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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俗气的名字“张林,99级中文系”。
填完单后,我面带关切,语重心长地问正在那儿因为多逮了一个人而窃喜不已的老大爷:“大爷,我看您一定有很严重的老花眼吧,可能还带点轻微白内障?”
“哟,小伙子,你可真神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心说,谁活到你这把年纪能不花眼啊,这还用问?不过我还是很关切地继续忽悠他:“大爷,我们祖上就是著名的眼科医生,听说还给日本鬼子治过眼呢,不过就是把那鬼子的眼给治瞎了。我们祖上传下来了一道祖传秘方,说是你只要能坚持每天喝半斤白酒,抽一包香烟,三年之内您那老花眼就能根除,并且啊,这还有延年益寿的功能呢。”
“哦,那好哇。”
结果第二天早上,通报栏上把99级中文系的张林给通报了11次,原来还有10个晚归的哥们和我想一块去了,都是填的“张林,99级中文系”。
我亲眼看到一个左手提着豆浆,右手提着油条,小脸乌黑,满嘴暴牙,很有葛优气质的小伙子活蹦乱跳地跑到通报栏那儿看热闹。结果看完之后,他突然两腿一蹬,口吐白沫,晕倒在地。
我一打听,原来他才是原装99级中文系的张林。这可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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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23章荒唐的爱情11
那天晚上回到宿舍的时候,我不知为什么突然感觉空落落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伤感和迷惘。是因为琪然吗?是因为林娜吗?还是因为我即将告别那个没有爱情的混沌青春而要面对一场认认真真的爱情吗?可能什么都不是,又可能什么都是。我环顾着那个杂乱无章而又让人倍觉温暖的寝室,一阵伤感袭来,突然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我们宿舍的其他五个傻鸟看我愣愣地站在寝室中间,跟个丢了魂的孩子似的茫然而又无助,都大气也不敢出。过了许久,杜秋才过来小心翼翼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我:“怎么了,老二?有什么麻烦尽管说,有兄弟们在。”
我呆呆地看着面前那五个饱含关心和疑虑的脸,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我谈恋爱了,跟琪然。”
沉默。
还是沉默。
两分钟后,宿舍里突然爆发出一阵巨大的欢乐。“恭喜你,老二,老处男也终于要清仓了。”“老二,怎么事先也不通报一声啊,你这样子弄得人家好迷惘,好没有方向感哦。”
……
看着五个傻鸟那种由衷的快乐表情,我不禁心里有些失落,有些酸:“要不,咱哥几个打牌吧?”我现在正需要找一点事情来做,以淡化心中那份说不清是幸福还是伤感的复杂情绪。
牌桌摆上了,我们打起了“保皇”,“保皇”是五个人玩的纸牌游戏。我们只好把骆小营踢出局,让他和电脑玩去了,用我的话说,让他去“手淫”电脑了。
打牌的确是一件非常好的游戏,它可以让你忘却一切烦恼,全心全意地沉浸在那种虚无的一得一失中。不一会儿,我的情绪就被调动起来了。
“哇靠,不会吧老三,你怎么牌那么臭啊,不会是今天早上拉屎时又用手擦的屁股吧?”
“没有没有。我一般都不用手擦屁股,都是用你的卫生纸。”
我一抬头,发现我刚买的一卷卫生纸又没了。
“你们……你们这群强盗!”
“靠,老二,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想想有什么东西能比的上咱们那比天高比海深的阶级兄弟情谊呀。不是还有篇文章专门歌颂咱们的吗?叫什么《为了六个阶级兄弟不要命》,你看,写的多好。命都不要了,那一卷卫生纸算什么?你要真是怪我们用,我们明天再去厕所帮你捡回来就是。”
“那是《为了五十六个阶级兄弟的生命》,白痴!你还学中文的呢,到疯人院里随便拉个人来都比你有水平。”
我们正在那儿吵吵嚷嚷地闹腾地欢着呢,电话铃不合时宜地“铃铃铃”响了起来,我忙扔下手里的牌,一步蹿到电话旁,抄起了话筒。
“喂……”
“喂,你好!”电话里传来琪然那悦耳而又有磁性的性感的声音。听到她的声音,我心里又涌起些许温暖,不知不觉就被一阵巨大的幸福感给包围了。
“请问你是蛋蛋吗?”
我故意装模作样、怪声怪气地回答:“噢,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啊?他好像是一个大傻鸟呀?你等等,我先帮你问一下。”然后我又抬起头来,大声喊:“请问这儿有叫蛋蛋的吗?”接着我又低下头去说:“对不起哦,我们这儿没有,不过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电话号码,你问问他那儿有没有,那号码好像是……110。”
我听到琪然笑了,她知道是我,可她还给我继续八卦下去:“嘿嘿,嗯,那你一定就是狗剩了?”
