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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豪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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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手一掀,将尸体翻转。尸体肘上的箭已经被起出,并且加以包扎,可知并非因箭伤而丧命的。

最后,他在尸体的背部找出了致命处,肾穴门端端正正贯入一枚长仅四寸的枣核镖。显然,发镖人先隐伏在林外的草丛中,专等行商入林,突然从后面发镖,而且相距甚近,镖尾只露出半寸左右,一发即中。

“谁会追杀这家伙?唔!可能这两个该死的偷马贼,的确不是铁笔银钩的人。这么说来,铁笔银钩已经知道我的行踪,但又不想公然阻止要计算我的人出手。哼!我如果登门计算他,还得小心些,免得反而着了老贼的道儿,此行危机重重,吉凶难料哩!”他不住在心中盘算。

他不是个怕事的人,只怕旱天雷带着大批高手找他,其他的人他不在乎。加以近来参研西海怪客所遗下的拳剑绝学甚有心得,获益非浅,艺业日进,心中更是有恃无恐,便决定仍向敖老贼的头上来打主意。

他跃上马背,驰回官道。

远出里外后,尸体右侧不远处草丛中升起走方郎中的身影,向右侧举手一挥,不远处的茂草中又站起一名青衣大汉。

走方郎中招手将大汉召近,阴笑着说:“翻天鹞子的两个爪牙碍事,咱们不能不杀,你找些人来替他们收尸,切记小心谨慎,不可落在翻天鹞子的眼里。这位姓吴的小辈精明机警,十分棘手,我得早些赶回寨中禀告当家的,这里的事由你全权处理。”

秋华驰出官道,半里外果有一条向南岔出的小径,但不见卖货郎,便依言驰入岔道。两里外出现一座堡寨,纂门外立起一块大木牌,三个斗大的朱字入目:“王家堡。”

铁笔银钩吴俊已先一步到来向王家堡打招呼,因此他入堡借宿毫无困难,王堡主惟谨惟恭地将他安顿在客房中,早早安顿,只等四更天吴俊前来会合。

四更初,吴俊按时到达。两人两马启程西行,绕城南而过,快马加鞭驰向孔公寨。

到达孔公寨天刚破晓,由渡口的渡船送过西岸,踏入了孔公寨的土地,进入了虎穴龙潭。

渡口距寨堡还有两里余,前一里是乱石散布的干涸河床。吴俊一面徐徐小驰,一面说:“老弟,除了咱们走着的大路以外,千万不可乱走。你瞧,四面皆可看到一些乱石沙砾地,别误认那都是坚实的地面,其实,下面全是数丈深的烂泥,那些沙石是用人工放上去的,人陷入其中,便会深隐泥淖,而且愈陷愈深,要脱身势比登天还难。”

“咦!那些乱石为何不向下沉呢?”秋华问。

“上面用网托住,所以不会下沉。”

“这是说,除了道路之外……”

“除了道路之外,全是陷人的死亡泥淖。”

秋华一面留心道路,一面笑道:“敖前辈一代枭雄,他不会敞开大路让人走的。”

吴俊呵呵一笑,说:“不错,道路上也安置了机关,那是些巨型的陷阱,派有专人控制启闭,如不奉命发动,外人是无法看出底细的。”

“哦!贵寨可说是危机四伏,处处凶险的秘窟了,外人休想越雷池半步嘛!”

“不错,要不然,敖当家岂会在此地建窟?”

