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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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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是头顶安东尼的声音一响,又惊又喜——

    “晓蛮,你看,你看哪!”

    看,看什么?

    林晓蛮缓缓从安东尼的怀里露出一颗小脑袋,顺着他目光的方向看去。

    那玻璃窗的画面,让她不禁睁大了眼,想要看得更真切一些,她简直能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可是安东尼也看到了,那还会是假的吗?

    只见那一直挣扎着、争吵着、哭闹着的孟浅在被阮少斐收进大大的怀抱里之后,竟陡地安静了下来。由他紧紧拥着,怔忡着,那神情好似突然回忆起了什么,看向天花板上的某个角落。

    良久,感受到怀里的小人儿的呼吸渐近、平稳。

    阮少斐俯身,将孟浅整个拦腰抱了起来,将她轻放在大床上。

    孟浅的一双眸子至始至终都落在阮少斐身上,微微偏着头,眉心轻轻蹙着,眉梢敛起丝丝迷茫。目光一瞬不移地跟着他走到病房的另一端,看着他取来一早就准备好的用来包扎的药,再到他在自己面前蹲下,将装着药的托盘放在脚边

    孟浅觉得,面前这个人的眉眼真的有几分熟悉但是他像谁、他是谁,却想不起来了。

    他指腹处有着一层细细的薄茧,触到她皮肤的时候有着些许的痒,让她被握在他大掌里的脚不禁一缩。却是他牢牢攥在她脚踝的位置,让她那只脚心被割破了的脚担放在他的膝上。悉心擦过消毒水的棉签,在沾到被玻璃划破的伤口的时候,传来尖锐的痛感,让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疼吗?”

    如清风沐雨一样柔和的声线,还有问句时轻扬的语调,连这些也让她觉得熟悉。

    那眉心的痕迹重了些,她舔了舔下唇,轻应了声。

    她开始不那么反抗自己的接近了,这让阮少斐心里暖了暖,浅浅勾了勾唇角道:“疼,就不要乱动了,忍一下,一下就好”话落,他用棉签自顾自地在她的伤口上消毒,就在消过毒的镊子触到她伤口、意图取出她血肉里的玻璃碎片的瞬间,一双纤白的手臂却突然捏紧自己的手腕。

    以不大不小的力气握着。

    他抬眸,坦然迎上她探寻的目光。

    只见那小小的身子微微向前一倾,点点疑惑的光在一双清眸里晕开:“你、你是少斐?”

101念念不忘的是你的烟波12() 
“陈嫂,他今天吃饭了没有?”

    “姑爷他今天”

    “又什么也没吃?”看到每天负责那人衣食的阿姨吞吞吐吐的样子,温瞳便气不打一处来,推开陈嫂,便进了那间房间。

    一开门,便有浓重的腐味传来。

    床头柜前还摆着今早的早餐和中午的午餐,佣人们都是按照了她的吩咐做成了他爱吃的那种口味,他却很给她的面子,动也没有动过。强压下积蓄胸口的怒火,她清了清嗓子,装作从前那般无忧无虑的样子,问道:“怎么早餐和午餐都没吃啊?是不是新请来的阿姨做的不合你的胃口啊?要不要我和管家说声要他再换一个?”

    那独坐在床头,面对窗外一片碧海蓝天的人,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滨海风景。

    他的背影,枯瘦而有着一种坚硬的决绝。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温瞳已然没了最初的耐心,厉声质问起来。

    只见那人缓缓仰头,从侧面来看,阖眼轻舒了口气,哑声问道:“打听到浅浅的消息了吗?”

    “浅浅,浅浅”温瞳悲极反笑,踩着尖细的高跟鞋愤然走到那人面前,看着那张平静无波的脸,破口大骂道,“孟觉,你的心里,就没有别人了吗?”

    而那张脸上除了死寂就只有死寂。

    自苍冷的唇畔扯开一线冷笑。

    她说得对,他的心里,的确是除了“孟浅”这个名字再谁的也装不下了。

    答案无可厚非。

    问出来就只会让她自取其辱。

    温瞳明明就是知道这一点,却仍是控制不住自己。因那久居在身体里的叫作“嫉妒”的剧毒,正泛着鬼魅的幽绿,由心头漫延,一点一点渗进骨血当中去,生生不离。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拉长,他对那个人越是无法割舍,她中得毒就越深。如今只要听到他提及那个名字,她就会毒发。

