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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球发亮。
我本身做服装生意,对服装的敏感度要强于一般人,不管我是T 还是P 还是
不分,为了掩饰我自己的性取向,我把自己打扮得非常的女人味。我喜欢各种丝
绸和蕾丝的服装。
露露轻轻的抚摸我箱子里的衣服,一脸羡慕的说:“好漂亮啊,我从来没有
看过这么漂亮的衣服,要是我也有这样漂亮的衣服就好了。”
我笑了笑说:“衣服也只是衣服而已,要是衣服能带给一个人幸福和快乐的
话,我愿意买更多的衣服。”
露露看着我,似懂非懂的样子。还是太年轻,未经世事,不懂得幸福和快乐
真正的含义。
看着她放光的眼神,我忽然说:“喜欢的话就试试吧,合你身的就都送给你
了。”
“真的吗?真的吗?我可以试?”
“为什么不呢?试试看吧,你身材这么好,要是合身,也算是给衣服找到合
适的主人。”我鼓励她说。
没想到露露马上抱着我狠狠的亲了一口。我尴尬的笑了笑。
好几分钟后,露露出卫生间出来,她穿着我那件紫红的丝绸衬衣,外套是米
白的长大衣,不错,就是个子稍微比我矮了点,外套有点长了。我说这个不怎么
合适,下一套吧。
然后不久她又出来了,穿着我那白色的敞胸毛衣,胸口有两朵大的金色蕾丝
花,露露的胸部也很大,只是比我的更挺,都快从敞口的毛衣里挤出来了,还好
两朵大花把它遮盖了一下,长度和腰围都合适。我说:“这件不错,你留着吧。”
然后露露又穿了一件低胸的紫蓝色短裙出来,这是很喜欢的一条裙子,有时
候去酒吧的时候,穿上它,外面加上一件大外套,进屋之后一脱,很性感诱人,
女人都喜欢活在别人的目光关注里,这条裙子曾经为我招来不少灼热的目光。
看着露露深深的乳沟,我不禁又开始胡思乱想了,露露没发现我异样的目光,
自顾自的在镜子前欣赏。她一转身,问我:“这件我好喜欢,我可以拿走吗?”
我赶紧收回我“色色”的目光,慌忙掩饰自己的失态说:“可以的,只要你
喜欢。”
其实这是我很喜欢的一条裙子,心里实在很舍不得,但既然已经说了,就只
好送她了。
露露热衷于试穿我每件衣服,我也乐于让自己的眼睛吃冰琪淋,后来我终于
抵挡不住了,她穿着我那性感超低胸的带红色蕾丝的白裙出来,看着她整个乳房
都暴露在外面,激挺的乳头似乎要挣脱薄薄的蕾丝跑出来,我感觉我的喉咙发干,
露露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异样,她停了下来,看着我,我也紧紧的看着她。
她就这样站我,我坐在沙发上也没动。过了一会,她故意扭动腰支向我一步
一步的走来,惹火的身材加暴露的衣服,她每扭动一步,乳房就颤动一下,我呆
住了,她终于坐到我的身边,用手抚摸着我的背,我扭头看她,她笑了,然后又
用手指挑逗我的耳垂。
上帝啊,这魔鬼似的小女人怎么这么擅长折磨我脆弱的神经?
