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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之抿着嘴角,只是盯着他看。
汪裕涵轻笑,“应该是高兴的事情啊,干吗还绷着嘴角啊?”他低头,缓缓凑近张静之的脸,轻笑道:“别装了,你心里一定是美坏了,是不是?看着我,这样的表情才叫高兴,嘴角要像我这样挑起来。”
汪裕涵的声音越来越低,距离张静之的脸也越来越近,就在他的唇隐约碰触到张静之的唇的时候,他猛地抬头,瞅着张静之嘲弄道:“你这种女人,真是虚伪的可以!行了,不用在我这里装可怜了,既然他又向你打开了怀抱,你就赶紧去吧!那么个帅哥,你不是看着都会流口水么?”
说完转身,一边走一边念道:“走吧,走吧,你这样的女人,还真不好意思往外面带啊!”
“他给你打过电话,是不是?”张静之突然问。
汪裕涵的身体僵了僵,然后转过身似笑非笑的看她。
张静之迎着他的视线,问:“就在你骗我说你过生日那天晚上,他给你打过电话,是不是?”
汪裕涵脸上的笑意没了,静静地看着张静之,那天晚上,他躲在车里看到杨雷在她的唇上印下轻轻的吻。心里的妒忌让他发狂,于是他利用她的心软骗了一个吻,让自己把杨雷留在她唇上的气息全部赶走,只剩下他的。看着她拎着裙子狠狠地踹上他的车门,他把头埋在方向盘苦笑,其实,他也不算骗她,那天的确是他的生日,可是,是个人就会好面子,在她说出那样的话之后,他还能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一个劲的震动,他接起来,没想到却是杨雷的电话……
张静之
汪裕涵就这样沉默着,承认与否认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需杨雷的一个电话,就把他以前做得的一切都抹杀掉了,在心底,她宁愿相信杨雷的一句话,却看不到他为她的付出,他笑,然后点头:“不错,他是给我打过电话。”
张静之的双手在衣兜里紧握成拳,直直地盯着汪裕涵的眼睛问:“他和你说了些什么?”
汪裕涵轻佻地笑,挑挑眉毛,“想从我这里听到另外一个男人对你的表白?好吧,我满足你,他说他觉得你是个很好的姑娘,所以想给自己一个机会,去接受一份新的感情的机会。”汪裕涵轻笑着摇头,“啧,啧,可惜啊,从后来看他好像还是放弃了这次机会啊,我就说他是个磨叽的人,感情上尤其是,每次都后知后觉,非等失去了才知道后悔,怎么着?他是不是又要回头了?这次你可以放心了,他这次回头就不会再变了,你赶紧找地方偷着乐去吧。”
张静之无视汪裕涵的嘲讽,只是沉声问:“他还问了你什么?”
汪裕涵脸上的笑意缓缓敛去,他深深地看了看张静之,转头就走。
张静之从后面拽住他的衣袖,冷声问:“告诉我,他还问了什么?”
汪裕涵嗤之以鼻,“你真想听?好,我告诉你,他还问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如果是,他就不会去开始,可以了么?张静之!”
张静之从来没感到自己的心有这样痛过,像是都抽作了一团,看着汪裕涵那张毫不在意的脸,她心里唯一的奢望一点点退去,她多想杨雷就是一个卑鄙小人,他是故意说那些瞎话来离间她和汪裕涵的,可是,事实呢?
杨雷说:“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他,他是个骄傲的人,应该不会撒谎。”
所以她来问了,他果然骄傲,骄傲到不屑于去说句谎话胡弄她一下。
她不能发火,那多没气质啊,也不能哭,那也太没出息,萧萧说过,女人最后留给自己的,唯独尊严是谁也拿不去的,所以,她必须把这仅剩下的一点尊严维持好。
“你怎么回答的?”张静之问。
汪裕涵看她,目光在她脸上一寸寸的移过,最后停留在她的眼睛上,想起那夜她的眼神,就是这样淡漠地看着自己,而同是这双眼睛,曾是那样羞涩而又期待地看向另外一个男人。
她的眼神终于刺痛了他,他讥笑,说道:“有意思么?你想让我怎么回答?求他把你让给我?哼,”他不屑地笑,“张静之,你别再给自己找理由了,你想回头尽可以放心的回,何必非要给我定个罪名不可,虚伪不虚伪?爱不是说出来的,”他伸手轻点她的胸口,“是用这里来感受的,我做得一切都抵不过他说的一句话么?你这里想的是谁你自己会不知道?我说了什么话就这么重要么?”