谈说间,进入了一里长的丘陵区,树林散落,丘陵起伏不定,但所有的丘陵都不高,像是些土阜而已。南面数里外,便是山连天的斜谷山区,一片无尽的山,映着朝霞气象万千。

似乎附近人畜罕见,冷冷清清地,晓风微带凉意,四周一片死寂。

秋华的坐骑走的是右首,他留心察看附近的形势,准备为自己留撤走的后路,突觉右前方的小丘左侧,有一丛小树枝无风自动。

不容他转念多想,三点若有若无的寒星,已从小丘的右侧射出,相距约在六七丈外,寒星竟然早早射来,未免有点欺人太甚。

他故作不知,仍然策马小驰。驰进丈余,寒星到了面门,联珠似的射到,弦声却先一步到达。

“哎呀!”吴俊惊叫。

秋华目力超人,已看出射来的是银弹子,方向、劲道、所射部位,全在他的神目下无所遁形,伸手一抄,大胆地接收,“噗得得”三声轻响,三颗银弹全部被他的虎掌接住了,腕部仅感到有些小振动而已。

“呵呵!这是贵寨迎客之道么?”他向吴俊笑问。

吴俊急得脸上发赤,勒住坐骑大叫:“二小姐,请别胡闹好不?当家的责怪下来,小的可担待不起哪!”

他不叫倒好,叫声未落,三颗弹子又从原处射出,流星似的飞射而至,射向他的身躯。

吴俊大惊,慌不迭滚落雕鞍。

秋华淡淡一笑,从容下马。

右脚刚沾地,“噗”一声闷响,马臀挨了一弹,马儿受惊,嘶鸣着撒腿狂奔,几乎将他带倒。

他急退八尺,脚未落实,三颗弹子呼啸划空而至。

他向侧一闪,小丘左侧突然飞出一头绿色大鸟,展翼凌空飞扑而下,奇快绝伦。

不是乌,是一个绿衣女郎,被风张展如翼,轻功奇佳,凌空下搏,三丈余空间眨眼即至。

滚落马下的吴俊已经站稳,焦急地大叫道:“大小姐,使不得。”

叫声中,丘右的树丛中也冲出一个持弓的绿衣少女。

秋华可不管什么大小姐二小姐,拉开马步等候大小姐扑下。一声长笑,突然一马鞭抽出,入亦向侧一闪。

大小姐手脚齐到,“饥鹰搏兔”居高临下搏击,双手一封一吐,双脚也收缩作势踹出,弓鞋前的钢尖明晃晃耀目生花,如被踢中那还了得?

岂知秋华的身法诡异绝伦,先是纹风不动,直待大小姐的手脚发招。方一鞭抽出,而且是向左闪与常人习惯向右闪相反,鞭抽出人方闪动,而非先闪后发鞭。

大小姐一惊,左掌一抖,披风斜卷,“噗”一声马鞭被披风挡住,她的脚也同时落地。

糟了!秋华闪避的身势拿捏得恰到好处,她双足落实,秋华已经及时回扑。快!快得令人目眩,左手一勾便扣住了她的咽喉,锁住喉管向后带,左脚前顶,将她的腰臀向前顶出,她便无法用劲反击了。右手擒住她的右手向后上方扭转,她不但反抗无力,连叫也叫不出声音了。

二小姐到了,一声娇叱,用弓臂疾扫秋华的腰脊。

秋华一声长笑,大旋身转过身来。可怜的大小姐叫不出声音,成了秋华的防身盾,二小姐的弓臂来势甚快,眼看要扫中大小姐的胸下方。

秋华突然架着大小姐飞退八尺,扫来的弓险之又险地掠过大小姐的胸前,擦衣而过,间不容发避过一击。

“在下知道你无法收招,姑娘。”秋华笑着说。

二小姐粉颊发赤,丢掉弓娇叱道:“放下我姐姐,你我较量拳脚。”

秋华将大小姐推开,笑道:“大小姐,得罪,休怪。”

大小姐羞得抬不起头来,不住揉动着咽喉。

他开始向两位小姐打量,心说:“如果这两个妞儿是铁笔银钩敖老贼的女儿,敖老贼的相貌既不会怎么狞恶。有其女必有其父,敖贼必定生就一双锐利的鹰目。”

