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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吧。”她不想说我也不追问,有什么大事呢,最大的事莫过于是她狠心的抛
下了我。
我拔掉电话线,倒在床上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又是新的一天,再伤心的人也是要活下去的,也还是要工作的,我漱洗打扮,
然后上班去了,在路上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见到卡利怎么办?说什么?装着什么
事也没发生吗?算了算了,见了再说吧,我们需要一点时间去好好的整理整理。
到了办公室,卡利还没有来,看着那熟悉的办公桌,眼泪似乎有点忍不住了,
赶紧快步的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秘书见我来了,赶忙给我端来我最爱的热可可,
我说了声谢谢,连头都没敢抬,怕被她看见我的眼泪。秘书递给我一个信封说:
“这是卡利的辞职信,昨天中午拿来的,我本来想和你说的,但你在见客户。”
等秘书出去后,我赶紧打开信封,希望里面能有片言只语能解释一下她的难
处,可是没有,只是公文式的辞职信。我心里想,这样也好,不要解释,不要让
我心存幻想。
卡利走后的日子,我拼命的工作,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在广州的日子,我觉得
这就是我的命,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生活就是这样折磨着我。
在好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仍旧心存幻想,卡利只是回去处理她的婚姻了,或
许还会回到我的身边来,我不敢给她打电话,也不敢给她发邮件,怕等待确切的
答案,那时候会伤得更痛。
每天起床的时候,我还是习惯的摸摸身边的位置,我希望能感受到那熟悉的
气味,希望能触摸到那温暖的身体,可一切还是空空的。
上班的时候,经过卡利的办公桌,我仍旧是要张望,虽然空空如也,但仍旧
期盼那永远不会发生的奇迹出现。
下班了也不想直接回家,怕看到漆黑的房子,再也没有那盏温馨的灯为我守
候。一切好象脱离了轨道。
卡利,你离开了,好绝决,头都不回一下,就这样潇洒的走了,好像从来都
没有跟我经历过爱情一样,我到现在还没有从你的爱中走出来,我只记得,我们
可以一整晚的抱在一起说好几个小时的话,还记得你为了做我爱吃的菜而把手切
伤了,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像度日如年,每天像行尸走肉一般活着,上天好残忍。
温哥华多雨的季节来临,似乎就像我心里的泪水,无声无息的滴着,收也收
不住。
一个经历过生活的人,一个经历过失去的人,我已经懂得珍惜了,可上天并
不认为现在可以停止伤害一个懂得爱的人。
昏昏沉沉的过了一个月,我觉得再也不能这样莫名其妙的伤痛下去,我一定
要去见见卡利,那怕就是伤害,也请她给我痛快的一刀,又或许,我们可以有挽
回的机会。
吩咐秘书帮我找到卡利在公司的资料,看到枫叶卡上的地址,我泪流满面,
感觉像一个赶赴刑场的人。
默默的定了机票,默默的上了飞机,温哥华的雨让人觉得凄凉。
到了多伦多,天气并不比温哥华好多少,黑压压的天,就像我的心一样沉重。
叫了一个计程车,告诉了卡利家所在的街区,一路上在考虑见了面要说些什
么,要责怪她吗?要告诉她我想念她吗?要请求她吗?能忍住眼泪吗?
