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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琪琪从小就懂待客之道。这家伙挥着筷子来回给我夹菜,还一边跟个小大人似的说吃这个对胃好那个对眼睛好,惹得满屋子的人啼笑皆非。唐姐说,你看,琪琪就和你投缘,比对爸爸都亲,要是被他爸爸知道了估计得气死。
顺便说一下,那天琪琪的爸爸本身要来见我的,结果一个电话临时奉诏出去办事,说日后当面谢我。可谁知他后来的感谢差点令我登上极乐世界。
满屋子的人正在乐呵着,忽然外面传来咚咚的踢门声。唐姐开了门,我还没看见是哪路仙家,就听见了撒泼的声音。姐,有您这样嘛?好事总不惦记着妹妹!有良心吗?。
我抬起头,突然感觉被太阳晃了一下,眼前晃晃悠悠,一点都不真实。唐莹和我一样,也是一脸困惑,她说,陆一鸣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来到我姐家了?于是,我就知道了原来唐姐跟她是同一厂家出品的。
那天晚饭过后,我对唐莹说,平时看你文文静静,怎么刚才跟个小泼妇一样,我都不敢认了。唐莹笑着拿眼横我,眉毛弯弯的,很好看。
其实,在我印象中,唐莹一直是那种内敛娴静的小女生,讲话细声细气,天性又单纯善良,所以很招大家喜欢。要用杜小君的比喻来形容,倘若尚小可是一母老虎,唐莹指定就一小绵羊,尚小可要是一悍马,唐莹那就一雅阁。
因为你若是对唐莹讲,那个从超级女声走出来的平胸姐姐,其实是泰国人妖中的一半成品,她也会歪着小脑袋,认真听下去,然后扑闪一对大眼睛,将信将疑地问一句:是真的吗?就是对顶蹩足的笑话,这小可爱也会嘻嘻两声捧捧场。这样一稀罕物种当然很抢手,于是,财大无数豺狼饿虎,在她无影无形的逍遥三笑散中倒下了一群又一群,前仆后继,从未消停。
可惜我这人打小自卑,不敢勾引这百年不见的小仙鹿,我怕被一脚踢到阴曹地府,栽面儿。于是,多年来我俩就维持着蓝颜知己的关系。算算我俩认识的时间比尚小可还早些,学生会一起做事,后来去外面兼职做庆典活动。但是唐莹不喜欢那种夜夜笙歌纸醉金迷的生活方式,也就算上是我们圈子里的人,我们圈中各个是妖孽。所以,圈中就我与她热乎,为此就没少出事。我发现尚小可特爱吃飞醋,尤其在唐莹跟前,那喝醋得真叫一豪迈,她说,唐莹对我有贼心,叫我别一不小心被人拿了贞操。当时我有些得意忘形,心想敢情自己也是一校草啊?不过仔细想想,这哪跟哪啊?要是这成了事实,蚊子也能把飞机给咬下来。于是,我骂小可神经兮兮,她就为这欺压了我几天,就差没让我去跪电脑主板。我怀疑丫是更年期提前报到。
唐莹见我一直愣神,碰碰我说,哎,给我讲讲你怎么和我姐认识的?
我说,成。
我从强哥给我的那个电话讲起,讲在茶博会的种种,一直讲到来这里做客。当讲到我飞身去救琪琪的那一段,我看到唐莹的脸“唰”一下变白了,接着就攥住了我的手,我立马怔了。唐莹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低头摆弄衣角,脸红得跟荔枝一样。当时我心想:敢情一小孩啊,犯了错低头搓弄衣角,真逗。
唐姐和琪琪也坐我们旁边。唐姐装没看见,琪琪这小暴君却很坏,跟那儿整了很长的一个“哦”字,然后凑我耳边说,干爸爸,我给你说个秘密。我说,恩。琪琪又说,你要替我保密,我才给你说。我说,成,拉钩都成。结果当琪琪说出这句话,我差点见去毛主席了。因为他说的是:干爸爸,其实我小姨可厉害了,你别跟她搞对象。我那叫一个惊讶,心想,五岁的小孩儿,他跟谁学的啊?敢情是无师自通?
