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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豪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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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

“一端有无数撞击和刀剑留下的遗痕,显然是兵刃。西海老怪也用竹杖,但比这根长些……”

“长上;另一端是截断了的,截痕犹新。”青衣人说。

“那么,老怪恐怕就藏在这附近。”另一名青衣人接口。

旱天雷重重地哼了一声,抬头向西望。

“长上……”青衣人惑然问。

“不用找了,老怪不在宜禄镇了。”旱天雷沉声说。

“长上之意……”

“这根棍我认得,昨晚是我丢在这儿的。”

“什么?长上……”

“昨晚这棍在冷雨老道手中,被我信手夺来,丢在这儿的。”

“那……那……”

“棍被截断,截痕平整光滑,必定棍中藏有秘密。西海老怪很可能已被李兄弟击伤,老怪临危毁杖灭迹……”

“会不会是崆峒……”

“可能是崆峒门人将他救走了。”

“这……”

“要不,冷雨两道人为何连夜逃走?”

“咱们……”

“咱们到崆峒,走!分三批启程。”

一个时辰后,宜禄镇恢复了往昔的平静。

三大牧场的人,立即向各牧场传递旱天雷已经西行的消息。

巡检司的人传出消息说:旱天雷为了一根竹棍,匆匆离开宜禄镇。

消息传到浅水牧场,秋华心中有数,立即催促辛场主到巡检司办理除籍请路引的手续'奇+'书'+网',他自己也前往请领返回西安的路引。

有钱有势的人,办事极为顺利,辛大爷亲自出面,柴八爷和杨五爷也亲自莅临,巡检大人少不了卖七分情面。

至于秋华本人,巡检大人大概已得旱天雷的警告,不敢追问冒充王府护卫的大罪,乖乖打发秋华走路,而且希望秋华早些离开,愈快愈好,免得提心吊胆。

次日一早,三大牧场须离开的人,纷纷上道,含泪到北街辛大爷的店中,向秋华和小白龙拜辞。

秋华心中有数,此至崆峒只有三百里,旱天雷得到确实的消息,不会放胆追赶崆峒门人,对崆峒不无顾忌,因此最少也得两天方可赶到布置一切。然后逼出实情之后,快马加鞭赶回宜禄镇找他,前后必需三天以上,他尽可从容行事。

他直等到三大牧场遣走了愿离开的牧奴,方检拾行装。景浩的鞭伤,在他和小白龙的细心调理和妙药灵丹的救助下,至入暮时分使可乘坐骑了。

三更天,三人三骑悄悄地告别了宜禄镇,披星戴月东行,昼伏夜行奔向西安府。

他们不走乾州大道,怕旱天雷追来,沿泾河而下,从泾阳过河进入西北第一名城西安,已经是四月初四了。

从秦王府前面的敬时楼向西折,便是直达西市的西大街。三人牵着坐骑,折入太平坊,迎面便是一座门面堂皇的春鸿客栈。

西安城改建不久,把原来的隋唐旧城缩小了一倍,城周只有四十里,四四方方,有街无巷,每一条街道皆平直宽阔,气象万千,秦王的藩邸在东北角,是大城中的小城,当地的人称为王城。大城有四座门,王城则有五座。布政司的衙门在王城西面,前临西大街,西面便是太平坊。因此,春鸿客栈位于布政司衙门附近,闲杂人等,最好不要在这一带落脚,以免公人找麻烦。

其实,春鸿客栈方是最安全的宿处,官府的注意力,全放在城隍庙一带,那儿是江湖朋友的活动地区,三教九流朋友的势力范围。

三人已易了装,换成行商装束,兵刃放在马包中,暗器藏在腰带内,准也没留意他们的身份来历。

三人要了一间有内间的上房,洗漱毕,叫店伙将菜饭直接送入房中,一面进食一面交谈。

小白龙预定东下,准备走洛阳到湖广一游。江湖人各有自己的秘密,他当然不愿将到湖广的打算说出。

秋华也不将竹杖中的秘密透露,表示要入川一行,一东一西,该在西安分手各奔前程。

他指着景浩向小白龙说:“小弟将景公子交给傅燕之后,暗中护送他们平安离开西安,再启程西行。景公子,除了任由傅燕安排之处,你自己有何打算。”