她愣愣地瞅着他,不说话。
他的心一点点的变冷,脸上却露出了调侃的嘻笑,轻佻地用两指在唇上压了压,给了她一个夸张的飞吻,“再见!”他说,然后不等她的反应,转身大步地往前走,他没法告诉她那夜他说了什么,即便是到了现在,他也知道那些话一旦从他嘴里重复出来,他和她之间就再也没有一点希望。
杨雷问:“……裕涵,你是不是喜欢静之,如果是,我就躲开你们,你好好对待这份感情……”
他嗤笑:“开什么玩笑,这样的女人,我就是喜欢逗逗而已,反正待着也是待着,她越是不理我,我还偏偏就让她看看最后会不会被我追到手,这才有挑战性啊,呵呵,兄弟,你不用顾忌我,不信咱们就试试,别看你长得比我帅,追女人,你不见得是我的对手。”
其实,那不是他想说的啊,可是,为什么那些话偏偏又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呢?
萧萧刚一打开房门,张静之就哭着扑了过来,泣不成声地哭道:“混蛋,混蛋,妈的,他是混蛋!”萧萧怔了怔赶紧揽着她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应和:“嗯,混蛋,他是混蛋。”
张静之揪过纸巾擦着自己的眼泪鼻涕,一边恨恨地骂:“男人都是混蛋!”
“嗯!男人都是混蛋!”萧萧跟着重复,看蒋思承从屋里悄悄探出头来,慌忙冲他摆手,示意他赶紧进去,蒋思承看到萧萧的手势,赶紧缩了回去,同时心里想:怎么男人就都成了混蛋了呢?
好半晌,张静之才止了哭声,手里还攥着张纸巾,瞪着眼睛愣神,两只眼皮哭得都跟桂圆似的了,
萧萧给她倒了杯水放倒面前,这才问:“汪裕涵惹你了?”
她这样一问,张静之眼圈又红了,眼瞅着眼泪又要往下滑,吓得萧萧赶紧扯了纸巾捂到她的眼上,说道:“先别哭,先别哭,哭最没用,好好说,姐姐帮你想法子治他!”
张静之这才强忍了哭,一五一十地把全部的事情都讲给了萧萧听,萧萧听完,沉默了片刻,突然嗤笑出来,“这个汪裕涵,还真活该他受罪。”
“我要辞职!”张静之闷声说,和汪裕涵都这样了,明天还怎么去上班啊!
萧萧好笑地瞅着张静之,“妹妹,你当工作那么好找啊?你整天把辞职挂嘴边上,因为这么点事,值当的么?”
张静之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萧萧,一脸的不解,自己这里都被人耍了,她还说不值得,那什么叫值得?
看张静之如此看自己,萧萧干笑两声,说道:“静之啊,我觉得啊,我觉得事情可能不像你想的那么糟糕,换位处一处,你以前也没少在我这里臭骂汪裕涵,他说那话也可能事激到点上的气话,他究竟是不是耍你玩,你好歹也和他交往一段时间了,你自己会感觉不出来?”
张静之傻瞪萧萧没反应,萧萧无奈,翘起兰花指点了点张静之看起来饱满圆润的额头,叹气道:“笨蛋啊,真是笨蛋,看着脑门子不小,想不到却装了一下子豆腐!你们交往这么些日子,他有没有带着你去见他的朋友,有没有和家里人提起过你的事情?有没有和你设想过以后的生活?”萧萧说着又偷瞄了一眼卧室,低声地问:“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有没有想过要把你往床上骗?”
张静之的脸红了红,紧着摇头,汪裕涵那人嘴虽贫点,可人品倒不错,除了偶尔偷个小吻之外,别的方面很守礼,可以看得出来他很尊重她。
“行了,妹妹,男女之间吗,哪可能整天蜜里调油啊,小打小闹也是好事,他嘴贫,你就惩罚惩罚他,不过别说什么太过伤人的话,看他道歉也差不多了,你也就找个适当的台阶下来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就在萧萧说话的功夫,蒋思承往外探了好几次头,到最后一次的时候,萧萧的手势打得动静大了些,张静之纳闷地抬头,正好看到蒋思承往回缩脑袋,蒋思承看到张静之看到了他,有些尴尬,干脆拉门出来,看萧萧正冲着他瞪眼睛,有些委屈地说道:“我实在是想去卫生间。”
萧萧怔了怔,然后抿着嘴忍着笑,装模作样地问蒋思承:“你什么时候睡醒的啊?怎么也不出个动静?”然后也不等他回答就挥手说道:“去吧,去吧。”
张静之红着脸地瞪萧萧,萧萧耸耸肩,一脸的无奈:“我也不知道他睡醒了,是不?”