然后露露柔软的唇贴了上来,从耳垂一直滑到脖子,我颤抖了一下,我想推
开她,可却使不上经,我的思想告诉我,我需要这些,真的需要这些。
露露的唇来到我的唇角,她伸着滑滑的唇,在我唇角挑逗着,我终于忍不住
了,不容言语表达,换我主动亲吻她了,我呼吸急促,她也大声的喘息着,我被
她扑倒在沙发上,她的手抓起我的手,然后放到她紧贴着我的胸部上,我没敢移
动,手就一直停留在那最柔软的地方。
我们的舌头交缠着,她的舌头真的像蛇一样灵活柔软,在我的薄唇上打转。
我深深的陶醉了。她贴在我的耳边说:“我感觉到你的身子发热了,我想要,
想要。”耳边的话像春天的风一样,把我这堆雪儿慢慢的融化了。
她伸手把我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来,脱到乳罩的时候她停住了,把手指伸
进乳罩里捏着我挺起的乳头,这小家伙,这是个×××高手。
然后我也把她身上的裙子脱掉,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没穿内裤,看来她是早
有预谋。
她用阴部摩擦我的阴部,手在身体上下游走,我被摸得欲望火焚身,我一边
享受着被她阴部摩擦的阴蒂,一边抚摸她丰满的乳房。
“啊,啊,啊、、、”她轻声的呻吟着,伴着深重的呼吸,我为她的叫床声
而陶醉。
忽然,我感觉到有东西进入了我的阴道,是她的手指,我叫了一声,她插得
更入了,我扭动我的腰,希望能感受到她的进一步深入,她却躲开了,我知道了,
她在折磨我。
然后露露趴了下去,用她的舌头挑逗我的阴蒂,快感一阵阵的涌来,我都快
受不了了。
最后,她把我激突的阴蒂含进嘴里,“叭叽叭叽”地吮吸起來,就像一个贪
嘴的女孩,在嘬着冰棍。
我颤抖着把她推到在沙发上,这个让我疯狂的小女人,她太了解女人的弱点
了,她让我像上了天堂般的快乐,又让我像磕了药似的兴奋。
我分开了她细长浑圆的大腿,用手扒开她的两瓣阴唇,里面的透出粉红的色
泽,还有丰富的分泌液。
我贴近她的阴部,把舌头伸向了那个粉红的小洞,我兴奋不已,我希望露露
也一样能和我同上“天堂”。
强烈的刺激使她发出阵阵的叫声,让人沉醉不已,我用双唇含住了她的阴蒂,
使劲的嘬着,把我最长的中指狠狠的插进了她迷人的小洞,我一下又一下的抽插
着她温暖的阴道。
她叫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更深入的插着她,我真希望手上能有一根假阴莖,
能深深的插到低,我猛烈的抽插着,她也热烈的迎合我的抽插,我感觉到她紧俏
的阴道吸着我的手纸,一次又一次的收缩着,她大喊起来:“操我,使劲操我,
加多一根手指、、、。”
我抬头看见了她迷情的双眼,我用了两根手指抽插她,她满足的叹了一声。
我不断的感受著她阴壁收缩所带来的快感。
这使发疯似的露露紧紧的夹住了我的双指,我知道她要高潮了,我停住了抽
插,用唇含住了阴蒂,露露大声的喊叫着,似乎还说了些脏话,这时我都顾不了。
我拉扯着挺起的阴蒂,只希望她能得当最好的高潮。
过了好一会,露露翻过身来,抱着我,手在我胸部上揉戳,我闭上眼睛享受
她的摩擦,然后她的唇一路下滑,经过我的肚脐眼的时候还舔了舔。
她滑到了我的阴部,把舌头探了进去,我的阴道感觉到了她的舌头,温暖的,
湿滑的,只是太短,感觉不到充实,我叫着,我说:“露露,再深入点,再给多
点,请你再深入点。”
露露似乎明白了,她把手指插了进来,不停的转动着,我感受到她的手指,
可是不觉得舒服,因为她长长的指甲弄得我有一点点痛。
露露也似乎发现了这个问题,她抬头看了看,发现茶几上有很多水果,其中
就包括香蕉,她把香蕉拿了过来,基本是挑了最大的一根,她毫不迟疑的就一下
子把香蕉插了进来,我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毕竟是水果,还没清理过呢。
可当我感受到香蕉带给我的快感时,我都忘记了这一切。我闭上眼睛,任她
摆布,接着,露露狠狠的插着我的已经潮湿的肉穴,“舒服吗?叫啊,快叫啊。”
露露手拿着香蕉不停的抽插我,鼓励我叫出来。
我实在忍不住了,大声叫喊:“插我,快,插我,我想要你插我,再进去一
点、、、对,不要停,再快点、、、啊、、、啊、、、、啊、、、。”
终于,在我阴道液体泛滥的时候,我双手狠狠的抓住了自己的双乳,挺起身
子,那根香蕉更深入我的阴道,我迎来了一阵阵的高潮。
高潮过后,露露爬到我身边,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深情的亲吻对方,多美
妙的×××。
长长的亲吻之后,彼此都疲惫不堪了,露露让我把头埋在她柔软的乳房之间,