景浩长叹一声,说:“故乡已没有容身之地,我还能有什么打算?国仇家恨此生决无洗雪之时,我只能靠辛场主给我的两百银子过活,也许在小镇市中经商,这一辈子我是完了。”

秋华笑道:“在下倒有些建议,也许对你有用。”

“恩公……”

“别再叫我恩公,称我一声兄弟便成。穷乡僻壤,反而不安全,惟有通部大邑,方易逃避官府的耳目。经商的资金你不必耽心,傅燕的一千两银子,我早已决定给你。再替你添五百两,一千七百两纹银在西安府足以大展鸿图。再就是我替你设法,将姓改为你的原姓,以耿浩的身份落业西安,岂不甚好?当然,我还得在会见傅燕之后,探询他对你日后的安排是否已有周详的准备,不然就依咱们的办法在西安创业,如何?”

“我一切听你的安排,只是,我在这儿人地生疏……”

小白龙哈哈大笑道:“景兄,这个你倒不必耽心,兄弟在此有的是朋友,东关徐家的老大徐安,他是本地的名流,兄弟明天去找他,一切包在兄弟身上。”

秋华心中一动,说:“任兄,今晚可否陪小弟往永安坊走走。”

“到永安坊有何贵干?”

“傅燕暂住在永安坊,原说好小弟如能将景公子找到,可先前往知会一声,然后约期取款。我认为目下危机四伏,不必约期,迳行前往岂不两便?”

小白龙略一沉吟,点头道:“很好。但为防万一,我暗中踪前往,万一有事,也可见机策应,如何?”

“好!咱们膳罢即行动身。”

“老弟,守口如瓶,防意如绳,务必小心。这件事不像咱们江湖恩怨那么简单,牵涉朝廷大事相当严重,稍一大意,不啻失足掉下十八层地狱。”

秋华放下碗筷,剑眉深锁地说:“任兄这么一说,小弟似乎疑云大起,有点心神不安哩!”

“呵呵!老弟是不是有点受兄弟危言耸听所……”

“任兄的话,未免有点见外了。我想,傅燕仅是一个小小驿丞,即使他曾受景公厚恩,时思图报,但按理该力不从心,哪来这许多金银活动?凭什么他能打听出景公子远戍花马池?历年追踪,需要多少金银开销?他能办得到么?此中疑云重重,委实可疑。”

“老弟心思慎密,所指各事确是可疑。”

秋华转向景浩说:“景兄,你能用刀自卫么?”

“对付三两个村夫,我想不会有困难。”景浩肯定地答。

秋华推椅而起,说:“咱们这就走。”

三人开始准备,内穿劲装,外罩直裰,青帕包头,用布卷了长剑挟在胁下。景浩则带了一把一尺八寸的解腕尖刀,锅灰改变了脸色,成了脸带病容的人。

小白龙后一步离店,远远地在后跟踪。

夜市刚开,街上行人甚多,城门已闭,夜间禁止车马行走,因此街中心游人悠闲往来,两旁的店铺灯火通明,不愧为西部第一名城,到底是关中的古都,周秦汉唐藉以雄霸天下的中原精华胜地。

折入永安坊的大街,秋华指着右面一座有庭院的巨厦,低声叮咛道:“如果发现有异,切记紧跟着我。有何疑问,尽管开口,一切有我担当。”

“如果不是傅叔亲自到来,我不开口。”景浩低声说。

到了巨厦前,秋华抓住大门环叩了三下。

“谁呀?”里面有人高声问。

“敝姓吴,前来拜会傅爷。”秋华答。

院门徐开,门灯照耀下,可看清开门的人是个白发老苍头,点着拐杖,怔怔地打量门外的两人。

“傅爷在家么?”秋华问,抱拳一揖。

“足下是……是……”

“小可月前与傅爷有约,践约而来的。敝姓吴,名秋华,相烦老丈通报一声。”

老苍头略一迟疑,说:“真不巧,傅爷午间前往永安门外神禾原访友,说是入暮时分返家,如果来不及入城,今晚恐怕不会回来了。”

“哦!真不巧……”

“且慢,老奴派人到景龙观褚爷处看看,也许在褚爷处下棋不及赶回哩!”

