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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岛有人家-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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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婶子,有酸菜没?”

    “家里腌了一坛子,只是挺杂的,你看这成吗?”

    庆婶子抱出来一个小坛子,沿口还用水封住,一揭开一股浓郁的乳酸味弥漫,张小花差点哈喇子直接流出来,她尝了尝一根野菜,又爽口又酸,这可是下饭的好东西!

    “好吃!这是啥?”

    “蕨菜,春天腌的,没化吧?”庆婶子也跟着尝一口,酸得直咂嘴。

    “没化,脆着呢!好吃!”

    张小花都停不下嘴了,用筷子划拉了一些进锅,顿时,野猪的土腥味立即消失,只剩下肉香,张小花盯着她的猪肉炖粉条,这可是猪肉最经典的吃法,这猪肉香味可比以前吃过的猪肉香,生长周期长,整天在山上跑,吃各种野菜野果,肉质当然不同。

    “开饭了!”

    张小花把猪肉炖粉条端上小桌子,自己也爬上炕,四人团团围坐,热腾腾的饭菜,这种感觉跟自家人一样。

第十七章 冰糖葫芦() 
放在最中间的是一盆猪头炖粉条,一盘白肉,准备蘸蒜泥吃,还有一盘小炒肉,一盘心肝,都是地地道道原汁原味的家常菜。

    “嘿,小花,你这手艺比你婶要好。”

    老猎人?溜吸了一根粉条,滑溜溜的,鲜肉味十足,尽管烫也不住口,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猪肉片已经被炖烂了,夹起来颤颤巍巍的,入口香嫩爽滑。

    “哪能啊,都是婶子在一旁指导才没炖糊咯!”

    张小花首先就盛了一碗浓汤,喝得直吧唧嘴,别看上面浮着一层油花,加了酸菜之后,油腻尽除,酸爽开胃。

    “小花,别尽喝汤,吃肉吃肉!”

    庆婶子给小花碗里夹肉片,一个劲张罗,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荤腥,难得吃上一顿猪肉,大家都甩开筷子头吃。

    “婶子,够了够了。”张小花碗里一大块一大块的五花肉,她哪吃得了这么多,“庆叔,问你个事儿,西屋咋空了?您二老的儿女呢,咋不跟你们住一块?”

    农村的习惯,长辈住东屋,晚辈住西屋,张小花看到老猎人家的西屋已经空了,才顺口这么一问。

    庆婶的手停在半空中,炕上突然安静下来,张小花不解地看着长青,他咳嗽一声正打算解释,被老猎人打断。

    “死了!”老猎人没好气地说道。

    庆婶拉扯了他一把,责怪道:“你瞅你!说的啥话?小花你别介意,他就是这脾气,不是冲你的。”

    张小花尴尬地挠了挠头,她似乎问了什么不该问的话。

    “原来啊,是跟咱们住一块,不过前几年,受不了野猪岛的苦日子,跑了,唉……到现在,也没有个音信。”庆婶子说着用衣袖抹着眼泪。

    “嚎什么嚎?那个孽子有啥好惦记的?”老猎人倒竖着眉毛吼道,“就当死了好!还省几口气!”

    “就你心肠硬!孩子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我能不疼嘛?到现在死活都不知道,叫你去打听打听你也不去,难道真不管他啦?”庆婶眼睛都哭红了。

    “你爱去自个儿去,我早就没了那个孽子,就是他回来了,我也不认他!就当老朱家绝后了!”