    两个人,沉默,僵持。

    最后,还是她的一声冷笑划破了沉寂。

    “孟觉,你告诉我,那我呢?我在你那里算什么?是不是就算我做了再多努力,也无法取代她在心里的位置?”苦笑,让她眉梢微垂,唇角牵强地上扬。

    而孟觉沉静的双眸不起丝毫波澜。

    看着面前这近乎失去理智的女人时,他连同情悲悯的目光都拿不出来。

    在他看来,温瞳她不懂爱。她懂得的,向来就只是随心所欲地占有自己想要的,再肆意妄为地摧毁自己得不到的。她不知道,爱这种东西,向来不是你付出得多,就会得到多。更有的时候,不爱就是不爱,什么都可以拿来当理由、作借口。与此同时,对某些人,那爱就是爱,没有缘由。

    这温润男子的一言一语、一颦一蹙,就连他的静默,也绝对性地牵动着她的情绪波动。

    她抵死咬住下唇,全身各处的肌肉都紧绷。

    情到不能自醒的时候,她哑声嘶吼。

    “你毒瘾犯了的时候,是谁寸步不离地守在你身边?无怨无悔地被你打、被你骂你家族没落、流离失所的时候,这一辈子最狼狈的时候,又是谁收留了你?是我!是我温瞳!孟浅呢?你的好妹妹、你心尖上的人——孟浅,她又在哪里?她那时正倚在一手毁了孟家的人的怀里,睡得正香正甜!”

    有意激起他的愤怒,她在话尾加重了音。

    他的手,瘦削到淡青色的静脉依稀可见,分明的骨节被捏得苍白,冷凝的空气里,涤荡着那骨节作响的脆响。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腾地站起,眨眼之际,大手已然扯过了她衣襟,奋力攥着。

    腥红的眸子里,闪着如野狼遇敌时才会露出的幽蓝色的凶光。

    只见他的手已高高举起,停滞在半空中,耳光,下一秒就要落在她的侧颊上。

    他要打她?!

    看着他悬宕在自己头顶的手臂,温瞳嗤笑。为了孟浅,他竟然要打她?没记错的话,认识他的十几年,他甚至连对自己大声的次数都寥寥无几,后来他一次又一次地为孟浅破例,如今,他又要为她打她?

    她始终忘了,她爱的这个人,便就是曾经再屈服于家族的利益,再妥协在长孙这个家族身份上,他也绝对不是懦弱的,他的身体里流的始终是孟家的血。

    他可以一再忍让、一再退步,但一旦触及他最后的底线,那后果不堪设想——

    而他的底线,似乎从始至终都是孟浅。

    “打啊,你打啊!你就是叫我再说一万遍,也改变不了什么。”迎上孟觉的目光,温瞳不介意更激怒他,反正现在的孟觉在她这里,和死了也没什么差别。

    攥着她衣襟的手一再收紧,最后几乎将她整个娇小的身子提了起来。恨意从他齿缝里溢出:“你温瞳,你真当我不敢?”他是不屑!

    便就是在双脚悬空的这一刹那,温瞳也不曾有过些许胆怯。

    对孟觉,她是太了解。

    他的每一个弱点,她都可以手到擒来地拿来当作自己制服他的武器。

    “连你自己也清楚的,不是吗?孟家和你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拜阮少斐所赐!可笑的是,你的宝贝妹妹就算是知道了所有的事情的真相,也还心甘情愿地陪在那个人的身边”

    不是她的话太尖酸刻薄,而是摆在他面前的事实在刺痛着他的心。

    “温瞳,你给我闭嘴!”

    他要自己闭嘴,她偏不要!

    温瞳一挑眉,忽而沉笑道:“哦,对了。你不是想知道孟浅的消息吗?我不介意告诉你!”

    红唇邪勾,唇角敛起戏谑的笑意,刻意要他听得清楚,她放慢了语速:“她——疯了。”

    尽管自己一早就得知了孟浅的近况,可亲口说出来的时候,身体里的血液还是因兴奋而沸腾着。

    疯了?

    他双手一松,她双脚安然落地。

    温瞳说的话,她是不会信的,他一定要亲眼去证实才行。

    松开他,他拖曳着孱弱不堪的身子跑向偌大房间的门口,没跑几步,便是沉闷的一声,他栽倒在地。骨骼被这地板撞得生疼,藏匿在心底的屈辱感油然而生。

    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的是,因为久染毒瘾的原因,他现在的身体竟虚弱到了这般,他甚至不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跑。

    愤恨,让他铁拳不甘地垂在地板上。

    可就是这样,也不能阻止他去见她。

    扶着地板,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还穿着拖鞋的脚才迈开一步,就听身后的女声讥讽道:“你好好看看你现在的这幅样子,连路都走不稳,你有什么能力能从阮少斐的手里把孟浅抢回来?”

