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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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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东尼快步走到阮少斐跟前,长舒了口气:“我找了你好半天了,打你电话也没人接。打给你那个新来的助理,他说他也不知道。满世界找你,你居然在家惬意地边喝下午茶边看杂志?”说着,他拿过阮少斐手里的杂志,扫了一眼,“还居然是世界旅游?你没事看这个干什么啊?”

    早就习惯了安东尼对自己管东管西的样子,阮少斐夺过杂志,失笑道:“你这大老远跑来,不是就要关注一下我这个下午在做什么吧?”话落,阮少斐又随手走马观花似的翻起了杂志。

    “当然不是!”安东尼一口否定,“我听说你要休假一个星期?”

    阮少斐俊眉一挑,淡淡地笑:“没想到消息这么快就传到你那儿去了啊”

    “本来吧,你休不修剪这件事都和我无关的我也不该管的。但是,正在这个关头,我就不得不提醒你一下。你知道,你这一去,很有可能就落了别人的口舌!”安东尼好言相劝。

    “口舌?”阮少斐翻页的手一顿,“我休假和别人有什么关系?”

    “你也不是不知道孟觉那边动了手脚,和上面透露了口风,要彻查你上次招标案的事会不会查先不说,你这一走,不刚好落了人口舌么?好事不出门,坏事总是传千里的”

    在阮少斐的脸上没看到如期的失措,相反,他明朗地笑:“你觉得这次休假对我来说,是坏事?”

    安东尼眉一蹙。

    不是?

    “我怎么觉得,是好事?”阮少斐眉宇飞扬,杂志在他手中翻飞了起来,“东尼,你知道吗?浅浅她答应我,再给我一个机会,所以,这一个星期,对我来说,至关重要”在“至关重要”这四个字上,阮少斐咬重了音,抬眸时,眸光熠熠。

    “所以,你到底知不知道这后果是什么?”

    安东尼扬高了音调,实在不忍他的好兄弟会因为今天做错了一个选择,而今后落得一个那样的下场。

    阮少斐俊眉一拧,低头兀自专心在手里这本旅游杂志之中。

    什么后果?他当然知道。

    作出这样的决定,他自然也是考虑清楚了利弊,自然也是比任何人都“听潮阁”要清楚的。

    像是前几分钟在他和安东尼之间的对话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阮少斐笑道:“不说那个,刚索本书名+领域看最快更新好你来了,帮我参谋一下,就一个星期,要安排去哪儿旅行好?”

    “阮少斐!”安东尼低吼一声,依稀有一阵秋风吹来,吹卷起庭院前的落叶,窸窣作响。

    看到阮少斐的侧影的时候,安东尼又长叹了一口气,所有堆积在胸口的怨气“你——”

    安东尼纵然是为阮少斐心急的,但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了。

    他考究阮少斐的选择,没有错。就算是换成现在做选择的人,大概也会是一样的吧!

    秋风中,又是一声叹气。

    安东尼睨视着杂志上色彩艳丽的插画,平静开口:“你和孟浅要去哪里过这一个星期,我没什么好的建议能给你。我记得,在有一年林晓蛮过生日的时候,她告诉过我一句话。现在用来转赠给你。她说,去哪里,都没什么关系,关键是和什么人一起去”

    *

    *

    *

    “去哪里,都没什么关系,关键是和什么人一起去”

    当滚滚车轮声传进耳朵里,阮少斐靠坐在火车软卧车厢的车窗前的时候,他才真正理解了这一句话的含义。

    但有心爱的人陪在在身边,去哪里,其实对他来说,真的没什么关系。

    只是,她也一样吗?

    “真没想到,我给你的这七天,你竟然是这样安排的!”

    阮少斐没偏过头去,听身后的人细说。

    “呵!我还以为你会变了花样似的,带我去巴黎啊普罗旺斯之类的地方,真没想到会是去里b市这么远的云水。还放着一个多小时的飞机不坐,来坐这一天一夜的火车,简直太出乎我意料了身后有高跟鞋的声音续而传来,“既然之前说好这七天由你来安排,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不过友情提醒一下,你别忘了,七天,你就只有七天!算下来,出去来回的两天,你就只有五天了”

    听到她的尖酸刻薄,阮少斐俊眉沉了沉,没再多说什么。

    一天一夜,加起来足足有二十四个小时,呆在这车厢里,漫长的时间实在是无法打发。而和阮少斐还有孟浅一个小包厢的是一对一起回云水老家的一对老夫妇,年孟六十几岁的样子。在一上车看到孟浅和阮少斐进来的时候,两个都止不住笑,忙不迭打趣阮少斐和孟浅。

