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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霜行动-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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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追溯到今天上午!”多么久远!整个观赛期间就属这位阿拉伯汉语大叔废话最多,直接导致中方临时翻译何冰同志与其的交流又多又广又深刻。
  罗巡很感慨:“上午?我觉得完全可以追溯到上辈子。” 就凭何冰这种前所未有的对人类的热情态度,这会儿翻译大叔的后背肯定已经被拍青了。
  刘静懒洋洋地提问:“如果这个人算是何冰故旧,我们算是他什么?”
  “他老姨?”钟同学眨着可爱的大眼睛猜测。
  安治扫了他们一眼,除了仨教授其他人都闭嘴,按命行事。
  安治上前把主席阁下尴尬的不知道怎么缩回去或者是被惊吓的忘了要缩回去的手握住:“阿齐兹主席阁下,您好,我是访问团团长安治。”
  “安团长?”阿齐兹主席阁下终于回过神儿了,“您好您好,很高兴、很高兴见到你们。”
  程浓走过去,把何冰怀里的那个拽出来,声调平板:“我们,找个地方,叙旧。”
  何冰很配合,至于被叙旧的那个是不是配合不在他的预计中。
  当下何讲师架起翻译大叔的左臂,程浓默契地架起右边,三个人目无旁人地朝会客厅里间的休息室走,期间何冰同志为了表达其行动的正常性,从抱住对方开始就一直在表达对人家能够深入了解中国习俗民俗风俗以及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现状的感动之情,语言的严密性逻辑性跳跃性夸张性让罗巡都刮目相看,对着他们的背景树大拇指:“孺子可教也。”
  段黎很想树中指以示愤慨:“论叙旧我也是有资格的。”上午他也在。
  刘静直接树小指以示不屑:“你也想把人家全身都摸一边?”何冰借着拍拍打打的机会已经把人家上半身都搜完了,估计进了休息室翻译大叔大下半身的清白也难保。
  罗巡的手指搭在了段黎手上:“他不想。”
  刘静脸色一沉:“我没问你。”
  段黎看看罗巡的脸色,识时务地回答:“我不想。”
  刘静的脸色更沉,比被何冰程浓挟持进休息室的翻译大叔脸色更难看。
  “三位教授,请来陪客人坐下。”安治温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已经把主席阁下让到座位上了,这三个白痴学者还在磕牙。
  三位教授一起转头,对于厅内瞬间的焕然一新毫不惊讶。
  中国真的是个十分讲究礼仪的国家,落座的位置和顺序能够反映人的地位,庄书礼和钟林晔刚才就在排座位,经过他们的努力,短短几十秒内会客厅内十几个沙发都离开了原地被摆成了一个圆润的圈儿形。——从尴尬到惊讶目前已经升华到不知所措的阿齐兹主席阁下就站在圈儿里呢。
  教授们和学者们都围了过来,段黎小声嘀咕:“这是要开圆桌会议?”
  “没桌子。”庄书礼耿直地提醒。
  安治单手拎起了个30斤以上的单人沙发放在了中间,直接把人按到座位里客气:“阿齐兹阁下,请坐。”自己也对面坐下。
  其他人从圆圈的缺口进入,依次落座,每个人中间都隔着一两个座位,以便圆满地把不速之客包围在中间。——坐在当中被五个中国人围观的阿齐兹主席阁下的表情怎么看都是一脸人来少了吃亏了要被围殴了的惨淡。
  “各位,”主席阁下镇定了一下,中国人一上来就不按牌理出牌,他必须重新掌握主动权。“作为格莱帕梅沙特分部的主席,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我都有公务缠身,没能迎接大家,我感到万分的歉意,所以现在我不请自来了,哈哈,各位不会不欢迎吧。”
  这几句话既有幽默感又能堵死中国人的话,主席阁下观察中国人的反映。
  对面的安治团长含笑点头不语,反映不大,另外三个坐在后半圈儿他看不见,还有两个就是章明远教授和那个风俗教授罗巡,这两个人对他的话反映很大,两颗脑袋隔着一个沙发凑到一起,明显是罗教授在给不懂英语的章明远翻译。——你们俩坐一块去好不好?!
  没有人接口对他的不请自来表示欢迎,今天他上门的主题就是来体会什么叫尴尬=_=。
  总算有人打破了沉默,段黎开口:“阿齐兹这个姓是沙特的国姓吧。在前三个国家时那儿的格莱帕梅主席有来见过我们吗?”大概有过,不过肯定已经泯然众人了!
  主席怨念地瞄了一眼相连接的休息室的门,客气的询问:“章教授有什么指教?”
