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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江吟-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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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师承礼节性地谢过,便与宋然乘上坐骑。魏国使者带着几车礼物跟在最后,缓缓出了合肥城门。

    江原笑道:“宋师承这一去,我也轻松不少,只是放过宋然实在可惜。”

    我回头命护卫牵过燕骝:“你又打什么坏主意?”

    江原也骑上乌弦,做了个狠狠劈砍的动作:“没什么,我只在想,如果哪天宋然撞在我手里……”

    我甩马鞭在乌弦臀上抽了一下:“快把你家太子殿下驮走!”

    乌弦一声长鸣,撒蹄飞奔。我轻抚燕骝,跟他耳语:“再过几个月,想不想去蜀川看看?”



    宋师承回国后,主动辞去兵部尚书的官职,并且交出帅印,以年老体衰为由请求准许自己告老还乡。赵誊坚决不允,几次挽留,为表自己宽宏,仍旧命他镇守江夏。宋师承无奈,只得奉命,据说回到江夏后便卧病不起。南越派出的十万大军中还残余的兵将,被打散了原有编队,充入霍信军中。

    因为这次战败,北魏又为之做足了面子,南越行为收敛不少,两国从此基本相安无事,令魏国获得了练兵及备战的最佳时期。南营军因大败越军受到朝廷激赏后,魏国全军积极性空前,各地将领求战之声此起彼伏,且大有互相叫板的架势。

    新兵初训即将完成的最后一个月,我忙着与范平赵敦诚等人巡视各个军营,为各人归属何类兵种摸底。江原期间回了洛阳,回来后把一堆求战信推到我手边,埋怨道:“我早说不让你太逞能,看看罢,都疯了!江进这次翻了身,已经成了底气最足的求战派,煽动性非常可观。”

    我笑:“有什么不好?总比瑟缩畏战强。”

    江原鼻中一哼:“是没什么不好,如果江进没有心怀鬼胎的话。”

    “难道他还想夺位不成?”我撇撇嘴,抬眼看江原手底下的一堆书稿,“那是什么?”

    江原推给我看,表情立刻温和起来,微笑道:“是长龄最近的书稿,暂定名为《形论补遗》。他说如今天下形势已变,应重新进行整理。这些是他誊出的部分,让我闲时提点意见,你有空不妨也看看。”

    我点头,笑道:“杜詹事的笔力和眼光,我一向佩服,岂有不拜读之理?不过听说他近来少涉府内公务,却一心将著书当作正事,未免有些不务正业。”

    江原微叹:“这是长龄一片苦心,他执意要做,我却不能阻拦,只有令他少参与公事,免得耗费心力过甚。”

    我皱眉问:“杜詹事的身体没有好转么?”

    江原的忧心写在脸上:“函谷关之战时他发作了一次,从那以后便一直如此,没什么起色,幸好也不见加重。。凭潮只说不能心急,需要小心慢慢调养。”

    我“哦”了一声,继续埋头画手中的地形图,心里有点奇怪的滋味。似乎无论何时何地,一旦提到杜长龄,江原就换上一副普度众生的嘴脸,实在是叫人不舒服。

    想起国中一向有关于他豢养小白脸的风言,正因如此,我当初被他硬救进府里才会受到许多人的异样目光,并被鄙夷良久。其实照我说,杜长龄的形象才更符合众人期待。何况人尽皆知,江原过去每次发怒,只要杜长龄出面劝解,没有不平息的。再想起自我出现后,杜长龄时常哀怨的眼神,怎不叫人浮想?

    心中这么想着,不由瞥了江原一眼。我不过与宋然偶见几次面,他就阴阳怪气到处找茬,好像我欠了太子府几万银两。他在洛阳时与杜长龄整天府里相对,温柔似水地关切来关切去,我是不是也该以牙还牙,找机会敲打他两下?

    可惜,杜长龄身体有病,又手无缚鸡之力,我就算提一提他名字,都有种欺负弱者的负罪感,比不得江原理直气壮,发泄完了,还能假装受害者。我忿忿不平地拿笔尖在墨里一蘸,拖上纸张。

    江原恰好抬眼,惊讶道:“你这是想把笔杆折断,还是想把纸撕烂?”

    我低头一看,厚重的图纸被我反复皴搓,已经不堪重负,笔头也像开了花。我扔下笔,把纸团起来:“不画了,睡去。明日新军第一次列阵演习,还得早起。”

    江原笑道:“画累了就别画,何必拿纸笔出气?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我笑:“不必了,太子殿下还是检点些罢。”

    江原莫名其妙:“你脸上有杀气。”

    我朝他露出森森牙齿:“刚拍死一只蚊子。”说罢出门,把一脸困惑的江原关在门内。。出门之后,忽然意识到方才生出的念头实在丢脸,不觉扶额自语:“被他知道了还了得?”

