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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着陆的爱-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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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一看,一个女的坐那儿换衣服呢,是个老外,大概也不讲究这些,看那排没人,坐那儿就开脱,一点儿也不遮着。”
  “全脱了?”小马瞪大了眼睛。
  “没有,穿着胸罩呢。”肖毅顺嘴说道。
  “肖毅!”程瑶大喝一声,“还说你没看!”
  “嘿嘿,就看了一眼,什么也没看着。”肖毅嬉皮笑脸地哄着程瑶,程瑶一把甩开他的手。
  周露哈哈大笑,林琳摇摇头,他们俩就这样,大家都习惯了。
  “不过说真的,人家老外确实丰满!”肖毅扭头小声地对小马说。
  “肖毅!你去死吧!”程瑶狠狠掐了肖毅一把。
  “啊!”肖毅龇牙咧嘴地叫着,小马也忍不住笑了。
  吃饭的时候,大家东拉西扯地聊着,只是谁也不去提张欣彤,没想到后来还是小马先提起来的,“林琳,你们的制服用交回单位吗?”
  林琳一愣,“什么?”
  “欣彤还有一套制服在我那儿,你看要不你帮她交回去吧。”
  “手册交回去就行,她已经交过了,制服不用交。”
  “哦。”小马点点头,“那就好。”
  “小马,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林琳也不知道还能说点儿什么。
  “兄弟,天涯何处无芳草!忘了她吧!”肖毅拍了拍小马的肩膀。
  小马点点头,“你们放心,我想得开。人往高处走,她也没有错。”
  “你真这么想?”周露看着小马。
  “嗯。”小马抬起头,一脸平静。
  林琳看着小马,张欣彤又说对了,谁离了谁都能活。
  吃过饭后小马又要抢着付帐,周露和程瑶使劲儿拉住他,肖毅赶紧付了钱。
  “你们这是干吗呀,我知道你们挣得比我多的多,但一顿饭我还请得起啊。”小马苦笑道,“那去唱歌吧,咱们好不容易聚一次,谁再跟我争我可真生气了。”
  他这么一说,大家就都不好说什么了。
  “去兰桂坊吧。”肖毅在那儿存了好多酒。
  “林琳,那个石少白呢?把他也叫出来吧,好久没见过他了。”小马想起上次唱歌的事。
  “是啊,我也好久没见他了,叫他出来吧。”程瑶把头靠在肖毅肩上,看来她是真的不介意石少白这件事了。
  “我也好久没见他了啊,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大概回火星了吧。”林琳剥了个桂圆放在嘴里,“周露你开个人演唱会啊,给个机会我,行不行?”
  “你打什么岔啊,你跟石少白怎么样了?”程瑶追问道。
  “什么怎么样?本来也没怎么样啊。”
  “石少白人挺不错的。”肖毅开口说道。
  “你在跟我推销石少白吗?”
  “说真的,你可以考虑考虑。”
  “禽兽!你想干掉情敌也不用牺牲我吧。”
  “呵呵,就当你为朋友两肋插刀好了。”
  “你就不怕程瑶插你两刀?”
  “林琳,我对他早就没什么了,我现在只喜欢肖毅一个人。”程瑶说道。
  “听见没?”肖毅得意地看着林琳。
  “听见了!你们俩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我也发现了。”周露拔刀相助,她终于中场休息了。
  “要不我也唱一个吧,你们凑合听。”小马走到电脑前。
  “好啊!小马开金口了!”肖毅带头起着哄。
  “你唱什么?我来给你点。”周露也来劲了。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小马腼腆地笑着,“我会唱的歌不多,都是些老歌。”
  小马选好了歌,拿起麦克风,林琳、周露和程瑶坐在沙发上挥舞着手臂,客串热情歌迷,肖毅跑到门口关了灯营造气氛。
  “再次握住你的手说声再见,就在那个下雨的星期天”
  “噢——”大家使劲儿地鼓着掌,肖毅在一旁吹着口哨,没想到小马唱得这么好,简直是李进的原音再现。小马笑着冲大家摆摆手,又惹来一阵尖叫。
  “我送你离开故乡
  因为雨我们听不见
  彼此心里的哀怨
  该说的话已说过千遍万遍
  无法说出的感觉飘在雨里面
  当泪水模糊视线
  我发现你已不见
  让冷雨淋湿我的思念
  你在他乡还好吗
  可有泪水打湿双眼
  你在他乡还好吗
  是否想过靠着我的双肩
  你那不再熟悉的笑容
  对我可是一种敷衍
  手中握着你的照片
  我真的感到你很遥远
  你在他乡还好吗
  是否还会想起从前
  你在他乡还好吗