唐莹问我琪琪说了什么,我自然与琪琪统一战线,结果唐莹撒泼了,把我手机夺去,要挟如若不说就扔窗外面去。琪琪不饶了,叉着腰小大人似的甩了一句话。他说,没事儿,她不敢,她净放空炮。然后带我进卧室玩拼图去了。
等出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我看见唐莹的脸色格外难看。我问怎么了?唐莹说,刚才我接了你的电话,是尚小可打来的,我说你在卧室,刚要叫你,她就说不用了,然后就电话给挂了,可是我听到电话那头好像哭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陆一鸣 (8)
又是风和日丽的一天。我挺胸抬头正步走在大街上。我发现自己天生一乐观派,新版的周星星。可是,当走进公厕时,我才发现一山总比一山高。我身边那犀利男比我幽默多得去了,我怀疑丫是冷幽默的开山鼻祖——葛优。您看丫一边嘘嘘着,还一边正经地说:迎接2008,抬着头,迎着风,我微笑着……奶奶的,又尿湿鞋了。自始至终,他都是一脸正人君子之相,不愠不火,毫不张扬,一股绅士风度洋溢在外。牛掰,顶。
不过,说难听了,我们这路人就是没心没肺,所以,当萱萱打过来电话努力谴责我的恶行之时,我撇开话题跟她玩诙谐。我说,张萱萱,你再牛XX,我遇见你也是不怕不怕啦。
萱萱有些气愤。她问我,陆一鸣,你到底有没良心?我怀疑她是一雌火龙,在电话那头突突地吐火,她继续数落我。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叼走了?还真笑得出来啊?小可哪对不住你,你竟然与唐莹勾搭去?
我说,我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嘿嘿,萱萱您老也见不得善良吧?杜小君为您几次都想抹脖子了,您不照样无动于衷!您老先从良多体贴下小君吧?
萱萱被我堵了半晌,最后问我,前鞋日子的那晚上,小可打电话过去是唐莹接的电话,说你丫在人家的卧室,都十点多了。你令堂的在那鬼混什么,你就不打算给大家交代下呀?
我被激怒了,说,嘿,我就怪了,我的事情干嘛对你交代啊,你是我爹还是我妈啊?萱萱没等我说完,骂了一句孙子就挂了电话。
撂下电话后,我感觉有一股气堵在胸膛,憋死我了。我猛抓自己的头发,一头飘逸的小发型估计都被抓成了狮子头。我四处找东西发泄,结果看见了地上正有一香蕉皮,于是使劲踩了下去,结果“哧溜”一声,我就栽地上了,像翻盖儿的王八一样,四脚朝天。更郁闷的是,这时从我身边走过来俩美女,见这情形立马笑得前俯后仰,我怀疑丫们得了羊癫疯。
我出尽了洋相,这时手机在响。我想一准儿还是萱萱,于是操起电话准备剋她一顿,结果屏幕上显示了强哥的大名。我只好深吸了一口气,接了电话。强哥说,你在哪儿呢?赶紧来公司,有重要事情交代。
去公司的路上我一直牢骚满腹。格老子的,敢情今天是黑色星期五,要不咋这么点背。不过,我很喜欢上班的日子。小时候看《大头儿子小头爸爸》——孩子脑积水,父亲脑萎缩,残障父子的快乐生活。而在大学的生活,我一直浑浑噩噩,纸醉金迷,我觉得自己快与残障青年的快乐生活接轨了。
可是自从上班后,我突然发现人活着就是走个过场,不过只有“走”才能看到沿途美丽的风景,所以做起工作来挺卖力的。强哥经常夸我,说我的创意如老天尿崩,一泻则成汪洋。我点头接受他的嘉许,心里却念叨这是什么破比喻啊,亏你聪明。