150故乡() 
“老伴儿,看见他们我就想起了当初的咱俩你还记着那时候吗?你带着我也是赶几十个小时的火车去云水见你爸妈,然后就把婚事定下来”

    “是啊,一晃这都几十年过去了”

    笑说着,老人牵过老伴儿的手。

    两只青筋凸起,满布着褐色老年斑和皱纹的手,十指紧扣,相视一笑。纵然苍老了容颜、岁月变迁,褐色瞳仁里还映着对方,对彼此的心意不曾更改。

    孟浅略一在两人的手上一停顿,就偏了过头去,扯开窗帘,托腮看向窗外滚滚逝去的风景。

    老妇人笑问道:“你们呢?你们小夫妻俩是来做什么的?”

    孟浅本是不想和陌生人对话的,但听到“小夫妻”这三字的时候,她就偏过头来,就要解释。是坐在她手旁的阮少斐一把抓住了她腕子,笑回道:“对。云水是姥姥的故乡,她没来过,趁着休假,我带她回来看看”

    孟浅眉一蹙,正迎上阮少斐的目光。姥姥的故乡?

    阮少斐的姥姥?她从来没听他提起过啊。

    “这样啊”

    “嗯他偏过头又是一笑。

    “你看咱们云水,虽然地方不大,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但是来过的人啊,都不想回去呢!”

    等到对面的老夫妇到餐车里面去吃午饭的时候,小小的车厢里这才剩下了孟浅和阮少斐两个人。

    她坐在软卧床的里头,自顾自地扯着手里的面包,一小块一小块地送进嘴里。

    明明一个是床头,一个是床尾的位置,他看她,却觉得隔得那样远。

    “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云水吗?”阮少斐淡淡地开口。

    “没兴趣知道。”

    孟浅用余光注意着阮少斐的表现,他没有她预料中的失落或愤怒,反倒是十分平静,孟浅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阮少斐的嘴角竟溢出一抹笑来。

    他高兴?

    他很高兴?

    “云水,是我外婆的故乡,也是我妈妈的故乡。小的时候,爸妈的工作都忙,每到寒暑假都没有在家陪我。所以,那时候,我都是被送来这里,和外婆在一起过上一两个月,所以这里对我来说,也有很多回忆”

    *

    *

    *

    “到家了,终于到家了!”

    离到云水还有十分钟的时候,火车车门前就已经挤满了人。认识的不认识的三三俩俩聚在一起消磨着最后的漫长时光。

    小车厢里没有了老夫妇,只留下阮少斐和孟浅两个,相比几米远的热闹,这里显得愈加冷寂了许多。两个人明明是对坐的,目光却没有交互,各自看向一个方向,外人看见了也许会以为他们是陌生人,但其实,他们好像要比陌生人还要再陌生一点。

    火车隆隆作响,像是年迈的老人剧烈的咳嗽。

    在众人的期盼当中,终于驶进了云水站。

    云水,云水。

    但当孟浅靠着窗,把窗帘拉到最大,去看窗外的时候,才真正理解了这两个字的含义。

    真如其名,有云有水。

    在这座小镇里,似乎没有太高的建筑,一眼望去,大都是青色的瓦房,古朴得唯剩下青山绿水作这镇子唯一的装点。早晨的云水,笼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会让人想起少女水边嬉戏面上遮着的面纱。美,它似乎也没有多美,但却与生俱来着一种水墨丹青般的淡雅,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或许,这便是阮少斐不远千里带她来这样一个偏僻阿斐的原因。

    孟浅如是想。

    正当她看着窗外发呆的时候,火车已经停了下来。挤在门口的归乡人便争先恐后地下去了,一时,这火车里,剩下了为数不多的几个乘客。

    而阮少斐和孟浅自然是其中的两个。

    后来,是阮少斐起身,蓦地扯出了孟浅的腕子,说道:“走吧!”

    孟浅盯着那只牵在自己腕子上的男人的手,指骨简洁,骨节分明、漂亮而干净。

    他语气清淡,却隐隐地透着一种喜悦,或许是错觉,孟浅竟在那看似喜悦的声音后听到了一颗疲惫而倍感苍凉的心。

    她没回什么,人就已经被他拉了出去。

    当双脚踩在这片阮少斐有着许许多多阮少斐儿时回忆的土地,一颗久久寻不到安定的心方才平静。

    他有些激动,握着她的手攥得紧紧的,看着这清晨透过薄雾照来的阳光:“浅浅这里、这里就是云水”

    这就是他想要带她来的地方。

    这就是他有信心在这里找回和孟浅从前的地方。

    孟浅背对阳光而站,熹微的光线打在她身上,落在地上成了一个淡淡的影。

    月台前,所有下车的旅客都加快了脚步,恨不能一秒钟就飞奔回去,似乎只有他和她是止于这里的。

    他五指穿进她的五指当中,一根扣着一根,如同一把只有他才能解开的锁,把她牢牢锁在自己跟前。

    “浅浅,你还记得吗?”

