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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霜行动-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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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你想吃什么,要是吃不惯使馆厨房做的我去给你做。”
  “你离我远点,……我要吃肉糜粥。”
  安治已经走到门口了,四个吃货跟着。
  庄书礼站在原地,讷讷地开口:“团长,团长。”
  安治回头,对下属关怀备至:“老庄,你想吃什么?”
  “不是,不是。”庄书礼双手交握:“咱们……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什么?
  段黎提问:“晚饭再加个汤?”
  黑线。老庄摇头。
  刘静看着庄书礼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解:“加个甜品?”
  狠狠地摇头。
  罗巡给出肯定答案:“应该加饭后水果。”
  —_—,为什么学者们想到的只有吃!“不是!!”
  钟林晔看看刘静,冲庄书礼摊摊手,打死也不开口。
  至于安治,从他的脸上庄书礼完全看不出他有没有想到他们到底忘了什么。
  “团长”,正义之手指向休息室的门:“您忘了吗?那个翻译大叔还在里面。”被挟持进去的。
  安治的表情十分正人君子:“老庄,怎么会是我忘了呢,明明是阿齐兹主席阁下忘了!”
  @_@!“可是,程浓跟何冰也在里面啊。”
  安治不在意:“他们饿了自然就出来吃饭了。”径自离开会客厅。
  庄书礼:……
  “就算不饿,玩够了他们也会出来的。”罗巡拉过段黎跟上领导。
  刘静看看庄书礼,没说什么。瞅一眼钟林晔,转身。
  钟林晔朝老庄点点头以示慰问,跟着跑了。
  庄书礼同志孤零零地站在偌大的会客厅里,突然生出一股苍凉的感觉,好一会儿,狠狠心,跺跺脚,“应该不会出人命吧。”程浓何冰不是罗巡段黎刘静钟林晔,做事不会太过份的。
  说服自己后,再看一眼休息室的门,善良的庄书礼上尉把良知往边上挪了挪,跟着战友们奔饭厅去了。
  大使馆的晚饭很丰盛,六个人吃的不亦乐乎,等都在用饭后甜品了,程浓与何冰才姗姗来迟。
  程浓同志的工作情况汇报很简单:“走了。”
  安治点头,示意两人坐下吃饭。于是乎快吃完的几个人本着深沉的战友情,陪着继续吃。
  段黎吃也堵不住嘴,“怎么走的?”
  程浓当没听见,好在提问者问的也不是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何冰,害的何冰同志差点吃不下去,只好回答:“迈着腿儿走的。”
  段黎歪头想了想:“穿着裤子呢吗?”
  何冰一把抄起汤碗,怎么看都不是想要喝汤而是想要砸人。看看在一旁品茶的安治,狠呆呆地喝口汤:“穿着呢。”
  段黎十分失望,看一眼罗巡,中场替换。
  罗巡问:“留下什么纪念品了吗?”
  这还算是人提的问题,“两个热感仪,一个领夹型窃听器,GPS装在手表里,还有一个看不出是什么。钟林晔,待会儿你去看看。”
  “好啊。”钟同学兴高采烈,又有免费玩具领了。
  “还有。”程浓开口。
  “咳咳,”何冰瞄一眼安治:“还有就是我们不小心碰碎了人家的眼睛,踩坏了他的手机,程浓用力过大把大叔的皮带给扯断了,我一个没注意把他的手臂拉脱臼了。”
  全体动作一顿。
  庄书礼默默地道:“小何……”
  何冰立刻解释:“我又给他接上了,绝对没有后遗症。”他对人体学的造诣是有品牌保证的。
  段黎又来精神了:“皮带拉断了,那裤子……”
  刘静恶狠狠地道:“学长,我在吃饭,你能不能不要坚持不懈地恶心我。”
  何冰看看程浓:“拉断了,打个结还是能用。”
  钟林晔一脸向往:“我想到了那艰苦朴素却全国一心的热血年代。”上世纪五十年代。
  刘静阴阳怪气地道:“钟同学,这里谁想到都轮不到你想到。”八个人里你的年龄最小:(
  钟林晔表白:“老师,其实我的内心是很成熟的。”
  “没看出来。”罗巡一边吃一边说头都不抬。
  安治放下了茶杯,于是所有人都闭嘴,等着聆听长官训话。
  “等大使回来,明天的行程应该会有变化,顺利的话,我们应该可以离开沙特了。”
  “不顺利的话呢?”刘静具有忧患意识。
  “那就至少要等到双方达成初步协议后才能离开。”
  何冰疑惑:“要多久?”
  “一年!”
  “什么?”何冰手里的碗差点扔出去,至于要砸谁同志们不太肯定,毕竟段黎和安治坐在一起,这个方向砸过去砸中谁都有可能。——罗巡把段黎往自己这边拉了拉!