    那枯瘦的身影身形一顿。

    “孟觉,别忘了你当初为什么要求我对外做出你已经死了的假象来!不是为了在这里过黑天不见百日的生活的!你要戒掉毒瘾,你要重新做回你自己,你还要比从前的你更强,甚至要不输于你的爷爷,这样,你才能彻底地打败阮少斐,为你、为你的家族报仇!”

    深秋的医院花园,随处可见枯萎的黄。

    孟觉穿着宽大的卡其色风衣,戴着帽子、口罩和墨镜,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这样才能避开周围人的眼线,不让别人,尤其是阮少斐的人发现自己还活着。隔着掉光了叶子的枝桠,他远远眺望。

    视野范围之内,秋千上的笑靥如初般澄澈。

    她双脚悬在半空中,随着秋千的摇摆轻轻的晃着,仿佛她还是昨日那坐在秋千上嚷着要他推的那个小女孩儿。

    这样的场景,该叫他怎么相信她已经疯了的事实?

    静下心来去听,他依稀能听到她正对着抱在怀里的那只枕头,又说又笑:“宝宝,你没有想爸爸?等下爸爸就会来看你了哟,你开心不开心?那,这会儿,妈妈先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在海的远处,水是那么蓝,”

    她竟然管那只枕头叫宝宝,如此这般,他又如何不信?

    “浅浅——”

    远远地,有女声飘来。

    孟觉一侧身,忙避了避,侧着身子继续观察着那边的动静。

    走过来的人,正是最近被安排在孟浅身边照顾的护士。

    一听到有人叫自己,孟浅本黯淡的眸子倏地亮了起来,灿若星辰。紧紧抱着枕头,她跳下秋千,跑到护士身边,指着自己挺翘的鼻尖,满眼写得都是期待与欢喜:“你叫我啊?”

    花一样的年孟,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任谁见了也不禁觉得惋惜。

    护士笑了笑,点头。

    羽睫轻扇,垂眸,她浅笑如花:“是不是少斐来看我和宝宝了?”笑说着,她孩子气意味十足地晃着护士的手臂,迫切地想要得到答案,“是不是,是不是嘛?”

    “不是。”对孟浅,护士也不愿意撒谎。

    只见她清秀的眉心一拧,脸上所有的表情在一瞬之间换成了不悦、失落和疑惑:“那是什么?”

    “我来你是叫你回去吃药的。”握过孟浅纤弱的双肩,护士柔声安慰道。

    孟浅挣开那搭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排斥的意味极浓:“我不吃!我不吃啊!”

    眸子一转,护士想到了一个说词:“浅浅,你乖少斐说,你乖乖吃药,就会来见你的!”

    “真的?”孟浅半信半疑。

    “真的。”

    “你撒谎!”

    孟浅陡然一喊,吓得护士一颤。

    “昨天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他还不是没来?!”

    “昨天,他是临时有事,才没来的。他刚打电话来说,你今天要是不好好吃药的话,他就不来的。而且,他说,你今天要是表现很乖的话,会带礼物给你哟!”

    “礼物?”

    “嗯。”

    写满疑惑的小脸上有笑意点点晕开,亲昵地挽过护士的手臂,她也一刻不想再多等:“那我们快去吃药吧!我好想见少斐”

    直到两人走远了,她们再说些什么,自己也都听不真切了,孟觉才扳过自己的身子,注意到身边那人的存在。

    孟觉庆幸,还好有架在鼻梁上的墨镜挡住了自己湿润的眼。

    温瞳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无力地笑来:“人你都看到了,我们也该走了。”

    “嗯。”孟觉应着,抚了抚墨镜。

    迈开步子,又停下,转过身,看着她才坐过的秋千,俊颜上露出的一双薄唇紧紧抿着。

    浅浅,你一定要等哥回来。

    这一天,绝不会太远

102念念不忘的是你的烟波13() 
下午夕阳最是灿烂的时刻,整个房间里都被灿烂的金色装满,将这画面染得安静而和煦。

    “夫人,你可要快点醒来哟!前些天,我见孟小姐来的时候,好像是怀孕了呢给小孩子织毛衣的毛线,我都准备好了呢,等你醒来,一定要给阮先生和孟小姐的孩子多织上几件毛衣”

    阮少斐悄声推开门,向病床这边走近的时候,在听到艾丽说到这一句的时候,脚步一滞,半晌,都维持着要迈开下一步的姿势。

    到底是自己悉心照顾了几年的病人,相处下来多少也有感情。像是两个相识多年的朋友,艾丽在边为阮母擦手的时候,边讲着话,甚至连阮少斐进来也没有察觉到。

    等到注意到阮少斐就站在这病房内的时候,艾丽放下了手里的毛巾,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唤了一句:“阮先生”

    阮少斐方从思绪中拉回自己,礼貌回笑:“艾姐。”

    艾丽就要坐下,手里被温水涤过的毛巾却被一只干净的男人的手接了过去:“艾姐,我来吧!”