“那么,有劳老伯了。小可有要事前来拜会,务请尽速请傅爷回来一会。”

“好,好,老奴即派人前往瞧瞧,两位请至客厅侍茶。”

院子甚大,栽了花木。堂屋前是驰道,车马可直达厅阶,气派恢宏,是西安无数古宅中的一栋。

秋华是旧地重游,对宅中的情景不陌生。在老仆的带领下,直达厅前。偌大的古宅,似乎人丁稀少些,厅门只挂了一盏灯笼,上面写着“天水尹氏”四个大字。

老苍头打开了左侧门,肃客入厅。内堂走出一个中年仆人,老苍头抢先叫道:“尹三,这两位是傅爷的客人,留他们在客厅坐坐。”

尹三生得豹头环眼,外表透露着精明强悍的神色,虽穿了仆人的直裰衣裤,但举止稳实从容。听说是傅爷的客人,尹三堆下笑,欠身招呼道:“两位爷请坐,小的沏两杯茶来。”

老苍头欠身告退,出厅而去。

大厅宽敞,但家具不多,壁上挂了些名人字画,显得这座大厅有点大而无当。

尹三奉上茶,含笑问:“小的叫尹三,请问两位爷台尊姓大名?”

秋华不喝茶,顺手将茶杯放在茶几上,说:“在下姓吴,那位姓李,是在下的朋友,也是傅爷的朋友。上月在下前来尊府,那位马兄还在么?”

“哦!爷台是指马二侉子,他已离开陕西发财去了,两位爷台要找傅爷,不知有何贵干?”

一个仆人居然询问来客有何贵干,如在普通人家那是常事,毫不足怪,但在这种豪门巨宅,却是不可能发生的异事,仆人在客人面前,甚至连正眼也不许向客人注视的,这位仆人尹三十分可疑。

秋华又加了一分戒心,信口道:“傅爷要在下替他办些小事,不值一提。”

“哦!小的多问了。”

“尹兄不像是傅爷的人嘛!”

“小的是伺候我家大爷的。我家大爷也就是本宅的主人,傅爷是在本宅作客的。”

“贵主人……”

“家主人已赴京师公干。”

“哦!令主人是……”

“家主人调户部任职,原是本政司的清吏司员外郎,官拜从五品。”

秋华又加了一分戒心,继续套口风,问道:“傅爷是令主人的朋友么?”

尹三尚未回答,门外履声槁槁,笑声入耳,侧门开处,一位留着三绺短须,五短身材的中年人,撩起袍袂踏入厅门。后面,两个身材高大的青衣健仆紧跟在后。中年人踏入厅门,呵呵大笑道:“原来是吴大侠回来了,辛苦。辛苦。”接着,他注视看怔在那儿的景浩,惑然问:“吴大侠,这位是……”

秋华本想先不叫景浩暴露身分,可是已来不及了,景浩泪下如雨,颤声叫:“傅叔,怎么不认识浩侄了?”

傅燕目中放光,兴奋地叫:“你……你真是浩弟么?十年岁月漫漫,你……你改变了许多,不但身材高了,音容也改变了。让我看看你的左手疤痕,不然我很难相信是你呢。”

景浩卷起衣袖,露出肘弯旁的一块指头大黑疤,说:“小侄确是景浩,傅叔请看。”

秋华哼了一声,接口道:“景公子手上有疤痕,傅兄为何不早说?”