  罗巡翻译:“章教授对于您作为王室成员的身份比您作为格莱帕梅一员的身份更感兴趣。”
  主席对于中国人的直白愣了一下,随即:“我为我的出身感到骄傲。”他是贵族!
  罗巡告诉段黎:“他承认了。”倒是挺干脆,反正这种事一打听就能知道,这位阿齐兹主席没有避讳。
  “那他也是王族?国王那边的还是王储那边的?”段黎问的相当天真无邪。
  安治紧盯对方的脸。
  主席一脸不明所以,看着罗巡,等他翻译。
  刘静在他的背后冲安治做了个手势:肌肉紧绷度、身体姿势如常。
  钟林晔在点头:血压、心跳、呼吸正常。
  安治点点头:确认该人不懂汉语。
  罗巡翻译:“章教授询问您是经过国王陛下的允许还是王储殿下的允许前来这里的?”
  主席阁下的眼睛瞪的像灯笼。
  钟林晔在背后偷着乐,伸长个脑袋跟刘静嘀咕:“这大概是这位主席同志经历过的最直截了当的外交活动了。”
  刘静不答话,一巴掌把他的脑袋拍开。
  “啪”的一声声音不小,没等主席回头顾左右言他,安治状似不经意地开口了:“应该是王储殿下吧,和您同来的翻译先生上午我们已经见过了。”
  主席阁下的面容严肃,这几个中国人的思维转的太快了,“我的确是代表王储殿下来的。”他就是来替王储殿下来试探中国人的。
  安治笑笑:“太巧了,就在不久前,我们的大使阁下代表我们去见王储殿下了。”
  “哦?”主席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安治身上,不再一个劲儿地盯着章明远:“安团长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呢?还是说大使阁下有权代表你们做出决定?”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今天来就多此一举了。
  “您误会了,我们是民间学者访问团体,寄住在使馆而已,大使阁下会陪同我们也完全是因为贵国对我们超规格礼遇。大使前去觐见,是代表我们就上午对王储殿下无意的冒犯去道歉而已。”笑笑,“您知道,其实我们只是一个平民团体,如非殿下邀请,没有资格直接觐见。”
  “安团长太客气了。”对方也笑了,“如果各位要见殿下的话,随时可以,我想殿下会很高兴的。”看来要拿到章明远的研究成果还是得从这里下手,当然,中国政府绝对不可能不插手,不过就各方面情报看来,应该是这个安治团长而非大使拥有决定权。
  安治继续微笑,又不开口了。
  围观的场面再次只剩罗巡窃窃私语般的翻译。
  “咳咳,安团长……”
  背后有人打断他:“如果我们能带上王储殿下喜爱的东西前去觐见的话,殿下应该会更高兴吧?”是刘静。
  钟林晔搭话:“例如老师您关于核潜艇制造的心得。”
  庄书礼接口:“或者章教授关于核浓缩研究的成果。”
  阿齐兹主席僵坐在座位上,没有回头,而是直视安治。
  还不错,很镇定,难怪王储会派他来,刚才在门口的样子大概真的是被这几个货给惊到了。“主席阁下,”安治缓慢地道:“我觉得,我们双方合作的可能很大。”
  “我十分希望如此。”阿齐兹主席回答的十分谨慎,并不相信对方的话。没有这么容易的事。
  “所以我认为我们之间最缺乏的就是坦承,您知道,合作的最好基础就是双方的信任,以及,共同利益。”
  “安团长认为我方不够坦承?”主席以退为进将了安治一军。
  “从上午王储殿下为迎接我们而举办的马赛,我的确看不出这一点。”摆摆手,在对方反驳前开口,“从您一进门,我和我的同仁们尤其是章明远教授对您都是直言不讳的。这些话,我不认为陪同您前来的翻译先生有必要听到。”
  钟林晔差点笑出声。
  “太无耻了!”段黎大胆地表扬领导。
  罗巡点头,“他为何冰同志无耻的行径加上了一个严正的注解。”
  刘静扭头告诉庄书礼,“有外人在,请不要这样火辣辣地注视团长。”盲目崇拜更可耻。
  主席阁下对于几个中国人的话没有要求翻译,思索片刻,“安团长,你打算怎么合作。”
  “首先,我想知道,邀请我们前来贵国的是国王陛下还是王储殿下?或者,两者皆有?”
