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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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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啊!”

    对于阮少斐,孟觉实在是接触得太少,少到对他的印象,大概全部停留在那一年的那一天过后,孟浅亲昵地同他十指相扣,向孟家的所有人宣布,她要放弃现在的学业,要嫁给这个人。

    庆祝的家宴散场后,他将她拉到角落里,只问了一句:“浅浅,他,真的是你喜欢的人?”

    她浅笑盈盈,甜意盛满了梨窝——

    “嗯,喜欢,很喜欢。嫁给他,我想我会比在孟家要幸福上许多”

    他曾无数次想过,会不会是他的错觉?

    但当她一次次牵着这个人的手站在他的面前,他也觉得她没有她当初说得那样幸福,总是觉得她的幸福有那么七分的虚假。

    此时此刻,即便阮少斐站在她面前,他也依然不能同他毫无戒备地回笑。孟觉的薄唇抿出冷硬的线条,眉心拧起,目光越过阮少斐,试图从他身后找到另一个人的身影。

    孟觉的到来,让房间的最里传来的嘈杂的水声戛然而止,换作一声清丽悦耳:“少斐,是谁啊?”

    “是哥。”

    “哥?找我吗?”

    “嗯。”薄唇掀起,阮少斐双手抱臂倚在门前,扬声温润,看着孟觉的眼眸中笑意温和,却有着几分饶有趣味。

    不待孟浅走出来,孟觉已经默然地转身,下了旋转楼梯,走到一半,脚步却突然停了下来,静默地观察着那半开的门。五分钟过后,孟浅走了出来。湿着的长发垂在两肩,一走近,便有香气扑面而来,清淡的,如若她才出浴的面庞,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门外,空空如野;门内,他和她,衬衫与浴袍,一黑一白,相映成趣。

    “人呢?”她问。

    “走了。”轻描淡写地,他大手一捞,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压在门板上。隔着两层似有若无的布料,她身前的柔软就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是除却那一晚,从未有过的近距离接触。

    心,跳得好快,呼吸,也跟着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

    她面上一赧,本能地,就要挣开她,两片薄唇附到她耳际,以近乎冰冷的温度含着她圆润的耳珠,轻声呢喃:“孟浅,告诉我,你想一劳永逸吗?”

    她一颤。

    一劳永逸?

    这是什么意思?

    不及她反应,大手已然扣在她下颚,俯身一探,长舌直入,探入她檀口。挣扎,不过是作困兽之斗,她被他困在他身前的狭窄空间里,连呼吸也是由他全权操纵。她将眼睛睁到了最大,去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视线里是他蹙眉阖眼、是他神色认真,是他虔诚地用舌尖描摹着她的唇线,贪婪地攫取着自己口中的甘甜。

    阮少斐他——

    不对!

    孟浅一口重重咬在他唇角,霎那,腥甜的味道刺激着味蕾,那染血的唇瓣轻声磕碰:“好好表现,你的好哥哥可在看着呢!”

    孟浅如遭电击,瞬间了然。

    他的意思是

    她使出全身的力气猛地推开他,再转身,就只搜寻到孟觉离开的背影,落寞而神伤。曾经,为了让孟觉彻底放弃这一段感情,她有想过一万种方法,每一种都力求把对他的伤害降到最低但,绝对不是这一种。

    他怎么可以?

    她都舍不得伤害分毫的人,他怎么可以?

    她仰头看他,极近全部愤怒。

    他微低着头,容颜俊逸如若神祗,俯视她,如若俯视云云众生中的一颗微不足道的尘埃。唇角的笑,清冷而薄凉,似乎她的生与死,早在他的一念之间。她若同一只被逼到悬崖边的小兽,不得已亮出的爪牙。黑曜石一般的双眸冷厉骇人。指节作响,贝齿砥砺,周遭的空气涤荡着:“阮少斐,你疯什么?”

    “怎么了?心疼了?”修长的食指轻勾起她削尖的下巴,逼她与他对视,目光细致而讥诮地打量着,“孟浅,看来你的那个好哥哥,也不尽然是一厢情愿啊!”

