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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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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被整个放空的心,有一阵阵清晰的缩痛传来,席卷了他。

    他嘴角僵了僵,想问自己,这种感觉,是心疼吗?

    他仿佛坐在这里,被晾置了许久。

    才看到李嫂扶着脸色惨白如纸的她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再度站到他面前,她俯视他,唇畔激起一摊冷笑:“阮少斐,你觉得还要我再继续吃吗?”这个晚上耗费了她太多的气力,以至于她连站着都要将身体的一半重量都倚在李嫂身上,不过就说了几个字而已,竟也开始止不住地轻喘起来。

    他大手攥了攥,不言不语。

    “要是不够的话李嫂,麻烦你再烧一锅米饭给我!”

    他走了。

    是连西服外套都顾不上去拿地摔门走了。

    他的离开,让房子里没有想像中的那般宁静。

    厨房里餐桌前,李嫂忙前忙后地收拾着屋内的狼藉,乒乒乓乓的声音跟着传来。孟浅坐在餐桌前,面对着这一桌子的残羹剩饭,指尖若有所思地轻抚小腹,唇角笑纹层层叠起,痴痴地笑了。

    *

    *

    *

    总裁办公室里。

    单手插在裤袋里,男子颀长的身影临窗而立,一派闲适慵懒。眸光远眺这夕阳中的城市的缩影。

    车来人往,下午五点钟,刚好是所有人都回家的时间。

    而他却已然站在这里,只能远远地看着缩影中那小小的一点。

    那里,是他和她曾经的家。

    鬼使神差地,他拨通了电话给那个熟悉的号码。

    忙音一止,一道女声便飘进耳际:“先生。”

    接电话的人不是她,这让他庆幸之外有着些许的沮丧。阮少斐轻轻地应了声,低头漫不经心地踢着皮鞋的鞋间,沉吟了小会儿,问道:“李嫂,她怎么样?”

    “是太太吗?你没回来的这两天,太太心情一直都很好。”

    李嫂本是无心那么一说,听在阮少斐耳里,却是另一番意思。

    他不在,她的心情很好?

    想到这儿,他长眉紧紧地打了一只结。

    话说出口,李嫂也不禁懊恼起来,直拍脑门,自己肯定是说错了话,忙补救道:“先生,我不是”

    “她最近有好好吃饭吗?”

    打断李嫂的话,阮少斐请问。

    若说,他打电话回去,是有什么事情想问,那这一定是其中的一件。他知道的,自打有了肚子里那个的孩子开始,她就一直没什么胃口,就算是为了肚子孩子能健康长大,勉强自己吃一些,她吃的也没比一只宠物猫多多少。

    “昨天太太一直在吐,就没怎么吃东西。今天的状态要比昨天好很多,足足吃了有一小碗的米饭呢!”邀功一般,李嫂在那里自顾自地说着。

    “嗯,她的每一餐你都多注意一些,但凡她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就做给她。就算胃口不好,总是想吐,也督促她多少吃一点。”说完那一大堆话,连阮少斐自己也是一惊,他好像太啰嗦了,“毕竟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加上这句话,会不会就显得不那么突兀了?

    “好。先生,我会照做的。”

    “对了,这些天你就先不要回家了,就先住在客房里吧!你的工资,这个月结算给你三倍。你记得,她晚上怕黑,睡觉的时候,一定要记得把床边的台灯开好还有,记得睡前给她温一杯热牛奶,她夜里总是做噩梦,喝杯牛奶的话,会好很多”

    有太多太多想要嘱咐李嫂的话,都只说了一半。

    话筒里陡地跳入一道清丽悦耳的女声——

    “李嫂,能帮我温一杯牛奶吗?”

    “李嫂——”

    “李嫂,你在给谁打电话?”

    声音越来越近,近到几乎让他有种错觉,好像接他电话的人是她,不是李嫂。

    从未有过的慌张,他倏地挂了电话,房间里又恢复了先前的宁静。

    看着暗下的手机屏幕,阮少斐蹙了眉,他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他和李嫂说了那么多,都是为了她能给自己把孩子好好生下来。而他真正关心的是她肚子的里孩子,不是她。

    “噔噔噔——”

    响起一阵敲门声。

    “进来!”阮少斐扬声道。

    应声推门走进来的人是安东尼,他一面习惯性地挑了阮少斐办公室的左边的皮质沙发坐下,一面问道:“刚在做什么?”

    “打电话。”阮少斐扯扯嘴角。

    “怎么连我敲门都没听见,给谁打电话,这么全神贯注?”安东尼一脸笑意。

    “李嫂。”

    语气依旧不温不火。

    “李嫂?就你前阵子让我帮你家请的那个阿姨?厨艺一定要特别特别好,比你们家大总裁夫人的还要好的那一个?”