  阿齐兹主席看着安治的眼神相当复杂,停顿好一会儿,回答:“力主邀请各位前来的是国王陛下,而王储殿下也没有极力阻止。”
  安治点头。王储的确不需要极力阻止,就目前看到的情形而言,从昨晚至今,他们接触到的估计都是王储的人,这位王储对该国国内的掌控已经超过国王许多。
  “主席阁下,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章明远教授的研究对殿下来讲是锦上添花?”
  “也许……可以。”
  刘静见缝插针:“也就是说对国王陛下是雪中送炭?”
  主席阁下的脸色一瞬间十分难看。
  段黎听完罗巡的翻译,果断提议:“团长,我觉得雪中送炭更符合我个人的道德观。”
  “教授,我认同您的想法。”安治很亲切:“就是想问一句,您的炭在哪里?”
  @@!“团长,我的想法不重要,您请便。”
  刘静提供参考意见:“团长,他没有炭,但一定有劈柴,你看能不能将就用。”
  段黎隔着主席阁下瞪人。
  刘静毫不畏惧,瞪回来。
  阿齐兹主席霍然站起。
  五个中国人依旧坐着,表情一个比一个无辜地看着他。
  安治诚恳地询问:“主席阁下,有何指教?”
  深吸一口气:“各位是在讨论什么问题吗?”
  安治坦白地点头:“是的,对于是该站在国王这边还是王储殿下这边,章教授和刘教授之间似乎有了一点分歧。”
  ……
  对方沉默。
  安治不急,其他几个更不急。
  半晌,主席重重地坐下:“安团长,让我们开门见山吧。”
  “我同意。”挥手,放罗巡。
  罗巡上。刻意清了清嗓子:“主席阁下,您知道,我是一个中东风俗学家,涉猎广泛,据我所知,王储殿下目前的地位非常稳固,根本不需要章教授的研究成果。”
  “但是……”
  “但是如果让国王陛下得到的话,力量对比会有变化?”靠手里的东西能寻求到极大的国际支持。
  主席的目光一凛。
  罗巡笑得很温暖:“不过,据传闻,”压低声音:“国王陛下的身体不好,三五年之内……?”罗教授语气十分缺德,就差直接挑明人家国王活不久了。
  主席斟酌着自己的言辞:“王储殿下……是王弟,国王虽然玉体不佳,但是……他有四位王子。”
  罗巡与安治相视一笑。不错,直接说“国王”了,连敬语都省了,言外之意就是说东西落到国王手里对王储来讲后患无穷。
  安治好像是在试探:“先生,您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没有来贵国,那么……”那么你们的力量对比就不会因为我们而改变。
  双方心照不宣地对视。
  王储没有阻止这个访问团的到来,一是不想因为他们与国王正面冲突,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王储相信他可以掌控局面,不给国王与他们接触的机会,绝不会让国王得到那个核研究的成果,而且,王储得到这个研究成果也能更能稳固他的权力!
  “安团长,那你们的决定呢?”站在哪一边?
  安治同志毫无预兆地变的很冷淡,“我们不会把章教授的超过交给殿下,也不会交给国王!王储殿下对这个答案满意吗?”冷然地看着对方:我们不是来做选择题的,凭什么你给出范围我们就要选择?!
  对方略犹豫一下,态度也开始强硬:“先生们,你们忘了现在身处我们的国家了吗?”
  庄书礼和钟林晔闻言站了起来:靠,你还打算明枪啊!
  主席警惕踢转头看看,回头,瞪视安治。
  安治摆摆手,示意大家都稍安勿躁:“您的意思是我们必须做出一个选择?”
  “而且只能选择王储殿下!”看看几个中国人的脸色,态度稍缓:“否则还谈什么合作呢?安团长,您认为呢?”
  安治笑了。
  段黎打了个寒战,罗巡同情地看看主席同志,刘静在喃喃自语:“入套了。”
  安治招呼:“钟同学。”
  钟林晔相当善解人意,立刻掏出纸笔奉上。
  安治优雅地在膝上书写。
  段黎的脖子拉的老长,看见却都是阿拉伯文。“罗巡,他写什么呢?”
  罗巡发挥自己2。5的优势,看了几行,叹息:“石油,铁路,矿材,双边贸易,进口逆差,只有你看不懂,没有他想不到!”
  刘静也在看,深有同感:“罗巡,他的字比你的好看。”
  罗巡不服:“你认识阿拉伯文?!”看的懂吗你?