“这……这……兄弟以前忘了,见到浩弟,方想起这件事,吴大侠休怪。年纪大了,记性也坏罗!两位请坐。”

秋华心中又是不快,怎么这位傅燕见了景浩,为何没透露丝毫亲切感?景浩已成了个泪人,这位仁兄却除了兴奋外,毫无哀容,见了十年亡命的故人爱子归来,理该七情迸发才对,仅是兴奋是不够的。

“傅兄,在下依约将人找回来了,请恕在下冒昧,请问足下今后对景公子的安排,有何打算,能见告么?”他问。

“吴大侠大力帮忙,兄弟感激不尽。有关景浩弟的日后安排,兄弟打算仍到淮安暂时安身。”

“你打算让他……”

“等风声过后,再替浩弟打算,相信在数年后,靖难之变的事便会令人淡忘,那时再谈打算并未为晚呀,目前只好先行隐居一段日子。吴大侠请放心,兄弟必定能作妥善的安排。”

秋华注视着景浩,沉声问:“景公子,你有没有意见?”

影浩缓缓地头点,说:“傅叔是先父十分信赖的人,我……我想,他会替我安排一切的,我还是跟傅叔走好了。”

傅燕脸色一变,急问道:“浩弟,你与吴大侠曾经……”

“在下也曾经替他打算。”秋华朗声说,稍顿又道:“景公子是朝廷要犯,如果出了岔子,不知要连累多少人,假使再来一次瓜蔓抄,死的人恐怕要比上一次多数倍。因此,傅兄如果感到力不从心,在下可带他到江浙一带隐身。”

傅燕的眼中闪过一道阴厉的光芒,笑道:“吴大侠多虑了,找人是你的事,安顿人则是兄弟的事,不劳费心。”

“傅兄的话,在下不以为然。咱们江湖人虽说愚鲁,但仍知道敬重忠臣义士,决不与清官孝子为难。景公忠烈千秋,全族冤死。只剩景公子香烟一脉,你以为在下是贪你那一千两银子而去找他的么?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老兄。你带景公子赴淮安,在下一个江湖人有的是光阴时日,决定暗中护送你们走路……”

“吴大侠……”

“在下的事,你们不必管,跟踪你们期间,你们不会发现在下的行迹,但在下却无时不在保护你们哩!不必以我为虑。”

“这……”傅燕搓着手叫。

秋华离座而起,笑道:“在下决定了的事,是不会轻易改变主意的。傅兄,人交给你,余款尚请立交,在下还有事待理,该告辞了。”

傅燕伸手虚拦,笑道:“吴大侠何必急于告辞?兄弟这儿有的是住处,且让兄弟备酒替两位洗尘,请稍坐,五百两银子兄弟立即取来,少陪片刻,恕罪。”

说完,含笑进入内堂去了。

久久,傅燕带了两名健仆,抬着一只银箱出厅。

景浩突然浑身一震,眼中露出恐怖的神色。

秋华心细如发,已有发现,低声问:“你认识那两个健仆之一?”

“是……是的。”景浩悚然地答。

“是什么人?”

“他……他是北……北平按察使陈……陈瑛的家奴兼保镖。”

北平,也就是尔后正式迁都定为京师的北平布政司,目下叫北京,永乐帝已准备迁都北平了。永乐帝就藩北平,封燕王,北平城是他一手创建的,督工的人是名将开国元勋徐达。因此他对北平十分的留恋。

陈瑛在永乐称帝之前,在北平任按察使,甚获燕玉赏识。燕王夺得江山,把这家伙从广西召回(陈瑛因交通燕王罪,被谲广西。)目下官拜都察院右副都御史。这家伙最恨建文朝的文武大臣,害死了不少效忠建文的忠臣义士。

秋华心中一懔,说:“你等着,准备动手。”

银箱摆在秋华面前,两健仆并未离开。

“吴大侠请验收。”傅燕笑着说。

秋华俯下身躯,伸手揭盖,突然缩手抬身,举目怒视。

两健仆做梦也未料到他突然抬身,吃了一惊,双手笼袖惶然退了一步。

秋华已看到健仆袖中的刀光,故作未见,向左面的健仆笑道:“劳驾,老兄请替在下打开。”

健仆脸色一变,反而退后一步,惶然道:“这……这是吴大侠的金银,小人不敢触动。”

秋华淡淡一笑,心中有数,说:“阁下倒是很守规矩,难得,喂!阁下贵姓。”

“我……我……”

“你姓陈?”

