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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画风魔幻[红楼+剑三]-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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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瑞宜公主的车驾没有停多久,北静太妃的车驾便在寒山脚下停稳了。沈水溶率先跳了下来,之后一脸讨好的扶着他娘下车。

    他今日心情不错,昨日成绩不佳,那慧纹的大屏风眼见着是没有希望了,沈水溶本是惴惴,未曾想他娘只说让他明日陪她礼佛,这事儿便算是揭过去了。

    礼佛什么的,虽然都是小姑娘们才干的事情,但是能够逃脱一劫,沈水溶也不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了。第二日一早,便扶着北静太妃坐上马车,一路上简直在是用尽了看家本领去讨好。

    北静太妃对儿子的表现还算满意,点了点头,母子二人步伐矫健的直往云禅寺而去。

    #媛春真是中国好姐姐,泪目……#

    #沈水溶:比起五十章了媳妇儿还是未成年的阿止,本王忽然觉得好幸福。#

第52章 逢春。() 
第五十二章。逢春。

    沈水溶不是傻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只是乐意被亲近的人欺而已。面对他娘的时候如是,面对他糟心的堂弟和小伙伴儿们的时候也如是。

    所以,在他娘非让他去云禅寺后院的梧桐树下挂什么劳什子的祈愿符的时候,沈水溶便料定了这其中肯定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在看到梧桐树下俏生生的背对着他站着的姑娘的时候,他便恍然大悟娘亲这是意欲何为了。

    这些年来,北静太妃虽然时常催促沈水溶娶妻,却从未亲自给他安排过什么人。那么此时这个姑娘,能劳动他娘亲自安排这一遭,想必是他娘很是看重的了。

    沈水溶对娶妻之事并不排斥,之所以到了弱冠之年还未成家,只是因为军中事务繁忙,也并没有合适的人选罢了。难得有娘亲看得过去眼的,他去见一见也无妨。

    这样想着,沈水溶便放重了自己的脚步,走到了这个姑娘前面。并没有急着转身,沈水溶先是将手中鲜红的祈愿符挂在了梧桐树上,这才回过身来。

    媛春脸上的神情丝毫未变,一直在唇角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她站在原地,随着沈水溶的动作抬头,静静的看着他动作。

    不可否认,这人身姿修长,面若冠玉,在京中的儿郎之中算是姿容绝佳的。然而媛春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仿佛在透过沈水溶,在看一些旁的什么东西。

    水溶回身,预料之外的没有看见一张羞得通红的脸。他对面的人目光柔和澄澈,却并无闺阁女子的娇羞。因为两人身高差距的缘故,那姑娘是微微仰着头的,水溶也能很轻易的看清她发间的珍珠簪子。

    面对沈水溶的打量,媛春只是略后退一步,而后对着水溶福了福身,道:“倾珑见过王爷,王爷日安。”

    倾珑郡主是为超品,位同郡王,和水溶算是平阶。只是媛春自认年少,便执了见兄长的礼仪。不卑不亢,倒也适宜。

    原来是她。水溶微微笑了笑,也拱手道:“倾珑多礼了。”

    既然两人如今论婚,沈水溶自然不会再称媛春一声“贤侄女”。媛春的闺名他虽然知道,只是这样叫出来到底不好,既然这姑娘以封号自称,于是水溶没有多迟疑,直接唤媛春倾珑便是。

    两人又说了一些闲话。沈水溶虽然幼年便一心相武,读书却也没有落下。媛春自然也不是寻常闺阁女子,自幼也是读着圣贤书长大的。两人聊了些孔孟之道,又聊了些兵法谋略,乃至金石玉茶,竟也不觉尴尬。

    时至四月,云禅寺中不热不凉,此处又有六人合抱的百年梧桐为他们遮挡日光。两人坐在梧桐树下的石凳上清谈,不觉便过去了一个时辰。

    女子读过几本四书五经的不少,然而在兵法谋略上还有见解的却简直是凤毛麟角,更难得的是,这姑娘身上,有一种沈水溶最为欣赏的豁达大气。那是一个人自身的品格和后天的培养的缩影,当真是半点也伪装不得。

    或许,让这样的一个女子成为北静王妃,的确是绝佳的选择,沈水溶在心中如是盘算着。

    眼见时候不早,以沈水溶的耳力,他已经听见院子外几个老嬷嬷越发着急的来回踱步声了。

    沈水溶看人一贯很准,媛春又未加掩饰,足够坦诚,所以只是短短的一个时辰,他便将媛春的性子摸了清楚。知晓她大概与那些养在深闺的弱质女流不同,沈水溶索性开门见山道:“倾珑,若你无异议,赐婚的圣旨恐怕不日就会下达。”