  “团长。”罗巡放下筷子小心翼翼地举手:“你打算带着我们一起叛国?”在沙特呆一年?回国后八成以上的把握一起上军事法庭,ps:前提是他们还能回得去。
  安治在十几只眼睛的瞪视下安之若素,“同志们,大使先生不是还没回来吗,还是说大家真的以为驻外大使就是国家送给各国的吉祥物?”
  大家回忆朱大使那张祥瑞的面容,对其人的能力给予充分肯定。
  何冰率先发言:“我们等大使回来。”
  没人有异议。
  段黎捅捅罗巡:“大使什么时候能回来?”
  对于外交手段有一定认知的罗巡同志想了想:“后半夜吧。”扯皮是需要时间的,即使再赶时间,某些必要的废话还是不得不说。
  “后半夜?”段黎双手捧脸,表达自身的忧虑:“睡眠不足是美容的天敌。”
  钟林晔立刻想刘静建议:“老师,你别等了,先去睡,我替你等……嗷呜?!”
  “嗷呜!”段黎跟着痛苦大叫:“静静,你踢人的准头会不会太差了?!这小子坐在你右边,为什么替到我!”大爷的,他怎么这么倒霉。
  何冰捧着碗幸灾乐祸:“因为他就是对准你踢的。”
  罗巡相当有绅士风度:“章教授,我帮你揉揉。”
  段黎毫无餐桌礼仪,挑起腿搁到罗巡膝上:“右腿,右腿,肯定青了。”刘静是下死脚了。
  何冰看着他们,张张嘴,没发出声音。低头,继续吃饭。
  钟林晔眼泪汪汪地看着刘静,把庄书礼都看心软了,劝:“刘静,他好像挺疼的。”
  “那你帮他揉。”
  庄书礼犹豫片刻,感觉不妥——至于那里不妥他也说不清,完全是凭着一个狙击手的直觉,“要不还是你踢他揉吧。”
  刘静僵了一下,命令钟同学:“自己揉。”
  钟林晔可怜兮兮地自己揉。
  安治对眼前的一切视若无睹,询问旁边的程浓:“菜凉了吗?用不用热一下?”
  “哐当”,何冰手里的饭碗终于落地!
  所有人的动作停格三秒钟!
  “何冰,你想加菜?”
  “报告,不想。”
  “程浓?”
  “不凉,不用。”
  “那么,我们就在这里等大使吧。”
  “是!”
  气氛诡异的等待。
  等的人并不难熬,难的是大使馆的厨房。先不说八位客人把餐厅当作了客厅霸占着不走,光这一晚上做他们的饮食厨房的工作量就加了一倍不止。按例的席面菜式除外还有客人自点的菜目,吃完饭菜人家要甜品,用完甜品让上果盘,吐完了果核又想起了茶水,喝了茶水理所当然要茶点,等解决完了茶点又来点健齿补脑的坚果,在剥了一桌子壳儿后,终于到吃夜宵的时候了。——中国驻沙特大使馆厨房今晚全体加班:(
  “我实在是吃不下了。”段黎摸着肚皮,“大使再不回来我就撑死了。”
  安治放下杯子站了起来。
  段黎吓一跳:“团长,不敢劳您驾,我没事,就是……”
  “你有事没事都不关我事。”安治温柔地打断他的自作多情,转身:“您回来了。”
  所有人都起身,——吃的太撑站不起来的章明远教授除外!
  “我回来了。”朱大使快步进来,疲惫中难掩兴奋。
  何冰性急:“大使,成了?”
  大使满面笑容:“成了!”
  段黎兴奋,“明天我们可以离开了?”
  大使和蔼地摇头。
  刘静皱眉:“为什么?”
  “过场还是要走的,利雅得大学讲学,麦加朝圣。”大使解释:“不过章教授就不用去,由罗教授和何讲师讲学就可以了。至于朝圣,”压低声音:“王储要求你们代表我家在那里宣誓许诺。”
  不等安治开口,段黎先拍板:“没有问题。”朝不朝圣再说,不用他去讲学绝对是好事,——死道友不死贫道。
  “我有问题。”罗巡表达诉求。
  “我也有问题。”何冰不甘人后。
  安治冷冷地看一眼两人:“我也有问题。要不你们两个先问?”
  何冰一僵。罗巡立刻转风向:“团长,我们没有问题,您请!”
  安治严肃地问:“阁下,对方还有什么附加要求?”