然后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还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见我和露露一起生活,直
到老去,死去。
因为后天一早就要到香港去搭下午的航班飞往温哥华,和露露相处的时间也
不长了,刚刚谈恋爱的时的恋人,恨不得一天能有72小时那么长。
我们一起吃饭,看电影,一起逛街,购物。觉得露露真是个可爱的小女人,
对我的照顾真是无微不至,我们一起手挽手的在大街上走着,笑声甜美得旁人都
要嫉妒了。
很久没有过这样的生活了。这样和爱人一起享受只有两个人的世界。眼睛里
只有你深爱着的对方。
下午饭后,露露提出一个要求,想我随她到番禺去见见她的妈妈,我犹豫了
一下,答应了。因为我也想知道这个女孩是生于一个什么家庭的,我乐于了解她
的生活。
露露带我去超市买了很多送给她妈妈的礼物——年货。我很奇怪原来过年要
买这些东西做见面礼了,也许是我在国外多年的生活习惯,已经不习惯大包小包
的走亲戚了。
问齐总借了车。开了快三个小时才到露露家,在番禺七绕八拐的,她家不在
市区,在较远的郊区,是一个城乡结合的地方。
进到她家,在二楼,房子不大,只有两房,她妈妈刚好在厨房里收拾东西,
看见有人来了,迎了出来,露露介绍我说是一个好朋友。我笑了笑叫阿姨。
我坐下来之后,她妈妈就去泡茶了,我仔细打量这个房子,很简单的家具,
看得出来是一个很不富裕的家庭。我看了看露露的妈妈,头发已经发白了,衣着
也很朴素,脸显得很沧桑,只是认真看,觉得露露长得很像她,看来她母亲年轻
时也是美人一个。
她妈妈坐下来之后,摸着桌上的一大堆礼物,很客气的说:“来坐坐就可以
了,不要破费买东西来了。看,这么多,都是贵东西。”
我本想说点什么,可我还没开口,露露面就抢先说了:“妈,买了你就收下
吧。这是人家的一片心意。”
露露妈妈说要留我吃饭,我说不用了,我还要赶回广州市区,晚上开车不太
好。
露露带我进她的房间参观,打开门一看,墙上贴满了明星照,一张简单的床,
被子乱七八糟的,梳妆台上一片狼籍,看来不是一个喜欢收拾的人。
我掀开被子,坐在床角上说:“你爸爸呢?”
“我没爸爸。”露露的回答吓了我一跳。
然后露露接着说:“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走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
妈妈找了她三年,都没找着。”
我叹了口气,很同情她的遭遇。露露反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也不好再追
问下去。
告别了露露妈,我和露露返回广州市区,然后简单的吃完饭,露露又说要去
逛街,她太喜欢逛街了,虽然我开了那么久的车已经感觉到有点累了。还是想陪
她一起逛。因为我们一起相处的时间不长了。
到晚上十点钟的时候,终于大包小包的买了一大堆东西回到酒店。露露的兴
奋不减,一屁股坐在地毯上逐样打开。是衣服试衣服,是鞋子试鞋子,乐此不疲。
看着她就像看到我的小时候,每逢妈妈给我和姐姐买东西回来,我们都是要
这样翻来覆去试个不停。
只是这一次我们一起到情趣用品店买了好多个性趣用品回来,露露也很好奇
的在看说明书。我心里暗笑,这个也要看说明书?试一试就知道怎么用了。
我对露露说:“你还看什么,我来教你就好了。”
“你真坏。欺负人家。”露露故作羞涩状。
“你不喜欢我欺负你吗?”我没打算要放过她。
我换上拖鞋,对露露说:“我先洗澡,我今天实在太累了。”露露点头。
我刚脱完衣服,我的手机就响了,露露把电话从门缝递了进来,我一看,是
姐姐的号码。
“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你还记得你以前的大学同学,伊萍吗?”当姐这么一说的时候,我的脑袋
嗡的一下,虽然很多年不和她联系,但也是忘不了她的。
我故作镇定的对姐说:“哦,是她,我记得的。怎么啦?”
“她今天上午给妈妈家打电话了,想联系你,我晚上回妈那吃饭时妈妈说的。
所以我就给你打个电话,我有电话号码,你看看要不要联系她吧。“
然后我记下了电话号码,我犹豫好久,就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边泡澡还
一边在想。这时候露露进来了。问我在想什么呢?我说没什么,就是闭目养神。
露露坐到浴缸边上,伸手来抚摸我的背,我忽然觉得一阵厌烦,就说:“我
太累了,让我在这躺一会吧,结果这小女孩不听,仍旧继续抚摸我,我睁开眼睛,
看着她,脸还是那张脸,为什么就感到厌倦了呢?难道是因为有了萍的消息吗?
露露好象也知道我有心事了,乖乖的走出去了。这样反而让我觉得有点歉意。
匆匆换上衣服出来,看到露露坐在床上看电视,我过去亲了一下她的脸,她
不高兴的转过头,我笑了说:“怎么了?”