    老猎人拧过头,也用手背擦着眼角。

    “庆叔,话不能这么说,大生还年轻着,当然想到处闯闯,过不了多久就会回家的,您老放心。”长青劝慰着。

    张小花听了半天才弄清楚啥事,老猎人的儿子朱大生,早几年的时候,抛下了二老,自个儿远走高飞了,有这么狠心的儿子,老猎人能不气吗?张小花怪内疚的,问啥不好偏偏扯到这上面呢?勾起两个老人的伤心事。

    “长青,你跟大生一块儿长大的,你庆叔一直拿你当亲儿子,你如果有啥路子,就帮忙打听打听,不管他回不回来,总得有个信。”庆婶子幽幽说道。

    “哎,我记着呢。”

    “婶子,是我不该提那妆事。”张小花不好意思地说道。

    “哪能怪你呢?行了,不说那些丧气话,小花,以后你们多来婶子家转转,就是唠嗑几句都行,你这孩子和长青一样招人喜欢。”

    一顿饭在稍沉闷的气氛中结束,张小花唏嘘不已,都说远亲不如近邻,朱大生是亲生儿子都能狠这个心,老猎人?z夫妻只能把长青和张小花当作寄托。

    回家的路上,张小花和长青顺道去了一趟老药子家,借了一点酒曲,她的野果子晾了一晚上,干得差不多了。

    “长青,家里有啥多余的瓮没有?”张小花尝了一颗黑加仑,酸酸甜甜的,是个好东西。

    “你要瓮干啥?”长青不知道她又要捣鼓啥,也抓起一把黑加仑扔嘴里。

    “嘿嘿嘿!你不是说不吃的吗?别拿那么多,我还有用的呢!我得酿酒呢!”张小花嚷嚷道,只是两只手端着木盆,长青都跳开老远了。

    “这玩意能酿酒?得了吧,别糟蹋了,小娃子们辛辛苦苦摘的,你也酿不成,咱家没瓮,就几个酸菜坛子,以前你也不干活,扣在床底下,你真要?”

    “废话!坛子更好,你拿过来,刷干净。”

    瓮的封闭性不如坛子,沿口还要用布包着湿泥巴封住,坛子比较好处理。

    张小花也没底,她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酿不酿得成还难说呢,怕就怕到时候十来斤野果子全腐咯,那就真是糟蹋了。

    长青把坛子洗干净了,里面还残留着水渍,这会影响野果的发酵,张小花把它放在荫凉的屋檐下,一直到傍晚才干。

    酿之前得把黑加仑全部捣碎,张小花用擀面杖在木盆里搅,看得长青一愣一愣的。

    “小花,这成吗?”长青表示很担忧。

    “等个把月之后喝酒吧!”

    张小花把捣好的野果子加上酒曲拌匀,然后倒进坛子里,压实心又不能太紧,最后用湿布裹好坛口,用绳子绑牢,张小花擦擦额头上的汗,有股新奇感,这才刚刚封坛呢,她就迫不及待想着开坛的那天了。

    接着张小花顺道酿了一坛米醋,反正长青洗了好几个坛子。

    这不是啥正规的醋,是小时候外婆用的土方法,把米炒熟了放到凉开水里,封在坛子里,过几星期就变成了米醋,不过颜色比较浑浊,像淘米水似的,味道可比买的醋要好,不割喉,还有一股米香。

    乡下地方,每家每户都会有一个酸醋坛子,里面准有些黄瓜蒜头藕之类的,只要里面有东西,就能养醋,能放几年,老醋的味道会越来越醇。

    做这些的时候,张小花不由得想起外婆家的那个大坛子,那时候跑外婆家,第一件事就是翻出醋坛子,外婆家的酸醋坛跟魔术师的帽子一样,能掏弄出各式各样的东西,腌黄瓜的味道让张小花难以忘怀。

    “神仙醋。”

    张小花做好之后,咕哝着外婆取的名字,鼻子有些发酸,这是乡下人对生活的领悟,啥东西都有个盼头,快活似神仙。

    “小花,想啥呢?这么入神。”

    长青端着另一个木盆走进来,这里头是山里红,一颗颗果子红彤彤的,跟仙丹似的诱人。

    “没啥,长青,你去削几根竹签,长一点儿,不用太大。”

    “哎!”