其实我心里很感谢强哥的,也挺佩服他。以前我对括强哥、蒋哥这类的玩跨子弟抱很大的成见,我觉得他们没什么了不起,无非就是仰仗父辈积淀的社会关系,在学校里不学无术,胡作非为年,等鬼混了几年,找找后门就可以拿到仙籍。这个世界就这样儿,西游记不是早告诉过我们吗:凡是有后台的,都被接到了天宫,凡没后台的都被一棒子打得魂飞魄散。
可是,在工作的这段日子,强哥彻底颠覆了我对他们的成见。从他身上,我看到了睿智、见识,知道了什么叫雷厉风行、管理独到,体会到了什么叫思维缜密、目光犀利。
我想唐僧未必不是王子,鸟人未必不是天使,只是世人对他们有偏见。我把这些意思表达给强哥的时候,强哥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好好修炼吧,干掉了大熊猫咱就是国宝。我反复思索他的话,暗暗叫绝。
等我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我看见唐莹、安应龙、张经理——我的顶头上司,几个人都在,还有一个打扮很*的小同志。
这丫那穿着真叫一个妖孽,人家不都说真理是*裸的嘛,我看她是局部真理。别人胸前是夜展光华,她的是白日便秋波潋滟,夺人魂魄了。尤其花枝乱颤的时候,那真叫一个高巍巍,肉颤颤。我不得不感慨:这年头学生真是越来越像*。
强哥给我介绍说,这是我们新来的员工,小小,你们认识下。我当时差点挺尸当场,原因有两个,一是这个名字让人觉得她跟小可亲戚的嫌疑,二是我想起了南齐时钱塘的名妓苏小小,不过说过分点,我觉得苏小小不及她牛掰,苏小小撑死就是那种“卖艺不卖身”的风尘女子,而她一看就让人觉得是那种“客官请自重,小女子只卖身不卖艺”的女人。我记得从前人们评价美女要看回头率,小小让我联系到“回床率”,好词!
事实证明小小还真强悍,因为她说说,我叫张小小,20岁,就读于云艺,攻硕士学位,研三,小女子不才,请多指教。我琢磨着,20岁?攻读硕士学位?还研三?一句话令我挺自惭形秽的。
等我和张小小彼此认识了之后,强哥开始说道。于是,我知道了,公司现在要重新开辟一个演艺厅,重担全压给了强哥。强哥向公司申请要我们几个做他的小太保小太妹,美其名曰轻车熟路。最后,强哥整了一出战前总动员,我们自然少不了表表决心,无非就是打脸充胖子,说说自己的牛掰之处,未来如何牛掰以及做出什么牛掰的业绩来,整个过程让我不禁想起了五八年的大跃进运动。
接下来的几天,我完全进入了大跃进活动中,通宵达旦,废寝忘食。每天,我翻看大堆资料,大箩光碟,欣赏不同演节目演绎全程,然后叼着烟卷,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思考创意。有时候做梦的时候也在思考,等有了灵感的时候会活蹦乱跳,甚至会神经兮兮地狼嚎,但是没思绪的时候,那叫一个痛苦。说句流氓的话,那滋味就像一位美女在性无能的丈夫面前,叫春春不应,*床不灵。
不过,大家都好不到哪里去,强哥周旋在几个工作角色之间,累得够呛,安应龙和小小天天排练节目,排得昏天暗地,骨头都快酥了,唯一轻松点的就是唐莹,这小可爱天天背背主持词就好。
有时候,大家晚上不回去,挤在办公室里通宵。我累了就横在沙发上睡,唐莹几次都会把她的外衫给我盖上,让我很过意不去。我对唐莹说,以后别给我盖了,晚上凉,你会挨冻的。唐莹瞅了我半晌,然后埋着头问我,你怕我受凉吗?一句话令我不知作何回答。