我又故伎重演,抬起头来大声喊:“这里有叫狗剩的吗?”
没想到这时候意外发生了,张译文听到我喊,身子一激灵,就颠颠地跑了过来,显得很不好意思地说:“可能是我家里打来的。”
“咦?不会吧?你叫狗剩?”我很惊讶地问。
“是啊,嗯……那是我小名。快走开,我听电话。”
“哇哈哈……”我们宿舍里爆发了一阵热烈的哄笑。
这时,电话里传来了琪然那气嘟嘟的声音:“张无花,你……你这个大坏蛋,你敢欺负我,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我忙把张译文赶到一边去,低声下气地给琪然道歉,连哄带骗地终于把她的火气给消了下去,我不禁在心里暗叹了一句:我真是国家一级优秀消防员啊!我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对琪然说:“琪然,我可想你呢。”
“我也想你。我打电话给你就是想让你听一首歌,叫《盛夏的果实》,很好听,我自己听没意思,想让你陪我听。”
然后电话里就响起了音乐,那动听的旋律和莫文蔚略带沙哑的声音丝丝地触动着我的心弦。听完歌后,琪然在电话里温柔地说:“蛋蛋,我好爱你,亲一下吧。”然后话筒里就传来“啵”的一声。
琪然的这句话像电波一样在我心里慢慢漾开,直扩散到全身,那种幸福感觉使我被莫名其妙地感动。
我们到这个世界上是为了什么?我对自己说,是为了寻找幸福。
“琪然,我爱你。我会好好爱你,好好疼你,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让你快乐,给你幸福,让你有未来。我会把你当成我生活的意义,我生命的全部。”我很牛b烘烘地在心里默默说着,虽然琪然没有听到,但我希望她能感受的到。
收音机里正播放着天气预报,说明天会是一个好天气。
是吗?我问自己。
是吗?我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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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24章爱情是个坏家伙1
而我和琪然确定关系没多久,学校里就放寒假了。放假前的那段时间,我每天晚上都要亲自送琪然回家。我每把她送到那个路口的时候,我们都要站在大街上当着面前的人来人往和车水马龙表演一下拥抱接吻,每次我都很迷惑地摸索着琪然后背上的一个小疙瘩,有一次我问她:“琪然,你后背上的那个小疙瘩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年纪轻轻你就得了椎间盘突出症吧?”
琪然羞答答地把头埋在我怀里,跟个大狗熊一样捶打着我的胳膊:“坏死了你,大流氓!”
我心说,小样,不就得了椎间盘突出症吗,还用得着恼羞成怒吗?这又打又骂的,还真是讳疾忌医啊。不过后来这个谜底揭开后,我差一点晕死过去,突然间有了想要裸奔的冲动。原来那个小疙瘩是琪然的乳罩扣。我不禁十分恼怒,妈的一个破乳罩扣,困扰了我整整四年。(当初我和李小美拥抱时,就已经注意到了她后面也有这么一个小疙瘩。不过我当时很自以为是地认为那是李小美未老先衰,要提前进入驼背年龄的表现。)
四年啊,同志们。这四年里,多少道数学题,多少个英语单词,多少篇作文都让我顽强地攻克了,没想到,这么一个伟大的同志最终竟然在一个小乳罩扣上吊死了呀。大家想想看,我们不实行素质教育能行吗?我个人认为素质教育的第一步就是要让所有男生都要去了解一下女生乳罩的结构,以避免我这种幼稚园水平的错误会重复发生。
放假回家时,琪然到车站送我。火车将至,我看到琪然的眼睛里写满了爱恋和不舍,不知不觉中,我们俩都已热泪盈眶。那一刻我突然豪气冲天,有了想要吹牛皮的感觉,于是就搂着琪然吹了一个我这辈子最有水平的牛皮:“琪然,我该走了。我走后,咱们学校就成了一片废墟。你保重!”
火车开动了,原本熙熙攘攘的站台一下子变得冷冷清清。琪然在冬日午后里站台上的那个孤单的身影成了我一辈子永难磨灭的记忆,并在很多年后的今天时时地闯入我的梦境,使我不知不觉就在睡梦中泪流满面。
记得刚放假回家那会儿,老爸老妈和小妹看我风尘仆仆地背着一书包的英语课本,显得忒牛b烘烘,他们对我的态度也好极了,老是让我吃这吃那。我看老妈除了没舍得把她那瓶胃药给我吃以外,我们家里几乎能吃的东西都被我吃了一个遍。老爸虎视眈眈的看着正在那儿跟个非洲难民似的狼吞虎咽的我,语重心长地说:“好好吃,吃完了看会儿书,别把学习耽搁了。”
结果开学时,我在收拾行李的时候,蓦然发现我跟个孺子牛一样从几百里外的学校吭哧吭哧背回家的那些书还一尘不染地躺在一个旮旯里,我是一眼也没看。不仅如此,连我家那只大黄猫不小心跑到了那个旮旯里,都表现出一脸厌恶和绝望的样子。我心说,小样,幸亏你不是个人,你要是个人的话,还不得考一回四级你就得内分泌失调一回啊?
