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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无双城的那个真的不是我爹?”见第二梦也这么说,独孤梦本来还有一丝怀疑的心,此刻也有些犹豫不决起来。
“无双城城主观剑时被冰封在此,又怎么会分 身乏术出现在千里之外的无双城呢?”第二梦唇角略微扬起弯出一抹悠然弧度,然后话中噙着的认真却是不容质疑。
“既然如此,可否请第二姑娘现在就带我去看看。”想到生身父亲多年未在身边也始终无法察觉,独孤梦顿时百感交加,内疚如潮水般在心底翻涌而上,将独孤梦的思绪瞬间淹没。
知道独孤梦的心思,第二梦欣然应允。
看着第二梦和独孤梦逐渐消失在湖面的尽头,楚楚一手拉着步惊云,一手拽着我走进屋里。
“步大哥,你吃饭了吗?”楚楚一边倒茶一边问道,“要我去煮些东西来吗?”
“不用。”步惊云将手中的绝世好剑搁置在桌上,手指在剑身轻柔抚摸,宛如爱抚着最深情的恋人。
我摸了摸脖子,感到上面泛起一层鸡皮——这个步惊云,不会学断浪一样以剑为情,和剑相爱吧?
“幽若你呢?”楚楚转向我,纯真的笑容灿烂而夺目,“你饿不饿?”
“你做了很多吃的吗?”见楚楚左右推销她的食物,我不禁好奇发问。
“恩。”楚楚委屈点头,眼睛若有似无般朝步惊云瞄了一眼,“我为了步大哥回来能吃上新鲜的饭菜,每餐都做了放在厨房里。到下一餐时就倒掉重做。”
“这样?”我惊然,曲起手肘捅了捅一旁毫无反应的步惊云,“哎!人家这么尽心尽力为你,你好歹说句话啊!”
步惊云抬眼瞅了一眼楚楚,眸光在她满含期盼的脸上停留了一秒后飞速移开,“我不想吃。”
霎时我感到一盆凉水从头顶倾泻而下。
想必楚楚也有同感——看她刹时刷白的脸色不难猜出,此刻她正极力压制着心底郁闷。
“那,那你要不想吃,我就给你留着。”楚楚深呼吸几下以作调息后,在唇畔弯起一抹甜美笑颜,“等你想吃时,我再拿给你吃好了。”
本以为步惊云不会有所应答。谁知他竟轻点了点头,持剑走进了另一间里屋准备休息。
见步惊云对自己的话竟有回应,虽然只是一记轻微的颔首,楚楚已然惊喜,脸上迅速染透两抹胭红。
将楚楚一切表情变化尽收眼底,我在心中幽然叹气。
看来楚楚对步惊云已经情根深种了。不过是一个眼神,一记动作,也能使得楚楚这般高兴,果然是少女情怀啊!
一个时辰后,第二梦和独孤梦回来。
看独孤梦的神色,多半是已经接受了事实真相。
未免独孤梦心有尴尬,我坐于一旁没有吱声。独孤梦进门见到我反到先不好意思起来,拉着我一定要赔礼道歉。我急忙起身婉拒,推托之间,幸得第二梦出言相劝,才化解了这场你来我往的客套。
“第二姑娘行事说话倒有些象玄柳。”私底下,我也曾这样问过独孤梦,“你觉得呢?”
提及‘玄柳’,独孤梦竟有些不甚自然地微垂了垂头,一丝异样眸光在眼底飞闪而过,“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哦?”我拖着长长地尾音围着独孤梦悠然绕了一圈,“你不清楚吗?”
“不清楚什么?”楚楚不知从什么地方一下钻了出来,好奇问道。
“没什么。”还未等我开口,独孤梦便抢先否认,大有欲盖弥彰之势。
楚楚盯着独孤梦上下左右打量了半晌,挽唇而笑,“独孤姑娘有心上人了吧?”
我和独孤梦同时一愣。
这个楚楚,平日里单纯得跟张白纸似的,今儿个怎么一下子变成了七窍玲珑心了?
这边我还在心底犹自纳闷,那边一抹晚霞般的殷红染透了独孤梦的脸颊。
“你怎么知道的?”我朝独孤梦若有似无般瞅了一眼,抿唇偷笑。
“喜欢一个人一看便知,”楚楚大方回答,“就象我喜欢步大哥一样,少女心事全写在脸上。”
闻言,独孤梦下意识地伸手抚了抚脸颊,还未来得及散去的红晕再次朦胧印深。
正在交谈之际,第二梦从屋内走出,“我要去镇上买些东西,你们要一起去吗?”