    自阮少斐笔挺的鼻子里传出一声轻应。

    对于阮少斐的态度,安东尼已经猜到了七八分,眸子一转,笑道:“阮大总裁,请问您是有多久没回家了?两天、三天?还是更久?”

    提及这个话题,阮少斐的眉峰一陡,极其不悦的样子。

    安东尼凤眸一眯,唇角叠起笑纹来:“怎么,孟浅你们两个吵架了?”

    阮少斐舒了一口气,将自己甩在旋转的靠背椅上,霎是疲倦地将头搭在椅背上,阖眼闭门养神,抬手轻揉了揉自己发酸发紧的太阳穴。良久,薄唇轻启,叹道:“她知道了。”

    “什么都知道了?”安东尼惊道。

    “嗯。”

    安东尼咬了咬下唇,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展了展长眉:“其实,你早该想到会有这样一天的就算孟浅再傻,你的谎变得再好,也总有会被拆穿的一天。”

    看到阮少斐愁眉不展的样子,他又轻叹了一声:“现在呢,你打算怎么办?孟浅和莫妍之间,你总该选一个吧?”

    阮少斐从椅子上缓缓坐正,露出一双寒光凛然的眸子来,唇角溢出冷笑来:“你觉得呢,我会选谁?”

    安东尼失笑:“我不知道。”

    说不知道是真的。

    若是阮少斐还是他从前认识的那个阮少斐,那个心里不论是爱还是恨都只针对那个叫作“莫妍”的女人的人,那么他想,他一定会说阮少斐要选的是莫妍,可现在

    孟浅介入了阮少斐的生活里、甚至可以说是介入了他的生命中,她在阮少斐那里怕早已不是报复工具那么简单了。安东尼隐隐觉得在阮少斐心里也一定为孟浅留了一席之地!

    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开始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你不知道,那么我来告诉你。”他漠然冷笑,“孟浅这个名字,从来都不在我的选择当中出现过。”

083天地云泥,青鸟与鱼7() 
安东尼嘴角僵了僵。

    从来都没在他阮少斐的选择中出现过

    是这样吗?

    还是说,现在的他,还根本看不清自己的心?

    “你的家事,我懒得管,也管不着。但只要有需要,你一句话,我都会为你办到。”扯了扯嘴角,安东尼忽地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阮少斐的面前。大掌在办公桌上重重一敲,拄着桌面,整个身子向前一倾,扬起唇角一笑道:“嗨!现在切入正题。我来找你,其实是有别的事要说”

    嘴上的语气看似是在开玩笑,但说话时的神情却是认真笃定的。

    “说什么?”阮少斐长眉一挑,沉吟一瞬,眸光忽地一闪,“是安安有消息了?”

    在安安失踪的这一段时间里,阮少斐虽然不表现出什么来,但他心里的紧张而担忧并不比莫妍那个做母亲的少多少。

    他的一颦一蹙,也早已被那个孩子的安危牵动着,每每听到有关安安的消息,他都会情绪激动得不能自已。

    眼前,听到安东尼提及安安的名字,阮少斐便从椅子腾地站了起来,恨不能一把扯过安东尼的领带,让他立马就把他知道的所有全部告诉自己。

    阮少斐一反常态的失去理智,让安东尼薄唇一弯。

    径自转过身,他背对着他。

    淡淡地开口:“其实也算不上是有消息了,我来只是忽然想起了点什么,过来和你说一下我的看法。”

    “说。”

    安东尼抱着双臂,倚着书桌的一角而站。

    碎发在他额前落下大片的浅影,勾勒出一张棱角分明的侧颜。

    “少斐,我们来做一个假设,如果你是孟鹤先,在你罪名就要坐实的这个时候,安安被你拿在手里。你去会做什么呢?”

    阮少斐一蹙眉,微一思忖:“我会用安安换你手里最后的那份证据,争取把对自己和孟家的惩罚降到最低。”

    “我觉得孟鹤先也一定是这么想的。”安东尼眯眼一笑,“在这个时间,我们的手里还握着指证他的最有力的证据。那么安安对他来说,就会是要挟你的最后一张王牌。现在的时机刚好,试问,如果你是孟鹤先,你会愿意白白错过为自己减刑的机会?”

    “不会。”阮少斐如是作答。

    “我想,依孟鹤先的老奸巨猾,是绝对不会白白错失了这样一个绝好的机会吧?可是,他根本没出现,甚至连一点要行动的前兆都没有。那又证明了什么?”