  是否已经有了太多改变”
  周露、林琳和程瑶不再尖叫了,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肖毅也呆呆地站在门口看着小马。
  小马拿着话筒,泪流满面。
  二十三
  林琳一个人走在院子里的林荫路上,昨晚从张家界到西安落地的时候是十二点,回到房间洗完澡睡觉就已经快两点了。睡到中午才起床,在房间看了一下午书,到了五点多,林琳心想,不能一天不吃饭啊,还是出去吃点东西吧,可走出来以后却还是没有一点儿胃口。当空姐就是这样,作息没规律,饮食就更没规律。林琳一路走出院子,沿着路边的人行道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下来,街上来往的行人匆匆忙忙地走着,路边的公车站牌下也站满了焦急等待的人们,大概是下了班赶着回家吧。林琳茫然地看着逐渐亮起来的灯光,一瞬间突然就有些恍惚,这种华灯初上的时刻一个人走在异乡的街头,总会觉得无比落寞。林琳突然有种强烈的念头,想给爸妈打个电话,伸手一摸,兜里空空的,手机放在房间没带出来。林琳抬手拦了辆出租车,“麻烦你,民航大院。”
  下了车走进院子,林琳抬头看了看,乘务队的楼上一片漆黑,看来今天只有她一个人在。
  “林琳!”楼前的台阶上突然站起一个人。
  林琳吓了一跳,原来是石少白。
  石少白跳下台阶,一把抱住林琳。
  “你干吗?”林琳吓坏了,使劲儿推着他,可怎么推也推不动,“我喊非礼了!”
  石少白不说话,把脸深深地埋在林琳的颈间,林琳觉得有什么东西滴在她脖子上了,暖暖湿湿的。
  “你怎么了?”林琳不挣扎了,轻轻地问道。石少白虽然爱闹,但还从来没有这样过。
  石少白还是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她,过了半晌才放开,抬起头时眼睛红红的,“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你胡说什么呢?”林琳皱眉,一个月不见,石少白好像瘦了。
  “你们公司有一架飞机失事了。”石少白低声说。
  “什么?”林琳一惊。
  “机组和乘客全部遇难,到现在遇难人员的名单还没出来。”
  “飞哪里的飞机?”林琳想到了今天飞行的周露和顾戴还有肖毅他们,声音不由自主地有些发抖。
  “飞包头的。”
  林琳闭上眼睛,松了口气,那是别的分公司飞的航线。
  “我从电视上看到以后就马上打你的电话,可是怎么打也打不通,我来这边找你,可是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坐在这里等,总会有人回来的。”石少白湿湿的长睫毛一眨一眨的。
  “傻瓜,那要是今天没人回来呢。”林琳的心里暖暖的。
  “不知道,我没想那么多。”石少白不好意思地笑了。
  “守株待兔啊?”
  “对!就待你这只兔子!”
  “可是我觉得你才像兔子,你看你眼睛红红的。”林琳笑了。
  “我有红眼病!”
  “你别传染我啊!”林琳退后一大步。
  “你怎么那么没良心啊!”石少白扁着嘴。
  “你有良心你别传染我啊!”林琳呵呵地笑。
  “这么长时间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过,你心真狠。”石少白不笑了。
  “你不也没给我打吗。”重庆那次不欢而散以后,他俩就没联系过。
  “我那是强忍着,等着你打给我呢!”
  “你想要我打给你吗?真的想要吗?想要我打给你你就说出来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我打给你,你说了想要我打给你我自然就会打给你,没理由你说想要我打给你我却偏偏不打,你说不想要我打给你我却偏偏要打啊。”
  “行了行了,我怕了你了,你姓常,叫常有理!”石少白快疯了。
  “呵呵,你吃饭了吗?”林琳突然觉得有点儿饿了。
  “没有。”
  “那咱们去吃饭吧,我也没吃呢。”
  “你也没吃?那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我都忘了问了。”
  “刚才没胃口,不想吃。”
  “那现在想了?”
  “嗯。”
  “吃什么?”
  “我想吃披萨。”
  “那走吧。”
  “我现在自己能吃掉一个九寸的。”
  “给你点两个。”
  “你当我是猪啊?”
  “你不是吗?”石少白哈哈笑着。
  “石少白!我再也不理你了!”林琳扭头就走。
  “干吗呀?生气了?你刚才说我是兔子我也没生气啊!”石少白嘿嘿地笑着追了上去。
  “兔子和猪能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
  “就不一样!”
  “那你是兔子我是猪还不行吗?”
  “你是猪头!”