不过回家后没几天,老爸老妈对我的态度就有了一个根本性的变革,究其原因,不外乎只有一条,那就是我在家里一下子霸占了两个家用电器:电视机和电话机。
电视机当然不用说,我喜欢看体育频道,这是我老爸老妈最感到深恶痛绝的,因为他们对那些体育比赛是一窍不通。有一天我听见老爸在厨房里偷偷对老妈说:“你看咱们能不能给电视台打个电话,让他们把那体育频道给删了呀?”
我心下大惊,立马有了一种“人心不古,世风日下”的感慨。
电话机也差不多被我一个人给占用了。随着我每天坚持不懈地与琪然在电话里互诉衷肠、缠绵悱恻,我们家的电话费也跟优绩股一样“噌噌噌”一路飘升,以至于每当老爸见我一坐到电话机旁,他那两个小腿肚子就不由自主地直哆嗦。
有一天晚上,我刚给琪然打完电话,准备睡觉的时候,老爸走了过来,很关切地摸了摸我的头,说:“无花,你没啥子毛病吧?怎么我看你说老是一句话,就亲那个话筒一下呢?我今天早上打电话的时候,就觉得话筒那儿有一股口水味。下次你要是想再亲话筒也行,不过拜托你能不能刷完牙再去亲啊?我看你从放假回来就没怎么刷过牙。”
快开学的时候,有一次我和琪然通电话,琪然哽咽着在电话里说:“蛋蛋,我现在觉得你说得那句话是对的。”
“哪一句?好像我说的话都是对的啊……”
“就是你走以后,咱们学校就成了一片废墟。昨天我到学校去,走到哪儿都能想到你。这儿没有了你,就空荡荡的,没有生机……”
“琪然……”我本来想对琪然说,你不要把那句话当一回事,其实我那是在吹牛,但我话还没说出口,就已经潸然欲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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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25章爱情是个坏家伙2
假期在家的时候,有三件事是让我感到异常烦恼的。第一件就是老妈成天价唠叨我。“你刷牙的时间能不能长一点啊?噢,那样把牙刷朝嘴里一伸,就算是刷完牙了呀?哟,刷了半天牙,原来你还没用牙膏哪?”
“嘿嘿,忘了,忘了挤牙膏了……”
“拉屎的时候就不要在里面抽烟,里面的味道已经够好的了,你还得在里面加上点烟味。跟你老爸一个德行。”
每当老妈一张嘴,我脑海里就会“刷刷刷”闪现出无数个革命先烈宁愿忍受巨大的痛苦煎熬,也不愿背叛革命,最终光荣牺牲的惨烈画面。每听老妈唠叨一回,我都要躲进卧室,关上门,默默地流着泪唱上一会儿《国际歌》,以缅怀那些为了革命英勇献身的烈士们和即将成为烈士的我。
第二件事就是我家里的那只大黄猫实在是太可恶了。每当夜深人静,我已进入梦乡的时候,那只大黄猫都要趁虚而入,去吃我豆腐。而且它的作案手段十分恶劣,它总是伸出那条带着肉刺的散发着鱼腥味的舌头舔我的脸,舔完了,再用它那硬邦邦的胡子在我脸上磨来蹭去,最后它还有可能转过身来,冲着我正流着哈喇子的大嘴巴放上一个小屁。结果搞得我每天晚上都要作恶梦,在梦里一个恶棍带着一脸淫笑,拿着小刀在我脸上划着玩。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梦中与琪然巫山云雨呢,它又蹑手蹑脚地爬到我床上。结果第二天一早,我发现那只大黄猫浑身毛发凌乱、泪眼汪汪、哆哆嗦嗦地蜷缩在床头上,它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让人不敢直视的委屈和绝望。从此以后,它只要在十米以外看到我,就会“喵呜”惨叫一声逃遁而去。
天啊!难不成那天晚上我已经和它……
第三件事就是我经常会想起林娜。我一直在心里想着这个美丽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女孩子,我忘不了她在夕阳中张开双臂的样子,忘不了她的呢喃“哥哥,咱们要是永远都能这样该多好呀!”忘不了她皱起鼻子来和我撒娇的样子,忘不了………
有时候我心里会闪现出一个很邪恶的念头,那就是如果琪然和林娜能同时作我女朋友就好了,她们以姐妹相称,与我共享鱼水之欢。每当这些封建余毒又蠢蠢欲动来毒害我那纯洁的小心灵的时候,我都赶紧去翻阅一下《婚姻法》,找到《重婚罪》的那一节,以法律的威严来镇压我满脑子的腐朽没落思想。
虽说我一直都想去找林娜,但一想到琪然那洋娃娃一样精致的脸,和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我又在心里懊悔不已,责骂自己,骂自己在精神上背叛了自己的爱情。
但在那个假期里,我又见到了林娜。就在我经历了一个假期的痛苦煎熬,准备下定决心忘记她的时候,她却约我出去玩。
是我小妹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的。吃过午饭的时候,小妹神秘兮兮地对我说:“哥,今天有个人打电话来,托我告诉你一声,说她下午四点在人民广场等着你,不见不散哦……”
“是林娜吧?”