    媛春倒是没有料到他如此直接,短暂的静默之后,媛春轻轻点头道:“那王爷对媛春是满意的?”说话间,她的自称已从封号变成了闺名。这也意味着,她对两人的婚事并无甚么不满之处。

    沈水溶自然明白媛春的意思。他微微一笑:“我并无妾室,若你过门,后院便只有你一人。只是有一点,如今家中中馈有长嫂操持,我若娶妻,这一点也是不会变的。”

    老北静王夫妇尚在,沈水溶三兄弟虽然各居高位,却从未有过分家的念头。水溶的大哥和水溶相差近二十岁,大嫂和大哥是青梅竹马,当真是看着沈水溶长大的。所以对于大嫂,沈水溶是非常尊敬的,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因为管家之事和大嫂发生矛盾。

    话题进展得有些快,不过有些话,的确是说清楚比较好。媛春听着沈水溶的话,轻声道:“既然如此,有一点也需提早告知王爷。”

    沈水溶被这一笑恍了一下,他本就欣赏这样的姑娘,如今媛春神色之间的淡定从容更是撩拨了他的心绪。他望着媛春,静静的等着她的下文。

    并没有看出沈水溶短暂的呆愣,媛春缓缓抬起了自己的双手——那双手纤长白嫩,指甲被细细修剪出弧度,在阳光之下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粉色,一看便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的手。

    她的手一定很软,很暖。这样天马行空的想着,有那么一瞬间,沈水溶甚至想要直接握上去。

    可是他终归忍住了,因为下一刻,那双漂亮的手便猛地攥成了拳头。待到它再展开的时候,掌心便留下了几处红印。

    沈水溶听见媛春说道:“媛春此生从未拿起过东平郡王府骠骑徐将军的双刀,可是,媛春永远都流着东平郡王府的血。”

    东平郡王府。骠骑徐将军。

    这两个词,曾经沈水溶听着自己的父母无数次的提起过。直到后来,这两个词就如同那些过往一样被他们死死压在了心底。可是从来好强的母亲的泪水,还有一贯从容自律的父亲每年那一日的酒醉,都在告诉他——有些事,哪怕从未被提起,也绝对不会被忘却。

    因为,故人热血,从未空流。

    不是是被勾动了心里隐匿的情绪,还是只是沈水溶望着眼前一脸郑重的姑娘,就忽然就觉得有些心疼。沈水溶抬起了手,猛的将媛春揽进怀里。

    他低沉的声音是一种承诺,又仿佛是另一种共鸣。总之,在媛春的耳畔,沈水溶郑重道:“好。我帮你。”

    媛春紧绷的身子骤然放松了。若是放在平时,有人对自己做了这样“登徒子”一样的动作,她一定会让身旁的嬷嬷将人叉出去。不过此刻,就试着稍稍倚靠他一下吧。

    这个世间不是不存在一见钟情,可是那是万中无一的幸运。两个人能彼此放下戒心,在日后漫长的时光里彼此了解,彼此交心,也是一种福祉。

    那,就这样吧。

    媛春闭上了眼睛,轻轻的靠在沈水溶的肩头,用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谢谢,王爷。”

    沈水溶轻轻勾起了嘴角,觉得自己的这个决定很是不错。

    北静王府一早就被划入了圣上的阵营,和忠顺本就势不两立。而当年东平郡王府的惨案和忠顺又脱不开干系——正是因为忠顺在军情上做了手脚,以至于援军晚到,东平郡王府兵败,徐将军和大长公主殉国,安庆以东至今战火尚未平复。

    除却老北静王夫妇与东平郡王府私交甚笃之外,若是徐家后人想要翻案,收复故土,那么作为圣上一脉,北静王府本就不可能对此事袖手旁观。那么,还有什么比他的妻子是东平王府的后人这个理由,更能让他的出手变得名正言顺呢?

    更何况媛春又恰好是自己喜欢的姑娘,如今的一面之交许或达不到爱的程度,可是水溶相信,假以时日,他们一定会成为父母和兄嫂们一样的情深伉俪的。

    这样就很好了。

    忽然就对未来充满了信心,水溶愉悦的笑了出来。借着身高优势,他揉了揉媛春梳理整齐的发髻,温声道:“那媛儿便等着成为北静王妃吧。”

    掌心的秀发柔软微凉,手感很是不错。水溶本欲再流连片刻,然而他耳朵微微一动,却还算从容的收回了手。

    下一刻,云禅寺后院的门便被推开,两个带着二品盛赞姑姑腰牌的老嬷嬷匆匆而来,见到媛春,她们一脸“如蒙大赦”的上前道:“郡主,可算寻到你了。”

    一左一右的将媛春挡在身后,这两人才仿佛刚看见沈水溶一般,对他行礼道:“参见北静王爷。”

    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可是偏偏还是要演上这么一场戏。媛春也配合的垂下了头,在两位嬷嬷后面沉默不语。

