤闪着莹润的光芒——哦不!涵玉惊讶的瞪大了双眼,脊背正中,竟有两道狰狞的外翻创口!如此突兀!如此难堪的跳跃了出来!
  “我从小到大,最心爱的就是这具身躯……”幼晴缓缓的转过身来,她目光幽深,直直的盯向了涵玉,“妹妹,你说,这两道可怕的疤痕旧账,我该,算到谁的头上呢?”
  涵玉呆滞的停顿当场,她突然想起了事情的经过……
  “我不会忘的……”幼晴喃喃的说着,“一个是冯严,如今权倾汉北的冯大都督;另一个,就是他……”
  “那……既然你都知道,关我什么事……”涵玉的声音越来越小。
  “关你什么事……”幼晴的笑容很冷,“你说的好无辜啊。”
  “谁让你来追我……”涵玉嘀咕着。
  “你没事跑去紫竹别院作什么?”幼晴定定的望着她,“我从前,竟生生小看了你,你好能隐忍装相啊……跟你的主子一模一样!”
  “……”涵玉有些语塞。
  “冯严那个我认账,”涵玉半晌才开了口,“可他的……那一镖,我不认,明明就是临场偏了方向!”
  “偏了?!”幼晴很可笑的低喝出声,“他的暗器,什么时候失过手?”
  话音一落,幼晴猛的掩住了口。
  ——因为涵玉,在很得意、很得意的笑着。
  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只是,就是偏偏要从幼晴的口中听到而已。
  ——“算你命大!那苏幼晴倒是快成鬼了……挨了两枚暗器,被救走了。”
  ——“你跑的真叫刁钻,任中那枚竟也偏到了她的身上!”冯严当时,是不明真相。
  陆重阳是故意的,她怎能不知……从知道他身份的那一刻,她就猜到了……
  ——“要是我和你的旧情人都快被人杀死了,你先救哪一个?”
  ——“当然是你!你又胡思乱想什么!”
  没错。
  他正是这样做的。
  他说的,是实话……
  涵玉开心的笑着,带着胜利者的骄傲和报仇雪恨的爽朗快意。
  事情的真相,我们都知道。
  可我,就是要你亲口说出来。
  让你明白,从那日射向你的一镖开始,我就知道了……他心里面的,是我!且只有我!
  你只是他的过去,而他的将来,是属于我的……
  幼晴恨恨的撇过脸去,半晌,方才冷笑着回望了过来。
  “你不要得意,”她冷漠的挑动着眉毛,“知道吗?你刚才,完全可以不用跟着过来的。”
  “一旦你跟着来,看到了一切……”她笑的很阴森,“你就再也无法,全身而退了……”
  “知道‘碧琉璃’是干什么的地方吗?”她饶有趣味的盯着涵玉的眼睛,“你的心上人,为了让我相信他,从而让我带他来见他想见到的人,宁可推你涉险……”
  “呵呵,你在他的心中再重要……还是不如他的大事啊……”
  涵玉面色一紧,笑容慢慢收了回来。
  这个女人!她竟明知道陆重阳是别有目的,还……
  “我不着急。”苏幼晴慢慢的坐正了身子,“等到了我们那里,我有的是手段来对付你……”
  “姐姐我,向来是恩怨分明的……”
  目的地,到了。
  涵玉满怀疑惑的下了马车,却发现已置身到了一处规模宏大、戒备森严的别院门前。
  她抬头一望,匾额上书端端正正四个大字,
  ——“天香别院”
  天香别院?!涵玉皱了下眉头……
  ——“这大家闺秀就是不一样,很是端庄守礼呢!听说李恩俊给人家安排住的王府,结果那小姐说与礼不合,在成亲前硬是住到了远离王府的天香别苑去了……”
  “进去。”幼晴的声音冷漠而威严。
  三人,无声的来到堂皇的花厅等候。
  “主子呢?”幼晴坐到了侧座之上,接过了侍女奉上的凉茶。
  “回苏姑娘的话,已通报去了……”侍女怯生生的答着,“主子在小姐那儿,可能一会儿就到了……”
  涵玉偷偷瞥着陆重阳,满脑子都是苏幼晴那句——“你在他的心中再重要……还是不如他的大事啊……”
  陆重阳,却是面无表情,根本看不出内心的喜怒哀乐。
  一刻钟的光景,“呵呵……”一阵爽朗的笑声自外传来,“幼晴又给本座带来什么惊喜了?”正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涵玉知道来者是谁,尴尬的悄声向陆重阳身后缩了缩。
  “任中……”那欣喜的声音刚起,却猛的戛然而止。
  “你……”显然,他发现了涵玉。
  四目一对,两人均是不自在的很。
  回避也说不过去,装做不认识更不可能……
  “请……旭……王……王爷安……”涵玉将声音压的不能再低,草草做了个万福。
  “幼晴,”明振天疑惑的转过头去,“你把她弄来做什么?!”