    她狠狠打开他的手,冷声讥笑道:“是,还是不是,都与你无关。”

    夜里两点零一分,b城最大的娱乐场所,tonight,这个时间这座城里也就只有这儿还还清醒着。灯红酒绿下,有人推杯换盏、耳鬓厮磨,有人打情骂俏、忘情热舞,更有人肆无忌惮地激情热吻、旁若无人地抵死缠绵似乎只要这样才能放肆地挥霍,才能够提醒自己,自己还活着。

    嘈杂的音乐综合明晃的霓虹,让孟浅的太阳穴不住地跳痛。

    这里不是一个人可以来的地方,也这里不是好女孩该来的,她知道。但她却忘了,自己是怎样地突发奇想才会想要用浓烈的酒精麻痹自己才会,踏进这里。

    来了,便是来了。

    玻璃杯中那淡黄色液体的辛辣告诉她,来这里,没错的。

    她只顾一个人自饮自酌,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角落里一道狼一般森冷的目光已将她划为狩猎区里的猎物。

    “那个妞,长得真不错,安秘书,你觉得呢?”坐在右手边的来人凑到耳边,不怀好意地低笑着。

    安东尼一直跟在阮少斐左右,自然熟知眼前这个“黎公子”那些个风流韵事。眼前,西装革履、楚楚衣冠,却不过就是他禽兽的外表。

    黎昕,b城明晖企业董事长黎明晖的长孙,那是被众人捧在手心里怕化了的大宝贝。阮少斐手上的这个土木案子正是要同黎明晖谈,成了,又是在阮少斐的商业版图上开辟了一块新的疆土。黎明晖一向宠他这个宝贝孙子,拿下黎昕,就等同是拿下黎明晖。

    无疑,这绝对这几年他陪阮少斐办过的案子里,最好拿下的一个,因为这个人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好色。送一个两个可心的女人上门,一切生意都好办。

    那个案子虽大,但只要今晚陪好他,事半功倍。

    安东尼垂眉,爽朗一笑:“哦?我说,黎大少爷,这场子里的美女的那么多,你说的是哪一个?”

    “就就就吧台旁边的那个。”黎昕笑着指向坐在吧台前买醉的那道纤细的身影,“你知道吗?本少爷注意她有两个小时了,她就坐在那里一直喝,这中间也有不少人请她喝一杯,她都甩也不甩的,还真别说,这种小野猫有那么点意思”

    穿梭过闪烁的霓虹,安东尼定睛一看,那坐在吧台前的人——

    孟浅!?

    安东尼神色有些尴尬,不过一眨眼,又佯作相安无事道:“没想到,阅人无数的黎少,居然好这么一口啊!”

    “哈哈,没办法,温顺的小绵羊玩多了,也总会贪恋这种野味儿嘛!”

    与黎昕话面奉承间,安东尼偷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阮少斐的神情,只见他举杯浅酌,烟眉淡看,与往常无异,甚至可以说要比往常淡定上一些。

    很显然,他早就发现孟浅的存在了。

    黎昕举杯,笑道:“怎么?阮大总裁,没兴趣?”

    阮少斐耸耸肩,笑了笑。

    “那承让了,我这就去问问一晚上多少钱?”笑说着,黎昕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安东尼就要说什么,却被阮少斐无声的气势打压了下去,只能坐在一旁无声地喝酒。他也不敢肯定自己对阮少斐有几分了解,只知道阮少斐的性情,一向让人很难揣摩。他不下其他的指示,他也绝对不敢轻举妄动。

    只是,阮少斐他会视而不见吗?

    “这位小姐,你好,我叫黎昕!”

    俗烂的开场白让孟浅张开迷离的眼,看清楚坐在自己身边的人。穿着不凡是真,但一开口,就让人不自觉给他下一个定义: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孟浅侧过头,手托腮,饶有趣味地黎昕,冷笑道:“有事?”

    “是这样的,我和我的几个朋友来这边聚聚,看你在这边喝酒,是一个人来的吗?”

    “和你有关系?”

    气氛有些冷硬的尴尬。

    “啊,一个人喝多无聊,不如一起玩点什么?哦,对了,我的朋友都在,要不过去聊聊、认识一下?”

    “朋友?”

    “对啊,他们就在那边。”黎昕说着,将那大厅中最显眼的一个角落指给孟浅看。

    无可厚非地,她最先看到阮少斐的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四目相对,目光交互,他也看到她了,却是用看陌生人的眼光。孟浅冷笑,她和阮少斐的孽缘到底是有多深重,早上才吵过,晚上居然能心有灵犀地到同一个地方来?不过,“出了孟家门,从此是路人”,这是她和他一贯的默契。

    她熟视无睹,回道:“不想认识。”

    不想认识?

    黎昕面上一冷,就要发火,却见孟浅的手已然攀上自己的领带,那手柔若无骨,白若细藕,极富诱惑性地轻轻一拉,耳鬓厮磨,软语甜腻响在耳际:“我啊,就想认识你一个”

    “好好好,不认识他们,就认识我!”黎昕一听,笑弯了眼,大手顺势抚上孟浅的纤腰,隔着轻薄的衣料不安分地摩挲,“这第一杯,不如就庆祝我们两个在这么美好的夜晚相识!”

    孟浅接过黎昕递来的酒杯,奢靡的灯光下晃了晃,杯中深褐色的液体隐隐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她勾勾嘴角,醺然而笑:“没下什么东西吧?”