    证明了什么

    一个又一个答案闪过脑海,似乎有那么一个符合他们所提出的问题。

    眉心拧起,他薄唇轻启:“你的意思是说”

    “对!安安根本就不在他的手里。”

    安东尼蓦然转身,眸光点点闪耀,朗声回道

    “那会是在谁的手里?”

    阮少斐不自觉地握紧拳,喉结缓缓一蠕,一颗心跟着悬了起来。

    凭阮少斐对安东尼的了解,直觉告诉他,若是没有个七八分的把握,安东尼他是绝对不会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来的。

    他那里,应该已经有了答案。

    安东尼眸光黑深,清淡的语气打薄唇下磕碰:“我怕这都是某人自演自导的好戏。”

    *

    *

    *

    一早,不过七点钟的样子,李嫂便开始在偌大的厨房里忙活起来,为的不过是给孟浅准备一餐可口的早餐。这两天孟浅一直吐得厉害,什么东西都不想吃、也吃不下。

    按说,人家孕妇到了她这个时候,都是该长胖的时候,她的下巴却比前一阵子还要削尖上好多,一张小脸也是少有血色总是白纸一样的颜色。

    还好,孟浅虽然吐得厉害,没什么胃口,但有些东西也还是愿意吃的并且喜欢吃的,比如说,酸梅。

    所以李嫂便想出了这么个法子来,为孟浅熬上一些白粥,再配上一些她自己用糖和盐腌制的酸梅,保准到时候孟浅胃口大开。

    想到这儿,李嫂高兴地不禁哼起了小调。

    就在她刚把粥和酸梅都盛好了要送上楼的时候,却听见一直放在围裙口袋里的手机震响了起来。打来的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楼上的孟浅。

    楼上楼下,打什么电话?

    李嫂正疑虑着,接起电话,孟浅气若游丝一般的女音便飘进了耳里:“李嫂,李嫂你你在哪儿啊?”

    软弱无力地,似是忍着极大的痛苦。

    “太太,我在楼下。”

    “上上来”

    孟浅的隐隐约约说了的几个字节,李嫂已经听不真切了,挂了电话便冲上楼上。顾不上敲门,她便推开孟浅的房门进了去。

    而孟浅彼时正躺在偌大的床上,钻在被子中,将自己缩成了极小的一团。

    李嫂几步走到孟浅床头,先抚了抚孟浅的额头,沾了一手细密的汗珠。

    “太太,你是哪里不舒服?”

    孟浅缓缓扬起一张惨白的小脸,舒了舒紧皱的眉头,缓缓睁开一双沉重的眼皮,回道:“我,肚子好好疼”

    不过几个字而已,都仿佛耗尽了她全部的气力。

    李嫂站起身,一掀孟浅的被子,跳入视野的是床褥上斑驳的血迹。

    触目惊心地刺痛着人的眼眸。

    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一时间,她也乱了方寸,就只想到一件事。重新为孟浅改好被子,安抚地拍了拍她细肩:“太太,你再忍一忍,我打电话给先生”

    正要转身,却被一双冰凉的小手握住了手臂。

    “李嫂别别告诉他他最近忙。我、我怕他担心”

    看到孟浅近乎苦苦地哀求着自己,李嫂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可是,这件事不能告诉先生。”

    怀孕四个多月的光景了,突然流血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万一要是有了什么差池,她拿什么和阮少斐交代?

    “先先送我去医院,别的事,之后之后再说。”

    对对对,是该先要送孟浅去医院的。

    “太太,你再忍一忍,我马上就您送去医院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

    李嫂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在阮少斐和孟浅住的小区里竟然这么不好拦到计程车,半个小时过去了,甚至连一辆私家车没有见到。

    哪怕是见到一辆私家车也好啊,总好过现在虚弱不堪的孟浅还要跟着自己跑前跑后拦车。

    最后李嫂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她要将孟浅一个人先留在自家门口的长椅上,而自己则是前面拦车。只要她跑得快,就一定能拦到车,毕竟现在的孟浅不能再等了。

    至始至终,孟浅都捧着隆起的小腹,听了李嫂的建议,她苍白一笑。

    而终当李嫂找遍了整个小区,后来干脆又跑到了小区外的时候,终于拦下了一辆暗黑色的车子。而这辆车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阮少斐。

    阮少斐摇下车窗,问道:“李嫂,你慌慌张张是要往哪儿跑?”