    那人开口,孟浅抬头望向他,看见他一身笔挺的西装长身玉立于薄雾中,俊颜在阳光下被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晕。云水的早晨,是凉的,但他嘴角衔着的那抹璀璨的笑,却是暖的。他眸光,眸光深邃,仿佛被带回了多年前。

    “你曾经对我说过,谈起回忆的时候,你总得觉得遗憾,好像我们没有什么可以用来怀念的记忆。云水,希望这里,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他们的新的开始。

    *

    *

    *

    阮少斐的外婆家,离云水车站还有一段距离,坐上车大概花了近二十几分钟,到了目的地的时候,日头已经起得老高,寒气这才驱逐走了一些。

    如果说云水的出现,是让孟浅惊奇的。那阮少斐外婆的家,却该是让孟浅惊艳的。

    泛黄的竹木栅栏,院子内一颗树冠几乎霸占了整个院落的樱桃树,门前还种着几行时令小菜,从门口到青瓦房前,铺着一整条石板小径。门前,还摆着几盆开得正好的栀子花,隐约有馥郁花香扑鼻而来。

    孟浅暗想,这该是多么有心的人经营着这院落?

    不大不小,这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却足以让人魂牵梦萦。

    哎?

    这是阮少斐的外婆家?

    不对啊,阮少斐的外婆应该一早就不在了啊,怎么这院子这房子倒好像是有人还在照顾似的。

    “阿斐啊,你来了啊”

    就在阮少斐先自己一步走近这院落的时候,孟浅听到一个陌生的女声熟络地唤他“阿斐”。这个称呼特别到,孟浅从未从周围的人嘴里听到这称呼。

    一个衣着朴素、身材枯瘦样的中年妇女笑盈盈地从房子里走了出来。

    阮少斐放下行李箱,也迎了上去,亲昵地叫了一句:“谷姐。”

    谷姐人热情且大方,拍了拍阮少斐肩膀笑道:“来,阿斐啊,你看看谷姐把婆婆的院落照顾的怎么样?”

    阮少斐眸子环顾四周,回笑:“好,当然是好。说到这儿,谷姐,我还得真得谢谢你呢,谢谢你一直以来帮我照顾姥姥的房子。要是姥姥她还活着的话,也一定是喜欢的。”

    谷姐一听阮少斐在夸这院子,嘴乐得直合不拢:“别说什么谢不谢的,婆婆活着的时候,对咱们左邻右舍那都是没说的。你小时候也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你开口说让我们来照顾婆婆的院子,我们又有什么好推辞的。”

    “谷姐,话是这么说,谢是肯定是要谢的。”

    说着,阮少斐就拿出了自己一早就准备好的一个沉甸甸的信封,要塞到谷姐手里,却被谷姐大劲儿推了回去:“我说不用谢,就不用谢了啊!你这样,咱们就生分了不是?快拿回去,拿回去”

    推推搡搡之下,阮少斐无奈,只好拿了回去。

    孟浅在一旁看着,自然也是了解阮少斐的。这钱谷姐一时半会儿不拿着,日后阮少斐肯定也是要想别的法子来答谢人家的。他那个人,一向不喜欢欠别人的。

    “对了,这闺女是?”谷姐忙把话题转移到孟浅身上,彼时孟浅还站在院子外,篱笆前。

    阮少斐看了孟浅一眼,回眸弯眼一笑:“谷姐,她就是浅浅。”

    “她就是浅浅啊?”谷姐一听,眉飞色舞起来。

    “浅浅,快过来”阮少斐扬手叫着孟浅。

    孟浅走了过去,站到谷姐面前,淡淡地笑,叫了一声“谷姐”。

    谷姐一看到孟浅,便握过孟浅的手,紧紧抓着:“这么漂亮的媳妇儿啊!你小子还真是有眼光啊!浅浅啊,你不知道,阿斐小时候在我们云水,那是谁见了都恨不得上去亲一口的帅小伙儿啊,那时候,各家的姑姑婆婆茶余饭后都在讨论,咱们阿斐以后会娶个什么样儿的媳妇儿。老人们都说,帅小伙啊总是配上一个丑丫头,说是没准咱阿斐以后就找上一个。回头啊,让阿斐带你到那些还活着的姑姑婆婆家走一走,让他们去看看,咱阿斐的媳妇儿长得有多俊啊!”

