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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唐崛起-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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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重大,臣恐文书难尽,还是文义亲自走上一遭,督办这事情吧。”黄文义大献忠心,脸上完全赤果果的写着勇于任事。

    不过唐石涉被自己的这个谋主给感动了,紧紧握住黄文义的手:“如此,便辛苦卿了,兵凶战危,还请保重。”

    黄文义重重的点头。

    “终于要出门割稻子了!割稻子了!割稻子收钱粮了喔!”黄文义炽热的双眼,火热的内心,不停的翻滚着这一句话,而看在唐石涉眼里,却以为是被自己的折节下士给感动了,继而导致两人君臣相知的场面更加肉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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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其人草包,其心不小?() 
就在山南西道观察司在做官样文章的时候,数百之外的大散关的一班君臣也终于迎来了自己至关重要的转折。

    对于中古时代的大唐王朝而言,此时虽然已经接近末日,诚如宋儒所言“弱唐者,藩镇也。弱而不亡,藩镇之维也。”但哪怕如今方镇分裂,黄巢逆乱,朝廷却凭借诸镇牵制,施展连横合纵的平衡术而仍保有威灵,李唐的旗号仍是天下必须要拿来用的遮羞布。

    大唐广明元年十二月一日这一天,大唐陈王李承泽,以黄巢做乱,神京沦陷为名,以太宗子孙,收拾河山,上报天子,下安黎民为号,于凤州大散关临敌前线,开陈国府,开府建衙之后,在文的一面以刘元吉为国府长史总领政务、军务后勤事兼吏曹判书,以张扬为兵曹判书兼户曹判书。而空置礼、刑、工三曹。

    在武的一面,则新设训导监,上伺察将官之心,下刺军情之心,而为了不至于让老人们心生不满,在这一块,李承泽则用了位卑权重的思路来设置,归属兵曹管辖,定例该监设监正一人,官同佐兵使(营级副官),而在每营下设巡训一人官同队正,总掌一营兵情监察,可直奏殿前,下设司训五人,官同班长,掌一队赏罚、监察和督阵事情。押阵十人,为训导司在营内直属武力,弹压不法。

    这样训导监最高长官也不过佐兵使级别。而营属直接面对的巡训更是只有队正级别,这在官位上有上下之分,在职责上的分别处置也就走的通了,不至于让兵头们感觉凭空被压了一头,而心生芥蒂。

    在新设训导司之后,而为了安抚诸将,在内设军机参议院,参与军机,统兵备战,出外则管带诸军,在内则参议军事,作为参谋使用。

    设主官参院判事一员,知事两员,另设中郎、卫郎、外郎、准郎四阶郎官。除刘舜臣为尊其地位,而加为参院知事以外,选锋率兵使加中郎官号、磐石率兵使加卫郎官号,其余佐兵使则分别加外郎、准郎官号,以示将从中御,皆为国府直属官,承受恩泽。

    这一制度仔细来讲,比如刘舜臣在设了参院之后,加了知事的官号,但如果没有率兵使这个差遣的话,则只能在国府所在空坐衙门,谋划军事而不能领兵,但如果有差遣,则在实战里,他的府官阶级又最高,所以他可以在没有其他任命得方面大将的情况下,可以作为最高指挥。

    而同时,如果一个人有率兵使这个差遣,没有参院的官号奉行某某营头的话,则这个人是不可能出任地方的,哪怕在地方也是不受国府认可的,这意味着服从其指挥的兵队,将不会得到补给并且会视为反贼。

    所以这与先前设置率兵使以区别山南西道用的指挥使这个官称的本质一样,空有参院官号或者率兵使的,都将成为遥领和虚领的职位。

    而有所不同的是,率兵使是在陈王国和山南西道地方构建了一层法理上的保护膜,这意味着山南西道的行文在选锋磐石六营是无效的,而这至关重要。而将衔奉行则是对内形成了一层保护膜,断绝了兵头坐大,听调不听宣的法理。

    再以刘舜臣为例子,他如今全称的官号叫做“大唐武骑尉陈国王宫知军机参议院事奉行选锋中营率兵使。”

    李承泽再次体现了其以中御外的准则,从名号上来讲,任何营级将官,都不再是落地的地方官,而是顶着国府属官,从大义上来讲,就直接辖制于中央,不在属于地方,没了反制或者不听的名义在这里。

    李唐平定安史之乱后,其实国力尚在,南方各地根本没有被兵,如果玄宗或者肃宗没有昏头的话,根本不用天下布镇,最多只用在淮北、中原、关中与河北设置节镇就可以了,南方仍在掌控之中,哪怕有一二南方割据,但其既没有中央名义,又无足够实力,仍可凭借当时的唐朝力量将其逐一平定,还会给地方间的实力派的冲突造成口实,本质上将会有利于唐庭,要知道以李克用之名,扯起旗号,不要唐室的遮羞布,直接造大唐的反,不也被摁下去了么?