“什么?”

“你该认识前北平按察使陈瑛陈大人罗?”

“吴大侠千万不可乱……乱说。”健仆惊恐地说。

秋华呵呵一笑,向傅燕道:“傅兄,银钱必须过目经手,才是道理,你放在箱中,不像话吧?劳驾打开它好不好?”

傅燕不是傻瓜,更不是笨虫,听秋华说出陈瑛来,便知奸谋败露,赶忙向侧退,大叫道:“来人哪!”

内堂应声抢出四名挺刀健仆,加上已在厅中的四个人,计有八名健仆,八个人有四柄单刀,四把短刀,围上了。

秋华哈哈大笑,向傅燕问:“老兄,你也是陈瑛的走狗罗,除了陈瑛。凭你也没有这么大的神通查出景公子的下落来,是么?”

傅燕冷笑一声,厉声道:“吴秋华,你看清了自己的处境么?”

“在下看清了,将有一场恶斗,未知鹿死谁手。姓傅的,你与景公有何仇恨,竟用这种手段对付他的后人,有说乎?”

傅燕脸色泛青,转过脸不敢正视,说:“陈大人有提拔在下之恩。”

“但景公对你如何?”

“那……不关你的事。”

“阁下竟想连我也算上?”

“傅某今晚来不及召集人,本意让你带了赏银走路算了……”

“你心有不甘,所以……”

“你就要亲送景浩到淮安,你不死怎成?”

说话间,后面的两名健仆突然猛扑而上。

秋华一声大喝,手向后一扬,立即拔剑出鞘。

“啊……”两把飞刀分别贯入两健仆的心坎,狂叫着仍向前冲,脚下大乱。

秋华向侧一闪,大喝一声,风雷俱发,剑虹乍张,右面的两名健仆突然仆倒。

傅燕在同一瞬间从腰内拔出一把匕首,扑向景浩。

景浩拔出解腕尖刀,一刀挥出。

“铮”一声暴响,尖刀被傅燕的匕首击落。

傅燕居然相当了得,匕首挥向景浩的肚腹,下毒手了。

正危急间,人影从天而降,小白龙从窗外飞入,快!快逾电光石火,剑虹一闪,傅燕递匕首的手齐肘而折。

不等他叫号,小白龙顺手一掌削出,“噗”一声击中他的胸口,将他击得倒飞丈外,砰然倒地。

“不可留活口。”小白龙大叫。

秋华早知不可留活口,所以飞刀既不出声招呼,也不射手脚,凶狠地直射心坎。

四名健仆被杀,另四名心胆俱裂,四散而逃,两人要拦截四散而逃的四个人,十分困难。

内堂口站着尹三,他像个袖手旁观者,厅中凶狠的杀搏,他视若无睹,无动于衷。

共有两座内堂门,左右各有一个厢门,四座明窗,和一座设有中偏三门的大厅门。四个健仆一名冲向大门,一名逃向左面的明窗,一名奔向右厢门,一名逃向尹三所立的右内堂门。

小白龙一声长啸,长剑脱手飞掷。

逃向明窗的健仆刚撞开窗门上了窗台,长剑恰好从背心贯入,“啊”一声惨叫,向窗外跌去。

小白龙长剑掷出,立即冲向快逃入内堂门的健仆。他已看到冷然屹立在内堂门的尹三,但利害攸关明知尹三可能是顽强的对手,赤手空拳相搏占不了多少便宜,很可能被尹三缠住而让健仆兔脱,但事急燃眉,已不许可他多想,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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