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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唐崛起-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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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实验室与逻辑辩证法在欧陆兴盛起来,其实大家靠的都是经验教条,而因附在道门学思之下,中医化道为用,在理论上甩了欧陆几百条街,其中天地更是别有一番乾坤。

    在将为数不多医学应急知识在粱医师如蒙天恩的表情之下抖空之后,李承泽抚慰了伤兵一番,并立即在众伤兵面前下命行文大散关,着张扬立即根据善后条例发放抚慰钱粮,安置伤亡勇士家属,顿时又迎来了一阵带着哭腔却更觉心安的三呼万岁。

    回转王帐之后,李承泽召来曾经诊治自己的杨正化医师,在与二刘协商之后,下命正式筹组军医监,负责防疫、医治等事宜,而之后,这些事情经验也将归入操典之中,并命其为监正,官同佐兵使(副营级),而其下医师,因为人数较少,先暂时官比伍长,等攻下凤州之后再行料理。

    议定好了军医监的事情之后,李承泽也不禁有些催促问道:“连攻不断,辅助兵已折了七八百,磐石三营也折了近百还多,舜臣心中还未定下总攻之日么?如今王铮围困兴元,恐怕山南之局,已非孤所能解得了的了。”

    李承泽当然不全是因为伤亡才催促刘舜臣的,如今兴元方面的消息也陆续传了过来,王铮下沔县,破曾翼,招降纳叛裹挟民丁,围困兴元,军势已至三四万,势力大增,已经不是山南与李承泽所能制约之势了。

    这让李承泽十分担心一旦兴元府被攻下,王铮率兵回援,哪怕不是其主力,但国府之军,还没攻破凤州,一旦被纠缠在一起了,让王铮内外夹攻之势一成,这新组之军能不能稳得住可就难说了呀。

    所以他希望刘舜臣早日定下全面进攻之日,夺下凤州,到时候进可攻,退可守,实在不行,全军北返大散关,乃至退到凤翔府去,也是可以的嘛!

    毕竟王铮怎么也不可能跑那么远去吧?更何况,凤翔兵可不是山南兵能比的!

    “如今微臣已经试探得当,这凤州城内虚实,微臣不说拿住了十分,七八分已有,明日军议既可定下总攻,让殿下忧累,实臣之罪。”刘舜臣是个赤诚忠心之人,觉得李承泽这话有责怪埋怨的意思,顿时就如剑穿五脏六腑,十分难过。

    李承泽叹息一声,上前将五体投地在地的刘舜臣扶了起来说道:“你与我,名为君臣,实为手足。寡人昏迷时,心中若不是念想着爱卿绝对不会抛弃寡人,寡人那时候能否撑得下来都是两说。”

    孙成功穿越成为李承泽之后继承了前李承泽,对于昏迷时候的前李承泽做的梦当然有些模糊记忆,如今说来却也是有感而发,当然真实的李承泽如今竟被夺舍了,魂归何处,除了冥冥上天,又有谁知道呢?

    刘舜臣顿时眼睛一红,这赤忱汉子竟被这轻飘飘一句话,弄得要哭了。这也让李承泽不禁心中一暖――残唐五代,最缺的就是真性情,真忠义啊!

第三十三章 城破(二)() 
朝阳初升,凤州城内外却已经是一片金戈肃穆的气象!

    站在城楼上的张顿却忽然觉得,自开战以来抓紧的心在今天却忽然松了口气似的。

    望着城外那百人为一队,五百人为一阵的陈王军阵势,他知道,或许今天就应该会有一个了断了。

    忽然在张顿的视界的远处却缓缓升起了一杆他从没见过的旗帜,这个时代的军人们书读的少,也没那么多二十一世纪宅男们的御宅圣品,视力好的出奇。

    那一面大旗之上,以红黑为底,金白为线,绣着两条张牙舞爪的团龙图案,然而这双龙却栩栩如生,犹若即将腾飞的真龙那般令人震惊。

    在现代国家形成以前,无论是中国还是欧陆,都只有家徽等私人性质的图案或者旗帜,这也是现代国家国旗的滥觞。而在唐代对于张顿这样的基层武将而言,几乎一生都很难真正看见一面龙旗。

    但如今,在他凭借武人的直接感觉到决战即将爆发的今天,他却直面了这红白双身团龙旗,这同时也意味着大唐宗室,太宗后裔驾到!