    长青这次不吭声,老老实实地去做,他知道,张小花一定有自个儿的主意。

    张小花开始生火,她准备做糖葫芦,把剩下的冰糖全部放进锅里,掺水融化之后,一直熬,糖浆慢慢变黏糊,跟麦芽糖浆差不多,颜色也变成琥珀黄,晶莹剔透。

    这时候长青的竹签子也削好了,串起山里红,在糖浆里转一下,就覆盖了一层糖衣,放进盘子里,等温度降下来就会凝固成型。

    两人手脚麻利地做好,也摆了一大盘子。

    “这叫冰糖葫芦!”

    张小花忍不住拿起一串吃起来,山里红的酸和糖壳的甜混合在一起,可口又不会甜腻,恰到好处。

    “想不到你手艺还挺多,给我尝尝。”长青张口直接从张小花的那串里咬一颗山里红,赞不绝口。

    “人啊,都是被逼的,不到这个时候,都不知道自己能做的事这么多。”做的东西被认可,张小花心里美滋滋的。

    “小花婶!小花婶!我们给你送黑加仑了!”

    篱笆外小娃子的人头攒动,他们又去山上摘了不少野果,有的盛布袋里,有的直接用衣服兜住,就连最小的鼻涕娃都有不少收获。

    野小子们闹哄哄地跑进来,一瞅空荡荡的木盆,虎子纳闷:“小花婶,这么多果子你吃完了?”

    “是啊,全吃了。”张小花逗他们。

    小娃子眨巴着眼睛,直到鼻涕娃大喊一声:“小花婶,你可真会吃!”二十几个野小子都跟着嚷嚷起来。

    张小花扬了扬巴掌,“会吃”在乡下是形容猪的,笑着骂道:“欠抽你!”

    野小子们才不怕,缠着张小花:“小花婶,该讲故事了!你还欠我们一天呢!美猴王被压在五指山,然后呢?”

    小娃子们对故事的发展可谓是孜孜不倦,张小花招架不住,把刚做好的冰糖葫芦端出来,分给野小子:“先欠着,这些是补偿,一人一串,嘿!别用猴爪子,忘了?吃东西先洗手,瞧你黑不溜丢的爪子,说的就是你!鼻涕娃!”

    闹哄哄的一阵之后,小娃子们都开始啃起来,吃得脸上都黏糊糊的,他们也不管脏不脏,一边舔自己的嘴唇,上面还沾着甜味呢。

    “小花婶,真甜!山里红咋能这么甜呢?”虎子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巴子。

    “不甜能叫冰糖葫芦吗?”张小花乐呵呵地说道。

    “这就是冰糖葫芦?!”

    野小子们都愣了,他们都听大人讲过一些零嘴,最多的当然就是冰糖葫芦了,对他们来说,冰糖葫芦遥远得跟美猴王一样,都是故事,小娃子都不敢相信他们吃到了传说中的东西。

    “花妞,你咋不吃完?”虎子谄媚地问花妞,两颗大门牙都掉光了,“你吃不完就给我呗!”

    花妞护住自己的半串冰糖葫芦,戒备地说道:“我才不给你,我要给我娘尝尝冰糖葫芦!”

    “哼,小气!”虎子大大咧咧地说道,“我以后不娶你了!我不要一个小气的老婆!”

    长青和张小花看着这活宝哈哈大笑,野小子们心满意足地一窝蜂散了,临走时还直说要多摘些山里红,让小花婶变成好吃的冰糖葫芦。

第十八章 大萝卜和棒槌() 
七月流火,没过几天,几把海风一吹,夏日的炎热被削去了几层,正是舒适的季节。趁着夏末,礁石上还有紫菜刮,张小花和妇女们一起采捞了最后一茬紫菜,紫菜的生长季节不长,现在是最鲜美的时候。

    把新鲜的紫菜阴干,能放上半年,到时候拿来煮汤鲜味更显著,紫菜蛋汤、紫菜肉汤……有紫菜天然的提鲜,啥汤都能做得好喝,光想想张小花就流口水。

    几头小野猪和母猪被圈在老猎人的院子里,因为篱笆桩子不牢靠,野猪最能拱,脾气还暴躁,所以大家伙一起去西山弄了一些石板来,筑的石板猪圈,就是母野猪也无可奈何,头一天拱了半天,长鼻子上净是血,第二天就老实了。