  刘静直言不讳:“不认识,就是觉得比你写的顺眼多了。”
  所有人都在看,包括主席阁下。
  写了近十分钟,安治搁笔,把纸递给钟林晔,钟同学双手接过,送到阿齐兹主席面前,就差贴到人家鼻子上了。
  惊疑不定的接过来,一条一条的看。
  花了比写的时间多一倍的功夫看完,主席阁下表情微妙:“团长阁下,这的确是一个对我国有利的长远计划,但是对贵国也有巨大的利益。但是比起章教授的研究成果……”
  段黎摇着头听罗巡翻译,感慨:“外交还真是一种娘娘腔的活动啊。”都喜欢说一半留一半,直接说没让你们占到便宜你心理不舒服成不成。
  安治不以为意:“章教授,你没发现,他对我的称呼有所改变吗?”
  段黎看罗巡:我又听不懂:(。
  一贯奉行意译的罗巡同志只能直译:“他不叫安团长了,变成团长阁下了。”称谓加了敬语。
  “哦。”细节啊细节,期盼:“团长大人,您继续和他谈!”我也加敬语,能不能早点谈完?
  安治继续谈:“主席阁下,您的理解很正确,合作就应该是双赢的。虽然我国现在的实力和一些国家还是有差距的,但是今年来我们的发展有目共睹,作为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之一,并且作为沙特阿拉伯王国在亚洲的近邻,与贵国尤其是王储殿下发展国际经济、政治、文化等交往,是非常正常和有益的。这些应该不比章教授研究成果的价值更低,您说呢?”
  主席阁下思考安治的话语。
  罗巡的翻译依旧简明扼要:“团长在婉转提醒对方中国在世界和亚洲的重要性,并直接表示中国将支持王储掌权!前提是不会向任何一方交出你的研究成果。”
  段黎做沉思状,“安治可以代表国家?”
  没等罗巡开口,阿齐兹主席阁下问出了同样的问题:“团长阁下,您的立场可以代表官方?”
  罗巡执起段黎的手:“同志,他和你心有灵犀了。”
  段黎很感慨,看安治:“不知道团长和我是不是也能心有灵犀。”
  不但罗巡,另外三个也看安治。
  “教授,我们当然心有灵犀。”说完也不关段黎瞬间翠绿的脸色,转而回答阿齐兹主席:“主席阁下,我的言谈只代表我访问团的立场,毕竟我们只是一个民间组织。”停顿,欣赏对方的变脸绝技后,慢悠悠地继续:“我以为,这些问题,您可以和我国驻贵国大使阁下详谈,甚至可以签署几个备忘协议,另外,……”
  不等安治说完主席阁下已经站起来了,安治写的那张纸条被牢牢握在手里:“大使阁下正在觐见殿下!”
  安治也站了起来,“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些什么问题?”
  都站了起来,罗巡提醒:“主席阁下,您现在回去听一听?”
  重重地点头:“各位,我明白了,告辞。”
  安治让开路,主席阁下等不及逐个打招呼撒丫子就跑了。
  段黎猜测:“他赶着去投胎?”
  罗巡摇头:“我觉得去投诉比较可能。”去向大使和王储投诉他在这里遭到的非人待遇。
  刘静问安治:“团长,你的那个计划正式启动的前期准备可不是一两年的事。”
  安治同意:“王储登基也不是一两年的事,等他称王了再开始执行也不晚。”
  “外交部等得起?”
  安治笑了:“刘教授,这不是外交部能不能等的问题。”
  刘静瞬间了悟。
  罗巡段黎钟林晔也顿悟了。
  庄书礼左右看看,晕乎乎地坦言:“我没听懂。”
  钟同学看看各位前辈,自告奋勇谈他的首次外交实践体会:“我国和现在的这位法赫德国王谈过是吗?但是出于各种原因没谈通,所以,我们一开始想要接触的就是阿卜杜拉王储?”
  安治不置可否。
  段黎欠抽地叹口气:“我只想知道这个‘一开始’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安治反问:“你们说呢?”
  还有什么说的,肯定是出国之前的之前恐怕是还没有悲怆小队之前就有了的。
  几个人精都不想说什么了,唯有庄书礼同志本着朴素唯物主义感情做自我批评:“报告团长,我明白了,这也是我们的任务之一。但是我还是没有全部听明白。”虽然他的英语听力很好,也全程列席刚才的会谈,可就是基本有听没有懂。——外交是需要天份的。
  “老庄,你做的很好了,请继续保持。”领导就是领导,颇有领导艺术。
  段黎投诉:“喂,团长,这样不太公平了。”为嘛不表扬他,他一个一句英剧都听不懂的人都明白了,庄书礼这种有同步翻译能力的人还没明白,却遭到了领导的肯定,不公平嘛!
  安治懒得理他,向外走。
  刘静没好气地替安治回答:“不明白就说明庄书礼同志淳朴依旧本性未变天良未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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