大小姐年约双十年华,胴体丰满,在绿劲装的衬托下,耸胸挺乳,细腰如蜂,臀部浑圆,决不像个黄花闺女。五官相当美好,可惜一双桃花眼隐藏着煞气,不是个柔顺的女人。

女人施脂粉,开了脸,便是已向黄花闺女时代告别了。大小姐薄施脂粉,开了脸,自然是有婆家的人。

二小姐身材刚发育,正是十五六岁情窦初开大好年华,比乃姐要美些,脂粉未施,但一双大眼仍然凌厉,令胆小的男人不敢领教。她双手叉腰,有点暴虎冯河的味道。绿劲装衬得她发育未全的身躯凹凸分明,虽没有乃姐那般撩人,但也相当惹火,另有一番风韵,给人有好一朵将开花蕾的感觉,更能令登徒子想入非非。

秋华堆下笑,向二小姐抱拳施礼,笑道:“二小姐,在下是客人,你三不管先给在下三弹子,你好意思?”

“本姑娘要教训你。”二小姐扳着脸叫,但一双水汪汪而凌厉的大眼,却不住向秋华打量,分明毫无恶意,而且幻泛着另一种令人心动的光彩。

秋华呵呵笑,摇头道:“使不得,何必呢?在下吴秋华,匪号称四海游神。姑娘贵姓芳名,能见告么?”

“我叫小娟,娟秀的娟。家父是本寨的主人。”二小姐答,语气温柔了许多。

“哦!原来是敖前辈的二千金,那位想必是大小姐了,芳名是……”

“家姐叫小琳,琳郎满目的琳,家姐丈叫智多星张全。你该怎样叫?”

“在下还是称大小姐好些,叫张嫂未免太俗。大小姐,刚才多有得罪,在下再次道歉。”秋华一面说,一面施礼。

大小姐一双桃花眼死盯着他,忘了喉间和手上的痛楚,粲然媚笑,说:“你的手脚捷逾电闪,怪不得在短短的两年中,便名震江湖,败在你手中,我只好甘拜下风。你此来有何贵干?”

“不瞒两位小姐说,在下是托庇而来的,听说终南木客带着两个师侄找我算账,只好前来投奔令尊托庇一二了。”

“你怕终南怪客。”

“岂只是怕?简直是怕得紧。”

“你们为何结仇的?”

“小事一件,在下打了他的两个师侄,但惹事的可不是我,在下只是自卫而已。”

“听说你曾揍了南五台双豪,我姐妹有点不信,所以前来相试。舍妹要和你较量拳脚,不许推辞。”

秋华心中暗笑,这位大小姐说话好硬,像在向仆从发令哩!对付这种骄横的女人,决不能低声下气的,不然她会将你看扁,看得一文不值。他将剑解下,丢给怔在一旁的吴俊,站在下首向二小姐颔首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在下陪二小姐练练,务请手下留情。”

二小姐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虚攻了五招,发现秋华用的全是封手,以为秋华碍于情面不敢放胆反击,使开始毫无顾忌地进攻,一声娇叱,左手拂开秋华的一记上盘手,斜身切入,右手来一招“二龙争珠”,贴身搏击,要逼秋华后退。

秋华果然抬左手封架,疾退三步。

她急步迫进,右腿疾飞。

秋华故意向右一闪,等她的左腿连环进攻。

果然料中,她右腿未落地,左腿迅疾地攻出,身形凌空。

秋华一声长笑,向右闪电似的再移半步,左手一抄,便抓住了她踢来擦身而过的大腿,右手反勾,夹胸一把挽住,人向下挫,将她横搁在自己的大腿上,笑道:“鸳鸯连环腿对付身法快的人是毫无用处的,二小姐。”

二小姐大腿被挟,胸部也被按住,背腰搁在秋华的膝盖上,仰面朝天被压住,这滋味真不好受,羞得粉脸酡红,用粉拳在秋华的胸前乱捶,叫道:“你好无礼,放我下来。”

大小姐掩口而笑,笑得花枝乱颤。

旁观的吴俊也笑,但不敢笑出声,成了个掩口葫芦。

秋华将二小姐扶起,笑道:“得罪得罪,休怪休怪。”

二小姐整理着鬓脚和衣襟,脸上像是喝多了酒,红得像是五月的石榴花,狠狠地瞪着吴俊,跺着小蛮靴叫:“吴俊,笑什么?不许笑,好没规矩。”