  大使难掩欣赏,“安团长,大方向都没有问题,无非是希望我们再让出一部分利益,这些都是细节,一时半会无法确定。附加请求是在王储继位的时候,我国要及时发出正式的邀请,邀请新任国王访华。这个我要向国内请示。”
  钟林晔摇头:“王储太急了吧。”国王还没死呢,公元哪一年谁知道。
  安治想了想,“发出邀请到正式访问,要准备半年左右。阁下,请在适当的时候告知王储,丧礼和登基礼我国会派部长级以上的人来参加。”
  “你……”大使的表情绝对是惊讶,“能决定?!”会不会太夸张了,知道你们不一般,但是能够指挥得动外长级的人,这几个同胞是不是太不一般了。“
  安治挑挑眉:“我不能。所以,阁下,请示的时候,把这一条也加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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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治安安稳稳地坐在办公室里,慈祥地看着杵在自己面前的俩校官,指指桌上的两套肩章和领花告诉他们:“你们的。”
  上校同志低头看了看,为难:“报告,我们没有接到任命。”
  “哦?我的话不算是任命?”
  上校小声回答:“书面的,正式的,有红章的……”越说声音越小,最后都成蚊子哼了。边上一直直视前方的中校恨不能把安治身后的墙盯出个洞来。
  安治很有耐心,等上校同志哼哼完,拉开抽屉,拿出两张盖着章的空白晋升状,提笔!
  中校一把按住首长的魔爪,“报告,我们的年限还不到,不符合制度。”
  安治不徐不疾:“特殊功勋,可以。”
  中校据理力争:“首长,我不记得最近四年我有立过什么可以提前晋升的特殊功勋。”
  “我也没有……”上校继续小声。
  “上级认为,你们调到国防部来我这里工作,就已经很特殊了。”
  中校咬牙反驳:“首长,这不叫功勋,这叫补偿!我们不需要。”
  “我们不要,感觉像靠关系走后门。”事关尊严,上校的底气足了不少。
  “老庄!”中校挥拳头,“你搞清楚问题的方向!”靠关系走后门走到安妖怪手下来?哪个脑袋进大米粥的能干的出来?别说升一级,就算升到跟安妖怪平级还是照样弄死你没商量。“首长,我们无功不受禄,请收回成命。”
  “是吗?”安治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
  庄上校有点过意不去:“首长,我们……”
  安治打断他:“如果说这是我送你们的礼物呢?”
  “不年不节,我们不能收。”中校同志断然拒绝。
  安治诚心询问:“何冰,你是在建议我清明节或者七月十五的时候再送?”
  何中校一阵恶寒。“首长,我们不想晋升,因为……”
  “因为升了级就真的回不去走不了逃不掉了是不是?”中将大人摇头叹息:“你们俩不会是真把希望寄托在那几个的身上了吧?”
  庄书礼惊讶:“您知道?!”
  “老庄!”何中校想吐血!才几句话庄书礼就被安治诈出来了。
  安治站了起来。何冰挺了挺胸,无声抗议。
  不理会何冰,问庄书礼:“老庄,你家里好?”
  何冰的鸡皮疙瘩掉一地。
  庄书礼如实向领导汇报:“报告,不太好,您知道,我爱人她、她不愿意我调动工作。”
  “这样啊。”安治一副刚刚知道的样子,绕过桌子,绕过何冰,哥俩好似的搭上庄书礼的肩:“我听说你爱人是那边军医大的护士?跟过来不就行了?”
  何冰憋住气,生怕一个忍不住出声提醒庄书礼:一个人进狼窝就算了,就别拖家带口的了,狼可不会嫌肉多!
  可惜庄书礼同志没有身为羊的自我觉悟,为难:“首长,她不愿意来这儿,不是工作的问题,是……”
  “孩子读书的问题!”安治打断他,“没问题,这里地方拥军做的很好,入学没有问题!”
  何冰实在忍不住:“首长,他儿子才刚刚断奶!”
  安治笑意昂然地扫他一眼,继续和庄书礼谈心:“那就更没问题了。”
  庄书礼有问题:“首长,其实是我爱人对您、对您有点误解,觉得我在您手下工作会会……”堂堂二炮特种兵前任大队长非常难以启齿,“误入歧途!”
  “贤妻啊贤妻。”安治不吝啬的夸赞。
  庄书礼有点不好意思。
  何冰的脸都青了。接下来的两个月无论是庄书礼抛妻弃子还是被妻子抛弃,何中校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感到有任何惊讶。——鼓足勇气再次开口:“首长,宁毁十座庙,不毁一家亲。”
  安治奇怪:“冰冰,我有这么缺德吗?”
  你比这还缺德!——继续欣赏墙壁。
  “老庄,我教你个办法,保证你爱人不会再对我有任何误解,不但同意跟着你到这儿来,而且绝对不会影响你们夫妻感情。”
  神仙将军就是神仙,他兼职当过月老:(
  “真的?”团长果然是无所不能的,崇拜!“您说。”
  “老庄!”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好骗。何冰好想哭!