第二梦宝石般晶莹剔透的眸子里闪耀着堪比日月的光彩。
“好啊!”我欣然答应,拉着独孤梦提议,“一起去吧!”
好在独孤梦也是爽朗性子,扭头便忘了方才的插曲,开心应允,“正好我也想出去走走呢!”
跟步惊云招呼一声后,我们四人结伴来到洛水镇。
第二梦和楚楚去购买断情居或缺的日用品,我便拽着独孤梦到处走走看看。
“梦,你看这个。”我拿起路边小摊上的玩意儿正欲递给独孤梦看,转身之际才发现身后已无一人。
“梦?”我赶紧放下东西,寻着来时的方向找去。
行了约莫数米远,一道身影突然从旁闪出,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抬头看去,“断浪?”来人那森邪容貌倒映在我眼底。
“幽若。”断浪勾起一边的唇角,笑容里隐着一丝肆无忌惮的冷然,“雄霸广发天下贴要诛杀你和聂风、步惊云。想不到你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闲逛。”
“是吗?”我挑眉反问,“这好象不关你的事吧?而且,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不知道。”断浪墨色的眼眸在昼光的映照下,笼着一层暗红色的血光,“我不过是来这里办点事,回程之时正好看见你了而已。”
“既然如此,”我在嘴角弯起一抹灿烂笑意,“那你继续忙你的,就当没看见我好了。”
挥了挥手,我正欲转身,断浪伸手拦住我的去路,“笑话!”断浪微勾的唇角里携着丝丝桀骜,“既然已经遇上你了,怎么能当做没看见?”
顿了顿,断浪带着些许冷笑的眼底飞速闪过一丝捉摸不定的光泽,“我看,你还是随我回天下会吧!”
说完,还未等我有所反应,断浪一指飞快点上我的穴道,令我瞬间无法动弹。
“断浪!”我怒然相视,“你居然暗算我?”
“我何必暗算你?”断浪目光不屑地瞟了我一眼,说出的话语里溢满了轻蔑,“对女人,我不需要暗算。我只要将你带到雄霸面前,就可以了。”
说完,断浪伸手点了我的哑穴,扬唇轻笑,“我讨厌话多的女人,所以只好暂时委屈你息声一下了。”
神风堂
被断浪点了两重穴道,我只能干瞪着眼睛,看他将一拢青纱罩在我的脸上,抱着我走至路旁的马上坐好,自己也跟着翻身上马,单手一甩马鞭,马儿即刻蹬蹄往镇外的方向疾奔而去。
在快到镇门口时,我看见第二梦和楚楚正提着一篮什么东西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
我双眼一瞬也不瞬地盯视着第二梦和楚楚,希望她们能循着视线看我一眼。
谁知马儿和她二人就这样擦身而过,我的眼珠都险些掉出来,却丝毫未能引得第二梦和楚楚回眸一视。
眼看洛水镇已愈行渐远在身后模糊了影象,我不禁在心底幽然叹息。
毕竟第二梦和楚楚不是秦霜、无名……可我怎么就遇见这种事呢?
是谁发明的点穴大法?真是方便了自己也方便了别人。
洛水镇和天下会在极端相反的两个方向。纵使骑马也需要一天半载。
这长久的时间里,断浪总是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虽然他也每过三个时辰便解开我的穴道以免血液凝结,但只要我想逃的念头一转,他便笑意灿灿地提前开口,“想逃可以,如果你不关心你霜师兄的下落,我也无妨。”
霜师兄?!
我骤然一愣,这才想起自上次一役后到现在,我已很久没有见到秦霜。
尽管电视剧里秦霜背叛雄霸后又再次投靠了他,但如今剧情已变,我也不知道雄霸会怎样对待秦霜。而秦霜本人,会不会又再次倒戈相向继续效忠雄霸呢?
这个如兄长般对我照顾有加的男子,我也不能不管他的死活而自私离去——将来风、云得知,还不知会怎样的怪我。
想到这里,我只好黯然打消了逃走的念头——就算我想离开,断浪也并不一定能够全然阻挡得住。
“断浪,我跟你去天下会。”趁断浪解开我穴道之际,我勾唇而笑,“我说得出一定做到,所以你不用点我穴道了。还有,”想了想,我接着补充,“到下个镇子你给我换匹马。”
“好。”见我爽快,断浪也毫不犹豫。伸手解开我全部穴道,断浪夜幕般深沉的眼眸里闪着一拢暗沉光点,“不愧是雄霸的女儿,说话做事就是果断。”断浪俯身靠近我的耳边轻声低语,“虽然你为了一个男人背叛自己的父亲,不过我还是很欣赏你。”
我霍然抬头,下死命地瞪了断浪半晌,“你是发烧了还是大脑搭错经了?”我不由得笑了起来,“亏你还自命清高,竟然相信这些无稽之谈。若真是血脉相连,又岂能这般容易斩断?”