  “那给你切两斤好吗?”
  林琳和石少白渐渐走远了,谁也没有发现停在黑暗处的那辆黑色别克,程昱静静地坐在车里半天没有动。
  二十四
  摔飞机的事情发生以后,妈妈打过几次电话过来,不想再让林琳干这个工作了,林琳就一次一次跟她解释,摔的是一架小飞机,而且那种型号的飞机现在已经全面停用了。我们飞的都是大飞机,很安全的,放心吧,没事儿!你别一惊一乍的!
  挂了电话林琳一个人呆呆地坐着,其实发生这种事大家心里都难免有点不舒服,虽然不是一个公司的,但也都是同行,说不定以前还一起吃过饭跳过舞,可是现在说不在就不在了,难免有点儿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不过林琳对这个看的很淡,人总是要死的,从生下来的那天就已经注定了的,所谓人生之路也不过是条死路,什么时候死了什么时候才算结束。无论你是叱咤风云还是碌碌无为,风华绝代还是聪明绝顶,最终都难逃一死,死神面前才是真正的人人平等。人的生命其实是很脆弱的,一场非典几万人就不在了,一场地震十几万人就不在了,一场海啸几百万人就不在了,说什么人定胜天?只是玩笑而已!生命不过是段旅程,人生不过是场游戏。
  而顾戴近期的口头禅已经变成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爱他妈怎么地怎么地吧!”,据说是因为看了一部老外的电影《死神来了》,看完以后就在那儿感叹,阎王要人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你说这人他妈活着有什么劲呀!
  周露最近也怪怪的,总拿个电话在那儿发呆,林琳问她怎么了,她说她感觉特迷惘,林琳伸手摸摸她的额头说,你可别吓唬我啊!你怎么了?江湖人称“刀枪不入绝缘体”的周大小姐也会有这种小资产阶级情调的感慨?周露笑着拨开她的手,你滚一边儿去吧!
  派遣科连着几天没排林琳的航班,这次没有出公差也没有咸阳值班,是真把她忘了。幸福来的太突然,让人一时之间还有点儿适应不了,到了第三天的时候,林琳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打电话去派遣科自首了,石少白恨得牙痒痒的,死活不让她打,还说什么“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然后整天拉着林琳逛街吃饭看电影。
  “你不用上班吗?整天拉着我闲逛。”林琳走在商场里拿着一盒哈根达斯边走边吃。
  “上班也没什么事儿。”
  “你们公司是不是要倒闭了?”
  “你有没有点儿常识,那么有名的律师行能倒闭?我们才接了两个大案子,都胜诉了。”
  “那你怎么那么闲着呀?”
  “我这不是陪你吗,再说你怎么知道我闲着,我是把工作干完了才出来的。”石少白把空盒扔进垃圾桶。
  “想出来就出来?你们公司还要人吗?”
  “干吗?”
  “我也想去。”
  “缺个门卫。”
  “也行。”
  “哈哈哈哈”石少白笑着,“不过说真的,你不当空姐就好了。”
  “不当空姐还能干什么?”林琳在电梯旁的长椅上坐下。
  “能干的事情很多呀,看你想干什么。”石少白蹲在林琳面前。
  “我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林琳看着来来往往逛商场的人们。
  “那你理想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少干活,多拿钱。不干活,也拿钱。”
  “你怎么一点儿正经没有啊!”石少白挑着眉毛。
  “你才不正经呢!我思想多么端正,作风多么严谨。”林琳目不斜视。
  “说真的,你喜欢这个工作吗?”石少白在林琳旁边坐下。
  林琳茫然地看着前面,没说话。
  “你说我们一起出国留学好不好?”石少白突然说。
  “你怎么想起留学了?”林琳淡淡地问。
  “我妈本来都给我安排好了去美国的。”
  “那你怎么不去。”
  “又不想去了。”石少白转头看着林琳,“你不会想去日本吧?”
  “想又怎么了?”林琳挑挑眉。
  “那我也跟你去!”石少白咬咬牙。
  “呵呵,你自己去吧,我才不去呢,日本人那么变态。”林琳笑了。
  “吓死我了!”石少白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你都不知道我刚才多痛苦,差点儿为了你连民族气节都不要了。”
  林琳哈哈大笑。
  “不过,咱们可以一块儿去日本玩玩,”石少白一脸期待,“明年四月份吧,我们去上野看樱花。”
  “你拉我去当免费翻译啊?”
  “免费旅游你去不去?”