  “附耳过来。”
  何冰想晕倒,为嘛要让他看到安治和庄书礼咬耳朵的场面!他这是造的什么孽!
  “啊,呵呵,团长,谢谢,”庄书礼一高兴,老称呼都出来了,“我这就去打电话。”从接到调令家里就没有安省过,夫妻感情受到了巨大的考验,他得赶快。
  何冰眼睁睁地看着庄书礼跑出去。
  回头,安治正盯着自己。
  打定主意,今天不管你是说破大天去也别想把我忽悠住。
  可安治什么也没说,指着桌子直接吩咐:“老庄忘了这些,你给他送到他那屋去。”
  “是。”他是有气节,是不会轻易屈服的,仅仅拿起那份大校的肩章和领花,对上校的那份视而不见。
  安治对此没有不满,继续吩咐:“顺便把你放在他那里的那个隐形通讯仪给我带过来。”
  叮呤铛啷,何冰同志手里春夏秋冬四副肩章八个领花撒了一地,声音极其好听!
  安治自言自语:“钟林晔这几年确实长进了,做出来的东西完全可以申报军用科技专利。”
  何冰同志浑身僵硬:“……你、都知道?!”
  安治惋惜:“何冰,你近来谍战片看多了吧。”社会风气不好,一股脑地上演尔虞我诈!
  何冰一脸大义凛然:“首长要怎么处理我?”要杀要刮给个痛快。
  安治笑笑:“你真的觉得凭他们几个就能阻止我甚至能让我收回已经即成的命令?”
  “不能,可我总得试试。”试试那万分之一逃出安治手心的机会。
  安治坐回他的将军宝座,“有魄力,我欣赏你!”
  何冰一激灵:但凡安治夸奖,绝对没有好事。
  “既然这样,我决定给你一个机会。”
  有这种好事?十万分谨慎地询问:“什么机会?”
  从抽屉里拿出一厚叠材料扔到何冰面前,最顶上是十几张照片,上面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是一人一动物,动物暂且不论,那个人是怎么看怎么变扭,活脱脱一个恋物癖人 兽恋,——正常人类不会用如此痴情的目光看一匹畜生。
  “你要干嘛?”何冰同志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这家伙打死也不肯卖!”安治凶狠地指着照片,“所以,你去一趟内蒙,把这匹马给我抢回来……”



  32、圣路
  落日时分,二十一人的中国观光团杵在麦加圣城圣地外向里遥望,心潮澎湃。临时导游朱大使阁下更是心绪起伏:“我真不敢相信今天发生的一切。”
  段黎偷偷瞄一眼在他们身后一个班编制的使馆随行人员,悄悄问罗巡:“今天发生什么了吗?”
  罗巡少校纵观全局,果断结论:“今天什么都没发生!”扭头,“老庄你不要开口。”
  老庄默默地把已经张开的嘴合上,——生性严谨庄书礼上尉老庄同志认为:今天不是没有发生什么事,而是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事,还有,抬眼观望天色,同志们,我们不能盲目乐观,今天还没有过去!
  朱大使感慨:“就是因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才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认识不过短短两天,巨眼识人的大使阁下已经对这八人组有了全面的深刻的并且是十分正确的定位,因为他看到这八个脑袋上一人顶了一个字,排列组合下就是:招、灾、惹、祸、无、事、生、非!
  刘静走到大使身边,确定:“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大使礼貌地一笑:“是的!”
  刘静伸手掐大使阁下年过半百保养的白里透红的脸蛋儿。
  “嗷嗷嗷嗷!”大使跳起来:“疼疼疼疼疼!”
  前排的人视若无睹,后排的人目瞪口呆,刘教授淡定提问:“现在相信了吗?”知道疼就好!
  “相信了,相信了。”虎落平阳的大使阁下眼圈都红了,敢怒不敢言,瞬间体会到了封疆大吏接待上方钦差的悲凉。
  钟林晔跟何冰一左一右站在刘静身边,钟同学秀气地拿出一块手帕,递给刘静:“老师,擦擦手。”你都没摸过我的脸:(
  何冰没这么娘儿们叽叽,直接表扬:“刘静,掐的好!”大使阁下那与安治相似的神韵、万年不变的笑容看着就让人特有抽他的冲动,何冰中尉深感自己这辈子抽安治的希望是渺茫了,但是揍这位大使一顿的可能还是很大的,反正以后相隔千山万水估计是一辈子都见不着的路人甲!——临离开沙特的时候给他套个麻袋打闷棍?——何中尉认真思考这一方案的可行性。
  不知是因为同胞们面色太险恶还是被掐的太疼,大使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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