    转眼夏日暑尽,秋去冬来,水军训练已接近尾声,谢广行监督制造的战船已经陆续下水,逐渐进入备战状态。江原经常往来洛阳与各地屯军重镇之间,一边处理国政,一边监督战备情况,还要随时掌握对南越朝野的渗透进度,真正停留扬州的时日寥寥无几。

    秋收时节,魏军化明为暗,扮作流寇不断骚扰江淮南越百姓,将已成熟的粮食尽数收入魏国粮仓。天风帮与海门帮也悄悄高价收购大量民间余粮,甚至设法贿赂了南越地方官员,以次充好,出钱换出了不少官府存粮。

    这年,南越江淮之地欠收,中下游地区无以补充,南越遂向蜀川地区大量增加赋税,引起蜀地民众怨言,又兼荆襄守将罗厉治蜀不利、北魏暗中煽动并操纵流砂会公然反抗,官民矛盾迅速激化。及至冬季来临,蜀人复国之声竟然愈演愈烈,南越不得已派出军队镇压,流血事件时有发生,已有不少蜀民逃往关中。

    程雍在汉中站稳根基后,蜀川方面又传来消息,程广军不但深入山中暗中为蜀民入关提供便利,还分出一部分兵力进入南蛮部族聚集之处,招降了不少蛮夷部落。再加上关中南越驻军已被武佑绪率军切断与南越联系,北魏图谋蜀川的初步态势已经基本成形,预计明春即可展开吞蜀之战。

    我在箕豹营中精选了五百人,决定先进入蜀地秘密展开活动,为明春开战铺垫道路。谁知计划还未完全,我便被人卖了。江原火急火燎地从洛阳赶过来,劈头便道:“你要入蜀?又是孤身犯险,为什么不先知会我一声?”

    我先询问地看向燕七,燕七立刻心虚低了头。我不动声色地道:“皇上同意了。”

    “我知道!”江原狠狠道,“我是问你为何不告诉我。”

    我不语,果然江原接着便道:“我已经禀告过父皇,这次跟你一起入蜀,燕骑军我已经带来了。”

    我无奈地坐倒:“太子殿下,你能不能少给我添麻烦?”

    江原逼近我,面无表情:“我哪一点不如你,能给你拖后腿?入蜀立威,事关重大,你不是还想用越凌王的身份去降服蜀人罢?”

    我想了一想,倒是有些道理,只得道:“好罢,不过你人地生疏,到时一切听我安排。你的燕骑军只能带二百,我的箕豹营再减一百,六百人乔装入川,不能再多了。”江原应允。

    临近冬至时,我们扮作普通商人,带着马队,涉汉水经汉中分批进入蜀川,最后在德阳会合。

    蜀川被刘氏统治时,国人分为本地士族与外来军阀两大势力,常会因利益冲突发生矛盾。刘氏本为外来势力,虽然为巩固势力,表面对本地士族礼敬有加,实际上却对他们颇为猜忌,无论文武要职,都少有本地士族中人出任。

    当初我灭蜀川,也是利用了蜀川国内势力的裂痕,先拉拢了当地士族大家,使他们轻易投向南越。刘氏归降后,为了安抚局势,仍然启用不少蜀川旧臣掌管政务,同时又给当地士族掌管部分郡县的机会,因此五年之中,蜀川虽偶有复辟势力作乱,总体还算稳定。

    如今南越在蜀地征收重税,对外来军阀势力影响不大,却深切触动了拥有大片农田的当地士族利益,导致他们对朝廷再度不满。我这次进入蜀地,就是想利用机会,再次说服这些士族投向北魏。

    我命随行的六百人分散驻守城外,只和江原带了三十名燕骑军进入德阳城中。我们都穿着当地蜀人的服饰,江原应我的要求,很不情愿地戴了一顶帏帽遮住了脸,他问我何意,我笑道:“谁叫你一定跟来?我不会像凭潮一样易容,又怕太子殿下惹人注意,只好暂且委屈你了。等到该出面时,自当让你用真面目示人。”

    江原骑在乌弦身上,轻哼道:“难道你倒不怕人认出来?”

    我道:“无妨。”挨近他低声道,“蜀川四大士族,樊、莘、相、郑,如果都能拉拢过来,蜀川易得。”

    江原微微讶异:“樊?难道樊无炎也出自樊氏?”

    我尴尬地一笑:“对,樊氏是唯一与刘氏皇族关系密切的本地士族,又跟我有旧怨,比较棘手。我们先去找莘阐,此人现任德阳郡守,算是莘氏最有影响力的人物。”

    江原转头问:“此人品性如何?”