    而后凭借宪、宣之能,则未尝不可以逐步撤藩,再造真正的大唐中兴。

    而正是因为玄宗、肃宗饮鸩止渴,将本不用设镇的地区也设置藩镇,这才再难收拾。

    当然作为安抚同时也为了让率兵使等号落地,所有现任营级将官都是带了奉行字号的。

    而除了以上这些落实与变革之外,李承泽根据刘元吉的建议,又将朝廷武阶诸官径直拿来赏了,然后才另外造册报送朝廷,至于朝廷认不认,反正李承泽自己是认了。。

    话说回来,赏的官阶也不算太高,当然不能和正常堪磨来比。。诶,大唐武官可有四十三转之多,该是应该没问题的。。。嗯,反正就这样了,李承泽两眼一闭,咱好歹也是个国王级别,手下就那么几个人,不给些高虚的,怎么罩得住?反正我的地盘我做主!

    刘舜臣进正六品上昭武校尉,王柯性、杨世达进从六品上振威校尉,其余选锋三营诸副官也进官至正七品上致果校尉,而磐石三营主官、副官则为从七品上的翊麾校尉、从七品下的翊麾副尉。

    大赏封官进阶之后,一众人等阶段欢喜,李承泽又命出钱千贯犒赏诸军,一时之间,陈国王府人心归附,不知朝廷、山南西道衙门是做何物也。

    大散关外的一处宅院之内,王英拿着陈国王府才出的教令,听了老仆来报之后,秀眉紧皱,思考半晌之后才道:“才是可是真?”

    老仆沉稳的点了点头:“旁的几家寻到我儿,亲自交代的,主母此事,事关李家基业,还请为少主谋断!”

    王英听了秀眉一挑:“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老仆看了一眼王英,缓缓退下。望着拐弯不见的老仆,王英轻轻叹了一口,自言自语道:“以一关之地,就开府建衙,这陈王一班子人到底是草包一群,还是阔口吞天,其心不小呢?”

    捏着教令拍了拍手,王英回到屋中,疾书而就,将其封好之后,将侍婢春雨叫了过来交给了她:“你且将此物藏好,夜里你叫上安熊,让他护送你进关,将此书交给陈王殿下,切记不可走漏风声。”

    侍婢一脸沉重的接过了书信,咽了咽口水才道:“遵命。”

    在堂上一番布置完成之后,回到后宅的李承泽迟迟不能从兴奋的状态之中停下来。

    一下戏枯树,一下弄清水,转转挪挪,整个重返中二时期的熊孩子。侍女蝶儿看着李承泽如此轻浮浪荡,好心提醒道:“殿下才自立国府,这样轻浮真的好吗?”

    正处于兴奋之中的李承泽听了这柔言细语,顿时感觉一通火涌上心头,两步并做一步冲到蝶儿面前,将她打了个横暴,顺带还亲了她的小脸,哈哈笑道:“今儿,孤就是轻浮小贼,不可以吗!”

    蝶儿被这弄得脸通红,不过好在先前李承泽也知道要撒欢止不住,将为数不多的侍卫随从都丢在了外头,没让进这宅院里头来,这才不至于让他这副傻样传出去。

    蝶儿嗔道:“光天化日,殿下这么没脸没皮怎生是好。”

    李承泽嘿嘿一笑,看着蝶儿媚眼如丝,捏着的身子柔弱无骨,不觉就心气勃发,一股我乃陈国王,予取予求,何人敢挡的心魔顿上心头,这蝶儿素为陈王侍婢,其实早就被采纳过了,如今看着李承泽那欲魔熏心的样子,半推半就,正要从了他,却不想,外面的侍卫禀报道:“张兵曹有事觐见。”

    李承泽听了,脑海顿时显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顿时兴趣没了大半,转念又一想,这才散了殿议,张扬就有事情要说?李承泽一番思绪过后,再也没有了兴致,对着蝶儿歉意的一笑,便传声道:“孤在恒仁堂见他,让张爱卿进来吧。”

    蝶儿也不是不知道事情的女人,如今天下纷乱,她这个原本不知道世间疾苦的姑娘,如今一番跌宕之后,也知道事有缓急,懂事的他替两人收拾好了衣衫,便随李承泽进了问仁堂。

    张扬参见行礼之后,高踞在上的李承泽道:“爱卿这么急的来见孤,是不是有事啊?”

    张扬虽然昔日不过一刀笔吏,关中幕僚,但今天却一反常态:“启禀殿下,先前微臣得报,山南西道兵马都指挥使陈轩已经在数天前带了上万兵马,入驻了凤州城,与我不过两日兵程!”