    沈水溶对那两位嬷嬷略一点头,并没有什么言语,直接转身出门而去。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他不经意的往媛春那里瞧了一次,而正在此时,媛春蓦然抬头,两人的目光交汇,又转瞬分离。

    一直到听不见脚步声,媛春才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指尖处传来阵阵热意,媛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红了脸。

    两个嬷嬷都是人精,又伺候媛春多年,自然一眼就瞧出了自家郡主的心思。方才两人推门之时,双方虽神色有变,却全然守礼,倒是让两个嬷嬷放心不少。

    那二人对视一眼,皆偷偷抿唇笑了笑,这才一左一右的跟在媛春身后,去前殿寻自家夫人去了。

    不出三日,圣上将倾珑郡主赐婚北静郡王的消息便在京中传开了,婚期便定在了转过年去的阳春三月,另赐郡主府一座,距离皇宫和荣国府都不是很远,媛春去哪里都很是适宜。

    这幅架势,哪里是给北静王选妃,分明是给倾珑郡主招郡马。偏偏北静王一家都浑不在意,每天都乐呵呵的等着沈水溶“嫁”出去。

    大概是因着沈水溶开了他们这一辈的“娶侄女”的先河,也算是为自己以后铺了路,沈君止对沈水溶的态度要好了不少,至少不像贾珠那样,每次见到他都是一脸冷脸,活脱脱沈水溶抢了他家东西的样子。

    事实上……北静王同学,你是没抢人家东西,可是你抢了人家妹妹啊。

    因着一时跟阿止斗气而痛“失”一妹,贾珠对宝玉的保护简直到了疯魔的地步。平日里就防贼一样的防着沈君止,这会儿便恨不得让沈君止连自家幼妹的面都见不到了才好。

    沈君止觉得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于是进宫撺掇了他哥,直说珠哥儿还需要历练,不然整日太闲了。皇上本就有意栽培贾珠,这会儿便听信了沈君止的“谗言”,直接将人放到了户部,让贾珠生生忙成了狗。

    沈君止摸着怀里的喵,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男主:珠哥儿你这样很容易被套麻袋的我跟你讲!#

    #媛春的情缘刷完了,该刷珠大哥的了【握拳】#

第53章 闷拳。() 
第五十三章。闷拳。

    在媛春被赐婚之后,贾家上下都开始为媛春的婚事而忙碌了起来。加上年初的时候,贾琏参加了此年的春闱,被赐从进士出身,如今已经开始入朝为官。虽然只是在一个户部的六品小官,但是贾琏到底是承爵嗣子,纵然王氏再有心打压,他的婚事也终归要提上日程了。

    媛春出嫁,贾琏议亲,荣国府这一家一娶,倒当真是难得的热闹了。

    正在媛春刚被赐婚的当口,当初王子腾为他的儿子王仁去贾家提亲的事情不知怎的被翻了出来。有好事之人还特地在沈水溶面前念叨了几句这事儿,更有甚者,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南安太妃还特地设了个小宴,不但请了王仁和沈水溶,更将这两人的位置安排在了一处。

    南安郡王府早在忠顺王爷还是太子的时候便已经站在了他的那一队,哪怕是在前太子坏了事以后,南安王府还是坚定的□□,仗着自己镇守一方,皇帝暂且奈何不了他们,于是总是明里暗里的给圣上找不痛快。

    而北静郡王府,毫无疑问,是忠于圣上的。这些年南安郡王和北静王一脉虽然没有明面上的冲突,可是但凡能给对方添堵的事情,他们还是乐意去做的。

    因为还没有撕破脸面,所以沈水溶还是去赴南安太妃的宴了。见到王仁的时候,水溶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却并没有将这个人与传说中和自家媛春“议过亲”的那人联系起来。

    待到了开宴的时候,南安太妃见他们两个人相安无事,便十分“好心”的对沈水溶道:“澹之啊,这位你许或还不认识吧?这便是王大人家的哥儿,说来你们两人的缘分还挺深的呢。”

    澹之正是水溶的字。

    看着南安太妃的一脸假笑,水溶有些讽刺的勾起了嘴角。他连个眼角都没有施舍给王仁,而是随意的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盅,在指间把玩着。那小小的甜白釉酒盅里面盛满了琥珀色的酒,散发着阵阵醇香。而水溶擎着那个白色的酒盅在指间翻飞环绕,竟连一滴酒也没有洒出来。

    恶意的勾起了嘴角,水溶对南安太妃道:“太妃果然是年纪大了被闹糊涂了,我可没有你家穆景那爱好,和个男人撕撸不清,缘分颇深的。”