    “下了。”黎昕花言巧语。

    孟浅挑眉:“哦?下了什么?”

    “我的一片丹心。”

    “cheers!”孟浅笑绽,仰头举杯一饮而尽。她知道阮少斐一定在看,所以,她喝给他看。

026期许() 
那个叫黎昕的家伙说的话不假,那杯酒里是什么东西也没下。可是她接二连三的烈酒下肚,已然不胜酒力,耳边黎昕聒噪的搭讪让她头痛欲裂,她捧着已经空了的酒瓶趴在吧台上,头偏向阮少斐坐着的那个方向,慵懒地眨着眼,苦笑着感受胃里翻滚袭来的灼烧感。

    身体醉了,心却还清醒着。

    她承认,她孟浅就是贱,他一次次伤她,她还一次次期许,他对自己多少还有那么一丝一毫的情分

    到头来,不过是痴心妄想。

    看着他离开时留下的空位,她阖上眼,有什么东西,滚烫的,顺着脸颊滑下。

    “孟浅,孟浅”黎昕小声唤了她几遍,见她没什么反应,正中下怀,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他得意一笑,小心翼翼地从她手中取过抱得紧紧的酒瓶再将她扶起,就要走出tonight,却被人拦住了路——

    “黎少怎么不说一声,就准备自己先走啊?”

    “阮先生!这不,美女喝醉了么,我得先走一步了,送她回家!”黎昕扶着几乎是烂醉如泥的孟浅站在原地陪笑,说罢在孟浅腮边落下响亮一吻,“浅浅啊,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蓦地,孟浅睁开眼,咯咯地傻笑,孩子般餍足地拍手:“好啊,好啊,你送我回家”笑说着趴在黎昕耳边,生怕别人听到似的压低了声音:“我告诉你啊,我家在——”话说了一半,她就晕睡在了黎昕肩头。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捕捉到这一瞬,阮少斐有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他的长眉轻蹙了一下,眉心敛着薄怒。

    黎昕将孟浅整个人抱得紧了些,低眉一笑:“唉,看来我真的得先走一步了,今天实在抱歉,改天我做东赔罪!”

    阮少斐依旧温文尔雅,平静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醉酒的痕迹,他笑:“赔罪倒不用了”

    “那”黎昕莫名,一瞬间又想起了什么来,“那个土木案子的事啊,你阮先生都开了口,回去我一定让爷爷签下!”

    “那,黎少快走吧!别让怀中佳人等急了!”阮少斐与身后的安东尼笑着让开了路。

    黎昕拥着人事不省的孟浅,还没走出几步,西装口袋里的手机便震响了。黎昕一看手机上显示的号码,深表头痛,老爷子的电话可不能不接,硬着头皮他接起电话。那头是连噪杂的音乐都盖不住的咆哮声传来——

    “黎昕,你个小兔崽子,我听人说,你这个时间不会来;是又在外面玩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呢?”

    “爷爷,你这是听谁说的啊?我没”

    “给你二十分钟,马上给我滚回来!”

    看着黎昕那孙子样,安东尼一旁窃笑,那黎明晖虽然宠他这个宝贝孙子,但对他的管教也一向是最严苛的。阮少斐的这一招,一举两得,果然是他的作风,稳、准、狠!

    笑归笑,这时候该他上场了。

    安东尼快走了两步,追了上去,关切地问道:“黎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要帮忙么?”

    黎昕看了看到手的猎物,又要放回去,狠狠咬呀道:“还不是我们家老爷子来催唉”

    “那还不快回去?”安东尼把戏做足;佯作紧张道;“万一老爷子要是发了火;那可就”

    “可是这”黎昕低头看了看孟浅。

    “哦,你是在担心这位小姐啊,没关系,包我身上,我保证给你安全送回去!”

    “好好好,那就拜托你了!”

    “客气了!”安东尼从黎昕那里接过孟浅,目送着黎昕匆忙离去,再回头一笑,想从阮少斐那里得到同样的笑,却发现那人阴沉着脸站在原地,看着自己怀中昏睡的人,眉心打成了结。

    回程的路上,阮少斐硬是掰开了孟浅的嘴灌了醒酒药下去,过了小会儿,孟浅这才清醒了些。可是清醒倒不如不清醒,她一见坐在自己身边的人是阮少斐便开始又吐又吵又闹,甚至有好几次要打开车门往下跳。终于到了孟家,一下车,阮少斐便扛起孟浅向进了大门。

    “阮少斐,你放我下来!你凭什么管我啊!你是我的谁啊?”

    “阮少斐,你他妈的混蛋!”

    “阮少斐!”