我抬眼直直凝视着断浪,及时捕捉到自他眼底一晃而过的一丝异样神色。
正欲收回视线,我突然一眼惊见他身后背着的一把长剑。火红色的剑柄在阳光下盈耀着洌洌夺目的光彩。
“火麟剑。”我反射性开口。
断浪微挑起一边的眉毛,将剑从背后小心翼翼抽了出来,手指轻柔抚摸着剑身,温柔的神情仿佛手中捧着的是知己红颜,“好朋友,这几日委屈你跟着我东奔西跑,连个好好的觉也未让你睡,回去我再补给你。”
断浪柔情似水的模样令我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哎!继续赶路吧?”我朗声提醒,打断了他和火麟剑的‘耳鬓厮磨’。
断浪骤然扭头看向我,眼睛里迸射出一道骇人的杀光,“你打扰到我和我朋友的谈心了。”
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此刻见断浪如此我也不再惊讶,“谈话什么时候都行,请你分清事情主次。”我淡淡出声提醒。
断浪头也不抬地依旧直视着火麟剑,柔和的话语里满是歉意,“对不起了老朋友,再委屈你一会,等到了天下会就好了。”
我忍不住地在心里翻了翻白眼——这个断浪,果然是名副其实的剑痴。
到了驿站后断浪换了两匹快马上路,行了半日便顺利抵达天下会。
阔别许久后再次回来,如今的天下会已无风、云在时的昌荣鼎盛。
昔景依旧,物是人非。
断浪先带着我去向雄霸复命。见断浪出行一趟居然能将我“擒”回,雄霸自然免不了对断浪的一番赞赏。言谈之间我才知道,断浪已经做了神风堂的堂主。
看着断浪一脸神采飞扬的桀笑,我不禁在心底犹自叹息。
剧情虽然偏离了轨道,但要发生的始终都无法避免。
那么《风云》里这个有着傲世的野心家——断浪,最终仍会象电视里那样,死得凄凉而惨淡吗?
正在心里胡乱猜想着,雄霸得意而狂傲的笑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做得非常好,断浪。有了幽若在,不怕步惊云和聂风不来。”
看来,雄霸已想好要怎样利用我做棋子引出聂风和步惊云了。
“你犯不着用我来引聂风和步惊云,”见雄霸暗黑的眸子里闪耀着遮掩不住的光点,我勾起一边的唇角笑得有些讽刺,“就算你不去找他们,他们也会来找你的。难道你忘了,”我一语道中雄霸的软肋,“泥菩萨给你的批言:‘成为风云、败也风云’。”
“是吗?”雄霸的眸光在瞬间冷却下来,一抹显而易见的杀戾飞速闪过眼底,“老夫会让你亲眼看见,就在这天下会之中,”雄霸伸手指向天下会平地,脸上被自负的倨傲覆盖着,“老夫是如何杀掉聂风和步惊云的。”
尽然心中明白聂风和步惊云是不会这般容易被杀,但亲眼看见雄霸的肃杀之气,我仍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寒颤。那种感觉,就好像身处在雪山之巅,冰冷的寒气从心底漫延散开,一寸寸吞噬着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至于你,”雄霸手指在天下会平地环绕一圈后,慢慢停在了我的身上,“等聂风、步惊云一死,老夫就将你送与天决宫圣君。”
一丝阴冷的算计在雄霸眼里悄然淡去,我心下一沉,居然没想到他竟已擅自将我的未来安排妥当。
“你想拉拢天决圣君?”在心里快速思忖数秒后,我犹然起笑,“好啊!”我爽快答应。
任雄霸机关算尽也不会料到,我跟天决圣君段天祈早已相识。想必以天祈的性子,也不是区区一个雄霸能左右得了的。
见我回答得如此干脆,雄霸似乎有些起疑地盯视了我半晌,“你倒很有悟性。”
一句话褒贬尽含,雄霸转头看向断浪,“断浪,幽若我就交给你。你好好看着她,若让她跑了,我唯你势问。”
“请帮主放心。”断浪双手抱拳向雄霸垂首一揖后,带着我退出了天下会大厅。
走在去往风神堂的路上,断浪侧目瞅着我,视线里满是不屑,“帮主竟然没有将你关入大牢,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挽唇一笑,“那是因为,我还有利用的价值。更何况,”顿了顿,我抿唇轻叹了一记,“我到底还顶着他‘女儿’这身皮囊。”
“皮囊?”断浪眯了眯眼睛,微勾的唇角里掠着一丝冷嘲热讽,“真是别有一番深意的用词。”
“行了。”我撇了撇嘴角,道,“不要扯远了。先告诉我秦霜在哪里?”