到了,下车,就呆呆的路边站着,我抬起来的手又放下了,就是没勇气去按
门铃。我来回的走着,最后我还是放弃了。
我不知道自己在门前徘徊了多久,最后我选择了站在马路对面的房子前面,
等她出来要说?还没想好就见面了,那该怎么办。天渐渐的黑下来了,气温也降
了许多,我把自己裹在厚重的大衣里面,我想离去,但又不甘心。
忽然,在昏暗的街灯下,驶过来一辆车,停在了卡利家的车库门前,车上下
来了阿强,接着卡利也下来了,他们打开车尾箱,拿出许多购物的袋子,他们低
声说着什么,卡利那熟悉的面孔,映在我布满泪花的眼睛里,我都看见了,这个
我深爱的女人,她回到了她的轨道上,一副准备好好相夫教子的模样,我还该去
打扰她吗?我还有什么能力去说服她?或许我只是她寂寞时身边的一个陪伴者。
我抹了抹眼角的泪珠,走出了那个街区,放手吧,祝福她吧。放下一切吧。
很久没回国过年了,在国外过年仅次于无,反倒在圣诞节的时候,热热闹闹,
到处张灯结彩的,高大的圣诞树,装饰得美伦美焕。虽然在加拿大也生活了几年
了,但并没有完全容入当地人的生活。
今年总公司终于批了我回国过年的假期,其实一直没有回国过年还有一个更
重要的因素,因为离过一次很没必要的婚,面对亲戚朋友的时候,觉得无言以对。
回家的感觉真好,父母整天围着我转,有空就陪他们一起到出走走,姐姐住
得也离父母很近,最值得开心的事是姐姐做了试管婴儿的手术,现在怀孕六个月
了,一切都正常,看来姐姐也很快为人母了,一切都如他们所愿。
每个人的生活都按部就班的过着,看到亲人们过得这么如意,心里多少的欣
慰的。
只是妈妈偶尔问我今后的打算,我以笑笑敷衍过去,我能和他们说什么?实
话么?说我是同性恋?谁能接受啊?父母就更不用说。他们不能理解的,有背伦
理。
初八,我就定了机票飞往广州,想去广州的分公司和工厂看看,也可以顺道
见见齐总,现在她是我要好的朋友,离上一次她来温哥华视察到现在,我们已经
整整有七个月没见面了,还真挺想她的。
齐总来机场接我,她稍微长多了点肉,丰满了不少,三十多的女人了,风韵
犹存。我们一起去吃地道的广东菜,齐总说要介绍我认识一个人,很神秘的样子。
到了饭店刚落坐不久,就神秘嘉宾就到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长得很
一般,但很会打扮。
名字叫芬芳,还真好听,后来我终于看出点猫腻来,原来齐总的新伴侣,饭
后我们去茶楼喝茶,芬芳说和朋友约好去酒吧,然后就离开了。我取笑齐总说:
“你怎么老对身边的员工下手啊?看来还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齐总笑着回答:“整天也就在公司和工厂之间转,能认识的人也就这些了。
你觉得她人怎么样?“
“不好说,我这是第一次见她,还真没什么评论,你自己觉得呢?”
“已经处了四个月了,很不错,就是有点小脾气。”
“那就好好相处吧,希望你这次是能走到最后了。哦,对了,香港大老板那
边怎么样了?”我问。
“能怎么样,就这样继续陪在他身边贝,我已经离不开他了,即使我不爱他,
物质的满足也好,工作的职位也好,这都拜他所赐。反正他有家室,他也不困扰
我的生活,况且我还能在他的事业上助他一臂之力,各取所需吧。”齐总说这话
的时候我能理解她的心情,混到现在这身份这地位已经很不容易了,要放弃所有
一切不是说说就能做到的,况且她也已经适应了。
然后齐总问我有什么打算,我说怎么大家都问我这个问题啊?难道我真要写
一个详细的计划表出来不可?
我开玩笑说:“打算就是在将来的一年,多泡几个美女。哈哈。”
齐总却很认真的说:“要不我帮你留意留意?”
“我说,你刚解决自己的需求问题,就急于要拯救我出苦海了?”我自我解
嘲的说道。
也就因为这样,因为齐总的介入,我认识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女骗子。
如果你没经历过的事情,不要怀疑它的存在,每个人生活的环境不一样,遇
到的事情也大不相同,以前在广州生活过多年,知道广州一直很乱,经历过被广
州的飞车党抢劫,也听同事谈过某某人谈恋爱被情侣骗财骗色、、、,但我一直
认为在我们这个特定的群体是比较纯真的。
和齐总相处的的两天里,看到齐总幸福的笑容,感觉爱情的魅力真是大,芬
芳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很会哄齐总开心,看到她们俩亲亲我我,让我不禁想起
了过往的爱情,就像放电影一样,一幕一幕的在眼前掠过。
这一天我们去一个很著名的同性酒吧喝酒,在我出国之前,我曾经来过一次,
再次故地重游,装修风格又变了,黑暗的灯光,稀稀落落的坐着十来个人,我们
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看来芬芳是这里的常客,吧台里的服务员都热情的和她
打招呼。
齐总喜欢抽烟,我很喜欢看她细长的手指轻轻的夹着烟嘴的样子,很性感。