    这意味着盛唐残韵的继承者,煌煌近三百年的伟大天家驾临!

    除了天子谁又能打龙旗呢?凤州城头无数被裹挟来的壮丁一见此旗,如今已纷纷跪地,甚至就连许多依附镇军都目瞪口呆。。。

    一面龙旗,代表着大唐的大义,天下的大义,这对于凤州方面的冲击力毫无疑问。。。

    事实上,如果张顿真的见过龙旗的话,是会发现按照大唐经制哪里会出现金白双身团龙旗,而且真正龙旗乃是五爪真龙,陈王李承泽作为大唐亲王最多只能有四爪,也就是蟒旗和真龙天子还少那么一点关系。。。

    而最为尴尬的是,凤州内外打了五天,其实凤州方面绝大多数的叛军都以为只是在和官军作战,而不知底下具体是谁的兵马,而陈国王府方面似乎也遗忘了做政治攻心战,毕竟这一战其实是陈国王府上下的**之役。

    张顿最先醒悟过来,当然他不知道这是蟒旗,他环望四周,心知如果不能提振士气起来,不管那龙旗底下是谁,他今天都别想好活了!

    更何况大帅王铮还想抓个宗室子过来另立朝廷,别说他知道下面是陈王,就算真是天子又怎么样?天下板荡,武夫当道,有兵才是草头王!

    事实上张顿并非没考虑过逃跑,底下的陈王大军只有几千兵马,根本不可能笼城而战,只是如今王铮一路风顺,连败山南大军,兴元府更是指日可下,而他若是挡住这宗室子的兵马,这先起的山南镇怎么也有他一个都指挥使的前程吧!

    “擂战鼓!全军戒备!”张顿看了看身边的铁杆兵马,他们虽然也有些惶然无措,但听了张顿的吩咐之后,顿时这百五铁杆叛军就找到了主心骨,心神稳住。

    “尔等分出人手,巡视城墙,鞭策那些个没用的东西!宣告他们只要这城守住了,无论生死,无论壮丁镇军,赏钱十贯!若是有人胆敢临阵逃脱,全队皆斩!”

    “让其余几面城墙,好生戒备,如果敌军分兵攻打,就点烽烟,我自会派兵援救!”

    张顿有条不絮的分派下去了作战条令,这也让下面的将官纷纷稳住,各自领命而去,然而看着匆匆来往的人手,张顿松下去的心,如今却又提了起来。

    一番接仗,陈王军固然损失不小,但他这凤州城里,死伤却更重,接近三千的兵马,有两千是器械不足,盔甲无一的裹挟壮丁,五天下来,这两千炮灰也真的成了炮灰,足足减员超过了一半,还有一半也多少带伤,真论其渣渣战力来,恐怕还不如第一天的一半!

    “南门那边可有准备妥当?”张顿趁着人群往来,没人注意的时候,对亲兵问道。

    城下的李承泽当然没想到,自己春节无聊的时候,闲暇无事,发挥了业余爱好,随手泼墨画就的双身团龙,以此为本,所制造的陈王旗居然对凤州方面造成了巨大影响。。。

    坐在观战台上的李承泽也没闲心想这些玩意儿,刘舜臣在天亮之前的军议的时候,便决定今天全军总攻,一举拿下凤州城,这对于李承泽而言,既让他因为伤兵营而感伤的心,获得了即将解脱式的安慰,随后又让他感觉忐忑。