  “主子……”幼晴笑的很甜,“谁让您非要任中来呢……那可是人家的心上人啊……非要跟着过来……拆不开的……”
  明振天疑惑的望向了涵玉。涵玉让他瞅的心虚的很,她知道他心里疑惑什么……还不是那个明振飞……他该如何寻思她……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线缘……”幼晴动人的声线还在继续,“谁让您看上了她的男人……再说,咱们这里又不是没地方安排……”
  “她可是……”明振天的眉头一直没开。
  “放心吧,”幼晴自信的笑着,“晴儿有数的,绝不会生什么事端,我保证。”
  “好吧,随便你。”明振天失了兴趣,转脸望向了陆重阳,笑的很温润,“任中,既然来了此处,就安心置下。一切所需,吩咐幼晴便是。”
  “谢主上抬爱。”陆重阳表现的有礼有节。
  “交给你了。”明振天轻揽着幼晴的腰肢,“办的妥当些。”他耳语一番,含笑离去。
  “来人。”幼晴懒懒的坐下了身去。
  “苏姑娘……”两个水灵灵的小侍女应声躬身,
  “领董姑娘去见‘碧琉璃’见琉璃姑娘,就说是我送去的,好好待着。”幼晴望着涵玉,笑的很是开心。
  “幼晴。”陆重阳突然开口了。
  “放心。”幼晴含笑止住了他的话,“我有数,只是让她去帮帮忙,又没真让她去。闲着没事做,会闷坏了妹妹的……”
  涵玉疑惑万分,一江明月碧琉璃……这个‘碧琉璃’到底是做什么的呢……
  “董姑娘请。”两个小侍女脆声作引。
  涵玉望着幼晴那开心无比的笑,越来越觉得心跳加快。
  ——“能透露出来的消息很少,只知道是很多女子在内,别无其他……”
  难道是……她打了个哆嗦,是干那个的……她紧张的瞪向了陆重阳,却发现他的神色正常,眼神平静安缓。
  应该不会吧……她微微放心了些……那还能做什么呢……
  “董姑娘请。”侍女们二请了。
  “带下去。”幼晴端起了茶杯,有些不耐烦了。
  涵玉被搀扶了起来,她一挣扎,竟发现自己的胳膊被牢牢的固定住了!
  这两个小侍女,竟暗暗的身藏内力……
  一时间,她被架着硬拖了出去!
  “慢着!”
  一个无比傲慢的声音打破了花厅内的沉闷。
  呼啦啦,一阵头晕目眩,自外快步闯入了一大群衣着华丽的仆从丫鬟。
  涵玉定睛一望,愣住了。
  正中那人,身着夺目灿金的绣凤锦衣,身上东珠碧翠、玉石宝饰俱有,映衬着绝世美艳的面容灿若明霞……
  ——月容公主?!
  她惊呆了!
  “放开。”月容公主傲慢的口气还是没变。
  两个侍女望了眼苏幼晴,只是将手上的力度微微松了几分。
  “啪啪!”随着两声巴掌脆响,这两名侍女利索的跪到了地上。
  “跟我走。”月容公主扫了眼涵玉,扭身便走。
  涵玉一时呆滞,她来不及想什么,赶紧机械的迈开双腿,随着月容公主而去。
  “慢着!”苏幼晴站了起来。
  “小姐,”她缓缓的走上前来,“堂上的事,无须您费心了。”幼晴自得的笑着,“这人,是要送去‘碧琉璃’的,您还是……”
  “啪!”又一声脆响。
  涵玉惊愕的瞪大了双眼。
  一道金光过后,苏幼晴闭上了嘴,她恨恨的捂着脸,那目光,简直能喷出火来。
  “苏幼晴,”月容公主收了手,冷蔑的开了口,“下次说话之前,一定要先记得自己的身份。”
  “动她,你还不配。”
  “走。”
  月容公主高傲的回了身,带着涵玉在内的一众人扬长而去。
  涵玉如同梦游般,随着大队人马离开了别院花厅。
  她终于明白了。
  那日,吴欢为何会对着轿子里的人说那句,“别来无恙乎?”
  原来,软轿内伸出的那只如玉皓腕,竟是月容公主的!
  ——“旧识,旧识!”吴欢坚定而正色的重复着。
  原来如此!
  可是,
  既然,暗卫都知道月容公主已找到了明振天,为何还要说那句,“那货已经不值钱了……”呢?
  吴欢为什么这样说?难道,月容公主找到明振天就不值钱了?可是说不过去啊……那样行话只能说货物送抵,而不能说“不值钱”了啊……
  难道,吴欢说的不是说她?