吴俊一面将剑递给秋华,一面忍着笑道:“是的,二小姐,小的不笑了。”

大小姐向吴俊挥手,说:“吴俊,你把吴爷的坐骑牵走,不需你替吴爷带路入寨了,你先走。”

“小的遵命。”吴俊应喏着去牵坐骑,牵着两匹马先走了。

秋华为了表示信任叫道:“宗兄,兄弟的鞍袋中,有黄金五百两,白银百余,小心别弄丢了。”

“你哪儿来的那么多金银?”大小姐问。

“在西安府做案,发了一笔财。”

“你在西安做案,不怕华山老人找麻烦?”

“做了就溜,天涯海角一走,怕什么华山老人?”

“你要这许多金银有何用处?”

“好姑娘,你不是明知故问么?人生在世,哪一样少得了金银?”

“你成家了么?”大小姐追问,她自己的脸倒先红了。

“还没有成家的打算。”秋华信口答,含笑向她注视。

二小姐有点不悦,猛地上前不避嫌地挽起秋华的右手,说:“到家再说吧,家父在等着呢,请随我来。”

秋华不在乎,武林人与江湖朋友,对男女之防大方些。他拍拍二小姐挽着他的手,笑道:“二小姐令尊对终南木客……”

“放心啦!那老丑鬼在城里等着你,进了舍下,算是到了金城汤地,老丑鬼天胆也不敢前来撒野,何况他根本不知你已经到了家父这儿。”二小姐倚着他欣然地说。

不必估猜,他知道这位小姑娘对他极有好感,而且春心动矣!对他此行大为有利。

不仅此也,他身左的大小姐愈走愈靠近,暗香沁鼻,将并肩而行了。

“我敢打赌,走不了十步,她就要挨近身了。”他心想。

果然料中了,第九步刚落,大小姐已经偎在他身旁。大小姐比他矮一个头,酡红的粉颊快倚在他的肩膀上了,螓首微抬,媚笑着问:“你说,有了这许多金银,又有托庇的地方,你是不是愿意安定下来而不再四海流浪了呢?”

她这种神态十分动人,语气柔腻。他感到心中一荡,伸手轻抚她的肩背,柔声说:“大小姐,你不了解男人,尤其不了解我这种人,有了金银和托庇的地方,并不一定令人满足。我有我的抱负,我有我的希望和憧憬……”

二小姐紧挽着他的臂,接口问:“你的抱负是什么?希望什么?又憧憬什么?”

“去问问令尊便知道了。”他信口答。

“什么?你……”二小姐变色大叫。

秋华一怔,停下脚步问:“二小姐,你怎么啦?”

二小姐脸一沉,大声说:“家父的抱负是培植家兄日后成为黑道霸王,以达成他此生求而不得的黑道霸主美梦。他希望多找几个美丽的女人在身边,让他多快活些,虽则目前已有了二十三个女人,他仍希望最好能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他憧憬庭院中堆有金山银山,有酒池肉林,婢仆成群,死后能成佛成仙。哼!想不到你也是这种人。”

秋华心中一动,心说:“看不出这小丫头心中倒有善恶之分,也许我这次不该来,人有善念,天必佑之,想不到敖老贼养了这个好女儿,虽则她仍有些儿任性。”

他呵呵一笑,说:“二小姐,我道歉。在下与令尊素昧平生,不知令尊的为人,以为令尊也像在下一般,游戏风尘无忧无虑地做自己希望做的事,不负大好头颅,因此要你问令尊。”

二小姐回嗔作喜,赧然羞笑道:“吴爷,我相信你不是像家父一样的人。江湖上有关你的所作及所为,家父略有风闻。你打了湖广的白道名宿金狮邓雄,烧了山西五台门人哼哈二将的宅院,大闹九华山拆了地藏庙的大殿,杀了山东绿林道的巨擘毛虎黄川……”

“咦!令尊的消息灵通得很哪!”