    若胜,则局面犹可为,若败,自个儿怕是要带着残兵败将去找郑畋讨饭吃了吧,一个不好还可能被溃兵抓了卖给王铮,从此菊花不由己。。。

    深呼吸一口气,李承泽将这无比恐怖的想法逐出了脑外,话说回来,李唐的基因在外表上可真是不错啊。。。

    此次凤州总攻,刘舜臣终于将自己的谋划彻底道出。先前连攻五日,平白损耗兵力,是为了摸清楚凤州四面城防的虚实,然后再在总攻之时,以正合,以奇胜――简单的讲,就是正面牵制住敌军主力,然后发精兵迂回突破。

    而这一切其余诸将并不清楚,这一策的根底,甚至刘舜臣对李承泽都只是少许透露,这样也让李承泽不禁高看刘舜臣一眼。

    为帅之风,就在稳如泰山!

    以此战来讲,倘若事机不密,将谋划通盘说出,无论辅助兵还是磐石三营又怎么会每次都舍命去打呢?倘若不用尽全力,又怎么会逼出敌军虚实?

    其实先前底下诸将未尝没有腹排刘舜臣的添油加车轮战术,觉得完全就是拖延节奏,平白损失。也有几位体谅到了如今难处。毕竟攻城其实也就是硬打硬,没有什么花哨,若大家都知道是佯攻,那可真的可能会被撵羊了。

    在正面上仍一磐石三营为主力,加之以辅助兵为开路铺垫的炮灰。但除去减员,磐石三营虽仍有一千二百余众,而辅助兵却因为连番攻城消耗了不少兵力,则如今还能上战场充分发挥的并不多了,几经凑集才调拨出来了战意尚可的五百人,作为开路先锋――虽然还能上阵的辅助兵还多,但连番受挫却是气势低迷,今日既然要一鼓作气,那就要保证锋锐,何况也需要机动兵力在手,才可从容布局嘛。

    如此下来,固然保证了正面的战意,但兵马总数还不到两千人,又是攻城受挫的疲兵,虽然是轮番上阵,但终究气势稍泄,为了保证正面的硬核力度,刘舜臣不得不将原本想用来作为利剑迂回突破的选锋三营,抽出了右营,作为正面的刀锋。

    而在迂回的奇兵上,则仍然只用剩下的选锋两营,以保证迂回突破之兵足够精锐,足够行如风,攻如火。

第三十四章 城破(三)() 
兴元府里,大火漫天,滚滚黑烟在旭阳之下,遮蔽了天空原本的颜色。

    这似乎预示着末日到来,而今天,对于兴元府一城而言,已濒临末日。

    喊杀声,哭泣声,哀鸣声,声声震耳。。。

    经历了快一个月的战争,唐石涉牧守的这座山南首府,终于在黎明的时候,被王铮的一波敢死之士突破了。

    在初期的双方的锐气巅峰期之后,剩下的时光里,无论是唐石涉还是叛逆王铮,都指望着在下一次的攻势里打垮对方,然而事实是残酷的,战争陷入了泥潭之中。

    而这让王铮十分焦躁,他与唐石涉不同,一但他没在朝廷做出裁定之前,拿下兴元府,他就毫无本钱去将节度使这个位置坐正,焦躁的心情越来越重。

    尤其是当王铮知道凤州已经被北面的陈王围困的时候,一种即将被套上枷锁的窒息感,终于让王铮孤注一掷,断然投入了自己最后的生力军!

    叛军突破城防之后,大量的裹挟民丁在经过忐忑、恐惧、麻木、嗜杀的转变之后,如今已经化为了人型狂兽,踹破屋门,有些民丁抢劫着一切看的过去的财务,一些则拉着任何一个女子,疯狂苟合,甚至有些人,因为没有适合的女子,而对清秀的男孩、乃至男童,痛下黑手!