芬芳点了一大堆吃的喝的,我们就这样漫无边际的聊着。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嘈杂声,进来五六个小妹妹,打扮得极其前卫性感。我觉
得国内现在是开放了许多,以前我在她们这个年龄的时候,偷偷摸摸的,不要说
是同性恋爱,就是异性恋爱,也不敢太张扬。
“露露,露露。”芬芳大声喊着一个人的名字,那群小妹妹当中的一个女孩
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看到芬芳在兴奋的招手,快步的走了过来。
“这是我认识的小姐妹,叫露露。露露,这就是我和你提过很多次的齐总,
现在我是她老婆啦。”芬芳兴奋的介绍着。
我淡淡的和她打了个招呼,小女孩却热情得很,一屁股坐在我旁边说:“你
是国外回来的啊?哪个国家啊?好玩吗?”一下子就问了许多问题。
我笑了笑说:“没中国好玩,我还是喜欢国内的生活。”露露却一脸的向往。
露露把她的那群朋友都叫了过来,然后大家一起划拳喝酒,我很少喝酒,也
不擅长喝酒,所以我就在旁边看热闹,齐总倒时很享受,很豪爽的喝了一杯又一
杯,露露这个女孩子倒很会照顾人,给我递饮料,递水果,我安静的看着这些热
闹的人。
凌晨一点多的时候,狂欢终于在齐总醉得不醒人事告终了,我刷卡买单之后,
芬芳和露露架着东歪西倒的齐总告别了这群开放的小妹妹。
坐到车上,我问露露:“你住哪里?我先送你回去吧。”
“不着急,不着急,先送齐总吧。”
我从后视镜看了看后坐倒在芬芳怀里的齐总,想想也应该把她先送回去。
一路上,坐在副驾位上的露露和芬芳说个没完,我一路不语。终于费了很大
的力气把齐总架回她的别墅,帮忙把她的衣服换下,然后芬芳服侍她睡了。我和
露露在客厅坐了一会,她一直好奇的看看这里,摸摸那里,说这房子这漂亮。完
全是一个未见世面的小女孩。
我拿了齐总的车钥匙,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露露乖乖的跟在我后面上了车,我问她住哪个区,她说番禺,我说那么远,
你怎么不早说,现在半夜两点了,送你去番禺,等我回来都天亮了。我说早知道
你就住齐总家好了,她们家有的是房间。
这是露露一副和无助的样子看着我说:“人家不想打扰她和芬芳嘛。”
我无奈的摇摇头,正要想着怎么安排她。
露露又说了:“你住哪里?我可以去你家挤一晚吗?”
我说:“我没有家在这里,我住在酒店里。”
“那我和你在酒店里挤一晚好了,我不介意的。”
我摇头说:“我不习惯和别人睡一张床的。”其实我的实话是我不习惯和陌
生人睡一张床的。“要不我给你再开一间客房吧。”
露露马上就说:“那太破费了,就将就着挤一晚吧,反正也快天亮了。”我
还能说什么呢?
露露进到房间的第一时间就喊:“天啊,你一个人住这么大间房,很贵吧?”
“还可以。”其实是公司出钱,当是出差费用报销的,像这种四星级的商务
房,打完折大概是不到两千元 一天。我在加拿大出差的时候,住了普通酒
店就要差不多两百加元了。
露露兴奋得像孩子似的在房间走来走去。我说要不你先洗澡吧,我上网查一
下邮件。她很兴奋的说:“超级大的浴缸,我可以泡澡吗?”我说请随便吧。
许久,她终于从卫生间出来了,裹着白色的浴袍,湿漉漉的头发,光滑的皮
肤,两颊微微发红,一股青春的气息,说实在话,很诱惑人的。
我说你先睡吧,我洗完澡后还要再上上网。她乖乖的坐在床上,打开了电视
机。
我进了卫生间,脱下衣服,开始洗澡。等我出来的时候,露露已经斜靠在床
头睡着了,手里还拿着遥控器,电视还在播放无聊的广告。
我从她手里拿过遥控器,关了电视。想帮她把被子盖好,一眼就看到了她敞
开的胸脯,雪白的,发育很好,最要命的是她粉红的乳头偷偷的挺立着。
我把被子盖上,赶紧离开,这是一个比我小六七岁的小妹妹,不要心生邪念。
但我坐在电脑前,完全没办法停止我的欲念,或许是我太久没有×××了。
恍惚种有人给我盖被子,我动了一下,手臂酸痛,我睁开眼睛,发现我是趴
在电脑前睡着的。抬头一看,露露正不知所措的站在旁边。然后很抱歉的对我说
:“我本来想给你盖件衣服的,把你吵醒了。对不起。”我说没关系,谢谢你啊。
我站起来,觉得连腰都觉得很痛,真是的,稍微长大一点年纪,就觉得腰酸
背痛了。
洗涑完毕,给齐总打了个电话,她还赖在床上没起来。我们约好一起去喝早
茶。
绕到齐总家,接了她们,齐总一上车,看到坐在旁边的露露,就对我不怀好
意的笑,我也笑了笑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芬芳也很好奇的说:“露露,你们
昨晚一起啊?”唉,看来真有点说不清楚了。
在酒楼的时候,露露故意拉了芬芳去洗手间,我和齐总说:“真的没发生什
么事情。”齐总说:“就算有,也是正常,你不要一直一个人过了,我理解一个
人过生活的滋味。”
“谢谢,只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就算合适,远隔重洋,相思之苦如何解
决?”