    一路都在狂奔,李嫂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说的话阮少斐根本听不清楚,只听到那一句话里的几个字眼。

    太太,肚子,血。

    心上一沉,阮少斐顾不上多问,一脚油门踩下,直奔家门而去。

    而当他站在家门前的那片空地上,环顾四处,却不见她那道纤丽的声音。恰逢这时,李嫂也跟着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看着那空无一人的躺椅,哪有她的人影。

    大手拳起,骨节被捏得直响,冷怒一触即发,胸口起伏不定,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了那几个字来——

    “告诉我,她人呢?”

    计程车一路疾驰,孟浅坐在后座上看着窗外的风景。

    手托腮,眉心轻蹙,若有所思地,目光远眺。

    林林总总、万千斑斓,迷惑人眼的繁华,始终都不能让她绽开笑颜。

    柔荑径自抚上隆起的小腹,疲惫的笑意在她脸上逸散开来。

    其实刚喊肚子疼,她一半是假,另一半却是真的。

    她原本以为几天过去,下面流血的状况会减轻,却没想到这种状况反而加重了。今天早上,她是真的被疼醒的。但当李嫂上了楼,她灵机一动,这才想到了这样一个逃跑计划。李嫂扶着她出了门,果然连老天都在帮她,小区里竟然一辆车也没有,支开了李嫂,她这向小区的另一个大门走去,在大门口的位置顺利搭了一辆出租车。

    原来,想要从那座牢笼里走出来,她就真的需要用上一些“特别”的方法,他不则手段,她也绝不输他。拿孩子的事来降低阮少斐和李嫂两个人的戒备,这并非孟浅预谋已久,而是临时起兴才决定这样做的。

    这几天来,她也不是没有尝试过避开李嫂的视线,逃开那个地方,就算只是为了出去走走。可,李嫂表面上是同她每天有说有笑的,但实际上,就连她上厕所李嫂也都是紧紧看在后面的。

    回想到这儿,孟浅不由垂头苦笑,她从来都不知道,有哪个“阶下囚”是可以有她这样的待遇。

    在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是真的除了问题的时候,孟浅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去医院看看,不过孩子的这件事,孟浅并不想拿来和阮少斐分享,从他们宣布身份对立的那一刻起,她的事、孩子的事都已经和他再没有什么关系了。

    孩子,就只是她一个人的孩子。

    姓孟,不姓阮。

    只是在去之前,她还有一个地方要去。

    “小姐,到了。”

    前面驾驶座上的司机开了口,孟浅抽回自己的目光,付了钱给司机,而后下了车。

    秋风轻扬她发梢,孟浅蓦然转身,看向这b市城郊最大的墓园。

    墓园傍山而建,漫山的墓碑隐藏在遍野的枫树中,触目之处,是一片丰艳的黄。孟浅想,如果爸爸的葬礼是由自己来办的话,她一定不会选择把他孤零零地葬在这个地方,她一定会选择把他的骨灰扬在大海里,因为他的爸爸曾经说过,他是那样的热爱旅行。

    葬在大海里,对他来说,不是灵魂的居无定所,而是他这一辈子都在追寻的自由的另一种获得。

    不过,现在也很好。

    至少,她想他了,想和他说话了,就可以来这里看他。

    一步一步迈上石阶,她攀上被枫叶染红的山,向他住的地方走去——

    临近上午十点的墓园,吹着为微凉的清风。

    孟浅站在墓碑前,凝着照片上那祯笑颜,嘴角跟着流淌出宁静的笑意来:“爸,昨晚睡得好吗?我来有没有吵醒你?看来妍姨为你选的这个地方,还当真不错,每一次我来,都会变一个样子。我想你应该是很喜欢的吧!”

    清风浮动枫叶。

    像是有人在温柔低语。

    看到空无一物的两手,孟浅面上一赧,垂首浅笑道:“让你失望了吧!今天我来得太急,所以没带你和妈妈最喜欢的满天星下一次,我一定带来”

    俯身,孟浅用手扫开那墓碑前的一片落叶,坐在墓碑的左边。

    头轻倚在冰冷的墓碑上,在她那里,却像是倚在父亲宽厚而温暖的肩膀上。

    唇畔扯开一丝涟漪,她痴痴地笑:“爸,你是不是没有想到?我们父女冰释前嫌坐在一起这样聊天竟然是在你死后”

    笑着笑着,笑就变苦了,鼻尖酸涩了,唇角也跟着僵了。

    “你猜,我今天来,是和你说什么?”

    十指交缠,冰冷的指尖强忍着轻颤。

    一滴温热的泪,爬上微凉的侧颊。

    当日孟逍同她说的话,开始一遍遍回响在耳际——

    “浅浅,你要小心阮少斐。”

    “你知道吗?他接近你的目的并不单纯”

    那是此生唯一一次爸爸对自己的告诫。

    而她却漠然回他:“不管你再说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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