    穆景便是南安郡王的名字了。此人倒也算是骁勇,镇守的南境之地虽常有小乱,却到底没有出什么大乱子。只是这人让人诟病的地方却是——他好男色。

    安庆民风开放,世家勋贵子弟之间并不禁蓄养男宠,若是两个世家子彼此倾慕,结成个契兄弟也是可以的。只是既身为嗣子,便担负着传承家族的责任。若是为了个男人闹得太过,就反而是笑话了。

    若是一心一意也到罢了,沈水溶许或还能佩服穆景一句“痴情”。可是这南安郡王穆景好男色,却是个刻薄寡恩的。无论是戏子优伶,还是寻常人家的公子,甚至是南军之中的将士,就没有他不沾染的。

    若非圣上有心重整南军,如今对他放任自流,那弹劾这南军和南安郡王的折子早就不知道堆了几尺高了。

    这件事简直是南安太妃的心头大患,除却水溶,还从没有人敢这样刺她。一口气险些上不来,南安太妃艰难的喘息了几声,她身边的丫鬟连忙给她端茶拍背。

    南安太妃简直是一副要厥过去的样子,看到她这样,一个沈家的爵位都已经降没了,只能倚靠南安郡王府过活的老头连忙说道:“水溶啊,这便是你的不是了……太妃娘娘到底是你的长辈,你不能……”

    按照辈分来说,这人的确比水溶长了一辈,可是到底亲缘已经淡薄,水溶又怎能容他放肆。微微挑了挑眉,水溶缓缓将方才把玩的白酒杯放到了桌子上。抽出帕子擦了擦手,水溶似笑非笑的道:“你叫我什么?”

    沈水溶的动作是轻飘飘的,仿若不加一分力道,然而等他将手拿开的时候,众人便都能看见,那个甜白釉的酒杯已经被嵌进了桌子之中,直接没了一半,而且,那满满的一杯酒依旧没有洒出去半杯,薄薄的杯壁上也没有丝毫的裂纹。仿若那桌子并非沉木制成,而是柔软的泥沙。

    那老头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当即低下头去,再不敢言语。

    南安太妃借着咳嗽的动作,用帕子掩了嘴,狠狠的横了在沈水溶身边呆呆的坐着的王仁。王仁被她的眼神吓得一个激灵,持筷子的手抖了抖,他正夹着的牛肉丸一咕噜落在了桌上,又掉到了他浅黄色的衣服上,留下了一道难看的油渍。

    自己出了个丑,身旁的北静王又实在是骇人,王仁如今只恨不得自己是个死的。可是南安太妃摆明了想给北静王难堪,他们王家又非得抱紧南安太妃的大腿,所以王仁只得讪讪的放下筷子,硬着头皮开口道:“北静王爷却是想差了,太妃娘娘的意思,是咱们跟同一个女子提过亲,可不是缘分么?若不是……罢,是我和贾家妹妹缘分浅罢了。”

    这话说得含糊不清,也给周遭的人许多想象的空间。一时之间,在场的气氛就仿若凝固了一样,每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沈水溶的身上,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脸上的神情。

    在旁人对自己提及媛春的风言风语的时候,沈水溶就已经派人去将事情的始末查清楚了——他并非是真的相信媛春和王仁真的有什么,他只是有些担心,那个性子看似温柔,实际却只有一派执拗的姑娘会吃亏。

    北静王府的探子能力不亚于皇家的暗卫,而当年那件事情又有太后亲下懿旨,虽然王家尽力遮掩,可是却也只能蒙骗一下那些小门小户罢了。不出一个时辰,那所谓的“议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便已经呈在水溶的书案上了。

    如今王仁再提旧事,若只是恶心他便罢了,可却这样伤及他未过门的妻子的名节,沈水溶断然不能忍。

    掀起唇角勾出一抹冷笑,沈水溶道:“你娘的女戒抄完了么?也便是太后娘娘她老人家仁慈罢了,若换是我,什么敢肖想郡主的阿猫阿狗,还是早早打杀了才好。”

    沈水溶十五岁起统领北军,乃是真正在沙场之上洗练过的人物,如今他气场全开,分明是一副温润如玉的书生打扮,却让人仿佛嗅到了铁锈的味道。

    王仁只是个喜欢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罢了,何时见过这样的气场。沈水溶周身煞气一开,便迫得他瑟缩了一下。听完了沈水溶的话,他更是面上青白一片,真真是被人戳中了痛处了。

    当日王家夫人被太后亲下懿旨训斥,连带着王仁都一直寻不到合适的姻缘了。王子腾原本是想搭上倾珑郡主的东风,给自己的儿子寻个助力,未曾想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如今在这盛京之中,就连五品小官家的女儿都是不愿意入他们王家的了。

    为了不让王家断了香火,王子腾只能给王仁纳了几房良家妾,甭管什么嫡子庶子,还是先让王仁有几个孩子才好。只是这样一来,正妻还未过门,家中便有了生了哥儿的妾,便更没有官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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