    尖锐的喊声就在耳边震响,阮少斐却置若罔闻,大步迈得更急。折腾了一晚上,孟浅早就精疲力竭了,瘫在阮少斐肩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依旧至死方休地喊着他的名字:“阮少斐,阮少斐混蛋,混蛋”

    迷迷糊糊的时候,孟浅感觉阮少斐扛着她一直走一直走,走得好快、好快,却在刚进了家门的时候,脚步顿了下来。

    倒立地的世界里,她看见站在阮少斐面前的人正是莫妍。

    真难得见到这样的她。发丝凌乱,睡衣外的那件外套很显然也是匆忙披上去的。一见阮少斐和孟浅是这般进来的,她开口龃龉:“我看你们两个一直没回来,就等在这里;怎么回事?你们两个;喝酒了?念念她”

    只听阮少斐冷冷发问:“爸爸和爷爷呢?”

    “他们都睡了。”莫妍的回答有气无力,似乎对他提的问题有些失望。

    阮少斐轻哼一声,似是应了,又好像没应,头也不回地便扛着孟浅上了楼。

    孟浅几乎是整个人挣扎着被阮少斐塞进浴室的。

    “孟浅,你疯够了没有!?是不是还不清醒?”

    “好,你不清醒,我让你清醒!”

    动作好不温柔,或者可以说是粗鲁的,他将她的头按在水流开到最大的花洒下。

    突如其来的冷意,让她不由地一抖,挣扎得更凶,边哭边喊:“是,阮少斐!你不过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对!我他妈的就是喜欢你。可是你也没资格管我,限制我的自由阮少斐,你放开我!放开放”一张嘴,冷水呛进嗓子里。呼吸困难的同时,她拳头胡乱地砸在他身上。

    一向极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的人,此刻也像是着了魔一般,死都不放手,一面顽固地将她抓在花洒下冲冷,一面破口大骂道:“好啊,孟浅,你要是不介意把孟家所有的人都吵醒,你就喊,使劲儿喊!”

    冷水,放不尽一般,浇了她个彻底,却也溅了他一身。

    他扯住她的衣襟,将她从浴室里拖到卧室,而后大手一甩,将她狠狠摔在地板上。

    她瘫坐在一地的水渍中,因为呛了一肚子的水,她靠着床沿止不住地咳嗽,想要再骂些什么也没了力气。

    只能对俯视着她的那人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以示她的决不屈服。

    因为胸口郁积着怒气而上下起伏着,阮少斐看见那坐在一身狼狈的小人儿,竟不知为何,怒气消散了一半,他长舒了口气,低吼道:“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晚上去的那是什么地方?和你一起喝酒那个黎昕是什么人?他对你动的是心思,你又知道不知道?!”

    孟浅捂住胸口,又咳嗽了两声。

    “娱乐场所”怎么了?那个人是花花公子又怎么了?那花花公子想要她上他的床又怎么了?

    她冷笑一声,这都干他阮少斐屁事!

    半湿的衬衫贴着皮肤,领带在刚刚和孟浅撕扯的时候系得更紧,隐隐地,让人觉得压抑得喘不过气来,他抬起手,烦躁地扯开领带,丢在地上,动作有几分疲惫的缓慢。

    再抬眼看坐在脚边的人儿,她的表情被时间定格在上一秒。惊恐的眼,半张的嘴,像是看到了什么令她急剧恐怖的东西,脸上就只写了两个字:死寂。

    一时间,阮少斐不知如何是好,低低唤了她的名字:“孟浅”

    那一句更像是魔咒一样,让她不住地向后退,将自己安置床角的那个小角落里,缩成了小得不能再小的一团。无助地抱着双臂,双目如炬,戒备地看着他,苍白的唇瓣磕碰着,低喃着:“别过来,别过来”

    “浅浅浅浅你怎么了?”

    但当他试图向她走近,却被她喝住:“你别过来,别过来”

    “好好好,我不过去,不过去,不过去”无奈之下,阮少斐只好坐在床边的沙发上,隔着几步远的距离看着她。见惯了朝他张牙舞爪的那个孟浅,再看眼前的这个,柔弱得像是一根羽毛,好似一口气就能把她吹得好远,又像是一个被拔去所有刺的刺猬,捂住自己所有的鲜血淋漓的伤口。一个小时过去了,阮少斐就只能坐在一旁陪她坐着,不允许他向她靠近一点点。

    房间里静谧得骇人,只能听到那顺着她发丝落下的水滴拍在地板上的吧嗒声。

    阮少斐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去接受她受了刺激这样一个事实,可是,她刚才还好好的,直到——

    他解了领带!

    难道是因为这个?

    抬头再看那缩在角落里的颤抖着的小人儿,两眼空洞,失了焦距一般盯在地板上。似是觉得冷了,她搓揉着自己的肩膀,一只脚趿拉着她走时穿的那双黑色高跟鞋,另一只鞋子可能是刚才和他闹的时候丢在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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