“要真有合适的,我来安排好了。”齐总一向待我不薄。
这时露露和芬芳也回来了,露露忽然说她要先走了,我说吃完再走吧,她一
再坚持,所以我们就不留她了。
露露刚走,芬芳就问我:“你觉得露露这人怎么样?”
“还可以。怎么了?”
“露露她说她喜欢你,可是你好严肃,她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
我大笑说:“我严肃?第一次有人说我严肃。”
我停了停说:“刚认识她,况且她还是个小女孩,不知道该和她谈什么?”
“她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已经二十岁了,比我小三岁而已。”芬芳抗议道。
“说心里话,你对她怎么看?要合适就相处看看吧。”齐总帮忙说话了。
“我还有三天就要回温哥华了,没时间了,以后再说吧。”我说。
第二天下午陪齐总去了工厂,和设计人员沟通了一下,明年的新款大衣还是
很不错的,温哥华多雨的气候,要考虑到它的防水性和透气性。
吃完晚饭回到酒店,刚洗了个澡,听到门铃声,以为是客房服务,我裹了个
浴袍去开门。却看到露露站在门外。
她很拘谨的站着,我想到了芬芳的那句话,说我太严肃。我赶紧露出笑容说
:“进来,快进来。”她进来之后,我关了门,她还站着,我说:“坐吧,别客
气,想喝点什么?”
她说不需要,想和我说几句话,我说喝点橙汁吧。我给她倒了杯橙汁,在她
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
“我很喜欢你,但你可能不喜欢我,我是一个P。”露露先表白了。
我说:“那你喜欢我什么?我觉得我们之间有很大的差距。”
“你很独立,我的朋友都没有像你这样的,还有你有成熟美。”
我又问:“除此以外你都不了解其他的,怎么就喜欢上我了呢?”
露露咬了咬嘴唇说:“我也不知道,就是喜欢上你了。”
这句话让我有了些微的感动,对啊,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没有理由的。
我说:“你吃饭了吗?”
“没有,我刚从番禺赶过来,我想现在不对你说,你可能就要走了。”她这
样一说,我又再一次感动。
我穿好衣服,拿上手提包,对露露说,走吧,我和你去吃点东西。露露是一
个很爱吃也很能吃的女孩,我正惊讶,一个这么能吃的女孩,又是怎么保持好身
材的呢?
饭后我们一起去散步,她一出来就挽着我的手,我也没挣脱,但我却对她说
:“我不是T。”露露怔了一下。我说:“我也不是P ,但我是拉拉。所以我不知
道我是不是你想要的。”
她松了一口气说:“没关系,我不是一定要找T 的。”
我们一起散步回到酒店,我说:“你今晚还是想要住我房里吗?”她说:
“这么晚了,我要坐夜车回去吗?”我想了想考虑到广州的治安,于是大方的说
:“那就住下吧。”她笑了。
其实我不想留她住下,毕竟我们互相还不了解,如果发展得太快,或许不是
一件好事。
把她留下,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因为有些事情会失去控制。
回到房间,我忽然觉得尴尬起来,和一个向自己表白的妹妹独处,不知道该
做什么才好。
我只好走到我的行李箱,装模作样的翻起来,里面除了大部分是我的衣服之
外,就是朋友们送我的春节礼物,有很多都是女人们爱吃的零嘴,我这人太容易
长肉,对这些零嘴基本上是敬而远之。
我拿出一包精装金莎,问露露:“吃吗?”结果发现小女孩还是小女孩,说
:“这我最爱了,就是太贵。”她走过来接过我递给她的金莎。
可她发现了更让她感兴趣的东西,我行李箱里整整齐齐叠着的各款服装让她
眼球发亮。
我本身做服装生意,对服装的敏感度要强于一般人,不管我是T 还是P 还是
不分,为了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