    再过几天,长青已经约好的,和老药子叔去山上采药,张小花照例是要跟上的,她才不会跟傻子似的窝在家里,她就是耐不住性子。

    头一眼见到老药子,张小花倒是稍稍吃惊,老药子站在山脚下,背后一个篓子,里头装着镰刀啥的,双手背负,就跟一隐居的神仙似的。

    “药子叔!”长青老远就打招呼。

    “来了啊。”

    老药子转过身来,张小花眨巴着眼睛,瞅了半天,老药子举手投足之间,有股儒雅的气质,这可是淳朴的乡下人没有的,张小花嘟囔:“莫非真是隐居的奇人?”

    被张小花这么盯着,老药子低头看自己身上,说道:“小花,你瞧啥呢?我身上没什么不妥的啊。”

    “呵呵,药子叔,我就看你就跟山上的老神仙一样。”

    张小花猜测老药子以前不是野猪岛的,或者祖上必定是有身份的人,否则养不成那股气质,不过她没敢问,野猪岛多是逃难的人,每个人都有些不想提起的过去,前几天她还惹得老猎人夫妻痛心一场呢。

    “你这嘴跟抹了蜜似的。”

    老药子打量了张小花一下,他也听说张小花失忆之后跟变了一个人似的,看来传闻不假,忍不住欣慰地点头道:“好,好啊。”

    “药子爷爷!”

    张小花的背后钻出来一个小毛孩来,正是他们一行最小的成员,虎子。本来这么小的年纪,哪能跟人进山?只是药子叔这躺只是采药,不是打猎,又有长青在,大嘴嫂才让他跟着,只是左右交待要跟紧长青叔,不能乱跑捣乱。

    “诶!虎子,你咋跑过来了?”老药子当然知道小屁孩要跟着进山,大嘴嫂提前打过招呼了,只是想逗逗他。

    “我也要采药,我娘说我该学着干活了!当个郎中最好了,给人治病,所以我要跟药子爷爷学!”

    老药子在他脑袋上敲了一豌豆,说道:“你还采药,拔草都嫌你多余!”

    虎子忿懑了半天,挽起袖子显摆他的力气,老药子笑着说道:“采药可不靠力气,靠的是运气和眼力!跟着学吧,认识几种草药兴许哪天救人一命呢,技多不压身。”

    张小花跟着赞同,她又看了药子叔一眼,可以肯定,他不是个寻常赤脚医生,定然是有过眼界的。

    “小花,这一趟估摸也要去六七天,带了干粮了没?”老药子杵着一根拐杖,能节省脚力。

    张小花一进到林子里,就喜欢上这个地方,深呼一口气,神清气爽的,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一路上都是鸟叫虫鸣,鹧鸪鸟啄木鸟啥的在林间扑棱扑棱飞,地面上青草和鲜花,一派祥和生机。

    说是进山,其实是挑比较平缓的山谷中走,野猪岛说小不小,方圆有百里,莽莽青山中,如果捡高地爬,还不得累死?

    “吃的准备够了,不过药子叔,咱们晚上睡哪儿啊?”

    这是张小花最担忧的,干粮啥的她带够了,长青的包裹里呢,看着长青背个大包裹,张小花想起了“挑山工”,要是拿条扁担就更像了。

    让她不好意思的是,虎子也背着个不小的包囊,这是大嘴嫂给他准备的吃食,张小花要帮他拿,他还不让,让张小花直夸是个自力更生的男子汉,她是真佩服,七八岁的时候,她还在爸妈怀里撒娇呢。