    “放过我,求求你了。。。不要伤害我的夫君。。”

    “不!不!不!放过我的孩子吧,求求。。。你。。”在床上正被强行凌虐的女子哭喊着对另外一边的曾经也是普通民人,如今却因为战争的残酷而化身为狂兽的叛军男子如此哀求,希望他放过自己年幼的儿子。。

    但很可惜。

    敢于反抗的男人不是死在城头,就是死在了抵抗入侵者的街头,懦弱的男人们,当面对妻儿惨遭凌虐的时候,终于奋起勇气,却只能喋血屋中,甚至还有些没死透的,只能望着贼寇侵掠家人。

    段安捂着脖子上的血洞,因为气管已经被乱军割破,无数的血水从里面冒出,但一时死不了,动不了,甚至发不出声的他,靠在床边,感受着床上的震动,妻子的哭叫,他看不见。但却可以看见门口自己的女儿正被按在地上,一个看似只有十七八岁的男孩正在她身上疯狂耸动。。。

    他好恨,好恨觉得之前觉得兴元府存亡与自己无关,没曾献上一份力气,如今却只能濒死的看着恶果落地。。。

    唐石涉困守司衙,仿惶无措,山南的衙兵如今或是溃散,或是投降,黄文义组织着残存的丁壮与家族部曲二三百人还在节节抵抗,但随着王铮率领精兵入城,眼见着这几百人马也将化为乌有。

    黄文义满身血污,颠颠撞撞而来,看着双目无神,端坐在堂的唐石涉:“主公,怎还在此!王逆已杀至衙前,我已在后宅备好车马人手,还请主公随我同走哇!”

    嘶喊的声音却没能让唐石涉有点半点反应,黄文义如今管不得那些了,他早在王铮兵临沔县的时候,就让唐石涉将妻室嫡亲送到了成都那边去,顺带也将自己一家给挪走了,如今他没有丝毫拖累,唯独需要考虑的,不过就是唐石涉罢了。

    而今兵荒马乱,黄文义还能顾及唐石涉,主仆之义当然有,但更多的,却是唐石涉乃是他的权利来源,没了唐石涉,他只是一介布衣,权利和他再无半点关系,而他转移到成都的财富,却不是他一介布衣所能守住的。

    摇摆着唐石涉的身躯,黄文义大喊大叫,试图让唐石涉回魂,然而却不想唐石涉反而闭眼,眼泪长流,哀嚎道:“一城生灵,因我涂炭!我有何面目苟活于世啊!呜呜呜。。”

    黄文义闻言一愣,却不想唐石涉居然因为自己无能,连累兴元一城而有了决死之志,但他哪里管得了哪些?他昔日借唐石涉之名,所得财货,何止数十万贯?没了权利护身,就连一个都头都可以让他破家灭门!

    一咬牙一跺脚,对着身旁亲信大喝道:“还不背上宪使快走!”跟随而来的亲信,犹豫了片刻,或许是黄文义知道这乱世无义,瞧着情况不对,连忙又道:“奔去成都,每人赏钱千贯,决不食言!”

    几个亲信相识一眼,盘算了一下,哪怕把唐石涉和黄文义卖给王铮,最多不过一个队头的前程,哪里能和千贯钱财能比?自己的儿女先前也随黄文义去了成都,如今兵荒马乱也不是没有机会。。

    一番权衡利弊之后,亲信们顺时就有决断,不管唐石涉在那哭号大叫,背上他就和黄文义直奔后衙而去,至于唐石涉留在另置家宅里的妾侍与庶出子女,现在洪水滔天,各人顾各人吧,他们现在可是顾不得了!

    观察使衙门前的抵抗,在王铮主力之下,根本不堪一击,然而他却迟迟没有率兵攻入观察使司,一众精兵肃穆其后,此时无论是他的两千铁杆叛军,还是之后附从的一万余的镇军,随着兴元陷落,都已诚心归附。

    只因,乱世残唐,有兵为王。男人只问成功,不问忠义与否。兴元陷落,朝廷该是会捏着鼻子认了王铮这个节度了,河北中原不都是如此吗!