    我想了想道:“据我了解,此人擅长交际,在其余三姓中都有号召力,比较崇尚武力,应该是较易打交道的一人。如果能说服他,对后面进展极为有利。”

    江原不屑道:“条件如此优厚,再不识时务便只好动用武力了。”

    我挑眉:“太子殿下,这主意很好。”

    来到郡守府,我将北魏的经商批文交给门口侍从:“我们是关中商人,来此贩卖马匹,烦请向郡守大人通报。”又悄悄塞给他银两。

    侍从片刻回来,匆忙将我们请入府内。莘阐已经在客厅等候,我先向他行礼,自报了身份来历。莘阐客套地回礼,似乎有些惊讶:“关中陇上,离本地何止千里?贵客居然翻山越岭来到这里,且得到魏国朝廷许可,实在难能可贵。”

    我微笑道:“不瞒大人,小人在长安有些熟人,得到批文还不算烦难。只是不知此地需要马匹么?若是不需马匹,小人还可收购丝帛锦缎贩往中原。”

    莘阐忙道:“南越马匹缺乏,自北赵亡后,便无处求得良马,朝廷正在四处寻买,你们来得正是时候。”他说着再三请我们入座,表示出要长谈之意。

    我和江原依言就坐,莘阐好奇地看了江原一眼,问道:“敢问这位壮士是先生何人?缘何一言不发?”

    我轻描淡写地笑:“他是我夫人,羞于言语,大人见笑了。”

    莘阐一口茶咽在喉间,剧烈咳嗽起来。


    我站起来,明知故问:“大人这是……”

    莘阐急忙解释:“先生勿怪,本官绝无唐突之意。只是没想到,世间还有夫人这样伟若丈夫的奇女子,一时间失了方寸,万望见谅。”

    我微微一笑,并不多作答,只道:“不敢。”

    莘阐便识趣地另起话题:“听先生言谈不似北音,难道曾在江南长住?”

    我笑道:“说来惭愧,常年经商,大半时间奔波于南越,以致沾染了不少江南习气,回到故地,反而被家乡认作外乡人了。夫人因为少与人交往,倒是还保留着纯正北音。”

    莘阐听说,又频频向江原偷看,我想像江原此刻定然铁青的脸色,腹中狂笑,表面却一派淡定。

    这莘阐是灭蜀之后,我经过多方考虑才决定委以重任的莘氏族人,他当时是莘氏最积极向南越靠拢,激烈反对刘氏统治的代表人物。当初授官时,我与他及十几个同时被委任官职的蜀人匆匆见过一面,很难说他还认不认得出我。现在莘阐将全部注意和好奇都转到江原身上,又为了掩饰心中疑惑,反倒对我殷勤许多,初见面时的惊异之情似乎也已消散。

    我乘机问起近年南越对蜀地的治理情况,莘阐出于郡守身份并未正面表露情绪,可是言语中还是捎带出了不满之情,直说近一年多朝中对蜀地颇为苛刻,百姓生活较过去艰难,入蜀的商人也不如过去多了,马商更是几乎绝迹。当我告诉他此次运来的马匹有数百时,莘阐惊讶不已,表示明日立刻出城查看。

    我正色道:“小人的马匹从戎狄人手中直接采买,绝对是纯血上品,还请大人多带几个相马人。小人不远千里来到蜀中,路上又损折了近百匹马,大人足可想见此中艰险,因此最怕的是常人不识马,胡乱压低价钱,那便得不偿失了。”

    莘阐道:“先生放心,只要确定是良马,官府绝不会让你们做亏本买卖。。”

    我笑道:“若是有人不识货,小人亏本事小,以后只得回归北魏做生意了。那里虽然不缺好马,赚的少些,起码还分得清好坏。”

    莘阐与我对笑一阵;:“先生多虑了,蜀中虽然少马,并不缺识马之人。只不知先生要价几何?”

    我伸出手指:“战马百银,种马百金。”

    莘阐沉吟一下:“先生开价不低,我德阳府恐怕没有足够预算可以支付,需得奏明朝廷再作定夺。可惜现在临近冬至,恐怕书信到达时已到休沐之期,朝中通常有月余不理常事,不知先生可能等到开春?”

    我露出着急模样:“小人必须在年前赶回关内,否则只怕春水阻隔,寻不到戎狄部落,被其他马商抢得先机。大人此处若不能收购,小人只好去成都江州等地询问,既然南越缺马,相信总能赶在冬日出手。”

    莘阐听说,忙道:“先生稍安勿躁,容我想想。”思索片刻道,“这样罢,明日本官看过马匹之后,尽其所能留一部分。我再修书给江州、合州、泸州三地郡守,他们财力雄厚,必会欣然接受,如此先生便不用为此发愁了。”

    我急忙起身相谢,又恭维道:“向闻蜀中四姓同气连枝,今日有幸亲历。正因大人没有独自居功之心,才轻易化解了小人之难,这般心胸豁达,实在叫人肃然起敬。”

    莘阐满面喜色,扶住我道:“先生过奖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请先生和夫人驿馆暂歇,我们明日便一同出城验马。”

    我也喜上眉梢,与莘阐互拜后,趁人不注意冲江原挑眉,江原阴森森背过身去。

    一到驿馆,江原立刻原形毕露,狠狠把我压到床上,切齿道:“我说你怎么定要我这副打扮,原来早有预谋!存心耍弄我是不是?”