张静之
周一上班,汪裕涵原本以为先不会见到,觉得就她那个脾气,怎么也得耍几天才肯来见他,才肯听他的解释,没想到早上刚进大厅就看到了她的身影。
“早,汪总!”张静之笑着打了个招呼,就转过头去和身边的同事低声说话,汪裕涵愣了愣,点了点头就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刚到办公室坐下,白洁的内线就打了过来,“师兄?”她问,“感觉出怪异来了么?”
“嗯?怎么了?”汪裕涵问。
白洁那边虽压低了声音,可却仍压不住她声音里的兴奋,“她刚才笑着和我打招呼啊,‘早啊!白主任!’声音那叫一个动听,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可我怎么就觉得那么诡异呢?”
汪裕涵随意地扫了眼大厅,张静之面带微笑地在自己的座位上忙着,时不时地和旁边的同事说上两句话。
“你闲的慌了?上班时间你搞什么呢?这个季度的任务都完成了?”汪裕涵冷声说道,“我下周就要走了,你能接得起来这摊么?”
“哦,我知道了。”白洁那里被泼了一盆的冷水,连说话都没了力气,心道得,这两个人准是又闹别扭了,不知道谁又要跟着倒霉了。
这个礼拜的第一天,小王发现对面张静之笑得格外的甜,见谁都是笑脸相迎,甚至连接电话的时候脸上都挂着温柔的笑意。同一天,小王还发现汪总的脸色有些阴,就连有客户拜访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都少的吝啬,有人猜测,可能是上一季度的业绩不太好,上面的头头不是很满意,可业绩与去年同期相比整整提高了二十一个百分点,头头还不满意?小王有些糊涂。
周二,小王发现张静之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甜美,同时,发现汪总的脸色更加阴沉,而且每次张静之笑着和自己说话的时候,小王都能感到背后的凉风嗖嗖的……
周三,张静之依旧情绪饱满,汪裕涵的脸色更黑了一色,小王明显感受到周围气场的变化,更加格外地小心,不但开始躲避张静之的热情,就连走路都开始用半个脚掌着地,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下午端着茶杯去茶水间的时候,他人都到了门口,里面的两个人还没有丝毫的觉察。
汪裕涵背对着门口,压地了声音问:“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一下班就躲着我?这几天你连家都不回,你去哪里了?”
张静之低头悠哉地吹着咖啡,采取听而不闻状。
汪裕涵的脸色更加不好,恨恨地问:“你就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么?好吧,我承认我当时是说气话了,可是——”
张静之抬头,正好看到门口进退两难的小王,她脸上又露出甜美的笑容:“小王,喝水啊?要不要喝咖啡?”
汪裕涵也回头,略带恼怒地看了小王一眼,端着杯子走了。
看着汪裕涵离去的背影,小王哭的心都有了,举着双手对张静之作揖,“姐姐,好姐姐,您饶了我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我要是没了这份工作,我们一家人都活不了了啊!”
张静之瞪眼,“喊什么喊,至于么?怕他干吗?他能怎么着你啊?”
小王苦笑,他是不能怎么着你,可他能怎么着我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好好的怎么就成了炮灰了呢?
周四,上面来了人,宣布汪裕涵要上调总部,汪裕涵的工作暂时有白洁接管,张静之在外面冷眼看着汪裕涵开始和白洁做交接工作,这一次,她没笑。
原来萧萧也不是神人,她说的也不都是正确的,比如她说汪裕涵是爱自己的,比如她说男人都好面子,他那句话准不是心里话。
原来,她对于他,真的不过是个挑战,现在结果出来了,于是他就要走了。
萧萧说女人偶尔可以耍些小脾气,但是不可以耍太久,也不能隔三差五地总是耍,否则男人就会觉得你很烦,张静之有些想不明白,萧萧的话哪些是对的哪些不是对的,是汪裕涵压根就没有爱过自己,还是说她的小脾气耍掉了他的耐性?
汪裕涵沉着脸和白洁做着工作上的交接,刚才宣布他离职消息时,他注意到了张静之的脸色,他心里有些担心,工作上的调动,他早就听到了消息,原本打算这几天告诉张静之的,没想到出了那么档子事,他连提前说一声的机会都没有,现在突然从别人嘴里听到了,她会不会又会多想?汪裕涵忍不住苦笑,明知道她对于他的信任少的可怜,为什么还做这么多让她误解的事情呢?他这是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谈恋爱,怎么就这么慌慌张张的呢?
虽然还没有正式宣布,可是让白洁接总经理的位置这事,就是秃子顶上的跳蚤,明摆着的,所以,明明看到师兄的脸色并不好,白洁还是忍不住弯起了嘴角,在汪裕涵再一次把视线从大厅里收回来的时候,白洁轻快地说道:“师兄,又和师嫂闹气呢?”