  不可能……那吴欢分明就是一路跟随着来了汉北……其中隐藏的蹊跷,真是后悔没有好好的问问陆重阳啊……
  陆重阳啊陆重阳……
  涵玉满怀愁思的回身望了望……远远的,陆重阳和苏幼晴的身影渐渐的黯淡在了花厅的黑雾之中……
  他们之间,还有多少事,是不为她所知的呢……
  “唉……”她轻叹一声,幽幽的回了头。
  “呦,还真是你的心上人啊……”
  月容公主竟不知何时停了脚步,华丽的回了身。
  她那一双俏丽的媚眼,正饶有兴趣的凝视着涵玉毫无防备的表情。
  涵玉哆嗦了一下,尴尬的停住了脚步。表情被人看个光光,一时间有些站立不是。
  “怪不得……”月容公主吃吃的笑了,“这么多年……你的心,原来藏在那里啊……”

134。难得玉人心下事(中)

  涵玉被月容公主说的面色一红,只能低头不语。
  “‘碧琉璃’?”月容公主嘴角噙着冷冷的笑,“呵呵……也就是那贱人苏幼晴,才能想出这样的馊主意……”她拂袖昂首,莲步前移。
  涵玉木然随之向内宅走去,才发现这天香别苑的规模实在不小,狭长的布局显得整所宅子曲径幽深,宏大的很。
  月容的住处一到,丫鬟婆子麻利的将门一推,都自觉的立到了门外。
  “进来吧。”月容公主入内,随手将外肩的金色披沙抽下。
  “这汉北郡的夏天真是难捱……”她摇起了团扇,臃懒的斜倚在了窗边的贵妃榻上。
  房门,被丫鬟们体贴的带上了。
  一瞬间,炎热和吵杂都被隔离了。
  涵玉立在正中,愈发的尴尬起来。这明月容莫名其妙的突然出手相救,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两人,皆是沉默不语。场面,一时间沉寂下来。
  许久,
  “竟又见面了……”月容公主才缓缓的感慨而言,“看来我们大周的天下,真是小啊……”
  涵玉心思百转,但此刻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垂首,望地。
  “你那个心上人……怎么有些眼熟啊……”月容公主微微的皱着眉头,发问了。
  涵玉一愣,寻思片刻后,顷刻钦佩万分。
  “当初在集芳社的时候,他曾代过太子太保蒋於辑大人授业一回……”她低声干笑着,“真是没想到……公主竟还有印象……”
  “哦!”月容公主竟突然乐了起来,“他啊!呵呵,我想起来了,怪不得我还记着呢……原来是长的像我宫里小春子的那人啊……哈哈……”她大笑起来。
  涵玉一怔,突的勾起了些许回忆,当年正是不知谁说到了陆重阳长的像太监,才引发了女官们的全场爆笑。原来,始作俑者竟是月容公主……
  “不过,”月容公主的笑收的很是讽刺,“我看你那心上人,比太监也强不到哪里去……”
  涵玉一愣,呆呆的瞪向了她。
  “也是个没胆量、没骨气、没担当的缩头乌龟……”她很不屑的捏着团扇的边隙,“真不知,你是怎么看上的……”
  涵玉被噎住了,半晌没琢磨过味来。
  “有趣……”月容却在一旁自顾嘀咕着,“难怪我家的兄弟,你一个个都伺候的心不甘情不愿的……我当初还以为你脑子有毛病,原来,竟真是暗存了私心啊……好利害,居然连母后都骗过了……你真是,太阴险、太狡猾了……”她笑的花枝招展。
  涵玉郁闷万分,心想,真得插嘴说句什么了,否则再让明月容这么一个人说下去,还指不定蹦出来什么话呢……
  “公主……”她支吾的开了口,“刚才……为何救我……”
  “救你?”月容公主似听到了一个很可笑的笑话。
  “我为什么要救你?”她笑的很讽刺,“我只不过是,不想让那个姓苏的贱人坏了哥哥的大事!”月容公主很不屑的将团扇扔到一旁,“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涵玉呆住了。
  “你真的爱那个人?”月容公主眼波一动,重拾了话语权。
  涵玉尴尬,不语。
  “我能看的出来……”月容狡诘又有点调皮的笑着,“你那时的眼神不会骗人的……”
  “说说,是什么时候好上的?”她竟饶有兴趣的支起了下巴。
  涵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很多年以前,我们就在一起了。”
  “那你……”月容柳眉一挑,“真不是太子的女人?”她还是固执的称呼如今龙椅上的那个人为“太子”。
  涵玉语塞。
  如此问题,她只能尴尬的转着弯回答,“我说过,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且只有天上的神仙才能证明的了……”她有气无力的嘟囔着,“可是,你当时偏不相信。”
  “我现在信了。”月容的话跟的很快。
  “唉,汉北郡真的好无聊啊……”她又恢复了天真无害的小儿女模样,“既然,这次算我救了你,就坐下来好好陪我说说话吧……”
  涵玉满怀心事的郁闷坐下。
  福儿到底去了汉北大都督府报信没有啊……找对了人吗……没出什么事吧……能寻到这里来救她吗……
  唉,说什么……她苦笑着,她和月容之间,还能有什么好说的话题吗……
  “你爱他吗?”还是月容先开了口,她竟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
  涵玉一愣,有了片刻的迟疑。
  “我们闲聊……”月容幽幽的凝视着涵玉的眼睛,言语寂寥、惆怅,“只是闲聊而已。”
  涵玉心下一颤,仔细寻思片刻,竟发现无法开口……
  “你会为他死吗?”月容又跟了一句。
  涵玉再次迟疑。
  “呵呵……”月容笑着,闭上了眼睛。
  “你是个老实人……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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