    我被他恰到好处地压在无法着力处,翻不了身,结果很快就看到眼前衣帽乱飞,连自己外衣也没幸免。。江原还不解气,又用从我身上解下的衣带,结结实实将我双手反绑起来。我大叫:“谋杀亲夫!”

    江原拉起我,反手捏住我下巴,怒道:“你再这么叫,我把你扒光了扔院子里去!外面可都是莘阐的眼线,也让他们开开眼界,看你这大商人怎么被‘夫人’教训!”

    我扭头,一口咬在他脖颈上,换江原大叫一声:“你才是谋杀亲夫!”

    我啧啧嘴笑道:“许你府中某些人总以为我攀附你,难道不许反过来一次?好歹我还将你当正室夫人介绍的。”

    江原闻言怒气收起,眯眼道:“越王殿下,你这醋意也存得太久了些。”

    我笑:“陈年老醋,味道如何?”

    江原性起,索性将我摁倒床上,上上下下亲了个够。

    我胸膛起伏,差点要喘不过气来,双臂还背在身后,只能扭动身子:“闹够了没?快放开我!”

    江原肆虐更甚,一脸坏相:“你何时帮我恢复名誉,我何时放开你。”

    我终于寻到空档,把他踹开:“动静这么大,你就不怕被人听见。”

    江原解开衣带结,将我按进怀里,凶狠地揉弄:“你猜他们听到会怎样?”我白他一眼,江原又道,“莘阐难道不认识你?”

    我抬手勾他的下巴:“有夫人在此,他被你的魅力完全吸引了,纵然一时疑惑,万万想不到是我回来了。”

    江原猛掐住我:“还敢说!”

    我抿唇一笑:“夫人,明日出城,可要准备好了。”

    第二日,莘阐见到驻扎城外的箕豹和燕骑营的武士,再度惊叹:“怪不得先生要价如许,单是这么多护马伙计,想必就费去不少银钱。”

    我摇头笑道:“比起马匹,人力微不足道。即便如此,途中跋山涉水,应付流匪草寇,尚嫌不够。”

    莘阐叹道:“如此艰难,也非常人所能坚持。”

    我邀他进了一座临时搭建的营帐饮茶,留下裴潜带领相马者前去查验马匹。莘阐环顾一下,问道:“怎么不见夫人?”

    我笑道:“他有些杂事要办,临时外出了。请大人午时在帐中歇息,等到傍晚回来,他想亲自与大人交谈。”

    莘阐诧异道:“尊夫人竟有何事与本官相谈?”

    我转头咳了一下,重新严肃道:“他向来自主,有时我也管不了。他既要小人代为开口请求,想必是要紧事,还请大人赏面。”

    莘阐忙道:“夫人真乃奇女子,既然开口,本官敢不相从。”

    我立刻拜谢:“拙荆为人粗鄙,若有失礼处,万望大人海涵。”

    莘阐连声道“哪里”。

    我忍着笑从帐中出来,悄声问燕飞:“昨晚莘阐对我们评价如何?”

    燕飞将手掩在嘴边,眉开眼笑:“莘阐本来有些疑惑,特别是对您和太子殿下的身份存疑。我们买通了他遣去的耳目,只叫他待在稍远处听了片刻动静,又对他添油加醋一番。那几人照样回报莘阐,莘阐听得唏嘘很久,说:‘如此悍妇,果非常人所能消受,不知那位林先生眉清目秀,怎么会看上那样的女人?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越王殿下,燕飞真对你越来越佩服,如何想得出这样刁钻的障眼法!”

    我横他一眼:“嘘!小心被你家太子殿下听见。莘阐粗中有细,事成之前还是小心为上。”

    燕飞浑身不知哪里来的精神,笑道:“殿下放心,保证万无一失。”

    我点点头,示意他立刻离开,燕飞走几步又回头,急切道:“越王殿下,别忘了你答应的,剑法……”

    我面容一肃,不悦道:“我还能食言不成?”燕飞赶紧消失。

    是夜,江原回来,我低声问:“联系到程将军没有?”

    江原边换衣服边道:“没有,不过联系到他手下的一名副将,虽然人数不多,不过勉强可以充充门面。”

    “莘阐买了一百匹马,正在那边的帐里等你。”

    江原听说,顺手敲我的额头:“知道了!”他哼一声,把玉带系在腰间,提着龙鳞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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