“谁打来的电话?你怎么忽然就不理我的?”露露兴师问罪了。
“我姐姐。”
“骗人,你还有别人。”
“没有。”我很坚决的说。
她自顾自的生气,我也没想要哄她。刚开始就这样,以后我就没有自由了。
我可不想要个醋坛子。
我拿起电话,走出阳台,关上玻璃门。外面真的挺冷的,虽然广州的冬天比
温哥华的秋天要暖和。但我只穿了浴袍。
我拨了那个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我既希望有人赶紧接电话,又害怕有
人接电话。
终于,电话那头响起了熟悉的声音,虽然已经不再像当年那么清脆了,当我
知道这就是萍。
“萍,是我。”我说。
“是你,你好啊,春节好啊。”萍很客气的和我说。
“你也春节好,你过得还好吗?”我知道萍肯定不是为了给我拜年而打这个
电话的。
“我挺好的。”萍说。
“那就好,只要你过得好就好,”我找不到话题。
“我离婚了。”萍的这句话让我震惊。
虽然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盼望着萍能回到我的身边来。可是绝对不是这
样的场面,也不是在今天。
我一时无语。萍也无语。这时露露打开了玻璃门走了出来,看见我拿着电话,
很不开心,怔了一下。然后却很温柔的从背后抱着我说:“宝贝,是谁啊?”
我很确定萍也听到这句话了,然后还是很长的一段时间沉默,最后萍还是说
了:“不打扰你了,祝福你。”我无语。或许这就是命运。该来的时候没有,不
该来的时候全到了。
我傻傻的站在阳台上,夜晚的冷风让我忍不住打了个颤,我一直在想多年没
联系的萍知道了我身边有爱人了,而她离婚了,她会怎么想?真是阴差阳错。
露露在我后面站了一会,进去房里了,我听见重重的关门声,甚至我还感觉
到玻璃门咣噹的响着。或许她生气了,可我顾不了那么多,我满脑海里都是萍的
身影,那个在学校食堂拿着饭盒等我的人,那个骑着自行车载我到郊外踏青的人,
那个在我经痛时给我灌热水袋敷肚子的人、、、那个我心灵深处深爱着的人,不
知道她现在怎么样?离婚了,一定很难过,一定很孤独,一定很需要人陪伴、、、
越是这样想我越是坐立不安,我看着远处辉煌的灯火,真希望马上就能飞到她的
身边去。
我找不到头绪,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我给齐总打了个电话,邀她出来喝酒,
我希望她能给我一点点建议,哪怕就是一点点安慰也好。约好了见面的酒吧。我
进了房间,看见露露坐在床上,手里正在乱按着电视节目,看见我进来,把遥控
器一扔,嘟着嘴,生怕我看不见她在生气。
我本来不想理她,但多少有点于心不忍,毕竟我们有过性关系,毕竟和她在
一起的这些天也挺开心的,我不能在萍一来电话的时候马上就这样冷落她,至少
这不是对待一个有性关系朋友的方法。
我过去,扶着她的肩膀,她使劲甩开我,看不出来力气还挺大的,我再扶着
她,我说:“看着我,我有话说。”她还是在挣扎。转过剩身去大喊:“不听,
我不听。”
“好,你不听我也不勉强你。但我告诉你,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至少在此之
前不是那样。”我解释到,我不希望看到她生气。
“那是怎样?怎么样?你说啊?”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脚踏两条船的人。我以后和你慢慢说。”
“你说不清楚,你就是身有屎。”露露不依不饶。
“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我现在很混乱,是我一个老朋友的电话。”确
实是老朋友的电话嘛。我也没想到就在今晚会跟她联系上。说完这些我就拿上衣
服进卫生间,准备换了然后去见齐总。
露露跟了进来,拉扯着我的衣服不让我换。我说:“我只是去见齐总,你先
在这里呆一会,我尽快回来,好吗?”我已经近乎在请求她。
结果露露把我的衣服一把扯过来扔到浴缸里,湿了。嘴里还嚷着说:“不许
去,你少骗我。见你的另外一个情人去了吧?”
我终于忍不住了,也许我的心情真的很糟糕:“你少上岗上线,适可而止啊!”
她也怔住了,或许我当时的脸色真的很难看。
我不理她,转身走到房间了,再拿了一套衣服,当着她的面就换上了,这时
齐总的电话也来了,她一把抢过电话就听,我狠狠的看着她,真是有点过分了。
当她听见是齐总的声音时,垂头丧气的递回给我,我对齐总说:“我马上就
到。”然后就扬长而去。
见到齐总时,齐总从我的脸色就能看出事情非同小可。
糊乱的喝了半瓶红酒之后,我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