    “哈哈哈!当然睡绳子上咯!到时候拿绳子在两棵树上一绑,跟串蚂蚱似的都躺在上面。”老药子甩了甩腰间的麻绳,悠然地说道。

    张小花知道他在打趣,咕哝道:“都成小龙女了!虎子,你可别从秋千上摔下来,到时候被狼给叼走了。”

    虎子缩了缩脖子,荡秋千他成,这在秋千上睡觉,他可不敢。

    张小花一边蹦?一边哼着《三毛流浪记》的主题歌,要多凄惨有多凄惨:“天为被,地为床,哪里能容下一个小儿郎……”

    “正经话没有,唬小孩倒是本事……”长青嘟囔着说道。

    “嘿嘿,小娃子是野猪岛的花骨朵,我当然得打好关系,你告儿我呗,晚上到底睡哪里?”

    长青神秘兮兮地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在林子里跋山涉水老半天,也不见老药子采药,张小花忍不住问:“药子叔,这道旁边就没草药?咋不见你瞅一眼?”

    “有是有,你瞧,这是路边菊,这是鱼腥草,不过都是普通的药,我要的,在这里可找不到,好东西都藏在深山老林呢,灵药不能被人气沾染了,你难道见过街边长过灵芝啥的?”

    张小花不知道老药子要哪种草药,不过听起来挺珍贵的,心里嘀咕,您还真打算去找灵芝啊?

    大半天一过,四人就在山溪里洗把脸,灌满自己的水壶,张小花咕咚咕咚喝着泉水,冰凉的泉水带着淡淡的甜味儿,山泉都带着矿物质,喝了不仅不害病,还有益健康,不然磨豆腐啥的也不会费大力气去接山泉水。

    “药子爷爷,这里有根大萝卜!”

    虎子在一块大石头旁边喊,张小花听了,估计是啥植物的根茎,有不少长得像萝卜的,笑骂道:“瞎咋呼,山里哪来的大萝卜?!”

    “真的,你看啊!”虎子指着大石头旁说道。

    老药子跑过去,在草丛里轻轻拨了一下,惊呼:“是大棒槌!”

    张小花噗嗤一声笑了:“听到没有?你药子爷爷都说你是个棒槌!”

    长青一愣,神情一紧,也赶忙跑过去,张小花纳闷,一根大萝卜有啥好看的?也挤过去,在满是青苔的大石头旁边,看到一株小伞一样的果子,红彤彤的,根茎处的泥土被掀开了,露出白色的根,和大萝卜也差不多。

    “这哪是什么棒槌!这是人参啊!”

    张小花看得直愣愣,山里连人参都有?这可是野山参啊!看这样子,已经有些年份了!

    “棒槌就是人参啊。”老药子把挤过来的人都拨开,盯着仔细看了看,说道,“错不了,得有十年的老宝贝了!这地儿被野猪拱过,谢天谢地,没把棒槌拱坏,要是被野猪给糟蹋了,可是暴殄天物啊!”

    看老药子紧张的样子,张小花也知道,他们捡到宝贝了。

    “药子叔,你看这棒槌能卖多少钱呢?”张小花头一个想法就是把它给卖了,换银钱使。

    “七两为参八两宝,这得看这株参有多重,超过八两就是天价,还要注意品相,不能伤了须,品相完整就更贵了。我估摸这棒槌上了年份,应该超过八两了!”老药子满面红光地说道,“这宝贝,可舍不得卖啊……”

    “药子爷爷,我能得到什么奖励吗?”别看虎子虎头虎脑的,精明着呢,他早知道这是棒槌。

    “嗯……今天晚上给你做好吃的。”老药子想了半天才说道,“虎子,你可立了大功,这玩意药子爷爷好几年没挖到了。”

    张小花能体会他的心情,和药打了一辈子交道,越是珍贵的东西越想攒手里。

    “小花,瞅见没,人一个小娃子都能找到大棒槌,你这一路上一惊一乍的,尽屎少屁多。”长青开始训张小花。

    张小花不乐意了,看虎子那得意的样子,她心想,哪能被一小屁孩比过去?立马埋头在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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