“你想见秦霜,容易。”断浪随手抓住一个路过的侍从,“去叫秦霜到神风堂来,就说幽若来了。”
“是。”那人领命离去。
我回头望了一眼那人远去的方向,不像是去牢房倒有些像是……天霜堂的所在。
“不用问了。”似乎是察觉到我的满腹疑问,断浪抢先开口,“待会你自己问秦霜,我不想回答。”
到神风堂后,断浪取下火麟剑以干布轻轻擦拭着,柔煦的神情跟以往那个邪冷的他大相径庭。
看着断浪一点点用布抚拭着剑身,一阵冷风刮过,我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泛起一层鸡皮。
正在百般无聊着,秦霜从门外一跃而进,“幽若。”
秦霜上前拉着我,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幽若,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师父派人接你回来的?”
“‘师父’?”捕捉到秦霜话中的语病,我轻蹙起双眉看向秦霜,“你叫雄霸‘师父’?”
难道……是我会错意了?
秦霜眸光微闪,眼睛闪躲着不敢直视我的视线,“幽若,我……我也是不得已的。”
“有何不得已?”一旁断浪边抚摸着火麟剑,边悠悠接口,“还不是贪生怕死,舍不得世间繁华。”
“不是的!”秦霜怒然喝斥,紧蹙的双眉凝结在一起,形成一道挥散不去的抑郁,“别把我和你相提并论。”
“哼!”断浪冷笑出声,“你也不配和我相提并论。”
“够了。”见断浪越说越过分,我沉声喝道,“断浪,我想跟霜师兄单独谈一会。”
“现在是在神风堂,怎么?”断浪收起火麟剑轻轻置于供桌上,头也不回地问道,“还要本堂主腾出地方给你们师兄妹叙旧吗?幽若,你别忘了,”断浪回头瞟了我一眼,“你如今是人质,不是大小姐。”
“我当然知道。但是断浪你也别忘了,”我丝毫不以为然地扬唇一笑,“就算我是人质也不会被怎样。雄霸和风、云的大战倘若赢了,我就会去天决宫。倘若输了,聂风就是我的后盾。所以断浪,”我挑起一边的眉毛,直视断浪地目光里溢满了挑衅,“你可要想清楚了。”
“你以为我怕吗?”断浪眸光蓦地一冷。
“我怎么知道?”我不答反问,“问你自己啊!”
好冷的一双眼波!仿佛飘荡在烟水上那般虚无缥缈的寒霜,令人顷刻间从肌肤凝冻至骨髓深处。
断浪一瞬也不瞬地望着我,黑眸蒙着一层寒雪霜露。
半晌后,断浪唇角上扬,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很好,幽若。我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过时不候!”
说完,断浪迈步走出了神风堂。
火麟剑
“你是说,雄霸第一次给我疗伤时就知道我已身中奇毒?”我惊讶转身,双眸直直盯视着秦霜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断浪离开后,将这一空间暂留给我和秦霜。而秦霜也据实相告,他之所以会再次投靠雄霸,只为伺机报仇。
“是上次雄霸无意中透露的。”许久未见,秦霜仿如历经了人世万年沧桑般,再也寻不见那一丝仙人般飘渺的气质,“他说你的毒毒性复杂而猛烈,根本探测不出是下得何种毒药。”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我故作随意地笑了笑,强力压下心底那一抹凉意,“玄柳告诉我,其中一种毒是千里蚀。”
“玄柳?”秦霜疑惑问道。
“圣门尊者。”我点头解释。
“一直忘了问你,”似乎想到什么,秦霜悠然一笑,“你跟圣门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我微垂了垂眼睑,静默半晌后回答,“我是圣门新任冥主。”
“原来是这样。”意外地,秦霜并未像我所想那般诧异而起,只是淡淡挽唇而笑,“这样也好。圣门是百年圣教,你既做了圣门的冥主,我也放心了。”
一丝暖意在秦霜眼底静然流淌着,仿若三月春风拂面而过,令人心底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温暖。
“你既来此,想必雄霸不久便会下战帖给风、云二位师弟。”一盏茶时间将过,秦霜起身离开时细细告诫与我,“你自己要小心,断浪不是简单之人。”
说完,秦霜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反身离开。
凝视着秦霜的背影消失在路天相接的尽头,我站在原地半晌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