    既然如此,无论主从之兵,都再无芥蒂,毕竟以后王铮才是山南西道的当家嘛。

    “启禀大帅,唐石涉已被部下亲兵架在马上,狼狈逃出衙署,往南门而去了。”

    王铮抚须而下,自得一笑,挥鞭打马:“儿郎们,随我坐衙门去!”

    话语一落,观察使司的大门顿时轰然倒下,在一众士气旺盛,呼喊着“万胜!万胜!”的叛军拥护之下,王铮纵马而入!

    驰骋入堂的王铮,横刀立马在曾经不可仰视的观察使司大堂之上,志得意满,今天之起,昔日区区一州微末官吏,也可执掌一道军政了!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逃出兴元城外的黄文义与一众亲信,只觉有一种再世为人之感,只觉得在满城乱兵之中,他们居然一个不少,甚至没染半血的逃了出来,只觉的上天保佑。

    听着旁边亲信的生还庆幸之语,唐石涉却不禁嚎啕大哭起来:“逆贼生纵我等,乃为谎惑朝廷呀!唐某生而先失山南,岂能再助纣为虐!”说罢,痛哭之中,在黄文义没反应过来之前,唐石涉怒而拔剑自刎,坠马落地。。。

    这一切,只在刹那之间,一众人等都没却都还没反应的过来。

    黄文义望着已经死去的唐石涉,哀叹一声,他当然明白这一切的根底,王铮故意放纵唐石涉一群人生还出城,他甚至还在路上一度发现,有些乱军试图截下他们,然后紧接着就被一股不明兵马冲散了。

    而王铮为了做这一切,一可能是为了给朝廷抹住脸面。二来是想表示他此次兵变自称节度也和河北与中原一般无二,只是镇内事务,绝对不是反朝廷,你看,朝廷任命的文官我可没杀,他只是离职弃任了而已。

    而山南岂能一日无主,卑职自称节度只是过渡一下嘛,至于唐石涉还坐镇兴元,王铮就早早自称节度这一事情该怎么解释,在兴元陷落,山南尽败的情况下,还值得计较吗?

    广明二年,原本历史上不曾出现的王铮之乱,随着这一年的元月初十兴元府的陷落,就此酿成大患。

    92ks。

第三十五章 城破(四)() 
战鼓擂而冬风吹,满眼之下,银白之雪,在阳光照耀,湛湛生辉,城下的雄壮兵士,在烈烈旗帜之下,渐成威武军阵!

    刀枪映雪,长弓宛月。

    铁甲凛歌,壮士烈烈!

    磐石三营、选锋右营、辅助兵五队,近两千众,可谓陈王国府精兵尽出,肃杀之势一扫五日连攻不成的沮丧之气,上到将官,下到兵士,只觉今天,定能荡尽不平,攻破城池,为袍泽报仇!

    凤州城头上的众贼,也不愿意引颈受死,在铁杆叛军的压迫之下,只要还能动的,无论是裹挟民丁,还是附从镇军,都通通被押上了各自岗位。

    而在凤州城头看不见的地方,选锋中营、左营一千真正的陈王军精锐正在山林掩护之下,通过崎岖道路,正进行着迂回。

    “咚!咚!咚!”战鼓之声顿时一变,帅旗号令也随之变换,五百辅助兵在前,磐石左右二营在后,一千三百余人就如同如臂使指一般,列做战阵,大步向前,攻向凤州城墙而去。

    无论是刘舜臣还是其他将官,乃至于李承泽当然不会指望率先而出,列阵在前的辅助兵有多大的作用,但面对攻势,他们也搞清楚了,这些大部分是裹挟的民丁的守城叛军,决难按照旗号行事。

    面对敌军的进攻,他们也不管谁是精锐,谁是如自己一般的炮灰,只顾着将手里能用的滚石檑木使命的往下砸。

    当然辅助兵们顶着十分稀疏的箭雨,却还能维持着阵线没有造成骚乱,甚至就连步伐,也有了训练时候的几分整齐,这自然无法与磐石三营去比,但却也可见数日战争的磨练,辅助兵们如今也渐成了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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