    对自己的母亲,阮少斐但凡有机会能亲力亲为,就绝不含糊,这一点,艾丽知道的,所以也没推辞什么,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阮少斐,自己则是坐在另一侧的椅子上。

    眼前,他正用温热的毛巾细细地擦过阮母手的上的纹路,认真而仔细地,极近一个儿子的孝心。

    每每有心事的时候,他都会来见阮母,这是这几年养成的一个习惯。

    似乎,从这里,每一次他都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艾丽舒颜一笑:“怎么今天没见你带孟小姐来啊?”

    阮少斐的动作一僵,一秒的时间里,又收好自己的异样:“她啊,最近身体不大好,在家休息来着”

    清冷的语气,让艾丽听出他似乎不怎么愿意提到孟浅。

    笑了笑,她又道:“两个人吵架了?”

    阮少斐失笑摇头。

    “那是你惹她生气了?”

    阮少斐轻舒了口气,应道:“嗯,算是吧!总之,是我不好”

    “女孩子嘛,没那么容易把平时这些小打小闹放心上。你就只要哄一哄她,她肯定会原谅你的。”

    阮少斐弯唇,随口附和道:“是吗?可是如果,她连哄一哄这样的机会都不给我怎么办?

    艾丽倏地紧张了起来:“是因为什么啊?你们两个闹成了这样啊?”

    阮少斐苦笑,一阵摇头。

    阮少斐此时给人的感觉,直像是一个第一次谈恋爱的大男孩,猜不懂猜不透女孩子心思似的。看得艾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如果要是你的错的话,我还真应该替你妈妈骂你了”

    阮少斐抬眸,拧眉。

    “很多事情,我之前都没和你说过,也是孟小姐她啊不让我和你说”

    “说什么?”阮少斐眉心的蹙痕更深。

    “其实那一天,你带她来见你妈妈,并不是我见她的第一次。”艾丽温和一笑,回忆起记忆里那个善良女孩子的笑容,“在她之前,我就有见过她很多次了。她有瞒着你,一直来看你妈妈”

    “什么?”阮少斐简直难以置信,握着毛巾的手不自觉地加大力道,温热的水顺着毛巾滴下,在床单上氤氲开一个又一个圈来。

    “其实,她真的有为你做了很多。看得出来,她很爱你”

    “其实,她真的有为你做了很多。看得出来,她很爱你”

    “其实,她真的有为你做了很多。看得出来,她很爱你”

    从阮母房间里出来之后,阮少斐的脑海里就一直萦绕着这一句话,久聚不散。

    不知不觉之间,沉重的脚步已然拖着他,走到了孟浅住的那间病房。隔着门的玻璃,他向里面看去。只见那暖黄的床头灯下,她人正躺在偌大的病床上,似是冷了,缩成了极小的一团,怀里还不忘抱着那只枕头。总是靠着床有光的那一侧睡,这是她经久不变的习惯,就连现在,她忘了所有的事,却还是没能改掉这个习惯。

    手才搭在门把手上,却听身后有人叫住自己——

    “阮先生”

    寻声看去,正是这些天一直被安排在孟浅身边照顾的护士林岚。

    性格开朗,人也直率,大学还没毕业正在这家医院实习的小姑娘,清眉秀目之间都透露着稚气。当初能从这家医院几百个护士里选出她来,不是因为她有多专业,而单单只是因为孟浅并不排斥她。而她对孟浅,也是极有耐心的,就连那样逢孟浅的事必挑剔刻薄起来的林晓蛮也都称赞不绝,他又什么好放心不下的呢。

    眉宇之间藏匿不下的疲惫外露,他堪堪雅笑。

    “你来看孟小姐了啊?”林岚语调欢快的问,

    “嗯。”

    “阮先生,你终于来了呢!孟小姐这几天都在说想要见你呢。不过今天你来得不大巧,她才刚睡下。”林岚偏头看了看病房里面透过的暖光,又是笑,“你要是想进去看她的话,可千万不要把她吵醒了,让她好好睡一觉她的睡眠质量一直都不算好,睡一会儿就醒,醒来看不见你,就又是哭又是闹的。可能是这几天她熬得实在累了,刚头才碰到枕头就睡着了”

    “嗯,我知道了,你也去休息吧!今晚,她这里有我守着”

    林岚走后,阮少斐进了病房,在能看见她脸的那一侧坐下。

    那眉心浅浅蹙着,她睡时的姿态,有着小孩子一般的执拗,似是怕睡着了的时候,怀里的枕头就会被人抢走,她连睡着时都紧紧拥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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