其实,我明白什么意思。去唐姐家那晚之后,我便察觉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如以前那么自然了,不能像以前畅所欲言、无拘无束,这让我很失落。说实话,我倒是希望我与她永远是蓝颜知己,或者是兄妹。
相反,我和小小之间倒是挺放得开,俩人经常拌嘴动手,这小丫头属野兔的,跑得快,每次掐我一下就溜,撵都撵不上。我常骂她家庭暴力狂,以后看谁敢娶?这小精灵滴溜着眼睛对我说,没人要你就回收了呗,说完就往我身上蹭。让我特鬼火,当然偶尔会春心荡漾一下。每当这时候,大家都笑,其实谁都知道,她是开玩笑,因为这丫头心里敞亮着呢,她知道唐莹对我的心思,也经常拿我俩逗趣。唐莹平常一般会啐她胡说,然后依旧低着头摆弄衣角,跟小学生一样。
相处久了,我知道其实小小是位保守的女孩子,尽管在外表上打扮得很妖孽,举止上令人浮想联翩。因为天晚上她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安应龙逗她说偷偷吻了她。小小当时的表情跟见了鬼一样,脸色苍白扭曲,然后问我们是不是真的。那时候我们早安应龙结成联盟,于是都十分同情地望着她。估计我们演得太真实了,结果小小信以为真,好半天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然后她的眼眶开始蓄满泪水,我估计她稍微一动,眼泪就会从中晃出来。
那一刻,我们都惊呆了。谁会相信这么前卫的女孩子,自个儿的初吻还没献出去呢?小小趴在桌上呜呜地哭,十分伤心。
最后,大家好说歹说才让她信服安应龙没有拿走她的初吻,她才停止了哭泣。于是,我知道了小小其实是位非常纯情的女孩子。
我为这事挤兑她,我说,小屁孩,我说你没人要,被我猜中了吧?要不现在怎么还没人吻你啊?小小骂我找抽,结果那天被她整整撵了一个小时,我估计丫真是一野兔精。
陆一鸣 (9)
圣诞节快来的时候,我接到了杜小君的电话。我猛然意识到在八点半艰苦卓绝,整整消费了一个多月的时光。
本来那天公司破例放假,我打算去唐姐家作客,有段时间不见琪琪怪想念的。结果唐姐说她在澳洲度假。当时我老郁闷了,因为那天的鬼天气使我怀疑老天让夏天跟冬天同了房,但是唐姐却饱汉不知饿汉饥,一劲儿地声称澳洲海滩的阳光浴多牛掰,我靠,敢情她存心要我嫉妒,要我去抹脖子。
去作客告以失败,只好在街上压马路,这时候我接到了杜小君的电话,我心想,无聊也是无聊,听听这厮谈谈活宝是怎么练成的敢情也好,结果电话里,杜小君一直吞吞吐吐。
我当时突然想起了一位作家的话:最容易让人陷入的不是爱情,是猜疑。于是我对小君说,你丫难道不知道猜疑的滋味啊?那滋味就像初恋的少女等情人,既怕他不来,又怕他乱来。所以,什么事儿你尽管干脆点说,告儿你,兄弟我扛得住。
杜小君回答说,得,就等您老这句话呢。结果等他说完后面的话,我立马定住了。因为小君说的是,我就想问你今年小可的生日你还打算去不去?这不马上就快到了。
我忽然回忆起来,以前尚小可的生日我总是提前许多天准备礼物,变着法子让她开心,可是今年经过小君点醒我才想起来,这一点让我特别伤感。