“这两天家父方向人打听出来的。”大小姐接口。

“谁?”

“天残丐郝真。”

“咦!这人我久闻其名,无缘识荆,他……”

“他说你杀了……”二小姐接口,却又突然忍住了。

“我杀了谁?”

“你先说说小白龙的事。”二小姐问。

秋华心中一震,从容地说:“我在宜禄镇勒索三大牧场,他刚好路过,只怪三大牧场主瞎了眼,竟然找上了他,自然而然地,我和他便联上了手,弄得一大笔金银,各走各路,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在西安分手的。”

“那么,西海怪客是怎么死的?”二小姐追问。

秋华更是心惊,硬着头皮问:“咦!你怎么知道?”

“先别问我。”

“你不说我也不说。”

二小姐大概已被他迷住了,到底涉世不深,不够机警,说:“西海怪客正当盛年,不会在这时老死的,但却死在梁公祠后,岂不可怪?天残丐曾发现怪客的坟墓,墓碑是你和小白龙具名,虽则具名相当恭敬,但恐怕是掩人耳国的手段而已,是么?”

秋华心中暗懔,但他不能现于词色,心说:“要来的终须会来,盗走墓牌板的人,终于快现身了。”

“姑娘冰雪聪明,料对了,是在下干的,在下的名声不大好。”

“你能杀得了西海怪客?”

“明枪容易躲,暗箭实难防。”秋华含糊地说。

“小白龙也是凶手?”

“他不知道,只见到西海怪客的尸体,他还不知道是我下的毒手哩。”秋华将罪名一手包揽下来。

“哦,原来如此。”

“天残丐是怎么发现的?他人呢?”

“这个我倒不知道,他目下躲在城中。”二小姐毫无机心地答。

秋华有点不解,天残丐看到了牌板,必定曾经在宜禄镇逗留过,为何不在宜禄镇出面勒索,却追踪到此地,向敖老贼透露口风,用意何在?

“我想进城找天残丐谈谈。”他沉静地说。

“你千万不要去,他正在找你呢。”二小姐急急地说。

察言观色,秋华心中疑云大起,他已看出二小姐确是在关心他,难道敖老贼真对他这个江湖后辈垂青?终南木客和天残丐都在城里等他,难怪吴俊要他先到王家堡投宿,夜间绕城而过了。显然,敖老贼已得到有关他的行踪和不利于他的风声了,才作了这番妥善的安排。

“我想,不久便可分晓了。”他想。

谈说间,寨门在望,五六名大汉在门外等候,吴俊的身影早已消失。

他含笑抽回被二小姐挽着的手,避免门外守候的人误会。二小姐粲然一笑,不再缠他,柔声说:“你将是舍下的贵宾,有何困难,别忘了找我啊!”

“我会的,二小姐。”

“你能不能叫我小娟?”她羞赧地悄声问。

“这……这不是太无礼了么?”

“我叫你秋华,彼此拉平,如何?”

“等见过令尊之后再说,好不?”

“好。”她欣然地说。

大小姐似乎不想避嫌,仍然依偎在他身左,笑道:“论年岁,我比你恐怕要年长一两岁,我叫你秋华名正言顺,你如果叫我小琳,我也不反对。”

“在下怎敢?大小姐笑话了。”他笑着拒绝。

接近寨门,秋华探囊取出昨晚准备好的拜帖,向门外等候的六名大汉拱手施礼,笑道:“诸位兄台万安,在下吴秋华,途经贵地,特地前来递帖拜望敖老前辈,尚请……”

话未完,二小姐一把夺过他的大红拜帖,笑道:“你怎么这般婆婆妈妈?我姐妹亲自迎客。你却一丝不苟地在这儿递拜帖,岂不是本末倒置了么?走啦!”

大汉们回礼,为首的人欠身笑道:“吴爷请便。当家的已吩咐下来,不必按常规相见,更请吴爷不必拘束,不可露出客人的可疑形迹。再就是入寨之后,尽可能少与其他弟兄接触,咱们只称吴爷为华兄弟,在人前吴爷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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