  “去。”林琳立刻点头。
  “拉勾!”石少白伸出小指。
  第五天的时候,派遣科还是想起林琳了,排了她一个早班的成都,前一天晚上就要上咸阳,然后晚上再飞一个晚班的成都,回来就半夜了。第二天又让她连飞上海,在上海飞八天国际航班才能回来。
  林琳不禁后悔听了石少白的话,看来还是应该坦白从宽的!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这个八天的航班是跟周露一块儿飞的。用周露的话说这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塞翁得马,焉知非祸。”周露近来动不动就伤春悲秋,偶尔还来个顾影自怜,连说话都加进了辩证唯物主义观点,林琳据此断定周露有问题了。
  不过飞了一年多,林琳还是第一次跟周露一块儿飞。用她的话说,整个过程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经典!
  她们第一天飞日本淞山的时候就出事了,起飞的时候就听见“咚”地一声,飞机一晃,紧接着就闻到一股很浓的味道,当时林琳正和周露聊得高兴,还就这股味道进行了辩论,林琳认为是糊味儿,周露认为是臭味儿,另一位姐姐怀疑是咸菜味儿,过了几分钟以后味道逐渐没了,大家也就没在意。结果到了淞山落地后机长告诉大家,起飞的时候撞了只鸟,然后那只鸟被吸进发动机了所以才会发出那种味道。林琳她们恍然大悟,原来是烤鸟的味道!后来有一次飞上海的时候林琳又闻到了这种味道,她立刻激动地说,又烤鸟了!可见经验这个东西确实是要靠积累的!
  后来机务把发动机整个儿打开来探伤,证实飞机要换大发(主发动机),航材要从上海运到广岛,再从广岛运到淞山,一时半会儿估计走不了了。
  机组在淞山待命的时候,大家兴致勃勃地出去玩了一天,本来还要去泡温泉的,后来去了几个地方都是室内温泉,没找到露天的。而且男同志们听说现在日本人已经摒弃了男女共浴的陋习之后也就基本打消了泡温泉的念头。
  周露还感叹说,日本人其实挺有礼貌的,问个路他就算不知道也给你鞠个躬说句“すみません”(对不起)。机长说,这话怎么讲?他们给你鞠两个躬你就忘了他们在中国犯下的滔天罪行了?江泽民访日的时候就说过一句特别经典的话,他说日本人除了对侵华战争不说“すみません”以外,剩下对什么都说“すみません”!这帮日本鬼子!眼看着机长有点儿激动,林琳赶紧说道,这话说的真对!这帮小日本真不是东西!昨天咱们来的时候,在飞机上一个日本老太太上个厕所也不知道锁门,结果一个日本老头儿一拉开厕所门就看见那老太太在马桶上坐着呢,这老头儿吓了一跳赶紧把门关上了,我刚想告诉他对面还有一个厕所,只见这老头儿慌慌张张地理了理头发、整了整衣服,重新拉开厕所门,对着还坐在马桶上的老太太鞠了个九十度的躬说,“すみません!”
  回上海休息了一天以后,由于飞名古屋的航班取消了,林琳她们组自诩为雷锋机组还替国内组飞了一班广州。结果飞广州的时候又出事了,到广州要落地的时候,飞机在长五边高度一千三百米时,发现了一串红色商业空飘气球。当时有五个航班准备在广州机场降落,结果一个航班紧急避让,三个航班备降它处,一个航班被迫返航,直接经济损失数十万元。林琳她们的航班就备降到了深圳,两个小时后好不容易广州机场可以降落了,深圳上空又有军事演习,航空管制一小时!
  那天从广州回上海的时候,有些旅客就很有情绪,航班延误了四五个小时又不能让航空公司赔钱当然郁闷了。收杯子的时候周露客气地请坐在最里面的那位旅客帮她递一下杯子,结果那男的跟吃错药似的,“你不就是个服务员吗?凭什么让我拿!够得着你就拿,够不着就别拿!”周露面不改色、声音平缓、语调温柔,“先生,我想申明一下,我,是乘务员,不是服务员。我,是乘务员,不是长臂猿。”
  本来下午两点落地的航班,到上海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另外一个组要接她们的飞机继续飞珠海,结果也跟着等到现在,据保守估计,凌晨两点能从珠海返回来就不错了。林琳和周露拉着箱子下飞机的时候,刚好碰到那个组上机,她们俩瞄了一眼走过来的人,低头就想溜。
  “站住!”前方来人大喝一声。
  她俩心中叫苦,转头立马换上一副惊喜的表情,“小曼?你也在浦东啊?哪天来的?你住哪个房间?我们回头找你玩啊!”
  “少来这套!你们肇事者回去睡觉了,害我们飞个大夜航!”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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