“咦?!你怎么知道的?”小妹的脸上顿时画满了大问号。
我怎么能不知道?你接电话的时候,我就站在旁边听着呢。不过我嘴上却没有这么说,我上去凿了小妹的头一下,嘿嘿笑着说:“你呀!这还用问?正常人动动肛门就能想明白的问题,你都不知道。我要是跟你一样笨啊,早就买块豆腐一头撞死了。”
听我说完,小妹气嘟嘟地催动真气,左右开弓,直把我打成了一张相片。
晚冬的人民广场在寒风里显得有些空旷,有些萧索。我倒腾了三次公交车到达那儿的时候,林娜已经等了很长时间。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瑟瑟风中,显得是那么柔弱,那么让人心疼。我轻手轻脚地偷偷走到她身后,然后气运丹田,大吼一声:“啊!”
林娜的身体猛地一颤,惊恐地转过头来,我就看到了那张被冻成了红苹果的,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娜娜,对不起,我来晚了,害你等了那么久,今天……路上塞车。”
“没关系的,哥哥。”林娜想笑,但她的脸被冻僵了,只挤出了一丝跟哭一样的笑容。
看到她那个样子,我心里泛起一阵一阵的疼,我那刻很想伸出手去,把她的头抱到我的怀里,用我的体温来温暖她。但我没有。我只是很酸楚地笑了笑:“娜娜,咱们去吃饭吧,接着去暖暖身子。”
“嗯。”
我们小心翼翼地说着话,到了广场附近的一家肯德鸡店里。店里的温度和气氛相对久热乎多了,我们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台,要了两套假日套餐,就边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和人来人往,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林娜很少吃,只是用吸管静静地啜着一杯可乐,边含着笑意看着我。吃了一会儿,我很想和她说些什么,就抬起头来看着她说:“娜娜,我……”
我本来是想告诉她,在她的精心指导下,我的爱情伏击战取得了巨大的成功,那个琪然果然没有逃出我的魔掌。但话到嘴边,我怎么也不忍心把它说出来。
“哥哥,其实……我都知道了,你已经和琪然走到一起了吧?”林娜玩弄着一张纸巾,她想让自己的声音欢快起来,但她怎么也掩饰不掉语气里的那份苦涩。
“你怎么知道的?”
“有一次,有一次,我太想你了,就到你们的学校去找你,看到……你和琪然已经在一块了。”林娜的生音有些抖,看来她正在克制着什么。
“对不起,娜娜。”我无语,只是边努力控制着想要涌出眼眶的泪水,边大口大口地啃着手里的鸡腿。那时,天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起了雪。外面的天空瞬间昏暗了下来,街道上不一会儿就浮起了一层空蒙蒙的亮白。
吃过饭后,我们在细碎的雪花中走到12号站台去等公交车。林娜突然抬起她那湿润的眼睛,温柔地盯着我说:“哥哥,我该走了,我想……我还可以再抱你一下吗?”
“嗯。”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就一把把林娜抱到怀里,林娜也一动不动地抱住我的腰,紧紧地,一直到我能够感受到她的呼吸和心跳。雪开始纷纷扬扬地落下,灰色的街道在大雪中渐渐归于寂静。我和林娜就那样在大雪中相互拥偎着,享受着暂时的温暖与疼痛。
“哥哥,我以后还可以和你联系吗,像妹妹一样和你联系?”林娜的声音在那闷钝的空气中显得是那样渺远,那样脆弱。
“可以,娜娜,可以。”看着在雪中缓缓驶来的第12路公交车,我用力地抱着林娜,不舍得松开。
雪越下越大,渐渐地埋葬了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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