    李承泽有先前与刘元吉一番筹划打底,面对山南兵马进驻凤州,倒还稳得住,一面让张扬先坐下歇息,一面就派人将手下重臣都传了过来。

    如今李承泽也算是鸟枪换炮了,虽然在文的这块能够信任重用的还是只有张扬与刘元吉两个,其他的一干新募的幕府佐僚也只能稍委办事而已。

    在武的一面,除了刘舜臣、王柯性、杨世达三人以外,磐石三营的主官也从昔日陈王府邸里的旧人选出来了曾建英、崔世维、张英三人。

    等人到齐之后,李承泽就让张扬把事情再给说了一遍,先前张扬来禀报的时候也是匆匆而来,如今稳定下来了之后,则事情理清了一遍再讲出就有条序多了。

    根据张扬所言,原来陈轩带兵进驻并不是为了讨伐这个犯禁宗室子而来,最初的目的不过是率兵屯防川边塞口,防备草贼南下之意,只是到凤州之后,一经查探才发现大散关居然已经城头变幻了大王旗,这就屯在了。

    这也解释的通,为什么早就进驻凤州,却没有兴兵急进打到关前的原因了。

    李承泽与刘元吉对视一眼,心道:“果然这山南的衙门顾忌着宗室亲王的身份!”

    更新预告:五点半左右第二章,如果没更新,估计是忘了,晚上回来补上,或者明天。。。

    92ks。

第十五章 难处和好处() 
“如今我军,虽然募军三千,又分为两制(战营、防营)分练,但哪怕如此,选锋三营之战力也还没起来,若用做野外阵战控盘难当此任。”王柯性作为救驾有功之臣,如今身居刘舜臣之次,而这种丧气话,当然不能指望刘舜臣这位李承泽之下的武将第一来讲。

    “如今关中的粮草,算上先前有的,再加上大破凤翔之后,乡豪之家捐献的,如今也不过两千五百多石,我三千兵丁算上关中的百姓与军属一万多口,最多能支撑一月。”张扬兼职户曹判书,城中钱粮之事他最为清楚,如今缓缓道来,让堂上气氛更为不恰。

    只是这还没完,身为磐石中营率兵使官的曾建英也将自己的困难说了出来:“先前殿下将募兵分做战防两制,事事以选锋为先,磐石三营之中,我中营最好,但带甲者不过数十,器械不全者还有一百多,根本无力阵战,甚至守城也勉为其难。”

    李承泽听了也不禁有些头痛,他作为穿越者,凭借自己的知识,未卜先知也好,构建制度也好,作为上位者而言,都算是长处,但面对着行军打仗。

    他虽然玩了全面战争系列好几代,但作为种田流的他,可从没用民兵打赢野战精锐啊。。。

    如今更别提这民兵还要以弱敌强,这顿时就让他十分无语,不过好在可以有难事找元吉。

    眼光一瞟,刘元吉顿时心灵神会,作为这个时代的俊杰,刘元吉其实也早有筹划了,只是先前消息太少,很多事情只能臆测,而先前有了张扬的信息,这顿时将许多猜测都算中了。

    “张判书,请教兴元府到凤州路程几何?兵程需要几日?”刘元吉有些唐突的径直向张扬问道。

    “兴元府与凤州路程大概二百多里,以我山南兵的速度的话,大概需要五六日的兵程。”

    “是了,只需要五六日就能从兴元到凤州,那么诸君可曾想过,从凤翔南侵,到如今,足足一月还多,哪怕山南观察司调度各州兵马需要时日,但以我所知,山南全境兵马也有三万多,一万人马,相机调度,怎么也用不了这么久吧?!”刘元吉缓缓说道,众人眼前却不禁一亮。

    刘元吉这是在说山南兵马已经烂了呀,正所谓不怕我很烂就怕敌人不比我更烂!山南久未经战阵,从大散关就能窥得丝毫,一千兵马,居然只有五百在编,五百在编里,精兵不过二百,其余三百尽皆老弱!

    如此算来,一万山南兵最多只有四千能战,虽然自己这边的防营人马还不如对面的老弱残兵。。。

    不过这样想一想,好像差距也没那么大了!

    而且最关键的是,身为一军之主,明明知道草贼席卷关中不过旬日之间的事情,正所谓兵情如火,大散关一旦失守,山南顿时门户,伪齐兵马数日间就可长驱直入,兵临兴元,此等军情何等重大?军机何等重要?而这山南兵的大将却拖延日程,拖拖拉拉,这摆明了是畏战啊!

    正所谓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这个累字,是连累的累,可不是累死了的累,如此无能之将,便是掌握重兵又能如何呢?

    李承泽万万没想到堂议的气氛,就被刘元吉短短几句话就给反转了过来,好像先前各人说的难处都不再是难处似的。

    不过李承泽却知道,这只是铺垫而已,想来刘元吉已有了破敌之策:“计将安出?”