汪裕涵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没理会白洁的话,还是埋头整理文件。
白洁神秘地往外面扫了扫,低声说道:“师兄,告诉你个绝招,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师兄的份上,打死我都不会告诉你的,你知道不,这女人啊,基本上都有受虐倾向,光是哄是不管用的,适当的时候用点强也挺管用!你的明白?”
汪裕涵抬头眯着眼睛看白洁,白洁冲他挤了挤眼睛,然后又用下巴往张静之那边扬了扬。
汪裕涵哑然失笑,看着白洁也冲着自己嘿嘿地笑,他停了笑,绷了绷脸,冷声说道:“不好好帮我整理东西,胡咧咧什么!”
白洁嘟嘟囔囔地低下头整理文件,汪裕涵的视线又飘向窗外,正好与张静之的视线相撞,张静之嘴角挑了挑讥讽的笑,转回头去继续看自己的电子文档。
如果今天再不说清楚,那个蠢人又不知道要胡想些什么了,所以今天下班后一定要堵到她,就算抱也要把她抱到自己的车里去,汪裕涵想,头痛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白洁那丫头说得不错,对于女人,有的时候光讲理还真是没用!
下班的时候,汪裕涵又往张静之那里看去,却发现她竟然不在座位上了,打她手机,竟然是关机,汪裕涵是真的有些恼火了。可是到了晚上,打她的手机仍然是关机,不知怎么地,他心里就不安起来,给张静之家里打电话,张静之她妈接的,老太太听到是他很热情,和他扯了半天闲篇才告诉他张静之下午的时候回过家,收拾了几件衣服说是要和萧萧出去旅游,还很惊奇地问他:你不知道?汪裕涵尴尬地笑笑,忙说知道知道,只是工作上忙没时间去送她了,怕她不高兴。
汪裕涵才不信张静之要去旅游?紧接着打萧萧的手机,果然萧萧说她压根就没见到张静之,旅什么游啊! 汪裕涵真的有些慌了,开着车满世界的绕,心里希望能碰到不知道在哪里游荡的张静之,可是直到半夜,也没看到张静之的影子。
正绕着,接到萧萧的电话,说张静之刚给她打了电话,她的确是出去旅游去了,晚上的火车,至于去哪里,张静之不肯说,所以她也不知道。汪裕涵赶紧又打张静之的手机,竟然又是关机,看来那丫头是打完电话就关机啊,明摆着不想让自己找到她啊,汪裕涵怒急反笑,嘴里念道:“好你个张静之,你够狠!好!好!好!”
不出所料,第二天她就没来上班,倒是给白骨精打了电话,也没多说,就说要休年休假,而且还没等白骨精反应过来就挂了电话。白骨精怒冲冲地去找汪裕涵说理,说不带这样的啊,哪有休年假不提前打招呼的啊?就算搞特权也不能这么搞吧?
白骨精抱怨了几句,发现汪裕涵竟然一直都没出动静,只是脸色不太对劲,她也不敢再说,老老实实地溜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汪裕涵彻底相信了,张静之那丫头这是真的跑了。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已经收拾利索的桌面,汪裕涵突然觉得很累,发自内心的累,第一次对这份感情产生了怀疑,他们,真的合适么?
此时的张静之,正背着一个小背包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游走,说是去旅游,提前一点准备也没有能去哪里?随便上了列火车,在车上颠簸了一晚之后就来到了这个繁华的城市。不是什么旅游景点,没有什么目的,也没有什么行程,只是一个人转,大街小巷,见谁都是一张陌生的脸,心里竟然会觉得莫名的踏实。
她家老太太曾说过一句话:看不透一个人?那就别看了呗!
由此,张静之的引申是:那么,既然看不透汪裕涵是真是假,那么就不要见他了呗!
她的年休假是十二天,再加上两个周末,再回到H市时,竟然已经是半个月后,萧萧从车站接到她,看着她那张晒成深麦色的脸,啧啧出声,感叹:“张静之你可真行,就算爱情没有了,脸面还是得要的吧?还要做淑女呢?就你这个色儿,也许搁非洲还能勉强称得上个淑女。”
回到家里,老太太夸张地冲上了抱着她狂摇:“孩啊,为娘还以为你真和人私奔了呢!怎么连个电话也不知道往家里打呢?”
然后又问张静之玩了几个地方,张静之说就转了两个城市,老太太就撇嘴,说没出息,想他们老两口上次出去,才九天就玩了七个城市,张静之就说你们那也叫玩?老太太问,那不叫玩叫什么?张静之笑,说那叫上车睡觉、下车撒尿。
他们家老头在后面抿着嘴乐,守着萧萧老太太觉得没面子了,赶紧就换了下一话题,问张静之花了多少钱,张静之伸了一个手指头出来晃了晃,好半天她们家老太太才反应过来,问是一万?张静之点头,说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