    阮少斐听在一旁,不时打量着孟浅的表情,呵呵直笑:“成。我回头带她去看看姑姑婆婆们。”

    “那个,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等下那我孙儿放学回来,还等我给他做饭呢!对了,阿斐你们两个怎么吃饭啊这几天?”

小爸爸日记(一)Reens。() 
孟浅:

    当你翻开这本日记的时候,读到这一页的时候,恐怕这时的我,已经变成了天边的一缕风,或是融入了海里的一滴的海水。

    摸着这本日记的皮质封面的时候,我就常在想,是不是当时决定写日记给你的那个我,一早就预料到了今天的自己的结局,所以才会把这五年来发生的事,都用日记的形式写了下来。

    现在想来,我真的应该感谢当时的自己,一直有写日记这样的习惯,才会或多或少地把这五年来的点点滴滴用日记的形式记下来。

    那时的我真的好怕有天我离开了,而你想起了过去,却忘记了这五年中发生过的事。

    每当写下一页,我都会觉得安心。

    我会告诉自己,还好有这本日记在。

    这本日记里,有过去的五年里,你知道的,不知道的,都通通记在上面。再翻读整理的时候,我在每一年日记的最前,都简单地写了些东西,就算是对那一年的生活的一个概述吧!

    当你一页一页读过,至少会发现,这五年来,你的记忆不是空白,还有我帮你记得。

    如今,我所有的害怕都成成真了,这本日记也终于有了它该有的用途。

    把它送你,就当是“小爸爸”送你的最后一样礼物。

    20x7年,是我带着你来到加拿大的第一年。

    该说,也是这五年当中,过得最艰难的一年。

    20x7年10月27日

    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天。

    日期上的数字,我将永生铭记。

    这是带着你来到加拿大渥太华的第一天,是我们的新生活开始的第一天。

    下了飞机,我带着你来到我在从前在这里的住处。

    你穿着来时我挑给你的白裙子,长长的头发垂在背后,恬静美好得几乎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还没开门,就迎来了而这附近所有和我熟识的邻居。他们听说了我回了加拿大的消息,都跑来过来慰问我。从前在加拿大的住的那几年,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让我感受到了他们别样的的热情。尤其是住在我们隔壁的花姨,她是个五十几岁的台湾女人。她看到我牵了你的手,捂着嘴直笑,臃肿的身材笑得一身的肉直颤,嘴里操着一口地道的台南方言问我,这是不是你的女朋友?还不快介绍给大家认识认识!

    一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你身上。

    你躲在我身后扯住我衣角,吓得直抖,低低地直唤:“怕怕”

    我紧紧握住你的手,捏着你温润的指尖,笑着不语。

    便就是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都以为那是你害羞不敢承认的表现,却不知道,你其实是怕见到陌生人。

    我也什么没说,也什么也解释,在之后的日子里,他们默认你成我的未婚妻。

    想来,是我太贪心了。我不愿意在他们面前解释我和你的关系,其实只是朋友,是医生和病人,又或者一个一直被伤害的人和一个想要赎罪的人。

    很神奇。每当他们喊你“david的未婚妻”的时候,我总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装得满满的。所以在简单地收拾过房子之后,我和你说要带你附近走一走去熟悉一下环境。其实没告诉你的是,我向你隐瞒了我的小心思。我是刻意想要牵着你的手从他们的窗下走过,只为了听他们三言两语调侃我们这一对“恋人”。

    也是后来回忆起这件事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比想像得自己还要来得贪心,来得可怕,来得自私。

    我,不但想要一直留你在身边,竟然连你恋人的那个名义也想要霸占。

    20x7年11月25日

    刚来到渥太华的这一个月,过得还算平静。

    对了,孟浅,要告诉你的,我决定接受了乔安排给我的工作,做他心理咨询室的助理,拿上一份不算高但总算稳定的收入。

    找工作的事,实在不能再拖下去了,之前在b市的时候,我手里虽然有一些积蓄,但是不能坐吃山空。所以,我不能因为要在别人低下做事给的工资也不算高,就不干了,对不对?

    还有啊,之前那家连锁超市的收银员的工作,我决定继续干下去。

    我知道,如果你这时候,还清醒的话,一定会和我说,辞掉吧!但我不能。说起来,从前的我,一个人在渥太华,拿着大学导师给的份工资,就足以支持我一个月的生活开销。但现在不同了,你在这里,这份收入精打细算起来,勉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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