    刘元吉神色一亮:“山南形势(地形),道路多曲,塞险诡峻,敌以我弱,可欺之以惑,而敌惑我伏,必能胜之!”

    李承泽虽然觉得酸溜溜的,好在是听懂了要用打埋伏,顿时眼前一亮,两手一拍:“善!”

    凤州城,乃是汉中盆地的通衢要路之一,与大散关唇齿相依,自古以来也是商贾径口,繁荣非常,只是如今正当黄巢做乱,兵灾封住了商路,让这座州城少了几分繁华。

    不过哪怕如此,这也够山南东面,从秦岭州县的兵马大开眼界了,而在这残唐之末,武夫当道的时日里,自然手脚也打开了。

    街道上时常可看见穿着戎服的兵将懒懒散散四散晃荡,甚至光天化日之下出入勾栏瓦子的也不少,城外的大营则更可是不堪,小摊商贩并落棋布,好一副军民和谐,市场繁荣的和平景象。

    凤州衙门里,鸠占鹊巢,将凤州刺史赶到公馆里去的山南兵马督指挥使陈轩如今正对着一个中年男人大献殷勤:“黄司马怎么就风尘仆仆的来了,如今前线兵凶战危,司马如此不顾性命安危,当真是心念百姓,尽忠观察啊!”

    唐石涉作为世家子弟出身,也明白乱世有兵才是官的人,自然在军队安插上遍布亲信,当然也因为这位观察使威信不足,并不能彻底拿捏住这山南一道的兵马,不过总算凭借着黄巢还没打进长安时的朝廷威仪,将黄文义举荐的这位自称将校世家出身的陈轩升为了山南西道左路兵马都指挥使,掌控着除了兴元府以外整个山南西道西部的诸州的上万兵马。

    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这位手握重兵的都指挥使会对黄文义如此奉迎了,没本事的人,要抱紧大腿才是王道,这一点陈轩倒是非常有自知之明。

    “你呀,还是少捡点好听的来说,这次我家主上可是真怕草贼打进山南,不是让你走过场的!你聚兵北上,从利州到凤州,还是走的水路,绕绕去去竟然花了二十多天,这已经让主上十分不高兴了!

    主上可是好不容易东挪西凑,才从东边诸州里调出来了两千岭上精兵,你得用好了这些人,尽快把大散关的那位宗室子赶到北面去,替我家主上守好这北大门!不然有个闪失我也救不得你!”黄文义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不过脸上却没有半分响应的神色。

    陈轩落后着半个身为,连连奉承,这批评话听在耳朵里,似乎比称赞还爽:“是!是!也不知道昨天奉上侍候的几个小娘子是否还适合?今天夜里需要换几个新鲜的不?也不知道昨天给您准备的土产会不会少了点,下官没想到这次您也会亲临,没准备的妥当的,还请司马多多提点。”

    似乎在回忆昨天夜里的风味,黄文义砸吧砸吧的了下嘴:“昨天那几个孩子就不要换了,侍候的挺好的,不过就是少了点风韵。土产嘛,我就不挑剔了,你做事情也不容易,这次我也希望你把事情做好,不然你难看,我也是要吃挂落的!”

第十七章 各怀鬼胎() 
等到王莹的侍女将手书交给李承泽的时候,已经时值傍晚了,然而才粗粗看了一遍,就不禁神色剧变,隐隐的还有一丝惊惧在里面,连忙叫人传召刘元吉过来相商。

    刘元吉漏液前来,李承泽将手书交给了刘元吉,此时李承泽心平气和是因为将先前心事起伏给按了下去,然而刘元吉观览而下却没半分波涛,这不禁就让李承泽高看一眼,更觉得这事不是大事。。。

    有大腿抱得感觉真是好呀!

    刘元吉放下手书:“王莹此女子倒是个忠忱可用的豪杰,想不到这大散关内外的乡土豪门不念我大唐天家二百年养士之恩,竟然意图勾结节镇图谋殿下。不过既然今天王莹将他等图谋献于殿下,便注定没个下场了!”

    原来王莹通风报信之事,正是这大散关内外的土豪,不想乡土被兵,更不想要被栽个勤助逆宗的名号而被抄家,纷纷在底下联络试图在背后插一刀,以换做功劳,让陈轩没了借口抄家。

    当然以土豪们的心性,他们也不会将陈王搞死了,这既是不敢,也是不用,毕竟也算是有心人的一桩罪名,只需要抽冷子从背后来一下,助山南兵把王师击溃就好,而没了兵的王爷还不如小地主呢。

    然而李氏作为这大散关里有数的门户,虽然这一代李家凭借的不过是一个队头的职位,但祖上也是出过刺史级别的高官的,如今家门部曲仍有上百之众,怎么也不是这一带土豪们忽视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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