记得去年的时候,我特意找师傅为尚小可订做了一枚尾戒,那上面还刻着我和她的名字。我本想拿着戒指找小可去赚点风情,结果她一拿到戒指,不但没夸奖,反而开始挤兑我。她说,至尊宝,你丫真逗,就拿这戒指跟我紫霞仙子求婚啊?半克拉钻都没有,换谁都不鸟你!当初嫦娥就这不是臊八戒吗?你咋还不引以为戒呢?我横小可一眼,鄙视她说,俗人,简直俗不可耐!小可却更来劲了。她说,哎,现在的仙女多现实啊,我告你,就天上那票仙女儿,你要拿一钻石板砖把她拍死,她们都不带喊救命的!所以说甭跟我说爱不爱,先看钻戒多大块!我说,得,爱要不要,不要正好,我扔到河里喂王八,那些王八稀罕着呢。我一说这话,小可急了,立马扁着嘴说,等等,我曾告诉过你,这座山头上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包括你在内,更别说这戒指了。然后小手一挥,说,来,给本仙子戴上。结果当我在给小可戴戒指的时候,一不留神就被她亲了一口,我白她一眼骂她女流氓,可这丫嘿嘿奸笑说她这紫霞仙子赏罚分明。
我和尚小可叫板儿寻开心的事情多得去了,只是现在回忆起来,令人特伤感。
回到家已经晚上七点半了,还没开门,我便听见里面震耳欲聋的声音。我心想,谁这么造孽啊,把音响声音开这么大。一推门,看见几个妖精横七竖八地叠在我的小床上,有杨金禄、蒋哥、曹彬、赵子轩。张萱萱跟哪儿上网勾搭小男孩,杜小君不知旁边,不是在充当护花使者还是做忍者神龟。
这样形容杜小君,我估计被他掐死,不过这句话中有一点能让他高兴,他巴不得张萱萱成为她媳妇呢!
其实我顶佩服杜小君的,他对一个人好真会渗透到骨质里,忠心耿耿,不求得失。不过,在封啸在八点半酒吧闹腾的那晚,杜小君喝大了,终于向萱萱表白了。听说萱萱当晚很惊愕,两只眼睛瞪得铜铃那般大,舌头都打了结,最后糊里糊涂说了一大推废话,闪人。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没整明白。接下来的这段日子,杜小君一直努力博取她的芳心,但是萱萱始终无动于衷。为这杜小君曾暗地发誓。他说,当萱萱穿上了爱情的婚纱,他也穿上了和尚的袈裟。我觉得这痴男真够义无反顾的,纯爷们!
这几个妖孽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你说在床上横着就横着吧,一个个嘴里还吧唧着美食,我估计冰箱里面的东西都被这几人掳过来了,真是一群黄鼠狼。
我冲他们发飙。我说,这里不是妖精洞,容不下你们来撒野!出去!出去!赶紧出去!
可他们都把我当隐形人,理都不理这茬儿。我顺手抄起一件东西扔向曹彬,这丫当空抓住,往嘴边一递,“咔嚓”就咬了一口。他大爷的气死我了,那是个梨子啊,我怎么不扔个刺猬啊?
我问你们几人怎么进来的?你们也没钥匙啊?来这里干吗来了?
结果这几个人群起*我,我怀疑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候的萨拉热窝事件都不带这么玩的,他们冲着最后那句“来这里干吗来了?”
第一个*我的元帅是杜小君,他说,嘿,小样儿,干吗来了?哥几个都想死你了,哥几个为你痴为你狂为你咣咣庄大墙,你丫挺的问我们干嘛来了,你有良心吗?
然后是曹彬,我怀疑他跟小君在整对联。因为他说,就是,失踪了这么多天,连个电话都没有,哥几个都担心死了,哥几个为你苦为你累为你哗哗掉眼泪。你丫良心被狗叼走了啊?枉我们把你当哥们!
这俩人抛的几板砖,立即就引来了更多块破砖头,我怀疑蝴蝶效应也不过如此。可是不是抛砖引玉吗,怎么没一句好听的,无赖!都TMD无赖!
我只好委屈地说,兄弟们,不至于吧?
曹彬来劲了,说,嘿,哥几个,你听他还说不至于吧?多么理直气壮!怎么办?
于是,我就被他们收拾了,按照我们的家法被收拾的。我捂着我的屁股,疼得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